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孟大姐重拾往日的幸福

孟大姐叫孟庆莹,女,初中文化。1950年2月生人,家住青冈县青冈镇,是一名退休工人。家有一子二女,都已成家立业。退休后,孟大姐和老伴虽然钱挣的不多,但也不愁吃穿,是让人羡慕的和谐家庭。
  1998年2月,由于多年劳累和工作倒班,孟大姐的身体一直不好,还患有严重的肠胃病,腰间盘突出和骨质增生。邻居知道此事后,就向孟大姐介绍说法轮功能治病健身。孟大姐一听就来了精神,觉得世上还有这样的“神功”。就这样,孟大姐跟着邻居到县中心的辅导站接受辅导,练起了法轮功。那时退休没啥事,练功兴趣也很高,生活有了规律,适当运动再加上人本来自身就有免疫力,孟大姐觉得身体好了一些,于是错误的把这种变化认为是练了法轮功的功劳。从此,孟大姐踏上了“练功”的不归路。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孟大姐很不理解,觉得是国家不了解情况,自己依然坚持在家偷偷修炼。孟大姐的老伴是国家干部,知道了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孟大姐批评、规劝。可是。孟大姐不但不听,反而想把他也拉入法轮功,但没有成功。孟大姐气急败坏,把家里的家具、电视机等都砸了,夫妻关系极度恶化。孟大姐一心放在“练功”上,在家里什么活也不干了,饭也不做,与老伴、孩子们的关系也越来越淡漠。
  2002年7月,功友周岩找到孟大姐,告诉她一个消息,“师父”说现在不能只“练功”、“学法”,还要“走出去”“讲真相”,要为“大法”伸冤。就这样,孟大姐每天除了“练功”、“学法”,还跟着周岩到处去“讲真相”,散发传单。孟大姐的老伴知道了此事,好言相劝,可是孟大姐根本不听,还说老伴是“常人”,不理解她们“修炼人”的事。老伴实在没有办法,将孩子们都叫来劝说孟大姐,可是孟大姐依然我行我素,对于家人的劝阻根本听不进去,还说他们正在阻碍自己的修炼,将来是要遭报应的。
  2008年秋天,孟大姐的小女儿给她生了个小孙女,可女儿的公婆去世早,没人伺候她,孟大姐的老伴和孩子们央求她去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可是,孟大姐不但不去,还说自己要“练功”,没时间去干那些无聊的事。孟大姐的话很是伤女儿的心,没办法大女儿只好抛开自己的生意,去帮忙照顾自己的妹妹,致使生意损失三万多元。渐渐地,孩子们开始用陌生的眼光看孟大姐,可她当时并不在乎,仍然一门心思的“练功”、“学法”。
  2011年8月,小女儿去外地做生意,就把孩子放在了孟大姐家,让孟大姐的老伴帮忙照看。当时,孟大姐的老伴发现小孙女得了脱发症,跟孟大姐商量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可孟大姐坚决不同意,说这根本不是病,是孩子“业力”太重造成的。孟大姐将功友周岩找来,一起为孩子“发功”,说这样就能替孩子治病,很快就会好的。一个多月后,小孙女的头发神奇地有了生长的迹象,这使孟大姐对法轮功的效果有了信心。这下孟大姐“练功”更勤了,对“师父”的尊敬也到了敬若神明的程度,还到处宣传法轮功,劝人习练法轮功。然而,小孙女的病并没有痊愈。小女儿回家后,马上带孩子去医院接受治疗。事实上,孩子的病还是因为没有及时诊断、吃药耽误了治疗。小孙女头发的生长迹象只是长出来的绒毛,根本不是头发。
  2012年2月13日,功友周岩来找孟大姐,让她跟着去散发传单,说这样可以让自己提高“层次”、早日“圆满”升天“享福”,更能赢来“师父”的关注,帮助孙女治好病。抱着真诚对“师父”,应该为“师父”做点什么的念头,孟大姐随周岩走上街头,散发反宣品。可是,没一会孟大姐就说自己眼睛难受,就先回家了。到家之后,孟大姐赶紧打坐“练功”,想以此来治好自己的眼疾。可是,眼睛依然很难受,还出现了红肿的情况。孟大姐的老伴发现事情不对,劝说孟大姐去医院看看。可是,孟大姐死活也不去医院,还说要是接受治疗,以前“练功”就全白练了。看着孟大姐的眼病越来越严重,孟大姐的老伴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孩子们。孩子们来了之后,强行将孟大姐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孟大姐的眼睛由于长期感染,没有及时治疗,已经很严重,幸好来得及时,如果耽误下去,眼睛就有失明的危险。孟大姐听了之后,心里很害怕,觉得自己这么虔诚的修炼,怎么会这样呢?经过十多天的治疗,孟大姐的眼睛才逐步的康复。
  面对现实,孟大姐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自己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师父”的“法身”没有能够保护自己,反而差点害自己失明。2012年3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孟大姐终于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彻底认清了事实真相。如今,孟大姐一家人经常聚在一起畅想美好的未来,她的家又和以前一样幸福了。

“练功”害死了老陶

2011年10月1日,当全国人民沉寂在国庆节的喜悦中时,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镇的老陶一家人却没有那么高兴,因为就在这一天老陶因病医治无效离世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老陶名叫陶桂花,女,1947年2月出生,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镇土畜产加工厂退休职工。她的人生经历比较坎坷,中年丧夫,此后未再成家,独自把一双儿女抚养长大,还供女儿上了中专,安排了工作。为了这个家,老陶劳累了大半辈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1995年,退休后的陶桂花开了一家小卖部,不仅能自己赚取些经济收入,同时也极大地方便了周围邻居的生活。随着国家对离退休人员的工资待遇的不断提高,还有女儿女婿的接济补贴,她原本紧巴巴的生活一天天的好过起来了。
  1997年,一个偶然机会,有人向陶桂花介绍法轮功,出于好奇,她试练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以后,陶桂花觉得自己身体比以前轻松多了,精神头也足了,就觉得法轮功很神奇。在功友的怂恿下,她开始把主要精力用在练功和“学法”上,小卖部的生意也不管了,顾客买东西不仅货不全,而且她对顾客的态度也爱理不理的,时间一长街坊邻居都不去她那里买东西了,到后来小卖部干脆也就不开了。每天专心练功的她,很快就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大法弟子”,每天脑海里只有“师父”和“法轮大法”,并按照“大法”的要求有病不就医、不吃药、不打针。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老陶很不理解,觉得这么好的功怎么说取缔就取缔了。可是,女儿女婿天天劝说她,让她不要再练了。她表面上顺从,可暗地里却继续偷偷练习法轮功。
  2003年,陶桂花坚持练功五年多,并没有出现李洪志所说的“消业”结果,反而由于长年在家打坐练功、有病不吃药,原本健壮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吃不下饭,全身出现水肿。女儿看见母亲渐渐消瘦,便要带着母亲去医院。老陶却满口拒绝家人带她去就医检查,并说这件事情只能说明她“学法”不够“精进”,还说只要她继续坚修“大法”,跟上“正法”进程,就一定能“消业”,就一定能“圆满”。那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奈之下,女儿将老陶的症状向医生叙述,咨询病情,然后把配好的药带回家给她吃。可是老陶不但不领情,还对女儿破口大骂,说如果女儿再要买药让她吃,就不许女儿再登她家的门。她还说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自己,什么药也不用吃,病很快就会好。为求李洪志所说的“圆满”,她把女儿每次带回的药全部扔进了垃圾桶,继续坚持练功,可是老陶的健康却每况愈下。
  从2005年开始,老陶虽不外出参与法轮功活动,但每天打坐练功也从来没落下,平时有个伤风感冒头痛脑热的也不肯服药,这导致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不仅自己不看医生,还反对家人上医院和吃药。2006年5月的一天,女儿回家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屋子里躺着了。可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女婿叫了半天,女儿也没有从屋子里出来。女婿进屋发现自己妻子正在发高烧,就要送去医院,可老陶坚决反对,还说这不是病,是“业力”,说生病就是积攒下来的“业力”,吃药打针根本不管用的。女婿和她讲道理,可她根本不听,非要给女儿“发正念”。女婿非常生气,强行将妻子送去医院。
  老陶由于长期痴迷练功,生活没有规律,经常感到身心疲惫,全身水肿越来越厉害。可是,她依然坚持练功“学法”,家人、朋友都劝她有病要去医院,不能相信法轮功。老陶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还到处去告诉亲朋,要想“圆满”,就必须牢记“师父”的教诲,要有耐心、恒心,要经得起磨难。如果违背了“师父”的意愿,就会被“师父”惩罚,几年来练功花费的心血也就白搭了。在岁月的更迭中,老陶的病情不断加重,但她仍然拒绝看病就医。
  2011年9月的一天,她卧床不起,全身水肿,双眼仅能睁开一条细缝。女儿和女婿赶紧把她送到当地医院检查,经过医生的检查诊断,确诊为肾盂肾炎导致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晚期。医生说:“如果早来检查、治疗,病情完全可以得到控制和治愈,但是现在发展到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晚期,已经没有办法了”。女儿和女婿抱着一线希望,又带着陶桂花到张家口251医院就诊,得到的结论是一样的。
  2011年10月1日凌晨,陶桂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直到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也没有得到“师父”“法身”的片刻保护。

他最终死在了修炼的路上

8月14日,一位叫蒋世林的老人带着他儿子的遗照来到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工作站,悲愤地诉说着他儿子为了修炼法轮功,追求“圆满”和“白日飞升”,17年来有病不治,最终死在了修炼路上的残酷事实报道出来,警示世人千万不要再修炼什么法轮功,追求圆满了。
  蒋世林老人家住成都市锦江区米市坝街61号4栋1楼,儿子名叫蒋云宏,1967年11月15日出生,汉族,1990年7月毕业于太原机械学院,同年分配到成都市空压机厂工作。
  为“练功”放弃工作
  1995年以前,蒋云宏原本是成都市空压机工厂接收的优秀大学生,也是1990年以来厂领导精心培育的业务尖子。4年多时间,由于他勤奋工作,善于思考和总结,他的工作能力和业务水平越来越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的高度肯定,连续四年都被评为“业务骨干”、“业务能手”,还多次派到发达省市进修培训和轮训,真可谓是光环四射、前程似锦。
  然而,蒋云宏自1995年12月经朋友介绍习练上法轮功后,他的工作干劲就开始发生了较大变化。每天上班不是心不在焉,就是事故不断。起初,厂领导也不想让自己精心培养的一棵好苗子就此夭折,多次来到蒋云宏的家里交心谈心,希望他能以工作和事业为重,放弃子虚乌有的法轮功修炼。可是,蒋云宏却对单位领导说:“他练功,占用的是下班时间,并没有给单位造成多大影响,前段时间工作上的疏失,都是因为他老婆不让他修练所造成的。同时,还反而叫单位领导去做他老婆的思想工作,让其提供他练功的时间和空间”。就这样,蒋云宏的思维能力与工厂领导及工厂制度发生激烈碰撞。
  蒋云宏不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在厂里发展了7名法轮功学员,严重影响到工厂的生产和其它家庭的生活,虽经厂领导的几番苦劝,他还毅然提出辞职,专修法轮功。工厂领导看他意志坚决、痛下决心,解除了与蒋云宏的劳务合同关系。此时的他暗自高兴,认为自己做到了淡薄名利、上了层次。于是,一个曾经有追求、有理想、有前途的蒋云宏也就这样轮陷于法轮功“圆满”中去了。
  为“练功”抛弃家庭
  1993年5月1日蒋云宏结婚,妻子是相恋三年的单位同事,开始几年,他们相互勉励,彼此鼓劲、勤奋工作,经常受到领导好评。夫妻之间也其乐融融,非常幸福。但自从蒋云宏1995年12月习练上法轮功以后,家里的快乐就不复存在了,妻子不仅苦口婆心的劝导蒋云宏,叫他不要去相信什么法轮功,还找了许多宗教方面的书籍,与蒋云宏进行交叉分析,可蒋云宏就是听不进去老婆的劝告,反而认为老婆是常人,根本不了解李大师的定人、定物的超然能力,也是不明事理、愚不可及的常人。还偏激地认为法轮功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李洪志不是大师的话,怎么有这么多人追随他,一起修炼呢?就这样,蒋云宏夫妻从先前的争论变成了日日争吵。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妻子以法轮功是邪教为由,再次劝告蒋云宏尽快脱离法轮功。可是,蒋云宏受到了李洪志及其它习练者的蛊惑,反而认为妻子是他练功路上遇到的一个心魔,必须要除掉她,才能达到圆满。于是,蒋云宏到处联络功友,散播谣言,说他老婆也在修炼法轮功,还要一同与他上北京“护法”讲真相,试图以此逼迫妻子就范。妻子看到蒋云宏已无可救药、苦劝无果后,于2000年3月与蒋云宏离了婚。就这样 ,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蒋云宏“练功”而抛弃掉了。
  为“练功”去掉亲情
  自从蒋云宏练上法轮功后,原本孝顺的蒋云宏就很少再回到老家看望父母、兄妹了,甚至把父母、兄妹作为他“圆满”道路上的又一个“心魔”。
  为了去掉他修法路上的第二个心魔,他对父母、兄妹的劝说,置若罔闻,甚至不屑一顾。蒋云宏面对亲人的关心,却是在心里不断的念叨“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修掉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对于父母、兄妹阻止他外出串联,蒋云宏认为是在阻止他“讲真相、救度世人、清除烂鬼”,是他“圆满”道路上的“魔障”。
  于是,蒋云宏毅然决定在驱除妻子这个心魔后,再次驱除父母、兄妹这个心魔,写了一封与父母、兄妹脱离关系的信后,就与其他功友一起,偷偷潜逃在外“弘法”、“讲真相”。
  为“练功”终弃生命
  在蒋云宏练功之前,就有轻微的脊椎劳损,由于他坚持每天定时定点的练功运动,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好转,就误以为那是法轮功的“神奇”表现,进而到处宣传法轮功的功效。
  由于坚信法轮功能治病,蒋云宏相信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练功消业。
  16年来,蒋云宏有病不医,有药不吃,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加之法轮功被政府依法取缔后,他们的练功学法又只能转入地下,常常起早摸黑、群起群居、饮食无常,加之心理压力巨大,身体更是越来越差。蒋云宏染上了乙肝,父母几次将他送到医院进行医治,都因蒋云宏坚定自己身上的是罪业,不是病”而拒绝, 2011年11月20日因乙肝不治导致肝硬化、肝腹水导致体内各脏器衰竭死亡。就这样,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因为修炼法轮功而离开了人世。

“消业”夺去了齐振贵的命

齐振贵,男,1939年12月出生,河北省衡水市桃城区人,小学文化,农民。齐振贵不善言谈,但非常勤快,是个不惜力气、心灵手巧的庄稼人。为了让家里日子过得好些,齐振贵经常利用农闲时间做些小生意儿,挣些钱贴补家里。
  齐振贵年轻时身体就不是很壮实,患有血压高、胃病等多种疾病,但齐振贵听从医生的嘱咐,按时服药,注意控制饮食,身体保持得不错,庄稼地里的农活没受多大影响。但在齐振贵的内心深处,齐振贵总感到有压力,总觉得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毕竟要隔三差五地吃药,慢慢地有了精神负担。
  1996年3月一天,齐振贵的表哥找到他,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修炼“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齐振贵原本就信奉神、鬼那套东西,一听表哥介绍,他连想也没想便加入到了习练法轮功的行列。
  齐振贵用做小买卖赚来的钱,托人买回了《转法轮》、录音机和李洪志讲法、录音的磁带等练功用的东西。齐振贵平时爱看电视,自从买了《转法轮》后,他没事的时候便呆在家里躺在床上看《转法轮》。慢慢地,齐振贵喜欢上了书中的“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等词语,觉得这是大家都应该遵守的基本原则。为此,齐振贵便把大量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家务事便懒得答理,全扔给了老伴和孩子,开始全身心地修炼法轮功。由于他得的是慢性病,短时间内不服药,人也不会出现什么明显症状。跟着表哥练了半月后,他见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不好的迹象,再加上表哥说练功能治病,他便把平时常吃的药全部扔到了桌子抽屉里。
  别看齐振贵文化程度低,可他学得非常刻苦,半年过去了,他便能背过半本的《转法轮》。在每周一次的“学法”交流会上,齐振贵总是第一个发言,向功友介绍自己练功的感受及得到的好处。功友们都说齐振贵练功“精进”,齐振贵心里美滋滋的,练功的劲头就更足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村子里大多数练功的人都不再练了,又回到了原来正常的生活。可齐振贵根本就听不进乡里和村里人的劝告,始终坚信法轮功能祛病治病,国家不应取缔,所以仍在家里继续偷着练功。在李洪志“经文”的鼓动下,1999年底、2000年初,他还两次去北京进行所谓的“护法”活动,暗地里组织功友们集体练功,制作传单标语,深更半夜走街串巷到处张贴,并散布法轮功言论。
  2002年8月的一天晚上,正在练功的齐振贵突然摔倒,而且呕吐不止。老伴和孩子叫坏了,连忙叫来邻居打算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检查治疗,可他死活不去,并说:“我要去医院看病,就不是‘大法’的人了,我要继续练功‘消业’。”家里人没有办法只好把本村门诊部的医生叫到家里给他看病,测量血压时他的收缩压176mmHg,舒张压130mmHg。医生说这是高血压症状,必须马上服用降压药,而且以后要坚持服用,可不能再停了,否则会出人命的。可他根本不拿着医生说的话当回事,他认为是吓唬他的,所以拒不服药。
  时间到了2006年9月,齐振贵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差了,饭量也很小,走起路来脚下没跟直摇晃,而且呕吐得比原来更频繁了。儿女们便买回了他原来经常吃的药,打算让他在家里服用,但遭到了齐振贵的拒绝。孩子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甚至哭着哀求他吃药,但他却大发脾气说孩子们不孝顺,不懂修炼中的事尽瞎捣乱。可他的病情并没有伴随着练功而好转,而是一天天在加重。齐振贵认为病情加重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一定要坚持住,过了这道关病就会好的。
  为了达到“上层次”、“圆满”的目的,他不顾自己患有高血压,仍每天坚持练功,其病情不但没有任何好转迹象,反而经常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眩晕、心悸气短、走路摔跤的症状,家人看他病情更加重了,几次想把他强制拉到医院去治疗,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可齐振贵就是死活不去。老伴让他吃药,他便想方设法把药扔到柜子和墙角的夹缝里。
  2007年9月5日,齐振贵在练功时再次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家人急忙把他送到医院。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因病情严重,患脑溢血死亡,享年69岁。

老魏的荒唐事

老魏名叫魏绪军,常州人,今年63岁,妻子是四川人,夫妻俩早年在常州开了一家五金专卖店。后来孩子考上大学去了四川,他们夫妻就到了成都,继续开店。
  1999年底,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老魏在那个时候得了肺炎,在医院治疗期间,一位病友家属告诉老魏,其实医院治不好,有时表面上感觉痛减轻了,而身体真正的病没移走。一开始老魏觉得那个人有些神经质,也没多理他,可是那个人给了他一本《转法轮》,并告诉他看看就会明白所讲的道理。抱着好奇心,加上在医院住院比较闲散,他就翻看着《转法轮》。看了一个周以后,自己想想李洪志讲的有道理,人之所以有病都是以前做了坏事,在现世报应。特别联想到自己在做生意期间,有时为了多挣钱用了一些手段,用李洪志的观点来看,那是“造业”。于是老魏想,自己要通过练法轮功“消业”。就这样,老魏为了“消业”开始练上了法轮功。他告诉妻子自己不能住院了,人有病是在“消业”,以后要做个修炼人,通过修炼“消灾除业”。不管妻子怎么规劝,老魏执意回了家。多亏当时老魏的肺炎也治疗得差不多,而他在坚持锻炼下,也就逐渐好了。其实这很合乎常理,然而被李洪志歪理邪说迷惑住的老魏,却认为自己有福分,遇上了“法轮大法”。于是,以后不论家人还是他本人不管谁生了病,他都不许去医院,尽管他的家人谁都不听他的话,但是他自己却是严格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去做。
  2003年6月,老魏的妻子吃了过期的食物得了急性肠炎,上吐下泻的。女儿没在身边,妻子哀求老魏送她去医院,或者帮她拿点药,老魏忙活活地背起妻子往外走,妻子看老魏这么麻利地送自己去医院很是感动。虽然肚子很痛,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正当妻子说了一句谢谢你老魏,老魏劝说:“别说话,我一边背你一边为你‘发正念’,并且咱们邻居肖在成他练的比我好,我俩一起帮你‘发正念’,你很快就好了。”他妻子一听就急了,原来老魏是要把妻子带到功友家。气得妻子一下从他背上溜下来了,自己坚持着去了医院。经过医院及时治疗,很快就好了。当妻子埋怨老魏见死不救的时候,老魏委屈地说,“我是要救你,你非要去医院,要不是我‘发正念’,也许你好不了。”现在老魏说那次经历,自己都觉得羞愧,但当时老为确认为“发正念”是治疗妻子病最好的办法。
  相信法轮功能治病,闹了笑话还不说,老魏还闹出了另外一个至今熟悉他的人都忍俊不已的笑料。老魏比较胖,血压高,原来没练功的时候,老魏有时血压升高了,他就吃药。随着年龄的增长,老魏的血压高越来越严重,有时感觉自己发飘。以前老魏明白身体发飘是血压高造成的,学了法轮功以后老魏觉得自己使出“功”来了。2004年3月,老魏坐在屋里打坐,坐的时间久了,感觉自己身体发飘,那感觉就跟李洪志描述的“飞升”差不多。老魏很是激动,赶紧把自己的“飞升”的经历告诉了功友肖在成,功友很是羡慕,并鼓励他继续“精进”修炼,说不定他就要“圆满”了。老魏听了以后很是高兴,心想自己再也不用靠做生意生活了,自己修成“神仙”了,要什么有什么。就这样,老魏练功的信心更足了,练功的时间用得更多了。正是由于高强度的练功“学法”,老魏血压升高的更多了,他身体越发感觉飘,头也晕忽忽的。在正常人看来,这是典型的血压高症状,而老魏确认为自己到了“圆满”的时候了。可没想到老魏晕倒了,当妻子找人把他送到医院,老魏却话也说不上来了。原来老魏血压升高引起了脑梗塞,在家人的监视下,医生给老魏强制治疗,老魏逐渐恢复了语言能力,但是走路却走不稳了。现在,尽管老魏走路基本正常,但是那次经历使老魏至今感觉后怕。
  为了挽救老魏,女儿找来了当地的社会志愿者帮助。2004年底,老魏终于明白法轮功那一套是骗人的。用老魏自己的话说,那次荒诞的修炼经历,给了他深刻的教训,不仅荒废了生意,还差点把命搭上。

功友的死让她如梦方醒

李月琴,今年53岁,黑龙江省农垦人,退休工人。她年轻时获得过“场劳模”称号,被奖励过一级工资,还当过农场“三八红旗手”。她是左邻右舍公认的贤妻良母,场里有名的女强人。看到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自己也就忘记了辛苦,觉得小日子过得很开心。
  2002年3月,李月琴在互联网上认识了一个名叫刘玉玲的人。这位刘网友是个法轮功习练者,听这位网友说练法轮功可好了,能治百病。当时正逢李月琴身体不好,她在这位网友的劝说下,出于治病的愿望,就加入了法轮功,开始习练。2002年5月的一天,功友给她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刚开始的时候,她对法轮功是半信半疑的,觉得李洪志讲的话很玄,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心里认为《转法轮》里的内容有吹牛的成分,哪有那么神的,无所不能。但随着长时间的练功、“学法”,长时间不接触外界的其他信息,她开始慢慢相信李洪志的“大法”,对《转法轮》中描述的“圆满”也越来越向往。特别是“佛法”、“法轮”、“另外空间”、“圆满”、“白日飞升”等一些语言,使她感到神秘和向往。她对“师父”李洪志崇拜极了,视李洪志为“主佛”,把《转法轮》视为“高德大法”,她甚至将“法轮大法”作为改变自己人生和命运的一种机缘和寄托,成为她生活的全部。
  自从练了法轮功后,她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人生的天平由家庭偏向了“大法”。她把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在练功上,看不到她为了小日子忙里忙外的身影。承包地荒了她不问,家务事她不顾、连最让她上心的女儿的学习,她也不过问了。女儿跟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听,甚至还很反感,那个充满亲情的母亲不见了。她不愿做法轮功之外的任何交流,一张嘴就是“功德、功法”,家人都听烦了。和丈夫、孩子一说话就变成吵架,原本亲密的母女关系渐渐淡漠了,和丈夫同床异梦、日渐疏远,和睦快乐的家庭变得死气沉沉。其实,李月琴也不愿意如此,不希望家里人不开心。她期望“师父”李洪志给安排的“圆满”早日到来,这样就会给家人带来“福报”,这是她对家人的最好回报。到时候,家人不但不会怪她,还会感谢她给他们带来永远的幸福。想到这样的结果,李月琴的心里就会好受些,练功、“学法”的积极性更加高涨了。
  自2008年开始,为了尽快掌握法轮功有关知识,李月琴一直与刘玉玲频繁接触。她倾其不多的积蓄,购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复印机等设备,在家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还常常在法轮功网站上发表练功文章,谈练功体会,对练功可谓尽心尽力,倾其所有。自从李月琴迷恋上法轮功以后,丈夫一直都苦心劝导、狠心阻拦,但都无济于事,最后对她也不抱希望了。夫妻间交流少了,由分床到分居,逐步走向冷漠,最后丈夫搬了出去,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2010年的冬天,李月琴和往常一样又出去练功,女儿从外面回家,天气寒冷,浑身冻得直哆嗦,想倒杯开水暖暖手,结果家里没有热水。女儿到邻居家去要一杯热水,却遭到了邻居不理不睬的态度和异样的眼神,回家后这种“孤苦伶仃”、“家不成家”的感觉让女儿哭了好久。
  2011年8月3日,李月琴最亲密的功友刘玉玲为了练功“消业”,多年患有乳腺癌而不去医院治疗,年仅51岁就因病去逝,扔下了爱她的丈夫和未成家的儿子。功友刘玉玲的死,给了李月琴很大的触动。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刘玉玲“学法”那么“精进”,“层次”那么高,怎么还会死呢?练功真能治病吗?刘玉玲的死,对她简直是当头一棒,她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
  生活的种种不顺以及功友的遭遇,使她开始怀疑法轮功,回想起修炼法轮功的前前后后,修炼究竟给自己、家庭、亲人带来了什么?自己因为练功,把美满幸福的家庭搞得乌烟瘴气,家不像家,亲人不像亲人,这就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
  就这样在好心人的介绍下,2011年9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带着种种困惑李月琴开始认真的反思,彻底从疑团和困惑中走了出来,彻底远离让她走向痛苦的法轮功。2011年12月,李月琴与丈夫复了婚,家里还新购买了一套85平方米的住宅楼,女儿也找到了一份理想的工作。远离法轮功的她,从此步入了新的生活。

李昌芬的“祛病梦”

李昌芬原是四川省成都市成华区的普通居民,一个痴迷的法轮功习练者,曾经和我住一个单元楼的老邻居。李昌芬原本有个幸福温馨的家庭,有一个爱他的丈夫,有一对争气的儿女,小日子本来过得还蛮不错的。但就在沾上法轮功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些住在周围习练法轮功的老邻居,知道李昌芬长期患有冠状动脉性心脏病,就经常给她讲练功可以治病,还举出很多“例子”来加以旁证。1996年5月,李昌芬终于听信了他们的劝说,抱着祛病健身的美好愿望开始走进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李昌芬觉得精神比以前好多了,病情也感觉减轻了。于是,她便认为法轮功“消业”治病有效果,渐渐地成了一名痴迷的修炼者,并且按照李洪志“练功消业”的要求,不再吃药,也不再像往常没事时在家看电视、到邻居家串门聊天和拉家常,而是研读《转法轮》、盘腿打坐,在离家不远的新华公园与其他功友一起练功。由于她能说会道热心肠,四下邻里也都对她比较信赖,李昌芬在祛病健身意愿的推动下,很快在练功、“学法”、“上层次”等几个方面从身边功友中崭露头角,后被大家推选为本区域练功点的负责人。
  自从李昌芬痴迷上法轮功后,她将自己的小家庭抛诸脑后。除了每天勤修苦练之外,还要负责组织、联络和召集周边功友搞定期的“会功”、“学法”等活动,家务事逐渐被她看做是“做不做不重要”的事情。她丈夫从一开始支持她练功,也逐步变得排斥和反感了。
  在1999年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后,李昌芬还是坚持认为法轮功是“好功”、李洪志是“好人”,经常在家练功并偷偷频繁与其他功友联络,除了在家“修炼”,她更热衷于在夜间四处散发传单和光碟。她的家人都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共同对她的练功行为进行劝阻,做她的思想工作。一开始,李昌芬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家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表态要改正,不再外出活动。但时隔不久,李昌芬就又借买菜购物等外出机会,跑去与其他功友碰头,为此她丈夫非常生气,甚至为了阻止她练功,多次在家中吵闹扭打。但因李昌芬身体不好,他丈夫也无法坚持,拿她没有办法。李昌芬反而认为丈夫是自己修炼大法的“阻碍”,不去理会家人的一片苦心。2002年5月,李昌芬借口到妹妹家走亲戚,暗地里却参加法轮功地下活动,后被当地公安机关抓获。李昌芬所在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将其接回家中,她的丈夫知道她又在从事法轮功地下活动后,一下子变得激愤起来,气得和她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丈夫出走后,李昌芬的行为有所收敛,在家中平静度过了一段时间。但是,在功友的劝说下,很快她认为自己丈夫的出走是和阻碍她练功有关,要坚持走好自己最后的路。于是,她又变得痴迷起来,执意要坚持修炼下去。
  在长期的练功奔波下,此时的李昌芬身体状况已经十分虚弱了,时常伴有浑身出汗,心绞痛难忍,心慌气短,烦躁不安。2002年4月、2005年2月、2008年9月、2010年5月等她先后多次因心脏病突发被家人送入华西医院救治。特别是2010年几次因病昏迷而住院治疗,可李昌芬一醒来就坚持要出院。她始终觉得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而且认为自己身体越差,就离“圆满”越近了,根本听不进旁人的劝告!
  终于在2011年6月7日,她在家中习练法轮功时,突然晕倒在地。幸被邻居发现后通知其家人赶来,将她送往附近的成都军区总医院抢救,经诊断为突发心肌梗塞。由于抢救不够及时,她最终未能脱离危险,6月11日便在医院去世,时年仅49岁。

白桂芬的荒唐事

白桂芬,河北省任丘市辛中驿镇边渡口村人。1998年初,白桂芬时常头晕。经诊断系高血压,在任丘市医院住院治疗一个星期后,病情有所好转。出院时医生反复嘱咐,坚持服药定期检查,不要着急生气。白桂芬回家后,每天坚持吃药,定期到卫生所量血压,病情逐步稳定。
  1998年5月的一天,白桂芬没事在村里溜达。同村的王婶叫住白桂芬,说有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治病,有病不用打针吃药,尤其对高血压等慢性病效果比较好,让她试一试。一听不用花钱吃药就能祛病健身,白桂芬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练起了法轮功。
  练了一段时间后,白桂芬觉的腿脚比以前灵活了,精气神也足了,就更加专心的练起来。为了更好的“学法”、健身,白桂芬让功友买来一本《转法轮》和几盒磁带,并向儿子要来录音机,每天坚持早起练功、白天读《转法轮》,晚上听李洪志“讲法”,还经常和王婶等功友一起交流练功体会,农活、家务、照顾小孙子都丢到了一边。
  练了大约半年的时间,白桂芬还是时不时的头晕,在与功友们会功时,就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有人问白桂英是不是还在吃药,说“师父”说过:“看病吃药是不能‘消业’的,只会阻碍练功。”白桂芬一听原来是这样,回家后立即把药全扔了,按照《转法轮》上的要求,一心一意的“学法”、练功。慢慢的白桂芬被其中的“圆满”、“成神成佛”等说法吸引,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更希望能够“上层次”、“圆满”。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老伴、儿子、儿媳妇反复劝白桂芬不要再练了。白桂芬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只要过了这关,功力就会“上层次”,到那时他们就知道练功的好处了。因此,一直在家中偷偷练功。
  到了2001年4月,在“师父”“经文”的不断鼓动下,白桂芬不再满足在家里练功。为了能抓住“圆满”机会,她四处“弘法”。开始只是在左邻右舍散播法轮功言论,为法轮功“正名”。时间长了大家都有点烦她,看到白桂芬就赶忙关门或走开,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了,然而她却认为这是“上层次”的考验。
  2003年农历10月份的一个深夜,正在本村偷偷张贴法轮功标语的白桂芬惊动了一只大狗,吓得她赶快向胡同外跑。由于连急带吓,白桂芬觉得天旋地转,刚跑几步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听到响动的人们出来看到这一情况,赶忙将她送回家,家里人找来医生一查,发现血压都超过190了。医生建议他们赶紧到医院治疗,可是白桂芬说什么也不同意。家里人怕她情绪激动,只能让她在家静养。
  到了2005年底,白桂芬的高血压越来越厉害了,经常头晕的站不住。老伴和孩子们硬拉她到医院看,她总是以死相逼,说这是在“消业”,这是在破坏修炼,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有事的。不论家人亲朋怎么劝,她就是坚持不就医、不吃药。
  2007年5月17日,白桂芬利用中午的时间练了一会功,刚一下地,突然栽在地上晕了过去。家人赶忙把她送到华北油田总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是得了脑血栓,多亏家人送来及时,再迟些就瘫痪了。白桂芬却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通过考验她就会“圆满”了,如果住院治疗,“师父”的“法身”就会不管她了。病情稍有缓解,她就不顾家人的反对寻死觅活的坚持要出院。
  回家后,白桂芬偷偷把药扔掉,每天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虔诚修炼,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盼着“师父”早点救她。可是她的病情一点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到了7月初她右脚已经不怎么听使唤了,走路越来越困难。
  看到这一情况,老伴和儿子7月6日再一次强行把白桂芬送到医院,每天定时监督她吃药。按照医生的嘱咐帮助她做康复锻炼,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和康复,白桂芬总算又能下地走路了。
  经过这一劫,白桂芬思想开始动摇了,逐渐地走出了法轮功。后来,她和别人唠嗑时总是说:“我死心塌地练了十多年‘大法’,怎么还是得了脑血栓呢?‘师父’怎么不保护我呢?”

2012年8月7日星期二

痴迷“成仙路”终入“鬼门关”


沈野,男,1949年9月生人,生前系江苏省农垦局青伊湖农场的电工,爱人王惠是该场医院妇产科医生,夫妻俩生有二子,农村户口的他们无论是工作单位还是家庭条件,在当时同龄人中都称得上“大哥大”。
  沈野曾经当过5年坦克炮手,因为喜好玩狗,当年连队有条被大伙呼着“狗彪”的狼狗他总爱带着一道站岗放哨,战友们都尊称他为“狗彪司令”……炮手专业加上“玩狗特长”,广袤的县(团)级农场为他提供了用武之地:猎枪、猎犬一应俱全;野鸡、野兔可谓天天野味。原本就心宽体胖的他,越发肥头大耳——用他自己的话说:“常在梦里笑醒……”
  1997年金秋季节,一天又是满载而归的沈野较之平常更加地兴奋:告诉爱人王惠说他命运将会大变——手拿《转法轮》一边晃悠一边吹嘘:“手有‘神书’、练就‘神功’。从今天起,我将走上了‘成仙路’……”
  这让爱人王惠听得糊涂看得更糊涂:一向爱枪如命、惜狗似子的沈野,外出打猎不多了,早早晚晚手捧书本了。家里居然挂起了一幅盘腿打坐的“和尚像”,有时一边看书一边比对,还常常深更半夜坐在像前,不知神神叨叨地嘟哝些啥……尤其让家人着急的是,作息、饮食都很有规律的沈野,如今却废寝忘食看书、早起晚睡练功。职工家里修理线路他不理会、场里变压器跳闸也不能及时处理,尤其是那一日三餐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为医生的爱人时常提醒:“长期饮食不规律,最先伤害的就是胃……”沈野却说:“这是对你们‘常人’而言,我们练功人不仅不会得病,即使有病不吃药不打针都能包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家人、场里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工友加亲友轮番上门苦口婆心,场里领导责任到人进行劝说。岂料,此时的沈野已经痴迷于“成仙路”上而回不了头。无故不上班、在家不做事,少不了家人埋怨、单位批评。在其“功友”极力鼓动之下,2001年4月间,沈野干脆住到了离家20来里外叫做“五场”的地下练功点——窄小脏乱的空间、通风不好的环境、将就应付着饮食……
  也许是迫于爱人隔三差五找来,或场部时不时地派人劝回。2003下半年,沈野还真的回家了。爱人是医生,常常发现沈野饭前饭后老是双臂抱胸、眉头紧锁,十分关切地提醒道:“作息不规律、饮食瞎凑合,十有八九你的胃子有了毛病,咱们农场就有医院……”沈野的头总是摇得如拨浪鼓一样,还反驳说:“不用检查,不用吃药……”工友们也都觉着,沈野的气色大不如前,劝他早查早治。其间,2006年先后两次好友有车去省城让他顺便到大医院查查,有病治病,没病放心。然而,一心修炼的沈野却都底气十足、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有病,况且‘成仙’的路就在眼前……”
  为了彻底摆脱家人、友人的“干扰”,2008年“三夏”大忙时节,趁人不备沈野再度踏上“成仙”之路离家而去。这一回,害得爱人王惠凡是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未见踪影。后来,在外地工作的两个儿子专程回家与母亲一道,开始漫漫寻亲。结果,历时一个月的千辛万苦,还是杳无音讯……
  直至2010年8月,相貌、体态皆判若两人的沈野因为参与印制、张贴、传递法轮功反宣品而被遣返。王惠问他生了什么病,沈野仍坚称:“已经练就‘法身’了,哪能生病?”王惠召来几个工友劝他先到农场医院查查,可沈野却说他正在“消业”,不能在“成仙路”上功亏一篑……细心的爱人这才发现,沈野已经黑便、血便了!
  后经亲朋、工友强行送到当地县人民医院检查,医生对王惠说:“晚了,胃癌晚期……”院长是王惠的表弟,在她及儿子的一再要求下,医生对沈野的胃部作了最大限度的切除。2010年11月初,术后的沈野终因癌细胞迅速扩散,开始腹痛、腹胀,以至于整天只能趴在病床上……
  2010年12月4日晚饭时分,61岁的沈野在那条坚信不移的“成仙路”上,慢慢地且又稀里糊涂地步入了“鬼门关”……

“练功”害死了老魏


老魏大名叫魏章荣,1950年生人,他老伴叫王桂香,给他生了两个儿,老大叫魏鹏飞,老二叫魏鲲飞。魏章荣念过初中,是我们那个年代不得了的文化人。老魏那时候在我们巴彦淖尔磴口县公地乡,头脑活泛、办事麻利,尽管是个农民,但眼界很高,数一数二的精干。他种地会盘算,一样的地咋种都比别人的长得好。从村里到乡里,人人都佩服老魏。不过老魏长期患有便秘的毛病,一直通过吃药和饮食调理,也有一些缓解,但时不时的犯病,一直也没能根治,让他很是苦恼。
  老魏大儿魏鹏飞学习好,1997年考去美国留学,大儿媳妇叫朱江,和他儿子是大学同学,能做他儿的主。魏鹏飞两口子去了美国以后,都参加了法轮功,还在里面混了个“一官半职”。这俩娃娃自己练功不说,还非让老魏也跟着练,说能祛病强身、练好了还能“功德圆满”。老魏他大儿跟媳妇俩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写信,教他咋练咋练,说能把他的便秘治好。老魏还让我们跟上他练,说这是美国人都练的“高级功”。老魏一练功就吹他大儿,他大儿那时候在法轮功里当了个“小官”,能告诉给他点小道消息,他就跟我们说,“师父”今天做甚做甚啦、明天要做甚做甚了,“师父”跟他儿见面啦,布置他儿又要干甚了。我们那时候挺服人家,一说种地人家种地行,养儿人家儿也行,老魏真是个“神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们找老魏商量,可老魏一说就是我儿在美国都练,我个老农民怕甚了。反邪教志愿者都来给我们做过工作,我们也知道乡里练死了好几个,以前老魏不让说,一说就是骂这些人练功心不诚、不上进,自己把自己“害死”了。我们听了反邪教志愿者介绍,觉得这个功真是能害人,就一个个都不去练了。我们散了,老魏却一点儿没收敛。他把家从磴口搬到了杭锦后旗陕坝镇,跟他二儿住到了一起。住进城市,老魏买上电脑、传真,从网上跟他大儿联系。他大儿每天给他发法轮功最新消息,他也一门心地修炼,越练越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家里供的是李洪志、听的是大儿和大儿媳妇,其它亲的近的跟他说话都说不上,老魏看不起他们,说别人跟他“不在一个层次”。
  2003年,老魏的老母亲殁了,老魏兄弟四个回磴口打落老人。按我们农村规矩,老人殁了,儿孙们都要给老人披麻戴孝,其它人都戴就老魏不戴。亲妈殁了你当儿不戴孝?老魏理直气壮:“我练功我是‘神’,我妈是鬼,‘神’哪能给鬼戴孝!”哎哎,人听了没把老魏家笑话死,练法轮功练得亲妈都不认了,这儿当的,还好意思吹!
  2006年,老魏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大便出不来,有时还便血,人也瘦得厉害。开始还死听他大儿话不去看病,后来是二儿怕他出事强拉他去了医院。咱们这儿医院查出癌症他不信,又带他去北京肿瘤医院,最后诊断是直肠癌!医院当时就让他做手术,大儿给他从美国打来电话:“不做、继续练功!”老魏自己也犹豫,二儿跟二媳妇哭着求他,他也怕自己要不行,就瞒着老大先做了个大肠切口手术,起码先能大便。大夫告诉他,这个病提前半年来治能完全康复,现在这样只能化疗,看看情况吧。
  从北京回来,老魏已经没了人样,他大儿知道了他手术的事,看不起咱们国家的医院水平,就联系要给老魏老两口办护照去美国。2007年底,老魏老两口去北京办理签证,人家美国使馆一听他说自己是练法轮功的,要去美国治病。那个外国人就怀疑他要去美国移民,不给他签。老魏没办法,先返回家。过起年又去北京,这次是想找北京的医院化疗,结果癌症恶化已经误了时间没法治了。2008年三月,老魏在家病死了,临死人们问他还有甚没了的愿,老魏说就想见见大儿。老魏殁了以后,没埋进农村的祖坟,埋进了远远的沙漠。这不是谁提的,是完全按照老魏临死交代办的。这是他交代二儿办的最后一件事,原因跟他不给亲妈戴孝一样,他是“神”,宁进沙漠不进祖坟。他一死家里就通知大儿了,那个魏鹏飞俩口子在那头不知道怎么商量的,最后给家里寄回封信来,意思是忙着法轮功的大事,不能回来给他老子送终了,连个面也不见了,比老魏当年还绝!
  人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老魏他们家反过来,是有其子才“修炼”出其父。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老子教导儿子走正路求、上进、光宗耀祖的,我见过不少;儿子把老子教导得“练神功”、“上层次”、颠三倒四无情无义的,真也就是见了老魏这一家。

痛苦的回忆

江月娥,1969年5月出生,福建省三明市宁化县人,曾是宁化县泉上镇中心小学数学骨干教师。追求上进,踏实肯干的她深受学校领导的器重。丈夫宁爵玉是泉上镇初级中学的一名中学一级教师。女儿的成绩名列前茅,夫妻二人恩恩爱爱,一家三口日子过得甜美幸福。
  1998年底,法轮功传入宁化县,泉上镇便兴起了练功热。据说只要练这种功,不但能祛病健身,生病了不用打针、不用吃药,还教人“真善忍”,会保佑全家平安幸福。长期教学生涯落下肩颈、颈椎疼痛等职业病的江月娥,也想试图通过练习法轮功改变健康状况,便接触了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练功,她的肩颈、颈椎疼痛有所缓解,感觉身体也有所好转,以为是法轮功发挥了作用,误认为练功能治病,把这些感受归功于练功的成效,对法轮功治病的说法坚信不疑。殊不知,那是她增强运动、锻炼身体和不断进行心理暗示的结果。很快她便被《转法轮》所说的“法身保护”、“上层次”、“圆满”等所吸引,不仅相信和痴迷上了法轮功,而且时常动员镇上没练法轮功的人参加修炼,逢人就夸“法轮功真灵验,法轮大法好”。
  此后,江月娥坚持每天跟着镇上的功友一起听课、练功、打坐,还经常和功友交流练功心得。江月娥是位老师,文化素质高,悟性好,学得快,学得精,练功点的功友有不懂的地方都向她请教,她总是耐心地指导,功友都夸她“学法”很“精进”,定是最先“圆满”的对象,听得她心花怒放,“学法”、练功的干劲更是十足。为了进一步“上层次”,江月娥将平日省吃俭用的钱用于购买李洪志的画像及练功服、坐垫、录音机、VCD机、李洪志“讲法”的录音带与光盘等,每天除了去学校上课外,其余时间就去镇上练功点练功。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坐练功,不吃不喝,也不搭理家人,像着了魔似的,全身心投入“学法”、练功之中,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更没有心思顾及家庭了。衣服不洗了,饭也不想做了,一练就是几个钟头,使得女儿经常有上顿没下顿,有时一天也吃不上一顿饭。女儿上学经常迟到,原来优异的学习成绩也直线下滑了,体贴入微的丈夫不得不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为此,丈夫多次与她发生了争吵,聪明懂事的女儿也与江月娥渐渐地疏远,家庭开始出现了裂痕,失去了往日的温馨与甜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里人都规劝她远离法轮功,但江月娥不但没认清法轮功真面目,还固执地认为法轮功“消业祛病”是好的,强身健体是对的,肯定是国家不了解真相。为了练功,江月娥白天偷偷地学、偷偷地练,晚上则偷偷串联功友,张贴、涂写“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等标语,希望用自己的行为来为法轮功鸣不平,让“师父”知道自己是精心修炼的“真修弟子”,以便早日实现“圆满”。丈夫多次与她争论无效后,就动员了亲戚朋友同事来开导她,劝她迷途知返,认真工作,好好过日子。可是,处于痴迷状态的江月娥对亲朋好友的苦心规劝置若罔闻,认为他们是“常人”,什么都不懂。在极力劝阻无效又万般无奈之下,丈夫气得将家里所有法轮功的书籍、练功物品等统统烧毁,并将女儿转学到宁化县城重点中学就读,自己也搬出了家门。
  没有了丈夫和孩子的羁绊,江月娥反而暗自高兴自己有了更多的“学法”、练功时间。原本爱岗敬业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认真备课,刻苦钻研教学业务了。她不但不备好课,就是给学生上课也是敷衍了事,时常出现无故旷课、迟到、早退现象,甚至经常借故不到学校上课。这样下来,所教班级的教学质量一落千丈,连续几年年级考试都没有过关。学生家长纷纷指责,对江月娥的教学工作强烈不满,甚至要求给孩子调换班级,学校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但这些丝毫都没有触动江月娥。在她看来,只有“法轮大法”才是最重要,“练功人的必须去了‘名、利、情’才能上层次”。学校鉴于江月娥的教学状况及思想表现,把她调离了课堂教学,让她担任后勤工作。
  2008年春季开学后,由于泉上镇中心小学教师缺员,学校让江月娥暂时代理六年级(1)班班主任兼数学老师,鬼迷心窍的江月娥认为自己重返课堂教学,宣传法轮功的时机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2008年4月,她间断性地利用班会的时间,向学生宣传只要信仰法轮功,参加“学法”、练功,就能达到“圆满”,而且要什么就有什么。煽动学生“退队”(即少先队)可以保命,否则就会有灾难。课余时间,江月娥先后多次对11名学生进行法轮功的个别宣传,让学生阅读法轮功的宣传手册,还鼓动学生在自己家中,用电脑以假名“退队”。不少学生回到家向家长宣传法轮功,回到学校向少先队辅导员要求退队,同时还在学生间互相传播法轮功,甚至还偷偷地练起了法轮功。其中一名14岁的女学生郑金花(系独生女),因受到江月娥的影响,不但自行退队,而且还辍学在家,要学江月娥老师的做法,闭门“学法”、练功,不去上学。任凭学校老师和同学百般劝导,闭口不语,给这个家庭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给学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家长们愤愤不已,对为人师表的江月娥表示强烈不满,纷纷要求孩子转学转班。学校知道这件事情后,马上把她调离教学岗位。
  如今,在心理矫治中心工作人员及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真诚帮教下,江月娥终于走出了法轮功泥潭。但法轮功给江月娥留下的痛苦回忆,却是她一生心灵中难以抹去的阴影。

“师父”没能保住安金凤的命

安金凤,是京西门头沟人。1957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她性格内向,文静大方,初中毕业后回村务农,几年后嫁给本村一个同姓的憨厚小伙子,生了两个女儿。1995年北岭地区因采空区整体搬迁到了本区永定镇,给了安置房,户口由农民转为居民,丈夫有了工作,在一个公司上班,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不久为了孩子的学习,他们在城区买了房子,并居住在那里。
  1997年经人介绍,安金凤开始练习上了法轮功,在家庭生活并不富裕的情况下,买了许多法轮功书籍、练功磁带,以及李洪志的挂像。每天除了操持家务,就是就“学法”,练功,读“经文”。在安金凤的影响下,她的丈夫也修炼。
  1999年取缔法轮功后,丈夫在单位的教育下不再相信,也不再修炼,并且劝说安金凤“不要再练了,没好处”。她却说:“我不能像你一样半途而废。”孩子也坚决反对母亲修炼。女儿对母亲讲“法轮功是邪教,国家已经取缔了,就别再练了,再练就违法了”。但是安金凤却不屑一顾,非常生气地冲着女儿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是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的,国家取缔是错的”,说完把门一摔,气冲冲地上了厨房。
  就这样安金风没有听丈夫和孩子的劝告,依然我行我素,她相信“大法”总有一天会被平反,相信自己的坚修,“师父”一定会看见,他的“法身”一定会保护自己,到被平反之日自己一定会像“师父”讲的那样“功成圆满”。想到这些她更坚定了自己修炼到底的决心。
  1999年她由城区又搬回到永定安置房,本地区并不掌握她的情况,没有人对她进行教育。迫于社会环境的压力,她只能偷偷在家练功,每天清晨很早起来先在厨房练一遍功,在丈夫和孩子上班时再“学法”。身体强健的她只相信“师父”是神,自己也将是神,修炼法轮功不会得病,即便身体有些“业力”,也会被“师父”清除掉的,因为自己是“真修弟子”,“师父”一定会保护的。然而癌魔却悄悄地找上了她。
  2002年以后,她感到身体不适,并出现了恶心和疼痛,她不做声地忍着,不去检查,不去治疗,身体每况愈下。2005年三月丈夫发现她脸色难看,还冒着虚汗团缩在床上,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话。丈夫要带她去医院,她死活就是不去。她这样忍着,丈夫和孩子一次次劝说都无济于事。性格倔强痴迷的她总是说:“没事,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没有什么可怕的,不用大惊小怪,死不了的。”同时她也在想,自己还没能“走出去”,还没能向世人“讲真相”,这是不是“师父”在惩罚自己。“师父”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过“人最难过的一关,修炼必须走出去的那一关,就是放下生死。每个人面对他自己的最大难关与最大执著能否放下,其实都是在考验人能不能走出这一步。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
  为了救度世人,为了广传“大法”,也为了自己能够早日修成正果,得到“圆满”,她决定“走出去”。只有放下生死走出去,才是最神圣,最伟大的;自己只有去除怕心,向世人“讲真相”,“师父”才会承认她这个“真修弟子”,也才会得到“大法”和“师父”的“法身”保护,她完全相信这一点。于是她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于2011年6月,依然“走出去”了,在菜市场、在大街上,向人们宣传法轮功。
  按照“师父”的要求她都做到了,对法轮功也坚修了,但此时,她身体却每况愈下。由于练功、加上偷偷地修炼法轮功,身体极其疲惫,2011年6月20日她病倒了,家人强行把她送到医院,已是乳腺癌晚期。这是安金凤怎么也没想到的,自己对“大法”难道还不够执著?还不够“精进”?对“师父”还不够虔诚吗?为什么都不保护自己?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开导教育下,通过自身的经历和反思她醒悟了,但为时已晚。她在法轮功的欺骗下,在所谓“师父”编造的谎言下,带着对“大法”和“师父”的一腔的怨恨,过了不长时间她带着对家人的愧疚和遗憾离开了人间。

为了练功,她放弃了工作和家人

她叫黄盛桃,女,1963年12月生,中专文化,现为福建省龙岩市上杭县水利局职工。1982年,19岁的她考入了福建省水利电力学校,1985年7月她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并如愿分配到龙岩市上杭县水利局工作。
  参加工作后的她工作认真,待人诚恳热情,不久就成了单位的业务骨干,而且还深得同事的好感和领导的器重,可说是事业顺利,前途一片光明。
  1998年6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开始接触了法轮功。在练习一段时间过后,因为听信李洪志所说“名利情都是常人的东西,是必须要修掉的”。以前是同事眼中“老好人”的她,渐渐的和同事疏远起来,为了达到“多看书,圆满近”的标准,她还特意把一套法轮功书籍放在办公桌上,有空就抓紧时间“学法”。
  领导和同事见她把心思都放在法轮功上,怕她耽误工作,多次告诫她不要把那些东西带到单位,影响工作。然而此时已经深陷其中的她虽然表面答应,却暗地里把它们藏到抽屉里,继续我行我素。有一次,上级领导要来单位视察,单位要她准备汇报单位工作,而她由于学习“经书”竟然忘记了这事儿,给单位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最后,感觉到自己超越常人的黄盛桃,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练习法轮功,去追求“圆满”,便干脆就离开了曾经她觉得人生价值得以实现的单位,完完全全地放下了工作,
  由于练功“精进”,1999年3月底她成为上杭县法轮功辅导站的辅导员。白天负责带领一些骨干在部分乡镇进行宣传、“弘法”,帮助他人购买书籍等;晚上组织城区学员集体“学法”;早晨和父亲各提一个录音机到练功点上指导大家练功。
  由于一门心思放在修炼法轮功上,原来在家里什么活都干的她成了“甩手掌柜”,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都不管不顾,就连家里油瓶子倒了都懒得上前扶一下。
  一次,年迈的母亲偶感风寒,她竟然拒绝母亲去看病,说是自己可以帮母亲“消业”,丝毫不管在床上发烧的母亲,最后还是家人偷偷带她母亲去看病,不然后果真的不堪回想。
  比起以前对父母孝敬有加,对朋友以礼相待,为人热情的她。家人和朋友都看出了练功之后她的反常,他们苦口婆心地劝她为了家、为了事业不能再练法轮功了。因为相信李洪志所说的,“谁破坏了大法,谁就是魔”。所以那时的她也与大多法轮功人员一样心理扭曲,认为过来劝导她放弃练功的都是“魔”,是地狱的小鬼转世,应彻底铲除,心里总是诅咒亲人,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他们。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法轮功的危害,依旧偷偷地练功。李洪志说:情是必须修去的,不能被情所动,一定要做到“坚修大法心不动”。为了“圆满”,为了能修成,她一切以“经文”为最高指示,完全没有了家庭、朋友、工作的概念,我行我素,继续着她的练功生活。
  2002年5月,家人看到她沉迷在法轮功中无法自拔,便将她送进心理娇治中心。在矫治人员的帮助下,她如梦方醒。醒悟后的她又回到了自己喜爱的工作单位——福建省上杭县水利局,过往的一切对她来说真如做了一场噩梦。

扭曲的爱断送了李丽的生命

李丽,河北省香河县钳屯乡赵屯村人。如果她还活着,今年应该23岁,正是一个姑娘最青春美好的年华。然而,她的生命在2011年11月的一天,永远的画上了休止符。她的死因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意外事故,而是肺结核,这个不仅能治疗,更能享受国家免费治疗的常见病。
  一切还要从李丽的家庭说起。李丽父亲李文巨,母亲姬洪宾都是朴实的农民,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家庭条件虽说一般,但父母勤劳质朴,对她呵护有加,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1996年,李文巨在别人的介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他并听说习练这种功法不但可以强身健体,长期习练还可以百病不侵,而且“一人习练,全家受益”,为了让全家人都“受益”,他先后将李丽的母亲、姥姥、爷爷、姨夫、姨母发展成法轮功习练者。后来的日子,李文巨夫妇每日忙于打坐练功,有时候还到附近的村子集体“练功”、“弘法”,“讲心得”、“谈体会”,年仅7岁的李丽从此无人照看,慢慢变得郁郁寡欢,体弱多病。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李丽父母非常不理解,仍然坚持练功。为了更快地“上层次”,他们将地里的农活搁置一边,整日四处奔波,与法轮功习练者联络沟通,从事书写、张贴法轮功标语等活动,家里的积蓄逐渐被消耗一空,值钱的家电、家具也被变卖。李丽常常只能靠邻居、亲戚们的接济勉强度日。
  转眼到了2006年,面临初中毕业的李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不但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一直不错。但家里的经济条件迫使她放弃了继续学习的想法,开始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
  在辍学后的几年里,李丽一边外出打工一边还要照顾年迈的爷爷。法轮功宣扬学大法的人不会得病,可是李丽的爷爷照样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病,不到2年的时间,老人就因不接受医治去世了。
  2010年,已经换了四五份工作的李丽开始在离家不远的一家饭店打工。饭店的工作很累而且时间长,李丽开始不时的咳嗽,起初以为只是偶感风寒,但一个月后,李丽的咳嗽不但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而且时常会伴有低烧的情况。不堪病痛折磨的她想到附近的卫生院治疗,却遭到了父母的反对。母亲告诉她:“这根本不是病,是你的‘业力’太深了,只要坚持练习法轮功,‘业力’自然就消了,病就好了。”李丽根本不相信母亲的无稽之谈,还是偷偷地跑到了县医院就诊。医生通过X光片初步诊断为肺结核,长期的劳累加上爷爷的传染,使潜伏在体内多年的结核病发作了,但医生告诉她这种病不用太紧张,只要好好吃药、认真调养、注意休息,很快就会治愈的。因为身患结核病不能继续在饭店工作,李丽辞职回到家里。她深知,深陷法轮功泥潭的父母是绝不会让她服药的,于是偷偷把药藏起来,每天趁家人不备的时候服用。见李丽的咳嗽总也不好,她的父母就硬逼着她打坐、练功,重复学习《转法轮》里的内容。但在李丽的内心深处根本不信那一套,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偷偷起来吃药。服药一个月后,李丽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但父母却将这一切都归功到习练法轮功上,认为“师父”显灵了,替女儿“消业”了,女儿的病痊愈有望了。
  2011年的元旦,李丽在偷偷吃药时被父母发现了,除了一顿责骂,药物也全部被没收了。从此在母亲、姥姥、姨母的“关爱”下,李丽每天只能用靠打坐、练功、背诵“经文”祛病。半年后,李丽的病情愈发严重,由于每天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打坐练功,得不到合理的休息,身体日渐消瘦,不仅咳嗽而且伴有发烧、胸闷、气短、浑身乏力等症状,此时的她再也不能坚持练功了,从此卧床不起。李丽的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让女儿减少点儿病痛,母亲和姥姥就合计着联系几个同修一起来给李丽“发正念”治病,帮她减少病痛。于是从2011年的8月开始,李丽的母亲、姥姥和其他几位同修每隔几天就会集中起来给病重的李丽发一次“正念”,几个人排开坐在沙发上或是床上先盘腿打坐,然后立掌,所有人心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随后心里就总想着“灭”、“灭”、“灭”、“灭”……用李丽姥姥的话说“这是给孩子创造一个学法的环境,在环境的影响下李丽的病会慢慢好起来的”。在此期间,李丽几次三番地哀求母亲带她去看病都没能如愿。
  转眼到了10月份,已经被病魔折磨一年之久的李丽病情仍不见起色,日夜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生活已经不能自理。此时此刻,李丽的家人渐渐有所醒悟,在女儿的强烈哀求下,带着她来到了北京的协和医院进行治疗,可已经为时甚晚,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无法挽救这个年轻的生命。
  一个月后,也就是2011年的11月,年仅22岁的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永远的离开了。

他命丧“讲真相”的途中

何绍龙,男,湖北省武穴市大法寺镇百可村村民,是一名法轮功弟子。一年多以前,在“讲真相”的途中突然离世。一名法轮功“真修”弟子,是怎样命丧黄泉的呢?为了弄清何绍龙的真正死因,笔者前不久探访了他的老伴李六蓉。
  在李六蓉家,当我们聊到何绍龙正当壮年却抛下亲人离开人世时,李六蓉的泪水一下子浸满双眼,话匣子也随之打开。她说何绍龙1952年9月生,2009年10月出车祸死亡时才刚过57岁生日,如果不去追求“修神”、“圆满”,至少还有20年的活头。
  交谈中得知,何绍龙1997年1月为强身健体而练习法轮功。那时,他们的大女儿已经结婚,二女儿和小儿子都在读大学,他们两口子在镇上开着一个商店,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红红火火。老何觉得家里有了稳定的收入,孩子们也有了出息,剩下的时光就应该为自己活一把。于是他就信了别人的拉拢,练起了法轮功。可练了一段时间之后,老何似乎变了一个人,生意不上心了,把商店里的很多事情推给妻子打理,自己要么关在屋里看书、练功,要么半夜三更跑出去搞什么“讲真相”。看到老何隔三差五地骑着摩托外出发资料,妻子还抱怨过:“为锻炼身体练功我不反对,但动不动就出去发那些东西,这是练的什么功?”而对妻子的质疑,老何还振振有词地对妻子说:“师父说‘走出去’才能‘圆满’,我是按师父的要求在做,‘讲真相’也是修炼。”
  李六蓉讲,政府刚刚依法取缔法轮功的前两年,她和孩子们为了说服他放弃所谓的修炼,没少跟他发生矛盾。有一次,儿子与他争得无话可说的时候,还以断绝父子关系去阻止老何练功,而老何却说:“断不断绝父子关系对一个修炼人来说无所谓,过情关本身就是对修炼人的要求。”那一次,儿子气得不行,但也无法,只得悄悄地与母亲商量,要母亲多给点事他做,让他将心思分一分。
  尽管妻子李六蓉在往后的日子里尽量多地要何绍龙做这做那,但稍一得空或趁妻子不注意,老何就骑着摩托外出“讲真相”。
  李六蓉说,老何就是因为太相信“法身保护”,才导致他出事。李六蓉给笔者讲了一件事,说2007年夏季的一个傍晚,老何骑着摩托出去“讲真相”,也是在公路上行驶时,一条叉路上突然有一辆三轮车冲上主道,在两车将要撞上的时候,老何往边上打了一点方向,三轮车也突然加速前行,两辆车子是擦身而过。回到家里,老何还洋洋得意地说:“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师父‘法身’的神奇,分明两个车子要撞在一起,但师父的‘法身’让三轮加了速,我的摩托打了方向,避免了一场灾乱。”
  此后,李六蓉多次劝说过老何,没事就不要骑着摩托出去,要小心出事,而老何却满不在乎地对她说:“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着,绝对不会出危险。”
  怕出事还真的出事了。李六蓉回忆,2009年11月13日吃晚饭的时候,老何趁她不注意,再次溜出去“讲真相”,当行驶至郑席线9公里路段时,因行驶速度太快与相向而行的摩托车相撞,当场被撞死。交警勘查现场时,认定老何骑车速度过快并未能靠右行驶,撞上了对面正常行驶的摩托,应当负事故的主要责任。
  讲完何绍龙的“故事”,李六蓉沉默良久,又从口里冒出一句:哪有什么“法身”保护?

郝桂香的“修炼”

郝桂香,女,1964年生人,赤峰市华源毛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职工。她有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是包工头,一个女儿2007年也考上了重点大学。让她不如意的事情就是自己身体不太好,有胃炎、胆囊炎、宫颈炎、月经不调等毛病,平时经常吃药,补品也没少吃,可这些毛病就是不能彻底治愈,害得她整天身体无力,面色无光。
  2009年5月,刚满45岁的郝桂香因符合特殊工种的条件,提前退休回家,这让她有了足够的时间,她想通过锻炼改善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2009年10月的一天,她在锻炼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姓刘的大姐。刘大姐看她气色不好,很热心地向她问明原由。当知道她的情况后,就开始不厌其烦向她宣传法轮功,说法轮功非常“神奇”,习练法轮功后,可以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把病治好,既为家里省钱,又能减少自己的痛苦,劝她也跟着一起练功。虽说当时她也知道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但由于她对法轮功没有足够的认识,根本不知道其恶毒程度,再加上存在有病乱投医的心理,便在刘大姐的反复蛊惑下,偷偷练起了法轮功。
  因为她原来就有点迷信,尤其是对神佛很敬畏,有病时也经常求神佛保佑,所以对佛教思想也一知半解。当看到《转法轮》有些内容与佛经很相似,就有了深入了解的渴望和认真研读的念头。为了尽快掌握练功要领和法轮大法精髓,她从刘大姐那里买了许多法轮功的书籍和光盘,不是到刘大姐家里向她请教,就是在家“学法”、练功,以求不断“精进”。
  练了一段时间后,郝桂香的精神状态和体质比之前有所改善。她把这些都归功于修炼法轮功,从而对李洪志及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更加深信不疑,“学法”、练功的积极性也进一步高涨。她经常一个人在家,一边练功,一边看《转法轮》等书籍,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在不断的“学法”中逐渐对法轮功的“理论”,尤其是李洪志的“消业”理论有了深入的解读后,就开始按着法轮功的“理论”看问题,做事情,把法轮大法当作自己的行为准则,李洪志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认为自己得的不是病,而是“业力”太重造成的,只要坚持练功,李洪志“师父”就会帮她把“业力”消除,病自然会好。慢慢地,她就改变了以前那种有病及时吃药,定期检查的习惯,开始不再吃药,也不去医院检查。
  可是,虔诚修炼的郝桂香,不但旧的“业力”没有消除,反而还添了新病。2011年8月,她出现了尿频、尿急、下肢肿痛及发烧等症状,可她不仅不深刻反思,及时觉醒,尽快到医院检查治疗,反而认为这是自己“学法”、练功还不够深,不够精,“功力”不够。为了提高“功力”,她除了一如既往地“学法”、练功,还几次从刘大姐那里拿来法轮功宣传资料出去散发,进行所谓的“弘法”壮举。丈夫和孩子都劝她,不要再练下去了,有病就应该去医院检查,就应该吃药治疗,出去发传单是违法的。可是,郝桂香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阻,依然我行我素。
  由于她长期把主要精神力都用在法轮功身上,吃不好,睡不足,又拒医拒药,身体日渐消瘦、虚弱,状况越来越差。2011年11月的一天,她在练功时突然昏倒,被家人送到市医院抢救治疗,经医院检查诊断,她患了宫颈癌,已经发展到了中晚期。家人知道后,赶紧将郝桂香送到北京肿瘤医院,并在北京做了切除手术。在清醒后的几天里,郝桂香一直不配合治疗,还以死相威胁,家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把她提前带回了家。出院时,医生给她开出了相应的药物,并告知“这个病不同于其它病,必须用药调整一个阶段,确保癌症细胞得到彻底抑制后方可停止用药”,医生要她坚持按时服药,定期到医院检查。
  回家后,郝桂香一如既往的坚持练功,而且坚决不吃药,她始终认为自己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一定会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师父”会给她“消业”祛病的。家人多次规劝她不要相信李洪志的鬼话,让她赶紧就医用药时,她不仅不理不采,还理直气壮地说:“‘师父’说过,如果弟子吃药治病,就会把我们的修炼全都收回去,那样我就前功尽弃了,我就会一直往下掉,最后谁也度不了我,你们再让我吃药,我就死给你们看。”她的不正常思维及举动,让家人非常痛心,但谁也没有办法。
  可是,如此痴迷的大法弟子,却根本没有得到李洪志“师父”的保佑。2012年3月的一天晚上,郝桂香终因癌细胞扩散离世,死时才48岁。

陈光辉“消业”的代价

陈光辉,男,1936年生,高中文化,家住徐水县釜山乡西峪村。早在六十年代,陈光辉就在釜山乡政府工作,那时的他在单位是个兢兢业业、勤奋工作的好职工,在家里是个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的好丈夫。在九十年代,由于单位改制,他下岗回家务农。为把孩子养大成人,好好改善生活水平,他非常勤劳,家里的庄稼地全靠他一人耕作。由于长期从事体力劳动,患下了冠心病等毛病,一直靠吃药稳定病情。
  1999年初,同村的王红喜告诉他治病妙方——习练法轮功,说练这功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还能消灾避难,给家人积德。于是他抱着祛病强身和病急乱投医的心态练起了法轮功。
  刚开始接触法轮功,陈光辉还是每天忙于家里农活,练功“学法”也不是很积极,很少参加集体练功。王红喜看他修炼不够“精进”,劝他说:“要想‘消业’治病、求‘圆满’,就必须加紧修炼师父的‘大法’。”从此,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坚持去村里练功点习练法轮功,回到家里就看“师父”李洪志的讲法录像、听录音,打坐修炼。渐渐地,他对练功产生了一种感情依赖,原本吃苦耐劳、为人友善的他,变成了一个不关心家庭、淡漠亲情、执拗无理的怪人。
  可能是心里有了寄托,生活有了规律,陈光辉感觉胸闷、气短的症状好多了,他把这变化归功于“大法”的功劳,认为得到了“师父”的“法身”关照,给他净化了身体。自此之后,他在其“信则灵”的思想影响下,对法轮功能“祛病强身”深信不疑,自己的生活和行动都严格按照“师父”李洪志所讲的那样去修炼,法轮功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邪说在他思想上深深扎上了根,不再寻医问药,以练功替代了药物治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他觉得是政府不理解他们,不但没有意识到法轮功的欺骗性,反而练功“学法”更加勤奋,把反对他练功、劝他就医吃药的家人、亲戚好友都看着“业障”。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修炼,频繁地与几个功友偷偷在一起练功,交流“学法”心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练功越来越痴迷,整天沉溺于李洪志的“消业”治病中,认为“师父”李洪志就是“宇宙最大的佛”,修炼“圆满”似乎就是他全部的追求。他不顾家人的感受和劝说,当病情发作时,就硬拖着、强忍着,期盼得到“师父”李洪志“法身”的保护。暗地联系功友交流练功体会,共同寻求“圆满”、上“天国”。
  到了2002年11月,家人发现陈光辉出现胸闷气短、全身乏力等症状。全家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劝他到医院去治疗,保养好身体,可他始终不肯去。还说:“看病吃药是常人的事,停止练功,就会降低功力,‘病业’就要压回体内,功就白练了。”每每出现这样的症状,他自认为是在“消业”,是练功在起作用,坚信只要继续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上了“层次”,身上的“业力”就会消掉,病就自然好。他那倔强的性格怎么也劝不回来,全家人都为他焦虑不安。
  虽然陈光辉“精进”修炼,可是他并没有得到一个好身体。相反,由于长期不吃药、不治疗,他的病症越来越明显了,出现胸闷、呼吸困难、脸色苍白等症状,使他苦不堪言。
  2004年2月的一天,他练功打坐时,突然一阵胸闷气短倒在地上。家人立即把他送到医院,经医生的及时治疗,他的病情稍有好转,就闹着要回家,说自己的病不是医生治好的,是“师父”帮他“消业”治好了病。他不但自己拒医治疗,还劝同病房的病人一同修炼法轮功,不要吃药打针,闹得同病房不得安宁。家人拿他没办法,只好办了出院手续。
  出院后,陈光辉仍然拒绝服用预防心肌梗塞等药物,不断与功友一起偷偷练功“学法”。他病倒在床上也要坚持练功,既不吃药也不去医院检查治疗,坚信通过练功就能消掉身上的“业力”。他总给家人唠叨,说他“很快就要‘圆满’到‘法轮世界’享福了”。他像说疯话一样,家人为他担惊受怕。
  陈光辉终因长时间练功停药,延误了治疗,他的病情急剧恶化。2005年9月23日,他冠心病突然发作,呼吸严重困难,拼命挣扎,眼看快不行了,家人立即把他送到县医院抢救,但是,为时已晚,就在当天晚上,他因急性心肌梗塞不幸死亡,享年69岁。
  生命没有如果,人生没有轮回。从1999年到2005年,陈光辉坚持修炼6个年头,不断追求法轮功的“消业治病”,换来的却是生命的代价。

可怜的祖孙俩


岳素清,是一位小女孩的外婆。小女孩的妈妈叫张琴芳,高坪东观人。2001年,张琴芳在广东打工时,与一个贵州小伙相识,相恋。并在2002年的春节,他们回到东观举行了婚礼。婚后,小两口没有再去打工,他们用打工攒下的钱,在家里办起了一个小型的养殖场,主要养鸡和兔。由于小两口相信科学,勤于钻研,又肯吃苦,在饲养过程中,他们所用饲料基本上都是自己按科学配方摸索出的自配饲料,所以他们养的鸡和兔存活率高,生长速度快,鸡肉和兔肉口感好,是当时餐馆和小贩竞相采买的对象,养殖场办得有声有色,日子过得红红火火。2005年6月小女孩出生了,让这个家庭变得更加美满。如果这样一直发展下去,一切都会很好的。但是,事情在2006年发生了转折。
  当地村民看到小两口凭着养殖鸡和兔发了家,致了富,有了小洋楼,有了摩托车,也争相办起了养殖场。这无疑对小两口的养殖场形成了很大的冲击,利润严重下降。小两口一合计,张琴芳决定把女儿送到离自己不远的娘家,自己留在家中继续搞养殖,让丈夫和几个朋友拉起了一个装修队,到城里给别人干起了装修。
  两个人的活,落到张琴芳一个人肩上,累是难免的;但想着乖巧可爱的女儿,想着为家奔波的丈夫,张琴芳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甜蜜在心头。
  看到张琴芳忙完屋里又忙屋外,邻居王宁珍主动来帮忙。开始张琴芳是有些抵触王宁珍来帮忙的,她觉得这个邻居经常神出鬼没,很是神秘。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琴芳终究没能架住王宁珍的热情,渐渐地,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大概两个月后,王宁珍开始向张琴芳兜售起了法轮功。她不厌其烦地向张清芳说她们的“师父”李洪志法力无边,是“真善忍”的化身,练习法轮功好处实实在在。甚至说只要练了功,再严重的病都可以不需要吃药,自己就会好。一家人只要有一个人练了功,全家今后都会得到福泽,某某就是因为他妈妈练了功才考上了好大学的。而且只要拜了师,成了“大法弟子”,大家功友都是“一家人”,一人有事,大家都会来帮忙,第二天王宁珍果然带了几个功友来帮忙干活。看着这些人如此诚意,原本将信将疑的张琴芳慢慢被说服加入了练功人的行列。王宁珍和几个自称“大法弟子”的人送来了李洪志的挂像,让张琴芳在楼上专门单独列了一间练功房,把李洪志的挂像挂在了练功房的正中央,又送给她一本叫“转法轮”的功法,嘱咐她练功要勤奋,练功房只能“大法弟子”才能进,“师父”的像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瞻仰,否则,练功不但没有效果,其他的人还会因为承受不了“师父”的法力而发生灾祸。从此。张琴芳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最开始,张琴芳一边练功,一边认真打理自己的养殖场,一切都很正常,2006年7月,当时的气候很恶劣。温度很高,可张琴芳饲养的鸡却创造了存活率百分之百的奇迹,“功友”们都来恭贺,说这是“师父”给张琴芳的“拜师礼”众口一词,让张琴芳树立起了对“师父”的信心,觉得李洪志真的神通广大。2006年下半年,她的养殖场确实很顺利,收获颇丰,她不去从技术上总结成功的经验,而把这都归结为是练了法轮功的结果,认为是自己练功产生了“磁场”,隔绝了病虫对鸡兔的危害。从此,她对法轮功深信不疑,练功更加积极,她希望“师父”看到自己的努力,保佑自己的养殖场一切顺利,保佑丈夫赚到大钱,女儿也健健康康。
  可没过多久,由于张琴芳忙于练功,对养殖场疏于管理,消毒和疫苗没有做好。2007年4月,她的鸡、兔发生了大面积死亡。正当她困惑时,几个“资深”功友给她分析,认为是“师父”在惩罚她,给了她这么多“拜师礼”,她练功还原地踏步,没能“上层次”。她没能意识到这种论调是多么的荒谬,不从科学的角度,总结技术上的缺失,而是回想自己在练功过程中那些地方做得不好,进而更加废寝忘食的练功,然而,一遍遍的“精进”,换来的依然是血本无归。此时,练功已入魔的张琴芳对于办好养殖场已经没多大兴趣了,一门心思只想把法轮功练好,认为练好功才是头等大事,养殖场不办也罢,偶尔回家的丈夫看她精神有些恍惚,以为她是操心过度,就同意关闭了养殖场。从此,她开始了苦行僧式的修炼,一天到晚都打坐练功,研究李洪志的“经文”,渐渐地被法轮功迷失了心智,对在娘家的女儿不闻不问,对搞装修的丈夫也不理不睬。后来,除了她的功友,她不允许任何人踏入她的房子,说她母亲是魔,丈夫是魔,女儿也是魔。她丈夫和母亲这才知道她练的法轮功是国家已经明文取缔的邪教。她丈夫想帮助她,让她从法轮功中解脱出来。有一次,趁她不在家,潜进她的练功房,拆掉了李洪志的画像,毁掉了她收集的法轮功书籍和光盘。她知道后,拿着手臂粗的木棒,追着她丈夫疯打,把她丈夫的左手前臂打成了粉碎性骨折。并扬言,若再有人干涉她练功,干涉她“圆满”,她绝不善罢甘休。丈夫和母亲多般努力,都没能把她从法轮功的泥潭中解脱出来。
  2008年的“5.12”大地震,南充也震感强烈。张琴芳对功友说,这是“师父”在“施法”,要“接引”她走。当天晚上,她就失踪了。她失踪后的第四天中午,她丈夫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说她在当天凌晨4点多钟,在广邻高速上横穿高速公路,与一辆急驶的大货车相撞,当场死亡。
  现在,她丈夫在新疆打工,只留下年迈的母亲独自带着小女孩。每当小女孩问她妈妈到哪里去了的时候,老人都以泪洗面,无言以对。一个原本温馨完整的家,就这样被法轮功毁了。

马红兰离奇的“圆满”

马红兰,女,今年62岁,家住黑龙江省五常市拉林镇曙光无线电厂。年轻时体质较弱,婚后一直未能生育,四处求医问药,也没能怀上孩子,婆家比较开明,丈夫对她也很体贴,但她总觉得心里愧疚。后来收养了一个男孩,马红兰视如己出,特别疼爱。
  1995年4月,法轮功在拉林镇成立了练功点。练功点里都是熟人,劝马红兰也跟着一起练,还说这功法神奇,有病祛病,无病健身。一来二去,马红兰就动心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进了法轮功。1995年4月20日,马红兰买了一本《转法轮》,那时叫“得法”,并深深地被书中宣扬的“做好人”、“修心性”吸引。
  马红兰的爱人是个小车司机,经常跑外不在家。马红兰的单位也效益不好,她也处于半下岗状态。照顾孩子上学之后,她就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并对《转法轮》上“上层次”、“开天目”的说法深信不疑,对描述的“佛国世界”里面“树是金的、鸟是金的……”越来越痴迷。
  自从练上法轮功后,马红兰就把丈夫和孩子都抛到了脑后。为了更多时间练功,马红兰每天中午不再精心给孩子准备午饭,而是塞给孩子3块钱,让孩子自己在外面买点吃的。孩子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丈夫出车回到家里,看到冷锅冷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对马红兰练法轮功越来越反感。见她整天捧着《转法轮》看啊、悟啊,对孩子的学习和生活漠不关心,爱人气得夺过她的书,要从窗口扔出去,她竟威胁她爱人,要是把书扔出去,她就从窗户跳出去。还说法轮功是往“高层次”带人的,自己练好了,全家都能受益,自己这么做全都是为丈夫和儿子好。丈夫气得说不出话来,领着孩子回了父母家。
  很快,马红兰在拉林镇练功点脱颖而出,不但功练得好,腿能长时间双盘,“学法”也很精,《转法轮》里面的章节能倒背如流,同修都公认她心性高,修得好。1997年4月一天的清晨,大家正在小广场上练功时,马红兰特别激动,对同修们说自己“开天目”了,看到李洪志“师父”坐着莲花宝座飞过来,“师父”的“法身”告诉她就快修得“圆满”了。同修们听说后,都羡慕不已。马红兰对自己“开天目”的功能兴奋不已,更对“圆满”充满了期待。经过几天的“参悟”,马红兰决定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她家住在拉林镇8号楼三层,那天早上她很稀奇地没有出去练功,对要出车的丈夫说:“我要先走了,以后你就多管管孩子吧!”丈夫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时候管过儿子了,不一直都是我管孩子!”丈夫出门后,马红兰把攒起来的塑料布、塑料鞋底、塑料盆都放到客厅地砖中间,自己站在上面,点燃了塑料堆,等待李洪志“师父”来接她“圆满”。丈夫因为忘了东西在家,返回来取,打开门看到满屋子浓烟,刺鼻的塑料味和难闻的毛发烧焦味扑面而来,而马红兰已经成了一团火球,丈夫赶紧端水扑救,因为发现得及时,马红兰被送往医院。
  那几年,马红兰痴迷法轮功买了大量的书籍资料,购置了录音机、影碟机等物品,花了不少钱。家里本来积蓄就不多,为了给马红兰治病,家里四处借债,花了7万多块钱,虽然保住了性命,双腿却大面积烧伤,皮肤疤痕累累,触目惊心。马红兰出院后,对法轮功仍旧痴迷,认为这次没有“圆满”,是因为丈夫的阻挠,他是妨碍自己修炼的“魔”。认为这一切都是“师父”在考验自己的心性,只要自己守住心性,就一定能修到“佛国世界”。丈夫对马红兰痴迷法轮功暴跳如雷,忍无可忍。有一次在小广场上,马红兰和同修们正在练习“抱轮”,丈夫冲过去把正在播放李洪志“讲法”的录音机狠狠地摔到地上,一脚把扩音的喇叭踢翻,揪着马红兰的头发“啪啪”一顿耳光扇过去,马红兰的脸都被打肿起来了。马红兰不为所动,嘶吼着说:“这是我前世欠的‘业’,你打我,我就要承受,你这是在帮我‘消业’,我的功没有白练!”丈夫蹲到地上,掩面痛哭,用手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口说:“法轮功我恨你,你毁了我媳妇儿啊!”
  由于练功时间越来越长,马红兰出现幻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说李洪志的“法身”告诉她一定要修好,距离“圆满”只差一步了,放下生死就能“成仙成佛”。1999年3月,马红兰为了尽快得“圆满”,趁着家人不备,喝下整瓶农药,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被丈夫及时发现,送往医院洗胃灌肠,住了10天院,又捡回了一条命。从那以后,马红兰就像变了一个人,神神叨叨,整天叨咕自己就要“圆满”了,要修回去了。丈夫担心她再次轻生,每天都在家里守着她。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马红兰的丈夫高兴地在家门口放了一挂鞭炮。可是,马红兰的思想却被李洪志及法轮功的歪理邪说牢牢地控制着,转不过弯来。爱人骂她、哭着求她,怎么说都不管用。2001年,在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马红兰才逐渐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现在,马红兰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家里还添了一个小男孩,快3周岁了。马红兰每天哄着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过上了平静、幸福的生活。

丁刚子的不归路


丁刚子,男,1954年7月出生,河北省赞皇县城关镇人,初中文化,农民。他妻子也是一个农民,俩人育有三个女儿。丁刚子为人正直,乐于助人,因为会修理自行车,他便在村口路边设了个修车摊。他技术好,服务周到,所以生意非常红火,还经常利用空余时间修理村边被毁坏的公路,是三里五乡出了名的大好人。妻子在家管理着责任田、照顾着三个孩子。由于夫妻俩肯吃苦,再加上勤俭持家,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富裕户,是一个受人羡慕的家庭。
  丁刚子年轻时就患有高血压和失眠症,睡眠质量差,经常吃降压药和安眠药,但控制得不错。1995年夏天,丁刚子的一个本村大哥向他介绍法轮功,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祛病治病,生了病不用打针吃药,还能保全家人平安。可他根本就不信这套玩意儿,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时仍坚持找医生看病,打针吃药。时间长了经不住人家的多次上门相劝,碍于情面,丁刚子便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跟着本村大哥一起练上了法轮功。
  由于有规律的起居,再加上适当的运动,几个月后丁刚子的血压和睡眠有了很大改善,饭量变大,人也显得非常有精神。由于他不知道这是自己坚持锻炼以及心理暗示的结果,就把这一切都看成是练功所得,便相信并痴迷上了法轮功。为能修炼好法轮功,他购买了《转法轮》、李洪志的“讲法”录音带和VCD碟片等练功物品,每天早上坚持到村里的练功点练功,晚上学习《转法轮》、听“讲法”录音。对李洪志所说的“做好人”、“真善忍”,“圆满”等邪说他深信不疑,吃药的事便被抛到了一边。由于他成天只顾练功,所以再也没心思修理自行车了,到了1996年初,他的自行车修理摊便停了业。
  此时的丁刚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成天把“师父”李洪志当作神一样供奉着,整天想的是如何早日“开天目”,开口闭口都是“大法”、“师父”什么的。妻子见他的行为异常,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短不了开导他,劝他好好过日子,还多次请来家里的亲戚朋友帮助做劝说工作,但都无济于事。劝得多了,丁刚子反而还责怪大伙影响了他修炼,并把大家看成是干扰他修炼的“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村子练功的人绝大多数都不再信这玩意儿,又过上了原来的正常日子。可丁刚子却我行我素,仍在偷着修炼,只是改变了修炼方式,常常躲在家里偷着修炼。每到凌晨四、五点钟他便开始盘脚打坐,他始终坚信“只有自己好好修炼,功力才能不断向上突破”,到那时就能“成仙成佛”。妻子见丁刚子痴迷程度一点也没减轻,便反复对他说国家已取缔法轮功,可不能再继续修炼了,谁知他一点也听不进好言相劝,每天夜里仍坚持打坐练功。
  时间到了1999年12月,丁刚子在练功时经常摔倒,精神也开始不正常,经常出现精神恍惚、呕吐、走路东倒西歪的现象,并一改过去爱说爱笑的特点,变得沉默寡言,低头不语,每天只知打坐修炼,近乎痴呆,说话言谈无任何表情。有时家里人叫他吃饭,问他什么,他也是有叫无答,不理不睬,还多次对家里人说:“‘师父’说我快‘成仙成佛’了。”前邻后舍及亲戚们见他走起路来直摇晃、脚下没跟,而且精神也不正常,都劝他去医院看看。他闭着眼晃着脑袋说“生病是业力轮报,欠了债就得还”、“再说了我是修炼人,有‘师父’保护不会出事”,死活不到医院检查治疗。
  2000年8月,丁刚子精神更加不正常,成天说头疼,而且呕吐更加频繁,晚上经常大呼小叫,有时说屋子里有毒蛇,有时说有人在撬门撬锁抢钱,有时喊我要升天了。妻子见他精神不正常,就叫来父母一起劝他到医院救治,然而他死活不去医院治疗,并说“你们是常人,不懂这套功法,这是我们练功人功德圆满前的先兆”,家里人见状对他是无可奈何。
  2001年6月11日清晨,正在家中床上打坐练功的丁刚子一头倒在了床上,人事不醒,家人发现后急忙将他送到了医院。医院诊断为突发脑溢血最终抢救无效死亡,年仅47岁。
  一心想着“圆满”的丁刚子就这样走了,留给家人的是无限的哀思。

“消业”害死了朱老师

朱老师叫朱保安,男,1944年9月18日出生,河南师大数学系教师,住新乡市建设路134号院。
  朱老师因患高血压、颈椎病,先后练过中功、香功等,但效果都不明显。1997年春天,他听别人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于是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他自我感觉病好了许多,颈椎也不像以前那么痛了。但他不知道这是心理暗示和有规律运动的结果,误认为法轮功有神奇功效。朱老师非常高兴,从而修炼得更加认真,自己除了在家看“经文”、练功,还经常出去找昔日的功友一起聚会“学法”、交流练功体会。
  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他从心里开始追求“圆满”、“白日飞升”等,特别是对“消业”治病邪说深信不疑,开始停了治疗高血压的药。当身体不适时,他不再认为自己有病,而是认为是自己“业力”太重造成的。家人给他量血压,他却说,今后你们不要管我,我这不是病,根本没有啥事,按照“师父”说的多练功“消业”就好了。
  朱老师原本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见谁都是笑脸,爱帮助人,哪位同学有病了,他只要知道了都会主动去看望,还帮助照料。自从练上法轮功后,他见谁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以前热情的笑脸不见了,老师和同学们主动跟他打招呼,他都爱理不理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朱老师认为练法轮功不打针、不吃药可以治病,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会不让练呢?他十分郁闷,对政府抵触情绪很大。之后,自己不仅在私下偷偷练功,还经常偷偷联络功友交流练功体会,有时还把以前的功友带到家里一起练功。家里人对他提出严肃批评时,他却以鄙视的目光看家人,认为家里人不理解他,家人是他修炼路上的“魔”,自己应该把这些“情”去掉。从此,他对家人更加敌视。
  2000年元月份,在李洪志走出去“弘法”能“上层次”、“圆满”的蛊惑下,朱老师多次试图去北京“护法”,结果都被劝返。北京未去成,他又和功友一起偷偷地在河师大周围散发法轮功传单。
  2000年4月,朱老师的病情加重,经常头昏头痛,还出现了肢体乏力、抽筋、跳痛现象。他却认为这是“过关”的关键时期。家人要他去医院检查,他却对家人怒斥。还经常自言自语说,我没病,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师父”会给我“消业”的。朱老师这样痴迷法轮功,他的病情不仅没有丝毫减轻,相反还在逐渐加重。又过了两个多月,他的两腿跳痛得十分厉害。每次疼痛时,他都强忍着,家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将他送到市二院进行检查。经检查,医生说,朱老师血压值高达230/150,患上了中风病,且已十分严重,再发展下去还有可能引起脑出血。医生和家人劝他住院治疗,朱老师坚决不肯。仍固执地认为这是“师父”的“考验”,自己根本没有病,是“业力”造成的,“师父”会给自己“消业”,忍一忍,熬过这一关就好了。
  后来,在家人和医生的坚持下他还是住了院,在住院治疗期间,朱老师瞒着医生和家人将药扔进下水道里。他无论见了谁都说:“练法轮功能‘消业’,吃药治疗只是把‘业力’压了回去,不能真正清理身体,不能治病。”住了三天院,朱老师不顾家人的阻拦和医生的劝告,偷偷地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2000年7月15日,朱老师像往常一样在家打坐练功时,突然脑出血晕倒在地,鼻子出血,家里人赶紧叫了120急救车。当医生赶到时,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朱老师时年才56岁。

2012年7月25日星期三

“圆满”,原来如此

“圆满”,是李洪志欺骗轮民的最主要手段之一。他说:“修炼的最终目地就是得道、圆满。”(《转法轮》)但李洪志给轮民们描绘的“圆满”到底是一个怎样无比美好的东西呢?仔细品味李洪志的原文后,你会发现李大师不仅和常人想的差不多,无甚想象力,而且充满着俗气和欲望,也就是“名”和“利”等诸如此类的东西。
  一、“圆满”,原来如此物欲横流。李洪志鼓吹说圆满后,“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到了那里找不到一块石头,花的钱据说就是石头……我们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转法轮·悟》)首先,如果是“据说”,那就表明李洪志没有亲眼看过、亲自到过,莫非“极乐世界”也只是“李大师”的想象?其次,李大师不知是穷怕了,还是找不着词来形容了,满脑子都是金的。我不明白,总不会吃的、喝的、拉的都是金的吧。如果是,万物一色,充满着铜臭,活在那样的世界,一时半会,甚至一天还可以,但时间一长,不仅可怕,而是恐怖了。不信,你试试。
  二、“圆满”,原来如此权欲无穷。李洪志在《转法轮》里说“如果你真的圆满了,你是修成了一个很大的神,或者是很大的佛,……你把地球攥在手里也就不费吹灰之力。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那可真糟了,万一哪一天“圆满”后的轮民一不高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地球攥在手里也就不费吹灰之力”,那地球万物不就生灵涂炭、万劫不复了么?这可是法西斯希特勒梦寐以求的吧。看来,李大师,你所谓的“圆满”可不是成“神”而是成恶魔了吧!
  三、“圆满”,原来如此矛盾重重。李洪志在《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声称,即使轮民不能修成“圆满”,“他不能够成为正果,但是会把它转化成福报,来世当个大官,发大财”。我就不明白了,李大师平日谆谆教导轮民修炼法轮功,必须去除一切常人的执著,特别是对“名、利、情”的执著,“当个大官,发大财”难道不是名、不是利么?这是一。李洪志说地球是宇宙的垃圾站,常人是垃圾,可你“来世”还是要回来“当个大官、发大财”,岂不也成了垃圾?万一见财心起,成了个贪官,或许就是垃圾中的垃圾,这“圆满”还有什么意义?这是二。
  其实,“圆满”本来很简单,佛语里就是指佛事完毕的意思,后来引申为十分完满,没有欠缺。这或许是后人的一厢情愿或美好愿望吧,本无可厚非,但借“圆满”欺骗自己的信徒,这样的圆满不要也罢。

“练功”毁了李志国

李志国出生在黑龙江省肇源县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从小受全家宠爱。他也争气,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不错,都是班上的班长或团支部书记。优越感也让他形成一种自负、孤傲的心理。
  1995年,李志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并且学习的是炙手可热的计算机专业。班里都是各地的高考尖子,从小就处处领先的李志国开始失落,尤其在大二时候竞选学生会主席的失败,让他感到很受挫折。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李志国像变了一个人,原来非常勤奋用功的他上课常常走神,平时下课经常和同学们打篮球,现在也不玩了,晚自习课上几乎看不到他的影子。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开始逃课,请求我在老师点名时替他喊“到”。我问他在忙什么,他神神秘秘地说,他现在是“大法弟子”,正在修炼一种叫法轮功的神奇功法,“师父”叫李洪志,自己要去参加“师父”面授的带功报告会,还盛情邀请我也去。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我觉得不可信,便以功课太忙为由谢绝了他。
  从那之后,他彻底迷上了法轮功,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练功、“学法”上,专业课成绩一塌糊涂,期末考试好几门功课亮起了红灯,辅导员老师找他谈话,让他不要沉迷于法轮功,年轻人应该把精力放在正事上,可他却对老师的话置若罔闻,还说:“练功就是最大的正事,这不是你们‘常人’能理解的,我是‘大法弟子’,我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1999年7月,班级绝大多数同学都找到了理想的工作,在那个年代学计算机专业的人才不多,工作分配很紧俏。可是大学四年,李志国把精力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毕业时也从未对工作的事情上心。当同学们都奔赴工作岗位,准备一展宏图的时候,他却把全部精力放在“为法轮功讨说法”上。
  李志国学历高,学法学的透,练功练得好,被很多法轮功学员当做练功点的主心骨。李志国也认为自己是得到“师父”真传的弟子,一定要守得住心性,要按照“师父”要求“走出去”证实大法。为了给法轮功“讨说法”筹措经费,他到电器厂当过工人,干过推销员,送过牛奶,甚至做信息台的“主持人”,自己都记不清换过多少个工作,总是一个新工作还没干多久,攒了点钱就出去发传单、“讲真相”,舍不得买衣服舍不得买吃的,渴了接着水龙头喝点自来水,饿了啃一口馒头就一口咸菜,剩下来的钱全部用来购买纸、笔、喷枪等,时间都花在写标语、做条幅上、“讲真相”上,甚至把自己扮成流浪汉,深夜时候出去写标语,发光盘,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长期的饮食不规律和营养不良,李志国的身体越来越差,1米78的身高,体重还不到100斤,面黄肌瘦,经常胃疼。每当病情发作的时候,他就咬着牙忍着,认为这是“师父”在给他“消业”,在帮助他“净化”身体,疼得满头大汗,他就用桌角顶着胃部,觉得自己心性高,“师父”给“净化”得快,只要挺住了,就又上一个“层次”。
  2000年1月份,他从家里要了1000元钱,骗家人说是去北京打工,就与一个同修一起跑到北京“讨说法”去了,被抓了现行遣返回家。他母亲和85岁的爷爷劝他,甚至跪下来求他,让他别再练功了。可他就是听不进去,还说“师父”说过,要去掉“名利情”,认为要想修得“正果”,就必须过“情关”,斩断亲情。他对母亲说要是再逼他,就与家人断绝关系。从北京回家后,李志国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坐练功。“学法”、练功已经成为李志国生活的全部,只要父母一提让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他就像中邪一样,暴躁不安,摔东西、砸东西,家里的玻璃、镜子都砸光了。父母担心他受伤,把刀、剪子等利器全都藏起来锁好,把窗玻璃换成了塑料膜。
  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胃疼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只能吃稀软的饭菜,稍稍有点硬的米饭,他就会胃疼得满地翻滚,只有弓着腰蜷着腿才能缓解一下。家人劝他去医院看医生,他大发雷霆,说谁让他去医院谁就是破坏“大法”的“魔”。他还对母亲说,他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胃疼是前世的“业力”造成的,“师父”正在帮助自己“消业”,如果去医院,就会把“业力”压回身体里去。他坚决不去医院诊治,还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开了“天目”,能看到“师父”坐着莲花宝座飞过来,自己放下生死就要“圆满”了。家人几天几夜不敢合眼地看着他,怕他出什么意外。
  2007年5月份,李志国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浑身冒冷汗,还出现腹痛、便血的症状。即使这样,他还在坚持打坐练功,家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将他带到了医院。医生给他输液时他拒不配合,还大喊着“法轮大法好”,趁着哥哥姐姐不备,竟然将输液针拔掉。不得已,每次在给他输液时都把手脚绑好,在医院住了一周后,化验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诊断为胃癌。
  这一纸诊断书彻底打破了李志国的幻梦,可是他心里还是有质疑,自己练功这么虔诚,怎么没有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呢?守了这么多年就是守来这个结果吗?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他才彻底从法轮功的泥潭中拔出来。回想起这么多年所作所为,李志国心里很内疚。现在,他总算从法轮功的迷魂阵中解脱出来了,重新体会到亲情的温暖、珍贵。他说要在有生之年好好孝顺父母,补偿这么多年来带给他们的痛苦和伤害,大家恭喜他的同时也祝福他,希望他以后的生活远离邪教,平安幸福!

2012年7月22日星期日

“消业”要了他的命


吴君如,男,1945年出生,济源轵城人,生前是一所中学化学教师,因糖尿病一直寻求通过修炼气功来治病。他先后修炼过智能功、香功、日月神功,但效果都不明显。
  1997年,老吴在天坛教学时,一位同事给他介绍了法轮功,经过对法轮功的研究,老吴认为这功不错,就和一位同事一起到清趣园报名参加了法轮功辅导班,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和修炼,感觉身体有了起色。原来一节课45分钟都站不下来,经常是站半节,坐半节。通过练功,他能够站着给学生们上一节课了。由于当时他不知道自己锻炼的结果,就误认为法轮功神奇。同事们都说老吴练这功那功,最后练法轮功还要“修成正果”呢。同事们的夸奖,老吴非常高兴,修炼得更加起劲。他不但下班练、上班也练,不但自己练、还经常拉上没课的同事一同练。他不仅练,还经常给同事们讲修炼的体会。在老吴的影响下,一些同事也开始练上了法轮功。
  1998年夏,为了追求修炼的更高境界,老吴办了病退手续,他带着老伴回到了轵城南梁老家,这里山青水秀,远离城市的喧嚣,对修炼十分有益。从此老吴除了自己每天练功、“学法”,他还在自家小院里办起了练功辅导点,自己当起了辅导员,热心肠的他对来他家“学法”练功的人不但免费茶水供应,还赠送他们《转法轮》等书籍资料。通过他的发展,村里有10多人在他家练起了法轮功。老吴家一度成了村里最热闹的地方,每天早晨和晚上,小院里都会响起练功的音乐。每次练完后,他还不让功友走,还要组织大家相互交流“学法”体会,因为老吴有文化、“学法”时间长,经常是他讲给乡亲们听。
  在练功与“学法”中,老吴对法轮功越来越痴迷,李洪志的讲话“经文”简直比过去皇上的圣旨还重要,每一篇“经文”他不但能背下来,还写了很多“学法”体会,张贴在自家院子里,供大家学习交流。随着“层次”的提高,他认同李洪志关于“病是前世欠下的债、是一种业力,修炼就是修掉业力”的理论,开始不再吃已吃了十多年控制糖尿病的药。停药后他的病逐渐加重,老伴劝他吃药,他反驳说病严重是以前吃药压下去的“业力”又反弹了,只要坚持修炼积了“德”,“业力”慢慢修没了,病自然会慢慢好的。为了担心儿女知道干扰他修炼,他不让老伴将自己停药的事告诉他们。就这样,老吴的病越来越重,98年底时,他的糖尿病引发的并发症开始显现,视力变得模糊,但为了“学法上层次”,他让老伴和功友给他读《转法轮》。1999年2月,有一天老吴和乡亲们正练功时昏迷了,功友们开始质疑起练法轮功究竟能不能治病,问他为什么越练身体越不好。他说这是停药后的正常的反应,是修掉“业力”的正常现象,说其实他感觉停药后身体比以前好。
  1999年7月,国家宣布法轮功是邪教的消息对老吴来说已经太晚了,在李洪志“消业”说的蛊惑下,不吃药的他因糖尿病加重引发了十分严重糖尿病心脏病住院抢救。1999年12月医治无效去世。
  如果没有法轮功,如果他不相信“消业论”,如果他能按时吃药,糖尿病这种在西方社会已经能战胜的疾病,不会过早夺走他的生命。

梁红艳之死

2012年6月26日,突然传来梁红艳的死讯,认识她的人都遗憾不已,说她死于愚昧。
  梁红艳,女,1959年生,高中文化,生前是徐水县住建局职工。其实,她原本有一个好端端的家,有疼爱她的丈夫,心爱的女儿,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开心幸福。1996年3月,37岁的梁红艳不幸患上了高血压,按照医生的要求她按时服药,定期检查,治疗效果还不错。可她一想起自己患有高血压病,就感到十分累赘。
  1997年8月的一天,梁红艳像往常一样去单位上班。刚到单位,一位同事给她介绍,说病其实是“业力”,有病就要“消业”,只要修炼法轮功,“师父”就会帮助“清理身体”,消除身体内的病痛,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病。这些话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想,自己患有高血压,练练这功一方面能锻炼身体,另一方面把自己的高血压给彻底“消”了,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她开始看法轮功书籍、听录音带和练功打坐。
  经过一段有规律的运动和锻炼,梁红艳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就误认为练功能治病。她把这些归功于练功的成效,对法轮功治病的说法坚信不疑。其实,那是她加强运动、锻炼身体和不断进行心理暗示的结果。从此,她更加依赖“法轮大法”,不再像以前那样顾家了,再也无心辅导孩子的学习,对女儿对丈夫漠不关心,甚至连正常的上班也变得不正常了。她的丈夫时常警告她不要上当受骗,但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梁红艳不但没有任何停止举动,相反,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仍旧深信李洪志说的:“人有病是因为业力造成,要想治好病就必须坚持练功。”而李洪志不断发表“经文”说,大法弟子不能光在家练,要“走出去”,是“真修弟子”还要勇于承担“护法”的责任。于是,她主动联系功友,在县城四处散发法轮功资料,为法轮功“喊冤叫屈”。2000年3月,他跑到中南海为“大法”讨说法,扰乱社会秩序。由于她的违法行为,受到了公安机关的处罚。在法律的震慑下,她由公开练转为偷偷摸摸练。
  这期间,亲人、同事不断对他规劝。她也曾犹豫过,但一想到李洪志说的“如果背弃大法,就会形神全灭”,她很快又坚定了修炼的决心,继续暗地练功,幻想着“圆满成佛”。
  往后的日子,她一头扎入到练功“学法”中。丈夫一开始就坚决反对她练功的,多次劝阻她无效后,和她作了一次长谈,甚至还动员了亲戚朋友同事等来开导她,劝她迷途知返,认真工作,好好过日子。可是,处于痴迷状态的梁红艳早已放下“名利情”,对亲人的苦心规劝置若罔闻。在极力劝阻无效又万般无奈下,2003年5月,丈夫愤然与她离了婚,三口之家就这样解体了。从此,梁红艳搬到了娘家居住。同年6月,她因痴迷练功屡次造成工作失误,被单位炒了鱿鱼。
  失去了家庭,丢掉了工作,她没有丝毫悔意,反倒觉得一身轻松,认为放下“名利情”,就能“圆满”上苍穹。为尽快“上层次”,提高功力,她把娘家当作练功的秘密聚集点,悄悄联系功友一起同修,还从法轮功网站下载李洪志的“经文”,印制后偷偷外出散发。此后的几年里,她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反而更加“精进”,把“学法”练功当成唯一的精神寄托。
  梁红艳相信李洪志所谓的练功“消业”,不顾家人阻拦,丢掉了服用多年的降压药,拒绝接受定期的检查治疗。从2006年开始,她高血压反复发作,在练功时多次晕厥过去。家人把她送到医院抢救,每次被抢救过来后,梁红艳就趁家人不注意,悄悄溜回家。她埋怨家人不理解她,破坏她“消业”。
  尽管梁红艳如此虔诚和“精进”,可她的“业力”却没能“消”下去,反而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头晕目眩、心悸。家人心急如焚,可也无可奈何。多次劝她吃药治疗,可她每次都以李洪志的“考验”为由拒绝,总是说吃药治疗是增加“业力”,练功的人就是为了“消业”,这样才能最终治好病。然而,不愿让人接受的事实到底还是出现了。2012年6月26日的清晨,家人听到“扑通”一声响动,发现正在练功的梁红艳从床上摔了下来,身体一阵痉挛,不停地抽搐,喘着粗气,不到2小时的时间,她就永远闭上了双眼。
  梁红艳痴迷练功15年,她怀揣着李洪志的“圆满梦”,走完了人生路。

他失去了两位亲人

李志斌是监利县农村小镇程集人,李小敏的父亲,妻子吴忠香。
  虽然事情已过去很久,但李志斌还是未能走出老来丧子又丧妻的阴霾,他反复向笔者无奈地哭诉:“如果幼子小敏与妻子吴忠香不练法轮功的话,又怎会落到今天的境地呢?!”
  李小敏于1978年冬月出生,是李志斌的第三个孩子。1996年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监利县农机公司,成为家里唯一吃上“皇粮”的知识分子,也成了当地农村的骄傲。
  然而,1998年3月,李小敏却被查出患有肝病、肾病综合症。同年10月,他先后前往湖北武汉和河南郑州检查治疗。两地医生均让他做好长期准备,并告诉他只要坚持治疗,是会有康复希望的。
  治疗一个多月后,李小敏的病情有所起色。与此同时,昂贵的治疗费很快耗尽了全家东拼西凑的1万多元。面对后期治疗费像个无底洞,李小敏不由得沮丧起来。然而在从医院回家的途中,偶然得知的一个练法轮功能治百病的消息,突然让他绝望的眼睛一亮。
  1998年11月,李小敏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练起了法轮功。“练功贵在坚持和诚心,时间长了,必定水到渠成。”自开始练功后,众“功友”轮番对李小敏的劝化,使他摇摆的信念逐渐坚定了下来,他偷偷扔掉了从医院带回来的所有药品。
  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李小敏仍没有放弃练功。有知识而又年轻的他,很快受到“功友”们的青睐。其叔父回忆说:“小敏在家一般喝的都是瓶装矿泉水,兜里经常会有几千元的百元大钞。隔三差五的,他就会从县里带回一大摞法轮功传单,然后乘着夜色去偷偷张贴和发放。甚至还时常乘车去周边的江陵县和沙市参加活动。而这所有的钱,都是‘功友’们给的。”
  2000年12月29日,在众“功友”的支持下,李小敏赶赴北京天安门参加静坐活动。但就在他刚到达天安门广场时,却被闻讯赶来的父亲和亲友拦住强行带回了家。在李志斌以死相逼的软磨硬泡下,李小敏虽最终口头答应了不再练功,但背地里却仍继续偷偷参与法轮功的各项活动。
  因长期断药和参与法轮功活动东奔西走,致使李小敏发病频率越来越高,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病发时,他全身都会水肿不堪,不能吃也不能喝,眼睛眯成一条缝,甚至看不见东西,而小便困难则成了他最大的折磨。
  见儿子病情日益加重,一天比一天虚弱,李志斌心疼不已。2002年,他又四处筹钱督促李小敏再上医院治疗。但李小敏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宁死不肯:“如果你们再逼我上医院,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每次发病,只要我诚心练功,过一两个月不都没事了吗?”此时的李小敏心里早已深信,唯有法轮功,才是自己治病救命的唯一稻草。
  但至2004年,虚弱的李小敏却已无力再离开他生活的那间屋子了。然“功友”们对李小敏却始终“不离不弃”。就在他病危的前两个月,“功友”们还派了两名年轻女弟子前来照看,挽着他一起练功,劝他不要就医。
  2004年5月19日,形销骨立的李小敏还没来得及迎来26岁的生日,就病倒在床上没能再起来……
  李小敏的离去,让其母吴忠香悲痛欲绝。“你应该为小敏感到高兴,他已经修成正果功德圆满了。”李小敏的“功友”们轮番对吴忠香劝慰道,“你如果想小敏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小敏一样练功,‘师父’法力无边,一定也会让你得到‘圆满’的”。
  在“功友”们的热心帮助下,吴忠香烧掉了李小敏所有的东西,唯独留下了儿子生前看过的《转法轮》等三本书籍。随后,她不顾丈夫的反对,也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也许是思子心切,也许是整天想着快点“圆满”。自开始练功后,吴忠香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肯做家务活了,人也变得恍恍惚惚的,有时在家练功一坐就是几天,有时又连续几天不见人影。至2006年,她的神志越来越不清了。老伴李志斌几次想带她上医院,她都死活不从,有一次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她也在半途跑掉了。
  2008年4月22日,已完全变得疯疯癫癫的吴忠香连续几天不吃不喝,家人把她送进医院,可她仍然不配合治疗,最后因为身体极度虚弱,多脏器衰竭死去,终年58岁。
  一家两口人,前后不过4年时间便相继练功拒医而亡。尤其是正处于人生青春年华、前途无量的李小敏,美好的生命戛然而止,令当地村民无不扼腕长叹:“是法轮功害了这一家人!”

她把丈夫引向了不归路

今年1月,冬日的早晨,都快8点了,太阳才慵懒地露出半个脸。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吧,岳阳县筻口河堤上全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因为赶着乘早班车去市里的医院看一个亲戚,东游村的村民徐满初破例起了早床。当他走到河堤的一座小庙前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男人,用一根绳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了庙旁的一棵矮树杈上。他走近一看,这个男人脸色发黑,身上只穿了两件单衣,腰间系了根草绳,耷拉着脑袋。徐满初觉得这个人好面熟,尤其是腰间系的那根草绳。再仔细一看,他终于认出了,这个“吊颈”自杀的人就是他们村里的李淘金!他赶紧回头向村里跑去……
  当徐满初结结巴巴地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诉李淘金的家里人时,李淘金的老婆刘晚香当即就昏了过去。一家人兵分两路,一边喊人去抬李淘金的遗体,一边掐刘晚香的人中,找医生。过了好一阵,刘晚香才清醒过来,她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喊着:“是我害死了他,法轮功,你该千刀万剐!”
  事情还得追溯到2006年的春天。一个雨后的傍晚,家里来了一个“化缘”自称姓余的年轻人,刘晚香本就迷信,经常烧香念佛,信神信鬼,她对这样的人格外热情。尤其是这个姓余的年轻人说得头头是道,好像有很深的“道行”。刘晚香以为遇到了有缘之人,欢喜得不得了,不仅留他吃饭,还腾出外出打工的女儿房间让这个“贵客”安歇,并叫他余“半仙”。
  余“半仙”在刘晚香家一住就是个把月。念的却不是佛经,而是念的邪经——法轮功。余“半仙”谈天说地,天花乱坠,说现在有个叫李洪志的“大师”创造了一种法轮神功,练了能使人“成仙成佛”,“得道升天”、“圆满”。“天国的东西是人间无法相比的,在天国,树是金的,鸟是金的,房子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在余“半仙”的“开导”下,刘晚香虽听过法轮功是邪教,但禁不住姓余的一再说是政府搞错了,便不再怀疑,一脚踏进了法轮功。拿了余“半仙”给她的“经书”《转法轮》苦心研究。想从中得到异想天开的收获,想把这个穷困潦倒的家庭翻个遍,也想“全家受益”,也想早日“升天”、“圆满上苍穹。”……
  一个月后,余“半仙”看到刘晚香练上了瘾,便说李洪志“大师”还要他去继续发展信徒,拯救众生,拿着刘晚香给他的一千多块钱离开了刘晚香的家。刘晚香练法轮功入了迷,也给丈夫“开导”起来,要丈夫一起修炼,今后一起过“黄金日子”。起先,丈夫李淘金不信,但看到一贫如洗的家庭,看到可怜的智障儿子,李淘金犹豫了。他想试试运气,或许能像李洪志“师父”说的“全家受益”。于是,他也加入了“法轮大法”的行列。
  李淘金虽比老婆练得晚,却比老婆悟性快,更加“精进”。李淘金先是整天“学法”、练功,起早贪黑,没日没夜,事也不做,地也不种,没有半年时间,就把老婆教给他的几套法轮功法,练得滚瓜烂熟。他可不吃饭,不睡觉,更为离谱的是,寒冬腊月冻得瑟瑟发抖也只肯穿两件单衣,找了一根草绳系在腰间,一天到晚说他是来“拯救众生”的,不要多久时期就会“得道升天”。就这样,到了2009年,刘晚香觉得不大对劲,除自己的身体稍为好一点外,却没有给她和家庭带来半点好处,智障的儿子非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傻,省吃俭用和女儿打工寄来的几个钱都为练法轮功打了水漂,刘晚香越想越心痛,加上村里干部来劝过两三次,刘晚香决定不练了,也劝丈夫不要搞了。可是,丈夫李淘金却听不进了,反说刘晚香是“魔”,干扰他练功。村干部、乡邻、亲朋好友纷纷来家里跟他做思想工作,可原来的那个明理忠厚的李淘金,仿佛躯壳还在,灵魂已经出窍了,死抱着法轮功不放。
  2009年9月,李淘金嫌家里人影响他“练功”,干脆到离家不远的筻口河堤的小庙里“修炼”。李躲进庙里后,神龛上,墙壁上挂满了李洪志的画像,四周摆放着法轮功的一些书籍资料,三柱香燃得满屋烟雾缭绕,把李洪志作活神仙在祭拜。为此,村里人都很有意见,把他们平时烧香敬佛的地方占了。请又请不动,赶又赶不走,村里人拿他没办法,指望他快“升天”。
  李淘金不吃饭,胡乱穿衣,一般的年轻小伙子都扛不住,何况是已过天命之年的李淘金。终于他病倒在小庙里,被家人发现后,赶紧抬回了家。可是,无论家人怎样劝说,李淘金坚决不吃药,不打针,说什么是“师父”在为他“消业”,吃药就白练了,你们不要管我,“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但刘晚香及家人不听他胡说,几个人按住他,给他打针喂药。在家人的细心照看下,不久,李淘金的身体就慢慢好了起来。他不但不感谢家人,在外还逢人便说是法轮功的“神奇”,生病不用看医生也能自然好。
  可是,过了一年多后,李淘金又旧病复发,又躲到小庙里潜心修炼法论功。今年1月上旬,眼看快过年了,家里人接他回去,他死活都不肯,对家里人说:世界末日快到了,是“圆满”的大好时机,不听“师父”话的人,都会“形神俱灭”,只有抓紧练功“弘法”,避开众人视线苦练,才能有机会“圆满”,就能“成仙做佛”。还说自己马上就要“升天”了,到时保佑家里人无病无灾,死后都去“天国”极乐世界享福。家里人没办法,只好送点饭菜和衣物去,没想到他不但不领情,反而骂他们是在干扰他“升天”。家人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随他去。没想到,一个星期不到,李淘金为了早日“升天”,竟将自己吊死在庙旁的一棵矮树的树杈上。

2012年7月17日星期二

“消业”要了朱绍明的命

朱绍明,男,1944年生人,广安市广安区小井乡官家村人,曾经是村里的村支书。
  1997年,朱绍明开始接触法轮功。当时,他因患有高血压、颈椎病、腰椎疼痛等毛病,久治不愈,很是苦恼。病急乱投医的他,听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了练习法轮功的行列。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他自我感觉病痛减轻了,腰椎也不像以前那么麻木了。朱绍明不明白那是心理暗示和有规律运动的结果,把自己身体的改善归结为修炼法轮功的结果,认为自己找到了一套好功法,能不花钱就把病治好,还能“圆满”。从此,他对李洪志崇拜得五体投地,对李洪志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按照李洪志的说法,只“练功”而不“学法”,绝不是真修弟子。为了精进,当个“真修弟子”,朱绍明把自己平时的积蓄全部拿出来,买了李洪志各个时期的“讲法”、书籍、光盘、挂像,并坚持每天“学法”。朱绍明非常认同李洪志关于人生病的病因以及治病方法的说法,认为人身体不舒服其实那不是病,而是“业力”,是人做了坏事而积攒的“黑色物质”,而只有真心修炼法轮功,“师父”才能帮助“消业治病”,才能“得道升天”。
  为了能尽快地提高层次,消除“业力”,朱绍明1999年初辞去了村党支部书记的职务,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轮大法”的修炼中。他把以前吃的药全部扔了,不管家人怎么劝,就是不再吃一粒药。
  由于长时间看书“学法”,他的精神开始变得异常。他时常告诉身边的人,他的腹部有一个“小法轮”在转,并可以自由控制,想让它左转就左转,想让它右转就右转。说他已经能看到“师父”的“法身”,“师父”的“法身”还经常提示他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到了2005年底,朱绍明的言行更加让人不可理解。他经常独自跑到一个地方,或悄悄地小声嘀咕,或不分场合随地小便,然后对别人说是“师父”李洪志的“法身”在告诉他这么做的。2006年7月,朱绍明站在自家二楼的凉台上,说是“师父”李洪志告诉他跳下去就能“圆满”。多亏他家属及时发现,把神智不是很清醒的他哄了下来。当他清醒以后,大骂其家属破坏了他“圆满升天”的机会,甚至还扬言要除掉妻子这个“魔”,吓得他妻子再也不敢独自跟朱绍明在家。
  最让家人担心的还是朱绍明的血压,因为他长期不吃降压药,经常头晕,有时脸涨得通红。2008年5月,在苦劝无效的情况下,他的家人只好强行把他送到医院救治,经诊断他的前列腺增生、高血压、胃病、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已经非常严重了。此外,他还患上了精神妄想症。尽管朱绍明不配合,但经过医院近一年的治疗和心理调节,朱绍明的身体和精神病症状还是有所缓解,基本能够控制自己的大小便,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可一回到家,朱绍明又开始拒绝吃药,家人要送他去医院,他就以死相威胁。他嘴里还是在嘟囔着要“圆满”,说“师父”要来接他。2009年4月,悲剧终于上演,朱绍明因突发脑溢血而亡,终年65岁。

临终前的悔悟

李良福,1975年出生在粤北山区雄州小镇的院子。李良福从小就由爷爷奶奶扶养,初中还没念完他就就辍学打工了。起初他在镇里的一个木材厂做油漆工,可刚做工没够一年,李良福的爷爷中风去世了。
  在料理完爷爷的丧事后,他离开了家乡来到东莞的一家皮具厂打工。皮具厂工作强度比较大,工作环境也很恶劣,从2006年开始,李良福的身体状况出现异样,经常头痛、胸闷、食欲不佳。李良福三番五次地往医院跑,可是问题都没有解决。2007年开始,李良福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关节也开始不明地疼痛,他不得不辞去工作回家休养。
  2007年8月,李良福回到家乡。一次偶然的机会,邻居一位练法轮功的大叔向他宣扬说,修炼法轮功完全可以治愈他的病,而且练好了这个功,还能“圆满”、“成仙成佛”。病急乱投医,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开始练起了法轮功。可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有规律的运动和功友们一起交流的氛围作用,他“感觉”身体有所“好转”。当时法轮功早已被国家作为非法组织取缔,他的奶奶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他不要相信法轮功,要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以免延误病情。可此时痴迷中的李良福,根本听不进任何忠告,坚信练功一定能“消业”、而且一定能修成正果,直至“圆满”。一次,奶奶为了阻止孙子李良福练功,跟他吵起来,脚步不稳的老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然而李良福却无动于衷,认为自己是在“去情”、“去执著”,经受住了“师父”的考验。
  光明市场后面的一个小屋是“功友”们秘密练功的聚集地。一有时间,李良福就和“同修”们一起修炼。他认为自己找到了精神支柱,找到了人生之本,找到了“真、善、忍”。他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对于“师父”描绘的“法轮天国”有了极其强烈的向往。他坚信,只要他不断“去执著”,“精进”于练功、“学法”,不断“上层次”,不仅能把自己的病治好,而且“白日飞升”达到“圆满”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法轮功在他身上并没有显灵。那是2009年5月的一个晚上,李良福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有了莫名的躁动,关节疼痛得让他无法入睡,头昏目眩让他眼前的事物不断地在做圆圈运动。尽管如此,他却坚持认为,这是他的“虔诚”感动了上天,是“师父”正帮他“消业”、“净化身体”。再一天夜里,李良福的奶奶发现他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走进去。没想到,李良福认为是奶奶打扰了他练功,没有做到虔诚地“修炼”,辜负了“师父”对他的期望,便一把将奶奶推出门外。奶奶单薄的身子完全抵挡不住年轻人这么用力的一推,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两个月后,奶奶也离开了人世。
  李良福奶奶的离世,丝毫没有影响他练功的热情,反而认为这一切的“灾难”是“师父”对他的考验。婶婶见他可怜,叫他帮忙看杂货店,每个月给他500元生活费。等婶婶外出拿货时,李良福就偷偷“学法”、“练功”,有时还出去“弘法”。他平时很少和人说话,因为大家都觉得他怪怪的,但他根本不在乎别人不解的眼神,心想那些人都是“常人”,怎么能理解他这个正在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呢?!
  然而,李良福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并急剧恶化。他的肌肉开始萎缩,身体器官多个功能出现状况,右腿膝盖的关节处不能弯曲了,生活也完全不能自理。邻居们看到他可怜,强行把他送到医院。医院检查结果是,他的糖尿病已发展到晚期,并引发严重的并发症。由于病情拖得太久,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尽管医院全力救治,可效果还是不佳。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李良福已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快到尽头了,他开始慢慢重新审视:自己练功5年多了,一切都严格按照“师父”李洪志的“指示”去修炼,为什么会这样呢?李洪志不是说练“法轮功”能“祛病免灾”、“消业”、“圆满”吗,看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鬼话!
  2011年11月份,李良福带着遗憾与悔恨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精进”的彭小兵永远地走了

彭小兵,1975年10月16日生,湖南省郴州安仁县清溪镇彭古组人,生前系华王中学语文教师。
  1995年,彭小兵以优异成绩考进郴州师专,这让他的农民父母很是骄傲了一番。1997年法轮功人员在郴州如火如荼地发展(注:94年,李洪志曾在郴州办了一期法轮功培训班,他说郴州是“福城宝地”,出“大根器之人”),正在郴州念书的彭小兵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练起了法轮功。
  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彭小兵对法轮功愈来愈痴迷,特别是《转法轮》中的“真善忍做好人”、“往高层次上带人”、“消业”、“圆满”等诱人的理论与“好处”让他充满了幻想。他觉得他还如此年轻就“有缘得法”,那无疑是“师父”所讲的“大根器之人”。不久彭小兵就引导他的母亲、哥哥相继走进了法轮功。98年彭小兵师专毕业后分配到安仁县华王中学任教师,他不遗余力地在学生中“弘法”,发展成员。随着练功时间的增加,他的目标已不再是做“高层次的人”,而是直奔“白日飞升”做“佛道神”。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彭小兵在李洪志“经文”的鼓动下,于2000年元旦只身进京“护法”。被遣返回来后,还坚定地认为自己经受了一次“师父”的“考验”,又上了“层次”,已经离“圆满”很近了。
  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彭小兵更加肆无忌惮加快了“精进”的步伐。2000年以来,他多次在自己的课堂上向学生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2004年,他再次在课堂上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被学生举报,后被公安机关处罚。
  在抱留期间,经过反邪教志愿者耐心细致的挽救帮助,他表示愿意彻底与法轮功决裂。鉴于彭小兵的表现,学校恢复了他的教学岗位。一段时间以来,彭小兵还确实不再练功,不再与功友联系。
  可是,好景不长。2005年,彭小兵同是痴迷法轮功母亲和哥哥的恐吓下,再一次走进了法轮功。为了“加倍弥补跟上进法进程”,他又秘密地担任了安仁——郴州联络员的重任,每次只要李洪志出了“新经文”,都是他去郴州资料点拿回来分发。彭小兵还带头参与“劝三退”活动,还经常编造一些神迹给《明慧网》投稿。他多次在课堂上逼迫学生“退团”,学校与当地教委再次叫停职了他的工作。于是,彭小兵干脆不到学校工作,一门心思进行修炼。彭小兵的岳母李凤花做他的挽救工作时,他却闭目“发正念”除魔。他练法轮功的母亲也认定李凤花是“魔”,对“魔”的女儿做她的儿媳妇也产生不满,认为这个儿媳让她儿子彭小兵“情欲满身”,难出“三界”,便极力劝儿子干脆不要工作去贵州习水县一个永兴“大法弟子”办的学校去教书,希望儿子跳出“情”的羁绊,以便将来“圆满超三界”。后来校长,教委出于挽救他的家庭考虑,开车接他回校担任实验器材管理员,这件事让彭小兵又一次觉得李洪志的“法身”显灵了,只要他“信师信法”,“师父”会安排好一切的。
  从2010年开始,年轻的彭小兵开始夜夜不停地咳嗽,脚上有块巨大的黑斑在沿着身体往上爬。他的岳母、妻子都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但他认为自己是“精进”的“大法弟子”,根本就不会考虑自己有病。
  2012年2月9日,彭小兵突感全身无力昏倒在地被紧急送进了当地医院。经检查,彭小兵属急性肝细胞坏死,还有胆囊炎、胰腺炎、脂肪肝等病症。由于该院条件有限,医生建议转入长沙湘雅肝病专科医院救治。
  虽经紧急转入长沙汀雅肝病专科医院救治,但因为彭小兵长期拒医拒医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彭小兵频繁地呕吐、昏迷,全身皮肤没有出现李洪志所说的“奶白体”,反而全部变成金黄色。虽经全力救治,湘雅的医师也回天无力。2012年3月13日凌晨,彭小兵这个曾英俊帅气,活蹦乱跳的小伙子高呼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痛苦地走完了他36岁的人生。

荒唐的修炼

郭崔义,64岁,山东陵县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因其工作兢兢业业,教学成果显著,被任命为该县一乡镇的文教校长,颇受当地人敬重。然而,痴迷法轮功的经历却改变了这一切。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各类功法如同无人清理的野草开始在中国大地滋长,法轮功更是鼓吹自己是“真正往高层次带人”的“宇宙大法”。1996年初,郭崔义在习练法轮功不仅能治颈椎病、“圆满”之后还能进入“天国世界”的诱劝下开始接触法轮功,之后更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开始了长达14年之久的癫狂修炼路。
  刚开始,他苦心钻研《转法轮》、《法轮大法义解》等法轮功书籍,晚上盘腿打坐到深夜,修炼非常虔诚。法轮功宣扬修炼必须要抛弃俗世事,例如亲情、友情、金钱等等,于是他天天以“开天目”、成“神通”为唯一目的,对工作敷衍塞责,开始消极怠工。对家人不管不问,没有了以前的关心和爱护。对庄稼置之不理,致使田地荒芜。“师父”要求“返本归真”,大法弟子不能以常人之法修心养性,他将其与日常生活相联系,认为“人来自大自然,回归大自然,人是大自然的产物”,坚持将玉米粒、小麦粒、豆子粒直接煮熟了吃。
  渐渐地,长期封闭在法轮功营造的幻境之中又营养不良、神志恍惚的郭崔义产生了诸种幻觉,经常自称虔诚打坐和较高的参悟力让他开了“天目”,成了“神通”,能未卜先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在一次全县文教校长大会上,本来是坐车来到会场的他,却向在场同事声称:“各位都坐着汽车前来开会,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下午2:30开会,我2点吃完饭,漱漱口,一闭眼、一跺脚就来到了这里。”明白真相的同事们听后哄堂大笑,他却急道:“你们别笑,我‘天目’已开,能看透你们的所思所想,这都是修炼大法的结果!”
  学校王老师查出胃癌晚期,3个月后死亡,郭崔义在吊孝时非但没有表现出哀痛之意,反而颇有得色地对王老师家人讲:“其实我在一年前就发现王老师得了胃癌,我的‘天目’已开,别人有什么灾难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王老师家人愤怒地责问他:“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那不行,天机不可泄露”,郭崔义答道。他认为自己参透了“大法”,便以文教校长的身份要求该乡镇所有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们专门腾出时间集体练功打坐,并声言“天目”已开的他能够猜到中考试题,保证所有学生都考100分。没多长时间,全镇教育质量急速下滑,引起学生家长的强烈不满。1997年下半年,上级部门调查后认为,郭崔义日常言行及精神状态已不再适合岗位要求,免除了他的校长职务。
  自此,赋闲在家的郭崔义更加虔心于习练法轮功。为求“精进”,他干脆生吃粮食、蔬菜,结果造成胃部不适,经常呕吐,但他认为这是“消业”“上层次”“圆满”所必须要过的“常人关”,觉得“他在做,师父在看”,“师父”定能明白他的虔诚,定会帮其功德“圆满”。刚开始,还有邻里乡亲、亲戚朋友来规劝他,但都被他“你们凡夫俗子、肉眼凡胎,见过多大一片天”之类的话给堵了回去,渐渐地没人再愿意登门。面对胃部不适还天天生吃食物、寒冬腊月不生炉子却开窗户的丈夫,老伴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可没有文化且长期以来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她哪里能够劝得住!“哀莫大于心死”,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生活的她,以去外地儿子家帮忙看孙子为由,收拾东西离开了家。“断绝名利情”的他,从不主动到儿女家去探亲,儿女有时把他接到城里,他待不一段时间就又坚决回来。失去老伴和儿女照料的郭崔义变得目光呆滞、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走在大街上人们都避而远之。郭崔义对此不以为意,反而认为这是“师父”对他的考验,觉得做“神通”就得平心静性,忍受“凡人”的愚昧。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随着法轮功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大量事实的曝光,人们对法轮功危害的认识不断增强。在此背景下,郭崔义与外界的交往越来越少了。
  2002年,孝顺的儿子为郭崔义老两口在城里买了楼房,他却很少去住。期间,自觉“功力”日益增强的郭崔义,为表明自己道行高深,开始蓄须。几年后,他的胡须有了一尺多长,行为也变得更加古怪,后来胡子长得慢了,他便试图将胡子编成发辫。此时,郭崔义的儿子才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已经不太正常了。
  为彻底医好父亲,2010年秋,郭崔义的儿子专门带他咨询心理医生。在医生指导下,经一段时间心理疏导和住院疗养,郭崔义终于从李洪志编织的法轮功迷梦中醒了过来。
  2012年春节,回到老家过年的郭崔义没有了那标志性的长须。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你那胡子呢?”郭崔义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嘲笑他的荒唐“修炼”,便羞愧地说:“别提了,别提了,就当是得了一场大病吧。”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以是执著也可能是固执,两者的分界线就在于目标是否正确。对教育工作的执著,曾让他成就了一番事业;对法轮功修炼的固执,却差点毁了他的一生。我们不禁要问:这个故意将人引向歧路的法轮功,应该受到多大的惩罚才能弥补它所犯下的罪过?

陈碧玉惨死“弘法”路

陈碧玉,女,1967年5月出生,湖北省潜江市浩口镇人。
  1986年,中专毕业的陈碧玉在浩口中学当了一名语文老师,由于她性格温和,工作尽责,很快就成了一名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在学校上下颇受欢迎。1991年,24岁的陈碧玉和同校的一名教师喜结连理,次年又添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夫妻俩在生活上相互关心,在工作上共同进步,一家人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
  可是,这样的幸福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陈碧玉的父母由于长年在农村劳作,终日劳累且患有慢性血吸虫病,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1996年的时候,他们听人说习练法轮功不仅可以“祛病强身”,而且还能“包治百病”,就开始习练起法轮功。陈碧玉的两个弟弟何庆国(随母姓)、陈壁亮也先后成了法轮功习练者。受家庭环境影响,不久,陈碧玉也开始修炼起法轮功。
  迷上法轮功后,陈碧玉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起床,简单洗漱后就赶到练功点上参加集体练功,然后随便买点吃的就直接去上班,晚上下班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李洪志的“讲法”录音、看录像,完了还要打坐练功一个小时。家里以前规律的生活、洁净的环境再也没有了,甚至孩子回家连一顿像样的饭菜也吃不上了。
  工作上,陈碧玉原本是单位的业务骨干。可随着对法轮功的痴迷,原来活泼开朗积极上进的她完全变了,对工作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对学生也越来越漠然。单位领导多次找她谈心,她每次都振振有词、据“理”力争,根本就听不进去。
  丈夫见她练功后像中了邪一般,不管家庭也不顾工作,就苦口婆心地对她进行劝说,她非但不听,反而劝丈夫跟她一道练,还说什么“法轮大法是宇宙第一大法,这是一部上天的梯子”。气得丈夫骂她是“神经病”,她却认为丈夫是不可救药的“常人”,夫妻之间没有了共同语言,交流也越来越少。陈碧玉却整天与父母、弟弟及其他功友在一起“交流”。
  1999年5月的一个晚上,陈碧玉的丈夫因为有晚自习没有在家,她7岁的儿子放学回来后就喊头痛,陈碧玉没有理会,照旧在家“学法”、练功。晚上近9点钟时,孩子发起了高烧,浑身发烫,小脸烧得通红,可陈碧玉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孩子实在难受得厉害,就对她说:“妈妈,我生病了,你带我到医院去看看吧?”可陈碧玉硬是不带孩子去医院看病,还说这是“业力”的原因,只有“消业”才能真正治病。晚上9点半钟,当丈夫赶回家时,孩子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丈夫痛斥她没有人性,强行把孩子送到医院才得到了救治。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国家取缔,许许多多的修炼者都放弃修炼了,陈碧玉却越陷越深。学校领导想让她换一个环境,安排她到武汉去进修学习,本意是想让她借此机会脱离“法轮大法”,面对这样难得的一个机会,陈碧玉却以身体不好为由坚决不去武汉进修。1999年12月的一天,陈碧玉甚至在课堂上向学生们宣传法轮功所谓的“真、善、忍”,学校领导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认为她不适合再从事教学岗位,安排她去学校后勤部门工作。鬼迷心窍的陈碧玉不仅没有醒悟,反而因为有更多的时间来“修炼”了而高兴。
  这些事情过后,多次劝说无果的丈夫彻底失望了,向她提出了离婚的要求。着了魔的陈碧玉二话没说就搬离了和丈夫共同的家,回到娘家和同为功友的父母、弟弟住在了一起。
  没有了丈夫和孩子的羁绊,陈碧玉越来越痴迷,还经常与其他功友一起外出“讲真相”,并想尽一切办法来“弘法”。由于陈碧玉这一家人常年痴迷法轮功没有正当职业,导致她家生活困难、经济拮据。陈碧玉不顾家境贫困,还拿出钱来买光盘和打印机在家中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晚上则和家人偷偷在周边小区和村里张贴、散发,还自己制作了“护身符”强塞给别人。
  2001年3月底,一场小雨后路特别滑。吃过晚饭,陈碧玉和父亲陈忠正带着“护身符”,骑上自行车,背着一大包的宣传资料出了门。他们一路上都在路边电线杆上偷偷粘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干胶。不知道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因为路滑,陈碧玉连人带车滚到路边的水沟里。3月的天还有些寒意,陈碧玉冻得瑟瑟发抖,回到家后就发起了高烧,喝了几碗开水、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早上醒来陈碧玉退了烧。她们就认为这次能够转危为安是“师父”“法身”保护的实证,还把这件事上报给当地法轮功地下组织,当地负责人还让她把“心得体会”与功友一起交流。陈碧玉于是更加坚信“师父”就是“宇宙主佛”,“师父”的“法身”是无所不能的,一定能够让自己修成“正果”。
  2002年下半年开始,陈碧玉和家人决定到更有影响力的地方去“弘法”。10月28日晚上,陈碧玉和弟弟何庆国、陈壁亮带着制作好的“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准备悬挂到人和车更多的318国道上去。有着多年“功力”的姐弟三人出门前默念了一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将“护身符”放进上衣的衣兜里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由于过于专注寻找挂横幅的电线杆,在横穿马路时,陈碧玉被一辆正常行驶的汽车撞上了。面对突如其来的车祸,何庆国、陈壁亮不仅没有及时将姐姐送往医院救治,反而围在她身边“发正念”,还对汽车司机的救治行为百般阻止。等到交警赶来强行将陈碧玉送往就近的江汉油田总医院时,由于延误了救治时机,陈碧玉因失血过多永远离开了人世,年仅35岁。

段玉镯一家的悲惨经历

段玉镯是河南省许昌县邓庄乡十里庙村人,1948年5月出生,丈夫陈东林,1945年出生,曾在许昌县邓庄乡供销社工作。
  1998年5月,村里一个在外打工的人回来,在村子里鼓动人们练法轮功,当时社会上有很多这类气功,说是可以强身健体。段玉镯就与一些村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练起了法轮功。每天早晨,天蒙蒙亮,他们就各自从家里出来,到村外的小树林里练功,晚上,吃过饭,大家又集中起来,在村里的晒麦场修炼。没多久,段玉镯还说服了丈夫、儿子一起修炼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村委会的同志还专门到他家,给他们一家人讲解国家关于取缔法轮功的政策法规,教育他们,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听当时村委会的同志讲,每次去他们家进行说服教育,他们都表态,不练法轮功了。可是,他们在家里还偷偷地练功,只是更隐敝了。1999年,在同修的怂恿下,段玉镯与他的丈夫还偷偷去北京“护法”。
  2003年,段玉镯给儿子陈占勇操办了婚事,儿媳陈珂,也痴迷法轮功。陈珂嫁到我们村后,有一回,受风寒,得了重感冒,他们一家人不是给儿媳买药看医生,反倒一家三口围着陈珂,念念有词,说是,只要他们用心念“经文”,“师父”就会保佑他们,儿媳就会好起来的,吃药看医生,是万万不可的。没多久,儿媳的病越来越严重,竟高烧四十度,周围好心的邻居都劝他们,赶紧给儿媳看病吧,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他们一家还是无动于衷。邻居都议论纷纷,不解地说,这法轮功到底是啥东西?怎么练功的人,个个都成了铁石心肠,连自己的亲人生病了,都不去看,跟正常人不一样。后来,还是段玉镯在外地上学的大女儿回来,看到实在不像人样的陈珂,趁其他人不在家,偷偷给陈珂吃了药,儿媳的病才慢慢好转。
  2004年底,陈珂生了一个男孩。2008年6月5日,段玉镯的家里传来了号啕大哭的声音。原来,她的儿媳陈珂因肺结核去世了,还留下了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我作为一名村干部,遇到村里婚丧嫁娶的事,都要去帮忙。看到段玉镯不满四岁的孙子哇哇哭着要妈妈,真让人可怜,小小年龄就失去了母亲。心想,现在医疗水平已经很先进了,怎么年纪轻轻的陈珂,会被肺结核夺去了性命呢?国家对肺结核患者还是免费治疗呢。这么一个小小的肺结核病完全可以控制得住,不至于死亡呀,原来是他们一家都相信法轮功能治病,不让陈珂去医院,才导致了这悲剧的发生。
  陈珂的病逝并没有引起他们一家的醒悟,相反更加痴迷,段玉镯的丈夫陈东林多次从事法轮功活动。而他们一家“精进”修炼还是没有得到“福报”。
  2011年12月,陈东林因肾脏功能衰竭去世,时年67岁。
  如今,段玉镯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不再练法轮功了。

“消业”让她付出生命代价

2011年10月,武汉市临江港湾小区显得特别热闹。这是一个城中村窝棚改造而新建的小区,搬进来的都是原来住窝棚的低收入家庭,各家各户都在欢天喜地忙活着乔迁新居,但18栋门前摆放的一排花圈显得格外刺眼。小区门卫周大勇知道我是反邪教志愿者,主动和我谈起了这家人的情况,希望我能把这家人的经历讲述出来,对其他法轮功痴迷者有所帮助。
  过世的是这家女主人,叫张四友,1954年5月12日出生。年轻时候的张四友出落大方长得很漂亮,是村里年轻小伙争相追求的对象。可是,因为她家境贫寒且自小体弱多病,这让众多追求者都望而却步怕娶进门后成为拖累,最后嫁给了现任丈夫夏喜金。夏喜金的家庭条件和长相都还不错,遗憾的是三级肢残,走路一瘸一拐。张四友和夏喜金结婚后,夏喜金对自己的老婆疼爱有加,两口子过的也算是幸福美满。隔年他们的儿子张巍出生,更是给这家增添了许多的欢声笑语,小夫妻的生活一度在村里传为佳话。
  1998年初,张四友在买菜回家的路上,碰到几名法轮功练习者,送给她一本《转法轮》,说是练其“功法”既可以治疗百病还能修身养命,从此她就迷恋上了法轮功。附近的“功友”们都说张四友有慧根、年纪又轻、学习能力强,只要稍微再“精进”一些,可以早日“圆满”,这让张四友对法轮功越发地痴迷。按照李洪志“消业祛病”的要求,张四友再也不去医院做定期检查,生病也不吃药打针。为了出去宣传,经常向单位请假,儿子的学习也不管,家务事甩手不做,全交给她的丈夫。渐渐地,夫妻之间感情出现破裂,经常发生争吵,打破了原本宁静的家庭生活,为此社区干部经常上门进行劝导。
  社区干部的教导,夫妻间的争吵都没能唤醒张四友迷失的心。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张四友单位的领导悉心教育、社区干部的上门谈话使张四友对政府、对周围的人产生极强的对立情绪。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整天关在家里足不出户,身体状况也变得越来越糟,周围邻居半夜经常听到她的咳嗽声。丈夫夏喜金看到她这样,虽然嘴巴上吵得厉害,其实心里心疼的不得了,天天都劝说她,“去医院看看,小病早治疗不要耽误拖成大病”。张四友坚持不去医院检查治疗,说:“这是李‘师父’在考验我的诚心,只要通过‘师父’的考验得了‘正法’上了‘层次’就会得德、得功,一切病痛都会好”。
  长期封闭在家里练功的张四友不仅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咳嗽也越来越厉害。2002年的一天,张四友在家里“发正念”时,突然咳嗽的很厉害,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张四友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这时候儿子张巍回到家,看到母亲披头散发地蜷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立刻打120急救电话。急救车赶到家门口时,张四友死活就是不让医务人员抬她上急救车,并大声说道:“你们这不是在救我是在害我,你们都想我死!”夏喜金本来就残疾的下肢哪经得起张四友疯狂的推拉,几次被张四友推倒在地,额头在墙上撞了好几个包。最后,父子俩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张四友,并痛哭流涕地恳求她上救护车。张四友看到跪在地上的丈夫和儿子,最终还是上了救护车去了医院。医生经过检查,说张四友感染了急性肺炎,肺部有结核阴影需要马上住院治疗,张四友在父子俩的强制下,在医院治疗了两天后半夜偷偷从医院跑回了家里。
  从2006年开始,张四友不仅咳嗽变得越来越厉害,还经常反复发低烧。任由家里人怎么劝说她死活不愿打针吃药,每次发烧时张四友盘坐着双腿,面对李“师父”的挂像反复背诵《转法轮》。原本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张四友,却可以把《转法轮》这么复杂绕口的书籍背熟。
  2011年9月2日,正在家练功的张四友突然心口剧痛,肺部的抽搐让她咳嗽不止,鲜血伴着咳嗽不断涌出。丈夫夏喜金看到她这样吓得惊慌失措,张四友却异常兴奋的大呼道:“这是‘师父’在为我‘发功’了!‘师父’在为我‘消业’!”邻居都以为张四友病疯了,强行把她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已经是肺癌晚期,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癌症诱导的病因可能是早在几年前肺结核的病灶未根除所致。张四友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医院多呆一分钟,她执意马上出院,并以死相逼,家人无奈只好把她送回家中。
  出院后张四友拒绝吃药打针,仍然坚持练习法轮功。2011年10月16日,张四友在家练功时死亡。

妹妹惨死惊醒了李继常

他叫李继常,今年61岁,原是广东南海供销社职工,他曾经是一名沉迷法轮功16年的痴迷者,为了那个“一朝圆满,应有尽有”的“天国梦”,他失去了太多太多,直到最近醒悟,却是以痴迷“大法”的妹妹“消业致死”为代价。
  90年代初,李继常经常感觉心脏不适,还时常出现心绞痛现象,吃药治疗一段时间效果也不理想,医生曾建议其做心脏搭桥手术。1995年末,一个朋友向他推荐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感觉身体有所改善,于是他就买来法轮功的书籍开始“学法”。李洪志有关“修炼成佛”、“圆满升天”、“消业”、“上层次”等说法完全迎合了他的世界观,特别是“修炼法轮功就能返回天上去”,到时候就可以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的“美好愿景”让他十分入迷。在他的带动下,他的母亲和姐姐、三个妹妹(共5人)也加入了习练法轮功的队伍,并逐渐发展成为当地颇有影响力的练功家族。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李继常感到难以理解,在李洪志一篇篇“经文”的鼓动下,参加了一系列的“正法”、“护法”活动。
  自从李继常迷上法轮功后,严重影响正常工作,单位多次对其教育规劝,但李继常仍然一意孤行,最终遭到单位的开除。对此,李继常不以为然,认为“将来要上天了,要钱有何用?”没有了工作的牵绊,李继常更加全副身心地投入到“正法”、“讲真相”活动中去,连家庭也不要了。孩子病了,他视若无睹;家庭事务,他一概不过问不承担;经济陷入困境只能靠妻子一人工作维持生活;妻子曾多次劝他为家庭考虑,认真工作,放弃法轮功,但他根本听不进去,妻子最终忍无可忍,2003年向法院起诉离婚,带着年幼的儿子与他分道扬镳。离婚后,由于“放下名利情”,李继常连儿子抚养费也不给,以致妻子无奈之下只能向法院起诉向其索要抚养费。父子之间形同陌路,从不来往。
  十多年来,李继常的家庭关系走到了两个极端,一边是几个弟弟十分反对他练功,规劝哥哥回心转意。但是李继常认为失业、离婚、生活困顿这些不如意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换来将来的“圆满升天”,再苦也值得,认为自己“正在通往‘神’的路上,就算拿枪指着我的头也不会放弃”。另一边,几个亲人十分痴迷练功。李继常与他的母亲、妹等人经常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四处“讲法”、“讲真相”。
  其中,最为痴迷的还是李继常。他坚信2012年就是“圆满”之年,他告诫自己决不能错过这“千万年的等待”。他坚持虔心“消业”,从不去医院检查和治疗,明知自己患有高血压也拒绝服药,他的身体明显比同龄的老人更显虚弱,在别人都得吹着空调、风扇才能解暑的大热天里,李继常竟然还要穿着大棉袄。当别人对其这种“怪异”行为进行善意的调侃时,他总是以“人老了,这样很正常”来敷衍。
  正在李继常坚持“苦修”时,传来其妹妹李瑞贞因“消业”死亡的消息。李继常的妹妹李瑞贞曾患有普通的妇科疾病,在李继常的带领下,她坚持“练功”,再也不去医院检查治疗。2011年李瑞贞曾出现子宫出血持续近一个月,在其他“功友”的教唆下,她坚决不去医院治疗。2012年春节过后,她再次出现子宫出血不止,为防亲人知道,她不外泄一点情况,坚持在家“消业”,拒绝就医,最终因延误治疗导致病情加重,于3月5日病逝了,死时年仅46岁。
  李继常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妹妹“消业”的过程及死去的惨状——全身浮肿,皮肤溃烂,化妆师甚至拒绝为其整理遗容,但妹妹死去的事实仍使他内心十分震动。他开始对痴迷十多年的法轮功产生了怀疑。

“消业”要了他的命

他叫黄伟,1967年9月出生在广东化州市一个贫困的家庭,从小体弱多病,身材显得瘦小。作为家中的独子,父母亲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能考上大学,出人头地,但连续两次高考都未能上榜;父母亲为了他将来能有一技之长,又送他去读技校,结果还是半途而废。
  后来,黄伟出去打过工,也在家干过零工,终因不能吃苦而未能坚持。游手好闲的他也曾经历过几次相亲,但都因为他的羸弱、慵懒,没有女孩子愿意与他相处,于是他变得非常自卑。内心的自卑往往会外化为极度的敏感,他不愿看到别人不屑的眼神,更不愿被人说成窝囊废,他希望能够做出一番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就在他无法实现自己的所谓梦想时,法轮功就像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从此他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1999年3月份的一天,他在镇上闲逛时看到有人在练法轮功。凑近一看,立刻来了精神,“法轮功是气功,能祛除百病;法轮功还是佛法,能保家平安,能让人成仙成佛”。法轮功所宣扬的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不用付出什么,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如此好事他怎能不上心呢。
  于是,黄伟开始练起了法轮功。就在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之后,他全然不顾亲友的劝说,继续他的练功。2001年底,在志愿者的帮助下,黄伟暂时停止了练习法轮功,在当地找了一份负责道路维护的工作。可不久,他总觉得这份工作既辛苦又没地位,与法轮功的“圆满”美好世界有着天渊之别。最终黄伟还是经不住功友的诱惑,2003年5月又走上了“法轮”之路。由于沉溺于练功,经常是饿一餐饱一餐,加上营养不良,他身体越来越瘦。2006年清明节过后,他时常感到肚子疼痛,但是他却坚持不愿意去看医生,每次疼痛发作时他就以打坐练功来求“消业”。
  2008年8月北京奥运会召开时,他就四处偷偷地张贴法轮功组织诬蔑奥运会的宣传标语。北京奥运会圆满结束后,他肚子疼痛得更加地激烈了,他打坐练功以求“消业”的次数更加地频繁了。
  一转眼,到了2011年3月份,“消业”并没有让他“圆满”,反而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经常精神恍惚,行动无力,还出现了低烧、咳嗽等症状。他身边的熟人都纷纷劝他到医院检查治疗,但他仍然坚称自己是“法轮大法”修炼人,只有凡人才会得病,自己是在“消业”,死活就是不肯就医。社会志愿者出于对他生命安全的担心,2011年3月31日将他送到了医院进行治疗。刚到医院时,他情绪激动,坚持说自己没病,在医生和亲属百般的劝说下,最终才同意做了胸部CT等检查,检查结果确诊为“双侧大叶性肺炎”,并具有一定的传染性,需要立即入院隔离治疗,但黄伟面对检查结果却仍然坚信:“师父”会救自己的。后来,医生从对社会负责的角度苦劝其要接受必要的隔离观察,以免在社会上造成肺炎病毒的扩散性传染,他才勉强同意入院接受隔离,但同时他又声称自己只是接受隔离,是不会接受打针吃药等治疗的,等他“消业”完成后就要自由出院。可悲的是,在随后的住院治疗中,他拒不配合,护士给他打吊针,他就偷偷将吊针拔掉,护士给他吃药,他就将药片藏起来。无论医护人员如何开导和苦劝他都充耳不闻,并跟医生说:只有“师父”李洪志才能救他。还多次坚持要出院回家去练功“消业”。
  2011年4月6日,在黄伟的坚持下,医院只好与黄伟签订了《自愿出院协议书》。面对黄伟的荒谬言行,医务工作者们既是愤怒又很无奈,但出于职业道德和防止传染病源扩散的社会责任感,他们仍然没有放弃对黄伟病情的跟踪观察,多次联系他本人,希望他能够回院接受治疗,但每次黄伟都说自己没有病,还希望大家不要再打扰他练功“消业”了。
  2011年4月28日晚,黄伟病情突然恶化,又再次出现了神志不清,家人见状只好强行将他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黄伟仍然不停地念叨:“师父快来救我,我是大法弟子。”2011年4月29日凌晨,黄伟终因延误治疗导致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死亡,年仅四十四岁。

黄梅芸荒唐的过去

黄梅芸,今年63岁,广东汕头人。痴迷练功十多年来,她淡漠亲情,断情绝义,幻想通过练习法轮功实现“圆满”,可事与愿违,修炼“大法”非但未曾给她带来过“福报”,还让她和家庭陷入了一个痛苦折磨的深渊中。
  1996年8月的一天清晨,她在海滨广场散步时发现许多人在练习气功,好奇前去一打听,一名功友告诉她这叫法轮功,“免费而且能强身健体”,由于黄梅芸一直患有风湿病、头痛、胆结石等疾病,为了寻求健康长寿,愚昧无知的她听信功友们的谗言,开始练习法轮功。几天后,功友们又跟她鼓吹法轮功不但祛病养生,还教人“真善忍”,积德修业,提高心性,修炼“圆满”了还能上“天国”。黄梅芸仅小学文化,知识面窄,封建迷信思想又比较严重,因此欣然买下2本《转法轮》跟着“学法”。
  练功一段时间后,由于强烈的心理暗示,她感到身体有所好转,从此,就把李洪志视若神明,坚信是“师父”帮自己驱除了“魔”,逐渐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满脑子都是“消业”、“圆满”、“上层次”、“精进”的思想糟粕,一步步深陷“法轮大法”的泥潭难以自拔。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黄梅芸对此疑惑不解,心想自己练功后“身体好了”,减少了医疗费,而且还提高了“境界”,因而不顾家人的劝阻,继续练功学法,积极参加“护法”活动。李洪志一直鼓动练习者要放下“名、利、情”,只有跟世俗“恩断义绝”,过了“情关”才能使灵魂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境界,黄梅芸受其影响,心灵宛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淤泥,对亲人不再关心,对家庭也不闻不问,沉迷于学法练功,给家人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过去,黄梅芸曾是一个很顾家的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尽心尽责处理好,既是一个体贴的好妻子,也是一个和蔼的好母亲,一家人和和睦睦,欢乐一直伴随着这个家庭。但自从练功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丈夫身体不好,而且患有胃病,作为妻子的她忽略了对丈夫的照顾与关心,一心读她的《转法轮》和练功,家里可口的饭菜、融洽的交流少了,争吵声、哭泣声却多了;儿子在汕头经营的生意不是很好,作为母亲的她非但没有为儿子分忧解难,还给他增加了负担令其操心;女儿在深圳找到了好归宿,但为了在家修炼法轮功,她极少到深圳探望女儿女婿,也鲜少通过电话关心过他们的生活。丈夫、儿子和女儿都极力反对黄梅芸练法轮功,劝导她“要对家庭负责,放弃法轮功”,但为了修得“圆满”,她把亲人们的劝阻都当做耳边风,更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打坐、练功。
  2007年8月的一天下午,黄梅芸反锁在客房里专心练功,丈夫依旧在客房外苦口婆心劝说,酷暑难耐的天气加上长期饮食的不规律,患有胃病的丈夫突然引发急性胃炎,他急忙倒了一杯水准备服药,谁知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瘫倒在了房门口,“呯”地一声水杯也摔碎在地上,听到响声黄梅芸这才打开房门,发现丈夫全身冒汗并且捂着肚子不断颤抖,一开始黄梅芸吓坏了,赶忙扶起丈夫躺在沙发上,面色苍白的丈夫用微弱的声音说,“打120,送我到医院”,黄梅芸慌张中拿去电话准备拨打急救电话,但她突然想到,丈夫之所以发病是因为“业力”太重,平时又不练功“消业”才导致的,送他去医院会影响自己“上层次”,于是黄梅芸撇下发病的丈夫,漠然置之走进房间重新进行修炼。
  幸好没过多久儿子下班回家,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父亲因为剧痛差点晕厥过去,而绝情的母亲却还躲在房间里“学法”,儿子冲进客房对着黄梅芸喊道:“妈,你疯了!爸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面对痴迷“学法”的母亲,儿子又恨又气含泪背着父亲急忙赶到医院,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急救,黄梅芸的丈夫才脱离了危险。而面对这一切,黄梅芸心里根本不当回事,甚至觉得这是放下“名、利、情”的“考验”,只有放下“情”才能“上层次”,才能修得“圆满”!丈夫出院后,面对执迷不悟的黄梅芸,气得差点要跟她离婚,而儿子女儿对于绝情绝义的黄梅芸,也心寒到了极点,一步步走来,一个曾经欢声笑语的家庭就这样被她修得支离破碎!
  如今,黄梅芸迷途识返,从法轮功的桎梏中摆脱出来,每每回想起曾经荒唐的举动差点毁了自己美满的家庭,她总不禁悲从心生,追悔莫及。所幸,那些痛楚的过往都已如云烟,她已走出了幽暗的深渊,重获新生。

唐和珍的悲剧

唐和珍,女,1955年6月生人,初中文化,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区湟里镇夏庄村人。
  唐和珍与丈夫岳天根都是善良、老实本分的人,俩人自打结婚后,一直以务农为生,虽不十分富裕,却也不用为衣食住行烦忧,小日子红红火火让人羡慕。1981年、1990年两个女儿的到来,更是让这个小家充满了欢乐。
  1998年冬的一天,正值冬闲无事的唐和珍听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在别人介绍下到附近的练功点上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唐和珍感觉自己身体真的有了好转。原来由于长期劳作造成的关节疼痛、腰痛等毛病也好了很多。唐和珍从功友那里借来了《转法轮》等书籍和一些练功磁带,一有空就在家看书、听练功音乐、打坐练功。渐渐地,唐和珍对李洪志的理论深信不疑,满脑子都是《转法轮》提到的练功提高“德行”、“消业”、“净化身体”,最终达到“开功、开悟”、“功成圆满”、“灵魂不灭”。从此她开始加紧修炼,以求尽快去掉自己的各种“执著心”,同时她还相信人的各种病痛灾难是没人认“业力”所致,只有勤奋修炼,才能消除自己体内“恶业”,身体才能变好,也就不用去医院,不用吃药。当时的唐和珍虽加紧练功却也没有耽误农活和家务,因此丈夫岳天根对她痴迷练功也不多加问津。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原来跟唐和珍一起练功的人大多都不练了,老实本分的丈夫看到电视新闻里的报道,知道法轮功是邪教,是非法的,也多次劝说她放弃法轮功,但唐和珍却很坚决地说:“国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以后肯定还要为法轮功‘平反’。‘师父’已为我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我就要实现‘圆满’了。”就这样,唐和珍依然执著地追求着“大法”,做着“圆满”的美梦,还经常向周围邻里宣传法轮功如何神奇,能治百病,能“度世人”,还说:“我也快实现‘圆满’了,你们抓紧练功吧!‘师父’一定会帮我的!”
  慢慢的,唐和珍完全沉浸在练功之中,家务活不干了,丈夫女儿不关心了,甚至偷偷拿钱出去买练功磁带、书籍。丈夫看到唐和珍这个样子,下了狠心禁止她练功,把她练功的物品全部销毁,不准她再跟功友联系、交流。从此,唐和珍就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坐练功,甚至根据记忆在笔记本上抄写《转法轮》,并且觉得自己境界提升很快。唐和珍的生活完全被法轮功填满,整天自言自语,跟人说话也经常冒出《转法轮》里的话,说什么“真善忍好”、“法轮功大法是正法”,你们赶紧练法轮功吧,末世就要来了,练法轮功才能得救、“圆满”,周围邻居都觉得她有点不正常了!
  唐和珍整天想着“上层次”、“求圆满”,可练了这么多年,仍没有起色,“圆满”更是遥遥无期。对“圆满”的急切期待与现实生活中的挫折让她更加痴迷,本已焦虑急躁的她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她练功像着了魔一样,原来一百三十多斤身体,渐渐瘦得只有八十多斤。她变得喜怒无常,不是沉默寡言,就是胡言乱语哭闹,经常产生幻听幻觉,认为是丈夫女儿是“魔”,阻碍了自己的“圆满”,看见自己的丈夫像见到仇人一样,丈夫无论说什么和做什么都不对,都会惹得她生气,或喋喋不休的絮叨和谩骂。
  2004年,唐和珍开始出现精神恍惚、思维混乱、幻听等症状,有时三更半夜起来打坐练功,有时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有时还会自言自语,“我要‘除魔’,我要‘护法’”、“师父在看着我”。
  2004年8月的一天中午,放暑假在家的小女儿正在屋里午休,唐和珍突然发病,拿着菜刀走到床前对女儿大喊,“你是魔,你是魔!我要除魔!!”女儿被她吓懵了,幸好反应还算快,冲到了屋外喊人帮忙。后来,在村干部及亲友帮助下,唐和珍被送至常州102医院精神科治疗,医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住院期间,开始她不肯吃药吃饭,说怕影响“上层次”。院方对其进行精心治疗,经过几个月努力,使其病情有所好转,精神状态稳定,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整天不与任何人说话,不能料理家务。
  但好景不长,此后的几年时间里,在功友的鼓动和说教下,唐和珍认为自己“修炼不够”,是自己体内的“业障”在作怪,必须要更加“精进”。还把医生开的治疗精神病的药也偷偷给停了,每天啥都不管不顾,只是练功!到了2008年,唐和珍整天自言自语,两眼无神,精神恍惚、思维混乱已经非常严重。家人没有办法,只好将唐和珍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害怕她再出啥事!
  不幸终究发生了,2008年12月15日,一个人在家的唐和珍喝下了田里灭虫后剩下的农药,被人发现时为时已晚。就这样,年仅53的唐和珍走了,走的时候有没有痛苦我们无从得知。我们能够看到的,是她留下的两个尚未出嫁、痛苦万分的女儿!

2012年7月15日星期日

虔诚,换来的人间悲剧

张红会,1976年5月17日生,原籍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弥勒县江边乡挨村村委会舍得村民小组50号,自幼家境清贫,18岁外出打工,来到了山东省寿光市。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比她大14岁的牟忠仁,经过接触,两人情投意合,很快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喜结连理,从此在寿光市侯镇仉家村开始了甜蜜的生活。
  婚后张红会在家学习种植技术,家里的一个塑料大棚主要由她打理。由于她能干好学,大棚里的蔬菜在她的悉心培植下长势喜人,丈夫则在农忙时跟妻子一起打理大棚,空闲时就外出打工,增加经济收入。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的经济条件越来越好,虽然不算富裕,生活倒也富足。两人婚后育有一个女孩儿,聪明可爱,人见人爱。
  时间追溯到1998年,由于张红会常年在大棚里劳作,空气潮湿加上常年劳累,她经常觉得腰酸腿疼,严重的时候农活都干不了,丈夫带她到处求医问药,都没能治好她的病。有一次张红会在集市赶集,碰到了同村正在宣传法轮功的张某,张某拿了几本《转法轮》给她,说练习法轮功能“祛病健身”,生了病不用打针吃药病可自愈,并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她得到书后非常欣喜,觉得这是治疗自己腰腿痛的好方法,赶紧把书带回家学习。从此,她每天认真学习“师父”的“经文”,并坚持打坐练功。
  过了半年时间,她的腰腿痛竟然明显好转,干起农活来不觉得累了。她深信这是“师父”给她“消业”了,是练习法轮功给她带来了好处,那时的她并不清除这种现象是自己之前服用的药物加上练功的动作使她得到了锻炼起到了作用。她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病情的好转全部归功于法轮功,之后她便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不仅自己练功“学法”,还经常和身边的功友“切磋探讨”,此时的她已不再抱着练功治病的想法,而是期待能够早日“圆满”、“成仙成佛”。每当听到功友们讨论说哪个功友“开天目”了,看到了自己的前世来生,又有哪个瘫痪在床的功友被“师父”“消业”,行走自如等等,她便越来越依赖法轮功和“师父”,对法轮功的痴迷程度也越来越深,家里的蔬菜大棚也疏于打理,几近荒废。丈夫见状也不再外出打工,回到家中担负起了所有的农活,尽管如此,家里的经济收入还是减少了很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丈夫松了口气,以为生活又可以回到正常轨道了,但是张红会却坚决认为国家取缔法轮功是搞错了,根本听不进丈夫和亲朋好友的劝告,不仅继续偷偷习练,还积极响应“师父”的号召,到处发放、粘贴法轮功宣传材料、四处“讲真相”。她坚信只要虔诚地“学法”、“讲真相”,就能够把自己的“业力”消掉,就能更快的“精进”、“成仙成佛”。
  为了经受“师父”对她的“考验”,她积极“弘法”、“讲真相”。2000年4月的一天,她在散发、张贴法轮功传单时,被抓了现行。但这并没有动摇她继续练功、“弘法”的决心。回家后,丈夫和亲戚们都纷纷劝说她不要再练习法轮功,法轮功已经把生活搞得一团糟,可是她坚持相信“师父”能让她“圆满”、“成仙成佛”,固执的认为丈夫和亲戚是她修炼道路上的“魔”,对他们的劝告充耳不闻,亲友们见状也都不再上门走动。丈夫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生活压力和心理压力,有几次他想到过离婚,但是每每念及两个人的感情和无依无靠的妻子,他都心里一软打消了这个念头。
  2002年,她怀孕了。丈夫欣喜若狂,感觉生活又有了转机,觉得妻子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总归会回心转意的,他们的生活一定可以回到以前,丈夫怀着美好的憧憬再次劝说妻子,可是张红会并没有因此停止练功,反而对丈夫恶语相加,她相信自己正在“不断的修炼中清除‘业力’,使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向‘神体’转化”,她错误的认为“修炼人”身体上存在着必须清除的东西,才能转化为“神体”,而他们的孩子,也许就是“障碍”!所以对于自己腹中的骨肉,她并没有什么期待,反而觉得是个负担。她生完小孩后,就立马一门心思扑在练功、“弘法”、“上层次”上,认为自己不应该被这类“常人”的琐事所羁绊,影响“精进”,对女儿不管不顾,完全由丈夫一人照顾。她每天仅喂奶两三次,在月子里依然练功打坐,不注重饮食营养和保养,身体落下了病根。
  2009年的一天晚上,张红会在打坐的时候突然胸部疼痛,后来难以忍受居然昏倒在床上。丈夫赶紧把她送到了侯镇医院。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乳腺癌,但是尚在中期阶段,如果及时住院治疗的话,情况并不是非常危急。丈夫赶紧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可是醒来以后的张红会竟然自己偷偷地拔掉了点滴回了家。面对丈夫的责怪,她口口声声的说“师父”说“练功吃药就是不相信练功能治病,信你还吃什么药”,自己是个“真修”弟子,“师父”肯定知道自己的情况并且一定会帮自己祛病的。她把丈夫给她买回家的药都扔进了垃圾桶,还大骂劝她住院吃药的亲戚,说他们是“魔”,阻拦自己“成仙成佛”的“魔”。在那之后,没人再劝她住院吃药。当她感到胸部疼痛时,她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相信“师父”的“法身”一定会来给她“消业”治病。
  就这样过了两年,张红会的病不但没有得到好转,反而越来越厉害了。就在2011年5月27日,她又深度昏迷了。丈夫赶紧打了急救电话,谁知还没等医生赶来,张红会已经永远的离开了爱她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年幼的女儿撕心裂肺地趴在她的身上哭着喊着“要妈妈”,但是她再也听不到了。
  一个年仅35岁的生命,一个本可以给家庭带来幸福美满的女人,一个本可以给可爱的女儿一个撒娇的怀抱的年轻母亲,就这样遗憾的告别了这个世界,她的虔诚换来的竟是一场悲剧,可悲,可叹!

“消业”害她成了聋子

张锦平,女,1943年10月出生,家住新晃县方家屯乡大洞坪村。
  张锦平患有严重的风湿,上厕所或起床用手扎裤带都比较吃力,吃药打针也没见好转,让她苦不堪言。
  1998年6月,跟张锦平住在一起的胡林宏找到她说,“我现在修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这功真的好,我腰扭伤没吃药打针,练了法轮功很快就好了。这功不但能祛百病,不用吃药打针,还能‘修佛修道得圆满’。修练其实很简单,就是练五套动作和修心性,按照‘真善忍’去做就行了。”在胡林宏的蛊惑下,为治疗自己的风湿,张锦平练上了法轮功,每天吃了晚饭就到胡林宏家练功“学法”。一段时间有规律的运动加上注意力的转移,她感觉身体舒畅了,风湿不疼了,觉得自己什么病都没有了,就认为法轮功是“神功”,把李洪志当成了救命恩人,李洪志宣扬的“消业”、“圆满”让她着了迷。
  迷上法轮功后,她清明节再也没有回娘家为父母扫墓,逢年过节也不给父母烧香烧纸了。只要县法轮功辅导站里开“法会”和集体练功,她丢下在县农贸市场的辣椒粉生意就去参加,即使是生意特别好的赶场天也在所不惜。有时候还在寨子里扯起横幅集体练功,想吸引群众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不能到练功点练功了,她吃了晚饭就把门关起来在家自己练功、“学法”,有时候还到胡林宏家几个人一起打打坐、切磋切磋。2000年除夕前一天,胡林宏对她说,我们“大法弟子”要在农历新年走出去“正法”,走出了“常人”这一步,就等于是过了这一关,我们“圆满”就快。年三十家家户户正准备过年,家里有很多事情要做。当时她媳妇刚生小孩才几天,还不能下床需要人照顾。她骗媳妇说“出去一下子就回来”,上午和10多名法轮功人员到县城中山广场集体练功,到了晚上才回家,害得媳妇硬撑着自己照顾自己,对她满口怨言。
  2000年6月,胡林宏把她叫到家里一起学习新“经文”《走向圆满》,说是“圆满”的机会要到了,“师父”要弟子不仅要加紧修炼,还要勇敢地“走出去”“讲真相”。因此,她就利用自己在农贸市场做生意的机会,不但向买辣椒粉的老年人和妇女人现身说法,发动他们练功,还向他们散发法轮功资料。
  尽管她“精进”修炼,但接下来的一次高烧却让她对法轮功悔恨终身。2004年4月,张锦平去县城农贸市场做辣椒粉生意,由于起得比较早,天气比较冷,她衣服穿少了,受了寒冷就感冒发烧,人走路都没有力气,生意做不成了,就只好在家里休息。她认为法轮功能治好她的病,就关起门来练功“消业”。开始几天还出来喝水和上厕所,家人叫她吃饭她说没胃口,就劝她到医院去治疗,她说自己是前世“业力”太重,是在“消业”,是“师父”让自己过关前的“考验”,过了这一关病就好了。见她不肯去医院,儿子和媳妇买来退烧药要她吃,她不肯。媳妇将水倒好喂她吃药,将药放到她嘴边,她就恶狠狠吐掉,还说“我们练功人身体有高能量物质,能自动杀死病毒和‘业力’,吃药不但没有用,反而会把‘业力’压回去。”到第10天,她已经不能起床,也不能练功,就在床上躺着背诵“经文”乞求“师父”护佑她过关。儿子媳妇要送她到医院,她说医院治病是表面的,只有“师父”帮自己把“业力”消掉病才能真正好。到第14天整天没开门,到第15天还是整天没开门,家人急了,敲门把门都快敲破了还不开,只好砸了窗子才进去。只见她朝《转法轮》里的李洪志照片跪着,奄奄一息,屎尿拉在身上。原来她10多天水米不进加上高烧,在求李洪志为自己“消业”过程中晕死过去。儿子和媳妇急忙打120将其送到了县人民医院。在县人民医院医生量体温高达40度,通过照片确诊为大叶性肺炎,医生说这种病很少发现,因为在早期经过治疗都能阻断,由于延误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还说再来晚点就没命了。
  张锦平醒来后见自己躺在医院正在吊针,就伸手去扯针头,家人见状急忙阻止才没让她得逞。没扯到吊针,她就骂儿子和媳妇:“你们两个良心这么坏,把我送到医院来想害死我呀。”由于她病情相当严重,医生加大用药量,24小时吊针,家人就24小时轮流照看以防止她拔针头。高烧10多天,没有吃东西导致身体虚弱无力,加上家人看得紧,她想拔针头也只好作罢。医生开的药,她媳妇倒好水递给她,她假意接过水,把药含在嘴里,鼓着嘴,待媳妇走开她就吐掉。住到第11天,她已经能行动了,大便还带血他就执意要出院,家人和医生怎么劝也不听,医生没有办法只得开了止血的云南白药等价值近200元药物回家继续治疗,回到家她就将药全部丢掉。他丈夫说她,那么贵的药你丢了可惜呀,你没吃拿给我吃嘛,她默不作声。
  虽然通过抢救她捡回了一条命,但长时间高烧将她的耳膜烧坏,造成她双耳失聪,她不但成了聋子,还反应迟钝,人变得糊里糊涂了。后来,张锦平又去农贸市场做辣椒粉生意,顾客说“称二两辣椒粉”,她反问多遍还听成是两斤,由于无法和顾客交流,只做了一个月她就放弃做了多年的辣椒粉生意。就这样,本来只要几毛钱就可以解决的感冒发烧问题,由于张锦平相信“消业”花了2600多元,还差点丢了命,法轮功真害人啊。

“辟谷”要了赵寿柱的命

赵寿柱,辽宁省新民市姚堡乡北安村人。他从小性格温顺,又有点小聪明,家里换个灯、做个凳的全由他来“研究”,并且每次都能给家人带来欣喜。父母世代务农,也把光耀门楣的希望寄托于这个儿子。
  初中毕业后,赵寿柱到城里找工作四处碰壁。他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经常抱怨自己“命不好”,开始怨天由人,听说哪儿有抽签算卦“准”的,他都要为自己的前程去摇上一卦,祈盼着时来运转,出人头地。
  1997年,赵寿柱听说了法轮功的神奇,就试探着“了解了解”,就是这简单的“了解”把它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赵寿柱是个极度虔诚的“弟子”,无论是否农忙,都要每天练动,李洪志的画像、练功服、打坐垫、《转法轮》等一应俱全。渐渐地,赵寿柱成了李洪志的铁杆追随者,他说:“饭可以几顿不吃,但功不可以一日不练。”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赵寿柱“悟”到:“师父”弟子众多,不可能全部修成,要想得到“师父”的“真传”就必须下恒心修炼,这也许只是大浪淘沙,“师父”在选真修的弟子,只有配救度的真修者才能走向“圆满”。
  就这样,赵寿柱的修炼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只要听说什么有利于法轮功的事,定会毫不怀疑的第一时间发起“行动”。父母托人给他介绍对象,盼着他早点成家,也好有个人管束。可年过而立的他对这事儿并不上心,别人给他介绍对象被他拒之门外,而且性变得越来越暴躁。年迈的父母若是说几句不让练功的话,他就大喊大叫,甚至咬牙切齿地动起手来。白发苍苍的父母不知偷偷地哭了多少回,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2007年,练了10年功的赵寿柱,相信自己到了该“飞升”的时候,半夜爬到自家平房的屋顶,张开双臂,口中念着“法轮大法好”纵身从房顶向上飞跃。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飞跃不是向上升而是向下落。被摔成轻伤的他,不但没有因此觉醒,反而觉得自己“学法”不精,功力不够,变本加厉地做“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赵寿柱手写了上千张“法轮大法好”,每到深夜都会在十里八村散发、往路边的电线杆张贴。
  赵寿柱满脑子都是“圆满”“成佛”,但长功速度并不理想,这着实让他烦恼了一阵子。冥思苦想后,他意识到单纯练功、“讲真相”距离“圆满”太遥远,他认为自己得法多年,体内已有了“真气”。李洪志说:“弟子的元神都带着功,肉身被高能量的物质代替”。经过赵反复推敲,他“悟”到:地球是宇宙的垃圾站,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肮脏的,自己的身体在这个肮脏空间里,怎么会修成正果呢?必须要清除掉体内所有不干净的东西。他突然有了灵感:不能走“常人修炼”的老路,何不效仿古人成仙之术——“辟谷”。这样可以远离肮脏的东西,具有“高能量”的肉身还会得到进一步的净化,那样,自己就可以早些时日“圆满”了。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赵寿柱离开了家,找个“清静之地”——一个离村子较远的小屋,把门窗紧锁,将自己关在里面,不吃不喝全身心的投入到练功中……然而,他换来的,并不是成仙得道的喜讯,而是由于身体极度虚弱,晕倒在小屋中。
  父母见儿子不知去向,立即报了警。公安机关在小屋找到了已经昏迷的赵寿柱,把他送到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救治。为了挽救赵寿柱的生命,本就清贫的家倾出了所有。虽然救治数天,但由于其绝食时间较长,心肺等多器官功能衰竭,已无力回天。2008年4月15日,年仅38岁的赵寿柱死亡。修炼法轮功“辟谷”最终成了断送赵寿柱性命的利刃。

2012年6月26日星期二

李燕琼疯了

李燕琼,女,1946年出生,广东化州市人。
  1999年1月,经人介绍,李燕琼开始习练法轮功。每天早上四点,她就到府前路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并买来《转法轮》以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书籍,每天认真地读、认真地“悟”。她逢人就说:“这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不用治就能好,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的,我一定会‘圆满’成仙成佛的!”
  渐渐地,丈夫发现李燕琼变了,电视节目不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过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丈夫看她这样的变化,就劝她别信那一套。她却回答说:“师父托梦告诉我这样做的,你们常人不懂,这样才能避免你们这些常人白天影响我练功。”迷上法轮功的她,每天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
  从此,李燕琼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地,李燕琼自我感觉己经“上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她有时候和别人说自己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一副神婆模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燕琼一下子就急了,功友们教唆她说,现在“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的时候到了,只有加紧修炼,坚持住,定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
  期间,反邪教志愿者上门劝她别练法轮功了,她不但不听而且毫不留情地把志愿者推出门外。平时,村里如果有人说法轮功一点坏话,她就骂人。有时,她是凭白无故地骂,无论有人没人,无论亲戚朋友,只要她上来一阵子,嘴里就嘟囔着骂,还说骂他们是因为她看到有“魔”挡着她修炼了,她要“除魔”。村里的人一见她就吓得躲得远远的。
  由于李燕琼长期沉迷于法轮功,她的家里人为她伤透了心。没练功以前,她与丈夫感情非常好,从结婚到孩子长大,从来没闹过矛盾,村里一直都夸他们小两口恩爱。可自从沉迷法轮功后,李燕琼与丈夫多次争吵,对于丈夫的劝告,她充耳不闻,甚至还冲着丈夫发脾气:“你懂什么,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练了功,以后生病都不用吃药打针,我师父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我诚心练功,他能保护我,度我上天的。”弄得丈夫一怒之下把家里的所有法轮功书籍一把火烧了。
  但李燕琼仍不思悔改,她整天想着“上层次”、“求圆满”,可忠诚精进地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功,她不但没有“上层次”,“圆满”更是遥遥无期。对“圆满”的急切期待与现实生活中的挫折让她本已焦虑急躁的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
  于是,李燕琼每天就是坐在床上默默地背诵《转法轮》,经常神情惶恐地四下张望,好像有什么在盯着她,总是练着功突然躲到墙角,朝着顶棚说:“你是谁?盯着我干嘛?”到后来,李燕琼也不再背诵什么了,每天就是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在丈夫的看护下,李燕琼的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傻乐,坏的时候则倒头憨睡,有时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醒。
  2000年6月,她的行为就变得更加荒诞不经了。有一天,她正在吃着饭,突然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砸向桌上的饭碗,每一个饭碗都被砸碎后,然后举着流血的双手满屋子跳着疯跑,先是撞翻了桌椅,接着便见啥砸啥。任凭丈夫怎么叫她拦她也毫无理会,她跑到院子一会大哭一会大笑,然后拿起锄头冲着天大喊大叫:“我成仙了!我成仙了!”
  之后,丈夫再也没敢离开她半步。李燕琼的精神越来越差。2001年3月12日,李燕琼突然瘫倒在地,说话含糊不清,满嘴都是“成仙得道”、“圆满升天”的胡言乱语。丈夫赶紧将其送到化州市人民医院抢救,经医生诊断,她因习练法轮功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却因为练法轮功疯了。

悔恨的泪

马玉琴,女,今年69岁,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外县的一个普通农民,一家儿孙五口,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生活也算幸福。
  2004年7月的一天,马玉琴因为邻居习练法轮功,总是说法轮功这好那好的,还说:“真正修炼法轮功的人是没有病的,可以在短时间内把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达到无病状态。”还给了她一本《转法轮》。本来马玉琴就是个比较迷信的人,翻看《转法轮》这本书后,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法轮功的天方夜谭中,很向往李洪志描绘的“圆满”、“天国世界”。
  起初,她只是每天早上跟人学,每次跟着练一个小时左右,练完就回家做饭。但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她一天比一天着迷,并逐步在这些人的教唆下,在自家室内墙上悬挂上“师父”的照片,整天想着“开天目”、“上层次”、“成仙成佛”,梦想有一天自己能够进入“高层次”。孙子也不看了,家务也不做了,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练功,有时还和功友们一起去散发法轮功传单。练的时间长了,马玉琴总感觉浑身不对劲,站也站不直,就连坐也坐不稳了。练上一会,就累得筋疲力尽,腿脚发麻。老伴看她这么辛苦,就劝她不要练了,还告诫她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没有毛病也会练出毛病来的,而且你本身就有病在身。”为此,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身边的功友,但他们的回答却出乎马玉琴的意料。功友们羡慕地对她说:“你呀,真是太幸运了,才练不长时间,就有感觉了。告诉你,那是‘消业’,是‘师父’在帮你了。如果你经得住‘考验’,你很快就会‘上层次’了。”
  一天夜里,马玉琴独自一人在家练功。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些星星点点,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一闪一闪的,自己的身体也好像腾空了起来,周围模模糊糊的,自己好像在空中,又好像在水里,隐隐还能感觉到是“师父”的“法身”在暗中保护她。自从有了这次感觉,马玉琴觉得自己练功更近了一步,练起功来更加卖力了。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每次练功下来,马玉琴的胸前仿佛都被什么揪住了似的,一阵一阵撕裂的疼。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热气随着汗水消散,直到感觉冰冷冰冷的。功友们知道她的情况后,就拿出《转法轮》,一边夸她“精进”,一边指着书里的文字向马玉琴描述,有时还追着她问:“太好了,你肯定是‘上层次’了,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是否感觉到小腹有‘法轮’在转?”被他们这么一说,马玉琴突然间感到自己身体又轻了许多,练功时的那种煎熬荡然无存,手脚也觉得活络了不少。
  原本马玉琴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患有高血压病,加之一味地坚持练功,一味地坚持有病不吃药,认为“师父”会保护她的,使得她的身体愈加羸弱。家人一次次苦口婆心地劝告都无济于事,她始终认为练功可以“消业”祛病。家人们见她整天就知道练功,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如死灰、有气无力的。大家都劝她赶紧到医院检查一下,可马玉琴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是在消除“业力”,只有承受住“消业”,才能练到最高境界。面对家人一次次的劝说,竟然认为是要害她,不让她“上层次”,觉得他们都是阻碍自己修炼“大法”的“魔”。到头来不仅没有换来健康的身体,还自私、无情地一次次伤害着家人。终于在2007年4月的一天,马玉琴在练功时,血压升高,头昏眼花栽倒在地。家人发现后,马上送她进了医院。经检查,马玉琴因患脑血栓而瘫痪在床,口不能动,嘴不能言。家人在一年的时间里,为给马玉琴看病花费了近三万元钱,使原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又雪上加霜。为此,一家人为还债东奔西跑。
  在慢慢煎熬的日日夜夜里,马玉琴一幕幕回忆着自己愚昧无知的做法,可是一切的后悔都已经晚了。面对家人,她只有愧疚和无言的泪水。

小魏国的不幸遭遇

小魏国,1989年9月出生,家住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他长得白白胖胖,又聪明懂事,深得家人的喜爱和村民们的夸赞。他的父母(父亲魏玉阔,母亲张桂香)靠种地为生,虽然生活的比较辛苦,日子过得也不算富裕,可一想起有这么个好儿子他就感到无比快乐和自豪。因此,他的父母一切以他为中心,希望他能长大成才,光宗耀祖,并靠他能老有所依,晚年幸福。
  1998年9月,他的父亲魏玉阔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了法轮功。听传功人说法轮功教人“真、善、忍”,特别是练了这个功的人能有病祛病,没病健身,一人练功还能全家受益,更能消灾避祸保平安。在传功人的劝说下,他的父亲买了《转法轮》和配套的好多光碟回家专心修炼起来。
  魏玉阔通过“学法”练功,感到了身心受益后,更对法轮功深信不疑。特别是看到转法轮中讲的,“‘师父’是宇宙主佛,佛法大无边,‘师父’是把大法弟子往‘高层次’上带的人,只要尽心修炼,去掉‘执着心’,就能‘精进’‘上层次’,脱离常人。”等“圆满说”的内容时,非常振奋。因为这完全符合原本就封建迷信的魏玉阔的心理和追求,认为法轮大法是千载难逢的“好法”,自己找到了上天的阶梯。因此,不但带动妻子也练了起来,还把当时年仅9岁的小魏国也拉了进去。
  由于当时心理上对法轮大法中所描绘天国世界的美好向往,魏玉阔遇到与法轮功有关的书籍磁带就买,本地没有就到外地买,同时还帮助大家买,从不多收别人一分钱。一段时间里,家里微薄的收入几乎都用在买书和路费上。他还经常到外地“弘法”,把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法轮功上。业余时间,全家人不是看书、看“讲法”录像,就是打坐练功,家里的日常生活无心料理,一日三餐能对付就对付,只停留在吃饱肚子的水平。对小魏国的学习和生活更是不管不问,只要有时间就教他“学法”练功,认为多学大法对他会有更大的益处。在魏玉阔夫妻“千方百计”的激励下,小魏国练动作比大人都规范,还能背好多“经文”,但学习成绩大不如前,经常因完不成作业受到老师的批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绝大多数人都放下了法轮功,可小魏国的全家当时就是想不通,认为李洪志“师父”是在教人“真、善、忍”,“做好人”,还能“上层次”、“圆满”,如果一但放弃修炼,以前的付出就将付诸东流。全家人表面上不练了,实际一直在家偷着练,有时怕外人知道,还叫小魏国到外面站岗放哨。在接到李洪志让大法弟子走出去“弘法”、“讲真相”等“经文”时,他们也经常偷偷出去散发法轮功传单。小魏国的父母为了让他为“大法”多做事,提高“层次”,将来得到更多的“福报”,有时也带他一起散发传单。有小魏国的站岗放哨,确实也降低了散发传单时的危险系数。所以一直以来,还真的没被发现,他们还认为是“师父”保护的结果。
  2003年5月,小魏国高烧不退,魏玉阔和妻子以为李洪志“师父”是在为他“消业”,所以即没就医,也没吃药。以为还同以往一样,李洪志“师父”帮他把“业力”消了,病就自然就好了。可是。几天过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是小魏国姑姑的到来才把他送进医院,医生确诊为急性肺炎,已经耽误了治疗,再晚医治必将出现严重后果。小魏国出院后,魏玉阔夫妻并没有深刻反省,而是愚昧地认为是李洪志“师父”给他“消业”的结果。
  2005年8月的一天傍晚,小魏国的母亲带他在散发完传单骑摩托车回家的路上,同从左侧疾驰而来的一辆小汽车相撞,将母子俩连人带车撞翻在地。张桂香只是受了点轻伤,可小魏国被甩出了一米多远。因他头部严重受到撞击,引发急性脑积水和颅内挫裂伤,虽经医院全力抢救,给他做了颅外引流,但脑右侧骨折,颅内有大块淤血,第二天中午突然呼吸困难,瞳孔散大,被再次推进手术室,经抢救无效死亡,死时还不满16岁。

亚雄之死

亚春的弟弟叫亚雄,于1976年出生在广东省兴宁市的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亚雄在家中排行老三,人比较聪明,勤奋好学,又长得高大、帅气。1997年以较优异的成绩考上华南师范大学增城分院体育系就读本科。亚雄的父母、兄弟和亲人们都以他为荣,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亚雄的身上,把家庭全部积蓄拿出来供亚雄读书。
  1998年3月的一天,亚雄外出到校外活动,见到一群人在练功,好奇地走过去看,被当时的练功者缠着宣传说教了一番,说什么:“法轮功既可修身,又可修心,还可以拯救人类。地球的末日快到了,法轮功的李洪志师父就是宇宙派来拯救地救人的神,修炼法轮功可以消灾避难。只要你修炼法轮功,李洪志师父就在你的身边,保你不生病,保你身体安全。练功练到上乘功力可以穿墙、遁地、飞天,可以拯救地球人,渡地球人到宇宙中去,免受灾难。”当时国内正兴起气功热潮,就读体育系的亚雄对气功之“神奇”也屡听不鲜,认为学气功也是体育的一门学科,于是跟随着那群法轮功修炼者练习起法轮功来,并购买了《转法轮》及有关法轮功的书籍、音像资料进行研究。他潜心修炼法轮功,一心想做一个所谓的“救世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亚雄和几个坚信法轮功的弟子,从公开在大路边修炼,继而秘密转移到一间招待所的7楼楼上修炼。当时,法轮功的李洪志正是大力号令“弟子们”要勇敢地站出来“护法”,“护法”是高层次的修炼,是达到“圆满”的机会。亚雄认为自己是体育人才,修炼法轮功比任何弟子都学得快,达到“圆满”首先是他了。
  由于亚雄日夜希望“圆满”,在1999年9月一天练功时幻觉见到“师父”指示他:在9天后的中午12时是他“圆满”时机。于是,在9月底的一天,即幻觉后的第9天,他告诉家人他要“圆满”了,按照“师父”的指意,可以“飞天”了。就在当天有中午的11时30分,他带上录音机,赶到那招待所的7楼顶层,播放着法轮功练功的录音,打坐修炼。12时,亚雄准备“飞升”。可是,他没有飞起来……“隆”的一声巨响,亚雄坠地了,头颅和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当邻居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亚雄“飞升”坠楼后,父亲心里痛苦万分,从此终日醉酒度日;母亲伤心过度,病倒卧床多年,无法从事劳动。亚雄的兄弟及全家人都沉浸在痛苦的生活中,一直持续了多年。
  亚春独自一人的“拜祭”活动,亚雄修炼法轮功的事例及其父母一家人的遭遇,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久久不能平息。
  法轮功真的是为度人类到宇宙中去吗?让人免受灾难和痛苦吗?
  哎,法轮功并不是李洪志所宣传的那样,让人类免受灾难和痛苦,而是给练功者本人及其家庭带来灾难和痛苦啊!

2012年6月23日星期六

练功害张秀兰双目失明

张秀兰,女,1942年1月出生,原是江苏省盐城市电信局的一名话务员,善良美丽,个性活泼,深得亲友、同事的喜爱。她和丈夫膝下一儿二女,家庭和美幸福,1993年退休在家,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可是自从1996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了法轮功后,一切都改变了……
  张秀兰年轻时因为不规律的饮食和工作的辛苦,患上了糖尿病,靠正常吃药、治疗维持,并无大碍,只是时间一长便觉得长期服药很是麻烦。
  1996年,适逢气功热,一个偶然的机会,好朋友陈桂凤介绍她练习法轮功,说练功之后不用吃药,就可以百病全消。她想这么好的事干嘛不试试,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早上到练功点跟着大家比划比划,觉得精神居然好点了,血糖也降了一点(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良好的心理暗示和有规律的运动才出现这种所谓的效果),于是就半信半疑地跟着他们一起练功了,但还是正常看病吃药。
  有一次她跟功友闲谈时提到了自己还正常看病吃药,功友很惊讶,很严肃地对她说:“师父说了,病是你身体里的‘业力’,你越看病吃药,你的‘业力’越大!”张秀兰非常害怕,鉴于之前的疗效,已经是弟子的她,再也不敢看病吃药了,更加虔诚地修炼。只是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经常头晕、心跳,老伴看不下去了,劝她去医院看看,继续吃药,她坚决不去,平时在家老伴就管不了她,再加上她说,谁要是再干扰她修炼,谁就是害她,与她为敌,看到如此情景,老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直到2002年秋末的一天,她跟着功友一起出去“弘法”,晕倒在人家的楼梯口,幸亏被好心人及时送到医院救治,才脱离了危险,苏醒后的她不但不感激,还破口大骂在医院陪护的丈夫,大吵大闹的病房其他人无法治疗,没办法,只能开了些药回了家,回家之前,医生反复嘱咐一定要按时吃药,否则糖尿病并发症会很严重的。
  其他功友知道后,对她说:“你做的很好!师父的‘法身’看着你呢!你要是继续修炼,不练的话就会自心生魔,不但‘业力’全部还回来了,还会加重你的病情!”还说:“师父说了,如果再滑下去就面临着毁灭,彻底的毁灭,那叫形神全灭,很可怕!”
  于是张秀兰心无旁骛,更加苦练,经常深更半夜起来打坐,病也不看药也不吃,饭也吃得很少。一个凡胎肉身哪经得起长期这样折腾?只会变得更加危险的。每次丈夫把药拿来,她就偷偷地扔掉,由于长期不吃药血糖居高不下,身体状况一步步恶化,不久就病倒在床,头发也渐渐花白。
  她的丈夫、女儿看着眼里,急在心上,多次劝她去医院看病吃药,她不去;几次想强行送她去医院,她气愤地说:“你们是破坏‘大法’的‘魔’!我死也不去医院!我不认你这个丈夫!我们分开!你们也不是我的女儿!不要认我这个妈妈!”丈夫和女儿无奈,只有随她去了。亲戚朋友看到昔日开朗善良的张秀兰变得如此铁石心肠、无情无义,都为她惋惜痛心!
  因患糖尿病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长期的病情终于迸发,引发了一系列并发症,她在一次打坐中晕倒,家人急忙送到医院进行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由于不能及时接受医治,糖尿病并发症造成眼压过高,视神经萎缩,已经无法医治。”
  现如今张秀兰双眼已经彻底看不见了,头也神经质地不停地摆动,双腿已经不能行走,生活也不能自理,她年近半百的大女儿提前办了内退,专门在家中照料她。

练功害得他家破人亡

刘卫国,男,1961年出生。1978年恢复高考以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呼和浩特市粮库工作,很快升任粮库副主任。1984年结婚,一年后儿子出生,刘卫国不仅有个好工作,还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
  1995年,刘卫国患上了牛皮癣,他看了好多家医院,也曾试着吃了很多偏方,可是都没有什么效果。大夫说这种病不太容易看好,只能配合治疗,多注意保养,尽可能的别让自己犯病。刘卫国患的牛皮癣病患面积比较大,头皮、后背、手臂都有病患处。病发时瘙痒难耐,非常难受。
  1997年,刘卫国的朋友向他推荐法轮功,说法轮功比其他那些气功都要好,练功可以治好各种疾病。刚开始,刘卫国没往心里去,根本不相信法轮功能有这么神奇。可是,由于他经常和那些学法轮功的人在一起,时不时听他们说这个功友通过练功高血压治好了,那个功友多年的腰腿疼病治好了,这让刘卫国慢慢的动了心。于是,他便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于1997年8月份开始跟人家一起练习法轮功。在练了有半年多的时间后,刘卫国明显感觉自己犯病的次数少了,有个别病患处开始愈合。他感觉法轮功真的是很神奇,这坚定了他练功的信念,逐渐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法轮功中。
  由于刘卫国的文化程度高,理解能力强,练功、“学法”又非常勤奋,很快他便成为当地法轮功人员中的骨干。他不仅得到了功友的尊重,心理还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觉在这个群体里自己可以发挥出真正的才干。起初为了“消业祛病”走入法轮功的他,慢慢全盘接受了法轮功的“教义”,将法轮功作为自己的信仰,希望修炼能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有朝一日能“圆满成佛”。1998年底,他几乎将全部时间和精力都用在法轮功方面,一心只追求“圆满”。他觉得上班工作是毫无意义的,经常十天半月不去单位也不请假,领导经常找他谈话,希望他能有所收敛,但他依然我行我素,三日打鱼两日晒网,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单位无奈只好将他开除了。
  专心练功失去工作的刘卫国,没有因为丢了工作而自责,反而觉得这样可以心无旁骛地“学法”、练功,但柴米油盐这些现实问题却难以回避,一家人就靠妻子的收入来维持。那时,刘卫国的孩子上初中费用很大,再加上他还偷偷拿家里的钱制作法轮功光盘发给功友,这可愁坏了一心为家的妻子。妻子多次劝他别练功了,要将精力用到过好日子上。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在他眼中法轮功才是至高无上的,一切都要为法轮功让路。家里的亲人也奉劝他,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这个家就要毁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渐渐的他开始远离亲人,排除一切干扰,一心修炼法轮功。为了维持生计,刘卫国找到了一份为飞机场代送机票的活干。由于收入很微薄,他过的非常困苦,每天只有两块钱的生活费。面对一心练功、毫不顾家的丈夫,妻子此时没有放弃他,可刘卫国并没有体谅妻子的一片苦心,反而变本加厉的“学法”、练功。
  1999年2月28日,妻子通过东挪西凑,准备好了840元钱,准备第二天去给儿子办理入学手续。可当天晚上,刘卫国却偷偷把这840元拿去印制法轮功的“经文”了。第二天一早,孩子准备背起新书包上学的时候,妻子才发现钱没有了。妻子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无助。最后,还是在亲人们的帮助下,再一次凑齐了学费才把孩子送到学校上学去。刘卫国练功回家之后,妻子和他大闹了一场,日子真的再没法过下去了。可是,刘卫国年迈的父母再一次挽留住了妻子,也挽救了这个濒临破碎的家。妻子看在多年的夫妻感情上又一次原谅了他。1999年7月份的一天中午,妻子为一家人做好了饭,孩子吃后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这时,妻子到点该去上班了,他嘱咐刘卫国带孩子去医院看看,自己就上班了。妻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卫国不仅没有送孩子去医院,还让孩子跟他一起念“九字真言”,刘卫国用“大法”给孩子治病。就这样过了一下午,等妻子晚上下班回家之后,孩子高烧不止,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妻子抱起孩子就往医院送,可刘卫国极力阻拦,还说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用去医院,孩子会没事的。妻子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刘卫国推开,大吼道“你和你的法轮功过去吧”。1999年8月,妻子绝望地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和刘卫国办理了离婚手续。
  自从练上了法轮功,刘卫国治病的药就再也没有吃过,他觉得只要练功病就会自己好的,不用再吃药了。而且,刘卫国练功后对病有了新的认识。在他看来,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看病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大法弟子是不需要看病治疗的,只有虔诚练功才可以“消业”祛病的。由于刘卫国不再吃药,坚持练功不去治疗,他的牛皮癣病情一天天加重,病患处奇痒难耐,他不停用手去挠身体的患处,直至挠破皮肤,感染、溃烂。严重时,身体多处红肿流脓,经常高烧不退。在这几年中,刘卫国的父母看到儿子病成这样,曾多次强行带他去医院接受治疗,可是刘卫国根本不配合治疗,认为这是荒诞之举,说修炼就是要吃苦,过了这一关,“层次”就会提高。
  2010年冬的一天,刘卫国出现了持续高烧、昏迷的症状。趁他高烧昏迷时,父母将他送到医院急救,经医院检查,是由于他常年皮肤感染、溃烂,以致患上了败血症。2011年春节刚过,虔诚修炼,一心追求“圆满”、“成佛”的刘卫国被病魔无情的吞噬了。

从优秀教师到精神病患者

黄浅疯了!听到这个消息,熟悉她的人无不扼腕叹息。一个年轻、美丽、充满了活力的女教师,却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把自己的青春和前程都断送了。
  黄浅1975年出生于成都市双流县的一个教师家庭,从小聪明懂事的她不仅学习成绩非常优秀,而且酷爱艺术,尤其在美术方面很有造诣。大学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双流县华阳职中任美术教师。由于工作特别认真,黄浅深受学生的爱戴和领导的赏识,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对这个年轻姑娘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顺风顺水,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幸运儿。然而,就在大家都认为,美好的前程和幸福已经在向这位年轻有为的姑娘招手的时候,噩梦降临了。
  1996年的时候,法轮功在华阳传播开来,很多练功的人宣传“练法轮功能够强身健体、祛病健身”。平时总是小病不断的黄浅听了很心动,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进了法轮功。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但随着反复阅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她的思维开始发生变化,觉得法轮功宣扬的“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等理论十分契合她的道德追求,觉得教人“做好人”很符合她,仿佛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真理”。加之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黄浅自我感觉身体变好了,痴迷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那个阳光、开朗、充满上进心的黄浅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漠、神经质、对现实生活漠不关心的人。
  黄浅执著于练功“上层次”,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消耗在练功、“学法”、“弘法”上,对工作敷衍了事,严重影响了正常的教学任务,有好几次因为练功忘了去上课。学校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她不但不接受,还强词夺理,说学生们的前途命运不是由她决定的,是神佛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常人身在迷中,才执著地追求。眼见黄浅走火入魔越来越深,她的父母也很焦急,他们心想或许通过恋爱、组建家庭能够唤回黄浅的人间真情,让她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中来。于是,他们张罗着给黄浅介绍对象,但黄浅对此却很不感冒,有几次甚至冷冰冰地对爸爸、妈妈说:“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事情你们不要瞎管,师父说了,修炼就必须得过情关,能放下名利情。亲情、友情、爱情、父母之情、男女之情修不掉还怎么圆满。”青春的花季,本该是爱情之花绽放的时节,可是黄浅由于沉溺于法轮功,把人间的真情都抛弃了,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大法”和“师父”。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黄浅学校的领导多次找到她谈话,希望她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但黄浅根本听不进去,不但公然继续练功,还经常旷工同其他法轮功痴迷者到政府机关“讨说法”和“示威”。李洪志抛出《走向圆满》、《挖根》等“经文”以后,黄浅更是热血沸腾,用她的话讲,她要坚定地走在神路上,直到“圆满”。
  为了更好的修炼,避免常人社会的干扰,黄浅不顾父母、亲友、同事的劝阻,辞去教师工作,一门心思的“学法”和练功。在法轮功歪理邪说的长期侵淫下,黄浅的心智开始逐渐迷失。2006年以后,黄浅开始出现幻听幻视,声称自己能够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还能在冥冥中听到“师父”的“讲法”。有时候她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她又烦躁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就要圆满了,就要圆满了。”
  父母见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为了避免她继续接触法轮功那些歪理邪说,把她所有的法轮功资料一把火烧掉了。黄浅发现以后大发雷霆,骂父母是“魔”,是要下地狱的。
  从那以后黄浅的精神更不正常了,常常怀疑有人要害她,父母、亲友帮助她,她就破口大骂,说人家是“魔”,是“旧势力”派来迫害她的。周围的人,只要黄浅认为是来“迫害”她的,不管是谁她都要咒骂,甚至对人家吐口水,有一次因为父亲劝了她一下,她就把家里的电视机给砸坏了。由于被害妄想越来越严重,还让父母给家里的窗户都安装上了防盗窗,平时黄浅一个人不敢出门,还经常不洗澡,因为她觉得“旧势力”无处不在。2011年10月26日,经双流县卫生保健院鉴定,黄浅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黄浅的父亲已经70多岁了,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现在反倒还要照顾疯癫的女儿。现在老人一提到女儿就老泪纵横,他不能相信,自己原本乖巧懂事的女儿因为习练了法轮功竟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他说是法轮功断送了女儿的青春和前程,也是法轮功毁了他幸福的家庭。

陈玉娥修炼的不归路

陈玉娥,女,1958年10月生,家住福建省仙游县大济镇西南村。这个位于仙游县西部的小山村,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改革开放后农村经济的发展,更是给这里带来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但在20世纪90年代末的一段时间里,法轮功邪教组织的传播却给这里带来些许不祥的余光。
  事情还得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末,法轮功修炼之风同样漫延到这里。1997年7、8月间,那一年陈玉娥39岁。婚后十几年丈夫长年在外地打工,两个未成年的女儿才十多岁,家庭收入也不宽裕。那些年她身体也不好,有慢性肝炎的毛病。这年8月初,她的一个远房亲戚来看她,向陈玉娥介绍了法轮功,说是不进深山,不入寺庙道观,不离世俗,在家中就可以修炼。还说法轮功教人“真、善、忍”,可以“一人修炼,全家得益”。那个亲戚还对她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像你身体这点小毛病,练练法轮功就没事了”。陈玉娥听后动了心。不久,在这位亲戚的介绍下,陈玉娥便开始修炼法轮功。
  陈玉娥这个人做事一向很认真。她修炼法轮功后,对练功和“学法”自然很是投入。由于当时在大济镇练功点参加修炼的人大都是本乡本土的村民,地点熟人头熟悉,练功、“学法”有许多便利的条件。不久,陈玉娥就学会了五套功法的练功要领。之后她还花钱买了《中国法轮功》、《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认真学习领悟,潜心修炼。陈玉娥相信法轮功说的,练好五套功法,改变人的本性,祛病健身,益寿延年;研修法轮大法,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修好自己的“心性”,进而提高修炼的“层次”,进入“圆满成佛”的天国世界。为了追求“上层次”,她全心修炼,不断“精进”,不久陈玉娥便成了一名痴迷的法轮功练习者。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设在大济镇的练功点很快被取缔了,但是陈玉娥与一些痴迷的同修仍在偷偷修炼法轮功。这期间她还担任仙游县城辅导站与大济镇练功点的联络员,经常往县城辅导站跑,帮忙传送法轮功传单。之后与一些同修功友到周边乡镇的山村偷偷散发。
  同时陈玉娥加紧了“学法”和修炼的步伐。按照李洪志说的“造成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生老病死都是业力回报,只有修炼才能成为超常人”的邪说。陈玉娥参加修炼法轮功不久,慢性肝炎就停止吃药治疗了。她寄希望通过自己的刻苦修炼提高“层次”,消除自己身上的“业力”。但是几年的修炼过去了,她的慢性肝炎症状却没有任何的好转。这期间社区的志愿者也多次登门帮助,规劝她不要再修炼法轮功。她却对志愿者说:“法轮功教人学会‘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我这是在练功‘消业’治病健身,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她的家人和子女也多次规劝她不要痴迷修炼,患病要去医院检查治疗。她却置若罔闻,对家里人说:“练功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因此不能去医院看病吃药治疗。”
  在这以后几年时间里,为了提高修炼“层次”:一方面陈玉娥为“护法”四处串联,她先是参加2000年10月8日晚在仙游县城张贴散发法轮功标语传单事件。她与县里13名痴迷法轮功练习者串联在一起,趁夜深人静偷偷在县城张贴攻击国家领导人的标语,散发了大量法轮功传单,一时在仙游县城引起骚动。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陈玉娥不时又在县城周边和大济镇一带散发法轮功传单,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讲真相”。另一方面她也加紧练功“消业”,按照李洪志说的“生老病死都是有因缘关系的,都是业力回报,你欠了债就得还”,“你只有偿还业力后,你才能够得到幸福,才能变好”的邪说,她一直固执地坚持“消业”拒医。但是命运似乎在捉弄这个不信科学、痴心修炼的人。几年时间过去了,她的身体健康状况却越来越差,气色也不好。有时练功打坐时间久了,竟然站不起来。腹部那个像“法轮”的肿块似乎也越来越大了,有时肝区还觉得隐隐作痛,但这些疾病症状都没有引起她的足够警惕。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07年的春天,陈玉娥痴迷修炼“消业”,身体状况也不见好转。这期间社区的志愿者也多次规劝帮助她,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家人也多次劝她去医院检查治疗,她却说“我的病是不能随便动的,吃药是积攒‘业力’,练练功就好了”坚决拒绝上医院检查治疗。
  一晃几年时间过去了。到了2011年底,陈玉娥的身体每况愈下,气色越来越差,饭量也大大减少了,腹部经常疼痛难忍。家人只好强行把她带到医院检查。经医院检查确诊,她已患上晚期肝癌,治愈成功率很少。在这生命悠关的时候,她终于醒悟同意住院治疗,但已经为时太晚了,癌细胞在她全身已经扩散了,医生已无回天之力。年底的一天晚上,躺在病床上她,懊悔地对为她治疗的主治医生说,“前几年我就觉得腹部有肿块不舒服。但功友对我说,这是‘业力’作用,练练功就没事了。也是我自己轻信法轮功,才有今天的苦果啊!”
  2012年4、5月间,陈玉娥病情迅速发展,进食已很困难,腹部疼痛难忍,表情十分痛苦。医生不得不使用麻醉药品来减轻她的疼痛,但最终也无法把她从死神手中夺回来。
  在弥留之际,陈玉娥对家里人说:“我很后悔,没有听从你们的劝告,是法轮功害了我,也毁了我们幸福的家啊。”2012年5月8日凌晨,带着对人世间的无限眷恋,带着对家人的无限牵挂,陈玉娥含恨离开人世,这年她刚刚满54岁。

“消业”要了赵姐的命

赵姐叫赵玉,是江苏省淮安市新街街道居民。
  1997年下半年那段时间她所在的市皮革厂关门,无事可做,正好这时听了一个同事介绍法轮功能强身健体,于是出于好奇就试着练。那时谁也没想过这是一个害人的功。在淮安的黄河广场,赵姐认识了很多功友,其中一位60多岁的杨阿姨(当时的练功点负责人)对她特别热心,介绍她买了《转法轮》和《大圆满》等教功图书。赵姐每天5点钟就起床,坚持到点集中练功,风雨不改,并且一有时间就四处找功友交流心得。
  经过约两个月时间的“学法”和练功,赵姐确实感觉全身轻松,从此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决定自己一定要坚持早上练功,晚上“学法”,夜里打坐,同时,还把法轮功介绍给她的婆婆和好友,也向我介绍过,但因我当时工作太忙就没有参加。清楚记得,当时她给我说过,法轮功不但能强健身体,坚持修炼还能不断“上层次”,病了也不用上医院,“师父”能帮助消除“业力”,清理身体里不好的东西……
  那时,赵姐几乎把所有积蓄精力都用在法轮功上,不断的购买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练功磁带等用品,还在自家书房挂上大幅李洪志的像。还经常自制法轮功一些标语,外出“弘法”。每天早上4:30准时起床开始练功,吃完早饭外出“弘法”,晚上21时到24时坚持打坐练功。几乎从不间断,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有时忽然睡醒也起床练功。
  自从练功后,赵姐按照李洪志的观点,认为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坏事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而“师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帮你消业”,“生病是业力太重造成的,吃了药就会将业力压回去”。所以坚持不管身体怎么不舒服也不去医院检查,更不会吃药打针治疗。伤风感冒什么的,再重也不会去医院。只要感冒好了就以为是修炼法轮功“消业”的结果,坚信是“师父”李洪志在帮助和保佑她。
  1999年取缔法轮功后,赵姐还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并不断地四处“弘法”。
  但是,事情并不像她认为的那样。2000年初,赵姐全身开始浮肿,经常发晕,丈夫多次让她去医院,都被她拒绝了。终于有一天,赵姐全身发青,不省人事,被丈夫送进医院,一查患上了肾病综合症,必须住院。医生讲,这个病发病原因比较复杂,最大的可能是经常打坐憋小便与睡眠不足导致的。但是赵姐没有这么想,认为练功才是“消业”的唯一途径,“师父”一定会管的。稍好一点,赵姐就从医院偷偷回家了。这时地方的反邪教志愿者找到赵姐,开始给予赵姐很多的帮助,并和赵姐老公及亲戚一起,帮助赵姐回归正常人生活。
  但是赵姐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危险,而是加倍练功,想尽早的“上层次”、“消业”。看着赵姐消瘦的样子,丈夫很是心疼,又很气愤,好言好语的相劝,但赵姐并不领情,甚至觉得丈夫是个“常人”,不懂得“消业”,甚至威胁丈夫,如果在干扰她修炼,就会受到“师父”的惩罚,并要跟他离婚。从此,赵姐夫妻感情越来越僵,名存实亡。但是其丈夫还好,一直没忍心抛下赵姐。
  大约一年左右,再次发病的赵姐已经不能自理,只能卧床住院。这时反邪教志愿者又到医院专门做工作,再加上亲朋好友的劝说,赵姐似乎有点醒悟,有一阶段没有练功。住了4个多月的院,病情好转,就回家静养了。
  2002年初,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赵姐跟老公讲要独自静养,便在外面租了一间屋单独生活,又悄悄地开始练功,每天又开始繁忙起来,起早带黑的不是“发正念”,就是“弘法”。
  因为赵姐的病根本就没有治完疗程,所以经常会发病,一发病,赵姐也不告诉家人,就自己在家睡,如果能勉强起来,就打坐练功。因肾病钙流失严重,所以必须补钙,要每天吃钙而奇,赵姐则不管这一套,想方设法逃避吃药。2006年发病时,丈夫哄她说要吃点高档保健品,就买了一种新牌子的补钙保健品,赵姐吃了不到一月,发觉是治病的又不吃了。
  2009年前后开始尿血,赵姐被丈夫家人强制送到医院一查是尿毒症中期。那一阶段赵姐经常身上痒得厉害,也不敢抓,一抓就破。经常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了就烦躁不安,丈夫一来看她就吵架,害得其丈夫也不敢来。就是这样,赵姐还是要“消业”,还常常打坐。并拒绝一切治疗。
  2011年10月份,因很久没有见着赵姐,赵姐丈夫决定到她租的地方看看,发觉赵姐不知在床上睡了几天,已经奄奄一息。等送到了市一院,已经迟了。10月26日,57岁的赵姐永远地走了

嵇培初为“消业”丧命

嵇培初出生于1949年,家住杭州市上城区望江街道,原是杭州铁路医院的一名医务人员。年轻时的嵇培初长得极为标致,她勤劳乐观健谈,是当时很多男青年的梦中情人。
  正当她风华正茂之时,一次“意外”改变了她的一生。上世纪70年代初的一个夜晚,她在加完班回家途中被人“非礼”了。这让嵇培初一夜间从天上掉到地下,舆论和现实的沉重压力,使她精神近乎崩溃,从此她害怕与人接触,性情变得暴躁偏执、自卑多疑。
  嵇培初就这样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地度过了自己的47岁生日,不幸却又一次降临到了她的身上。1996年,一直独身的嵇培初在医院体检中被查出患有子宫肌瘤。医院手术后,她随母亲回到湖州老家养病。生活中诸多的不如意,让嵇培初自觉无处逃遁,疲惫不堪。弟弟嵇建伟是个法轮功信徒,见休养在家的嵇培初情绪低落、百无聊赖的样子,便塞给她《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两本书。这让嵇培初如获至宝,书中的“轮回说”和“业力说”让她明白了造成自己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前世造的孽太多、“业力”太大,现在活着就是为了“消业”,也就是还债。债还完了再“提高心性”就可不断提升“层次”,最后“成仙成佛”、“得道圆满”。这些理论让嵇培初的心灵得到了莫大的慰藉,在精神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到生命又重新有了意义。
  每天稍有空闲,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抄写《转法轮》、打坐练功。头脑里装的全是“师父”的“经文”,不知不觉中,她开始用“师父”的这些“经文”去衡量一切。她把自己的不幸都归咎于前世造的孽太深,“业力”太重。她扔掉了从医院拿来治疗子宫肌瘤的药物,认为吃药对病没任何帮助,反而会使体内的有害物质越积越多、“业力”越来越大,现在只有跟着“师父”练功,才能“消业”。她还暗自庆幸自己独身,因为有家室的人练功会遭到家人的干扰,而她一个人可清净练功,没有绊脚石,不被“情”所困,这样会更有利于“精进”。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嵇培初很气愤,她更加抓紧练功,认为只有“精进”,才不辜负“师父”的厚望,法轮功才能早日得到平反。她将往日在家单独练功改为“走出去”和功友集体练。可是,嵇培初苦苦追求的“圆满”却没任何征兆出现。功友告诉她说要放下顾虑,放下“怕心”才能突破“层次”。2000年,李洪志的《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经文”的发布,极大地鼓舞了嵇培初为大法“正法”、“弘法”的信心和勇气。之后四年多时间里,嵇培初不遗余力地复印、散发各种法轮功宣传资料。2004年3月,嵇培初下身突然大出血,脸色发白,但她还是坚持召集身边的“功友”,在萧山区义桥镇向个体摊主发放法轮功宣传资料,鼓吹练法轮能强身健体,上天堂。当堂哥嵇建国来劝阻,告诉她这是违法的,嵇培初却声色俱厉地说:“你们是常人,哪懂得我们修炼人的事,我们这是在‘弘法’,是在做‘解救苍生’的事!”
嵇培初为“消业”丧命

  2006年初,鉴于嵇培初身体较为虚弱,单位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这让她开心得不得了,终于有更多的时间练功、“学法”了。她期冀着自己通过勤奋练功,把罪孽赎完,“师父”带她到“极乐世界”去享福!她每月把大部分的退休工资都用在练功上面,买来电脑和打印机,反复从网上下载“新经文”,了解“组织”最新动态,分发给“功友”。
  2008年4月,嵇培初与几个功友在王某家练功昏迷了过去,堂哥嵇建国将她送进医院。在医院里,嵇培初拒绝向医生陈述病情,拒绝吃药打针,还口口声声说堂哥是想害她。在她的再三闹腾下,堂哥只好带着她离开了医院。回家后,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练功。
  2010年12月,嵇培初已瘦得弱不经风,在堂哥的再三劝说下,嵇培初答应去医院做检查。堂哥陪她在浙一医院做了彩超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她堂哥:嵇培初以前子宫肌瘤开刀后,没再吃药,也没复查,现已是子宫癌晚期,要做最坏的打算。”堂哥嵇建国听后,泪水如雨帘般直往下掉。嵇培初坚持不住院,还说“师父”的“法身”会保护她的,她在痛苦中等待着“师父”“法身”的降临,堂哥只好让她在家做保守治疗。
  回到家,嵇培初虽卧床不起,却还坚持听李洪志的“讲法”录音带。病痛折磨得她整日不停地痛苦呻吟。2011年3月13日,瘦骨嶙峋的嵇培初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师父”的“法身”却还是没降临。下午3点过,她有气无力地对堂哥说:“哥,你说我这一生咋就这么苦呢?这次我是不是又被法轮功给害惨了?……”话音未落,就带着两行细细的泪水撒手人寰了。

也在悬崖

张燕华,今年53岁,是吉林省长岭县流水镇居民。丈夫刘万江,今年56岁,于1994年患上帕金森综合症,干不了体力活。她们还有两个女儿。
  张燕华和丈夫原系长岭县流水镇供销社职工,1997年,两人双双下岗,一家人的生活忽然失去了往昔的平静,沉重的生活负担压在张燕华的身上。两个女儿还没读完高中和初中就辍学去城里打工。
  张燕华利用自家房舍临街之便,进一些日杂用品,每月逢五号赶集,勉强度日。
  1998年10月的一天,一个名叫高杰的外地老同学来到她家中,两人多年不见,自是一番长吁短叹,感叹岁月不饶人,人生无常。高杰得知张燕华一家的生活现状后,对张燕华百般安慰。高杰向张燕华介绍一种功法,叫法轮功,声称只要习练此法,可强身健体,祛除百病。高杰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些练功磁带,教功录像带,还有书籍,全套资料大约300元。300元对于张燕华来说虽不是小数目,但是为了能治好老公的病张燕华还是咬牙买下了。
  张燕华从此与丈夫按照资料介绍,演练法轮功。每逢赶集日,高杰也从外地赶来,在张燕华家门前放录像发资料,发展功友,教授法轮功。
  一次高杰又过来张燕华家发现刘万江依然服药,高杰忙说练功再服药,是“大法”治好你的病了还是服药见效了,“大法”是通灵的,凡是对大法三心二意的人“大法”是不会发出“法力”的。张燕华对老同学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刘万江从此断药。
  半年来,张燕华和丈夫只顾练功“弘法”,生活日益拮据,日常花销张燕华就向亲戚朋友借,不到一年拉下2000元外债。
  有饥荒的日子不好过,张燕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法轮功上,她日夜盼望自己上层次,盼望自己与丈夫“飞升天国、成仙成佛”,盼望钱不再是她们的烦恼,贫困不再折磨她们的生活。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此时的张燕华夫妇练功却越来越痴迷,谁说法轮功不好她们就来气,谁说法轮功是邪教,她们就视其为异类,是阻碍她们通往圆满的拦路虎。
  两个女儿见父母那么痴迷法轮功苦口婆心地劝说父母,别练了,电视上都说了是邪教,这样会害了你们自己的,但是张燕华夫妇却一点也听不进去。
  大女儿劝父亲吃药,刘万江只是傻乎乎地看着女儿。大女儿连续问了他数句话,他居然一句也没回应。大女儿赶忙问母亲:“我爸多长时间不说话了?”
  张燕华一下蒙住了,她的全部心思都用在法轮功上,完全忽略了丈夫的病情。
  大女儿急忙把父亲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刘万江帕金森综合症已经步入极度危险时期,由于长期没有进行医药治疗,刘万江已经出现严重语言障碍,变成痴呆,如再不治疗就要瘫痪在床了。
  女儿们劝说母亲,她们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许多练法轮功的人都走火入魔了,有的拒医拒药导致病入膏肓,她们哀求父母千万别再练下去了。

2012年6月10日星期日

老霍挥之不去的梦魇


人一生中最大的悲伤,莫过于失去亲人。霍太存至今不能从失去亲人的阴霾和痛苦中走出来,退休后本来可以和爱人一起享受那份夕阳般的悠闲,可是爱人却离他而去。

  霍太存是河北省唐山煤矿工人,妻子叫倪英芹,2009年离世时仅仅61岁。要说以前倪英芹家的日子,虽算不上多么富有,但却很幸福。初中文化的倪英芹在家相夫教子,衣食无忧。儿子成年后,倪英芹闲了下来,每天除了做点饭和整理家务,很是悠闲,有时间她就到左邻右舍串串门。

  1998年5月的一天,倪英芹到邻居家串门。那天,她从邻居家看到了法轮功的书籍。经不住邻居的劝导,她把这些书带回家开始阅读,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她的生活轨迹开始改变。她被里面提到的“业力轮报”、“圆满”以及李洪志所谓的“神奇身世”所折服,她开始试着练功。起初,只是每天早早起床,去电影院门口打坐。她的身体一直不错,习练法轮功后有规律地起居、运动,使她越来越精神。她错误地将这种变化归结为法轮功特有的功效,对李洪志的话深信不疑。

  随着练功的逐步深入,她感觉自己在不断“精进”。到1999年1月,她饭不做,家也不顾了,练功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原来老霍下班回到家,妻子总是做好美味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等着他回来吃,可是自从妻子迷上了法轮功,每次下班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一次现成的饭菜,只能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做点饭吃。这让老霍感觉到这个法轮功不是个好东西,于是苦口婆心相劝,却没换来任何效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倪英芹没有因为国家禁止而放弃练功,她还经常出去串联功友。为此,老霍没少劝她,但都无济于事。面对近乎“疯癫”的妻子,老霍又动员儿子一遍又一遍苦劝,但倪英芹依然置若罔闻。

  老霍想,如果断绝爱人与法轮功人员的接触也许就能使她逐步回心转意,于是老霍上班时就把老伴锁在家里。但丈夫前脚刚走,倪英芹立马就会逃走,她对丈夫渐渐有了怨恨,丈夫成了阻碍她“圆满”的“魔”。老霍看自己和儿子实在阻止不了,就和她商量,允许她在家练功,不能出去。

  倪英芹患有高血压病,高压最高时达200,需要靠服用降压药维持。但在练功后,她就再也不测量血压,更不用说服药了。

  从2008年3月起,倪英芹渐渐感觉肢体发麻,运动不灵活、说话也说不清。老霍和儿子劝她去医院看看。她却说是在害她,她要“消业”,认为是自己体内的“黑色物质”没有清理干净。她还引用李洪志的话来坚定自己的信心,“(练功人)所经过的难都是安排好的”。

  实在没有办法,老霍和儿子只能到附近的诊所找大夫,将她的病症一一告知。大夫从她的病症上分析,可能是脑血栓,让老霍最好带她到医院去仔细检查一下,如果真得了脑血栓,不及时治疗将危及生命。她儿子心里很着急,虽然对母亲练功有怨气,但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看到她被病痛折磨,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让母亲治病,儿子想尽了办法。有一天,儿子告诉她自己的岳母病了住在医院里,想让她和自己去看看。倪英芹同意了。当她穿戴整齐和儿子走出家门时,儿子说我联系好了,让您顺便也查查身体。听到这句话。倪英芹想都没想,转身便回了家。

  因为没有治疗,倪英芹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慢慢的肢体已经不能行动,开始卧病在床。老霍找到大夫按脑血栓给开了一些药。但任凭家人怎样劝说,她就是不服药。儿子偷偷的将药溶化到饭里喂给她吃,被她发现后,她将吃进的饭全都呕了出来,说儿子是她的“魔”。

  2009年12月9日,成了老霍和儿子心中永远的痛。就在这天一早,倪英芹从床上摔了下来,再也没有起来。在遗体告别仪式上,她儿子哭着说:“这是我妈练法轮功以来第一次来医院,也是最后一次,这是着了什么魔呀!”

  不知道有没有天堂,也不知道倪英芹在那边是否安好,但她留给老霍和儿子心中的是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郝步远家的辛酸事


郝步远,今年47岁,家住风景秀丽的江北水城东昌湖畔,曾经经营一家面粉厂,生意兴隆。自从在1997年,他练了法轮功之后,日子一落千丈,现在他走路一颠一跛,孤身一人度日。

  “法身”保护让他瘸了腿

  九十年代中期,他由于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抱着治病健身的目的接触到法轮功,并一发不可收拾。他当时经营的面粉厂效益非常好,他为了法轮功先后投入了五六万元,买了很多《转法轮》书籍,练功磁带,分发给练功的人们。1998年秋的一天,刚雨过天晴,他又要去分送法轮功的东西,他的妻子让他改天去,下过雨,路滑不好走,他说没事,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出问题。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就出发了,可是就在途中,由于车快路滑,摩托车撞在了树上,他被附近的村民送进了医院,右腿严重骨折,出院后留下腿瘸的毛病。

  “消业”祛病让母亲命丧黄泉

  他早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娶了媳妇成家立业。自从他练法轮功后,让母亲和妻子也练。每天他带母亲到练功点练功,回家再在李洪志像前虔诚修炼。他由于专心修炼法轮功,疏于对面粉厂的管理,面粉厂慢慢处于亏损状态,2001年他只好把面粉厂低价转了出去。2002年春的一天夜里,他和母亲去偷偷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进行所谓的“弘法、护法”。半路里窜出一条疯狗,一下咬住他母亲的右腿,他连踢带打才把疯狗赶跑。他母亲的裤子和秋裤都被撕破,鲜血直流。他把自己的衬衫撕成条,给母亲进行了简单包扎,终于止住血。他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母亲背回家。外人知道后,劝他去为母亲打狂犬疫苗,以免得了狂犬病。他说没事,他和母亲都是大法弟子,“消业”就能除病,不会有问题。可是过了一天,老娘狂犬病发作,高热、头疼、呕吐,恐水、怕光。他也没太在意,他认为有“师父”帮助清理身体祛病,病情很快就会好转。最后老母亲昏迷过去,由于没采取任何医疗,最后奇迹也没发生,母亲也没能醒来,不治而亡。

  信“九字真言”房倒屋塌

  2007年5月的一天深夜,他和几位功友到他曾经居住的老房子里偷偷练功,他的老房子没人居住,更没有外人来往,便于偷着练功和藏匿他们制作的法轮功宣传品,有条幅、不干胶和法轮功书籍等一大宗。房屋由于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电线老化,发生了连电起火,随即引燃了房子。他和功友奔到院中,对着大火诵读“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希望大火奇迹般的熄灭,老房子回复原状。可是接下来是房倒屋塌声,惊醒了梦中的人们,大家拿着灭火设备赶到时,由于大火烧的时间太长,整个房屋和法轮功资料已经化为灰烬。

  “三退”让女儿名落孙山

  2009年,他聪明伶俐的女儿在上高三。一天他神秘地对女儿说,你退团吧,退了团“师父”保证你考上好学校。一直受父母熏染的女儿架不住他的百般劝说,郑重地写了退团声明。他还让女儿每天诵读《转法轮》,说这样会提高成绩,考试时就会有奇迹发生,就会考好。可是高考后女儿名落孙山,没达到大学录取分数线,女儿只好外出打工,很少回家。

  “发正念”让妻子险丧命

  2010年6月,妻子感到恶心呕吐,发现例假也没有按时来,知道自己又怀孕了。他和妻子都是大法弟子,认为再次怀孕是干扰他们“学法”。他的同修知道后也说:是“魔”在干扰,要向内找,你们还有色心,你们应该悟到这是干扰。于是他们决定“发正念”驱魔,除去干扰,想通过“发正念”自行流产。他们夫妇天天“发正念”,铲除一切干扰、邪恶的东西,包括除掉腹中的胎儿。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妻子感到腹部越来越疼,并伴有少量出血,妻子说必须上医院。他说再等等吧,只要做好“三件事”,一定会自行流产。他妻子不同意,她说自己疼痛得受不了啦,不能再等了,强行拨打了“120”。经医院诊断是宫外孕,假如再耽误治疗,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经过手术治疗,妻子康复出院。妻子出院后,对他和法轮功好像都失去了信任和信心。她经常自言自语地说:咱们原来好端端的家如今破败成什么样了,女儿也不愿意回家来。有一天夜里,他妻子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他终于幡然悔悟。可是他昔日其乐融融的家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他的叹息。

李甲菊拒医拒药死亡


李甲菊,女,湖南省永兴县黄泥乡羊冲村方门口组人。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憨厚老实,儿子聪明懂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1997年7月,本村法轮功人员许化堂多次到李甲菊家里劝说她修炼法轮功,说生病是“业力”所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还能“上层次”、“圆满”、“白日飞升”......李甲菊正因为体质差,并有高血压而发愁,听说不用吃药打针便能治好病,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她先是自己在家里打坐,后来经常约功友来家里一起练功,交流心得。由于常与功友一起练功,一起交流,再加上练功可以“祛病健身”的心理暗示作用,她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她将这一切的改变都归功于法轮功的作用,这也使她更加相信修炼法轮功能使自己“身心受益”。

  从此,李甲菊一有时间就读《转法轮》,听“师父”(李洪志)“讲法”录音,法轮功“祛病健身”、“消业”、“圆满”等歪理邪说慢慢地影响着她,渐渐地她痴迷了进去。在她的带动下,丈夫许化文也一起修炼上了法轮功。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李甲菊的亲戚、邻居以及反邪教志愿者都劝说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告诉她法轮功所谓的“消业”、“祛病健身”都是歪理邪说,身体有病要及时治疗。谁知,她却认为是政府错怪了法轮功,认为“师父”教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错。因此,她并没有放弃修炼法轮功,仍然偷偷地在家“学法”、打坐练功。

  2001年后,李甲菊遵从“师父”“放下生死”走向“圆满”的旨意,经常外出“弘法”、“护法”,家里的活儿都丢下不干了。她儿子即将参加高考,她也从不关心。2001年7月,她儿子高中毕业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但由于李甲菊夫妇一门心思只想着“上层次”、“圆满”,对儿子上大学的事不管不问,最终导致儿子没能上成大学。她儿子梦寐以求的大学梦破碎后,心里很伤心,便劝说父母,为了这个家,不要再练功了。然而,她却对儿子说:“崽有崽世界,爷(方言,指父亲,读作yá)有爷世界,你不要管我,我们也不会管你。”于是,她儿子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有时春节回来一趟,也是住在离家10多里路远的叔叔家。而她却认为自己修去了“名利情”、“功力”上了更高的“层次”。

  2009年6月14日,李甲菊在永兴县鲤鱼塘镇“讲真相”发放法轮功宣传资料时被警方抓获。警方考虑她的身体有病,经批评教育后便让她回家了。然而,她却和同修朱某等人说,多亏自己“发正念”和“师父”的保护,才没有受到“恶警”处罚。此后,她自以为有“师父”的保护,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讲真相”之中,在外面“讲真相”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来差了。

  今年春节之后,李甲菊病情明显恶化,不但血压一直居高不下,还便脓、便血,只能卧病在床了。她的亲戚、邻居去看望她,劝她去医院检查治疗,但她一概不听坚决不肯去治疗,并说:“你们来看我可以,但是要我吃药打针就是让我对不起‘师父’,就是害我......”

  2012年5月4日,就在李甲菊病危之时,同修们仍然努力地“发正念”为她“消业”,试图以此挽救她的生命。然而,由于她长期拒医拒药病入膏肓,最终于当天上午在家中去世,年仅58岁。

  李甲菊逝世后,村里的人都对她的早逝倍感惋惜,都说是法轮功要了她的命。

害人害己 险丢五条性命


刘小宝,又名刘志云,1969年11月19日出生,高中文化,家住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凉亭村咀背屋屯,以务农为生。妻子廖丁球,1967年10月出生。夫妻俩育有一男二女,都已长大成人在外务工,家庭收入可观,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邻居们都称赞不已。

  1997年春夏之交,刘小宝因身体瘦弱,经常生病,就在邻居刘国庆的劝说下,开始修炼法轮功。经过几个月时间的练功,觉得身体比练功前好多了,并停止了吃药打针。练功给身体带来的“好处”,坚定了他对练“功”学“法”的信心,对“师父”李洪志更加顶礼膜拜,视若神灵。为了学法精进,他每天手捧《转法轮》认真阅读,仔细推敲,如饥似渴地学“法”,到邻近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从不间断。在他的影响下,其母葛会田也加入到学法轮功的行列,还有本屋几名体弱多病的中老年人都被刘小宝劝说参加修炼法轮功。到了1999年2月,刘小宝所在的咀背屋屯共有6人学法轮功,功友们见刘小宝有高中文化,学法练功又比较精进,就推举他担任辅导员,在其家成立了学法练功点。刘小宝利用空闲时间和晚上辅导功友们的练功动作,细心讲解“法轮大法”的法理,播放法轮功音像资料,一起切磋学法练功的心得体会,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

  在修炼法轮功的过程中,刘小宝废寝忘食,一心想修炼圆满,成仙成佛,把自己当作“再世观音”,认为自己是“观音转世”到凡间来“助师传法”的。1999年6月15日,刘小宝自赋“观音新经”一首,表明自己修炼的决心,内容如下:“观音观音,女托男身。住在咀背,万魔群中。父母八旬,妻室爆厉。儿女三个,难教难养。观音观音,圆满日近。思凡六亲,胸心绞痛。不是修善,情敌忧怨。道德升华,佛光长明。”同时又赋“观音心声”一首,即:“观音观音,谁知我心。地上有我,天上无存。为学大法,下世凡尘。得师再度,真善忍存。观音观音,有言难明。重降乱世,遭罪满身。助师传法,舍身为民。善民得度,喜在心中。观音观音,谁知我心。万魔阻拦,愿遭苦刑。七情六欲,心中无存。勇猛精进,毫不动心。”等等。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一些亲友都劝刘小宝不要再修炼法轮功了,村组干部也给予耐心细致的教育帮助,推心置腹地和他谈心,教育引导他与法轮功邪教决裂。可是刘小宝却置若罔闻,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功,并书写了大量的为李洪志鸣冤叫屈、表示要继续修炼法轮功的文字材料。1999年9月30日,刘小宝因进行法轮功非法活动,扰乱社会秩序,被当地公安派出所行政拘留。

  然而,刘小宝受行政处罚后仍然执迷不悟,继续从事法轮功活动,到2000年底已走火入魔,并险些制造了一起震惊全县的自杀杀人事件。

  2000年12月3日,刘小宝趁着妻子不在家,跑到功友刘国庆家,说自己和刘国庆修炼法轮大法已功德圆满,称他本人是“观音转世”,刘国庆是“精神罗汉”,刘小宝的长女李杏(当时10岁)、次女刘珊(当时8岁)是“观音童子”,儿子刘升超(当时6岁)是“白鹤仙子”,可以一同升天成仙成佛了。邀约刘国庆于12月6日到刘小宝家准备升天,刘国庆想着就要升天了,欣然同意。12月6日晚11时许,刘小宝在其家走廊墙壁上用木炭书写了遗书,邀约刘国庆到其家卧房,用火盆将备好的木炭点燃,然后刘小宝将在隔壁卧房熟睡的刘杏、刘珊、刘升超三个孩子一一抱到自己卧房的床上,随后紧闭门窗,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瓶钾铵磷农药泼洒在地上,企图以产生一氧化碳窒息人死亡的方式“集体升天”,成仙成佛。

  11月7日上午8时许,刘小宝之父刘景华(当时78岁)去叫刘杏等三个小孩起床上学,在小孩睡房未发现有人,却见刘小宝的卧房窗户紧闭,门也被反锁,并闻到一股浓烈的农药味,预感事情不妙,就迅速请邻居撞开了房门。开门后刘景华及邻居们都惊呆了,发现刘小宝、刘国庆、刘杏、刘珊、刘升超五人均高度昏迷,不省人事。刘景华及邻居们在向当地村镇干部报告这一惨况的同时,立即组织人员和车辆将昏迷人员送到镇卫生院进行抢救,在医务人员的全力救助下,刘小宝等五人终于全部脱险。12月7日,刘小宝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罪被警方刑事拘留,2001年4月,通城县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未遂)罪判处刘小宝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

  刘小宝在看守所经过工作人员耐心的心理疏导和教育,思想上有了很大转变,对自己痴迷法轮功而犯下的罪行追悔莫及。十一年过去了,刘小宝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自己经营电器维修店,家庭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三年前盖起了两层楼房,妻子在家操持着家务,一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消业”害死了年轻的王素兰


王素兰,女,1966年3月出生,初中文化,河北省阜城县建桥乡许庄村人,农民。她身体不是很好,有心脏病,所以平时很注重保养,医生给开的药都是按时按量服用,可自从迷上法轮功后,她开始拒医拒药,最终因修炼法轮功而丢了命。

  1997年6月,法轮功传入当地,村子里顿时兴起了一股练功热。有一天,本村的一位大嫂和她聊天时,得知她有心脏病,就对王素兰说现在有个新“功法”能治病强身,还能消灾解难,有病不用吃药和上医院,只要练功就能治好,练到一定程度还可以“成仙成佛”,她听后觉得可以试试,于是托人买来一本《法轮功》,随后又买来一些关于法轮功方面的书籍和磁带,没事时就在家看书和听录音。

  一段时间后,王素兰觉得精神头比以前好多了,心脏病也似乎有所好转。于是,她便认可了法轮功“消业”治病的奇效,渐渐地成了一名“真正修炼的人”。打这以后,王素兰不再像往常没事的时候在家看电视、到邻居家串门聊天和拉家常,而是一个人在家读起了《转法轮》,每天晚饭后就是闭上眼盘腿打坐,每天清晨早早起床到村子里的练功点和功友们练功。当时丈夫也认为法轮功是健身功法,所以对王素兰锻炼身体、活动筋骨的做法很支持。

  出于对法轮功的好感,她逢人便说练功有益,确实能治病健身,还说:“练法轮功练到最后可以‘上层次’、‘开天目’、‘功德圆满’、‘白日飞升’。”丈夫见王素兰自接触上法轮功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不那么爱做饭、收拾家务了,而且也不爱和自己及邻居们说话,性格变得神经兮兮的很古怪,每天念叨的不是“师父”,就是“大法”,要不就是“上层次”、“三花聚顶”、“白日飞升”那一套,像中了魔症一样,最关键的是她练功后就不再吃治心脏病的药了,丈夫变得开始烦起来,并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就劝她别要再练这玩意儿了,可别因为练功毁了身体。但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只要丈夫一提出不让练功,俩人便开始吵架。丈夫见劝说无效,便把王素兰的母亲和哥哥叫来帮着劝说,此时她的脾气变得更加急躁,大喊谁也不能说法轮功不好,这种功法让人“修心性”、“做好人”,百利而无一害,自己练功练得有心脏病都不用吃药了,而且身体比原来还壮实,责怪家里人不懂事瞎添乱,影响她“消业”治病。丈夫见她没有放弃的意思,便把《转法轮》撕得粉碎,就是这样也没能让王素兰放弃修炼的念头。原本恩恩爱的两口子,因为她的修炼而变得经常充满火药味。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王素兰的家人、亲戚朋友三番五次劝她放弃修炼,告诉她法轮功根本不能治病,还是听医生的话,按时看病吃药,可王素兰听后却不耐烦地说:“法轮功能‘消业’治病,练好了还能‘圆满’,你们不是修炼人不懂这里面的事儿。”仍在家里偷偷摸摸地练功。

  2002年3月的一天,从地里干完活回家的丈夫见她脸色发白,喘粗气,还不停地呕吐,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感觉心里憋气,胸痛,丈夫一听立即找来邻居打算把她送到医院去,她坚持不去,说什么只要坚持练功,“师父”的“法身”是会保护她的,这是“师父”在“消业”。出于安全考虑,丈夫和亲戚们不容分说强行把王素兰送到医院治疗,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医生说她有严重的冠心病,一定要按时吃药,不能再耽误病情了,平时要注意休息,千万不能操心劳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尽管地里的农活不少,可再忙再累丈夫还是每天坚持询问王素兰的病情,天天嘱咐她要及时吃药,每次问她是否吃药了,她都说吃了,可实际上都把药扔到垃圾堆里了,并说:“有师父为我‘消业’治病,你就不用操心了。”

  2004年7月24日中午,丈夫从地里干完活回到家,一进屋便看见妻子倒在床上,用手捂住胸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嘴角还有呕吐物,立即拨打120急救电话,没等到救护车到家王素兰便停止了呼吸。经医生检查,确诊为心肌梗死。医生说,要是她平常注意体检,早点来就医就不会造成今天的悲剧。

  王素兰走了,扔下了爱她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那年她才38岁。

妻离子散的悲剧


张健出生在湖北省随州市的一个农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由于家中贫困,父亲经常为一家人的吃饭发愁。贫穷的生活给幼小的张健留下了难以抹灭的记忆。为此,他发奋读书,要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

  天道酬勤。上学之后,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并以当地高考状元的成绩升入了北京大学。在录取通知书下发的当日,亲朋好友、街坊四邻一起到张健家中祝贺,张父老泪纵横,认为孩子非常争气,给自己长脸了,张健成了家中的骄傲。

  张健在大学时刻苦读书,取得了地质学和经济学双学士学位。在大学期间张健竞争到学生会社会实践部部长的职务,利用业余时间给全国各地的中学邮寄自己复印的历届高考试题集,在学校举办舞会,从中赢利。当时的人均工资大概是四五十元,可张健每月的收入已达到三百余元,是当时大学校园中的风云人物。大学期间,张健在舞会上认识了自己的妻子,毕业后就结了婚,次年有了自己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张健在一家外企工作,经过自己的努力,做到了部门经理的职位。后来,张健与两名好友成立了一家公司,主要经营进出口服装贸易。1996年,张健的个人资产已达到了百万元,并拥有了3处房产。张健感到自己已经非常富裕了,用他的话说就是“钱是挣够了,想要从政,在世上留个影儿”。张健与自己的合作伙伴协商后把公司解散,开始为自己踏上仕途之路而努力。然而,仕途之路并不好走,并且连续三年报考硕士,都没有成功。张健遇到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挫折。

  一件偶然的事彻底使张健从人生的巅峰走了下来。1999年5月的一天,张健带儿子去中国科技馆玩,在儿子游玩的时候,他在旁边的小书架上发现了一本李洪志的《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这本书彻底改变了张健的生活。张健在大学时对英语文学很感兴趣,长期阅读英文版的大百科全书,发现在很多国家民族中都有大量的文学作品是讲述神的故事。张健倾向于神造就人的理论,对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产生质疑,而《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这本书中的内容正好迎合了张健的想法。回家后,张健找到了几乎所有的法轮功书籍,然后租了个房子,跟家人说要处理些事情就开始了艰苦的“闭关生活”。在“闭关”中,他通读了李洪志的所有“著作”,并且在休息时练习“双盘”,三餐吃方便食品,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两个月的“闭关”生活,终于让张健走火入魔了!张健在痴迷法轮功后,对家中的事情不闻不问。长期压抑的生活,不堪重负的妻子在2006年6月向法院递交了与张健的离婚申请。张健受法轮功歪理邪说的影响,认为离婚是个考验,便同意了妻子的离婚,并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妻子。

  2010年10月,长期在外进行所谓“弘法”的张健回到了北京。此时,前妻已经嫁做人妇,自己已然身无分文,只能露宿街头。当看到前妻与自己形同陌路,儿子态度冷淡,自己心灰意冷。张健认为只有法轮功才能使自己忘记这种痛苦,便买了mp4去网吧下载了法轮功的电子版“经文”和音乐,又租了一间平房住下来,用习练法轮功来缓解自己心中的苦闷。

  多年痴迷法轮功,张健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法经历伤透了家人的心,他的一意孤行,对家人的漠不关心使他与妻子形同陌路,家中亲人对他也无可奈何。这些使张健内心常处于苦闷、压抑、沮丧状态。张健感受不到人世间的温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变得意志消沉、颓废,变得更加的自私、无情,以修炼来麻痹自己,来换取自己早日“圆满”的砝码。

  张健总是执着地认为,只要自己在修炼的道路上走下去,最终必会“圆满”。妻子、孩子、父母的亲情召唤,不过是对自己的考验,这些痛苦只要忍过去,就会是光明,就会是幸福。这时,作为他的朋友,也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的我问他什么是幸福,如何才能得到幸福?张健想了想说:“我不像您,也许您的幸福是和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工作稳定。而我和妻子劳燕分飞,我没有了家庭,没有了事业,所以我的幸福就是修炼。”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说:“当初你考取北大是因为你家境贫寒,要改变人生现状;你事业有成是因为你刻苦努力,要让妻儿过上幸福生活。你不惜牺牲亲情、失去事业,练习法轮功追求虚无缥缈的‘圆满’图的是什么呢?你只是感到痛苦,而不去寻找办法摆脱痛苦,寻找你真正的幸福,比如赡养你的父母,爱护你的儿子!”我看到张健渐渐地低下了头,眼睛也湿润了。我鼓励他:“为了你的父母,为了你的儿子,你要正视自己,面对现实,勇敢承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

  我给他讲邪教组织的惯用伎俩是利用人的恐惧心理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所谓“形神全灭”、“法身”,都是利用人们珍惜生命的本能而进行的恫吓。你在痴迷法轮功后,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做人做事,你得到了什么?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众叛亲离,破坏法律。这哪是好人应该做的事呢?

  良久,他抬起头来:“是法轮功引领我走上了人生的歧路啊!”

王忠翠之死


王忠翠,女,汉族,小学文化,1972年出生,莒南县大店镇彭家仕沟东村农民。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夫妻两个原本都很老实本分,勤劳俭朴,与公婆及周围的邻里关系融洽,一家生活虽不是很富裕,但是日子却过得幸福温馨。1997年,王忠翠生完孩子后,落下了月子病,整天咳嗽,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经常打针吃药来控制病情,花了不少的钱。

  1998年的一天,一个邻居到她家里串门看到屋子里放着很多的药盒子说:“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只要修炼它,不吃药、不打针,就能百病全消,修炼好了还可以‘圆满’,咱们村就有很多人习练。”王忠翠一听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解除病痛,很是高兴。于是她一有空就去邻居家,跟功友们打坐练功。几天下来,她就把动作全部学会了,坚持一个星期后,感觉心情舒畅了,病痛似乎真的有所缓解,这时一位热心功友拿了一本《转法轮》走到她身边,笑着对她说:“练功很受益吧,如果看了这本书再练,有李师父保护效果会更好。”王忠翠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转法轮》和几张李洪志的画像。

  一段时间后,专心看书练功的王忠翠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了心窍。特别是“只要修炼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就会在弟子的肚子里下个法轮,通过法轮的旋转会把身体中不好的东西打出去,帮弟子清理身体,这样病就彻底好了,坚持修炼将来还可以成神仙”的说法,更加坚定了她练功的决心,于是乎更加虔诚地认真“学法”。有一次她“学法”入了迷,竟忘了关煤气灶的开关,造成煤气泄漏,差点酿成大祸。练功“学法”成为王忠翠的全部后,她对家庭是不管不顾,致使女儿经常吃不上饭,有时干脆把孩子交给公婆,家里人劝她不要过了头,但王忠翠坚信只要严格修炼,就一定能达到“圆满”的境界,仍然痴迷于练功之中。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村里很多练习者明白真相后都纷纷脱离了法轮功,家里人也认为她该停下来了,但王忠翠却执著地认为法轮功是教导人向善,给人治病的好功法,是政府不理解取缔错了,因此仍然坚持早练功晚打坐,继续修炼。家人多次苦苦劝说要她脱离法轮功,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家人邻里的好言相劝是被她认为干扰自己练功和“上层次”的“魔”。

  从2005年开始,王忠翠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情况,经常发烧并伴有胸部疼痛、胸闷咳嗽。每当受病痛的折磨时,她认为是“师父”在考验她,是“提高心性”、“上层次”的重要机会,更是自己“学法不精、练功不勤”、“弘法不够”所致。于是在以后的几年里,她把全部的精力用来练功、“学法”,与功友们响应“大法弟子要走出来”、“讲真相”要求,偷偷张贴传单、散布法轮功邪教言论,以期待自己能得到李洪志的“法身”的保护,可王忠翠的身体越来越差,胸部疼痛、胸闷咳嗽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

  2006年5月的一天,王忠翠的婆婆见她脸色不好,身体渐渐消瘦,总是一声声地咳着,便心疼她,给她买了许多治疗咳嗽的药,也劝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可她用藐视的眼光对婆婆说:“你们是常人,不懂得‘大法’的奥妙,大法弟子没病,这是师父在为我‘消业’,加持我‘上层次’,练功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师父能给我净化身体,达到无病状态。”接着把药扔到了院子里。婆婆见她如此固执,也拿她没办法。

  2008年4月份,王忠翠病情逐步恶化,她的眼窝深陷,出现刺激性干咳,痰中带血,大声喘气,面、颈部水肿,最后病情发展到痛苦忍受,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劝她到医院治疗,但她仍然认为是“师父”在考验她,就地打坐,口里念叨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不会不管我”等荒唐的言论,同时威胁家人只要敢把她送医院,她就撞墙自杀。最终,也没能把她送进医院治疗。2008年6月12日上午10点多钟,王忠翠在家中突然昏迷,家人赶快把她送到县人民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结果她患的中心性肺癌病已到了晚期,胸腔大量积液,并且癌细胞已向肝肾转移。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挽留住她的性命,王忠翠于2008年6月17日死亡,时年仅3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