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4日星期二

呼喊派被列入国际集权教派名单


俄罗斯“伊里涅义”信息咨询中心网站(Iriney.ru)是由俄罗斯宗教与邪教研究专家亚历山大·德沃尔金教授在莫斯科大主教、全俄大牧首阿历克塞二世的支持下于1993年创建的专业反邪教网站。为帮助邪教受害者并告知人们邪教的危害,该网站公布了89个国际性集权教派组织名单及简介,呼喊派是其中之一。在呼喊派的简介之前赫然标注着一段警示文字:“警惕呼喊派!该组织具有集权教派的特征。加入该组织或与该组织成员交往可能会对您的健康和生活带来危害。”

  呼喊派也称地方教派,起源于20世纪20年代中国基督徒倪柝声创立的基督徒聚会,之后,李常受加入该会并成为主要负责人。50年代起,李与倪发生分歧,之后李独自成立地方教会(神的教会),人称他为“李见证者”(Witness Lee)。1962年李移居美国,奠定所谓的《使徒行传》使命。该宗派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传入苏联。

  李常受把中国传统、宗教等因素掺进基督教中,编写成书,从而奠定了呼喊派的理论基础。李认为,在他之前任何人对《圣经》的理解都是错误的,自认为对《圣经》的理解正确无比,唯有他对《圣经》的解释才是最正确的,而其书中的术语含糊混乱,表述词不达意,令人费解。

  呼喊派虽然承认上帝和耶稣基督的存在,但与正统基督教教义中的观念相去甚远,认为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是神父的化身,复活后的耶稣基督成为圣灵:“子是父的化身,灵又是子的化身……父子灵就是一位”(所谓三位一体,指上帝有三个位格,同一本体;而不是一位上帝化身为圣父、圣子和圣灵——译注)。

  呼喊派认为,人具有双重性,一方面生活在地球的世界,另一方面与神同质。李常受称,“上帝把人创造成为像自己一样的容器”,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到这一点,不断用神性充实自己。人类发展的终极目标是充满神性,感觉到与神同在并成为“神人”。在通往“神人”的路上需要解决善与恶的选择问题。

  呼喊派喜欢群体活动。信徒们聚在一起,进行集体“祷读”,反复大声“呼喊主名”,认为这种方式可以得到“灵的释放”。他们齐声朗读经文以达到狂喜状态,认为这是与圣灵相连的状态。此外,信徒们还在聚会时诵唱李常受自编的赞美诗和歌曲,在举行仪式时闭上眼睛,随着旋律节拍前后摆动身体,用手拍打双膝。这种仪式可以使信徒达到极度狂喜状态,甚至失去知觉。有时候,辅导员还组织学员听催眠音乐,以影响他们的潜意识。

  呼喊派内部提倡限制肉体需求的生活方式,首先要节制的是饮食和睡眠,认为这样很有必要,可以压制经常与上帝作对的肉欲。信徒们应该最大限度地抵御外部世界的影响,封闭自己的生活,拒绝其他信仰。内部纪律由所谓的“长老”进行监督,其权力具有奴役性质,包含压制个性因素。

  每个信徒必须承担宣传和招募义务,为此不惜使用“侵略性传教”手法。对感兴趣者提出建议,让他们参加呼喊派的“祷读”聚会,以明白自己的迷失所在。传统宗教的神职人员是他们特别关注的对象。

范浩龙为何精神失常


 范浩龙,家住浙江省兰溪市灵洞乡,今年32岁。原来导致他精神失常,两次住院治疗的原因是习练法轮功。

  事情从1999年说起,性格内向的范浩龙在其父亲的指导下开始习练法轮功。父亲给他讲了许多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故事,说法轮功是宇宙间最大的功法,能让人白日飞升、得道成仙,他对范浩龙要求特别严格,让他抓紧练功,这样可以让全家人都能圆满。范浩龙听从了父亲的安排,练功非常努力,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诵读“经文”,非常精进。

  为了在圆满日期到来的时候能羽化成仙,上到更高的层次,范浩龙一家把工作抛到了一边,一心练功和学法。他们在维持着基本的生活之外,把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修炼上。邻居们介绍,“一家人突然间就变得奇怪了,白天看不到人影,晚上甚至也不开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和村里人都没有交往了”。为了做好“弘法”的任务,范浩龙和弟弟还把功法教给了几个亲戚。而范浩龙由于年纪轻,脑子灵,接受能力强,练功和学法都更快,在弟弟出去念书的时候,就承担起教父母背《转法轮》和其他“经文”的任务。他常常一个人走来走去,轻声地背诵着“经文”,累了就呆呆坐着,眼睛似乎盯着什么,眼神却是散漫游离,目光呆滞的一坐就是个把小时。慢慢地他开始拒绝和别人接触,性格变得孤僻。

  2006年的一天,范浩龙说梦见“师父”来到了家里,房子里突然盛开了满地的莲花,“师父”在一团金光中说“天国的大门已开,人类很快要走向最后的归宿了,你们一定会有圆满的未来。”但是,具体到那一天是圆满呢,“师父”又说天机不可泄露。后来,范浩龙又听几个同修说奥运会之前正法就要结束了,自此他对学法更加着迷,一天到晚捧着“经文”,念念有词,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有时候碰到亲戚和村里人,就说:地球很快就要毁灭了,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挽救自己和家人。

  为了加快圆满的进程,范浩龙和父亲商量后决心做好“师父”安排的三件事,勇敢走出去讲真相。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义乌福田市场买了1200个空白光碟,并且夜以继日,连续花费几天的时间将李洪志的“经文”刻录到了上面。这一过程中,范浩龙异常兴奋,他感觉自己身体起了奇怪的变化,他对父亲说“我身上黑色物质越来越少了,人轻松了,‘师父’在给我清除‘业力’了。”在做好充足的准备之后,腊月二十七日晚上,当家家户户都兴高采烈准备过年的时候,范浩龙和父亲冒着凛冽的寒风,骑着摩托车沿公路来到一个个村庄,悄悄将碟片放在村民的家门口。这次分发碟片是一次大规模的行动,范围涉及了全乡三分之一以上的行政村,范浩龙内心极度的紧张,嘴里不停地念着“‘师父’保佑!‘师父’保佑!”由于天气寒冷,沿途又经过殡仪馆和大片的公墓区,阴森恐怖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在将碟片分发玩之后,范浩龙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过年后的一段时间,家人发现范浩龙好像话更少了,有时候喊他也没有回应,精神状况变得很糟糕。他有时候安静得可怕,而有时候又是狂躁得像是困在笼中的猛兽。母亲认为他定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或者有“脏东西”缠身,将他带去“叫怕”(农村里一种压惊、驱邪的方法),也没什么成效。一家人看着呆滞的范浩龙,一筹莫展,父亲开始寻思这是不是圆满前的必然阶段。为了实现全家的圆满,他决定带家人去隐居,于是,他切断了家中的电话,手机等联系方式,一路来到新疆,等待“师父”来度他们。在来来去去的颠沛流离中,范浩龙更加木讷了。

  2008年,期望中的圆满并没有如期来临,失望之余,在外流浪了一年多的一家人回到兰溪,重新回到村里的水泥厂工作,而范浩龙已经无法工作,只能呆在家中。一天,下班回家的母亲正准备做饭,因为点小事说了范浩龙几句,范浩龙突然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就向他妈妈砍去,他妈妈看见他狂躁举着菜刀,目露凶光的样子,连滚带爬逃出家门,一路喊着“救命啊!救命!”范浩龙在后面紧追不舍。范妈妈惊慌失措地跑到菜场边上左右躲闪,其他群众看到范浩龙拿着菜刀的凶残模样,都吓得奋力逃窜。最后,几个中年男人看准机会扭住了范浩龙拿刀的手,将其制服,并将他送进了医院。为了圆满,范浩龙精神彻底失常了。

  据市精神病医院了解情况,医护人员对范浩龙印象非常深刻,范浩龙刚送进医院的时候,非常亢奋,几个人才能让他安静下来。他经常目光露出疯狂的样子说“我要杀死破坏大法的魔!你们都是魔!”,“有人要杀我,就在那里,在那里”(他的手一会指着窗外,一会指着门口或是医护人员),接着又大喊出声“师父救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有时候又是整日发呆,坐在床角,自言自语,或独自发笑,有时候又喃喃地说“圆满了,我是神了啊,我无所不能了,天国里金灿灿的,真好看啊!”有时候又叽叽咕咕地背着法轮功“经文”,医生和护士都曾经听到从他嘴里蹦出来的什么“大法”“修炼”“心性”等等词语。

  范浩龙的同学早已成家立业,不知道他的出路在哪里,但愿他今后的人生道路能更多一些坦途。

2012年4月23日星期一

谢家的不幸


谢志香,女,今年23岁,家住福建省仙游县榜头镇龙腾村。由于学习成绩不好,2006年9月谢志香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在家。榜头镇是福建省莆田市著名的工艺之乡,生产的明清古典红木家俱闻名遐尔,给这个千年古镇增添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也给当地群众带来丰厚的经济收入。因此,谢志香家的生活也算是衣食无忧。

  谢志香的父亲谢建华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家里人对宗教也都是抱有亲善态度。而基督教会内的牧师、堂管负责人和一般教徒恰恰是“实际神”发展信徒的重点目标之一。“实际神”组织无孔不入,他们借用各种关系,骗取基督教徒的信任。然后选择目标对象,待机而动,瓦解基督教会,发展“实际神”信徒。为此,谢建华家成了“实际神”组织发展信徒的目标。

  2007年初的一天,莆田市秀屿区“实际神”女教徒谢秀花和仙游县榜头镇的女教徒黄玉美、林阿双等人,悄悄来到谢建华家,她们拿出几本《全能神你真好》、《跟着羔羊唱新歌》和《活在肉身显现》等“实际神”书籍,竭力宣扬她们的“全能神”[即“实际神”的别称],要谢建华加入“实际神”组织。经不住她们的花言巧语,谢建华答应参与“实际神”组织,不久他的儿子谢志国和儿媳王丽丽也参与其中。谢志香这年刚好18岁,这几个人看到谢志香年轻易骗,又拉拢年仅18岁的谢志香加入其中。她们还选择龙腾村一处僻静的地点,掩人耳目进行秘密聚会,发展成员灌输“东方闪电”[即“实际神”]的理论,秘密进行聚会传教活动。

  谢志香的父亲谢建华参加一段时间“实际神”活动后,他发现“实际神”的教义与基督教《圣经》的内容大相径庭,而且“实际神”还诋毁《圣经》,逐坚决退出“实际神”组织。同时他还劝说儿子、儿媳和女儿不要再参加“实际神”活动。可惜为时已晚,儿子和儿媳这时对“实际神”的态度不置可否,犹豫不决。女儿谢志香却痴迷地陷入“实际神”泥潭不能自拔,她非但听不进父亲谢建华的劝阻,相反非常执着地投入“实际神”教徒们的传教活动。在谢秀花、黄玉美等“实际神”组织骨干的引诱教唆下,她在传教方面非常卖命。经常废寝忘食,随那些教徒外出活动。她父亲谢建华见女儿如此固执不思悔悟,多次劝说谢志香停止传教,好好找个对象成家立业。谢志香却恶语相对,毫不领会父母的苦心。见女儿谢志香不能悬崖勒马,谢建华也只有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由于经不住谢秀花等几个“实际神”女教徒的怂恿诱惑,谢志香参加“实际神”组织一年多之后,决定跟谢秀花等人离家外出传教。2008年6月间,谢志香对父母谎称去福州等地打工离家外出。她和谢秀花等人先是辗转于福建省的永泰、闽清等地,为“实际神”组织的传教活动四处奔波。由于地理环境不熟悉,“实际神”的教义荒诞离奇,这里的基督教徒大多不肯参加“实际神”组织。有一次她们在传教时被识破伎俩,还受到闻讯赶来的村民们的驱逐,一伙人惊恐落魄吓了个半死。尔后她们迫不得已,又回到莆田市秀屿区与仙游县接壤的沿海偏僻乡村,起早摸黑四处活动。有时饿了吃一点饼干充饥,渴了喝瓶矿泉水止渴,困了走到哪里就住在当地“实际神”信徒家里。

  谢志香的父母见女儿外出一年多时间没有音讯,夫妻俩心里非常着急。他们想到女儿经常与谢秀花那几个“实际神”教徒混在一起,猜想女儿可能是被那帮女教徒骗去传教了。2010年春节一过,他们开始在福建省的永泰、闽清乡村一带苦苦寻找女儿,但都杳无音信。后来又回到莆田市秀屿区周边农村走访查找,一直也没有找到女儿的下落。万般无奈只得怏怏地回到家中,夫妻俩连气带急病倒了。为了寻找女儿,家中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外出大半年还花了不少钱财。

  时间转眼到了2011年的初春,这时谢志香已经22岁了。在外奔波传教两年多的她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由于莆仙沿海地区农村基督教徒对“实际神”组织宣扬的“女基督”不感兴趣,不相信“世界末日”的蛊惑,也不愿意把家中的钱财拿出来“奉献”给“全能神”,信徒发展的不多。为此她也受到谢秀花等几个“实际神”教徒的打骂恐吓,嫌她对“全能神”没有绝对的服从。谢秀花恶狠狠地教训她说,“对神所作都要百依百顺,没有任何怨言,不要用头脑去衡量现在的工作。要直接顺服,任神摆布。”几个“实际神”女教徒还千方百计地对谢志香进行灌输“洗脑”,并且要她色诱旁人以达到聚敛信徒的目的。为了发展男性教徒,几个年长的女教徒还以身示范,但是谢志香誓死不从。

  2011年5、6月间,经不住“实际神”组织对她身心的折磨和摧残,谢志香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她时而失声痛哭,悲痛欲绝,行为疯颠;时而哈哈大笑,语无伦次,喜怒无常。这时与她外出的几个“实际神”女教徒见谢志香的举止行为失常,人又疯疯颠颠,也觉得非常害怕。2011年6月的一天,她们偷偷地把谢志香骗回福建省仙游县老家,然后便溜之大吉。然而,他们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谢志香的哥哥谢建国参加“实际神”组织后,对“实际神”组织宣扬的荒诞教义还是半信半疑,不投入传教聚会活动,后被“实际神”组织除名。谢建国的妻子王丽丽也是“实际神”成员,因谢建国后来脱离了“实际神”组织,引起王丽丽的不满,导致双方离异,分道扬鏣。

  不久前,笔者前往福建省仙游县榜头镇龙腾村谢志香家采访。面对精神失常的女儿和家庭破裂的儿子,现年54岁的谢建华悲痛欲绝,悔不当初。

发生在南皮县的一起血案


2011年1月17日,河北省南皮县潞灌乡大郭立山村,发生了一起血案。68岁的赵秀芬惨死家中,面部、肩部、手部、胸部、会阴部、背部等多处布满创伤口,颈椎离断,头体分离。

  经警方调查,凶手竟是她的儿媳妇赵月红(49岁)及一群“门徒会”教内姊妹。

  赵秀芬的孙女董娟(因系未成年人用化名),2008年9月得了癔病,易激动,无故哭闹,以头撞墙,手舞足蹈,乱唱乱骂,脾气暴躁,多次诊治效果不明显。

  2008年11月的一天,赵月红遇见了叔伯姑姐董文新。董文新参加“传福音”(邪教“门徒会”)十几年了,是村里信教的执事,村里信“传福音”的人都听她的。董说:“要想让女儿的病好,全家得信‘传福音’。人来到世上都有罪,得病更是罪孽深重,只有向‘三赎基督’认罪悔改,走赦免的道路,才能免于惩罚。”

  赵月红起初不信,董文新便宣扬“有病一分钱不用花,只要整天祷告就能好。”赵月红有些动心,但怕耽误家里的农活。董文新便劝说,加入“传福音”种地不用化肥,不施农药,入会后缸中的粮食会自动增加,“三赎基督”会赐福给他,得到生命粮;往后不用干活了,只要信“三赎基督”就行了。为了治好女儿的病,也为了得到生命粮,赵月红、女儿董娟、婆婆赵秀芬都加入了“传福音”组织。组织成员之间以姊妹、兄弟相称。

  从此赵月红、赵秀芬不再去照顾地里的农活,董娟也辍学在家。老师、同学都给家打来电话希望她能继续学业,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们每天头顶白手巾跪地面对得胜旗祷告:“三赎基督,求您的神灵降临您孩子身上吧,治好董娟的病,并打开您的天苍富库,吃上您天上的粮食,赐给您孩子的肚腹里。”她们的活动方式就是聚会祷告和传福音,学唱灵歌。灵歌有这些歌词:“三赎基督救苦难,医病赶鬼他有救,他是天国的大医生,他是天国的大医院,只要你们能相信,治你疾病不作难。”他们还学习一些“见证”资料,如得癌症治好,神赐福生命粮等。

  祷告了两年多,董娟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2011年1月15号董娟又犯病了,捶胸顿足,在地上打滚。赵月红就去求助董文新,董文新称董娟的病不见好转是因为有狐狸附身,是没有向神忏悔造成的,只有诉说自己犯下的错,并得到神的宽恕,才能治好董娟的病,并决定第二天帮董娟驱鬼。

  2011年1月16号上午八点,董文新、赵月红、董娟、赵秀芬多人在赵月红家聚集祷告,并要求禁食祷告,不能吃饭,说鬼怕饿,一饿就出来了。下午1点左右,赵月红又叫来也信奉“门徒会”的叔伯妯娌姜国军一起祷告。她们祷告着:“三赎基督啊,饶恕您孩子的罪过,给孩子平安,孩子说错的,做错的想错的,请您饶恕原谅您孩子,哈利路亚,撒旦退后。”

  互相忏悔自己罪过时,赵秀芬说出自己年轻时作风不好,曾经与多名男子有姘靠关系。董文新,赵月红等人认为这种淫乱罪不可饶恕,认为董娟的病也是因此而起,需要为赵秀芬净身驱魔。当时,赵秀芬坐在小板凳上,她们把她围了起来,并冲着她祷告:“三赎基督,求你把赵秀芬身上的坏灵和狐狸清除掉吧,让她别再害董娟”。持续到1月17号凌晨2点左右,董娟的病还不好转,董文新认为赵秀芬还是认识不到自己的罪孽,没有把罪说完,就和姜国军一起用凉水泼她的脸和身上。当时气温特别低,赵秀芬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往我身上泼水,你们这是信神吗?”赵秀芬想往外跑,三人拦住她,不让她跑。并把赵秀芬的衣服脱下,脱光衣服后,赵秀芬还是不说。董文新便让赵月红拿剪子扎赵秀芬,并说:“扎死她就扎死鬼了,她的身体是没有罪的,鬼死了人也就活了。”赵月红将赵秀芬推倒拿着剪刀朝头、脸、耳、后背等部位乱扎。董文新说:“她不是不认识吗?往阴道里扎。”这时赵秀芬躺在地上,光喘气,已经动不了了。董文新又说:“董娟的病就是因为你家里犯了天条引起的,不扎死赵秀芬不行。”接着又拿出菜刀让赵月红拿刀砍赵秀芬的脸,又说:“她不是好脸面吗?给她砍破,身上的鬼也就跑出来了。”这时董娟也喊:“砍死她,砍死她!”后赵月红朝赵秀芬的脸部及脖子剁了十几刀,将其脑袋和身体分离,菜刀把儿也断了。

  接着,几人继续祷告后,将尸体抬进厕所。直到早晨6点半,赵月红高兴的把消息告诉丈夫:“女儿的病这回治好了,咱家有好日子过了,旧婆婆死了,鬼赶走了,一会神就给咱领回个新婆婆来。”丈夫听到了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走出屋子看到自己的母亲已倒在了血泊中。

  醒悟后的赵月红说:“传福音”才是魔,在它的指引下我们变成了魔鬼,干出杀人害命的事情。

  2011年12月9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董文新无期徒刑,赵月红有期徒刑十五年,姜国军有期徒刑四年。

张俊龙之死


张俊龙,出生于1966年11月3日,是东辽县宴平乡新城子村6组农民。他性格开朗,手脚勤快,别看只有初中文化,头脑却比较灵活,不仅一般木匠活会干,而且还懂电器维修,愿意帮助人。因此,在村里很有人缘。1990年他与邻村的一位姓吕的姑娘结婚,次年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两年后,他在镇上开了一个家电维修铺,平常接些活,到了农忙时再帮助家里种种地。因此,他家的小日子一直是比较美满的。

  张俊龙是1997年年末接触法轮功的。当他从镇上一个法轮功学员那里听到法轮功不仅劝人向善,而且修炼后还可以强身健体,有病不用打针吃药,能够成仙成佛后别提多高兴了。他很快从这名大法弟子那里买来一本《转法轮》拿回去读,并把这一消息告诉自己的妻子,让她也照此去练习。这样,一向什么事都依附自己丈夫的妻子,很快也和他一样,加入到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张俊龙对法轮功非常痴迷,他觉得一个人在世上活得太累,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太多的钱,还是修炼法轮功好。特别是“师父”描述的“法轮世界”让他十分向往。为了练功,张俊龙每天凌晨3点钟就起床,在自家院子里一边听练功带,一边做动作,晚上有时到了深夜12点钟还在翻看《转法轮》。他常常对妻子说,法轮功就是步入天国的梯子,就是他今后生活的方向。开始是他的妻子和他练,后来他让自己年仅8岁的女儿也和他一起练。他起初还到他的电器维修铺打理一下业务,后来,干脆停止营业,把一门心思完全用在钻研法轮功上了。

  张俊龙常对周围的邻居和他的亲戚们讲,“法轮大法是宇宙的大法,《转法轮》是世上最好的法理,这辈子遇上了法轮功是人类的一大幸事”,还说他“师父”说了,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法轮在转,只有按照《转法轮》上面的要求去做,才能有好报,否则就只能成为宇宙间的“垃圾”“被淘汰”等等。

  1998年3月,张俊龙帮助自己的一个亲戚去采石厂拉石料。由于道路不平,他从手扶拖拉机上摔落下来,恰好一快石头扎在他的肛门上,造成了一个近3厘米的创伤。当时,那位亲戚要送他去医院,可他却死活不肯,还说这是“师父”在为他“消业”。

  1999年7月22日,国家取缔法轮功。张俊龙非常不解,他对家人愤愤不平地说,“法轮功是世上最好的功法,怎能说取缔就取缔了呢,这不是要断我成佛的路吗?我得去‘正法’”。当时,由于他和妻子痴迷法轮功,家里的农田早已荒芜了,电器维修铺也兑给了他人,加上平常积蓄的钱也有相当一部分用在法轮功上,手头已经很拮据。就这样他在家里拿了钱,不顾亲戚、朋友的反对,于1999年8月22日去了北京,直到10天后他的钱全部花光才回到村里。

  从北京回来后,他认为通过这次“护法”,自己的“层次”又得到了提高,不仅自己在家练功,而且还经常跑到外村找人会功。左邻右舍和他的一些亲属都劝他不要再练习法轮功了,说法轮功是邪教。可他却说别人啥也不懂,说的全都是歪理,只有法轮功才是正功,并说自己早晚会有一天修成正果的。

  2003年,村里的人都发现张俊龙练法轮功明显地不对头。以前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的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起来。除了嘴里不时地嘟囔着“法轮”、“上层次”等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外,见人总是不停地摇头,呵呵冷笑,对什么都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妻子劝他要和邻里搞好关系,不要太装正经。他反驳说,这些人都是“常人”,根本就不懂“修炼”人的事,只能被“淘汰”。

  2004年9月的一天,从张家的院子里传来一片吵嚷声。原来是张家有两天没有见着张俊龙在家了,不知去向,家人非常着急。左邻右舍帮助四处寻找,后来听一个放学的孩子说,在张家的玉米地里看到了他,这才使众人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那一段时间,张俊龙一直为“上层次”太慢所焦虑,这让他想起了武侠小说中介绍,练功要想进步得快,必须到条件差的地方磨炼才行,他感到自己很长时间功力不见长进,应该换个环境。于是,他选择到自己家的玉米地里来练功。在那里他脱去外衣,顶着炎炎的烈日,冒着蚊虫的叮咬,一遍遍地开始练功,而且两天来没吃一口饭,到了晚上实在困得不行,便一个人蜷缩在地头边上打个瞌睡。当大家把他劝回家时,尽管他已经十分疲劳,可他对大家的好意非但不表示感谢,反而说大家影响了他的“上层次”,抱怨声声,气得大家都说他是走火入了魔,应该看看医生。

  2006年4月13日,张俊龙对他的妻子说,他开了“天目”,说他妻子的前世是狐狸精,还说他已经能够“白日飞升”了,并提出哪天要当着功友的面去表演神功。当时,妻子将信将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2006年4月18日,张俊龙偷偷地去到曾经与自己会过功的王宝军家里。在那里,他当着在场的其他几个功友的面,说自己很快就要“圆满”了,他不仅开了“天目”,而且还能够“白日飞升”,说着就开始表演“白日飞升”。正当大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从王家二楼的窗户向院内飞身跳了出去。王家的院里一边堆着石头,一边停放着一台拖拉机,张俊龙的头正好撞到了拖垃机的机身上。

  当张俊龙的妻子闻讯赶来后,张俊龙早已撒手人寰,“白日飞升”把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当时张俊龙还不足40岁。

谁断送了她的美好前程


她叫林阿玉,1964年3月7日生,在龙海市一家银行工作。她曾经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美满家庭,有一个文静、秀气、漂亮的女儿。在美满的家庭背后,事业更是一帆风顺,参加工作不久,由于积极努力,工作业绩突出,在多次业务评比中获得嘉奖,得到了各级领导的一致好评,从一名普通营业员破格提拔为业务主管,曾被评为优秀工作者。

  1997年,“五一”假期的一个早上,她带着女儿到紫云公园游玩,在光明阁旁边的草地上,看到一群人正在练习什么功,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想问个明白。后来,听旁边一位老人家神秘地说,这种功法叫法轮功,是一位神通广大的“师父”真传,自己练后身体就如何如何的好,如果你参加修练,不仅能“消去身上病业”,使身上病痛更快恢复,而且还会“上层次”、达到“圆满”。听后她有所动心,那天早上,她便加入了练功行列,起初学习了法轮功的几个基本动作,回家时还带回一本《转法轮》和一摞学习资料。

  从此以后,她每天早上到公园练习法轮功,晚上利用休息时间慢慢学习《转法轮》。随着练功和“学法”的不断深入,她渐渐被所谓“消业”、“得道成仙”、“圆满飞升”等邪说所迷惑,越陷越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开始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状态,性格也发生较大的变化。原本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积极向上的她,慢慢变得消极、冷漠、独来独往,与朋友、同事、家人逐渐疏远。1998年1月,单位同事开始发觉她思想和行为出现了异常状况,多次找她谈心和规劝,她仍然置之不理,继续痴迷其中。由于早起练功、夜晚“学法”,她上班工作经常无精打采,甚至几次造成工作失误。1998年7月,她因工作疏忽受到了单位的纪律处分。

  此外,自参加练习法轮功后,她再也不听家人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把业余时间全都用在练功上,每天一下班就忙于打坐练功,学习转法轮、书写练功心得体会。家里的一切事都不打理了,常常把做饭、洗衣、照顾家中老母亲的事丢到脑后,就连女儿的学业也不管不问,致使女儿学业成绩一落千丈。这下可苦了她丈夫,他一边要参加工作,一边要承担起照顾家务,终于坚持不住大病一场。而她却为了所谓的“精进”、早日“功德圆满”,排除他人的干扰,竟然于1999年1月离家出走。

  更可悲的是,她在李洪志的“消业”邪说的蛊惑下,不到正规医院治疗颈椎病,反而变本加厉增大了练功强度,痴望通过练功治好自己的颈椎病。可练功不仅没能使得她的颈椎病好转,相反,她早晨奔波至练功点练功,晚上“学法”至深夜。长时间打坐练功,饮食及生活无规律,致使她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人渐渐消瘦,颈椎病痛不断加剧。结果,1999年3月造成颈椎突出颈部畸形的苦果。

  然而这些并没有使她清醒。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的丈夫以为政府严令禁止,妻子应该会有所醒悟。然而万万没想到,2000年2月,她痴迷到一度放弃工作,走出家门,四处串联功友走出去“弘法”,散发法轮功宣传材料。2004年5月3日,她最终因触犯法律被依法处理。

  至此,林阿玉的美好前程划上了句号。

杨美云的“消业”梦


杨美云阿姨,今年61岁,是广东省兴宁市供电公司的一名退休职工。杨阿姨和丈夫袁琼宏结婚30多年,俩人共同养育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一直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可是,自从1997年11月杨阿姨和丈夫双双练上法轮功,原本幸福的家庭生活便被打破……

  那年的11月,杨阿姨的丈夫老袁因心绞痛住院,治疗1个多月后,病情大为好转,就带药出院回家调养,班也没上。一天,杨阿姨陪着他在兴城的人民公园散步,遇见熟人袁仕英正在练习法轮功,说练这个功不用打针吃药,就可以治好病,临走还送了一本《转法轮》给杨阿姨,叫他俩回家看看,再三强调光练功不行,还得学习“师父”的讲法,这样“业力”才消得快。杨阿姨自觉患慢性胃炎多年,虽说也有吃药打针,但总不见好,就产生了试一试的想法。回到家,杨阿姨就动员丈夫一起练,起初老袁不愿意,但最后却经不住杨阿姨一晚的劝说,也就答应试一试。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杨阿姨就早早地催促丈夫起床,加入到公园集体练功的行列里。练完功后一有时间就在家“学法”,还经常到功友家里交流“学法”心得。

  这样练了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杨阿姨觉得自己的病似乎有所好转,丈夫的身体也好像一天天好起来。由于不明白是自己坚持按时服药、有规律锻炼、心理暗示和静心调养产生综合作用的结果,杨阿姨把这一切全部归功于习练法轮功,越来越相信李洪志“师父”是神奇的“主佛”,认为只要按照“师父”说的话去做,他就一定会帮他们这些弟子“清理身体”、“消业祛病”,因此更加勤勉地练功、“学法”,还叫人买回了“师父”的所有讲法录像、讲法录音,教功带和李洪志的画像,端端正正地挂在客厅的墙上,每天顶礼膜拜。不仅如此,杨阿姨逢人就说法轮功神奇,治好了她和老袁的病,还动员身边的人也去练。

  由于老袁文化程度高(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功友们觉得他的影响力比普通人大,人又热心,就推举他当兴宁县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他们家成为一帮功友集体“学法”会功的最佳场所,每天人来人往,诵经声不绝于耳。不仅如此,他俩还经常自掏腰包,替功友们买讲法资料,四处奔忙,组织跨县区的“学法”交流活动,花费了不少钱财。尽管那时他俩的工资收入加在一起不过区区数百元,还得供两个儿子读书,日子紧巴巴的,但是对此他们毫无怨言,认为大法弟子为大法做事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有舍才能有得,只要一心向法,为大法做事,“师父”是知道的,将来自己必得好报。结果把家里的生活费和儿子的学费都倒腾进去了,弄得家里揭不开锅,儿子几乎要辍学。

  在外地刚参加工作的女儿听说家里的窘况后,急忙寄钱回家中救急。她埋怨地说,“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练这个功有什么好?你们这么练下去,会毁掉这个家,毁掉弟弟的学业的!”一向对女儿十分慈爱的杨阿姨,马上勃然大怒,不耐烦地打断她,“你懂什么!我和你爸练功练好了身体,‘师父’说了练这个功有‘法身保护’,还可以‘福报’家人。”女儿气得说:“妈妈,你已经变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说完便伤心地离去。

  到了1998年下半年,老袁说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就把治病的药全部停了。此时的杨阿姨“学法”渐深,思想观念已经离正常人越来越远。她对李洪志所说的“我给每个弟子都下了法轮”、“弟子们有师父法身的保护,绝对不会出偏”,“吃药会把业力全部压回去”等话都深信不疑,完全将丈夫出院时医生反复叮嘱“要按时服药、劳逸结合、平和心态、定期复查”的话抛之九霄云外,对于丈夫不去医院复查就擅自停药,她不但不加阻止,还暗自高兴,认为他“悟”得对,这样“业力”消得更快。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老袁在单位同事、领导的劝说下,思想很快就想通了,认识到法轮功问题的严重性,不再修炼了,他劝妻子也放弃修炼。可不论怎么讲怎么劝,杨阿姨就是听不进去,固执地认为练法轮功对身体有好处,再者还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出事的,依旧坚持暗中在家里练功。她还不断地指责丈夫中途放弃修炼是背叛“大法”和“师父”的行为,是叛徒。

  杨阿姨越是忙于“学法”练功,情感上就与丈夫越来越疏远,生活上更是疏于照料,对丈夫的冷暖病痛不闻不问。这时,老袁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把对法轮功着了魔的妻子再拉回到正常人的轨道了,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压抑、苦闷,话语也越来越少,常常长吁短叹,有时还暗自垂泪。2005年11月,老袁的身体开始逐渐消瘦,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灰暗,前胸后背经常出现疼痛,还不停地咳嗽。而这一切丝毫未能引起杨阿姨的关注和担心,她照样是每天“学法”、练功不缀,照样相信“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2006年1月,在外工作的儿女们回家,发现老袁已经消瘦得十分厉害,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他,已经瘦弱成干柴,连忙把父亲送进兴宁市中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如晴天霹雳,老袁心脏病根本没好,还不幸得了晚期肺癌!

  为了挽救父亲的生命,儿女们又急忙将他送进省城的南方医院住院治疗,终因老袁病情拖延太久,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这年的7月份,老袁撒手人寰。临终,他用枯瘦的双手拉着杨阿姨的手,留下遗言“老伴啊,你不要再练下去了。法轮功根本就治不好病,李洪志也保护不了你,有病还得去找医生,什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都是骗人的!”

  女儿悲痛欲绝,哭着对杨阿姨说:“我恨死法轮功了,我爸就是法轮功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练功,多关心一下我爸,他就不会这么早死。妈,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练下去了……”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破碎了。

  后来,杨阿姨在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李洪志骗人的嘴脸,她为自己此前所做的事情懊悔痛心不已。她说希望大家吸取她的教训,不要让这样的悲剧在自己家庭重演。

圣辉法师访谈击碎李洪志几多谎言


3月31日,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闽南佛学院院长圣辉法师在线访谈。圣辉法师的在线访谈,至少击碎了李洪志如下四个谎言。

  击碎李洪志“佛法说”谎言

  李洪志说,“法轮大法是佛法”,他本人也自比佛祖释迦牟尼转世。然而,在圣辉法师看来,李洪志盗窃佛教术语并作歪曲性解释是人所不齿,他忘恩负义自比救世主是不自量力,他糟蹋和猛踩世界各大宗教是典型的“附佛外道”。以“法轮”为例,圣辉法师说,“法轮”本是佛教的专用词汇,“轮”是印度的一种农具,也是一种兵器,传说有无坚不摧的力量,有摧邪显正的作用。与李洪志所说的安装在弟子的小腹部位,能自动旋转,“正转度己,反转度人”的玩意,根本是两回事。李洪志谎言“我们法轮大法是佛家8万4千法门中的一法门。”实际上,法轮功是糅合了禅密功和九宫八卦功及泰国舞蹈的一些动作的混杂体,《转法轮》是盗用了佛、道两教的一些专业术语、并加以曲解的冒牌货,“法轮大法是佛法”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因此,包括佛教在内的世界各大宗教早就与法轮功划清了界限。

  击碎李洪志“法身说”谎言

  李洪志说,“法身是在人的丹田部位产生的,是由法和功构成的,是在另外空间体现出来的。”“我有无数的法身,和我长得一样。……他们自己有独立做事的能力。”“你思想中想的是什么,在另外空间里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但圣辉法师一语就揭穿了这个谎言,“法身”是不能动的!圣辉法师解释说,佛教里讲佛有“三身”,是指“法身、报身、化身”,“法身”是佛教修行最高的境界,“法身”最后要归为“化身”,也是一种遗体。佛教有“化身”,可以用“化身”去帮助众生,救度众生,但“法身”是不能动的,叫清静本体嘛。退一步说,如果李洪志真的有无数的“法身”,法力像佛一样,那么,当圣辉法师来到凯风网做在线访谈的时候,李洪志的“法身”怎么没施展威力,让这位“干扰法轮功的魔”闭嘴呢?

  击碎李洪志“恶报说”谎言

  对于反邪教人士进行恐吓和诅咒,是李洪志的一贯做派。李洪志自称“宇宙主佛”,具有“遥视、隐身、定物和思维控制”四大功能,还具有“化功”和“摄魂”等特异功能。“我们还有一种功能,过去叫做摄魂大法,那种功能更厉害,能把人的整个元神揪出来,那个人立即就不会动了。”在法轮功宣传媒体上,反邪教人士遭到这样恶报案例也是比比皆是。然而,当常人周锦兴三度邀请李洪志到蒙特利尔公开辩论的时候,当圣辉法师参加凯风网在线访谈的时候,李洪志的四大功能就彻底失灵了。试想,如果李洪志真的有“定物”功能,那么圣辉法师就不会出现在凯风网在线访谈现场;如果李洪志真的能够“思维控制”,那么让圣辉法师在访谈时只张口不发声将是小菜一碟。如果李洪志真的有“化功”和“摄魂”之法,那么圣辉法师恐怕早就成了“血水”或“失魄”之人了。事实上,圣辉法师不仅能够在凯风网娓娓而谈,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位年过花甲的法师也是声音洪亮,目光如炬,一点没有遭到“双目失明”、“生不如死”之类的“恶报”,李洪志的“恶报说”只会吓到稻草人,对于真正的不信邪的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击碎李洪志“正念说”谎言

  “发正念”是李洪志对付反邪教人士的精神巫术。李洪志说,“就这样想它们死,它们就会被清除,五分钟就管用。”“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大家在正念除恶中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大量的邪恶生命被清除掉,也有的被部份清除掉,使邪恶势力大伤元气,在很多正法还未到的空间铲除了邪恶,对恶人也起到了消除和震慑的作用。”凯风网的在线访谈是一周前就在网上公布的,如何参与也讲得明白,李洪志没有亲自派“法身”参与在线访谈“讲真相”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是自己的“法身”忙不过来,安排弟子“发正念”“清除邪恶”效果也是一样的。然而,圣辉法师的在线访谈还是照常顺利进行了,这究竟是弟子“发正念”失灵了,还是李洪志压根就没有做出这样的安排,这一切目前还不得而知,总之是没有见到丝毫的效果。

黄利华求“圆满”跳楼而亡


黄利华,女,1986年出生,家住呼和浩特市玉泉区通顺南街72号迎春巷金和德公寓,是黄家唯一的宝贝女儿。从小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的黄利华,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成长。2006年毕业后,黄利华先后在多家单位工作过,在诚信数码广场曾做到业务主管。黄利华为人诚实、善良,工作、业务能力也非常强,同学、同事们都喜欢和她交往。

  黄利华的父母虽然收入不高,但把全部的心血都投入到女儿的身上,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愿一家人可以平安、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不幸却降临了。2006年,黄利华的父亲被查出患了脊椎星型细胞瘤,并于2007年年初去世,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黄利华母女俩很长一段时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当中,朋友和周边的邻居经常来家里看望母女俩,劝她们尽快从痛苦中走出来。

  2009年的一天,一个邻居来家里看望黄利华娘俩,趁机向她们介绍法轮功,说练功可以“消业”祛病,全家得“福报”,练好了还能“上层次”,“圆满飞升”。黄利华的母亲对邻居讲的这些半信半疑,觉得法轮功已经被取缔好多年了,是邪教,都是骗人的。可是失去父亲的黄利华,当时精神受到很大刺激,经不住邻居的再三劝说,就跟着一起练起了法轮功。

  黄利华每天只要一有空,就抱着法轮功的书籍看,回家还看法轮功的光盘,希望通过练功给不幸的家庭带来好运。慢慢的,她完全相信了法轮功,还向亲戚、朋友宣传。一次家里的亲戚患了病,黄利华在探望时告诉亲戚,那不是病,是“业力”,有病不需要吃药,只有练法轮功才能“消业”,吃药只能把“病业”压回去。还说每天念“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的“九字真言”能趋利避害,保佑平安。

  一心练功的黄利华并没有得到平安和“福报”,一段时间后,身体健康、爱说爱笑的她变了样。2010年,黄利华的堂姐来家里看她,可是黄利华就像见了陌生人一样,对堂姐不理不睬,一点也不热情,反倒开口闭口都是“法轮大法”,还多次劝她堂姐一起练功。为此,堂姐劝说她不要再接触法轮功,国家不让练习就一定有国家的道理,法轮功害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呢。可是,黄利华根本听不进去,她一心维护她的“大法”,还说堂姐是“凡人”,“师父”给了一条明路你们不走,就等着神来惩罚吧。黄利华对堂姐再没有昔日那种饱含亲情的眼神,剩下的只有陌生、藐视、带有冷意的目光,原本关系很好的姐妹从此不怎么来往了。

  以前,黄利华对工作很投入,自从练功以后,黄利华对人不再关心,对工作也没有了兴趣,一心只想着练功,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最后因多次矿工而被诚信数码广场辞退。可是黄利华不以为然,觉得这些都是“常人”所执着的东西,只要自己修炼好,上了“层次”。就什么都有了。2012年春节后,黄利华出现了极度不安、躁狂的迹象,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目光呆滞,精神恍惚,说“师父”告诉她,今年就可以“圆满”了,可以进入一个生活美好、无忧无虑、周围充满鲜花的“天国世界”。家人感觉不对劲,就强行把黄利华送往呼和浩特市精神病医院,可是黄利华根本不配合医生,坚决拒绝治疗。为黄利华治疗的医生说,黄利华服药时不是把药扔掉,就是把药片藏在舌根下,趁医生不注意就偷偷的把药吐掉,病情始终不见好转。就在医生准备改变治疗方案继续为她治疗之时,黄利华唆使一个功友偷偷的去主治医生那里慌称是她的舅舅,要求医生开个出院证明,说在医院治疗病情不见好转,建议回家治疗。就这样,黄利华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中。

  从医院回到家中的黄利华精神更加恍惚,每天都在说自己快要“圆满”了,说自己要回到原本居住的地方,还说“师父”在那里等着她,要带她去“天国世界”。黄利华的母亲看她这样,不敢再让她出门,只好将她反锁在家中。2012年3月4日下午,满脑子“法轮世界”的黄利华双眼发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念着“九字真言”,趁母亲进屋收拾东西时,纵身从五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希望“飞升”到向往已久的“天国世界”。但事实是残酷的,法轮功并没有让黄丽华“圆满”。一个年仅26岁的年青女子,就这样走完了她的人生路。

蒋阿姨的悲剧


蒋阿姨,乳山人,自年轻的时候就没了她丈夫(病故),她自己带着女儿春梅一直艰难的过日子。直到2001年春梅大学毕业找到了一份外企工作,蒋阿姨的生活才算是有了起色,春梅是个孝顺的女儿,她把自己挣得工资几乎全给了阿姨,为此蒋阿姨也很欣慰。没想到,刚过了几天好日子的蒋阿姨,却因法轮功受尽了苦头。

  由于春梅有了稳定的工作,一直在一家羊毛衫厂打工的蒋阿姨听从女儿春梅的安排,自己开了一家卖日用品的小卖铺。这样,蒋阿姨就不用整天站着看织毛衣的机器了,时间也相对自由很多。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小卖铺,蒋阿姨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2002年春天,一位顾客告诉蒋阿姨,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能治百病,没病也能防病。一直患有慢性胃病的蒋阿姨听了顾客的介绍以后,很是高兴。她心想这太好了,自己命运一直不好,不仅年轻时没了丈夫,而且还一直身体不好,要是能练就一副好身体,这一生也算幸运。于是,蒋阿姨就跟那顾客学起了法轮功。学会了动功以后,蒋阿姨坚持每天都练,过了几个月以后,自己感觉身体好多了,于是,就很感激那个介绍她学练法轮功的人。

  要是以前她女儿春梅经常回来,如果春梅及时发现她练法轮功,也许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可是那年正好春梅被派到深圳工作,不在济南了,离家远回来路费太贵,所以春梅半年没回来看她,就这样,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她迷上了邪教法轮功。

  刚开始,别人都不知道蒋阿姨练法轮功,因为那个叫蒋阿姨练功的人告诉她,这种功只管自己练,不要对外人说,要说就对那些有缘分的人,没缘分的千万不能说,其实那人是怕被抓。为此,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的蒋阿姨,就经常让那个自称姓陈的女的吃住在她家。原来蒋阿姨跟我母亲没事的时候还常在一起做做说说话,可那一阵子一直不见蒋阿姨,我母亲放心不下,就去看她,由于是多年的老姐妹,原来我们两家是邻居。蒋阿姨没有对我母亲隐瞒她学练法轮功的事。当我母亲告诉蒋阿姨,法轮功是被国家禁止的邪教,蒋阿姨吃了一惊。但由于蒋阿姨觉得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当时蒋阿姨通过锻炼有身体好转的感觉,由于她不知道那是她锻炼加上心理作用的结果。

  就这样,蒋阿姨没有听我母亲的规劝,仍然坚持天天练功,以至后来还学起了李洪志的《转法轮》。直到她女儿春梅2003年春节前回到家,发现蒋阿姨没心思跟她说话,小卖部也几近关闭。追究之后,才知道蒋阿姨迷上了法轮功。甚至相信只要好好修炼,就能改变命运,当神仙。

  为了阻止蒋阿姨修炼法轮功,春梅把她母亲带到了济南。没想到,蒋阿姨已经鬼迷心窍,为了哄骗春梅,她假装在济南不适应,并答应不再习练法轮功。就这样,春梅尊重了她母亲蒋阿姨的选择,让她回到了乳山市崖子镇。

  可是回到家以后,蒋阿姨就开始与那个不知姓名的女的缠在一起,很快蒋阿姨觉得自己开小卖部是追求名利,对自己修炼没好处,就关闭了小卖部,一心修炼起法轮功。据父亲说,我母亲对她放心不下,有时候去她家看看,蒋阿姨常常是把我母亲拒之门外。

  她女儿春梅也放心不下,就经常回来看她,而她总是说自己不练功了。但是看着蒋阿姨对自己越来越冷漠的春梅,已经感觉到了她母亲的痴迷。于是,春梅就再一次以自己怀孕不舒服、需要照顾为由,把蒋阿姨从家中接到了济南。可是,到了济南蒋阿姨从不做饭,只要春梅两口一离开家,她就开始练功,等他们回来,蒋阿姨就说自己不舒服,不能做饭。

  每当周末是蒋阿姨最难熬的日子,她不赶在孩子面前练功,但是,内心里她相信法轮功能给她女儿女婿带来好运。

  2004年蒋阿姨的外孙子出生了,春梅心想这回有了外孙,她母亲蒋阿姨总不会不看吧,事实上,自有了外孙子以后,蒋阿姨也确实收敛了很多,但是,当春梅修完产假,开始上班之后,蒋阿姨的练功瘾就上来了,她为自己耽误了练功很是愧疚,于是,就又开始了跟女儿女婿打游击的练功游戏。可是,外孙子是个活物,需要人照看,练功就不那么方便了。而把法轮功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蒋阿姨,干脆把小外孙丢在小床里,由他哭闹去吧!当春梅回来,常常看到孩子屎尿滚得一身。为此春梅告诉母亲一定要仔细的看着孩子,别的活不用干。可是,蒋阿姨不但没有照看小外孙,甚至还想出了鬼主意,她把小外孙绑在床上,这样,小外孙就不至于把屎尿弄在别处了,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去外屋练功、“学法”。直到女儿女婿快回来了,她才肯抱一抱小外孙,可是,把小外孙绑在小床上的事,还是被春梅发现了,春梅怕孩子出事,一面劝自己的母亲,一面把婆婆叫到了自己家。

  蒋阿姨不但不觉得自己理亏,还指责春梅不孝顺,不理解自己。于是,蒋阿姨坚决要求回到自己的家里。春梅知道蒋阿姨的心思,可是也劝不了,就让她自己先回了老家。

  2005年春节春梅回到蒋阿姨身边,蒋阿姨由于没人照顾,一心只练功,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春梅心疼地对她母亲蒋阿姨说,法轮功是害人的东西,国家早已禁止了,不能再练了。而蒋阿姨哪里听得进去,甚至把自己本来没有好转的胃病说成是了已经好了,并且告诉春梅,她不能没有法轮功。看着已经痴迷到如此地步的蒋阿姨,春梅很是苦恼。经多方打听,听说当地有一个心理矫治中心,能帮助痴迷者摆脱邪教的精神控制,春梅把蒋阿姨送进了心理矫治中心,经过一个多月的矫治,蒋阿姨终于醒悟了。

  回到家以后,蒋阿姨及时去了医院,拿回了一些药物,经治疗蒋阿姨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于是,蒋阿姨主动担负起看小外孙、料理家务的担子,春梅重新找回了那个慈善、勤劳的母亲。

  过了一年多,小外孙子上幼儿园了,蒋阿姨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准备继续开小卖部。可是,蒋阿姨很快又迷上了法轮功,原来那个教她练功的女的,又一次把她拉回去了,这一次差点要了蒋阿姨的命。

  一直坚持修炼的蒋阿姨,由于不坚持服药,加上饮食无常,胃部疼痛越来越严重,直到去年年底,她女儿强制把她带到医院,经检查,蒋阿姨已经胃癌晚期。尽管在她女儿的强烈要求下,接受了治疗,但由于错过了最佳治疗期,现在已经生命垂危。

是谁折断了天使的翅膀?


王琪有个令人羡慕的家庭,父母均为黑龙江省农垦二道河农场机关干部,哥哥是一名军官,1990年自己刚刚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被分配在农场医院当上了一名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她立志要精钻医术像华佗一样成为一代名医,上天真的对她很偏爱,她不仅人聪明,长的也是百里挑一,因为肯钻研,人热情,很快成为农场职工群众喜欢和称道的好医生。

  王琪热爱生活,兴趣广泛,业余时间她还是农场文化广场的积极份子,领舞编舞是她的长项,无论农场春节联欢、还是组织各种晚会人们都能看到这位美丽天使,是一个让同龄人羡慕,父母引以为荣的天之骄子,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

  王琪的一位邻居从南方回来后,找到她说在南方新学到一种功法,说:“此功有病祛病,无病健身,你学东西快,学会了可在广场带全场人习练,也是为全场职工丰富业余文化生活做件好事。”热心的王琪爽快地答应了,开始她只是把法轮功作为一种健身操在学在练,并做为一种健身活动在广场带部分职工健身,不久周边的一些习练者,开始塞给她一本《转法轮》的小册子,说她有“慧根”、结“佛缘”、拉她练功,说只要你认真修炼,就能修成“佛、道、神”、“圆满”、“白日飞升”,她出于好奇,便开始研读《转法轮》,起初她对书中提到的“消业”、“圆满”等并不认同,但想教人“真善忍”是对的,气功能治病也是有科学道理的,锻炼对人也是很必要的,于是便不断地参与周边法轮功人员组织的各种“传法”活动,渐渐地被李洪志的理论所迷惑,很快就成为传法骨干。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百思不得其解,法轮功教人“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被取缔了呢?广场不让练了,大多数人都退出了,她对修炼法轮功能“开天目”、得“功能”、上“层次”充满了向往,她便关起门来偷偷习练,每天无休止地读《转法轮》、听录音、看录像、尽情地幻想,“天国世界”、“另外空间”,她想只要自己坚持修炼就一定能修成高级生命,像仙女一样“白日飞升”、无所不能。

  原来热情开朗,积极向上的她,开始变得高傲孤僻,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百般规劝,却被她认为是阻碍她“上层次”,“成仙成佛”的“魔碍”。人们在广场上再也看不见美丽的王琪,她放弃了原来酷爱的舞蹈和事业,一心专修法轮功,对前来就诊的病人,不医不治,告诉病人说:“生病就是积攒下来的‘业力’,只要修炼法轮功就能‘消业’,不用吃药打针。”有时对于疼痛难忍的病人,学着“师父”刚出道的样子,“发正念”、用气功给人治病,她的荒唐做法很快被医院知道,院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反驳说:“我所追求的都是你们常人不懂的,和你们这些低层次的人交流只能影响我‘精进’。”医院只好给她调整到后勤工作。

  这之后她变得更冷漠,行为更怪癖,思维变得更异常,每天手做莲花式,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幻觉自己运功带气,身体发轻,有一种欲飞欲飘的感觉,于是她买了套白色长裙,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像圣洁的仙女一样“白日飞升”,母亲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决定一定要把女儿拉回来,便给女儿请了假,带着她出去散心,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能对她放弃修炼有帮助,可人一到佳木斯市,她便在当地习练者的接应下,脱离了母亲的视线,留下一张纸条,便参与到当地的法轮功习练者交流心得、谋划“弘法”等活动中。母亲费尽周折,才找到她,生拉硬拽,好不容易把她弄回了家。

  回家之后她干脆连班也不上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法轮功”。妈妈看好言相劝她也听不进去,一气之下把她的资料连烧带扔给她毁了。王琪因日夜修炼常出现“开天目”、“飞升”的幻觉,可几次坐到三楼平台开始“飞升”都没有成功,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妈妈的阻止,想妈妈一定就是“师父”口中所说的影响她“上层次”的“魔”,于是对母亲大打出手,无论母亲多么悉心照料她,她都无动于衷,喜怒无常,不仅对母亲拳脚相加,家里能砸的东西也都快叫她砸光了。

  父母实在拿她没办法,想兄妹俩原来感情最好,妹妹一向以有这样出色的哥哥为自豪,也最听哥哥的话,就把在外参军的哥哥叫了回来。哥哥看到是骨瘦如柴,原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变得暗淡无光的妹妹。妹妹或痴或呆,见到几年未归的哥哥回来也无动于衷,只要一提到让她不要练功的字样,她就暴怒无比。

  哥哥感觉妹妹已经不正常了,和母亲一道把她带到了北安精神病医院进行论断,医院断定由于长时间的执著于修炼法轮功,整天幻想着李洪志能带领她“成仙,飞升”,使她脱离现实太久神志不清而走火入魔,患上了偏执性精神病,这种病发病初期和中期,其外部表现多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所不同的只是他们以病态的思维逻辑去洞察事物,对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物坚信不移。这类病人在妄想的作用下往往出现幻想,可能会走向极端,采用攻击、凶杀、自杀等暴力行为,给自身、家庭、他人和社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危害,应住院治疗,有常人看管。

  经过半年的调理治疗,王琪的病得到了控制,但仍感觉和正常人思维不同,回到家后,母亲为了照顾她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日夜陪护她,希望她能尽早康复。然而在母亲外出买菜的一个上午,偷着练功的她仿佛看见“师父”身坐莲花宝座,满身金光,在向她招手,她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身体在飘,于是她来到三楼平台,张开双手,跳了下去,路过的行人,打了120急救电话,当家人赶到时,她仍在急救中,经过医生的努力,王琪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左腿和左臂粉碎性骨折,留下了终身的残疾,精神时好时坏,只能靠年迈的母亲照料。

  母亲每当看到别人女儿穿着美丽的婚纱,走向婚姻殿堂;每当看到别人的女儿在事业上取得成就;每当“母亲节”看到别人收到自己女儿送来的一捧鲜花,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望着轮椅上目光呆滞的女儿,母亲心如刀绞,心中充满了对邪教法轮功的痛恨,她说是法轮功害了我女儿的一生,剥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

2012年4月19日星期四

王道琼为求“圆满”自杀身亡


王道琼,小学文化,四川省德阳什邡市隐丰镇人。爱人雷春武,原在四川西磷化工集团公司工作,一家三口生活幸福,很受邻居羡慕。自从王道琼迷上法轮功后,这个本来幸福的家庭便渐渐垮了。

  1997年3月,王道琼听人说习练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得病后不吃药不打针就能好,修炼得好的话,可以“圆满升天”,到另外的世界享受荣华富贵。体弱多病的她抱着试试的心态扎进了法轮功,并逐渐痴迷。

  丈夫知道她痴迷法轮功这个消息后心里忐忑不安,为了妻子和这个家,1997年底他提前退了休回到家里,主动承担了全部的家务琐事,并集中精力来劝导妻子不要痴迷法轮功,有病要上医院。可是,已经被李洪志精神控制的王道琼,不管丈夫怎样劝导和感化都死心塌地追随法轮功,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其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1998年2月,她感冒后发高烧,雷春武要用车子搭她去医院看病,她死活不去,并认为:”师父“说了,“有病是因为业力造成的,要治好病就必须消业”,只有靠练功才能“消业”。就这样硬撑着,过了一段时间,感冒咳嗽已拖成了慢性支气管炎,病情越拖越重,导致后来整夜咳嗽地睡不着觉。就是这样,她还是坚持练功,并认为这些难受都是“消业”的正常反应。看着她一天天的消瘦,任凭丈夫怎么苦口婆心劝说,就是动摇不了她那颗修炼的心。她告诉丈夫不要干扰她练功,说她很快就要“圆满”了,要是上医院去看病,就会前功尽弃掉“层次”的。

  1998年3月31日的晚,王道琼突然出现了幻觉,开始语无伦次的说话。她说自己看到“师父”闪着金光的“法身”向她招手,暗示她要“圆满”了。她突然跑到挂在墙上的李洪志的画像前,拼命地喊“师父,我要圆满了”。第二天上午,王道琼开始精神失常了,抓着雷春武说,有“妖怪”,“狐狸精”要整她,感到十分害怕。又说她们家的房子不能住了,“师父”说了要修教堂才行。就这样疯了一个多月后,丈夫在5月1日将王道琼送进了什邡禾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经过28天的治疗,5月28日王道琼出院回了家。在家这段养病的日子里,她虽然没有去参加练习法轮功了,但内心仍然念念不忘“法轮大法”,不久练功活动又开始了,除了一日三餐饭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练习法轮功上。
 
  1999年4月16日,王道琼精神病再次发作,整天在家里不是喊李洪志“师父”,就是放声哭叫,说是有人要害她,甚至连丈夫都无法接近她,疯疯癫癫地说丈夫也要加害她。同年6月8日,王道琼第二次被送进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住了23天后,王道琼死活不再住了。7月1日,丈夫只好把她接回家中。当日下午3点多,雷春武要去医院办理出院手续,让女儿在家陪着妈妈。王道琼认为又要送她去医院了,就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跑了。
  
  7月6日,王道琼的妹妹在什邡城里逛街时无意中发现她在街上行走,便将姐姐带回了家中。可是,站在面前的王道琼让雷春武不敢相信,这就是他几天不见的妻子?王道琼满面灰尘,脚上手上到处都是一道道伤痕,甚至连肚皮上也划了两刀。雷春武刚要问她谁干的,王道琼又拿出了身上的小刀直朝肚上划,雷春武看到妻子自残的行为伤心得流泪,一把夺下了妻子手上的刀,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王道琼的回答让家人都感到惊讶,她说自己肚子里有“法轮”,要把“法轮”找出来。
 
  7月10日上午8点,雷春武按排女儿在家做饭,就下地去干活了。当女儿做好饭叫母亲吃饭时,发现母亲直直的挂在门旁的梯子上。女儿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放声大哭,她急忙将母亲从木梯上解救了下来。在外面干活的雷春武听到女儿的哭声,丢下锄头就往家跑。看见躺在地上的妻子,他急忙找来卫生院的医生进行抢救,但为时已晚,王道琼已停止了呼吸。
 
  为了修炼法轮功,为了求得所谓的“圆满”,王道琼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身,时年48岁。

“消业”害死了刘爱莲

刘爱莲,女,1946年4月6日出生,初中文化,生前系西安市棉纺厂退休工人。刘爱莲患有糖尿病和高血压,但她一直按医生的嘱咐坚持吃药治疗,病情控制得很好。她唯一的女儿很孝顺,丈夫非常朴实,一家人过得倒也有滋有味。可是这一切,都因法轮功而发生了改变!
  1997年10月,刘爱莲在朋友赵星的多次诱惑下,开始练起了法轮功。一开始,她只在做完家务后才练。时间久了,她从心里开始追求“圆满”、“升天”等,且相信病只有通过“消业”才能好,开始停了治疗高血压、糖尿病的药。期间虽多次因高血压出现头晕、肢体麻木等症状,但她不认为自己有病,只是“业力”太重。女儿像往常一样给她量血压,她却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今后你不要管我,我这病只有按照“师父”说的做才能彻底好。
  自从练上法轮功之后,刘爱莲对丈夫和女儿失去了原有的笑脸,时常冷若冰霜。她怒气冲冲对劝她的家人说:“我是修炼人,修炼人不会生病,那些都是前世欠了别人的,修炼了法轮功,就能还上,就能洗清身上的罪恶,才能过上好日子。”至此,在亲人眼中那个勤劳、善良、热情、本分的刘爱莲已完全变了样,丈夫和女儿再也吃不上她做的一口热饭。亲戚朋友婚丧嫁娶,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整天不是待在家里练功,就是跑出去跟功友在一起。亲人成了路人,功友成了亲人。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刘爱莲认为国家做错了,自己要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她认为“师父”说过,修炼就是在磨难中提高,政府迟早会为我们平反的。几年间她一直暗地里偷偷练功,还时常跑出去张贴反宣品。
  2007年2月,刘爱莲的病情加重了,血糖增高,头昏头痛,还出现了全身无力,尿频等症状。她却认为这是“过关”的关键时期,对要带她上医院的亲人肆意咆哮,对李洪志的画像却毕恭毕敬。她经常自言自语说看到了“法轮”和“师父”的“法身”,能听到“师父”的“宇宙音”。即使这样,刘爱莲的幻想还是一点点被打破,病情丝毫没有减轻,相反还在逐渐加重。女儿哭着求她,她根本听不进。后来,刘爱莲的视力也开始急剧下降,身体日渐消瘦。
  2009年春节,刘爱莲病情越来越严重,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女儿坚决要送她去医院,她却执意不肯,还恶毒地对女儿说,“我师父不会袖手旁观的,会用他博大的功能来拯救我!”
  2010年夏天,病入膏肓的刘爱莲已经神志不清,多次出现昏迷症状。女儿强行将她送到西电医院后,经过15天的精心治疗,病情刚刚稳定,她却背着医生偷偷跑回了家。遗憾的是死里逃生的刘爱莲,没能从此清醒过来,反而认为这次劫后余生是“师父”显灵了,自己又过了一关!
  2010年12月15日,刘爱莲上厕所时晕倒在地,浑身抽搐,家人赶紧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当医生赶到时,发现她已经没气了。医生根据现场诊断和家人诉说的病史,确定刘爱莲系因糖尿病晚期并发肾衰竭早亡,时年6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