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2日星期二

歪曲的“生命理论”

笔者是细胞生物学博士,现在一家合资生物制药公司从事研究工作。近日,看了李洪志今年8月29日纽约法会讲法《什么是大法弟子》的“经文”,又一次称:“人的分子细胞是分子构成的,分子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由更微观的粒子构成的,越微观的粒子能量越大。大家知道,人那个身体埋在土里头,表面的细胞是分子组成的,这个细胞可以烂掉,那分子烂不掉,对不对?那原子更烂不掉,是不是?”他在以前的书籍和文章中,对生命的构成还有许多“高谈阔论”,让人们感到他俨然是一位生命科学专家。

事实上,李洪志是在发挥他会忽悠的“特长”,剽窃一些科学名词,伪装成生命专家,用来欺骗大法弟子。

下面,笔者试着分析一下李洪志是如何混淆和歪曲生命理论的。

首先,现代科学研究证明,生命构成的基本单位是细胞

构成生命的基本单位到底是分子还是原子?科学研究证明,构成生命的基本单位既不是分子,也不是更小的原子,而是细胞。

细胞是地球已知各类生命形式的基本组成形态。在细胞内主要发挥生物功能的是蛋白质。蛋白质由氨基酸、金属阳离子等多种物质组成,其中任何一类分子本身不具有生命的功能;同样的,蛋白质内的各类物质种类的改变会引发蛋白质变性,导致其失去正常的生物功能。换句话说,生命的基本形式是细胞,发挥生命功能的是蛋白质。经过验证的蛋白质已经成千上万种,细胞内部调控机制体系的研究也已经成为科学研究主流,各类蛋白质在细胞内外的功能越来越明确。

李洪志却不断地在“经文”里面讲分子、原子都可以组成“不同的生命形式”。这与当今生命科学研究结果相去甚远。原子、分子、细胞三个概念分别是物理、化学、生物的三个核心概念,三种物质之间的关系不是“经文”说的那样肤浅。组成细胞、蛋白质的物质既包括有机物大分子,也包括金属阳离子等其他物质。各类原子无序地堆放在一起,并不能形成生命,只是不同物质的混合。因此,描述细胞、蛋白质组成不能使用原子这个概念,更不能理解为原子可以直接组成有结构的生命形式。

李洪志在“经文”中将不同领域的科学名词混为一谈,就是要把大法弟子引入他设置的逻辑陷阱,相信他编造的“伪科学”理论。20世纪90代初,美国、英国等世界级实验室的分子生物学的研究成果并未被社会广泛了解,细胞生物学、神经生物学等基础生命学科更是知之者甚少,这给李洪志留下了随意歪曲科技成果,混淆大众视听的机会。

其次,人的生命是有周期的,“消业”治病完全是歪理邪说

科学证明,每种生命形式都不能永久存在,而需要通过遗传的方式产生与自身相似的个体。同样,细胞也有寿命,细胞核内的染色体末端会随着分裂的次数增加而缩小,并在特定的时间按照一定程序死亡。但细胞分裂次数一旦超过50次,细胞内的机制就会发挥作用,细胞将快速分裂,不再死亡,最终形成癌症肿瘤。如果真的按照李洪志的理论,练他的功,改变细胞内的分子,改变原有调控机制,产生无限生命,这不成了促进癌细胞么?更谈不上什么“绝对安全”了。

治病讲究治标治本,首先就是要了解致病的原因。常见疾病多可以通过药物辅助,激活自身免疫系统或者采取手术的方式,改善患者的病痛并最终治愈。而有些疾病是患者生来就有的遗传病(如色感缺失、血友病),是不能完全治愈的疾病,只能通过外界辅助手段改善患者的病情。而一些老年病(如关节炎、高血压)都是人体衰老的表现,要通过长时间的治疗护理才能改善患者病情。

李洪志的“消业祛病”理论便在渴望健康的人群中找到了发展空间。他不止一次地讲:人的难是来源于人的“业力”,是人以前干了不好的事积下的,积的越多难越大,大了人就会遭难。这个难可能会给你生活前景造成灾难,也可能使你身体受难、得病。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不受到病魔的侵扰,若是偏信了李洪志“消业祛病”这一套,便会越陷越深,很难自拔。患者越是有病,越不吃药,越不去医院治疗,反而会更加相信自身“业力”未消,并不断自我暗示,贻误病情。因此,“消业”是不能治病的。

第三,假借“粒子高能说”编造“能量延寿”邪说,只是用来欺骗弟子的又一把戏

值得注意的是,李洪志近来在“经文”中,常借用“微观粒子具有很高能量”这个概念,说他的功法能把高能量的物质储存到细胞内部。按照李洪志所言顺推,练他的“法轮功”就是在细胞内积累能量,除了供给细胞正常新陈代谢所需,剩余能量全部积累到原子内部。然后,等到练功者“层次”够高之后,再释放能量给别人治病。这个说法让人毛骨悚然!能储存并释放大量能量的粒子只有放射性同位素,人体内的放射性同位素超标,反而会影响细胞的正常活性,诱发癌细胞。估计习练者还没有到能为别人治病的“层次”,早已因体内产生过多“无限生命”而“圆满”归西了。

细细品来,李洪志口中的“能量能延长寿命”倒很像普通蓄电池的充电、放电过程。他编造的这个怪论,虽然假借“粒子高能”之说,但是对生物体内积累能量的过程避而不谈,只是在人前鼓吹学习他的“大法”能够让练功者体内积累大量能量,“抵抗”各类疾病和身体衰老。这证明李洪志缺乏基本科学常识,所言不过是一纸妄断,毫无事实根据,禁不住考问。

李洪志所编造的“生命理论”是用多个学科的研究成果拼凑出来的,根本不可相信。他这个初中学历的人既想借用科学成果包装“经文”,又害怕别人发现他不懂科学知识,内心实际上充满了对科学的畏惧。这很可能就是他将相信科学研究列为“世界十恶”的本意!

众所周知,揭示生命奥秘是人类文明中的一个长期任务。而“生命理论”被李洪志这类别有用心的人随意编造歪曲,用以招摇撞骗,世人应警惕,大法弟子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金立凤38岁就走完了人生路

金立凤,1962年10月出生,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龙港区渤海船院家属楼801号3单元402室,是渤海船舶职业学院的老师。

金立凤患有心脏病多年,要经常吃药调节,严重时需要服用速效救心丸。1997年6月,金立凤居住的小区里有些人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听邻居徐志英说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有神奇的效果。有病乱投医的她在徐志英的一再劝说下也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决定练习法轮功试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金立凤感觉情绪比往常平稳了,病情也有所缓解了,见到“效果”的她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

一向热爱教育事业,对工作认真负责,关心爱护学生,对待同事、朋友热情,典型贤妻良母的金立凤,自从习练法轮功以后,一有时间就和同修在一起“会功”,还经常挑灯夜战,仔细研读《转法轮》,备课的时间越来越少,教学质量明显下降,几次受到学校领导的批评。对学生、同事形同陌生路人,漠不关心。她逢人便讲,《转法轮》就是一部“上天的梯子”,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就是上天派来的“宇宙主佛”,“师父”要求“大法不离心”。

但是金立凤虔诚的修炼并没有带给她“福报”,1997年11月,金立凤心脏病出现加重情况,经常胸闷、心悸、呼吸困难。家人和同事劝她去医院。她却说,人是从另外空间掉下来的“垃圾”,病是前世干了不好的事产生的“业”,只有努力“学法”,“修心性”“做好人”才能“消业”。还反过来劝家人和同事跟她一起修炼法轮功。她甚至还偷偷地往关系最好的同事手提包里放入了《转法轮》。

1998年2月,一心只求“消业祛病”、“上层次”、“成仙成佛”的金立凤遵从《转法轮》提到的“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这样上一世的业力还没还成,这一世又会干一些不好的事伤害别人,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的说法,干脆把调节心脏的药给停了。6月一天,金立凤在练功时忽然眩晕摔倒,脸色灰白、呼吸困难、疼痛难忍,在外地工作的丈夫刘永渤得到消息,赶回来劝她去医院治疗。她却说,得病是因为我身上有“业力”,只要消除了“业力”,病就自然好了。现在修炼法轮功,将来能上天国世界“享福”!她还训斥丈夫说是因为他经常劝她,影响到她“消业”“上层次”,才会使病情加重。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金立凤并没有反思,反而认为法轮功讲“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修炼是一定能“圆满”的。并经常说要是停止了练功,“师父”一定会不答应的,“师父”的“法身”就在她身边,这正是“师父”对每一个“大法弟子”的考验。当时,金立凤丈夫刘永渤在外地工作,好不容易休假回家,她也不管不问,反而经常劝丈夫一起练功,丈夫对此很反感。尽管如此,她还是经常劝身边的人加入大法弟子的行列,她还告诉大家,只要学习《转法轮》,平时多念几遍“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就可以逢凶化吉、祛病强身。她甚至把《转法轮》偷偷放在丈夫睡觉的被子下面,把“真善忍好”和“法轮大法好”绣在丈夫睡觉的枕巾上,丈夫刘永渤为此没少和她争吵。渐渐地,感受不到家庭温暖的丈夫和她越来越疏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2000年1月的一天,金立凤在练功时晕倒,胸闷气急、呼吸严重困难而且昏迷不醒。当时在家休假的刘永渤赶紧将妻子送往医院,途中醒来的金立凤却坚决不去医院,并坚持地说,这是“师父”要考验她,只要过了这一关,就能取得“圆满”了。丈夫实在拗不过她,无奈之下只能回家。回家后,卧床休息的金立凤一遍一遍地念叨“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期盼李洪志可以庇佑她,帮她“消业”祛病。然而,金立凤的美愿还是无情的破灭了。

2000年2月3日,金立凤再次在练功时昏倒,口吐白沫,脸色青紫,呼吸微弱,家人赶紧把她送往313医院,经医生诊断,金立凤患有晚期肺源性心脏病。虽经全力抢救终因心脏缺氧、心力衰竭而死。医生说,肺源性心脏病如果及时治疗,在早期或中期都可能挽救生命。

38岁,是人生成就事业的最佳年龄,可金立凤痴迷、习练法轮功,一心“消业”、“圆满”,但她笃信法轮功“消业祛病”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她痴迷的“法轮大法”也没有保佑她。她的丈夫在整理她的遗物时,除了一些法轮功的书籍和宣传单外,还发现她铺着的床单上用黄线绣着“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丈夫刘永渤把这些遗物扔到了火堆里,痛心地说:“都是这该死的法轮功害死了我的老婆。”

武继杰与丈夫破镜重圆

武继杰,女,1958年9月初生,是北京燕山粮食局的一名职工,其爱人老刘在燕化公司上班。夫妇二人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丈夫是个老实勤快人,孩子也很听话,日子过的挺红火。这个美满的家庭一度因武继杰习练法轮功而破裂,所幸她醒悟的及时,最终美满的家庭得以破镜重圆。

1996年十一期间,武继杰夫妇二人在和好友李某聚会时,李某向他们介绍自己学了一个新功法叫法轮功,并称这个功法世间少有,练习此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不用吃药打针,还能在“师父”的保佑下全家平安。他对武继杰夫妇介绍:自己得的肝炎病治了那么多年,吃了无数的药都没见效,可自从练习了法轮功,也没吃药竟然好了。武继杰的爱人老刘听了并不相信,可武继杰听了确产生了兴趣。看到武继杰半信半疑,李某便送给了武继杰一本包装精美的《转法轮》,对她讲:“你回去抽时间认真看看就知道这个功法多好了,看‘师父’书时不能折页,不虔诚的话就不会有效果。”回家后,好奇的武继杰有时间还真的认真看起了《转法轮》,其爱人看她这样就劝说她不要相信这神乎其神的东西,并对她讲:“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一看就是封建迷信。”可武继杰对爱人讲:“我先学学,对家庭也没害处,不好的话我也就不学了。”

从此以后,武继杰一有时间就认真看书,在此期间通过李某不断地蛊惑,武继杰渐渐被书中所讲的“做好人、上层次、白日飞升,重回天国”等理论所吸引,开始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飞升天堂。于是,武继杰开始加入李某所组织的练功者队伍,每天和李某等人一起练功、“学法”。通过不断地接触,受功友的影响,武继杰开始对法轮功逐渐痴迷起来。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为了自己能尽快“上层次”,每天下班后,他对家里的事情渐渐的不管了,以往对上小学的女儿特别上心的她,对女儿的学习也渐渐不再关注,而是把全部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她每天4点钟起床,先练静功,再练动功。丈夫看到她变成了这样,采取了各种方法劝说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已经痴迷的她根本听不进去。以往省吃简用的她,为了追求“圆满”梦开始购买录音机和和录像机,购买李洪志的讲法材料,而且从来都只卖最贵,以此表示自己对“师父”的虔诚。

1999年4月24日,武继杰接到辅导站的通知:天津抓了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要到中南海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于是在25日,武继杰没有对家人讲,也没有和单位请假,便和功友一起去了中南海。为此她还暗暗高兴,认为自己迈出了走向“圆满”的第一步。后来听到李洪志讲:去中南海是对的,去的人还是少了。武继杰内心更高兴了,于是下决心要加倍努力,做李洪志的“真修”弟子,以争取早日“圆满”。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武继杰的母亲和丈夫本以为这下武继杰总该清醒了。可不管家里人如何劝说,武继杰始终认为国家取缔错了,依然坚持在家练功、“学法”。1999年9月,为了制作宣传资料方便,也为能及时了解法轮功的信息,武继杰背着丈夫私自将家里的汽车给卖了,用卖得的资金购买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设备。丈夫老刘回家知道后特别生气,为此事和她大吵了一通,对她讲:“你这么做叫什么‘做好人’,叫什么‘上层次’,完全是个败家子!”可武继杰并不生气,对爱人讲:“你是常人,你不懂,我这样也是为了家里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从此以后,夫妇二人争吵不断,可痴迷法轮功的武继杰仍然我行我素,每天在家上网浏览明慧网,下载和打印明慧周报和李洪志“讲法”传给功友看。

丈夫老刘看到孩子没人管,家不像家的样子,为了家庭的幸福多次苦苦地哀求她:“亲爱的,我求你了。听我一句话,别再练了,管管咱这个家和孩子吧!要不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对于丈夫的劝告,武继杰根本无动于衷,并恶狠狠地对丈夫讲:“你不要管我,我不属于你,等我练到‘白日飞升’的时候,你们还得跟着我受益呢。”

后来,武继杰周末将孩子扔在家中,偷偷和几位功友去石花洞、坨里、闫村、大石河等地,张贴标语及散发传单。武继杰的丈夫知道后,认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这个家也实在没法过了,提出要和她离婚。当时武继杰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控制了头脑,毅然答应了离婚。武继杰的母亲原本身体非常健康,听到武继杰夫妇要离婚的消息后,气的生病住院了好几天,边哭边对武继杰说:“闺女呀,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老了还指望你呢,你连家都不要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妈求你了,别再练了!”可武继杰听了母亲的话,还是一点都不动心,并对她母亲说:“你不是我妈,我的妈在天上等着我回家呢。”气得老人家狠狠地打了她几个嘴巴,哭着讲:“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武继杰的丈夫老刘看到她态度坚决,最终于1999年11月和武继杰离了婚,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散了。

离婚后,武继杰没有了家庭的束缚,更是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了“护法”和“正法”中,并将其收入都用在了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上,期盼着政府明白真相后能给法轮功平反。在接到了李洪志“走向圆满”的“经文”,为了追求自己的“圆满”梦,多次进城进行“护法”,为此多次受到公安部门依法处罚,可她认为这是老师对她的“考验”,让她“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并认为自己离“圆满”越来越近了。

2001年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对武继杰触动很大,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此非常迷茫。当时,正是春节放假期间,反邪教志愿者放弃各自的休息时间,放弃和家人的团聚机会,大年初一去她家劝说她,可她根本不让进门。为了挽救她,反邪教志愿者那天晚上为了进她家,在她家楼下冻了整整一夜,终于用真情打动了她,她才同意进家门。在随后的几天中,反邪教志愿者通过不断地摆事实讲道理,对她进行了一次次的帮助。经过志愿者的耐心开导,武继杰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在彻底明白之后,她回想起几年来,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圆满”和“白日飞升”梦,痴迷到连亲妈、丈夫都不认识,因此深感内疚,觉得对不起家庭、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

在回归正常生活后,为了弥补自己过去的过错,她下班后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的父母和孩子。后来在亲人的撮合下,她得到了丈夫的原谅,并于2001年10月与丈夫复了婚,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如今她的女儿大学毕业也有了工作,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

老张终于走出了泥潭

张国富,河南省西平县权寨镇秦庄村人。1999年为了祛病健身,在他人的介绍下开始练上法轮功。随后,又被《转法轮》里的所谓“真、善、忍”和“做好人”吸引,直到最后想达到“灵魂不灭”和“与宇宙同龄”的“圆满”境界。
  张国富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因家里贫穷便没有继续上学并一直在家务农。他有一双乖巧的儿女,还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作为一名帮教志愿者,我是在2011年3月份开始接触张国富的。张国富文化虽然不高,但谈起话来却也是一板一眼的,挺斯文。在刚和他接触时,他主要说他近二十年的生活经历是如何不易。在谈论他一双争气的儿女时,更是充满自豪。因为他的儿子正在北京一所知名的大学读书并且就要毕业了,女儿已出嫁,生活挺幸福。还有关于他的爱人的一些事情等,听他讲起来,一家人和睦相处,幸福美满。但张国富一直固执地认为这些都是他练功后给全家人带来的益处,都是“李大师”带给他们的“福报”。
  大概3月份中旬的一天,我第一次见到张国富。在和他的接触过程中,我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是一个大好人。但我分析,也正是这种做好人的处世准则,使他迷信上了李洪志,迷上了《转法轮》,并且认为“李大师”的话句句是“真经”。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成为了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做好人”成了他的一个心结,也成了他自己的一个最高追求。针对张国富的实际情况和他立身处世的方式方法,我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系统的给他剖析了李洪志对法轮功练习者实施精神控制的几个步骤:一是引诱,就是以“祛病健身”,“真、善、忍”和“做好人”为诱饵,把身体有病的,没病强身想做好人的人引诱到法轮功组织中来。二是洗脑,以“多看书、圆满近”等话语暗示练习者多读《转法轮》等书籍,接受李洪志的思想和观点。三是恐吓,以“不学了不练了就把你的 ‘业力’还给你,把你的‘病’还给你”等话语威胁或威逼习练者一直练下去。四是利用,就是利用习练者达到敛财、示威向政府施压等目的。
  说这些的时候,张国富两眼直直地看着我,我不能真正明白他是认真听呢,还是正在冲着我“发正念”呢。然后,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为了我的家人还是不能放弃法轮功。”再问他为什么,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也不再解释什么。我当时心里还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他家里还有其他人在练法轮功?
  这时候,张国富的爱人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一看去,就知道张国富的妻子是一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我就寻机和她攀谈了一会儿。张国富的爱人听说我是帮教志愿者,好像一下子碰到了“救星”,一再请求我一定要好好劝说劝说他的男人。并且对我说,别看他表面挺好的,那是他硬撑的……现在他身上的胃病、失眠症都是练功以后新得的。自从迷恋上法轮功后,他就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神秘兮兮的,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个女人家支撑着,并且乡里乡亲的还说三道四。通过和他爱人的谈话,我了解到张国富练功后家里的一些情况,并不像他自己描述的那样一团和气,反而是因为他习练法轮功和执拗的脾气,家里经常发生小摩擦,只是局外人不知道罢了。
  因为是第一次接触张国富,为了避免谈话和今后的交往陷入僵局,我适可而退。回去后,我根据张国富的情况又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谈心和帮教方案,希望逐步帮助张国富打开心结。当然,随着接触交往的增多,张国富对我也越来越信任,并对我的耐心也表示出好感。
  6月底的一天晚上,我特意带上一些从外地带回的土特产,去找张国富闲聊。当说到动情处,我抓住时机对张国富说,他的一些想法和所作所为都值得肯定,但不要老拿着家里人当挡箭牌,不要总是把自己装扮得多么高尚,好像时时处处都在替别人着想,事实和结果却事与愿违、背道而驰。他听了我这一番话,委屈地说:“你可能不了解法轮功现在的形势,现在放弃不学不练不但个人会遭报应,而且还要殃及家人”。他还给我举了许多例子,说×××转化后出了车祸;×××不练后家中失火;×××不练法轮功后儿子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听他说这些,我既好笑又无奈,我也明白了张国富都是受明慧小册子宣传的影响和蛊惑。看来,要想打开他的“心结”,首先要解除李洪志以及明慧网和法轮功小册子在他心灵中种下的“魔咒”。
  第二天,我和我的同事一起又来到张国富家中,并拿出事先收集的有关资料,揭穿明慧网、大纪元登载的许多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报道,又给他讲了许多转化者回归社会后生活稳定家庭和睦的实例,以此来增强他的自信心,减轻他对李洪志的惧怕。这次的谈话比较轻松,氛围也比较融洽。慢慢地,张国富的眉头舒展开来,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思想上也终于转过弯来,并且一再地表示:“我转化,我再也不练了,是李洪志把我害苦了”。
  春风化雨去心结,一朝醒悟除魔咒。张国富说到做到,现在,他本人不仅自己不练了,而且还现身说法揭批李洪志,并且主动上交家里存放的所有法轮功物品。另外,在亲友帮助下,张国富发挥个人特长,大力发展家庭养殖业,和爱人一起齐心协力地养了几十头生猪。今年养猪形势比较好,等年底生猪出栏后,将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我还得知,张国富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已顺利地找到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张国富的身体也真正一天天好起来,一家人的生活也越来越幸福。

2011年11月21日星期一

田小玉悲惨的人生

田小玉,女,1953年03月05日出生,浙江省奉化市锦屏街道奉中居委会居民,现住奉化大桥北门街195号。

她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奉化中学教书,女儿大学毕业后考试录取证券公司,她是人人羡慕的幸福女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由于企业转制,田小玉成了下岗工人。她本身身体就虚弱,到处寻医问药,但都无济于事。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千方百计寻求精神寄托,企图解脱因下岗而心态失衡和身体疾病的痛楚。在田小玉万分痛苦之时,当地政府伸出了援手,为她办好了“五证”。丈夫也劝她好好的在家养身体,享受天伦之乐。其实,田小玉本应该知足者常乐,可他却偏偏鬼迷心窍,听信了李洪志所说的法轮功能治百病、能解脱人间痛苦、“圆满飞升”的谎言。

从1996年初练法轮功到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心中唯一想的是“师父”助她治病、“飞升”等说法,把自己的亲情、感情和爱情都寄托在李洪志身上,把丈夫和女儿的呼唤当作血雨腥风,把苦口婆心的说教当作阻碍其“升天”、“成佛”的绊脚石。一天24小时,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如何听从“师父”的教诲,早日练功“成佛”。为此,她不顾一切,什么政府的法律、什么亲情、感情和爱情,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1999年9月,田小玉受李洪志煽动,上北京去“护法”;2000年5月16日在奉化市体育场门口公开练功;2000年8月18日晚9时,在市政府门口公开练功等等。结果,导致身上的毛病越来越重,体重从原来的107斤下降到82斤,许多次还晕倒在地上不生人事。实在没办法,田小玉的丈夫和女儿只好“不择手段”,连哄带骗的将她送到市人民医院医治。经过近二个月的精心治疗,田小玉的毛病得到医治,亲情、感情和爱情又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她痛定思痛,对李洪志的法轮功痛恨到了极端,出现了过激行为。在一个黎明初现的清早,她走进厨房,拿起菜刀,狠心地砍断了左手食指,并用血和泪写了保证书,表示与李洪志的法轮功彻底一刀两断。

但是,好景不长,过了四年幸福快乐生活的田小玉,再一次深陷邪教泥潭。观音法门又从天而降,千方百计拉拢田小玉,引诱她!田小玉趁家人工作等不在家之机,又偷偷摸摸地看起了观音法门的书籍。但是,只有小学文化的她,太缺乏科学知识和辨析能力,从好奇到向往,从模仿到追求,一步一步陷入观音法门设下的圈套。她的眼神也由原来的慈祥变得狰狞夺目,不可一世。从原来夫妻恩爱变为同床异梦,直到独守空房,潜心研“法”。不仅如此,她还到三门、宁海、新昌等地,寻求高人解“法”,并到处宣传观音法门的歪理邪说。可是,根本没有人听她讲的那些,还多次被痛骂、赶出来。不到二个月的时间,她出现了迷茫、痛苦直至失望的表情,认为自己心不灵、手不巧。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田小玉拿来面盆,将买来的汽油倒在自己的双手上,点燃火柴,将双手活活地在面盆上烤烧!由于她发出的尖叫声惊动了家人,丈夫和女儿不顾一切地撞开她的房门,全力施救,才保住了她的命。可是,田小玉的双手是永远伸不直了,可悲她今后只能依靠家人的照顾了却余生

“消业”害死了邢贵兰

邢贵兰,女,1940年出生,北京市平谷区王辛庄镇许家务村村民。邢贵兰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和丈夫育有三女一子,夫妻二人都很老实本分。为了拉扯孩子们长大成人,邢贵兰与丈夫每天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辛勤劳作,好不容易孩子都成家立业了,生活也富裕了。本该安享晚年的她,没想到却迷上了法轮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1998年初,身体一向不错的邢贵兰却一阵阵犯起了迷糊,头晕、眼花的症状总也不好,无奈去了医院。医生一给量血压,高压180,低压140,幸好病情发现得早,还没有出现别的症状,只要按时吃药,把血压控制好,身体应无大碍,只是从此以后邢贵兰再也离不开降压药了。

1999年2月,邢贵兰听别人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只要能做个好人,不用吃药,身体的病就会痊愈。开始邢贵兰没有太在意,后来她见村子里修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和村里人一起到练功点学起了法轮功。

最初几天,由于规律运动和心理暗示,邢贵兰觉得自己不但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认为法轮功确实能治病,所以越练越入瘾,还买回了很多法轮功的讲法磁带。因为练功点的负责人说光练功不行,还得“学法”,这样不但能够祛病强身,还能够保佑全家平安,长期坚持还能“上层次”、“圆满”,最后“白日飞升”到金子般的天国当神仙。慢慢地,爱说爱笑的邢贵兰开始变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学法”、练功,如果有人和她聊起法轮功,她的精神头就来了,滔滔不绝说个没完;如果不说法轮功,她就整天和别人没话说,不愿意与人交往。

练功后,邢贵兰逐渐停了降压药,起初老伴反对她这样做,想让她练功吃药两不耽误,说这样比较保险,却被邢贵兰一口拒绝了,她说自己是“真修弟子”,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同时,她还天天给老伴做工作,想让老伴也加入法轮功,和她一起练功、“学法”,最后能够一起到“天国”去过神仙的日子。慢慢地,老伴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被她说动也加入了练功的队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但是邢桂兰却不以为然。她心里一直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认为这是一次对“大法”是否坚定的考验,自己作为“真修弟子”,绝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这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圆满”。就这样,邢贵兰夫妇继续在家里坚持修炼法轮功。

自2002年起邢贵兰的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经常头晕、头疼,有时走路都会摔倒。她的儿子知道后,非常担心,劝她去医院看病,邢贵兰却说什么“人有病是业力造成的,打针吃药都不能把病治好,只有好好修炼才能消业”。由于有病不医治,邢贵兰的身体越来越差。

2006年,儿子非常担心母亲的病,反复劝过母亲几次都无功而返,万般无奈之下,请来了社区医院的大夫到家中给邢贵兰检查身体,发现她的血压已经达到了低压150、高压220。因为长期得不到控制,她的心脏也开始出现问题,必须要到医院进行彻底检查,吃药治疗。

邢贵兰的儿子将老两口接到了自己在峪口镇的家中,他想带母亲去医院彻底检查一次,给母亲好好治治病,并且劝阻母亲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但是邢贵兰死活都不肯去医院,还把儿子给她买来治疗高血压和心脏病的药都给扔到了床底下。就这样,邢桂兰将自己康复的希望都寄托在“消业”上,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也越来越差。儿子每次一提去医院看病,都遭到她强烈的斥责,她说:“‘师父’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有千千万万的‘法身’,会保佑我早日业消病除的!”所以,无论多么难受,邢贵兰都咬着牙忍着,坚决不肯接受治疗。

2010年3月8日,邢贵兰晕倒在厕所里,当老伴和儿子发现她时,她早已停止了呼吸。邢贵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消业”不但没能治好她的病,反而要了她的命啊!

“消业”让黄玉姣早逝

黄玉姣,男,1965年1月10日出生,湖北云梦人,农民。黄玉姣住在乡镇集镇上,养育着两个女儿。夫唱妇随,家庭生活和睦。

1997年,法轮功传到当地。法轮功宣传练功治病,这深深吸引了黄玉姣。黄玉姣身体不是很好,经常患病上医院,这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既然练功能治病,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当年8月,在同村“功友”的劝诱下,黄玉姣加入到他们之中。

随着练功的深入,黄玉姣渐渐痴迷其中。每天早晨五点钟,黄玉姣就起来坐在床上诵读李洪志的“经文”。读一个小时后,然后出门到集镇练功点与功友们汇合,一起练法轮功动作。每天的日程黄玉姣安排得满满的,他自己也感到过得充实。

黄玉姣本来患有慢性肝病。慢性肝病要经常吃药。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之后,他自感精神好多了,饭量也增大了。他认为练功就行,渐渐地把药停了。因为“师父”李洪志告诉弟子们: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而打针吃药不能真正治病。

黄玉姣练功越来越卖力,每天早晨五点钟起床,可苦了他妻子。他一起来,妻子也被吵醒,无法入睡。妻子为此跟他吵架,他就拿李洪志的经文搪塞妻子。他坚持这样半年之后,妻子因睡眠不足,精神恍惚。妻子又一而再,再而三跟他吵,要他不要练法轮功。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跟妻子分床睡。妻子开始不答应,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再加上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也只好答应他。

夫妻正当壮年,两人分床而睡。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没有。这对妻子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对人性,何尝不是一种摧残?每当妻子倍感寂寞,提出要和他一起睡时,他就不耐烦地说,不要耽误我的修炼,影响了我“消业”治病。妻子听到他这样就说,也无话可说。

由于黄玉姣坚持长期不吃药,慢慢地他的慢性肝病出现了一些症状。他经常性身体乏力,无精打采,有时发烧、体虚、恶心、呕吐。他把这些症状向一起练功的聂老师诉说。聂老师说这是你“学法”、练功不“精进”造成的。妻子劝他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还是要吃药治疗。他对妻子说我练法轮功还吃什么药,法轮功能治病“消业”。我的“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黄玉姣放弃修炼,可此时的黄玉姣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了,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此后,黄玉姣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黄玉姣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练功“学法”反而更加极端和“精进”了。2001年7月13日,他凌晨四点多钟起来坐在床上诵读李洪志的“经文”,读着读着他突然昏倒在床上。六点多钟,妻子起床后,看到他倒在床上,赶紧叫人将他送到医院。经医院确诊为肝癌晚期(HCC),已无力回天。主治医生跟他妻子解释说慢性肝病要进行抗病毒治疗,经常服药,肝本身是一个较迟钝的人体器官,大多数的慢性肝病患者没有任何症状。等到出现了症状,已经是肝腹水、肝硬化、肝癌。肝癌形成与长期感染乙型肝炎病毒和丙型肝炎病毒有很大关系。如果坚持吃药,进行抗病毒治疗,慢性肝病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

到了这个时候,黄玉姣还固执地认为是自己练功不“精进”造成的,身上的“业”没消,不愿意在医院住院治疗。他一方面拒绝医院的治疗,另一方面强闹着要出院回家。

2001年10月13日,时年36岁的黄玉姣最终早逝,走完他自己的人生历程。

李慧琪过早凋零的人生

2007年4月27日,石家庄市油漆厂职工李慧琪因全身瘫痪,泌尿系统和肺部严重感染导致死亡,年仅40岁,大家听到后都为她感到惋惜。

李慧琪,女,1967年6月出生,中专文化。刚上班那会儿,她工作认真,积极上进,经常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的称赞。李慧琪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丈夫英俊潇洒、精明能干,对她疼爱有加;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两口子每月都有固定工资收入,吃喝花销不用发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李慧琪身体不是很好,患有高血压病,经常头晕,所以她需要经常吃些控制血压的药物。为增强体质,她经常散步和进行适当的体育锻炼。1996年6月初的一天早晨,正在公园散步的李慧琪碰见了她多年不见的一位初中同学。二人边走边聊,聊天过程中当同学得知她有高血压时便建议她练习法轮功,介绍说这是李洪志创立的一种功法,修炼后能“消业祛病”、强身健体、百病不侵,即便有了病也不用打针吃药,练功的过程中就能把病治好,而且法轮功提倡“真善忍”、“做好人”,修炼后能“上层次”,最后还能“圆满”飞升到极乐世界。她一听觉得很新鲜,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到了练功者的行列,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后,受心理暗示的影响,她感觉自己头晕的症状不那么明显了,觉得身体壮实也比原来有劲了,再加上功友们告诉她全国各地有很多人通过修炼治好了各种疑难病症,她便对法轮功真的相信起来,随后便不再服用降压药。

在练功点负责人的指引下,她买回了《转法轮》、《中国法轮功》、李洪志的“讲法”磁带等书籍资料,视法轮功为神功,每天早晨5点钟就起床,先是对着李洪志的画像跪拜,再练功、听录音、苦读“经书”,死心塌地的迷上了法轮功。由于她记忆力好、学得刻苦,三个月便能背诵《转法轮》。功友们都说她悟性好,入道晚但“上层次”快,这么修下去肯定能修成正果,她从心里也盼着这一天能早日来临。

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迷上法轮功后的李慧琪对工作上的事不再上心,往往是一个月也上不了几天班。对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顾不上管了,全身心扑在了“学法”、练功上,成天想着怎么能够再“精进”,怎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和“圆满”,对法轮功非常地虔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慧琪认为自己受了益,法轮功没有错不应该被取缔,从心底里为法轮功鸣不平。2000年1月,她一个人乘火车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进行“讲真相”、搞“弘法”,被单位接回。厂领导耐心地对她进行说服教育,并安排车间的几名同事轮番对李慧琪进行劝导,她当面不说什么,可行动上依旧我行我素。

2000年12月底,油漆厂召开年终总结会议,全厂干部职工参加,她认为大伙都在正是“讲真相”的绝好时机。会议休息期间,她向同事们宣扬法轮功没有错,政府根本就不了解法轮功,自己被冤枉了等等。单位领导见她思想没有转变,会后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警告她如果再随便外出,不按时上下班,搞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要按照规定解除劳动合同。丈夫见她不务正业,成天张口“师父”、闭口“师父”,不是打坐、练功就是外出“弘法”、“讲真相”,成天叫家里人跟着操心劳神,而且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管,哭着哀求她好好过平常人的日子,别再信这玩意儿了。可李慧琪却说:“法轮功没有错,咱们日子可以不过,但法轮功不能丢,我要一直修,跟着‘师父’走下去。”围绕着练功这事儿,夫妻俩经常吵架,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看到她如此执拗,没有丝毫可挽回的余地,丈夫彻底绝望了。2001年3月,丈夫和她离了婚。

离婚后的李慧琪班也不上了,白天在家里偷着练功,晚上就和功友们偷着到各小区张贴法轮功传单,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李慧琪本来高血压的药一直都停着,加上平时生了病都是通过“消业”来硬撑着,使得她的体质越来越差,气色很不好,人看上去像生了大病似的,走路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样。娘家人见了心疼她,都劝她到医院看看吃些药,她说“我们修炼人有病不用吃药,练功就能治病,吃药就积攒了‘业力’,就上不了层次,我没有事,‘师父’在给我‘消业’呢”,坚持不服药。

2003年初的一天,正在家偷着打坐的李慧琪突然晕倒,人事不省,被家里人紧急送往医院。医生诊断为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主要是病人长时间没有服用降压药,血压太高延误治疗造成的。经过医院全力救治,命总算保住了,但李慧琪已全身瘫痪,生活已不能自理需要人照料。

经过救治清醒过来的李慧琪,受“消业”治病的影响,在医院里便不再配合治疗,致使治疗无法正常继续下去,李慧琪的大姐只好把她接回家中照顾、护理。无论她大姐怎么劝说她吃药,她就是不听,并说吃了药“层次”就会掉下来,几年的修炼就白费了,气得她姐姐也没办法。

由于长期拒医拒药,李慧琪的病情愈加严重,最终因泌尿系统、肺部严重感染,在痛苦的煎熬中永远闭上了双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是谁害刘丽珍精神分裂?

刘丽珍,1956年出生,山东威海市人。从小迷信鬼神的她,从1998年开始练法轮功,可修炼四年多的结果,不仅没能“上层次”,更没有“圆满”,修成“佛道神”,反面患上了精神病。

1998年4月,经人介绍,刘丽珍开始练上了法轮功,起初她只是参与练功点集体练功。后来,功友说光练功不“学法”不行。于是她又买来了《转法轮》以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书籍。随着练功、特别是“学法”的深入,李洪志宣扬的“上层次”、“圆满”等理论深深的吸引了她,每天认真地读、认真地“悟”。反复洗脑的结果是,她此后满脑子只是“法轮大法”,只是“圆满升天”。她逢人就说:“这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不用治就能好,师父的‘法身’会保护俺的,我一定会‘圆满’成仙成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发现刘丽珍逐渐变了,电视节目也不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过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白天睡觉,而且性情也越来越古怪。丈夫看她这样的变化,就劝她别信那一套。她却回答说:“师父托梦告诉我这样做的,你们常人不懂,这样才能避免你们这些常人白天影响我练功。”

特别是刘丽珍练了法轮功之后,相信“消业”理论,由于本身身体也不是很好,时常有个感冒、头疼脑热的,以前吃点药就会好,这下可好,她修炼法轮功相信“消业”后,生了病,就用练功、“学法”来“消业”,还坚信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更让丈夫恼火的是,迷上法轮功的她,每天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1998年丈夫车祸受伤住院期间,家里秋收农忙最需人手的时候,她却撒手不管,还说:“让庄稼自生自灭吧,现在练功才是我的全部,师父会看到我的虔诚的,等我修炼成正果,要什么有什么!”

就这样,刘丽珍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的,刘丽珍自我感觉己经“上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她有时候和别人说自己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神仙附体,她就是神,神就是她,于是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一副神婆模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刘丽珍一下子就急了,正好功友们教唆说,现在“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的时候到了,只有加紧修炼,坚持住,定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此外,但凡有人劝她别练法轮功,或者说法轮功一点坏话,她就骂人。更一阵,她是凭白无故地骂,无论有人没人,无论亲戚朋友,只要她上来一阵子,嘴里就嘟囔着骂,还说骂他们是因为她看到有“魔”挡着她修炼了,她要“除魔”。村里的人一见她就吓得躲的远远的。

由于刘丽珍长期沉迷于法轮功的修炼,她的家里人为她伤透了心。没练功以前,她与丈夫感情非常好,从结婚到孩子长大,从来没闹过矛盾,村里一直都夸他们小两口恩爱。自从沉迷法轮功后,刘丽珍与丈夫多次争吵,对于丈夫的劝告,她充耳不闻,甚至还冲着丈夫发脾气:“你懂个嘛,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练了这个,以后生病都不用吃药打针,我师父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我诚心练功,他能保护我,度我上天的。”弄得丈夫哭笑不得。

刘丽珍整天想着“上层次”、“求圆满”,可练了这么多年,仍没有起色,“圆满”更是遥遥无期。对“圆满”的急切期待与现实生活中的挫折让她更加痴迷,本已焦虑急躁的她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

刘丽珍越来越急躁,于是每天就是坐在床上默默地背诵《转法轮》,经常神情惶恐地四下张望,好像有什么在盯着她,总是练着功突然躲到墙角,朝着顶棚说:“你是谁盯着我干么?”到后来,刘丽珍也不再背诵什么了,每天就是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在丈夫的看护下,刘丽珍的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傻乐,坏的时候则倒头憨睡,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醒。

2002年8月份,她的行为就变得更加荒诞不经了。有一天,她正在吃着饭,突然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砸向桌上的饭碗,每一个饭碗都被砸碎后,然后举着流血的双手满屋子跳着疯跑,先是撞翻了桌椅,接着便见啥砸啥。任丈夫怎么叫她拦她也毫无理会,她跑到院子一会大哭一会大笑,然后拿起锄头冲着天大喊大叫:“我成仙了!我成仙了!”

之后,她丈夫再也没敢离开她,但是,她的精神越来越差,2002年9月30日,刘丽珍突然瘫倒在地,说话含糊不清,满嘴都是“成仙得道”、“圆满升天”的胡言乱语。丈夫赶紧将其送到医院抢救,经医生诊断,她因习练法轮功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在专业的精神病医院治疗下,刘丽珍目前的状况有所好转,但还时常发作,周围的邻居们都为她这一生惋惜。

远离亲人的周爱新

周爱新,今年67岁,退休前原是深圳市笋岗中学一名校医、育有一儿一女。92年因与丈夫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她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后来儿子在一家银行工作,学校也给周爱新分配了一套福利房。照说她的日子应该过的比较顺利,可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生活。

周爱新的性格本来有点孤僻清高,自认为与众不同,平时看不惯周围的同事,与同事和家庭成员的关系紧张,自己对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性格和做人方式不能接纳也十分郁闷;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却一直解决不了她自己本身的高血压等多种疾病,这也是她多年来的心病。特别是丈夫的离去,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高傲的心。

1998年3月,在一个练功点上她听说习练法轮功可以“做好人”,“祛病健身”,开始练习法轮功。此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在国内,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这让苦闷、消极的周爱新一下子仿佛找到了靠山,看到了希望,她义无返顾地全身心投入了进去。她对“李洪志是大师、是神”的说法信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每天都要到练功点练功,感到同修们和她志趣相同,有共同语言,似乎找到了在同事和亲朋好友那儿找不到的感觉。

由于相信看老师书越多,越听老师的话,“上层次”就越快,所以周爱新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练习法轮功,串联功友上面。儿子下班回家再也吃不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总是看到周爱新在练功打坐,装神弄鬼。她还把功友带回家里,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气氛十分诡秘,儿子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还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儿子最担心的是她的病情,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后她再也不看医吃药,时不时由于血压高引起头部痛疼,她就不得不起床来念叨听不懂的“咒语”来“消业”。儿子受尽了折磨。儿子怕她高血压病情加重,几次强制周爱新她吃药,她却回答他:“有法轮在为我净化身体,不用你管。”儿子发现她似乎精神上不太正常,便从关心的角度劝她:“听说法轮功使不少人走火入魔,精神上出了问题,你要小心一点,再说李洪志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神,他的履历明明白白都是有记载的。我看李洪志就是一个骗子。”周爱新听后破口大骂:“你就是‘黑色物质’,你就是个魔,你要遭报应的。”母子俩为这事每次争吵到几乎都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周爱新的前夫、儿子、儿媳、女儿感到她精神状态的确是出了问题,感到万分焦急,对周爱新的变化感到越来越不安,也不断地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吃药,前夫还找来她的同学、好友,给她策划了几次远游散心活动。但周爱新冷漠地面对前夫和儿女为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振振有词地以“修炼人”自居教训劝说的人。“我得的是宇宙最大的‘法’,将来我会得道成佛,你们都要靠我的。”“所有阻挠我练功的人都是魔”,周爱新的痴迷,固执让家人伤心不已。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后,家人以为这下可让周爱新回心转意了,可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上层次”,要上北京“弘法”。儿子担心害怕极了,就把她的行李藏了起来,哪知周爱新却抱起了孙女相威胁,说儿子若不给她行李,就抱着孙女一起从六楼跳下去,儿子、儿媳惊呆了,只好把包还给了她,拿着行李,第二天就转道去了北京。从北京回家三个月后,周爱新并未感到上了“层次”,于是就把怨恨撒到了儿媳身上,经常对儿媳大吵大闹,公开指责儿媳就是“邪灵,是魔,要被销毁”,婆媳关系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为远离“魔”,提出自己单独居住。儿子为挽救母亲,避免母亲单独居住会出更大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母亲:“只要母亲不练法轮功,我就和老婆离婚,一辈子伺候您。”儿子的孝心和苦心已无法使她回头。

2000年7月,在外独住的周爱新更加痴迷法轮功。这几年她练习法轮功并没有太大的收获,高血压的老毛病时常还在折磨她。她按照李洪志的“向内找”的说法,查找问题到底出了哪里?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经同行“点拨”她再次上了北京“弘法”,因此受到了法律的惩处,经多方教育,可她仍然如同一块冰块,看不到融化的痕迹。

2002年4月李洪志在《波士顿法会上讲法》告诉习练者说“不管你们修多好,今天,你们只要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东西,自己不注意随时都可以被利用。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来讲,那就是尽量去抑制这此常人的心。”李洪志的这篇“经文”像“明灯”照亮了她通向“圆满”之路。她读了这篇“经文”便是豁然开朗,找到问题所在。认为自己付出的还远远不够,就在这一年的9月,在李洪志的“教诲”下,她将自己的房子低价变卖,把卖房的40多万元现金装进蛇皮袋,神气地扛着这袋子钞票,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小区。随后,她过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偶尔几次有邻居见到她出现在路边,捏着一把百元大钞,抓着路人跟他们聊天,如果别人赞同她对法轮功的赞美,她就会塞给别人几张钞票……

2009年春节过后,儿子找到了她的行踪后,便要求我再次劝说她的母亲回家居住。作为一名社区志愿者,出于关爱并在周爱新儿子和儿媳的再三要求下,劝说她暂时居住在社区办公室和我一起居住。作为回家的过渡。她在社区居住了约三个月时间期间。我们对她进行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及心理上的辅导,但是效果不佳,也劝说她回家与儿子一起居住,她也没有同意。有一天她突然不辞而别,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今有一年多了,她的儿子、儿媳和我也曾多方打听她的下落,但几无音讯。

现在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可大海捞针,但愿周爱新能回到亲人的身边。

李枚玉的悲剧

1996年,奉化市庆祝国庆联欢晚会上,李枚玉老师以一曲《我热恋的故乡》赢得了满堂喝彩,漂亮的外表中透露出秀气和阳光。十五年后的今天,她双目失明,瘫倒在病床上,不时喃喃自语,生命危在旦夕。

李枚玉今年43岁,是奉化市中心小学老师,教学上严肃认真,生活上爱说爱笑爱唱歌,经常惹得大家开心,也经常为学校赢得歌咏比赛的荣誉。1998年底,她被查出得了脑瘤,但治疗及时,并遵照医嘱服药,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笑声和歌声依旧。

此后,李老师特别注重合理的饮食和定时服药,每天坚持身体锻炼,早上还去附近的公园晨跑。当时,公园里正涌动着一股练法轮功的热潮,在一群练功者的强烈推荐下,她抱着一丝“祛病健身”的幻想,开始了练功之路。初始,李老师不敢贸然造次,舍弃对药物的依赖。但随着“学法”的深入,“师父”的“病是业力反应”、“吃药或采用各种医治方法,把病又压进身体里边去了”、“炼功的人没有病,不用吃药、看病”等一连串“指点”,她坚信医学的心动摇了。经过近半年的练功,她自我感觉身体舒适了很多,又有众多“功友”“相信炼功能好,就把药停了”等规劝,她觉得自己的吃药才是离经叛道,从此拒绝一切药物。

由于她悟性高、能说会道,随即被“功友”们推选为该练功点的辅导员。为了洞彻“无量无际”的“大法”,也便于辅导起来得心应手,李老师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学习《转法轮》、“炼桩法”,夜以继日,乐此不疲,很快成了“同修”们心目中会讲解、会示范的好老师。可师生眼里原来那个对教学严谨、爱说爱笑的李老师不见了,父子生活中那个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爱看各类文学书籍的漂亮女主人不见了。

爱人对法轮功“不需要打针吃药便能祛病健身”的“神奇疗法”有所闻,尤其在几个月后听妻子说身体状况明显好转,以致对她的练功,甚至是停止用药都未加阻止,但见妻子练成一副邋遢相,感到又惊又怕。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媒体对法轮功残害生命的事实也接连曝光出来。爱人赶紧劝慰她停止“练功”,继续上医院检查治疗。可李老师怒不可遏地说:“修炼的人哪有上医院看病吃药的道理?这是‘师父’在帮我‘消业’,助我‘上层次’。”还说:“过去上医院看病、吃药已经影响了‘消业’,现在再上医院、再吃药,不是白修炼了吗?”

不久,李老师从“功友”那儿获悉,这一切都是“师父”刻意安排的“考试”、“过关”,看“弟子”们敢不敢走出去挺身“护法”,是提高“层次”达到“圆满”的最后机会。还听说有外地“学员”卖了房子,辞职到北京“护法”,甚至在街头风餐露宿,随时为“大法”慷慨赴义,场面极为壮烈。她和几名“功友”大受“鼓舞”,声息相通,并于1999年8月25日不顾自己的教学职责,避开父子俩的阻拦,跑到北京“护法”。爱人将她接回来后,被她视为是对其“考验”、“过关”的干扰,影响她上“层次”,日夜吵闹不休。

学校见劝诫不成,为了不影响学生的课程,也顾全到她的身体状况,于1999年9月1日开学后暂停了她的授课。她却引以自豪,认为自己挺过了一大“关”,排除了工作的干扰,有更多的时间来“学法”、“弘法”,修炼的热情更加高涨。“弘法”成了她的重任,也成了她“修炼”的重要内容。她先后买来了电脑、打印机、装订机等用品,每天除了“学法”、“练功”,还不断从《明慧网》上下载、打印、复印“师父”的“讲法”资料,并到各公园、小区散发。甚至这样,她都觉得不足以提高自己的“层次”,又把目标对准她的学生。

修炼法轮功要了李尚春的命

李尚春是山东省鄄城县古泉社区的一名职员,1955年8月生人,他性格比较开朗,生活上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习惯。酒肉多了,身体发福了,有时也有了头晕不适的感觉,经医生检查确诊,他患有高血压。医生给他开了降压药,并建议他少饮酒。这时的他虽然也知道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心里也想把酒忌掉,但又经不起酒肉的诱惑。在没练法轮功之前,他是一边喝酒,一边吃药,用他的话说就是“吃着降压药,喝着升压液”。由于药物的控制,他的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对丈夫这种不好的生活习惯和身上的疾病,妻子郭爱英心里很着急,生怕他喝酒加重了病情,就经常劝他不要再喝酒了,但却无济于事。

1998年,社区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并宣传说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防病祛病,还能教人“做好人”。还有名有姓的列举了辽宁的张某某,多年瘫痪在床,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河北的巩某某身患癌症,练习八个月后病情痊愈了;菏泽的李某某,血压130至220,练习三个月后血压正常。为了能使丈夫把不好的生活习惯和疾病去掉,妻子郭爱英硬是把他拉去练起了法轮功。

开始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和酒友一起喝酒,他感到非常不适应,但在妻子的死盯死守下,他每天都要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学习“师父”的“经文”。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后,酒是不爱喝了,但对李洪志的说教却深信不疑了,并把能控制住饮酒的不良习惯,归功于修炼法轮功的结果。与此同时,他认为,“师父”既然能帮自己把嗜酒的不良习惯去掉,就更能帮自己把高血压病去掉。“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吗,“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原因是‘业力’。”修炼法轮功就是将“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就是“消业”。所以,自打他完全相信了法轮功后,降压药就没再吃过。

在以后的日子里,邻居们经常会看到他在院子里盘腿打坐,专心致志地练功。为表示对“师父”的崇敬,李尚春还把客厅里的中堂取下,换上李洪志的画像,每天烧香膜拜。为了能安心练功、“学法”,不受其他人的干扰,过去性格非常开朗的他,不再跟同事,邻居们接触了,只和功友私下交流练功和“学法”的体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就在家偷偷坚持修炼。为了能更快的“消业祛病”、“上层次”,过去只爱喝酒吃肉,不爱看书的他,却购买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李洪志的音像资料学习。为了能学习到李洪志的最新“经文”,2003年他还购买了电脑,到微机培训班学习上网技术,在家偷偷上明慧网,下载李洪志的“新经文”。

李尚春专心练功,一心想把身体练好的,可身体状况却越来越差,头痛、头晕症状逐渐加重了,有时在练完功起身走路时,就会跌跌撞撞,他都不得不坐下或躺下休息休息。看到这种情况,家人,单位领导和亲戚邻居都曾多次劝他不要再练了,要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和治病。而这时的李尚春已经彻彻底底被李洪志的“消业论”控制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了,医生、医院只会给凡人治病,自己的头痛、头晕,不是普通的病,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是练功“上层次”中的必然,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只有更加认真地坚持练功和“学法”,才能求得“师父”“法身”的保护,头痛、头晕的症状就能消除。

为了使他不再练功,女儿曾经跪下来求他,并给他买来降压药,而李尚春却自认为自己上了“层次”,不为所动,并对女儿和劝他的人讲:谁阻止我练功、“学法”,谁就是魔。并把女儿给他买的降压药当面扔掉,气的女儿大哭,拿他没有办法。

如此练功“学法”的李尚春,本以为能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能“消业祛病”、“上层次”。却想不到在2005年1月,人们都在庆祝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他却在打坐练功时昏倒不省人事。等家人发现后赶紧叫了120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结果被确诊为脑干出血。虽经全力救治,终没能挽留住他的性命,终年不满50周岁。

落空的“神迹”

武周,男,1950年出生,河南省济源市庙街村村民。武周所居住的庙街村因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济渎庙而得名,这个村产的大蒜曾经是皇家贡品——济渎金蒜。村民多以种植大蒜为生,武周除了农忙时种地外,农闲时还以理发赚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1998年冬,法轮功邪教组织在庙街村的大庙里建了一个法轮功练功点,法轮功到处宣传“一练就祛病”,还能通过修炼得到“法身”的佑护,武周和大多数习练者一样,为了强身健体开始习练法轮功。

每天早上4点多,武周就同村里的功友一道来到济渎庙里练功,晚上就在庙门口的戏台上“学法”交流,最多时和他一道练功的功友有上百人。在这样的氛围下,武周越来越痴迷,不仅地里的庄稼很少过问,就连理发生意也常因练功而顾不上经营,家人对他的行为越来越不满,多次提出让他放弃练功,好好过日子,可已迷在其中的武周根本不听。

1999年,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他们村的练功点也随之解散,村里大部分练功的人经教育后,都认识到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不再参与法轮功活动了,但武周却不仅自己坚持修炼,并且经常在他的理发店里对来理发的老功友宣传法轮功的“神迹”,拉拢他们重新练功。自从村里的练功点解散后,他的理发店成了他们村的一个秘密练功点。他与功友常在理发店里练功、交流,许多时候,因为忙于练功、交流,他对前来理发的人,不是拒之门外,就是让人家坐在那里等他练完功后,再理发,生意因此越来越差。

自从武周把理发店变成秘密练功点外,他的行为也越来越离奇,不仅把红火的理发店搞得几近关门外,也差点搞得庄稼绝产。随着练功的深入,他不再下地干活,当家人与他生气时,他总是振振有词。2002年,当家人叫他去给地里大蒜上化肥时,他说“咱家的地不需要上化肥,我给咱家的大蒜发功了,不需要上化肥了。”上化肥如此,浇地如此,打农药如此,他不是说他发过功了,就是说他“师父”在保佑,什么也不用干照样年年高产,幸好家人没听他的满嘴胡话。

武周思维越来越扭曲,对待家人越来越冷淡,他的家人怕他练功出危险,一直规劝,可他就是不听。2004年他妻子感冒,晚上发烧,就央求他帮拿点药,可武周说那是好事,生病是在“消业”,不但不帮妻子拿药,相反,还让妻子跟他一起学《转法轮》,第二天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妻子,被武周扔在了一边,他独自去功友家“会功”去了,直到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他就帮妻子“发正念”,结果不起作用,他又把功友老张叫到他家,当老张来到他家看到他妻子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让武周送妻子去医院,可武周不但不送妻子去医院,还指责老张,老张怕出事,就跟武周的儿子说了,儿子连夜回到母亲家,把他母亲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武周的妻子患了肺炎,医生说要是再来晚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好歹妻子经过医院的抢救,脱离了危险。经过了此难以后,妻子再也不肯与武周一起生活了,可武周不但不感到对不起妻子,相反还认为妻子没死是“师父”救的。就这样,武周的家庭已经名存实亡。

可是就是这么精诚修炼的武周,2008年夏天,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疙瘩,武周的身体也日渐消瘦,村里碰见他的人都关心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却说我练法轮功,不会生病的。家人多次劝他去医院瞧瞧,但他说我一心修炼法轮功,“师父”的“法身”会保佑我的。眼看他脖子上的疙瘩过了一周还不消,家人就再次劝他去医院,但他仍然不愿去医院,还说我让“师父”给我发发功,疙瘩就会消下的。后来过了一两个月时间,他的疙瘩真的下去了,他更神气了,逢人就说“法轮功真神!”“我师父给我发功了,治好了我的病。”等等。

可好景不长,2009年春节刚刚过去,武周彻底病倒了,家人把他拉到医院后,经检查是甲状腺瘤,属恶性肿瘤,并且已是晚期了。病成这样了,武周仍然坚持说他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根本不会没病,医院诊断出来的病只是他“师父”为他“消业”的外在表现,根本不是病。因他坚持不住院,谁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治疗。回到家的武周,更是加紧修炼,每天不是坚持在床上盘腿打坐,“发正念”,就是躺在床上看书“学法”,他坚信他的“师父”李洪志会给他清理身体,他说“上次我的疙瘩通过练功就消下了,这次我的病师父也会帮我治好的。”其实据医生分析,武周上次脖子上出现的疙瘩就是甲状腺瘤的前期症状,因为当时没有看病,才贻误了病情导致成了现在的癌症晚期。

家人看着他拒不就医的痛苦样子,无奈之外更多可怜,所以家人在他坚信法轮功的“神迹”马上就会发生的影响下,也随他心愿请来他的功友来给他“发正念”,他们是多么希望“神迹”能在武周身上发生啊。但事实是,2009年5月,“精进”的武周最终也没等来法轮功的“神迹”,武周带着对李洪志的绝对虔诚撒手人寰了

2011年11月3日星期四

“全范围教”骗色骗财的又一勾当

她叫蔺新欢(化名),1963年出生,高小文化,湖南省浏阳河畔一个农民。她的丈夫名叫李信斌,是一个勤劳朴实的砌匠,初中毕业后参加建筑专业函授学习,获得建房资质证书。两个儿子分别在广州两家公司当白领,收入不菲。她本有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夫妻恩爱,儿子孝顺,衣食无忧,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随着“全范围教”的入侵而彻底改变──
  深夜,堂妹误入邪教
  2002年5月,李信斌与人合伙,在醴陵市承包了一项建房工程。临走之前,他把妻子娘家的堂兄蔺新仁(化名)叫来,委托他帮助家中干些农活,管理二亩农田。蔺新仁1961年出生,初中文化,家住邻村,离李信斌家不足3公里。1997年蔺新仁在湖北打工,加入“全范围教会”。他信誓旦旦地说:“妹夫,你就放心去赚钱吧!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何况我和你妻是兄妹关系。”
  李信斌赴工地第三天,蔺新仁就来到堂妹蔺新欢家做工,上午和蔺新欢一起挖土种菜,下午在农田喷洒农药治虫。晚餐蔺新欢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他。几杯酒下肚,蔺新仁就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连脚也没洗。她很担心他下午打农药中毒,过一会儿就去看看他,生怕他一睡不醒。晚上11时许,他醒了,在浴室洗了澡,便来到堂妹的卧室聊天。当时蔺新欢很害怕,一怕夜间男女同室聊天别人看到引起误会,二怕他酒后乱性,因此予以谢绝。蔺新仁说:“妹妹,你尽管放心,我是个正经人,绝不会乱来。”蔺新欢想,堂兄为她家劳累一天,醒酒后拉拉家常也正常。一阵寒暄客套之后,蔺新仁开始为堂妹上“形势”课,说,“我们的国家将要实现文化基督化、全国福音化、教会基督化的国度”,“世界将到尽头,地球马上会爆炸,灾难就要降临”,“什么事物都会新陈代谢,地球毁灭也是自然规律”,“只有加入全范围教会,才能驱邪避灾”。“信教的进天堂,不信教的下地狱”、“信神能避大难”、“祷告能治百病”,并列举了一些所谓的“真实例子”:湖北省某地一瞎子诚心祷告重见光明;河南省镇平县一跛子诚心祷告丢下拐杖恢复正常……
  蔺新仁的话使她担忧害怕,顿时觉得生活在世真没意思,劳劳碌碌几十年马上要随地球毁灭。在蔺新仁的威逼要挟下,当晚凌晨一点蔺新欢站在十字架下宣誓:“我自愿加入全范围教会,成为主的仆人,一切服从主的安排,忠心为主服务。如有违背,必遭五雷轰顶,全家遭殃。”当晚,他们聊得很晚也很默契,他十分规矩,没有嘻皮笑脸,没有非份之言,更没有微小动作。这使她对蔺新仁产生一种敬畏之情,觉得他确实是一个诚实忠厚、正正经经的好人。
  神旨,让她破财又失身
  蔺新欢由于白天劳累,晚上没有休息好,次日起床后老胃病发作,肚子隐痛,恶心呕吐。蔺新仁了解情况后,叫蔺新欢卧床休息,并立即去商店买回一瓶牛奶,还在蔺新欢卧室挂起十字旗,他跪在十字旗下为她祷告,然后叫她喝完一杯摆放在十字旗下的“神奶”。说起来也真凑巧,不到1小时,蔺新欢的胃病居然好多了(其实这是经过静卧和心理暗示的结果),她又惊又喜,觉得祷告治病名不虚传。蔺新仁更是乐得眉开眼笑,他说:“妹妹,你应该相信我吧,这就是神恩浩荡的结果啊!”他告诉她,在湘赣边界一山冲里,有一处“神的驻地”,那里是浏阳市“全范围教会”的发源地,到时会有真神现身。他敦促她下午去“神的驻地”谢神恩。
  下午4点,他们各自洗了澡,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然后她搭乘蔺新仁的摩托奔赴“神的驻地”。
  这是一处偏僻冷静的山冲旮旯,两间简陋陈旧的民房,蔺新仁就租住在此从事“传教”活动。他双手合十闭目盘腿坐在十字架下,叫她跪在“神”前祷告,并提出祷告后要她大哭一场,然后喝完摆放在“神”前的一杯牛奶。
  “神奶”喝完后不久,蔺新欢感到阴部有很大的感觉(原来蔺新仁在“神奶”内掺入了使妇女发情的“催情液”),这时蔺新仁嘻嘻地笑着说:“我是神的化身,你谢神恩就要落实在行动上。”说完就抱起她上床。蔺新欢挣扎着推开他:“咱们是兄妹,怎么能干这种事?”蔺新仁说:“这是神的安排,你已在神前宣誓,如有不忠,五雷轰顶,全家遭殃,后果严重呀!”在蔺新仁的恐吓下,她终于顺从了。然后他去做饭,叫她卧床休息。
  在“神的驻地”吃过晚饭,天色已晚,蔺新欢提出用摩托车送她回家,蔺新仁说,“山冲角落,到处有妖,我没有这个胆量。”并说:“今晚大神安排你吸收神精,度出病业。”于是,当晚她与“神的化身”同床共枕,又进行了两次“神度”。
  随着“神度”次数的增多,蔺新欢与蔺新仁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有时,他用摩托车接她去“神的驻地”祷告、哭泣、喝神奶、“吸收神精”,更多的时候就在她的卧室“共度良宵”。她怀着对神感恩、敬畏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地为“神”作出肉体上的奉献。在蔺新仁的引诱下,蔺新欢还将丈夫辛辛苦苦赚来的1万元现金捐献给神主,以求得大神保佑她在“地球毁灭”时太平无事“进天堂”。
  村民,贴出搞笑“西光”
  另外还有3名妇女,与蔺新欢有着类似的“治病”经历,也是经蔺新仁反复“洗脑”之后成为了“主的仆人”,她们也与蔺新欢一样,怀着对神的感恩、敬重、惧怕的心情,经常来“神的驻地”祷告,乞求神灵保佑,也同样做出经济上和肉体上的“奉献”。蔺新仁还煽动这4名妇女外出“传福音”,并翻印了《教会基本建造方案》等宣传资料,嘱咐4名妇女晚上出外散发。
  4名妇女散发的“全范围教”传单,引起了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密切注视,他们根据蔺新仁的举动,将他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2003年10月的一天深夜,蔺新仁和蔺新欢又发生“神度”,他爬到她的身上嗲声嗲气地念着:“神针插进桃花芯,保你平安又精神。”这时她情不自禁地叫着:“哎哟,舒服!”突然,窗外传来扑哧一笑,紧接着是急促离开的跑步声。他们这才意识到,窗外有人在窥视偷听“机密”。
  第二天,有人告诉蔺新欢,村里多处贴有《西光》(当地民间揭露邪行丑事的打油诗,俗你“西光”),内容是描述两兄妹的绯闻。只见路旁的电线杆上贴有一张电脑打印的《西光》:
  蔺府真是奇闻多,兄妹半夜爬肉坡,“神针插进桃花芯”,蔺妹“舒服”喊“哎哟”。
这是昨晚“神度”的真实写照呀!蔺新欢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当时围观《西光》的人多,她当然不能将《西光》撕扯,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速离开。在另一处村道旁,人们又发现了一张《西光》:蔺家俩兄妹,晚上同床睡。老兄插“神针”,老妹“桃花”醉。兄妹搞腐化,真是猪狗类!
人们围着《西光》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认识蔺新欢的人向她投去轻蔑讥讽的目光。她只好将眼泪往肚里吞,匆匆忙忙地往家返。
  出走,家庭支离破碎
  蔺新欢回家后,哭着将情况告诉了蔺新仁。这时蔺新仁也“视察”《西光》刚刚回来,他神情紧张地说:“看来本地人对我们早有监视,弄不好会出大事的,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块是非地。”又说:“你已在神前宣誓,如果就此罢休,神灵会惩罚你,你只有继续传福音才是唯一选择。”经过一阵紧张的策划,蔺新欢将家中的6万元存款取出带在身上,收拾衣服,连夜逃往江西。临行前蔺新仁还送她四句话:“远走他乡传福音,神的教导记心中,一言一行要谨慎,警惕有人抓现行。”
  自此,蔺新欢与丈夫、儿子断绝了一切联系,在举目无亲的他乡继续从事“传福音”活动,靠携带的钱款维持生存,过着动荡不安的日子。
  一晃6年过去了,蔺新欢所带6万元现金全部用光。2009年10月,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乡。打开久违的家门,只见家中一片狼藉。走进丈夫的房间,只见一个“老头”躺在床上低声呻吟。他,头发蓬乱,胡须未修,面色灰暗,骨瘦如柴。定睛一看,啊!这难道就是李信斌吗?她简直不认识他了。这时李信斌也认出了蔺新欢,他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指着蔺新欢破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离家出走那么多年,音信杳无,家中的鸡鸭被饿死,二亩稻田荒芜。你和蔺新仁所做的丑事蠢事,全村皆知,你还有脸皮见人?!”接着,他用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摸出一张《浏阳市人民法院离婚判决书》塞给蔺新欢,“法院已判决我与你离婚,你已经不是我的老婆了!”
  邻居告诉蔺新欢:她离家出走之后,李信斌闻讯从工地赶回,两个儿子也从广州回家哭着寻找妈妈,他们耗资数万元四处寻找,贴出《寻人启事》一千余张,然而大海捞针无处觅。2004年10月,蔺新仁被公安机关抓获,这才真相大白。李信斌气得神情恍惚,心灰意冷。2008年8月,他向法院起诉离婚。
  次日,蔺新欢拨通了儿子的电话,两个儿子的回话几乎异口同声:“妈妈,你与蔺新仁所干的邪行丑事,丢尽了我们的面子,使我们无脸见人,我们再也不敢回家了……”之后,两个儿子的手机再也拨不通了。
  现在,蔺新欢一人孤苦伶仃地居住在老房子里,打发着寂寞无聊的时光。离婚的丈夫不再理睬她,两个儿子除了每年用化名寄点零用钱给她外,一直没有回家。幸亏时常有反邪教志愿者上门与她谈谈心,使她深刻地认识到“全范围教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邪教组织。然而,她失去的东西再也不能回来……(注:为保护个人隐私,文中当事人使用了化名)

逯翠红死于“门徒会”魔掌

王秀芝,女,1946年5月出生,是河北省青龙县八道河乡八道河村农民。王秀芝有个女儿叫逯翠红,1972年3月出生,女婿叫刘山亭,是河北省沧州市人。女儿女婿二人在唐山市打工时相识相恋结婚的,婚后生有一女,名叫刘莹。逯翠红一家在娘家落户,和父母一起生活。
  2005年3月份,逯翠红感觉身体不适,下身异常“走血”,当时她以为“经期”紊乱了,所以没太在意,后来病情逐渐变得严重。6月20日左右,她到县医院进行检查,经查确诊为宫颈癌。逯翠红先后到唐山、天津等地大医院化疗,经过化疗,辅以输液、用药等方式治疗,逯翠红的病得到有效控制,逐渐好转。

  在逯翠红没得病之前,本村“门徒会”信徒杜淑艳就曾到王秀芝家,劝王秀芝和女儿逯翠红加入“门徒会”。逯翠红得病后杜淑艳更是白天黑夜往她们家跑,不停地劝王秀芝母女入教,说“有病不用吃药就会好,信神可以保平安,能入天国。” 逯翠红由于身患重病,特别希望通过入教信神,得到神的保佑,治好自己的病,于是就动了入教的念头。

  2006年3月6日上午8点钟,杜淑艳告诉逯翠红:本县土门子乡一个姓周的“门徒会”教徒以前得了肝炎,在医治无效的情况下,通过入教信神把病治好了。今天上午这位姓周的“门徒会”信徒要在她家做“见证”,让逯翠红去听。逯翠红问她“见证”是怎么回事儿,杜淑艳给她解释:“见证”就是有病有灾的人加入“门徒会”后,得到神的保佑,病好了灾没了。为了感恩,受过神保佑的人要向人们说出自己的亲身经历,让人们相信神,使更多的人加入“门徒会”。在杜淑艳的反复劝说下,逯翠红去她家听了“见证”。下午又到本村另一“门徒会”信徒家再次听了姓周的“见证”。听完这两场“见证”后,逯翠红正式加入了“门徒会”。

  逯翠红入教后,杜淑艳不停地鼓动王秀芝也入教,说:“全家必须入教,只有你全家都入教,才能保你女儿和全家平安”。为了治好女儿的病,王秀芝也加入了“门徒会”。3月7日,杜淑艳和其上线“门徒会”分会点执事王懿(男,1950年5月1日出生,高中文化,八道河乡沙河村人)来到王秀芝家,对娘俩说:要想让逯翠红的病快点好,就要带她外出做“见证”,于是,王懿给逯翠红写“见证”材料,也就是瞎编逯翠红信神后病好了的材料。王懿和杜淑艳二人还说“吃药是亏欠,不能保平安”,于是让逯翠红停止治疗她的病。逯翠红听信了他们的话,答应出去做“见证”,并决定不再治病,毁掉了家里所有的医疗药品。

  3月8日、9日这两天王懿和杜淑艳又到王秀芝家,他俩说:“要想病好,要除偶像”,就是将家中的相片,有龙的图案、画像等带有鼻子、眼睛的物品烧掉。为了挣钱补贴家用,王秀芝天天赶集出摊,倒卖一些被面、糖果、点心之类的“日杂”生活用品。王、杜二人说王秀芝经营的“日杂”商品上有偶像图案的都要烧掉,如果不烧,就得不到平安。在这两天里,王、杜二人在王秀芝家烧毁被面2个,褥面3个,门帘子2个,水果糖、奶糖两大袋子(每袋子60斤,每斤4元至5元),卫生香3箱(每箱300元),纸两大袋子(价值400元),往烧纸上盖章的戳子3个(每个60元)。就这样,王懿、杜淑艳还说没有除净呢!还要继续找出来烧掉,王秀芝说没有了。东西烧完后,杜淑艳卖给王秀芝两面白布上有个红十字的红十字旗,让挂在屋里保平安。

  除偶像后,王懿将写好的“见证”材料交给逯翠红,并在一块白布(长81cm,宽71cm)上写上“绝处逢生,感恩作证”八个大字,旁边贴满逯翠红的病历记录、病情分析报告单、彩超报告单、遗嘱单等能使人相信逯翠红得了绝症的证明材料,让逯翠红带着它去做“见证”,身体有病也不让说有病,硬说自己得了绝症一入教就好了。他们要逯翠红每天必须外出做“见证”3次,宣扬“门徒会”。王懿、杜淑艳领着逯翠红先后在本村及附近的娄杖子乡狮子坪村、杜杖子村,肖营子镇五指山村、张杖子村,青龙镇南坎子村等乡镇村做了36场“见证”。

  4月份,信“门徒会”的教徒过他们的“愚月节”,王懿、杜淑艳让逯翠红三天一夜不吃不睡,跪着祷告,让她将自己的缺点、错误向“神”报告、请教。怕她偷懒儿,杜淑艳等几个信徒就在王秀芝家看着逯翠红,她们一同守“愚月节”。为了表示对“神”的虔诚,祈求“神”保佑女儿的病快点好,王秀芝对她们的行为听之任之。

  由于整天在外奔波劳累,使原本就十分虚弱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再加上在他们控制下停止用药治疗,逯翠红的病情逐渐加重。在精神恍惚,走不动路的情况下,逯翠红想在家休息,可是王懿等人仍然强迫她外出做“见证”,不许在家休息,否则不能保平安,而且每个礼拜六、礼拜日两天,王懿等人不让逯翠红吃饭,说是为了表示心诚。

  为了彻底平安,在王懿等人的强迫下,逯翠红强忍浑身病痛,坚持每天外出做“见证”,直到把身体彻底折磨垮。后来逯翠红出现浑身肿胀,大小便失禁症状。王秀芝看到女儿实在忍受不了,就偷偷地带她去八道河乡医院进行检查,结果发现由于长时间不就医治疗,逯翠红又得了白血病,肾出现衰竭症状,大夫说已无药可救了,听后母女俩抱头痛哭,但可怜的母女俩仍然对“门徒会”抱有幻想,幻想着神一定会治好逯翠红的病。

  4月15日左右,逯翠红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但王懿他们一伙人仍然逼迫逯翠红外出做“见证”。后来看到逯翠红实在走不动了,就说她心不诚,让她跪在三角铁上,小腿部位下面垫根圆木棒,说不跪就得不到平安,每次跪2至3个小时。他们还叫王秀芝和女婿刘山亭也这样跪着,说是为了表明全家对“神”的诚心诚意。逯翠红跪了大约半个月,腿都跪坏了。5月31日是端午节,他们还让逯翠红跪三角铁,上午10点钟,逯翠红跪着祷告时突然死了。当晚7点多,杜淑艳又到王秀芝家,说要组织人给逯翠红祷告,让她复活,被王秀芝的儿子逯青华拒绝了。

  逯翠红死后过了几天,杜淑艳对王秀芝说:“你闺女在外做啥事你知道啊?”意思是说逯翠红信教心不诚,还有作风问题。为了解除人们对逯翠红做“见证”时,宣扬自己入教信神病好了但却死亡的疑惑,掩盖“门徒会”骗人的勾当,王懿、杜淑艳等一伙信徒到处宣扬说,逯翠红生前做了亏心事,必须得死,这给王秀芝一家人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逯翠红死后,在血的事实面前,王秀芝慢慢地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和女儿上当受骗了。于是,她和外孙女刘莹到县公安机关报了案。

“灵灵教”害惨了他

孙清远,54岁,陵县糜镇大孙村村民。2006年3月,在“灵灵教”头目谈道森巧言蛊惑下,加入“灵灵教”,日夜盼望修道成仙、长生不死,从此对谈道森言听计从,逐渐变为其忠实追随者。
  谈道森,糜镇商家村人,1997年开始信奉“灵灵教”,2001年春天曾千里迢迢奔赴江苏省淮阴县渔沟镇芦花村寻访该教创始人华雪和。追寻未果后,回家“闭门修炼”。期间,他遵循华雪和的思路,而又另辟蹊径,编造出了一套神话和鼓吹自己的独特理论。其内容大致是,耶稣是“圣父”,他是“圣子”,华雪和是“铺道的”,“神再次道成肉身降临到我的身上,世界末日快到了,信神得永生”,“谈道森”三字在《圣经》中早已隐藏:“‘道’就是《圣经·约翰福音》中所讲的‘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的‘道’。道在心中,所以‘道’字在‘谈道森’三字的中间;道在口里,所以就要‘谈’;耶稣、华雪和、谈道森三个人统钉在了木制十字架上,三木成‘森’——谈道森”。同时,他还附会《圣经》中的“从北方兴起一人”、“主降生在马槽”等词句,称自己的“圣子”身份是有见证的。
   2006年初,谈道森用于贩卖蔬菜的机动三轮车前轮车胎破裂,内外车胎全部更换之后,发动机又出现了故障。于是,他借机宣称这是神给他预示“不让我做买卖了,让我讲经传道”。从此,他成为一名职业传教分子,并在附近村镇先后发展孙清远等信徒20余名。
  2006年8月29日晚,谈道森要求修炼“灵灵教”的教徒为他祝寿。孙清远因家中没钱,便卖掉了家中仅有的一头耕牛,购买了“寿礼”,并携带剩余的1000元“寿款”来到了谈道森家中。此时,谈道森家中已经聚集了20余名信众。孙清远恭敬地奉上礼品,谈道森见后尤嫌太少,便怒声呵斥道:“为什么晚来了一个小时?!这是你心不诚的表现,该下地狱,如不体罚难以成器!赶快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大叫三声‘好爹’。这样神的国家才能原谅你,神的国家在世界毁灭时才能接纳你和你的家人……”那天晚上,孙某跪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其他人酒足饭饱之后,谈道森才让他起来,并命令他回家后面壁思过三天。
   孙某回到家时已是半夜,见妻儿不在家中,便到岳父家寻找。一家人见面时,孙清远的妻儿早已哭成一团。14岁的儿子边哭边劝慰母亲:“妈,我不上学了,打工挣钱养活您,妈别哭了……”孙某听后骂道:“读什么破书!地球就要爆炸了,你们还不加入‘灵灵教’,以后会下地狱的。”儿子见状大声嚷道:“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爹!不想办法挣钱养家,反而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让我和妈妈过着没吃没喝的日子。我们学校的同学什么都有,我到现在却连校服都买不起,学费还是我姥爷给出的!你还配当爹吗?你滚!”见此情形,他岳父早已气不打一处来,拿根棍子就打了上去:“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偏信什么歪门邪道,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孙某感觉家人都不理解自己,2007年就离开了家,独自在一间小破屋里生活。但想想别人家丰衣足食的小日子、宽敞气派的砖瓦大院,再看看被自己变卖和“奉献”得仅剩两月余粮、四面土墙的破坯房,他自己也怀疑起谈道森所布的“道”来。如果“圣子”是假的,如果两个月后地球还不毁灭,那该怎么办?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没底的孙清远在自己的破旧小屋里喝下了农药。
   邻居发现异常后,立即将他送到了乡镇卫生院。在孙清远母亲和邻里乡亲的资助下,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孙清远捡回了一条命。
   出院后,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孙清远认清了谈道森及其“灵灵教”的真面目。然而想起磕响头、喊好爹的荒唐事以及为了“灵灵教”付出了家中所有的经过,他感到再无脸面面对邻里乡亲,便带着一家老小远奔了他乡。

李雪云为何精神失常

李雪云,生于1964年,初中文化,肇源农场职工。家住在肇源农场第一社区,她原本身体健康,性格开朗,1992年恋爱结婚,婚后的她贤惠能干,主持家务事样样在行,邻里关系相处和睦,家里承包二百亩水稻田,农忙时与丈夫一起种植水稻,一年下来经济收入十多万元,家中电视机、摩托车样样都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人人都夸赞李雪云是丈夫的好帮手,
  可惜好景不常。1997年8月的一天,李雪云上早市买菜,发现农场活动广场,有好多人在练功,她禁不住停下来看看热闹。这时,人群中一位熟人对她说:“这是法轮功,是神奇的功,有病治病,没病健身。练到一定境界后,不用干就能发家致富,想什么得到什么,转法轮能控制任何事情”。她心想,天天晨练晨练也好,就当锻炼身体了,还能治病,又能致富,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到练功的队伍中,随着那些人练了起来。
  这一练就不可收拾,她每天用大量的时间练功、阅读李洪志的《转法轮》,背诵李洪志“经文”、看讲法录像、听讲法录音,渐渐的她被书中所写的“真、善、忍,修心性、消业、可以修成佛道神、圆满”等吸引,深陷其中。
  到了1998年,她对法轮功达到非常虔诚的地步,“法轮大法”成了她生活的最高追求。她白天练,晚上也练,几乎达到痴迷状态。任何事情都扔下不管专门练功,整天东跑西颠去参与法轮功活动,自己家中农田里的活、家务活,甚至照看年幼的儿子的事情,都甩给了丈夫承担,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还不是为了全家好,‘一人练功,全家得福’,只要修炼好了,你们以后也可以不进医院了。”
  1999年,由于嫩江闹水灾,处在嫩江边上的肇源农场也没能幸免,号称有李洪志“师父”保护的李雪云也没幸免,他们一家来到了八五四农场。刚搬了新家,丈夫忙着安顿新家,而她却没白没黑地读法轮功书籍,抄写法轮功宣传品,其他事一概不管不问。丈夫看着她变得越来越不顾家了,就多次规劝她看着孩子的面,告诫他孩子小需要照顾,做妈妈的要照顾好孩子,这是做妈妈的起码责任,另外,修炼法轮功不是做好人吗,做好人要对家人负责人,否则这是做的什么好人。然而,他根本就听不进丈夫的规劝,甚至贬低丈夫是常人,不知道“修炼人”的追求。就这样丈夫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僵。丈夫与她的交流越来越少,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由于长时间痴迷法轮功,李雪云与家人以及亲朋交往越来越少,思维也就越来越扭曲。有时丈夫指责她不是个人,她不但不觉得难受,相反还认为自己是个神了,就这样,她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2004年,李雪云一家又回到了肇源农场。李雪云继续痴迷,邻里和亲属感到她练功练得性格变了许多,原本开朗的她,变得多疑、偏执、与邻里不合群,同亲属们也格格不入,人们都不愿与她来往,而她自己常常说一些令人难以捉摸的话,如“要升天了”、“师父法身保护啦”等。她丈夫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也没当回事。而实际上,她的神经已经不正常了。
  2007年9月,听法轮功组织说进北京请愿能使“功力”上高层次,达到“圆满”。李雪云就坐着火车去北京为法轮功请愿,几经折腾把家中多年的全部积蓄挥霍一空,丈夫劝她不要出去练功了,她发火说:“我不用你管,我现在只听师父李洪志的,只有师父能管着我,师父要我干啥,我就干啥。”当志愿者从北京把她接了回来,按照她的说法,她追求“圆满”的路被人破坏了。她整天无精打采,睡不着觉,怀疑心更重了,怀疑这,怀疑那,经常跟丈夫说有人总跟着她,总感觉有人背后对她指指点点。有时甚至怀疑丈夫与别的女人乱搞两性关系,与丈夫吵闹不止。丈夫劝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她说:我现在是“师父”李洪志的人了,你管不着我了,我不用你管。后来整天不与丈夫说一句话,与丈夫如同陌生人一样。
  到了2008年春天,她练功着了魔一样,每天精神恍惚,整日茶饭不思,原来一百二十多斤身体,渐渐瘦得只有七十多斤。她变得喜怒无常,不是沉默寡言,就是胡言乱语哭闹,经常产生幻听幻觉,看见自己的丈夫像见到仇人一样,她丈夫无论说什么和做什么,都不对,都会惹得她生气,或喋喋不休的絮叨和谩骂。李雪云有时一天也不说一句话,在家里面壁打坐;有时整晚也不睡觉,口中念念有词;有时离家外出甚至连家也找不着。
  在2010年7月份的一天,她在幻听幻觉的支配下,乘火车进京说要找毛主席评理,告她丈夫把她的其他三个儿子给弄丢了。实际她一共只生了一个孩子。多亏了一名在北京出差办事的肇源农场公安民警听到她来北京的信后,及时赶到北京车站,在北京检票口找到她,并安全地把她从北京送回了家。
  回来后,她心烦、失眠、焦虑、坐立不安,在家砸东西,打自己的儿子,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要偷她的东西。亲友和丈夫见到她的异常变化,对她十分关心,丈夫把她送到大庆市第三医院进行治疗,医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住院期间,开始她不肯吃药吃饭,说怕影响“上层次”。院方采用药物加心理疗法,对其进行精心治疗,经过三个多月努力,使其病情有所好转,精神状态稳定,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整天不与任何人说话,不能料理家务,经常到外面傻站着,家人不找不知回家,丈夫常常到处找她。
  李雪云的丈夫常敏生每天忙田里的活,还须照看精神不好的妻子,一谈到法轮功,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纪云梅就这样走了

纪云梅,1957年出生,是青州市云门山回民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她为人和善,脾气也好,特别是在对待她的那些学生的时候,总是很耐心地给他们讲道理,纠正他们的行为,从不会跟他们发脾气,所以学生们都特别喜欢她,即使是班上最淘气的学生也很听她的话,家长们也都非常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期的劳累使她患上了高血压,时常要吃减压药来控制血压,为此她也经常感到困惑。
  1998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从小就有些迷信思想的纪云梅从别人那里接触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并被其中所描绘的“天国世界”、“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所吸引,开始阅读关于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和经文。随着对法轮功了解的深入,她对法轮功越来越着迷。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感觉到自己的高血压也有了缓解,为此大家时常会听到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的,还能治病,还劝他人一起学习。当时大家只是觉得她找到了一本好书,也没有太在意。但是渐渐的大家发现她变了很多,不再把那么多的心思用在关心教育学生上面,以前的她都会没事就跟大家研究一下如何让学生们更容易地接受书本上的知识,或者叫来班上的学生谈谈心,现在她把几乎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法轮功上面,对班上的事也不闻不问,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学法、修炼”,跟我们聊天也是没几句就开始说法轮功,更严重的是在上课的时候,她不是讲授课本上的知识,而是向学生宣传法轮功,还鼓动学生一起学习“真善忍”。
  就在这时,大家发现纪云梅的身体似乎也出现了状况,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蜡黄,两眼目光呆滞,人瘦得厉害,经常头晕、头痛,她的同事都劝她要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如果身体不舒服应该及时进行治疗,可她却一点都听不进去。后来同事们才知道,由于痴迷法轮功,纪云梅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每天不是学习经文,就是打坐练功,几乎就不吃不睡,这使她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更加严重的是,这段时间她也把吃的降压药停了下来。
  1999年,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以后,学校领导对她进行劝说,要求她认清法轮功的本质,及时和法轮功划清界线,停止练习法轮功。纪云梅听后不屑一顾,辩解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怎么会是邪教呢?国家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是错误的。以后几次校领导再去找她谈话,她要么避而不见,要么采取抵抗态度,还说阻止她练功的人都是“魔”,不信法轮功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由于她长期痴迷练习法轮功,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使以前和睦的家庭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同为教师的丈夫一直对她痴迷法轮功的行为极为反对,并多次劝她不要再练习了,可她非但听不进去,还认为她丈夫这么做阻碍了她的修炼,非要跟她的丈夫断绝关系,弄得夫妻二人关系十分紧张。
  2001年的5月份,由于痴迷练习法轮功,缺乏足够的休息,纪云梅的身体急剧恶化,高血压症状加重,出现头晕并伴有持续高烧不退的现象。但她坚决不肯去医院进行治疗。她还请了病假,在家中休息,但是她不仅没有好好休息,还把休假的时间用在了打坐练功,每天念诵法轮功的“经文”上,说要“精进”,只要坚持下去,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康复,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她的身体不会有事。
  在这段时间,周围的同事们多次到家中进行劝说,希望她及时就医,补充营养,不要再痴迷法轮功,但她根本听不进去,还把大家当作“魔障”,可惜的是她的虔诚并没有换来身体的康复。在7月的一天早上,她突然晕倒,在送到医院后,虽然医生进行了全力抢救,但由于长期不服药,造成了高血压性脑出血死亡,死时才44岁。

戎红贤为何过早的离世

戎红贤,1968年出生,曾在保定市郊立中集团当库管员。她与丈夫刘要文恩恩爱爱,育有一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1996年她查出患有慢性心脏病。闻听此事,一家人很着急,家里人急忙陪她到市医院诊治,虽经治疗但病情时好时坏。年纪轻轻得了这种病,她心里感到很纠结,总想找到一种治病的良方,根治顽疾。
  1996年12月,在同事介绍下,戎红贤为治病练起了法轮功。
  她向来做事认真,练功也如此。就拿学习《转法轮》来说吧,她一边看书,一边思考,慢慢地心思就被法轮功的“消业”、“圆满”理论所吸引,并且逐渐痴迷。
  以前,她对工作尽心,对家人关心,特别是对年幼的儿子,还能听进家里人和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可是,自从练功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班经常迟到,保管的货物时常出现错帐;对孩子也不再关心了,嫌烦让其常住在奶奶家。最让家人生气的是,她再也不看医生、再也不吃药了。为此,家里人既担心又后怕,心脏病又不同于一般的病,不抓紧时间医治,随时会要人命的,哪有有病不就医、不吃药,练练功就会好的道理?可此时的戎红贤根本不理这一套,无论家人怎么说劝,仍我行我素。
  一段时间后,她感觉病情有所好转,身体比以前也好了,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练功的结果,殊不知这是修炼人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从此,她对练功能治病深信不疑而且越陷越深,渴望练功能“消业”治病,祈祷李洪志这个“主佛”能保佑自己早日消灾祛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她也曾产生过一丝放弃练功的念头,但想到现在修炼正处于关键时刻。如果放弃,那么前期练功消的“业”不就白费了,并且“师父”说了,放弃修炼,会遭报应的,会“形神俱灭”。于是,这种念头在她脑海中很快就消失了。此后,她更加疯狂地修炼,除每天在家偷着练功外,夜晚还跑出去到市郊和厂区附近散发传单、张贴标语。
  由于长时间练功停药,她的病情也在逐渐加重。到了2000年3月份,她胸部开始疼痛,有时候疼得满头大汗,看到她痛苦难受的样子,丈夫急忙拿来药,把开水端到她嘴边。她连看都不看一眼,无奈只好强行把药往她嘴里塞,她死活就是不张口。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丈夫把药丸碾成粉末,拌在稀饭里,想骗她用药,被她发现后,一气之下把碗给摔了,并且吼叫着,你们这是在害我,是阻碍我修炼“圆满”的“魔”,谁再阻止我修炼,我就死给谁看!尽管如此,丈夫还是心疼她,硬拉她到医院看病,她说什么也不愿去,胡说什么医生只会制造“业力”,不会“消业”,修炼的人一旦用药,就会把前期练功消的“业”又重新压回到身体里面去,现在身体出现短期不适,是自己心不诚所致。如果不诚心修炼,全家都会遭到法轮功惩罚的。丈夫见她如此作贱自己,对她是又气又恨,弄得夫妻关系很紧张。
  此时,在她心里,“师父”的话就是圣旨,修炼的人必须去掉亲情,病不好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否忠诚。为此,她依然一心练功,就是再疼痛也强支撑着,好几次,丈夫都看到她用手捂着胸口在练功。
  然而,她的虔诚并未得到“师父”的保佑。到了2001年4月下旬,她的病情发展很快,胸部疼痛加剧,出现胸闷、心悸、气喘以及精神恍惚等异常症状,有时半夜三更她起来练功;有时突然她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有时她还自言自语,说什么“马上就要‘圆满’,飞升到天国去了”。
  2001年5月19日清晨,她像往常一样早起打坐练功。突然,丈夫发现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伴随昏迷症状,急忙拨打了120。她被迅速送到市区河北省第六医院救治,虽经医院全力抢救,但她还是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时年仅3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