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5日星期六

失去亲人的“福报”

她叫刘雁涛,女,家住广东省深圳市。早在1997年前就从二妹阿景那里听说过法轮功,但因为工作忙,离家又远,所以没有太多的接触,也没有放在心上,真正开始练法轮功是在1997年底。在一次晨跑时她看到一群人在做操,觉得好奇便停下来观看。一位阿姨(张秀清)走过来热情地向她介绍她们练的叫法轮功。喜欢运动的刘雁涛看到这些动作简单易学,而且有那么多人一起练,一直想找个运动伴儿的她便跟着学了起来。
  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以后,刘雁涛原来的痛经和便秘都好了,她觉得特别神奇。这时张阿姨告诉她不能只练功,更重要的是“学法”。于是,刘雁涛托张阿姨帮她买了一本《转法轮》,很快,她便被书里的“真、善、忍”、“做好人”、“圆满”深深吸引了。从此,她开始沉迷于法轮功,每天早上都要跟着张阿姨去练功点一起练功后才匆匆赶去上班,晚上下班后再也不参加朋友同事的聚会,而是在宿舍“学法”,只要有交流会她都会风雨无阻地参加。原本活泼开朗、热爱工作的刘雁涛慢慢变得不爱说话,不爱与同事朋友交往,上班整天迟到早退,工作心不在焉。因为银行的工作需要精神高度集中,所以刘雁涛当时的状况没少挨领导批评。为了不受干扰,刘雁涛毅然辞去了银行的高薪工作,因为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唯有练功、“学法”才是大事。
  辞去工作后,刘雁涛搬回了龙岗的家。二妹阿景听说她也开始练法轮功后很开心,说她这次选择对了,还告诉她其实妈和三妹都练上了大法,现在身体都很好。看到家人都陆续练上了大法,刘雁涛更加坚信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功法。有了家人兼功友的支持,她愈发地勤奋练功,除了参加外面的集体练功便是在家里四个人聚在客厅进行“学法”,交流练功心得。
  1998年下半年,在母女四人的影响下,一直身体比较差,经常会胃疼的父亲也加入到法轮功的修炼行列。从此,客厅就成了他们五人练功的场所,大家一起比学比修。刘雁涛还经常以同修的身份鼓励父亲和母亲要多看书,多练功,加紧时间修炼,称:“‘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现在我们是五人练功,更是受益无穷,‘师父’一定会保佑我们大法弟子,让我们全家早日‘圆满’的。”
  刘雁涛的父亲叫刘观娇,60岁,向来身体不好,平时有胃痛的毛病,但因为能注意身体,生病了及时看医生,按时服药,也没多少大碍。可是自从练上了法轮功,在母女四人的影响下,坚信练功能祛病健身,“师父”李洪志能给大法弟子清理身体。他把以前治疗胃痛的药收起来就没再吃过了,平时有些头痛脑热的小毛病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马上去看医生,而是跟着她们四个练起了功。患有胃痛的刘观娇有一次胃疼得实在难受自己去买止疼药来吃,被刘雁涛母女发现后纷纷指责刘观娇有辱大法,算不上真修大法弟子。为了让刘观娇做个真正的大法弟子,摆脱常人的想法,刘雁涛四人时常督促他要按照“师父”李洪志说的话严格要求言行,提醒他违背“大法”“业力”会全部返回到身上。刘观娇从此不再提吃药的事,出现一些不正常的病症比如糖尿病也不去医院治疗,一家五口虔心地修炼着。
  就这样,不幸的事悄然而至了。
  2000年2月的一天凌晨6点30,在福田的刘雁涛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被送到医院去了,叫她们姐妹三个赶紧回来。原来进入二月以来,刘观娇显得无精打采浑身乏力,前两天还一直说全身都难受,不想吃东西。刘雁涛的母亲想着他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会没事的,让他练练功想着就会好的,可是这次做什么都不管用,当天凌晨五点多刘观娇开始呼吸困难,脸色很难看,最终被送到医院急救。等刘雁涛赶到医院时,医生告知是糖尿病并发症,血糖指数已经严重超标,造成机体器官严重损害,已经无力挽回了。旁边的护士嘀咕道:“不知道这家人平时怎么照顾病人的,得了糖尿病还不知道,也不定期来检查,刚来的时候还硬是说什么修炼人没有病。”父亲的死非但没有警醒母亲和姐妹三人,反而大家都认为法轮大法是神圣的,“师父”的“法身”会保佑大法弟子的,父亲是“圆满”了。
  此后刘雁涛更加虔诚地修炼大法。2000年10月下旬,刘雁涛来到上海去见准婆婆,准备在上海与同是功友的男友登记结婚。刚成功做完早期胃癌局部切除手术的准婆婆杨玉珠见到刘雁涛后非常喜欢,准备了很多补品说要炖给刘雁涛补身子,还告诉她医生说切除手术非常成功,很快就能恢复健康,到时帮他们俩带孩子,还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对他期望很大,可惜这几年迷上了法轮功,希望刘雁涛能帮她劝劝阿杰不要再练,不要再自毁前程了。刘雁涛和男友表面上答应了婆婆,收敛了一阵,但背后还是继续与当地的法轮功人员接触。2001年2月,婆婆杨玉珠去了南京养病,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练害人害己的法轮功。等婆婆前脚刚走,刘雁涛就与上海的法轮功人员林鸣立、张正红联系上了,带回了一台复印机和一捆用牛皮纸包住的法轮功宣传资料放在家里,带着男友练功、“学法”,而且愈发不可收拾,做出了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这事传到了身在南京杨玉珠耳里,杨玉珠伤心欲绝,原本已经差不多康复的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从此一病不起,于2001年底去世,享年53岁。
  因为法轮功刘雁涛在短短的时间里连续失去了两个亲人,然而她却没有醒悟过来,仍执著地认为法轮功会给家人带来“福报”,李洪志会保护大法弟子,继续虔心修炼。回到深圳后她在家里设立了资料制作点,继续做着违法犯罪的事情。

何阿姨的悲剧

我出生在一个地处偏远的边疆城市,位于内蒙古呼伦贝尔市。这个地方因为气候、环境等因素的限制,所以信息比较闭塞,发展也比较缓慢。

  1997年,正值法轮功兴起的时期,试想那个时候的信息传播速度,竟也能将这场不正之风蔓延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小城市,可见法轮功在当时影响之深远。那一年,我只有12岁。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都住在平房里,所以邻里之间经常往来,唠唠家常,互相走动。而何阿姨是我们的邻居,和我妈妈是很好的朋友。为人非常热情,做饭很好吃,所以我们这些小孩子都很喜欢去她们家蹭吃蹭喝。因为她和妈妈是好朋友的关系,所以我和她的儿子李峰,一直以来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也是从那一年起,何阿姨开始接触法轮功,起初是因为身体不好,听人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可谁知,日子一天天过去,何阿姨也越发的沉迷于此,她开始到处宣传修炼“法轮大法”的种种好处,说法轮功是多么的神奇,不用吃药,却能够包治百病。也是从那时起,何阿姨开始性情大变,变得很少与人接触,不允许别人去他家,更不让李峰和我们玩。说我们是凡夫俗子,不可以打扰她所谓的修炼。那时听李峰说,何阿姨经常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练功,像着了魔一样,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每天练功,起初还会照常上班,照顾家里人。到后来,就什么都不管了,沉迷于她的修炼当中。不仅如此,她还不断地怂恿身边的人,劝说人们修炼“法轮大法”,说“法轮大法”不但可以治病救人,而且可以消除我们所犯下的孽障。就这样,附近的很多邻居也开始跟随她修炼“法轮大法”,他们每天早上都会去公园练功,风雨无阻。

  何阿姨就这样坚持了一年,起先家里人以为何阿姨只是一时兴起,谁知她却越来越执著于此。1998年9月,我开始上初中了,所以时常做功课到很晚。在那时我记得每逢到了晚上我就经常听到何阿姨家中的吵闹声。李叔叔因为看不惯何阿姨这样的行为,经常和她吵架,甚至有一段时间经常跑出去喝酒,我还经常听到李峰的哭声。也因为此,李峰的学习成绩也不断下滑。眼看着这样一个完整的家将要走向破裂,然而何阿姨却依然坚持不懈的进行修炼,甚至抛家弃业。最后李叔叔终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和何阿姨离了婚,带着李峰走了。

  即使面对这样重大的家庭变故,却依然无法阻止何阿姨潜心修炼的脚步。何阿姨依然日复一日的进行着她虔诚的修炼。渐渐地,她和妈妈疏远了,也不怎么和邻里之间往来,除了那些和她一起练功的道友,她几乎不和任何人沟通。何阿姨就这样独自生活了3年,偶尔会看见李叔叔带着李峰来看她,但是李叔叔从来不让李峰在那多呆,生怕何阿姨的胡言论语影响到李峰。记得那是2001年的一个炎热的夏天,大概是六、七月份的时候,那时候正在我正在备战高考,妈妈每天都忙着照顾我。但是突然有一天妈妈说何阿姨生病住院了,据说是因为感冒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而引起的肺炎,病情比较严重。因为没人照顾,所以她要赶去医院照看她。后来她的家人得知了何阿姨生病的消息就赶去了医院,得知何阿姨是因为潜心修炼,故意不吃药,才导致感冒严重而引发了肺炎。所以何阿姨的妈妈每天苦口婆心的劝她,看见自己的女儿病情一天天的严重下去,经常留下心疼的眼泪。那时候李峰也经常去医院探望何阿姨,甚至哭着求妈妈,希望她能放弃修炼,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然而即使这样,依然没有动摇何阿姨一心坚持修炼的决心。她说“师父”说了,只要虔诚,病魔自然会走,所以坚决不可以吃药。于是何阿姨就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迫于无奈只好让她出院了。而何阿姨的家人因为不理解何阿姨,也因为何阿姨不能很好地体会父母的苦衷,因而对她很失望。这些事情,也是听妈妈和我说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妈妈和我说起何阿姨的事情时那心痛的表情和含着泪水的眼睛。毕竟那是妈妈曾经最好的姐妹。

  自从何阿姨那次病倒之后,身体一直很不好,妈妈也经常去她家看望她。虽然何阿姨不怎么和妈妈说话,但是只要看见何阿姨一切安好,妈妈就会很放心。突然有一天,何阿姨倒在了病床上,被确诊为肺癌,才最终停止了修炼。听妈妈说是因为几年前的肺炎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最终导致病情加重。记得那时是2005年,我已经上了大学,远在他乡。那时经常听妈妈在电话里和我讲起何阿姨的病情,说着说的就开始留眼泪。妈妈说,李叔叔因为无法原谅何阿姨年轻时的偏执,一直都没有去医院看望过她。而李峰却因为放不下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承担起了照顾母亲的责任,也承担起了巨额的医疗费用。放假回家的时候,我也去医院看望了何阿姨,看见她憔悴的面容,瘦弱的身躯,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带着温暖笑容的何阿姨了。我当时就在想,究竟法轮功存在何种魔力,能让人如此执著,哪怕放弃健康,甚至丢弃生命。每当我看到何阿姨躺在病榻生所承受的痛苦,看到李峰因为母亲的病而东奔西走,四处欠债的情形,都会想起法轮功这罪魁祸首。

  2009年12月28日,何阿姨走了,带着悔恨、带着遗憾走了。在走之前她握着儿子的手说:“是法轮功误了我的一生,妈对不起你和你爸,儿子……”话还没有说完,何阿姨就闭上了眼睛,她甚至没能亲眼看到自己即将出世的小孙子,就这样含泪而终了……

  时至今日,每当想起何阿姨,内心就会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惋惜之情。只可惜人生只有一次,我们无法走回去重新选择。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何阿姨一定不会选择这样过一辈子,我想现在的她一定过着幸福的生活。也许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夕阳下散步、也许是抱着自己的孙子在公园里玩耍、也许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团圆饭、也许……

  写下这篇文章,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能够让更多人的可以看到法轮功这场不正之风所带来的恶果,希望执迷于此的人早日醒悟。

迷信“消业”却得了肺结核

她叫张伟容,今年55岁,广东茂名人。张伟容是一个平淡、朴实的人,两个儿子懂事、听话,现在的她本应该在家安心养老、含饴弄孙。可因为法轮功,她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
  张伟容原本有一个温馨、祥和的家庭,丈夫在外做生意,自己在家里照顾两个儿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然而,因生意经营不善,1996年丈夫不辞而别,家庭生活水平直线下降。张伟容承担起了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无人帮扶,内心苦闷。这些挫折使张伟容陷入人生低谷,联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不平坦的人生道路就更感觉命运悲苦。
  1998年的一天,张伟容去热电宿舍活动中心散步时,有人向她推荐修炼法轮功,说法轮功是一种能包治百病的神奇功法,只要按“师父”的要求去做,生病不用打针、吃药,病自然会好,现在很多人在练。当时因为患有咽喉炎、胃病等慢性疾病,听别人这么一介绍,张伟容对法轮功的神奇功效产生了好奇,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练功,后来又买了《转法轮》和练功录音带。张伟容心想:自己通过练功、“学法”不花钱就能治好身体,这么好的事情到哪里去找呢?当张伟容看到书中介绍说“消业治病,‘师父’能帮练功者调治身体、能帮助人提高‘心性’,修‘真善忍’能帮助人净化心灵”时,就对法轮功产生了浓厚地兴趣。
  随着练功的深入,每天有规律的饮食、适当的运动、良好的心理暗示等原因,张伟容感觉到走路都很有精神了,她便认为这是“师父”调治的结果,更加相信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当她看到李洪志“业力论”和“宿命论”的观点时,一下子为自己的生活艰辛、命运坎坷找到了解释。于是,张伟容开始全心全意的“学法”、练功。慢慢地,她在法轮功中找到了荒谬的精神寄托。张伟容看到小儿子身体瘦弱又有胃病,想到法轮功的“好处”,还带动儿子一起练习。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小儿子不再练习。面对儿子的劝告,张伟容不为所动,仍然偷偷习练法轮功。看到小儿子的胃病加重,张伟容不但不带他去医院诊治,反而牢记李洪志说的“人之所以生病,就是前世做了坏事,积攒了‘业’”,想再次劝说儿子练习法轮功,无奈儿子不再相信法轮功。张伟容就想,只要我坚持修炼,“师父”的“法身”一样也会保佑的。于是,不顾儿子的感受,一声不吭就与功友结伴外出宣扬法轮功,一去就是一年多。在这期间,由于家庭情况困难,张伟容的大儿子被迫辍学打工照顾患病的弟弟,洗衣、做饭、带弟弟看病……里里外外都是一个人忙碌,而小儿子则因为未及时治疗、缺乏营养等原因留下了长期胃痛的毛病。听到别人家里的欢声笑语,看着同龄的孩子都有父母照顾,两兄弟既伤心又焦急,期盼着母亲能早日归来,让他们能有一个温暖的家。
  但两兄弟日盼夜盼盼回来的母亲张伟容却俨然变了个样,回家后更加痴迷法轮功,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思想、生活状态。40多岁便不工作赚钱养家,一门心思修炼,全部的家庭开支由儿子辍学打工承担。从来不舍得吃好穿好,连剪头发的二元钱都不舍得,却舍得拿钱买法轮功的书和录音带。一心放下“名利情”,对儿子感情冷漠,极少语言交流。兄妹之间没来往,连喜庆事都不参加,亲情观念、家庭责任感抛在一边,只顾自己“上天堂”。练功以来,张伟容经常出现咳嗽、感觉嗓子有痰的现象。儿子们多次劝她去找医生看看,而张伟容丝毫不在意,“‘师父’说了,修炼人不会得病,即使有点不舒服,那也不是病,是‘业力’,只要‘消业’,病自然就好了”。张伟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修炼、“弘法”、“讲真相”上,奔波劳累,身体更加糟糕。
  随着病情的发展,张伟容出现全身不适、发热、乏力等症状,精神、脸色明显变差。2009年,张伟容浑身发热、精神很差,两个儿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准备带母亲去医院。而张伟容却固执地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听到儿子这样说,便大声喊:“‘师父’说了,如果练功者有病去了医院,那就会把‘业力’压回去,积攒‘业力’,病会越来越重,将来会受更大的罪。今天谁要送我去医院,就是跟我过不去,也不配当我的儿子了”。两个儿子没办法,只好偷偷开了些消炎药放在母亲的饭里。受李洪志“不出去讲真相、发资料就不能圆满”的影响,张伟容害怕自己“掉层次”、不能“圆满”,便拿出家中不多的积蓄,拖着患病的身躯多次与功友卢洪飞、梁耀成等人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并到附近的区、镇派发,争取成为一名“精进”的法轮功弟子。在散发资料时,张伟容一边散发一边“发正念”,希望这样能让自己的“心性”、“层次”提高的更快,更能得到“师父”的庇护。
  由于拒不就医服药、病情加重,张伟容开始急速的消瘦,身体虚弱的有时连走路都困难。2010年9月,张伟容的儿子实在不忍心看到母亲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便强行将张伟容带到医院,让医生给她做个全面系统的身体检查,检查结论为“肺结核”。想到肺结核有病不治的后果,两个儿子非常害怕。父亲已经离开了他们,可千万不能再失去母亲,于是想方设法的让张伟容服用抗结核药物。可是,张伟容根本不相信自己这么虔诚的弟子会得病,认为这只不过是亲人不想让自己练功、欺骗自己的手段,所以每到服药的时候,要么背过身去,要么将药扔到地上,口中还振振有词,“练功人不会得病,身体不舒服那是‘业力’”、“练功人能自动产生一种功,杀死病菌”、“‘师父’能给‘消业’”。过了一段时间,张伟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有时咳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人也越发消瘦,但她仍然硬撑着坚持打坐、练功。终于有一次,感冒高烧中的张伟容再也坚持不住了,练功时晕倒在家中,后来被儿子送到医院。张伟容醒来后,医生严厉地批评了她这种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的态度和行为,并建议她抓紧时间治病。
  回想自己多年来在法轮功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到头来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张伟容低下了头,默默地流着眼泪。经过近半年的治疗,张伟容的身体状况明显改善,食欲增加,脸色、精神状况好转。

宋修建在“圆满”的幻想中死去

"我终于‘圆满’了!”这是宋修建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宋修建是山东威海的一个普通农民,憨厚老实。宋修建没有多少文化,小学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了,但他在四里八乡是个出了名的种果树的好手,他家的苹果树每年都比别人家结的果多、大、甜,价格自然卖的也高,而且从来不愁销路。因此他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是殷实,存款有几万,这在当年是个很大的数目,当时谁家是个万元户就了不得了,何况好几万呢!让我们这些发小都很羡慕。
  可是自从1998年宋修建痴迷法轮功后,家里的日子就变了。承包的果园没人管了,整天打坐练功,满嘴我们听不懂的鬼话,“什么上层次”,“什么精进”,“什么进天国做神仙”。还逼着老婆孩子一起练功,妄想全家一起“白日飞升”,“升入天国”。
  宋修建患有肝病,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就开始相信李洪志的话不打针不吃药了。别人劝他,他就告诉人家:“师父”说了,要想祛病“消业”,就必须得修炼,只要跟着“师父”修炼,“师父”就会把我们的身体加以“净化”,就会把我们身体周围存在的不健康因素全部清理出去,就会“上层次”,带我们大法弟子上“天国”去。
  宋修建把李洪志画像挂在卧房墙上,天天一早先对着画像作揖问好,接着开始静坐炼功,然后便阅读《转法轮》,还每天做笔记写下修炼心得,晚上又接着打坐炼功。由于只有小学文化,他对《转法轮》上的内容不是完全能理解,便经常跑到村里有学问的老李家请教些不会的字。在抄写“经文”时,他极为仔细,生怕有错,也因此抄写得很慢,但在反复抄写的过程中,却逐步记住了“经文”内容。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宋修建一时想不通,对政府取缔十分不满,认为那么好的“功法”怎么会是邪教呢?此时宋修建的思想已完全被李洪志的“消业”和“圆满”所控制,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根本不能自拔。在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下,宋修建除了自行修炼外,开始走出去,伙同功友四处散发传单、参加法轮功秘密活动,外出“弘法”、“讲真相”。几年下来,宋修建家里的钱基本都花在了印传单、组织活动上了,再加上荒废了果园,断了经济来源,很快宋修建的家庭由富裕殷实变得很是拮据。后来他们家连自家母鸡下的鸡蛋都舍不得吃了,我见过他妻子拿着鸡蛋到集市上卖了换钱,贴补家用。
  迷上法轮功以后,宋修建变得对生活不再有热情,对亲人也越来越冷漠。宋修建和妻子育有一子一女,本来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但宋修建经常在孩子们面前说,你们真正的父母不是我和你妈,我和你妈只是在人类社会这个层面上是你们的父母,这是神安排的,只这一世,而那个元神父母才是你们真正的父母。久而久之,孩子们不愿再和他相处。
  由于痴迷法轮功,宋修建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到了所谓的修炼上,白天练功、晚上“学法”,隔三差五还要出去“弘法”,很少有时间照顾家庭,夫妻俩为此常常发生争执。作为邻居,以前很少听见他家传出打架吵闹的声音,自从宋修建练功之后,吵架已经成为他们家的家常便饭了。亲戚朋友们也常劝他多关心关心家庭,别太痴迷于练功。而宋修建总是以修炼人自居,把这些都看成是练功当中的磨难和考验,不管大家怎么说、怎么劝,他依然我行我素。
  宋修建由于相信法轮功,一直拒医拒药,导致肝病病情不断恶化,肝疼得越来越厉害。由于身体原因,他那段时间也很少出来“弘法”了。但功友们对他说:“‘师父’讲过,在家修炼的弟子是邪悟,走出去‘弘法’的弟子才伟大,你天天练功却效果不明显,一定是‘师父’嫌你最近没有经常走出去‘讲真相’,所以长功慢,消不了‘病业’。”宋修建听后恍然大悟,并下定决心要再次“走出去”。从2006年开始,他经常和功友们一起干起了“地下工作”,偷偷印资料、发传单,在附近几个乡镇上利用集市人多的机会进行“弘法”……
  宋修建严格按“师父”的要求,如此“精进”地修炼,换来的却是可悲的下场。
  日复一日的“苦修”终于让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2010年5月21晚上,宋修建和一个功友到街上悄悄发了10余份传单后,回家打坐练功。8点过后,外出买东西的老伴回来时,发现他倒在床上非常虚弱,已经不能动弹,连忙请我和几个邻居帮忙,将他送到医院抢救。通过检查,医生诊断肝硬化、肝昏迷。尽管经过医生两个多小时全力抢救,仍无力回天。
  2010年5月22日凌晨,宋修建不治身亡,年仅58岁。

手术后的醒悟

许玉芳,女,1952年3月生人,家住徐水县史端乡林庄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1998年8月初,许玉芳感觉身体不适,腹部闷胀,时不时的打不起精神来,动不动的就向家人发脾气。一个月后,经朋友介绍,她开始习练法轮功,说是练功能祛病强身,练好了还能“上层次”、“圆满成佛”。听她这么说,家人也没当回事儿。从那以后,她不仅早上练功,晚上也要打坐修炼。一段时间后,她感觉腹部闷胀有所缓解,身体好像比以前轻盈多了,就认为练功有神奇的治病效果。于是,她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并把“学法”、修炼作为生活中的重要事儿,以此期待自己的身体强健起来。
  随着“学法”、练功的不断深入,她开始痴迷地追求虚无缥缈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等,尤其是看了李洪志《转法轮》里讲的“人生病的根本原因在于业力,只有练功才能消除这种业力”,以及在《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说的:“修炼人一旦身体出现哪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它不是病,是业力。”从此,她不再把腹部闷胀等毛病当成病,完全相信“师父”的“消业”理论,不管身体有什么病痛,再也不看医生,更不打针吃药。
  由于她把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渐渐地,与家人交流沟通少了,家庭琐事再也不放在心上了。她丈夫曾是乡里一名干部,时常劝告她,说她这个人头发长见识短,性格单纯,知识面窄,容易上当受骗。她却认为丈夫是“常人”,“常人”说的话她怎么听得进去?为了积赞“功德”,她还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购买法轮功书籍送给别人。
  正当她热衷于练功,痴迷其中的时候,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思想上极端抵触。2000年3月中旬,她不听家人的规劝,和功友到北京“弘法”、“讲真相”,后被家人带回来。那时,在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进一步练功“消业”、提高“层次”,“圆满”升天“享福”。
  到了2002年5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两年多了,她仍然偷偷在家练功,还暗地里和功友们切磋练功体会,随同几个功友深夜悄悄外出散发一些法轮功资料。她认为如此这般,才能经受“师父”的考验,“师父”的“法身”才能保护她,“师父”才能帮她“消业”、“净化身体”。渐渐地,她却时常因练功四肢无力、全身麻木,有时还呻吟地躺在床上,她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不让几十年的夫妻感情因她练功而失去,她丈夫没有指责,却是心平气和地做他妻子的思想工作,她却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还反驳丈夫:“那是因为她的功力还不够,还没‘上层次’,只要她的‘功力’到了,病会自然好。”她丈夫见她如此顽固,实在是伤透了心,拿她没办法,只好动员了亲戚朋友同事等来开导她,劝她迷途知返,好好过日子。然而处于痴迷状态的她早已“放下名利情”,对亲戚朋友的苦心规劝置若罔闻,因为她相信“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她对“师父”如此虔诚,如此“精进”地修炼,可身体的“业力”照样一天天增加,病情越来越严重。2004年5月初,她发现自己的腹部出现了肿块,日渐变大,身体也消瘦下来。家人劝她有病看医生,也无济于事。因为她相信通过自己刻苦的修炼,肿块就会自然消失,达到无病状态。2005年3月下旬的一天,她突然感到腹部疼痛难忍,几天下来很少进食,她丈夫劝她到医院去做全面检查,她却坚决不同意。还对她丈夫说:“只要自己坚持练功腹部疼痛很快就会好的,根本不需要去医院。”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就在床上躺会儿,默念“师父”的“经文”。就这样,她强忍着疼痛,对治疗一拖再拖,等待着“师父”为她“消业”祛病。
  随着练功时间的与日俱增,腹部疼痛更加频繁,深受法轮功毒害的她认为,这不是病,练功人不会有病,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极度痴迷的她,不顾家人的劝说,拒绝到医院治疗,继续关起门来偷偷在家练功,祈求得到“师父”保佑,结果导致病情一天天地恶化。到了2005年10月上旬,她腹部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她丈夫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立即叫来了儿女,孩子们看到她病怏怏的样子,背起她就往医院赶,她几乎声嘶力竭说:“放下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有事的。”经医生诊断:“她患的是卵巢襄肿,如不及时切除,就会危及生命。”全家人流着眼泪好说歹说,才让医生为她做了卵巢囊肿切除手术,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她的妇科病得到了全面治愈。
  恰恰是这次手术,使她彻底醒悟过来。现实带给她的深刻教训,终于让她明白了法轮功的什么“消业”祛病、什么“上层次”、什么“圆满成佛”……完全都是骗人的谎言。想想当初,她实在是后悔不已呀!现在,她和家人又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2012年2月21日星期二

李毅平之死

2012年的春节,天气阴霾寒冷,细雨连绵,让人倍感惆怅。对于李毅平家人来说,心情更是降到了冰点。李毅平虽已辞世一周年,可时间并未淡化她家人内心的伤痛。

李毅平,1952年出生,原是浙江工商大学的英语教师,家住杭州市上城区小营街道。

1992年,40岁的李毅平在医院检查出患有糖尿病。医生告诉她,糖尿病是个慢性病,要长期服药,血糖就能得到暂时控制,平时饮食要做到主食粗细粮合理搭配,少吃高糖分食品。从此,糖尿病成了李毅平的心病,她试了不少办法,吃过多种保健品,都觉得效果不好。

1996年6月的一天,李毅平听高中同学黄素兰介绍,说病其实是“业力”,有病就要“消业”。只要修炼法轮功,“师父”就会帮助“清理”身体,不用吃药就能治好病。李毅平听后喜出望外,马上购买来《中国法轮功》、《转法轮》和一套练功录音带,并按黄素兰的话有空就听录音带,抄写《转法轮》和打坐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李毅平感觉身体结实很多,血糖也下降了一些,就觉得是法轮功在起作用,从此着了迷。

1997年3月,李毅平开始停药,不舒服也不去医院检查,把治病的“宝”全压在“消业”上。她在家高挂李洪志“佛像”和法轮功徽章,每日顶礼膜拜。身为大学老师的李毅平接受能力强,练功不久就成了杭州黄龙洞站点的辅导员,这让她在心理上得到很大的满足。为“精进”、“上层次”,她花去五万多元购买大量的李洪志“经文”书籍、“讲法”资料和录像带分发给功友。

1998年2月,李毅平丈夫左小宝因工作需要到外地去上班,19岁的儿子左祥也去了上海念书。平时没了家人的干扰,李毅平天天一门心思“学法”练功,期盼尽快把自己体内的“业力”消除干净。1998年9月20日,李毅平在首届法轮大法在杭州修炼心得交流会上说:“我非法轮功不学、不练、不信,‘师父’已开示我们,‘在今后练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心性才能够提高上来。’所以我要按照练功人的标准,在磨难中接受磨练,看淡个人利益,勇猛‘精进’,直至‘圆满’!”李毅平就这样毅然地走在“实践中磨练自己、提高心性”的路上。

双休日家人团聚本是件高兴的事,但对李毅平来说却是痛苦的煎熬。丈夫与儿子周末回家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因为他们会影响自己练功“学法”。丈夫苦口婆心劝说她不要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李毅平索性与丈夫分居,并认定那是最好的去情机会。晚上没了丈夫的干扰,可早起晚睡安心修炼,这让李毅平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舒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毅平根本没把这当回事。2000年,她拖着病体开展“护法”行动,到处散发宣传法轮功好的资料。学校领导、同事、社会志愿者都来劝说李毅平,讲练习法轮功对家庭、个人的危害,李毅平却反唇相讥,坚信自己的感觉。此后的几年,李毅平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反而更加“精进”,她把“学法”练功当成唯一的精神寄托。

2004年初,李毅平因病退养在家,她把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早上“学法”练功,下午在网上下载“新经文”反复念诵,晚上十一、二点钟带着从网上打印出来的东西到杭州、绍兴嵊州等地的商场去张贴、散发。儿子左祥知道后,十分生气地告诉李毅平说,“你这是在干违法的事”。李毅平听后不屑一顾地说:“我这不是违法,是在‘弘法’、在做‘功德圆满’的事!”

李毅平深陷法轮功的邪说里,坚信糖尿病是“业力”,是“师父”为让自己“走向圆满”安排的“过关”与“考验”。2004年3月,李毅平因长期拒药,血糖居高不下,视力模糊,双脚发肿,在练功时晕厥了过去,家人把李毅平送到医院抢救。被抢救过来的李毅平趁家人和医生不注意,悄悄溜回了家。亲友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最后才发现李毅平端坐在家里打坐练功,气得儿子直瞪眼。李毅平见状却说:“我的病不是‘常人’的医院能治得好的,最终还得靠‘师父’,还得要‘消业’!”此后,李毅平的丈夫和母亲高莲英多次劝阻她,但都劳而无功。李毅平对大家的劝告都置若罔闻,仍然一意孤行。她疯狂练功,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劝其服药,她就以各种理由搪塞,实在逼急了,李毅平就以死相威胁。

2009年8月,李毅平患严重糖尿病并发症,生命垂危,家人强行将她送到杭州红十字医院抢救治疗,住院近百天。可有了这样的教训,李毅平却毫不觉悟,说这次大病能脱险,是得益于“师父”的“法身”保佑。出院后,李毅平立刻停止用药,依旧练功不辍。2010年5月,李毅平的一个功友因病去世,家人原以为这会让李毅平转变观念,放弃修炼。可没想到李毅平却认为那功友去世是由于练功、“学法”不“精进”造成的。李毅平如此虔诚和“精进”,然而她的“业力”却没能“消”下去。2010年12月,母亲高莲英心疼女儿,把李毅平接到海南休养。当时李毅平的病情已相当严重,但是她还是强忍病痛,坚持练功,母亲淌着眼泪劝她到医院去治疗,可她仍然说:“我不能去医院看病,‘师父’如怪罪,不但修不成‘正果’,反而功力还下掉,我要忍受痛苦和磨难,修成‘正果’、得到‘圆满’!”她说话越来越不对劲,脸色非常难看,身体极度消瘦。

杨清华因患高血压不治身亡

杨清华,女,1953年4月生,初中文化,生前住武汉市武昌区中华路街。1998年初,时年45岁的杨清华从原所在单位武昌区荣成汽修厂内退,原本收入不高的她退休后经济上更是捉襟见肘。

练功前杨清华一直身体不好,患有高血压等疾病。为了节约医治费用,她在周围习练法轮功的邻居们的劝说和影响下,得知练功不用花钱就能祛病强身,还教人“真善忍”,而且还能够“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杨清华觉得挺不错的,于是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从1998年6月开始练习法轮功。

刚开始,杨清华还只是每天坚持做完家务后练功、打坐,由于生活习惯有规律,身体开始有所好转。随着练功的深入,杨清华逐渐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迷惑,开始追求“圆满”、“升天”等,相信李洪志有病就是“消业”,相信李洪志能够保护她“升入天国”。

在后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抱着这样的信念,杨清华虽多次因高血压出现头晕、肢体麻木等症状。丈夫为她测量血压时吓得面色惨白,低压107高压175,杨清华却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在‘消业’。”

杨清华的丈夫在介绍当时的状况时说,“起初我爱人是考虑到家里经济困难,打算通过练功治病,既不花钱又能治病。后来她痴迷很深,坚决不吃药不看病,病情恶化得很快,家里人完全看不下去了,怎么劝都没用”。

习练法轮功之前,杨清华性格随和,非常受人尊重,但自从她迷上法轮功后性格变得越来越固执。丈夫和女儿劝她去医院治病,可是杨清华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家人的话。无论是丈夫如何劝解,她都全然不顾。杨清华常对家人说:“修炼的人是不会生病的,那是在‘消业’,洗清身上的罪恶就能‘圆满’、‘过上好日子’。”

到后来她的思想越来越痴迷,还经常对女儿说一些摸不着头脑的话“谁是你母亲哪……一生一世,每一生每一世你有多少母亲……你都说不过来……哪个是真的母亲是在宇宙生你那个地方,那儿才有你的母亲”。家里的事她再也不顾不问,对丈夫和女儿越来越冷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杨清华对政府的做法有很大的抵触情绪。更为极端的是,2000年11月底,杨清华离家出走,把家里仅有的2万7千元积蓄全部贡献出去制作法轮功光碟,印制资料。看到她这样,丈夫和女儿对她越来越担心。丈夫也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身体也变差了很多,她的家庭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和谐与欢乐。

自2001年夏天起,杨清华置身丈夫、女儿的真心劝说于不顾,她觉得身边人阻碍了自己修炼大法的道路,多次外出为法轮功做宣传,跟家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并且身体越来越差。2002年春季后,杨清华本来虚弱的身体越来越差,精神状况也一天不如一天。

到了2003年末2004年初,杨清华的血压一度达到低压115高压210,病情严重的她经常出现头痛、耳鸣、心悸、肢麻等症状。可是她仍然坚持拒医拒药,痴想着“师父”能够带她“圆满”。

2004年8月1日,她在家中因脑溢血离世,时年51岁。

苏阿姨悔恨的泪

苏阿姨叫苏慧洁,在沂南县自来水公司上班,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丈夫张炳奇是一名小学教师,她女儿小华已经大学毕业去外地工作了,按说这是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可是,由于苏阿姨痴迷了法轮功,害了丈夫、毁掉了家庭的幸福。

那是2002年,国家已经取缔法轮功两年多了,按说有一定知识的苏阿姨不会再相信法轮功的,可因为她丈夫张叔6月份突然患脑溢血住院,经抢救虽保住了性命,但张叔却站不起来了。医生说只要坚持药物治疗和中医推拿相结合,张叔应该能恢复,可苏阿姨看着张叔现在这样子还是很着急。就在这时,苏阿姨的远房亲戚来到她家,跟苏阿姨说,张叔的病靠医院治不好,得练功才能好。当苏阿姨听远房亲戚说是法轮功时,她有些顾虑,心想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自己不能练。于是苏阿姨就没有听她亲戚的劝说,按照医生说的给她丈夫张叔治病,逐渐地张叔能下地站立、慢慢走路了,苏阿姨很是高兴。当苏阿姨带张叔到医生复查时,医生说再坚持治疗一段时间,张叔的身体就能恢复了,于是他们夫妻充满希望地继续治疗。

可就在张叔天天吃药有些厌烦的时候,他们那个远房亲戚又来到他们家,告诉苏阿姨,法轮功对脑溢血之类的病恢复很有帮助,并当场示范了一下动作,当时苏阿姨觉得只是锻炼锻炼也许有好处,就决定试试看。由于张叔走路还不稳,苏阿姨就决定自己先学学,然后再带着张叔练。就这样,从2002年9月份开始,苏阿姨开始练起了法轮功的动作。

平时很少锻炼的苏阿姨,通过练法轮功的动作,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舒服。这之前苏阿姨虽然身体没大毛病,但有时也觉得腰腿不舒服,这一练法轮功,苏阿姨觉得腰不硬、腿不疼了。于是,她对法轮功产生了好感,决定让丈夫练法轮功,加快身体恢复。

她丈夫不大相信,但是在家养病,也就随苏阿姨一起比划。没想到苏阿姨越来越迷了,当她那个远房亲戚,告诉她不仅要练功,还要“学法”的时候,苏阿姨不再顾虑法轮功是邪教了,甚至说咱们国家政府不了解法轮功,取缔它干嘛。当苏阿姨看了李洪志宣扬的“消业说”时,苏阿姨一下子明白了她丈夫生病的原因,就是因为张叔很看重工作,用李洪志的话讲那就是“常人的执著心太强”。于是,苏阿姨决定好好学法轮功给张叔“消业”,并且告诉她丈夫如果想治好病,必须相信“师父”的话,把药停了。可是张叔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轻,坚持吃药肯定会好起来的。没想到,这么一说却惹恼了苏阿姨,苏阿姨对张叔说:“我是你妻子,还会害你吗”。但是张叔还是有些担心,就哄骗苏阿姨说,跟她学练法轮功,不吃药了。

过了几个月后,张叔的身体逐渐好转了,基本可以独立行走了。那不是法轮功的功劳,而是张叔一直坚持背着苏阿姨吃药的结果。但是,苏阿姨不知道,就认为法轮功很神奇。当张叔把真相告诉苏阿姨以后,苏阿姨却就是不相信是药物治好的。自那以后,苏阿姨就想尽办法监督丈夫,不让他吃药。当时张叔想自己反正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吃就不吃了吧。没想到血压高不吃药是很危险的,停药后大约半个月时间,张叔又病倒了,这次居然不能说话了,偏瘫了。这时苏阿姨却有机会了,她比以前练功更可苦了,并且让她那个远房亲戚也来他们家,一起练功帮她丈夫“消业”。结果,两周以后,她丈夫就一命呜呼了。

张叔的死让苏阿姨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在当地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苏阿姨逐渐醒悟过来。醒悟后的苏阿姨无法原谅自己,原本黑黑的头发很快就花白了。每当逢年过节时,苏阿姨都泪流满面地对着丈夫的遗像道歉,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黄桂书在“弘法”的路上惨遭车祸

当白天的炙热渐渐退去,广汉——这座川西小城的人们三三两两的邀约出来,或散步、或聊天、或跳舞……褪去一天的疲惫。20点35分左右,一辆号牌为川F45889的商务车由西门口顺和平路往中山大道缓慢正常行驶,在距离中山大道50米处,一个老年人突然从车的右面穿出来,走入快车道,虽然司机采取了紧急制动措施,因为老年人出现得突然,只听“砰”的一声,老人应声倒下,并在地上翻了几个滚,随后一动不动,她随身的挎包被甩在一边,身体周围洒落一地纸片……

散步的人们围拢过来,看着惊魂未定的司机,有的打110,有的打120,有的捡起纸片一看议论开了:

“是法轮功宣传资料得嘛,还有这么多一元的人民币。”

“这个老太婆是练法轮功的嗦!不是吹法轮功神得很嘛,这个老太婆咋个还是会被车撞了呢?”

“现在都还有人在练法轮功啊,这些人脑壳是不是进水了哦。”

……

5分钟后,110和120都赶来了,把老人送进了医院。110警官在清理现场物品时,在老人出事的地点共捡到了197张面值为1元的“真相钱”(法轮功组织在人民币上非法印上“法轮大法好”、“天灭XX、退X保命”等内容的人民币)和一些宣传法轮功的不干胶粘贴资料。

这就是2010年8月21日晚上,发生在四川省广汉市和平路上的一起交通事故。事故中的老人名叫黄桂书,是青海石油管理局驻广汉办事处的一名退休干部,也是一个痴迷的法轮功人员。一名有知识的退休干部缘何陷进练法轮功的泥潭?又缘何在“弘法”的路上惨遭车祸?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黄桂书,女,生于1948年5月,中专文化,是青海石油管理局设计院(现已合并)的一名设计师。上世纪70年代初与青海石油管理局教培中心(现已合并)的老师赖光鑫组成一个幸福的小家。由于积极上进,兢兢业业,黄桂书后来升任为单位的助理工程师,比她大六岁的丈夫也成为教培中心的一名中层干部。黄桂书不仅在单位是一把好手,在家也任劳任怨,孝敬父母、疼爱两个女儿,持家有道更是有目共睹,因此这个家庭也经常获得“文明家庭”“五好家庭”等殊荣。再后来,大女儿中专毕业分配到了青海石油管理局器材处(位于青海省)工作,小女儿在北京某公司做白领,两口子更是喜上眉梢,因为此后生活也无后顾之忧了。

1998年初,黄桂书和丈夫双双正常退休,两口子拿着石油单位的高退休工资,在广汉这个消费水平相对偏低的川西小城来说,已经够丰衣足食,羡煞好多旁人。可是,从忙碌的工作岗位上下来,黄桂突然觉得整天无所适从。老两口平时没其他的业余爱好,在家除了做两顿饭,就是坐家里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要不就瞪着电视机。

由于生活失去了方向,黄桂书开始觉得身体这不舒服那也不舒服的,最先是头晕脑胀,全身乏力,后来又便秘,失眠。开始她只认为是自己退休后心理的不适导致了便秘失眠,也没有怎么重视,后来症状越来越严重,便秘严重的时候,一周都不排泄一次,只有靠用外用药物来辅助排泄。由于长期排毒不畅,她成天心烦气躁,又导致了失眠的加重,经常是瞪着眼睛等到天亮。医生告诉她,除了吃中药调理外,还要加强运动,身体才能得到较快的改善,但是由于身体乏力,她又懒得动弹。

1998年11月初,黄桂书拿着中药经过雒城的天安门小广场,看到一群人拉着横幅在广场上宣扬法轮功。平常这个广场就很热闹,有跳舞的、打太极的、舞剑的、打坐练功的……黄桂书打那走过也就走过了,也没有特意留心广场上的人具体在做什么。可是那天经过的时候,看到那一群人都眉飞色舞地讲自己练功后这门病没了,那门病消了,她也就抱着好奇的心态多逗留了一会儿。当有个姓谢的大姐说修炼法轮功后多年的便秘也好了,黄桂书特别感兴趣,主动上去和这个谢大姐打招呼,咨询这咨询那的。当谢大姐看到她手里提着中药,说:“只要修炼了法轮功,就能祛病健身,赶快把药扔到护城河下面去!”看到黄桂书半信半疑的眼神,谢大姐又说:“我告诉你,你现在生病是因为你前世做了坏事,要想彻底根治,就必须修炼法轮功。吃药是没有效果的。法轮功不仅消除百病,修炼好了还可以神仙呢!”就这样在谢大姐的鼓动下,黄桂书把中药扔进了护城河,加入了法轮功修炼的人群中。回家后,黄桂书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老伴儿,老伴儿说:“你我都是知识分子,不要相信封建迷信!”黄桂书说:“真的!人家那些练过的人都说法轮功好,祛百病,保平安,反正你也没有事情做,你就当陪着我锻炼身体吧!”就这样,丈夫经不住她的劝,也开始步入法轮功的泥潭。

此后,在广场打坐练功,集体“学法”就成了黄桂书老两口生活的重心。说来也怪,自打练功后,那种无所事事的空虚寂寞感觉没有了,生活变得充实了,加上每天有规律的运动,黄桂书也觉得便秘、失眠的症状也减轻了,她就认为法轮功真的能祛百病,由此也相信练功能“消业”,认为李洪志就是宇宙的“主佛”,还把他的像供奉在家,顶礼膜拜!

1999年4月底,一场小雨后,小区的路特别滑,57岁的赖光鑫不小心摔了一跤,疼得他在小区院子里大叫,怎么也站不起来。周围邻居赶来了,准备送他去医院,黄桂书却挡着,说:“我们是练法轮功的人,这是‘师父’给我老伴儿设置的‘上层次’的磨难,你们凡人就不要管了!”说完,她把老伴扶起坐着,自己在盘腿打坐,嘴上念着“师父保佑”,赖光鑫也强忍疼痛嘴里喊着“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搞得好心的邻居摇头叹息离开了。以后,黄桂书每天除了买菜,其余时间都不出门,在家和老伴儿闭关“消业”。赖光鑫强忍疼痛的折磨,每天和他一起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心里感受着“师父”的“慈悲”。由于休息得好,三个月以后,赖光鑫慢慢好起来了,虽然后来留下一拐一跛的后遗症,但黄桂书在小区里逢人便讲:“要是常人像他这样摔跤早就摔出大问题了,不死也得偏瘫,修炼‘法轮大法好’就是好,能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件事后,她便对法轮功更加坚信了。

当年7月份,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黄桂书受李洪志的蛊惑,认为国家会给法轮功“平反”的。2000年9月,黄桂书看到了李洪志的“经文”《走向圆满》里面讲“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为了做一个“真修”弟子,为了“圆满”,黄桂书把“证实法”“讲真相”当作每天的首要任务来做,每天不是在家练功就是在小区神神秘秘“讲真相”,后来搞得周围邻里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单位退管站的汪站长发现了他两口子的不对劲,对他们进行了劝导教育,他们是油盐不进,两个女儿专程回家来给老两口子做劝慰工作,老两口子仍然听不进去,反而要拉两个女儿也修炼法轮功,气的两个女儿简直没有办法,在劝说实在无果的情况下,还是回各自的单位了。

作为“大法弟子”,为了能够“最后走向圆满”,黄桂书和丈夫不断参与“弘法”、“护法”活动,他们认为“大法弟子”不同于常人,有“师”在有“法”在,没有干不成的事。后来,他们拿出自己的退休工资,买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开通了家庭宽带,白天在家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晚上就偷偷出去搞粘贴、散发,秘密进行“弘法”宣传。

2010年8月21日晚上,吃过晚饭,有着十多年“功力”的黄桂书和往常一样,出门前默念了一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后背上一挎包的宣传资料出门了,一路上都在路边电线杆上偷偷粘贴“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不知道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以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或者是过马路的时候过于专注寻找贴传单的电线杆,在横穿和平路时,她与一辆别克车相撞,于是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黄桂书送进医院后,立即被送入重症监护室抢救,经过医生一个多月的全力救治,她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单位退管站的汪站长说:“曾经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样被法轮功害了!如今命是捡回来了,但是整个人算是废了,现在都还不能下床,大小便失禁,连个人生活都不能自理,哎……”

“练功”让她过早离世

康成芬,女,四川省宜宾市翠屏区南广镇盐坪村人,1937年出生,她的丈夫是当地一名普通的农民,老俩口依靠自己的勤劳俭朴,把家里的二儿四女培养成人,并都成家立业。平日里闲来无事的康成芬时常到附近庙里烧香拜佛,祈求“佛祖保佑”家人平安,有时还花钱在庙里树个“菩萨”以表真心。可以说,康成芬过着衣食无忧、美满幸福的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因她修炼法轮功而改变了。

1995年6月的一天,康成芬到其大女儿(郭小芬)家中耍,当她路过女儿家附近的一个广场时,看见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比划着什么,爱看热闹的她好奇地走了过去。女儿的邻居张大妈也在那儿,很熟悉的俩人便聊了起来。聊天中她得知,这些人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练了这功强身健体,还能治不少病,张大妈告诉她,练这功是与大法有缘的人才能练的,今天她碰到了就是与大法有缘。

自那以后,张大妈就隔三差五地到康成芬大女儿家串门,宣传法轮功是讲真、善、忍的,是教人做好人的;某某人修炼了法轮功后,多年的老毛病都治好了,“师父”李洪志是多么神奇,有病不用上医院,只要“消业”就能治病,修炼可以提升人的境界,摆脱世俗的烦恼,还能得道圆满,成仙成佛等。这下,正好说到康成芬的心头上,她不愁吃不愁穿,就是老感觉精神状态不好,没有精神寄托。慢慢的,康成芬在张大妈的游说下,加入到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成为了一名忠实的法轮功大法弟子。

为了练功,康成芬花钱购买了许多法轮功书籍和练功磁带,开始在家看书、打坐练功。过了一段时间,康成芬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感觉跟着“师父”练功是她一直在寻找和追求的生活方式。从此以后,她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练功点去练功,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法轮功书籍、打坐练功、听讲座录音。就这样,学法、练功很快就填满了她的日常生活,李洪志的“圆满”、“救度众生”、“消业”等荒谬理论也开始侵蚀她的头脑,渗入她的身心,让她越陷越深。

1999年8月,孝顺的女儿发现母亲连续两天都出现腹痛、呕吐等症状,她以为是母亲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买了治疗腹泄的药回来,细心地将药片分好,倒上冷开水递到母亲手里。然而,习练并痴迷上法轮功的康成芬以为自己修炼了这么几年,可能要上层次了,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无论女儿说什么都不愿意吃药。忍着疼痛,康成芬仍然坚持在家闭门修炼、“学法”,虔诚地相信自己真心修炼,“师父”的“法身”就会保护自己,就能帮她“消业”祛病,自己的病很快就会好的。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好转,反而因为相信“消业”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女儿不知哭了多少次,万般无奈的女儿请来舅舅想劝母亲,结果康成芬却说前来劝他的亲弟弟是“魔”,是在阻止她“消业”,并声称要与舅舅断绝弟妹关系,叫他再也不要来了,这让患有高血压的舅舅一时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后来,经过商量,康成芬的家人把村卫生站的医生请到家里,把针剂、打吊针的药带到家中为她医治,但她坚决不从,既不打针,也不吃药,更不肯输液。看着一家人一天到晚围着自己,没有机会练功,她就欺骗家人说自己愿意输液。当医生把吊针给她打起时,她趁人不注意把吊针的针头摘掉,把针药倒掉,然后一个人坐在床上仍然坚持练功。

由于没有得到治疗,康成芬的饭量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差,出现昏迷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但在自己昏迷过程中,她还在口中念念有词:“‘师父’会救我,‘师父’会救我,‘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她把全部的期望寄托在“消业”和“师父”的“法身保护”上,认为自己进入到最关键的考验期,只要自己能“挺过这一关”,就是通过了“考验”,就会迎来“圆满”。

而李洪志的“消业”却并没有在她身上灵验。1999年10月28日,康成芬在家中因拒绝就医,在病因不明的情况下死亡,时年62岁。

李洪志也爱密码箱

孙光玉,满族人,原籍河北省丰宁满族自治县外沟门村,后来随孩子们来到北京发展,现住在海淀区苏家坨镇大工村。

孙光玉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十年前他最疼爱的女儿因感情纠葛一时想不通走上绝路,即将步入老年的孙光玉精神深受打击,每天漫无目的的到处走。有一天走进一个公园,有几个人正在练功,他们看见到孙光玉,上前搭讪,听他诉说失去女儿的痛苦,其中有一个妇女说:“要想排除痛苦就来练法轮功吧!”就这样,正需要精神慰藉的他稀里糊涂的走入了法轮功。

练功后,孙光玉有了心理寄托,精神慢慢好起来,他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法轮功,积极的组织练功、“弘法”、开交流会等活动,还把家里大大小小十余口人发展进来。后来听说李洪志已经不在北京办班了,他开始到外地发展。孙光玉知道后,就组织北京的功友去参加他外地的讲法班,先后共五次。李洪志见他组织各项活动都很积极,又对满文有研究,对绘画也有一定根基,人前人后他就称呼他为“孙教授”,还让孙光玉鞍前马后替他效力,并且让我为法轮功设计了挂图和法轮徽章图案。功友们见孙光玉和“师父”的关系不一般,大事小情也喜欢找他切磋,不久孙光玉就成为西山那片的负责人。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村老人,到了法轮功里如此受人敬慕,看到了李洪志所说的和所做的不一致也不再过多去想。

1994年3月3日至3月10日,是李洪志在河北省石家庄市由永龙人体科研会出面在石家庄市举办的第41期讲法班,孙光玉和北京的几个功友一同去参加。办班期间孙光玉认识了当时还是河北省普通气功师的李炳文,他见法轮功发展将近两年的时间已经初具规模,认为李洪志确实有一套,和这样的人取取经有利于自己将来的发展。

在孙光玉和李炳文接触期间,李炳文看出他和李洪志的关系不一般。有一天课后休息期间,他找到他,说:“我想约洪志去逛逛抱犊寨,由您作陪,您看好不好?”孙光玉觉得朋友间互相走动走动没有什么不好,稍作推辞,也就答应下来。李炳文接着说:“我还要送他点礼物……”没等他把话说完,孙光玉就截住话题,说:“‘师父’不是一般人,他是不会收别人礼物的。”他心想:你听课白听了,怎么能把我“师父”当成一般人对待?要别人东西会失“德”的,“德”可是练功人最宝贵的。李炳文一笑,说:“我要送他的是两个密码箱。”孙光玉摇摇头,更觉得他可笑,继续回绝:“我‘师父’用不着这个。”李炳文很有把握的说:“这个不用你管,您只要把话带到就行了。”他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再说什么,心想:我“师父”那么大本事,还会像常人一样用密码箱防盗?太小看我“师父”了。过后孙光玉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向李洪志转告。

那天办班结束,孙光玉和几个功友等在门外准备送走“师父”后回旅馆。孙光玉见李洪志和妻子李瑞结伴出来,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密码箱,两个人喜滋滋的,没向等候的弟子说一句话就钻进等候的汽车里。“师父”乘车而去,却给孙光玉留下太多解不开的谜团。

“消业”害死了陈启季

“消业”害死了陈启季

陈启季,男,出生于1963年7月5日,湖北仙桃人,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原中建三局荆门一公司子弟学校老师。他为人忠厚老实,对人友善,妻子也是公司的一名职工,他们有一乖巧可爱儿子,家庭虽不很富裕,但过的和谐充实。陈启季从30岁开始就患上了高血压病,需要经常吃降压药来控制血压,给幸福的家庭带来了一丝阴影。

1997年2月的一个周末,陈启季在去菜场买菜的路上,遇到了在浏河岛晨练的老同学。老同学向他介绍练习“法轮功”生病不吃药、不打针,能“消业”祛病,强身健体。在老同学的劝说下,陈启季每天早上都要去浏河岛晨练区走上一趟,看人家是怎么学,如何练功。心里想如果练了法轮功真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不但治高血压的医药费可以省下,还可以减轻家庭负担,对家庭也是一件好事。因此,他抱着强身健体的愿望加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他感觉自己的高血压好多了了,人也比过去有精神了,他把这些归结于习练“法轮功”的结果,其实是他那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换来的效果。每当听到功友们“交流心得”时,他听得入神,如痴如醉;特别是功友们谈练功如何治好了自己病的“心得体会”让陈启季更加相信李洪志的“消业”说,他似乎已经明白“师父”说的:“人是不会得病的,人生病是因为有‘业力’,通过修炼就可以‘消业’”。他把自己吃的多年的降压药也停了,一心想靠着练功“消业”。

为了尽快“上层次”、“消业”、达到“治病健身”的目的,陈启季得知练功点辅导员那里有练功资料出售,他从辅导员那里购买了许多法轮功书籍和练功磁带,还在自家书房挂上李洪志的照片。每天早上5点起床与功友们集体练功,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打坐练功、看法轮功书籍、听讲座录音,遇到疑问的地方还到“功友”家去“讨教”。就这样,“学法”、练功很快就成了陈启季生活的全部。李洪志的“上层次”、“圆满”、“救度众生”等荒谬理论也开始侵蚀他的头脑,渗入他的身心,让他越陷越深。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跟陈启季一起练功的人大多数都不练了,但处于痴迷中的陈启季认为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帮人“消业”、“包治百病”,还能让人“上层次”、“圆满”的好功,被取缔实在太不应该了。那一段时间,陈启季仍然偷偷在家闭门“学法”、“修炼”,虔诚地坚信李洪志及其法轮功能“消业”祛病,能保佑他和家人平安。

1999年10月13日,原练功片区法轮功辅导员找到陈启季,说“师父”要“弟子”进京“护法”、“弘法”,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可以“提升境界”,早日修得“圆满”,陈启季二话没说就欣然同意,从工资本上取了3600元钱,便同几个“功友”踏上进京“护法”之路,但在北京没呆上两天就很快被遣返回家。2000年6月,陈启季家附近一功友把“师父”的《走向圆满》“经文”传到了他手上,说什么“最后圆满”的机会要到了,“师父”在召唤“弟子”,不仅要加紧修炼,还要勇敢地“走出去”、“讲真相”。于是,陈启季又积极与功友一起到处“讲真相”,印制、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走到哪里都不忘向别人推荐法轮功。

2000年10月,家人把其送到了心理矫治中心。期间,他反而认为是大法对他的考验。把那里当成修炼、正法的场所,把心理矫治人员当成迫害大法弟子的“魔”,任凭其如何说教,他都不为所动。儿子在外婆的陪伴下来看他,陈启季不愿意与他们交谈,也不为亲情所打动,仍在默诵李洪志那“坚修大法心不动,功成圆满佛道神”的“经文”,继续练他的功。认为这是李洪志在考验他能不能过“亲情关”,能不能被情所动,害得岳母和儿子哭着离开了。

由于长期停药,加上熬夜“学法”、练功,时常的情绪波动,导致陈启季经常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眩晕、走路有摔跤的症状,而且病情越来越重。可陈启季却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每当头晕、头痛时,就打坐练功,以求得“师父”的“法身”保护。尽管如此,没有引起陈启季的在意,坚持执著“学法”,坚定地跟着“师父”走一定能够让他病情好转,“师父”一定能帮他“净化身体”,帮他“消业”的。

就这样到了2004年7月,陈启季“学法”、练功不断“精进”,身体却每况愈下逐渐消瘦,脸上也面无血色,时常出现神志恍惚,目光呆滞情形。家人担心他出问题,多次劝他吃药,去医院看看,不要再练了。陈启季对家人劝说置之不理,还破口大骂:“你们是阻扰我练功‘消业’、‘上层次’的‘魔’,你们会得到报应的”。由于他长期练功,又加上长期停止服药,导致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右半部分肢体开始不听使唤,嘴巴歪斜、口齿也不清楚。这一次可把家人吓坏了,连忙请来职工医院医生帮忙查检,经查:陈启季的收缩压和舒张压高达180-125mmHg,属3级高危组。医生建议要马上吃降压药,并进行身体调养,否则有生命危险。

这次幸亏抢救及时,陈启季总算脱离了危险,但留下了高血压引发的中风后遗症,醒来后他一直闹着要出院,家人没有同意,入院第6天他不辞而别,回到家里。家人没法办了出院手续,并按照医生叮嘱,买回降压药,在家调养身体,可陈启季根本不配合,执意拒绝,还趁家人不注意时把买回的药全给倒掉。陈启季一天天憔悴下去,人越来越神神叨叨,家人暗暗为他担心,为防止发生意外,住校的儿子隔三差五回家看望,尽量多照顾他。

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2007年4月3日,陈启季在练功时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家人急忙叫来120救护车将他送到医院,但为时已晚。后经医生鉴定:陈启季是患高血压耽误治疗,突发脑溢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