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22日星期五

练功让李秀芹愧对养母

李秀芹,今年46岁,家住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新兴街八委十三组,是一个下岗女工。她曾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当地粮库作保卫干部,知冷知热,女儿听话乖巧,招人喜欢,特别是她的养母退休后,一有时间就到她家帮助料理家务,全家人总是和和睦睦的,让人很是羡慕。
  李秀芹是养母抱养大的。由于养父走得早,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的养母从小就非常疼爱她。两人相依为命,加上李秀芹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尽管日子不是很宽裕,生活还是感到挺幸福。后来,养母又供她上了高中、上了大专,直至结婚生女。因此,李秀芹对养母感情很深。可是1998年李秀芹迷恋上了法轮功后,她的思想变了,家里从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馨,亲人成了路人,温情变成冷漠,直至李秀芹的养母含恨离世。
  李秀芹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迷恋上法轮功的。那是1998年末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去菜市场买菜,她的一个同事把她领进自家看了一段法轮功光盘,并向她介绍了法轮功。听说法轮功是“宇宙神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强身,“圆满”后还能“成仙成佛”。从小就心地善良的她动心了。她主动地从同事那里借来《转法轮》,迫不及待地拿回家里开始研读起来。
  起初,她习练法轮功完全是被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和“真善忍”、“做好人”所诱惑。可是,随着“会功”次数的增多,特别是看见许多功友们经常在谈“上层次”的好处,而且有的还说某某人已经开了“天目”时,才知道不仅要“练功”,更要“学法”,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最终的“圆满”,使自己修成正果。于是由试试看的心理,逐渐变得越来越痴迷起来。
  李秀芹家附近有个小东山,为了方便与功友“会功”,她主动从家中拿去小铲子,用了两天时间,清除那里的杂草,最后平了一块40平方米的地方。后来每当看到功友在那里“会功”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开始李秀芹的养母和丈夫对她习练法轮功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后来见她成天神经兮兮的,家事不管不问,一有时间不是一门心思地听录音、看光盘,就是盘腿打坐,比划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而且对家人也越来越冷漠,才开始关注起来。当得知李秀芹练的是法轮功后,一家人表示坚决反对。丈夫劝她说要相信科学,不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病那是现代巫术,现在生活好好的,谁还相信那些污七八糟的,养母也劝她要安心过日子。可是李秀芹却根本听不进去,有时在家正吃着饭,突然想起“练功”的事情,摞下碗筷就往外跑,说是去找人切磋功法,气得一家人心里直犯堵。一天午夜两点钟,李秀芹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跪在李洪志的画像前就嘟囔《转法轮》,丈夫被她弄醒后感到十分不满,怒不可遏地与她理论起来,两人一直吵到天亮。
  以前,李秀芹对母亲非常孝顺,只要养母说想吃什么她一定会想办法让老人家满意,亲自给做好送去。可是自迷上了法轮功后,她对养母的态度就变了。因为养母一有空闲就劝她要多操持家务,不要练法轮功了,免得上当受骗。这哪是什么养母,分明就是阻碍自己“上层次”的“魔”!李秀芹一开始对养母的话还能听一些,后来根本就把这些都当成“过关”、“消业”,一见养母面就把身子扭过去,气得养母人前背后没少掉眼泪。
  一次,她的丈夫工作了一天很晚回家,见家里还是冷锅冷灶,非常生气,斥责她没有正事。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丈夫见她根本不可理喻,气得狠狠地给了她两耳光,并提出要与她离婚。谁知李秀芹哭喊着把头伸过去,要她的丈夫再多打她的耳光,说这是在帮她“消业”,并说她早就想与他离婚了。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秀芹周围的功友大都不再习练了,她的家人想她也会退出法轮功行列的,心里充满了希望。谁知李秀芹却认为是国家错了,法轮功早晚会被平反的,依然我行我素。为此,几次受到单位领导的批评。
  2000年8月20日,个别法轮功练习者鼓动李秀芹去北京“弘法”。她的养母和丈夫听说后,非常害怕,把她关在家里,一遍遍地劝她不要以身试法。谁知李秀芹根本听不进去,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菜刀横在脖子上说,如果不放她去她就不活了,并说自己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如果不响应“师父”的号召,自己就会失去接受考验的机会,是“上不了天堂”的。吓得她的养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久没有站起来。在这次所谓的“护法”、“弘法”行动中,李秀芹以扰乱社会秩序受到了公安机关的行政处罚。
  2004年初,李秀芹所在的单位因经营不善解体了,回到家里的她,更是把习练法轮功当作头等大事,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偷偷地练,有时还从别的功友那里取来“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在晚上趁着天黑四处张贴,完全不顾全家人的感受。2004年5月,丈夫因为对她实在是伤透了心,与她办了离婚手续。考虑到以后生活问题,孩子归了丈夫。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
  2005年6月的一天,李秀芹的养母在自家三楼楼梯上不慎摔坏了腿,邻居们都劝李秀芹带她养母去矿医院治疗。可李秀芹却拒绝说,这是“业力”所致,去医院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要在心里经常默诵“法轮大法保平安”就会很快好的。这样过了两个多月,由于一直没有医治,养母的腿始终不见好转。最后是邻居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不顾李秀芹的反对,七手八脚地把她养母送去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胫骨骨折和胯骨错位,因为错失了接骨的良好时机,以后不得不拄拐才能下地了。邻居们听后既为大妈可惜,也深为李秀芹的愚昧和无情感到愤懑。一位邻居指着李秀芹的脑门说:“小芹,法轮功真是让你练功练得昏了头?你的母亲白把你拉扯大了,你们这些练功的,心咋就这么狠呢!”
  面对大家的质问和训斥,李秀芹不以为然,她认为自己这些年一直是为“圆满”在“过关”:不顾各种阻力去北京“护法”是过“师父”的“考试关”;与丈夫分手,是去“情”,是过“断情关”。这次母亲腿骨骨折,自己听任她受“业力”折磨,也是在“过关”,自己在“学法”的进程中又上了一个“层次”。
  2006年3月,李秀芹养母的心脏病犯了,李秀芹心里非但没有一点着急上火的样子,相反却格外冷静,她再次反对去医院治疗,强调“医院根本就不可能治好病,只是把病往下压,要想治好病,就得通过练习法轮功,就得通过消业”。因此,她的养母在家里的药用完后,李秀芹一直迟迟不给买药,也没有送去医院治疗。
  2008年,李秀芹养母的身体越来越差,心脏病一犯起来浑身直突突,冷汗直淌,有几次竟然休克过去。事后,李秀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师父”不是说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怎么自己的家人就没受益呢?每次养母病情发作,自己也多次“发正念”了,怎么就没有效果呢?最后她把这些都归结为是自己对法轮功修炼得不够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上了法轮功的当。
  2009年9月9日,李秀芹的养母含恨去世了,时年66岁。同年,李秀芹在政府和社区志愿者的帮教下,从迷恋法轮功的困境中被解脱出来。回归社会的她反思自己的过去非常后悔。认为自己忘记了养母的养育之恩,在老人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非但没有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责任,相反自己却为追求“上层次”得“圆满”而抛弃了她。她痛恨法轮功让她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不仅是亲人,而且还有家,还有一个做人的良知。

练功让李秀芹愧对养母

李秀芹,今年46岁,家住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新兴街八委十三组,是一个下岗女工。她曾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当地粮库作保卫干部,知冷知热,女儿听话乖巧,招人喜欢,特别是她的养母退休后,一有时间就到她家帮助料理家务,全家人总是和和睦睦的,让人很是羡慕。
  李秀芹是养母抱养大的。由于养父走得早,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的养母从小就非常疼爱她。两人相依为命,加上李秀芹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尽管日子不是很宽裕,生活还是感到挺幸福。后来,养母又供她上了高中、上了大专,直至结婚生女。因此,李秀芹对养母感情很深。可是1998年李秀芹迷恋上了法轮功后,她的思想变了,家里从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馨,亲人成了路人,温情变成冷漠,直至李秀芹的养母含恨离世。
  李秀芹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迷恋上法轮功的。那是1998年末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去菜市场买菜,她的一个同事把她领进自家看了一段法轮功光盘,并向她介绍了法轮功。听说法轮功是“宇宙神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强身,“圆满”后还能“成仙成佛”。从小就心地善良的她动心了。她主动地从同事那里借来《转法轮》,迫不及待地拿回家里开始研读起来。
  起初,她习练法轮功完全是被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和“真善忍”、“做好人”所诱惑。可是,随着“会功”次数的增多,特别是看见许多功友们经常在谈“上层次”的好处,而且有的还说某某人已经开了“天目”时,才知道不仅要“练功”,更要“学法”,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最终的“圆满”,使自己修成正果。于是由试试看的心理,逐渐变得越来越痴迷起来。
  李秀芹家附近有个小东山,为了方便与功友“会功”,她主动从家中拿去小铲子,用了两天时间,清除那里的杂草,最后平了一块40平方米的地方。后来每当看到功友在那里“会功”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开始李秀芹的养母和丈夫对她习练法轮功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后来见她成天神经兮兮的,家事不管不问,一有时间不是一门心思地听录音、看光盘,就是盘腿打坐,比划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而且对家人也越来越冷漠,才开始关注起来。当得知李秀芹练的是法轮功后,一家人表示坚决反对。丈夫劝她说要相信科学,不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病那是现代巫术,现在生活好好的,谁还相信那些污七八糟的,养母也劝她要安心过日子。可是李秀芹却根本听不进去,有时在家正吃着饭,突然想起“练功”的事情,摞下碗筷就往外跑,说是去找人切磋功法,气得一家人心里直犯堵。一天午夜两点钟,李秀芹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跪在李洪志的画像前就嘟囔《转法轮》,丈夫被她弄醒后感到十分不满,怒不可遏地与她理论起来,两人一直吵到天亮。
  以前,李秀芹对母亲非常孝顺,只要养母说想吃什么她一定会想办法让老人家满意,亲自给做好送去。可是自迷上了法轮功后,她对养母的态度就变了。因为养母一有空闲就劝她要多操持家务,不要练法轮功了,免得上当受骗。这哪是什么养母,分明就是阻碍自己“上层次”的“魔”!李秀芹一开始对养母的话还能听一些,后来根本就把这些都当成“过关”、“消业”,一见养母面就把身子扭过去,气得养母人前背后没少掉眼泪。
  一次,她的丈夫工作了一天很晚回家,见家里还是冷锅冷灶,非常生气,斥责她没有正事。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丈夫见她根本不可理喻,气得狠狠地给了她两耳光,并提出要与她离婚。谁知李秀芹哭喊着把头伸过去,要她的丈夫再多打她的耳光,说这是在帮她“消业”,并说她早就想与他离婚了。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秀芹周围的功友大都不再习练了,她的家人想她也会退出法轮功行列的,心里充满了希望。谁知李秀芹却认为是国家错了,法轮功早晚会被平反的,依然我行我素。为此,几次受到单位领导的批评。
  2000年8月20日,个别法轮功练习者鼓动李秀芹去北京“弘法”。她的养母和丈夫听说后,非常害怕,把她关在家里,一遍遍地劝她不要以身试法。谁知李秀芹根本听不进去,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菜刀横在脖子上说,如果不放她去她就不活了,并说自己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如果不响应“师父”的号召,自己就会失去接受考验的机会,是“上不了天堂”的。吓得她的养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久没有站起来。在这次所谓的“护法”、“弘法”行动中,李秀芹以扰乱社会秩序受到了公安机关的行政处罚。
  2004年初,李秀芹所在的单位因经营不善解体了,回到家里的她,更是把习练法轮功当作头等大事,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偷偷地练,有时还从别的功友那里取来“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在晚上趁着天黑四处张贴,完全不顾全家人的感受。2004年5月,丈夫因为对她实在是伤透了心,与她办了离婚手续。考虑到以后生活问题,孩子归了丈夫。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
  2005年6月的一天,李秀芹的养母在自家三楼楼梯上不慎摔坏了腿,邻居们都劝李秀芹带她养母去矿医院治疗。可李秀芹却拒绝说,这是“业力”所致,去医院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要在心里经常默诵“法轮大法保平安”就会很快好的。这样过了两个多月,由于一直没有医治,养母的腿始终不见好转。最后是邻居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不顾李秀芹的反对,七手八脚地把她养母送去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胫骨骨折和胯骨错位,因为错失了接骨的良好时机,以后不得不拄拐才能下地了。邻居们听后既为大妈可惜,也深为李秀芹的愚昧和无情感到愤懑。一位邻居指着李秀芹的脑门说:“小芹,法轮功真是让你练功练得昏了头?你的母亲白把你拉扯大了,你们这些练功的,心咋就这么狠呢!”
  面对大家的质问和训斥,李秀芹不以为然,她认为自己这些年一直是为“圆满”在“过关”:不顾各种阻力去北京“护法”是过“师父”的“考试关”;与丈夫分手,是去“情”,是过“断情关”。这次母亲腿骨骨折,自己听任她受“业力”折磨,也是在“过关”,自己在“学法”的进程中又上了一个“层次”。
  2006年3月,李秀芹养母的心脏病犯了,李秀芹心里非但没有一点着急上火的样子,相反却格外冷静,她再次反对去医院治疗,强调“医院根本就不可能治好病,只是把病往下压,要想治好病,就得通过练习法轮功,就得通过消业”。因此,她的养母在家里的药用完后,李秀芹一直迟迟不给买药,也没有送去医院治疗。
  2008年,李秀芹养母的身体越来越差,心脏病一犯起来浑身直突突,冷汗直淌,有几次竟然休克过去。事后,李秀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师父”不是说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怎么自己的家人就没受益呢?每次养母病情发作,自己也多次“发正念”了,怎么就没有效果呢?最后她把这些都归结为是自己对法轮功修炼得不够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上了法轮功的当。
  2009年9月9日,李秀芹的养母含恨去世了,时年66岁。同年,李秀芹在政府和社区志愿者的帮教下,从迷恋法轮功的困境中被解脱出来。回归社会的她反思自己的过去非常后悔。认为自己忘记了养母的养育之恩,在老人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非但没有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责任,相反自己却为追求“上层次”得“圆满”而抛弃了她。她痛恨法轮功让她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不仅是亲人,而且还有家,还有一个做人的良知。

沈兰疯了

她叫沈兰,1960年出生,上海市青浦区赵巷镇人。1976年初中毕业后,沈兰在赵巷镇的一家奶牛厂做会计,曾因工作踏实认真、业绩突出被评为优秀职工。1984年沈兰与在同厂当司机的王聪结婚,1986年,儿子王琪出生,为沈兰的家庭增添了欢乐,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当时很是让村里人羡慕。
  2000年初,因企业转制而下岗在家的沈兰夫妇去朋友家玩,无意中翻看了李洪志的《转法轮》,沈兰立刻被书中描绘的“天国世界”和“真、善、忍”所吸引,就索性将书带回家,反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着迷,后来,还通过朋友买了大量的书、磁带和录像带,说是要深入了解法轮功的“玄奥理论”。沈兰认为李洪志说得很有道理,“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如今,自己和丈夫下岗在家的困窘就是“业力”作用的结果。现在有了李洪志描绘的“圆满”蓝图,沈兰感觉看到了改变这一切不幸的希望,决定虔心修炼法轮功。
  从此,沈兰投入了练功,将生活的重心放在了法轮功的修炼上,不再认真做家务,不再努力找工作,而是没日没夜地打坐练功,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有时甚至饭也顾不上吃。丈夫劝她别再受邪教的毒害穷折腾了,沈兰总是不耐烦地说丈夫是“常人”,根本理解不了,还说:“你要么跟我一起练功,要么就去找一份工作做做,别在家里妨碍我。”见温柔的沈兰变得这么不通情理,丈夫很痛苦。
  2001年夏天,全家只靠丈夫打工微薄的收入过活,日子过得很拮据,有时不得不向亲友借钱。开始亲友还愿意借,后来见沈兰不务正业,一味痴迷于法轮功,不但不听劝,还反过来蛊惑亲友和她一起练,亲友们便逐渐疏远了她。沈兰则认为,与这些“常人”断了来往更好,有利于快快“上层次”。随着“上层次”欲望的不断滋长,沈兰口口声声说要尽快去掉“常人”的“执著心”,要斩断七情六欲,放下亲情,所以,对丈夫越来越冷淡,对儿子也是不闻不问。无人照顾的儿子,邋里邋遢,尤其是儿子正在长身体阶段,经常饱一顿饿一顿,没多久就变得面黄肌瘦,经常感冒咳嗽,学习成绩也慢慢下滑,到2003年期末考试,儿子成了班里的“差生”。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想带着儿子离开这个令人发指的家,然而,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他强忍住离婚的念头,苦苦维持着这个家。
  2005年5月20日,可以说是沈兰儿子的“苦难日”。那一天,儿子放学后,听到班里几名同学在议论他妈妈,说她整天盘腿打坐,和疯子没什么两样。自尊心极强的他无法忍受这种嘲笑与侮辱,愤怒地挥拳打去,但瘦弱的他哪里经得起几个同学的围打,直被打得抱头蜷缩着,最后,在慌乱逃离时被同学推下楼梯,摔成右腿多处粉碎性骨折。学校通知家长,沈兰得知后,坚决阻止丈夫将儿子送进医院,说“师父”会保佑儿子的。于是,她立即赶到学校,将儿子接回了家,并极力鼓动儿子跟着她练习法轮功,告诉儿子:“你认真练功,‘师父’就会保佑你,帮你清理身体。”儿子嚷嚷着腿疼,要求去医院,沈兰掐断电话,将儿子反锁在他房间,逼着他练功。原本腿就骨折了,每天还要长时间把腿盘着,这无疑加重了儿子的病情。沈兰看到儿子的右腿又红又肿,还欣喜地称见效了,这是“师父”的“法身”在帮儿子修复。但是,一个半月后,儿子的腿上出现了2个洞,还流出难闻的液体。丈夫见儿子病情越来越严重,忍无可忍,毅然决然地将儿子送到了医院,可惜的是,儿子的腿早已错过了最佳治疗期,致使他成了跛子,从此以后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儿子残疾后,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羞于见人,脾气也变得非常古怪,不是长时间发呆,就是乱砸东西,对父母,更是不断责骂。儿子残疾了,丈夫的心也死了,不再对沈兰抱有任何幻想,2007年5月,他断然和沈兰离了婚,带着儿子另住了。
  儿子残疾了,丈夫离婚了,本想通过修炼法轮功改变困境、达成“圆满”的沈兰精神受到严重的打击,每天生活在自责之中,常常自言自语:“是我上层次太慢了,是我……”渐渐地,她变得疯傻了,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大声唱沪剧,喜怒无常,还经常独自离家,好几天才回家。直至2009年9月,沈兰离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迷失的代价

陈桂华,今年54岁,广东揭阳籍人,家住深圳市横岗镇。陈桂华是个典型的潮汕妇女,憨厚朴实,家务事整理得干净利落,井井有条。年轻时,她随丈夫从老家一起到深圳打拼,在横岗镇肉菜市场卖猪肉,凭着夫妇俩吃苦耐劳的精神,档口生意蒸蒸日上,一家人已过上了比农村人要强得多的幸福生活。原本一切顺顺当当,但自从法轮功进入她的生活,一切都随之改变。
  和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一样,陈桂华修炼法轮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来的。1998年11月的一天,陈桂华的三哥陈宏松特意打来电话,叫她去横岗公园看看,说有很多人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佛法,练了之后身体都很好。陈桂华那时有月子没坐好的通病,常犯头痛、腰痛,加之患有风湿病,时有不适,曾吃过不少药,身体还是时好时坏。她觉得这个功没准能治好自己的病,就照着意思去探个究竟。果然,发现一群人在公园里摆弄着像似练功的姿势、动作,便好奇地站在旁边看。一位叫田关辉的男人,自称是辅导员,很热心地跟她介绍,说法轮功能如何如何帮人清理身体达到无病状态。谁练谁得益,以后再不用打针吃药,不用去医院看病,还说学和练都不花钱,他们义务教,吹嘘得神乎其神。陈桂华这么一听,顿时心动不已,当下就一招一式地学起动作来。这之后,她每天早晨都准时准点到公园学练法轮功,回到家又加倍地练,逐渐沉湎于法轮功的练习中。
  一段时间后,陈桂华虽然对法轮功鼓吹的有些理论半信半疑,但“做好人”的论调确实符合她做人的标准,而且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体轻松了,故对练法轮功能治百病深信不移,开始醉心于修炼,并慢慢地参与到法轮功的各种活动。除了在家练,她经常和田关辉介绍认识的几个功友,在横岗公园切磋练功体会。很快和这几个功友结成了小集体,经常一起交流聚会,一起诵读《转法轮》中的“经文”。虽然几个人都没什么文化,都是在横岗镇工业区打工或摆小摊的,但好像都因为讲“真善忍”而高尚起来,练得特别起劲。后来,因档口的生意忙,陈桂华没能做到天天去公园练,她主动找到田关辉要了些磁带和书,自己在家看录像、听磁带,反复读,学盘腿打坐,闭目念经,非常虔诚。
  在李洪志的鼓吹下,她渐渐觉得练功是一种修行,向别人介绍推荐便是行善积德。为此,她利用一切机会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传播法轮功。每逢和功友看了什么新资料、新的光碟,她就出去散发,放到菜市场别人的单车篮里。走到哪里,经过哪里,遇着机会就跟人“弘法”,横岗镇肉菜市场附近摆摊卖衣服的或是小吃店的老板都受过她的“教导”。见人不动心,她能不厌其烦地跟人唠叨好几遍。儿子在家过生日请客,她揪住机会对儿子的朋友“传功”。在菜市场看档口,她没顾着生意,倒不失时机地向周边的同行或顾客“弘法”、“讲真相”。一次,她回乡看望还在乡下读书的小儿子,为了让自己的亲戚也加入到练习者的行列,她专程跑去她姑丈家,预想着姑丈是个村干部,姑丈要是练的话,其他亲戚也会跟着来练。只是没料到,被她姑丈一口回绝了。为这事,她回到深圳马上就一五一十地跟田关辉说了,还向田关辉请教说服人练功的方法,盲目至极。
  陈桂华的丈夫是生意人,讲实际,整天早出晚归的,起先没太在意她练功。后来,她丈夫隐约感觉到原本全身心都在家庭的贤妻,精神与行为举止都变了,完全无心料理生意,觉得不对路,就劝她不要再练。然而,陈桂华随着“学法”的深入及与功友日益密切的交往,已完全被法轮功所迷惑。她不为所动,躲开丈夫继续参加练功点的活动,这还不够,她还想带动丈夫一起练,叫来功友到家里一起劝她丈夫。丈夫跟她结婚多年,夫妻感情一直非常融洽,从没出现过什么裂痕,但妻子不但不听劝,反拉拢他练功,这可把她丈夫气坏了。她丈夫厉声训斥她,让她从今远离这些功友。可陈桂华深陷其中,哪肯死心。为了不伤夫妻感情,她表面答应,事实上仍如痴如醉地瞒着丈夫修炼。
  1999年,国家开始取缔法轮功,陈桂华想不通,顽固地认为修炼法轮功是在修身养性、消“业”积“德”,没有错,况且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政治企图,对国家和社会不会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她置若罔闻,还为法轮功鸣冤叫屈,不知疲倦、精力充沛地在街头散发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的传单。当田关辉提议每天晚上到邮电局附近“学法”的时候,她毫无异议,每天晚上准时七点到场,沉迷在“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世界”中。
  她的家人见此情景既担心又痛心,都好言相劝过她,可谓用尽各种办法,但她却一步步地刺伤家人的心。她直指家人是干扰她的“魔”。儿子为了让她走出迷途,有意让她多看电视、看报纸,专把互联网、报刊上有关李洪志及法轮功的违法犯罪事实的资料,一字不漏地念给她听,事实摆在面前,她却认为那些都是政府蓄意捏造出来的,结果任何劝说都是徒劳无功。她还煞有介事地对家人说,她练功是为了家人,将来会给家人带来福报。
  在无知信念的引导下,陈桂华丝毫不知悔悟,由于她无心料理生意,生意上的事全抛到她丈夫的肩上,她丈夫每天一人起早贪黑地忙着档口的生意,妻子又没能令他顺心,在这种体力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她丈夫的体质逐渐衰退。到了2000年底,她丈夫突犯胃出血住进了医院。那段时间,陈桂华倒是负起为人妻的责任,悉心照顾了丈夫一段时间。她丈夫本以为她已经回心转意了,但等丈夫出院后,她居然急不可待地买来李洪志“讲法”的光碟怂恿丈夫看。她丈夫简直无言了,又悲又冷地对她说:“行了,这么荒谬的东西,你都会信,以后不要后悔。”可是,陷入邪教不可自拔的陈桂华,哪里理解丈夫的苦心,她用一声不吭来回应病痛中的丈夫。
  眼看丈夫的身体每况愈下。她非但没有停止愚蠢行径,还无视国家法律,变得更加胆大妄为,频繁地参加功友的聚会,频繁地出去散发非法传单。2001年6月,陈桂华的丈夫被查出患有肌肉萎缩症,行走不便,不得不放下生意,人也变得越来越消沉。陈桂华脑子里根本没意识到这个病的严重性,更没想过要好好关心、照顾丈夫,心思还放在“学法”、练功里。除此之外,她更是无知地认为这是丈夫前世欠下的“业力”才造成这样的病,应该由他自己承受。而且,她认定“师父”的“法身”会保护自己的丈夫,但她等啊盼啊,却始终不见奇迹出现。她丈夫一天天消瘦下去,直至2003年9月底病逝,陈桂华承诺给家人的“福报”也没能兑现,心中的“神迹”也没有出现。
  本来她丈夫的死恰好能说明李洪志的谎言完全站不住脚根。但陈桂华难过归难过,愿望未了的她还是不甘心。她觉得是自己不够“精进”,才没再上一个“层次”保护好丈夫。丈夫去世了,她更得闲了,无论在老家普宁还是在深圳,她无时不忘“学法”、练功,见着机会就对人“弘法”。见母亲这么冥顽不化,儿子为打消陈桂华的念头,觉得她有点事做就应该不会练功了。于是专门在横岗西坑村同富百货后面开了一间影吧,让陈桂华帮着看。但陈桂华却辜负了儿子,忙里偷闲还在看法轮功的书,利用每天去市场买菜的时间派发传单,又背着儿子和田关辉等人继续来往,田关辉教她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给看电影的客人看,她顺从地照做,还给每位客人附赠“新唐人晚会”的光碟。这接二连三的荒唐举动被她儿子发现后,儿子拿她没办法,问她:“妈,是法轮功好,还是你儿子好?”她断然地说“法轮大法好”。气得她儿子火冒三丈。
  怕陈桂华执迷下去迟早会出事,她儿子又从网上下载了大量有关揭批法轮功的资料给她看,她却把资料全扔进了垃圾桶,儿子一气之下摔门而去。两年后,她儿子转行经营饭店,让她帮忙管账,她却借着来往客源多向食客宣传法轮功,还特意在结账找赎零钱时,将写有法轮功标语的零钱找给客人。期间,饭店生意红火,用水量很大,店面环境潮湿,陈桂华整天呆在店里,久而久之,她的脚部出现溃烂,几个月不见好转,儿子劝她去医院治疗,她不听,仍相信“师父”能帮她“消业”,结果症状越来越严重,最后不得不在家休息了两个月,还是儿子天天给她敷药才好的。但尽管如此,她也未能从中猛醒。
  后来,反邪教志愿者得知情况后,把她带到了心理矫治中心进行心理辅导。人说妻贤夫兴旺,母慈儿孝敬,可陈桂华一意孤行,在邪教泥潭里越陷越深,此时她内心热切期盼的“福报”在哪儿?她真的是该好好思考,回头是岸了。

贪欲是魔鬼

众人关注的2012年12月21日这天,没有发生乌云遮住太阳,也没有发生令人恐惧的自然灾害,更没有发生所谓的“地球爆炸”,一切平静得不能再平静。22日,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普照人间大地,河水静静地向东流去,奔向大海不复回。在铁的事实面前,所谓的“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成了今年最荒唐也是最大的谣言。
  尽管此前国家公权机关、专门学者以及社会公益机构通过不同方式、多梯次、大密度地指出“世界末日”是对玛雅历法的误解、是地地道道的谣传、是别有用心者恶意炒作,提醒社会民众要理性对待、擦亮眼亮,不要成为“世界末日”谣传的受骗者。但是,部分民众在“世界末日”谣言面前,选择了轻信、盲从、跟风的做法,上当受骗的有、酿成悲剧的有,实在让人叹息不止。
  事实再一次证明:“世界末日”只是谣言、不是事实。整个社会在反思、每个人在反思?明明是谣言,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轻信并做出令人嘲笑和令已后悔的荒唐行为。笔者以为,在“世界末日”谣传面前,我们再次看到贪欲的魔鬼有多么可怕!
  贪欲让无良商家疯狂炒作“世界末日”谣言。尽管大多数商家本着为社会负责的准则合法经营,方便了人们生活,促进了社会进步,但并不排除无良商家、唯利商人已经绝迹。这些无良商家眼中没有道德、只有金钱;没有他人、只有自己,贪婪的本性使他们一次又一次用伤害他人的方式来追逐金钱。贪婪的眼睛总能发现捞钱的“机会”,他们利用人们趋利避害、追求安全感的本能,大肆炒作“世界末日”谣言,然后伺机大量销售产品,在短时间内赚得腰缠万贯。要找到这样的商家并不难,每次谣言炒作最厉害的时候,总有一些商品反常的走俏,甚至到了抢购的地步。比如,前不久“世界末日”谣言盛传、声称“三天见不到太阳”,某地就出现居民疯狂抢购蜡烛以待“世界末日”来临前的黑夜,一时间蜡烛成为难得的“抢手货”。商场赚钱固然可以理解,但是,通过炒作谣言刺激民众恐慌心理,诱导民众掏腰包,并且造成社会心理混乱,这就不能不说了。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无良商家炒作谣言获得“好处”后,又会进一步刺激他们的贪欲,极容易形成恶性循环,到头是会害了谁?只要看看那些后悔不跌的民众、看看那些受到处罚的商家、再看看那些幕后推手,其中源头不难找到。

  贪欲让邪教主子肆意利用“世界末日”谣言。鼓吹“世界末日”邪说、传播“世界末日”谣言不仅是中西邪教的共性、也是古往今来邪教的共同特征。各种邪教把宣扬“世界末日”当成“金字招牌”,是因为他们从中可以捞到大量好处。一为贪名。邪教一方面宣扬“世界末日”即将到来,另一方面鼓吹信奉该教能够“得救”,通过恐吓和诱导的办法,把一些信徒骗到门下,然后享受“教主”之名。法轮功邪教头子李洪志是典型例子。李洪志通过宣扬“地球爆炸”、“世界末日”、“自己决定地球爆炸时间”等等荒唐言论,诱导弟子口口声声把他称为“师父”、尊之为“宇宙主佛”,其实他是一个骗子。二为贪利。邪教教主利用“世界末日”神化自己,开出所谓的“户口”、“圆满”等虚幻的空头支票吊足信徒胃口,然后教唆弟子一次又一次掏出钱财,幕后者捞得盆满钵满,坐享“人间富贵”。全能神邪教教主赵维山是典型例子。赵维山自创立全能神以来,大肆接近疯狂地鼓吹“世界末日”,然后向信徒兜售“通往天堂的户口本”,诱导信徒把钱财以“奉献金”的名义交给全能神管理层,有些信徒为了得到“户口本”,不惜举债缴纳“奉献金”,从而埋下悲剧的种子。在贪欲推动下,法轮功邪教在“世界末日”谣言破产后,立即又在其媒体鼓吹“世界末日推迟论”,继续炒作“世界末日”谣言捞好处。
  贪欲让普通民众盲目轻松“世界末日”谣言。让人深思的是,无论是无良商家的疯狂炒作、还是邪教头子肆意利用“世界末日”谣言,虫子不盯无缝的鸡蛋,只要普通民众不盲目轻信,他们的企图就难以得逞。但是,翻阅“世界末日”的案例看,深受其害的普通民众正是在贪欲的驱动下,做出轻信盲目的选择,最终害了自己。据网上媒体报导,有一个小伙子因轻信“世界末日”谣言,把打工储蓄的金钱全部用来购买食盐,欲转手再卖高价狠狠地捞上一笔,结果被查处赔了自由又赔钱。那些痴迷邪教头子鼓吹“世界末日”谣言的信徒,其内心贪欲更大,受害也更惨,之间成正比。法轮功弟子贪求“圆满”、“天堂”、“金的世界”、“层次”、“功德”、“消业”等虚幻的东西,纷纷投到李洪志门下当“真修弟子”,把“地球爆炸”、“世界末日”的谣言吹得震天响,结果荒废了青春年华、失去健康生命的弟子不在少数。全能神信徒更离奇,为了贪求“通往天堂的户口本”、为了能够“成仙成神”,头脑一热就签了“保证书”,给自己带上沉重的心灵枷琐,把钱财、青春甚至生命都交给全能神,最后悔恨终身。在事实面前,或许一部分信徒会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不贪求“天堂世界”,又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古人说:“咎莫大于欲得。”说明贪欲对人类社会的伤害有多大。贪欲是个魔鬼,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伤害他人伤害自己伤害人类整体,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应当作深刻反思,“世界末日”的破产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

2013年2月21日星期四

全能神制造的人间悲剧

近年来,“全能神”组织冒用宗教名义,编造异端邪说,他们鼓吹所谓“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只有信“全能神”才能得救,要“绝对的服从,不能有一丁点自己的意识”。在“全能神”歪理邪说的蛊惑下,一些误入歧途的信徒,沉迷于其中而丧失自我,甚至走上自杀、杀人等极端道路,上演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
  ——为上“天堂”,自取性命
  湖南省长沙市岳麓区谢云,原本是勤劳朴实,善良贤淑的农民。自加入“全能神”后,她整日在家组织信徒们进行秘密聚会,唱“新歌”,跳舞迎接“女基督”。她经常声称“世界末日到了,我与天堂近了”,期盼着“灵魂升天”。2003年初秋的一个下午,她服用大量农药自杀,在“神的护佑”下离开了人世。
  河南省固始县丁志芳本是一名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误信“全能神”后,田地不种,孩子不带,到处“传教”,整日深陷其中。2009起,丁志芳成天口中念念有词,幻想早日成为神仙,家人劝阻时常以绝食相威胁。2010年5月,她声称“神已向其招手,快要成为神仙了”,便又开始了绝食。最终,丁志芳带着她永远实现不了的幻想遗憾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死时体重不到70斤。
  ——为驱“魔鬼”,残害至亲
  2011年4月18日,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区“全能神”信徒王玉芳突然神智失常,感觉到自己3岁的小女儿身上有“魔鬼缠身”,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便决定要用“全能神”从女儿身上将魔鬼赶走。当日晚,王玉芳先是狠掐孩子的脖子,而后又挥舞菜刀不断向女儿砍去,直砍到血肉模糊,等到她丈夫上前夺下菜刀抱起女儿时,女儿已浑身是血没有了呼吸。面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丈夫几近崩溃,而王玉芳还神智兴奋地叫道:“好了,好了,我把你身上的魔除了。”
  河南省兰考县李桂荣自2003年信了“全能神”后,非常“精进”。先后被任命为“福音执事”、“带领”等职。2010年,李桂荣因照顾年幼的女儿一定程度影响了“为神做工”,被“全能神”内部由“带领”降为“执事”。2011年元旦后,深度痴迷“全能神”的李桂荣认为:女儿是小“魔鬼”,致使她没时间“信神”。便用剪刀向熟睡的女儿猛刺,致使幼女当场死亡。
  ——为求“得福”,家破人亡
  辽宁省沈阳市东陵区关秀勤的儿子和儿媳在他人的蛊惑下误入“全能神”。他们认为只有信这个神才能“得到永远的生命”、“逃离一切灾难”、“在世界末日中幸存”,并且象着了魔一样,常说自己马上就要“拿到上天堂的户口簿”了。2002年11月30号,关秀勤的儿子和儿媳为了“传教”,抛下两个年幼女儿,携带着5万元存款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自从儿子儿媳离开家,老俩口失了魂似的风里来雨里去地寻找。在找寻二年多无果时,关秀勤的老伴因忧郁成疾,撒手人寰。
  江苏省沭阳县万成彦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夫妻恩爱,子女双全。1995年万成彦误信“全能神”,而且极度痴迷、不能自拔。1996年2月22日,万成彦发现“传道人”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和日记本不见了,认为肯定是被“神灵”取回了。只有向“全能的神”献上“宝血”,才能洗清“身上的罪恶”,才能得到“福报”。于是她抡起斧头砸向了8岁的儿子。儿子惨死后,她还丧心病狂地将儿子用钉子钉在自制的“十字架”上。后经司法鉴定,万成彦患有与邪教相关的精神障碍,属限制责任能力人。1996年10月,万成彦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为练功她把丈夫打致腿残

郑梅珍,福建省莆田市涵江区三江口镇东盛村人,近日其家庭被村委会评为2010~2012年度“五好文明家庭”,邻里乡亲纷纷来到她的家里,祝贺她家评上“五好文明家庭”,祝福她拥有这么一个和睦幸福美满的家庭。但谁能想得到,10多年前,由于丈夫李俊新不随郑梅珍一同修炼“法轮大法”,被郑梅珍打致双腿骨折后落下腿残,差点造成家庭破散,毁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10多年前,郑梅珍才40来岁,是村里出了名的“女能人”,干起农活来手脚利索,样样一流,也把家庭料理得有条有序。年富力强的丈夫李俊新在离家较近的镇政府附近一家鞋厂打工,月收入基本上满足一家四口人的日常开支。那时,大女儿在区一所重点高中学习,小女儿在镇初级中学就读。一家四口开心幸福生活着,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厄运将要降临到他们家中。
  农历1998年正月的时候,郑梅珍在一个要好的姐妹蛊惑下,秘密参加了法轮功分子组织的“讲学”活动,从此成为东盛村一个忠实的法轮功“信徒”。不管刮风下雨,只要有召唤,郑梅珍便独自一个人去参加“大法弟子”聚会“讲学”,聆听“忍”、“悟”、“舍”、“德”、“信”等所谓的法轮功“教义”,回来之后向丈夫李俊新宣扬“大法弟子”聚会“讲学”所传授的“世界末日就要到来,地球就要爆炸,只有用心练习法轮功才是避免世界末日到来的唯一方法”。丈夫李俊新原本就没有理会什么“讲学”,但郑梅珍变本加厉要丈夫李俊新放弃外出打工,一同与郑梅珍全身心地“修炼大法”,只有一家有两个人都做“大法弟子”,那么家庭才会避免灾难。丈夫李俊新是家庭的顶梁柱,要外出打工赚钱养家糊口,不愿意参加法轮功,而深受法轮功“教义”迷惑的郑梅珍,当时己受制于法轮功精神控制,深深陷入了法轮功精神控制的深坑,看到丈夫李俊新不愿加入法轮功“传法”队伍,恐惧修炼“大法”不能“圆满”,担心被“大法弟子”淘汰,为了“家人免遭‘法身’刑罚、家庭免遭‘天国’磨难”,不时与丈夫李俊新厮打,以促使丈夫李俊新与她去“修炼”。两个女儿看到母亲郑梅珍厮打父亲李俊新的场景,常常害怕得蜷缩在墙角,身体不停颤抖。就这样,家庭在吵打中度过了一年时间。
  1999年3月底的一个星期日,这一天又是郑梅珍修炼“大法”的时间,郑梅珍死活不让丈夫李俊新外出加班打工,要丈夫李俊新跟她去修炼“大法”,做“大法弟子”。当时的郑梅珍深信了“讲学”中所讲的“任何一个人在正法这件事结束时,如果头脑中有认为法轮大法不好的念头,这个人在正法这件事结束时就会被淘汰掉;反之,如果这个人不认为法轮大法不好,则可以被保留下来,进入新的宇宙,免遭淘汰。”况且当时的郑梅珍行为、思想和情感在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地发生着改变,她的行为完全受法轮功精神控制,思想完全被《转法轮》的“经文”所代替,情感完全倾注到法轮功组织当中去了,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样,只要丈夫李俊新一同去修炼“大法”,夫妻双双同“修”同“炼”,修炼“大法”一定能够“圆满”,家庭才会永久和谐幸福。
  那天上午七点半,丈夫李俊新正要去工厂加班,从客厅往门外走的时候,郑梅珍眼看着丈夫李俊新要出去,而不愿意跟她去“修炼”,同“修”同“炼”的目的没有达到,乘丈夫李俊新不注意时,顺手从墙角落拿起一支木棍,突然使劲向丈夫李俊新的双腿打去,很快把丈夫李俊新打倒在地。丈夫李俊新用手还打一下妻子郑梅珍,这下可激怒了郑梅珍,原本心地善良的她看到丈夫还手,竞不念近二十年的夫妻之情,不顾一切地朝丈夫双腿乱打,边打嘴里边喊叫着:“看你不跟我去‘练法’,还敢出去加班?”那时丈夫李俊新根本没当一回事,以为是夫妻间的打打闹闹而已,也没有还手,只顾着护双腿,无奈地进行躲闪,并且大声责骂妻子郑梅珍不要胡闹,但想不到的灾难即将降临在李俊新身上。任凭丈夫李俊新当时怎么大声责骂,妻子郑梅珍残忍地继续用木棍抽打丈夫李俊新双腿,直打得木棍断成了两节,丈夫李俊新无法站起来昏迷在地为止。
  面对给丈夫李俊新造成的身体伤害,妻子郑梅珍还觉得心安理得。要是当时郑梅珍有一点人性的话,及时送丈夫李俊新到医院就诊,或许双腿骨折会很快好起来,也不至于落下双腿残疾。但是妻子郑梅珍那时全然不顾及丈夫双腿骨折的钻心疼痛,反而把丈夫反锁在家中,不让邻居知道真相,自已依旧去修炼“大法”,让一个双腿骨折的丈夫在家当“大法弟子”,追求心中“全家受益”的“精神信仰”,以达到“修炼圆满”的目的。丈夫李俊新被打后,顾及家庭面子,也没有大声喊叫,只是忍着疼痛,以为过了一天就会好起来。
  那天中午,两个女儿放学回家后,发现昏迷的父亲,连忙叫来邻居,在亲戚的帮助下,李俊新被送到涵江区骨科医院就医。经拍X线片及医生诊断,确认双腿外伤性骨折,软组织损伤严重,须动手术,且要住院治疗一个多月才会好起来的。经过医生精心治疗,花了上万元医疗费就医一个多月后,李俊新的双腿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但走起路来仍一瘸一拐的,他最终还是落下双腿终身残疾。经过一场噩梦,李俊新出院了,回到家里继续静心养伤。
  丈夫李俊新被打第三天,郑梅珍因家庭暴力被处于劳动教养一个月。回到家后,在亲戚朋友及邻里乡亲规劝下,郑梅珍开始反省。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郑梅珍参加心理矫治中心的学习,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意识到练习法轮功不但不能拯救家庭,反而害了自己,害了全家,甚至还会造成家庭的悲剧。
  郑梅珍因为有了这一段家庭不幸灾难的亲身感受,因而倍加珍惜家庭的幸福与美满,同时幸而丈夫也原谅了她当初毫无理智做下的事。从那以后,郑梅珍专心在家操持家务,耕作农事,教育女儿,让丈夫李俊新安心外出打工赚钱。现在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地生活着,平安快乐享受着人世间美好的生活!

金晓梅不该早逝

金晓梅,女,1955年9月13日生于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劳动湖畔,原是滨湖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丈夫王永强是勤劳朴实的面粉厂工人,夫妻二人勤俭持家,互敬互爱。女儿王蒙蒙,聪明、漂亮、孝敬父母。
  金晓梅小的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差,加上体质比较弱,头疼脑热、发烧、咳嗽是经常的事。上学的时候得过一次严重的肺炎,险些要了她的命。从此以后,几乎每年换季时都会得一次大病,参加工作后,自己有了固定的收入,去医院看病、开药、打针,虽然花了不少的钱,但身体状况明显强了许多。结婚生下女儿后,上班再加上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定期检查身体,她经常感觉疲惫不堪。
  1997年8月的一天,金晓梅在下班的路上遇到高中同学贾艳丽。二人多年不见,聊了起来,金晓梅提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时,开玩笑地说:如果能有一个让她不得病的好方法就好了。贾艳丽说:她知道有一个叫做法轮功的强身健体的方法,让金晓梅去试一试。金晓梅听后非常高兴,第二天就去买了一本《转法轮》的书。
  很快,金晓梅结交了不少的功友,并虚心向功友学习功法,希望去除体内病根。法轮功宣扬只要坚持练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这个歪理邪说,成为金晓梅学练法轮功的动力,她早出晚归,一有空闲时间就“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金晓梅自己感觉身体真的有了好转,原来经常出现的头疼脑热等症状也很少发作,而且浑身无力的感觉也消失了,感觉身上比以前有力气了。其实每个人每天坚持锻炼身体、舒活筋骨,身体健康都会有所提高。金晓梅把功劳统统归在法轮功名下。
  金晓梅不再关心家务了,对丈夫和女儿也不闻不问,从用业余时间参加“学法”活动、到全天和功友交流“学法”体会,最后,发展成为早晨参加集体晨练,白天听李洪志的磁带,看李洪志的光盘,晚上还要在家看李洪志的《转法轮》。她在“练功”“学法”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1998年,金晓梅患上流感,白天只是小咳嗽,晚上咳嗽非常厉害。丈夫王永强给她买了药,她摇头不吃,说:这是“师父”为我“消业”呢,不能吃药,更不能去医院。还说:“业”消了后,才能进入“高层次”,达到“功成圆满”。当身体稍有好转时,她就认为是法轮功功力所致,对“练功”“消业”深信无疑。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大部分练习者及时放弃,表明态度,停功不练了。还有一部分人通过“练功”,并没有去除原来的疾病,所以都不再继续“练功”了。丈夫王永强也劝金晓梅不要再练了,金晓梅很泄气,之后有几天确实不练了,但有几位功友找过金晓梅后,她一反常态,说国家不了解情况,法轮功不是邪教,应该向国家说明“真相”。她继续外出,联合部分功友,四处活动,替法轮功呜不平。
  丈夫王永强极力反对金晓梅出外“练功”,金晓梅的单位领导也来到她家,做她的思想工作。迫于无奈,金晓梅口头上表示不再练法轮功。但是,她偷偷地在家里“练功”打坐,继续看《转法轮》。就是这样成天“学法”“练功”,这所谓的“业力”也始终没能消去,1999年冬天,金晓梅大病一场,咳嗽不断,而且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了。可是她依然拒绝看病吃药。
  2000年初,金晓梅身体出现巨大变化,明显消瘦,体重比以前下降了许多。“练功”时,经常把手放在胸口处。她的这个动作,引起王永强的注意,问她是否哪里不舒服,她从不做正面回答。
  2000年3月,金晓梅一病不起,腿和脚都肿了,按下去时,会出现一个深深的坑。她的行动也非常费劲,一副有气无力、病恹恹的样子。丈夫王永强要领她去医院,她坚决不去。怒气冲天,对丈夫大喊大叫说:我“师父”会管我的,我死也不去医院!你不要管我!
  丈夫王永强和女儿一起,硬是把金晓梅送到了医院,经检查,金晓梅的肺癌已经是晚期了,并且大部分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器官,医生建议立即住院治疗。金晓梅在医院大吵大闹,一分钟也不愿在医院停留,说,死也要死在外面。
  金晓梅怀抱着对法轮功的希望,回到家中,期盼着李洪志会来帮她“清理”体内的病魔,期盼着李洪志的“法身”来为她“消业”,度她“圆满”。然而,奇迹没有出现,金晓梅两个月以后,死于家中。
  丈夫和女儿悲愤交加,他们认为如果没有法轮功“消业”、“圆满”等歪理邪说的欺骗,金晓梅不会有病不治,不会得上绝症,不会过早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