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8日星期三

小红叶再也过不上“儿童节”

  小红叶全名侯红叶,1991年出生,家住南京市六合区竹镇镇大泉村黄泥涧组215号。父亲侯立志和母亲沈从英都是种田为生的农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识礼好客、勤劳善良,用自己的双手编织着幸福的生活,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其乐融融。从记事起,小红叶每年最盼望的就是六一儿童节,因为这一天肯定会收到父母的礼物,礼物虽然不贵重,甚至有些不起眼,但却能让懂事的红叶开心很久。
  2005年3月,噩运从天而降,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小红叶连续几天高烧不退,最终被医生诊断为白血病。侯立志和沈从英看着诊断书心乱如麻,两人发誓一定要救女儿。为了赚足医疗费,侯立志不久便外出打工,沈从英一个人忙活农活、照顾红叶。经过近一年的治疗,小红叶的病情基本稳定,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服药调养。
  小红叶生病的事被同镇兆壁村三和庄组门徒会骨干石金霞得知,在小红叶出院当天,石金霞便迫不急待地上门“传福音”,并信誓旦旦地说:“跟我们信神,保证你女儿病能彻底治好”,还给了她一叠所谓“见证材料”。沈从英虽然觉着不太着调,但近一年的治疗已经花费了12万多元,让她和丈夫侯立志心力交瘁,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和丈夫同意让石金霞给小红叶治病。
  打那以后,石金霞隔三差五就来沈从英家里,身边还总带着另外两个门徒会信徒高树林和陈兆刚。他们说,千万不能让小红叶“软弱”(暗语,指信门徒会不够真诚),于是强行把从医院开回来价值一千多元的药全部焚烧掉,连吓带骗地“提醒”侯立志和沈从英:“不要给孩子吃药,不要到医院检查,如果吃药看病,心就不真,病就难好”。他们以小红叶身上附了魔为由,在堂屋里挂上一面“十字架”旗,叫侯立志和沈从英把羸弱的红叶搀到“十字架”前,三人一起头顶毛巾,翻来覆去地祷告“神啊,赐给孩子平安”,以祈求神的“宽恕”,为红叶“驱魔”。每次一跪至少几个小时,饭不给吃、水都不给喝,小红叶虚弱的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求救,几次哭晕过去,都被他们强行按住,继续祷告。
  2006年2月12日下午,石金霞、高树林、陈兆刚再次上门,将躺在床上的小红叶拖到“十字架”前,再次下跪祷告。期间,石金霞还把香炉里的香灰强行灌入小红叶口中,诡称是基督赐给的灵药,用水冲服下。这次祷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小红叶终因体力不支,口吐鲜血、神志不清,最终昏死过去,一动不动。此时,侯立志和沈从英方从梦中惊醒,把小红叶抱在怀中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石金霞见情况不妙,悄悄对高树林、陈兆刚使了眼色,三人趁乱逃离现场。
  2006年2月13日中午,小红叶被邪教门徒会折磨了两个多月后,带着对邪教门徒会的仇恨、带着对父母的不解,离开了人世,永远再也收不到六一儿童节的礼物。
  在公安机关对石金霞的审讯中,曾问到为什么选择小红叶作为传教治病的对象,石金霞说:“听说她病情已经稳定了,只要我们让她祷告一段时间,就可以告诉周围人是信‘门徒会’治好了她的白血病”。可见,为了扩大影响,欺骗更多群众,邪教组织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漠视一切,甚至生命。

门徒会害他家败母亡

  王守志,今年63岁,小学文化,家住达县草坝乡石竹村。他曾经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母亲慈祥勤劳,妻子善良贤惠,女儿听话乖巧。他是个种庄稼的好把式,农忙时在家务农,农闲时经营点小生意,妻子和母亲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家人和和睦睦,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哪晓得后来因为他一时迷糊,加入了门徒会,成天不务正业,到处东游西荡,“传福音”、“做功课”、“祷告”,田地荒芜了,身体整垮了,母亲也含恨离世了。
  1993年10月12日,王守志永远都不会记得这个日子,因为这天是他滑入“门徒会”泥潭的开端。那天一大早,他急匆匆地赶往乡医院,为他生病的母亲请医抓药。母亲年轻时受过很多苦,加之他父亲离世早,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了他们几个姊妹。由于长期劳累,母亲落下了一身病。长大成人后,他曾对天发誓,要好好孝敬母亲,让她付出的辛劳得到回报。母亲生病后,他心里很着急,四处为她求医,但都不见疗效,决定这天再请一个乡医院口碑好的医生给她看看。就在他心急火燎地赶路时,迎面撞上一人,他喊道:“老王,你急啥哟?”他抬头一看,觉得眼前的人似熟非熟。正纳闷时,他却自他介绍起来,说:“他是木头乡的老刘呀。”听他这么一介绍,他回忆起曾有一面之交的老刘来,便停下脚步和他摆谈起来。他把母亲生病后,久医不治的情况告诉了他。当他和他告别,准备继续赶往乡院时,他却一把拉住他,神神秘秘地四下张望了一圈,然后说:“你给你妈弄药有啥用嘛,要祷告,你妈才有救!”当时,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啥,就问老刘:“你说的啥子哟?那有生病不吃药的道理嘛。”见他很糊涂的样子,老刘继续说:“你老王晓得个啥哟,生病是犯了罪,遭受报应,只能投身天国,让教主亲自治疗。你只要加入门徒会,为你母亲祷告,她的病就会自然好了。”听了老刘的话,他想,既然为母亲请了那么多医生,抓了那么多药都没好转,不如就按他说的试试看。于是,他就同意加入了“门徒会”,并把老刘请到了家里,好酒好肉地款待了他。
  在老刘的授意下,王守志在堂屋正中挂起了十字架,坚持天天祷告,希望教主能治好母亲的病。老刘也经常带些人来他家一起做功课和祷告。
  后来,他对“门徒会”宣扬的“生病不吃药”、“不用种地,缸中的粮食自会增加”等等深信不疑,不再让母亲服药,也不再下地干活,并常常按老刘的要求向神“献爱心”,缴纳“慈惠钱”、“慈惠粮”,祈求得到更多“福报”。妻子对此非常不满,常常抱怨他,说:“你硬是个败家子,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家里败光。”他劝她,说:“没得啥子,只要他诚心祈福,家里就有吃不完的粮食,一家人也不会生疮害病的。”
  尽管王守志天天坚持祷告,母亲的病却越来越严重,常常难受得大声呻吟。这时,他就宽慰她,说:“妈呀,这是神在清理你以前的罪孽,他现在帮你祷告,神就会保护你,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转眼到了1994年5月,见母亲的病情仍然没有好转,他有点灰心了,准备放弃祷告。老刘知道这个情况后,找到他,严肃地说:“你已经向神表了态的,如果不祷告,你全家都要遭报应。”听了老刘的话,他心里有点害怕了,于是又重新开始天天祷告和做功课。
  正在这年农忙时节,老刘要王守志跟他一起外出“传福音”、“开新功”。他告诉王守志,说:“传福音、开新功能增加你的层次,每多传一个,你的神力就会增加一层,你母亲的病就好得更快。”听了老刘的话后,他不顾家人的苦苦阻拦,带着家里准备买耕牛的1000元钱,义无反顾地跟着老刘离开了家。走出家门后,老刘就收缴了他的钱,说要统一保管。他们先后到了遂宁、蓬溪等地,到处搞“周济”、“施恩”,宣扬“门徒会”的好处,拉更多的人加入“门徒会”。
  1994年冬天,他和老刘所带的钱快要用光了,连吃住都成了问题。每到晚上,他就十分想念老母亲。心里想:不知道经过他几个月辛辛苦苦地“传福音”,她身体好了没有?当他提出要回家看看老母亲时,老刘立即变了脸,坚决反对他回家,也不给他路费,还斥责他,说:“你老王心不诚,会遭到报应的!”无奈之下,他只有跟着老刘继续四处流窜。
  就这样颠沛流离地又过了半年。1995年夏天,王守志和老刘的钱用光了,全靠“兄弟姐妹”的“周济”过日子,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这年秋天,他的身体逐渐消瘦了,胃也感觉很不舒服,有时疼得直冒冷汗。老刘看到他这种情况,劝他说:“这是神在考验你,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没有钱住宿,这年冬天的几个月,他和老刘都睡在山洞里或桥洞下。记得有一次,当他们从山洞里钻出来的时候,让一群放牛娃看到了,吓得他们四处逃散,边跑边喊:“野人!野人啊!”因为他们好几个月没换过衣服、洗过澡,衣服破烂,蓬头垢面,冷不丁从山洞出来,竟然被那些娃娃当成野人了。
  1996年春天,他们终于在外面呆不下去了,一路乞讨,回到了家中。当妻子打开门,见到衣服破烂、脏头脏脸、瘦得皮包骨头的他时,竟然没有认出他来,把他当成了要饭的乞丐。当确认是他回来了,她对他又哭又打:“你这两年传的啥子‘福音’啊!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他们这个家哪还是个家嘛!”妻子哭,他也哭了。原来,他外出的近两年里,母亲病情日益加重,家里家外全靠妻子一人打理,田里的庄稼荒芜了不少。由于经济困难,成绩一向较好的女儿也辍学外出打工了。他辛辛苦苦地传了两年“福音”,母亲的病情没有好转,“生命粮”也没有增长,家里反而还越过越穷了,女儿辍学了,他自己的身体也整垮了。回想起这些,他再一次对“门徒会”产生了怀疑。他找到老刘,说了他的想法。老刘,刘富春说:“你一定要坚持住,只要挺过神对你的考验,就啥子都好了。你现在如果放弃,以前受的苦就都白受了,还要遭报应。”于是他再次坚定了信念,不顾老母亲和妻子的苦苦相劝,继续坚持祷告、“传福音”。
  1998年底,王守志的母亲突然心口绞痛,(后来才晓得是急性心肌梗塞)在床上疼得蜷成一团。这时,他没有及时送母亲去医院,而是赶快请来老刘一起在母亲床前祷告。母亲痛苦地央求他:“你快送他到医院吧,他疼得受不了哇!”妻子也在一旁求他:“快送妈到医院吧,不然来不及了!”但他们却不管不顾,继续祷告,希望教主能治好老母亲的病。母亲见他们无动于衷,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呻吟。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母亲停止了呻吟。就在他窃喜终于帮助母亲赶走了附身的鬼魔时,却听妻子大哭:“妈呀!妈走了!”他根本不相信母亲去世了,怒斥妻子,说:“你不要乱说!他们的祷告生效了,母亲是在休息。”直到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冷,他才相信母亲真的永远离开了他们。老刘仍安慰他说:“神已经把你老母亲带上了天堂,去享福去了。”
  老母亲去世后,由于王守志家庭经济十分困难,办丧事都成了问题,还是在亲朋友好友的救济下,才安葬了母亲。可是,在他最困难时,原来门徒会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却不见踪影。1999年4月,老刘生病死了。听说,他死了后,几个门徒会“兄弟姐妹”仍旧围着他祷告。
  母亲的去世和老刘的死,让他有了一些触动。后来,在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教育下,他认清了门徒会的危害,彻底脱离了邪教泥潭,重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及时到医院治好了自己的胃病,继续和妻子一起精心打理自己的庄稼。

赵成美伤痕累累的家

     她叫赵成美,女,汉族,广西人,现年51岁,1983年6月参加工作,中专文化程度,曾是福建泉州晋江某事业单位干部。
  她本有一个让人羡慕的三口之家,本人是福建泉州事业单位业务骨干,丈夫是福建泉州一名机关干部,儿子的学习成绩在年段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没问题的。然而,这一切都因法轮功而彻底改变了。
  那是1998年5月的一天,她在一次偶然的“朋友聚会”中接触了法轮功,看了《转法轮》和《病业》等几本书后,突然迷恋上了法轮功,从此踏上了一条寻求“圆满”的不归路……
  为了能够“上层次”,早日“得道成佛”,“圆满升天”,她几乎把业余时间都耗在“学法、练功、弘法”上。非常积极投入地向他人宣传介绍法轮功,到处游说拉人入伍,练功时主动带上三用机播放练功音乐,利用节假日时间参加福州、莆田、泉州等法轮功辅导站组织的学习活动,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四处“弘法”,还在境外法轮功网站《明慧网》上发表所谓“严正声明”,甚至还跑到驻闽某部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本来在人们心目中,她是位热情、开朗、随和、孝顺而且还不乏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自从她接触法轮功以后,她变的让人难以置信。家人、亲人、朋友和同事在她的眼中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她不再使用通讯工具了,不再和亲朋好友来往,在单位上班不和同事打招呼,来无踪去无影,几乎断绝与外界的任何接触。
  2006年正值她儿子要中考,由于对法轮功的痴迷,一心练功根本无心照顾儿子,成天抱着《转法轮》的经书不放,她的婆婆无奈之下求助于单位领导。可她哪听得进去劝告?对志愿者的苦口婆心不予接受,对单位领导及同事的耐心说服听不进去,对亲人的反对置之不理,对朋友的劝导一笑了之。有一次她婆婆一气之下把《转法轮》从所住的5楼扔下去,她居然要从楼上跳下来与《转法轮》同归与尽,后来被邻居加以制止才幸免一死。她婆婆只好叫来她娘家的亲戚当面责问,“你是要练功,要《转法轮》还是要这个家和儿子?”她回答“要练功,要《转法轮》”。
  2009年的冬天,她70多岁的老母亲得了胆结石住院动手术,我以志愿者的身份陪同她原单位领导和同事到医院慰问,老人见到我们痛哭不已,“我生这女儿有什么用呀,害人又害已”。这才知道在她母亲住院期间,她居然没到过医院看过老人。领导打电话问她“你妈妈好些了吧?你为什么不去照顾妈妈?”她反而坚定地回答“我天天都在为妈妈做功课呀,我师傅会发功救她的”。
  1999年7月,国家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组织并依法取缔。她想不通也不能接受,反而认为取缔法轮功组织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没有实事求是,是不公正的。常常强词夺理说自己炼功不影响工作、家庭和他人,不会危害社会,反过来认为她是在做好事做更好的人。她否定所有新闻媒体报道揭批“师父”及法轮功的一切事实。常常和周边的人说:“你们现在不理解我,等我‘成佛’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周围全是金灿灿的世界,到时你们会羡慕我的。”有一天,我随着反邪教志愿者到她家去做访谈,我问“你有这么好的家庭,为什么不好好工作、生活而去相信李洪志骗人的鬼话呢?”我们几个志愿者讲了许多道理,起初她始终低垂脑袋,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我们一行访谈即将结束,她突然猛抬头,瞟了我一眼,反问道:“你刚才是讲我师傅吗?我师傅是不能骂,不能议论的,他功大无比,你骂他,你会受惩罚的。”我愕然无语呀……
  她不仅自己练功,还说服丈夫一起加入练功队伍。她的丈夫李有享,原是福建省泉州一机关干部,受过高等教育,能说会写,很受领导器重,本应大有作为,前途无量。但是,2000年,在妻子的影响下,妇唱夫随也加入了练功行列,很快成为当地法轮功组织中的领军人物。经常组织各种法轮功活动,非法组织聚会,著书立说进行反科学宣传,根本无心工作。2004年6月至8月间,擅自离岗长达66天,单位领导多次主动上门做思想工作,劝他以前途为重。此时被“圆满”冲昏头脑的他已经无法回头,同年12月正式辞职。后来几年他肆无忌惮地全心练功,到处弘法。本应是家庭顶梁柱的他,如今没有固定职业、没有稳定收入,身无居所,四处游荡,生活窘迫潦倒。
  她儿子原来是班级的佼佼者,酷爱美术,曾多次获得中小学生美术作品奖,2006所做的图案艺术品在全国比赛中获得第三名。但由于她和丈夫多年来全心练功,不管不问,儿子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班主任几次来家访也不在意。2006年她儿子中考前的关键时候,突然全身皮肤瘙痒。她不仅不着急,反而大喜,以为这是她练功有了成效,她决定给儿子“消业”,没带儿子去看病。她儿子一边承受着中考的压力,一边遭受病痛的折磨,每天晚上全身瘙痒难忍,无法入眠,根本就无心应考。临考前一周她儿子身上的皮肤病已经非常严重。原工作单位领导发现后,带她儿子去医院治疗,经过医生确诊是疥疮,经过两周的治疗,她儿子的皮肤病才得以康复。但她儿子上重点高中的梦想破灭了,后来只好勉强上一所职业中专。在她儿子的日记本上,我看到了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话:“李洪志你抢走了我的爸爸妈妈,你夺走了我的家庭幸福,你毁灭了我的梦……我恨!!!”难怪原本活泼开朗阳光的男孩的脸上再也找不到笑容了,从此他沉默寡语,独来独往,也许内心的痛和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因为迷信法轮功歪理邪说的蛊惑,她误入歧途,因为追求“圆满升天”,不惜舍去工作岗位,不惜葬送丈夫、儿子的美好前程,葬送家庭的幸福。可如今回过头来看,她真正能“圆满升天”吗?真是太傻了,被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主神教”害得王宏发家破人亡

王宏发生于1970年8月,自小聪明,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因为小时候家里并不富裕,初中没念完就辍学,跟着本村一个泥瓦匠去建筑工地上打工,学习砌砖和抹墙等技术。因其头脑灵活,不久之后就把建筑上的各种技术学会了,开始独立的讨生活,并尝试着开始承包一些小工程。靠着自己的勤劳和敢打敢拼的精神,慢慢的,他家里富足起来了,买了车、买了房,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老板,附近的人都称他为“发老板”。1992年5月,娶了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漂亮的媳妇钟小慧为妻,1994年10月,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王巧、王英),幸福的家庭让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羡慕不已。
  王宏发本来心性善良,从小信佛,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平常经常做一些行善积德的事情。先富裕起来的他没有忘记王家沟的乡邻们:帮乡亲们修公路,介绍工作等。
  天有不测风云。2005年4月,王宏发承建的一栋大楼因施工人员马虎大意,导致一名工人从三楼摔下,伤势严重,后因抢救及时,总算没出大问题。本来工地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让人心神不宁。恰在此时,几个信奉“主神教”者(灵号叫“信心”、“发光”和“佩剑”的)告诉他:“你之所以工地上出事,就是因为你不信神。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但只要信奉‘主神教’,修建过程当中的意外都可以避免,还可以保家人平安,也只有信教才能保平安。”心绪不宁的他就这样将信将疑地走进了“主神教”,并逐渐迷上“主神教”,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痴迷“主神教”后,原来那个精明的年轻人、爱帮乡邻排忧解难的王宏发慢慢的不见了,接替他的是一个显得有点神经质的“主神教” 信奉者。他不再帮助村民做好事了,整天沉迷于“主神教”的信奉中,每天除了看“主神教”“经典”——“《圣经》”(被肢解了断章取义的)外就不停地祷告:“创造天地的救主,怜悯我们的主神,求主神听我们的祷告,侧耳听我们的呼求,求主神赐我家没有灾难,赐我家没有危险,赐我家大小身体健康,赐我忍耐,赐我家平安。感谢主神!”。不仅自己信奉练,还动员妻子钟小慧及女儿也信奉,她们不信,我就天天给她们说“蝗灾、水灾、火灾、地震等灾害即将降临,世界末日即将到来,到时地球上到处是死人,种田无人收,盖房无人住,只有信教才能保平安。”
  王宏发整个身心完全被“主神教”占据后,他再也没有精力管理他的事业了,生意圈的朋友都怕见到他,因为只要见到他,就会向别人鼓吹信奉“主神教”的神异之处,要求别人加入“主神教”组织,同时也越来越不敢把生意交给他,因此他的生意也越来越差。
  2006年12月,王宏发所承建的一栋大楼因其疏于管理,建筑工地上的物资不断的流失,项目经理贾某伙同施工员魏某,采用虚开发票的方式,从其手中骗走了近60万元,并采用偷工减料的手段大肆敛财,最后致使七层大楼还没封顶就整体塌陷。大楼塌陷的时间幸好是中午,工人都去吃饭去了,没造成人员伤亡,后经公安机关介入,查明真相,并给予相关人员应有的惩罚。此时,沉迷于“主神教”的王宏发不仅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在管理上出了问题,反而认为,一栋大楼塌陷,居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肯定是因为自己信奉“主神教”, “主神”在帮助自己,因此对信奉“主神教”更加虔诚。楼塌事件发生后,王宏发不仅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接受了这个磨难后,自己层次更高了,对“主神教”更加痴迷。他的妻子和父母劝他不要信“主神教”了,要以楼塌事件为教训,管理好自己的生意,而他自己不但不醒悟,他却说:“你(们)不懂,我是已经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了,倒楼是‘主神’对我忠心的考验。”
  王宏发深信“将钱存入天国,待灾难降临时取用”等妖言邪说,为其“奉献”钱财,才能保证“主神”庇佑灾害即将降临时全家的平安。于是,他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奉献”给“主神教”组织存入“天国”,并在村里神神叨叨的说什么“我是“主神”的得意弟子,“主神”已经在天国给我们一家建好了长生乐园,那里树是金子做的,房子是金子做的,连路都是金子铺的,……你们就等着即将到来的灾难吧!”此时, “主神教”的教义充斥了王宏发整个身心。父母的规劝与说教成了一句句空话,妻子的抱怨与争吵反成了他全身心信奉“主神”和冷落他妻子的理由。因他一心只在家中信奉“主神”,什么都不干,家中只有出账没进账,渐渐地家境败落了下来,最后房(城里买的)没了、车没了、钱没了,几乎是一贫如洗。全家人只能靠他妻子一人劳作的农作物收成糊口了,但是,他依然深信不误。
  然而,屋漏偏偏遇绵绵雨。他的大女儿2007年11月10日下午放学时冒雨回家而生病感冒发烧,持续不退,他却突然显得异常激动和兴奋,他不准家人送女儿去医院,整日为女儿祷告“主神”保佑,并要求父母、老婆跪到地上,一起向“主神”祈求保佑。大家不乐意,他又打又闹。同时,也因家中没有钱,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高烧引发了脑膜炎,最后虽治疗好了,但他的大女儿却留下了有点痴呆的后遗症。因为这一系列的意外变故使得他的年迈体弱的父母(父亲72岁、母亲71岁)气急攻心之下双双卧床不起,结果也因为家中没钱及时救治,外加经济拮据后生活质量也跟不上,一个多月后他父母俩分别于2007年12月11日与2008年1月20日先后去世了。但是,这不但没能使王宏发觉醒,在办丧事期间,他也没停止过信奉、祷告。这之后,他更是鬼迷心窍、变本加厉,还要“奉献”他妻子了,他对他妻子说“‘省权柄佩剑’想单独‘蒙召’你”。他见他妻子不肯,居然还威胁他妻子说:“如果不愿意的话,神就会降大难在你头上。‘主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叫你死就得死,叫你活就得活。如不愿意,不死也得脱层皮。后果我不负责!我也保护不了你!”他妻子当时气得就给了他一耳光,于是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就随之升级,但王宏发仍未能醒悟,竟然一再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他妻子觉得他实在是不可救药了,最终在忍无可忍之下,在2007年11月中旬将离婚诉讼书递交给了当地法院。2008年2月26日法庭判决书下达,一个的幸福美满的六口之小康家就这样分崩离析、支离破碎了——2月28日妻子带着小女儿和变得有点痴呆的大女儿悻悻地离开了这个他们共同生活了16年的家庭。
  就这样,原本一个幸福美满富裕的小康家庭,就因为王宏发的信奉“主神教” ,害得他父母双亡,妻离子散,最终王家沟村只独自留下了他一人伴着那破烂而冷清的祖屋。

2011年6月7日星期二

谭婉曦冤死在“消业”中

  谭婉曦,大家叫她谭婆婆,四川省德阳市中江县凯江镇居民,1947年1月出生,小学文化。她本是一位身体健壮勤劳能干的家庭妇女,因为相信法轮功“消业”祛病的歪理邪说,摔伤后拒医拒药,不肯去医院接受治疗,自己在家打坐练功,希望练功治好自己摔伤的脚,最终因伤口发炎化脓感染,引发高烧不退,于2004年5月22日死在家中,年仅57岁。
   
  1997年7月一天清晨,谭婆婆到县体育场参加晨练,看到很多人热闹地聚在一起,一打听原来是在练法轮功。谭婆婆很好奇,在几个熟人的劝说下,也开始习练起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看到谭婆婆每天坚持到体育场练功,说话做事干脆利落,指定她为练功点辅助员,专门负责播放练功音乐、发放资料和纠正练功动作等。此后,谭婆婆每天总是第一个到练功点,最后一个离开练功点。回家之后,按时打坐练功,生怕练功时动作不对,她就对照练功录像带反复练习动作,还反复阅读《转法轮》等书籍。久而久之,法轮功所谓的“真、善、忍”、“消业治病”、“圆满”等歪理邪说就占据了她的脑子,认为自己找到了精神寄托,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学法,自己换下的衣服也不洗。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张爷爷(谭婆婆的老伴)多次劝她不要练法轮功,强身健体的锻练方法很多,国家取缔法轮功是有道理的。谭婆婆根本听不进劝告,偷偷在家练功,还趁大儿子与大儿媳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将她家作为秘密练功点,召集“功友”来家中“会功”交流练功体会。家人发现后,大儿媳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家专门做谭婆婆的劝说工作,阻止其他法轮功人员来家中“会功”,同时从生活中关心照顾她,试图用亲情感化谭婆婆,喊来谭舅公(谭婆婆的弟弟)一同进行劝说。早被法轮功控制的谭婆婆已经听不进任何劝阻,对法轮功宣扬的“消业”治病等歪理邪说深信不疑。
   
  2003年9月15日清晨,谭婆婆在家中卫生间意外摔倒,造成胯骨断裂而站不起来,家人立即联系了医院,120急救车很快来到了她家楼下,但谭婆婆就是不肯上医院治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将她其他几个儿女从外地全部叫了回来,共同做劝说工作。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同意,大儿子急眼了:“你不去,我几兄妹抬也要把你抬到医院去!”谭婆婆一听也急了,坚定地说:“我之所以摔倒,是前世欠下的‘业力’,真修弟子,不用打针吃药,‘师父’的‘法身’会保佑我的,这是在‘消业’,上医院治疗‘业力’会加重。你们硬要把我抬到医院,就等于是在害死我!”谁碰她一下,她都又抓又打又骂,同时由于伤在胯骨,家人不好强行送医院,免得雪上加霜,就只好顺着她。于是,几个子女商量给她请了一个保姆,一来照顾谭婆婆,二来监视“功友”来我家中“会功”。但躺在病床上的谭婆婆依然看《转法轮》,依然斜躺着练功。
  
  一星期后,保姆在为谭婆婆擦洗身子时,看到断裂处已开始化脓,就告诉了她大儿子。全家人急了,趁谭婆婆晚上睡着时将医生请到家里进行诊治。医生告诉他们,由于胯骨没有矫正,断裂处已开始发炎,必须住院做复位手术,否则将会残疾,并把医生给的消炎药偷偷敷在化脓处,准备笫二天把谭婆婆送进医院治疗,谭婆婆醒来,将敷的药全部扯了下来,嘴里不停地说:“‘消业’本来就是难受的,这个样子是正常的。”“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消业’可以治病,我的‘业力’快消完了,很快就会好了。”
   
  由于断裂处炎症加剧,引发高烧,谭婆婆烧得迷迷糊糊的。但是保姆给她擦洗翻身时动作稍大一点,她就非常惊醒,以为他们要抬她上医院,立刻又抓又打并用刻薄的语言骂一家人,阻止他们送她上医院。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谭婆婆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小,发展到仅靠喝一点粥汤维持生命,断裂处的炎症越来越严重,并有黄水从断裂处流出来,还生了蛆,发出恶臭,原来还能斜躺着,后来只能平躺在床上,身子整天不能动,擦洗一次要用1个多小时。可她还是硬挺着不肯上医院治疗,望着李洪志的“主神”像,嘴里还时常发出微弱的“师父救救我,师父快救我”的念叨声。面对这种情况,张爷爷与儿女们只好苦苦哀求,泪流满面好言相劝她到医院接受治疗,但她就是不听。
  原本以谭婆婆的身体状态和生活条件,即使胯骨断裂,谭婆婆也根本不会刚57岁就出现意外。可是,2004年5月22日凌晨3时,饱受伤痛折磨的谭婆婆因耽误了治疗,骨断处严重发炎感染了,引发高烧不退,死在“消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