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

“全能神”信徒万成彦残杀亲子

万成彦,女,汉族,初中文化,1965年1月15日出生于江苏省沭阳县扎下镇。1987年秋年方22岁的她与本镇银山村小她一岁的王忠喜结良缘;1988年有了儿子王磊、1990年女儿王倩出世。丈夫王忠在当地承包工程,万成彦自己除了抚养儿女,还担起了责任田里的全部农活。夫妻恩爱、子女双全,这让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羡慕不已。

1995年底,邪教“实际神”(也称“全能神”)开始传入沭阳城乡。经外来“传道人”几番“苦口婆心”之后,本分厚道的万成彦虔诚地首先加入其中。由于单纯加上好奇心强,她先是在家起早贪黑地翻看“实际神”的手抄“神书”《话在肉身中显现》;随后便着了迷,继而顾不上子女,农田撂了荒;再后来,整天往外跑,常常晚上不回家……丈夫疑惑不解,邻居间则窃窃私语。

没到3个月,隔三差五再回到家里的万成彦判若两人: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些啥……丈夫王忠第一反映:妻子患上了精神病。后经沭阳县精神病医院诊断,万成彦为癔病前期,必须长期服药。

作为丈夫,王忠事后也自感责任不轻。1996年2月21日,农历正月初三。没有迹象,一切如常:全家4口吃罢晚饭,平常好搓几把的王忠又到隔壁三弟王勇家搓起了麻将,妻子万成彦则带着两个孩子在家看电视。时至午夜,丈夫王忠回家再拿些赌资,见两个孩子已经睡着,妻子万成彦则坐在床头夜读“神书”,生气的他夺下“神书”扔在地上,并喝其抓紧吃药,便又匆匆返回赌局……殊不知,万成彦原本就没有坚持吃药,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神书”继续看;坐着看、躺着看……

22日凌晨3时许,迷迷糊糊的万成彦忽然想起那天“传道人”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和日记本不见了。疑神疑鬼的她心想肯定是被“神灵”取回了——“我有罪啊!”按照“神书”上说:只有向“全能的神”献上“宝血”,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恶”,才能“拯救世上万人”;于是,她“要为神花费一切财物、要为神花费毕生精力”,她“对神要顺服至死,要像羔羊一般任神牵、任神杀……”辗转反侧,最终她想到了自己刚刚8岁的儿子王磊。

趁着夜深人静,万成彦悄悄从门外走廊里找到一把斧头。到床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后,罪恶的她便抡起斧头砸向儿子的头部;见儿头部被砸流血了,将其抱到床下,自己又到院内找来竹杆、洗衣板,用包装带扎捆成“十字”型,又将儿子王磊衣服穿好,仰面平放在“十字架”上;见儿身体还在动弹便又用斧头再砸……更为惨毒的是:万成彦从抽屉里找来长长的铁钉,先将儿子手臂水平分开再用铁钉将其两只小手钉在了那个“十字架”上,还将一根长长的钉子钉进了儿子王磊的脑门里……欢蹦乱跳、活泼可爱的8岁儿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惨死在自己亲生母亲万成彦的手里……

凌晨4时许,万成彦抱着女儿王倩、带上“神书”离开了家。行至顺河村窑厂东边桥下,将“神书”埋进了雪里……当天上午9时许,罪大恶极、杀死亲儿王磊的万成彦被警方抓获。经司法鉴定,万成彦患有与邪教相关的精神障碍,属限制责任能力人……

1996年10月18日,沭阳县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万成彦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

温志明妻子为何成了植物人

躺在床上的金丽辉,已经成了植物人,她鼻子里插着进流体食物的管子,床边还挂着导尿管。她全身僵硬,牙关紧咬着。她已经不能再享受人生的一切美好。

金丽辉,今年41岁,家住辽宁省绥中县绥中镇,在全家姊妹七个中排行老四。1990年,经别人介绍,她和绥中县沙河镇恒河子村的温志明结婚。婚后,金丽辉两口子以摆摊卖水果为生,因夫妻俩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再加上家人的帮助,小日子过得红火美满。后来生意发展壮大了,秋天水果成熟时,他们大量收购或赊销水果去外地卖。经过几年努力,金丽辉两口子有了一定积蓄,为了销售方便,他们买了一台大货车,秋天自己拉水果去外地卖,闲时就跑运输挣钱。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后,1994年5月,金丽辉两口子就去锦州买了住宅楼,温志明继续卖水果、跑运输,金丽辉改行在锦州轻工市场租赁摊床,做起了服装生意。然而,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却都随着温志明执迷法轮功而付之一炬。

1997年的秋天,温志明到绥中县老家,想赊销一些水果去东北卖。当时,温志明在绥中城里集市上看到一些人在广场练功,就好奇地上前看热闹。绥中法轮功辅导站的李小艳和其他习练者见状都上前劝说温志明是“法轮大法”的有缘人,说练了法轮功能够强身健体,“消业”祛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能有缘遇上这么神奇的功法,温志明觉得这种好事儿不能错过,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当场买了一本《转法轮》和一些练功的音像带,准备回家学练。回到锦州以后,温志明找到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起初,温志明就早晚到练功点儿跟着集体学法练功,空余时间就在家看看《转法轮》。随着练功的逐渐深入,温志明在与同修的交流学法中,了解到“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师父”李洪志是万能的“神佛”,听说了“师父”李洪志大量的“神迹”,并对“师父”描述的要什么有什么的“天国世界”向往不已,对其承诺的“功成圆满,佛道神”深信不疑。为尽快“上层次”,早日得“圆满”,温志明全身心的投入到“学法”练功中,渐渐地生意也不做了,家也不顾了,不分昼夜地对着李洪志的挂像打坐练功,反复诵读《转法轮》。妻子金丽辉看丈夫整天不务正业,反复劝说他别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他不要再练了。可执着修炼的温志明全当耳旁风,还斥责妻子说:“我这么辛苦修炼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一人修炼,全家受益’,我功德‘圆满’,你也跟着享福,我们就不用再起早贪黑的忙活计了”,自此,温志明不但风雨不误的坚持练功“学法”,还与功友经常聚会,讲心得,并四处劝说别人信法轮功,进行所谓的“弘法”,家里和生意上什么事也不管了。服装生意和家里的活计全部压在了妻子金丽辉一个人身上。1998年3月,金丽辉经常感觉浑身总是没劲,有时半个身子发麻,有时实在坚持不住,就在家躺几天,服装店也只好歇业。在此期间金丽辉到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确诊她患有高血压,并叮嘱她注意休息,别太劳累,还给她开了药。1998年5月,由于金丽辉身体原因,服装生意开始亏损,到后来实在维持不下去,就只好在1998年8月关店了。家里断了经济来源,温志明不但不反思自己,却坚持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在过关,自己的修行还不够。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绝大多数练习者都不再习练法轮功,但温志明却认为,“大法”真正开始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白天,他和几位功友经常偷偷在一起练功,到了晚上,他自己花钱印制、散发、粘贴法轮功宣传品。几年下来,家里原本殷实的积蓄所剩无几。

金丽辉自从服装店关闭后,就一直靠给人打短工维持生计。2001年春天,金丽辉的身体情况开始恶化,经常性身体一侧发麻,不能干重活,收入越来越少。因为积蓄被丈夫温志明败光,家里生活越来越艰辛。面对生活的窘境,金丽辉舍不得去医院看病买药,病情也就越发严重了。为了尽快“上层次”,温志明利用妻子身体不好和对他的信任,趁机对金丽辉大讲法轮功的好处,说信“大法”能包治百病,并诱劝妻子可以先练练试试,如果病好了再信,千方百计鼓动妻子金丽辉也习练法轮功。就这样,万般无奈的金丽辉在温志明的带动下,也练起了法轮功。

从习练法轮功,金丽辉也不再去打工了,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劳累和压力减轻,金丽辉自我感觉身体状况有了好转。觉得练功见效果的金丽辉也开始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从开始反对丈夫温志明练功,发展到自己也练。由于投入“弘法”的经费太多,两口子又没有经济来源,2004年9月,他们把在锦州的住宅楼以5万块钱的价格给贱卖了。那时,他们家的所有财产都变成了法轮功宣传品,最后连基本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了。2005年3月,生活无以为继的金丽辉两口子回到了老家绥中。

为了维持生计,金丽辉靠亲戚接济,在绥中老家又开始摆起了水果摊。而温志明回到老家后,不是算计如何挣钱养家糊口,而是马上与绥中的大法弟子联系,继续从事所谓的“弘法”。对于温志明的举动,金丽辉的娘家人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大家凑些钱给温志明买了一辆三轮车,劝他拉脚赚钱过日子。可谁也没有想到,温志明有了三轮车以后,不是去拉客人挣钱,而是把车作为张贴法轮功标语的交通工具和掩护,与绥中县当地法轮功人员密切联系,白天在家下载、印刷法轮功宣传品,晚上开三轮车往各个法轮功人员家里送。家庭生活只靠金丽辉一人摆摊卖水果的收入来维持。

由于长期操劳,无人分担,2005年10月,金丽辉经常感觉头晕、头胀、心慌、气短、胸闷,在娘家姐妹们强迫下,金丽辉被送到县医院检查,经医生诊断为高血压Ⅱ期,血压167~179mmHg,并且左心室肥厚。医生要求她必须坚持服用降压药和软化血管药,否则,极易引发脑出血,重则有可能引发心脑肾损害等器质性病变的严重后果。当时,金丽辉就告诉医生她是大法弟子,练功就能治病,不用吃药。尽管父母和姐妹苦口婆心劝她吃药,但金丽辉都置若罔闻,因为她深信丈夫温志明说修炼法轮大法能包治百病,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而且丈夫温志明也严格禁止她吃药。温志明告诉她,有病是因为身体里有“业力”,只要坚持习练法轮功,“师父”李洪志会帮她把体内的“业力”消除,到时候病自然就好了。

可是金丽辉两口子的虔诚的修炼和倾其所有的付出并没有带给他们福报。2007年7月13日,金丽辉突感头痛、下肢行走无力、手脚麻木、腰膝酸软、浑身疼痛。娘家姐妹获悉后,又把她强行送进医院。经诊断为高血压Ⅲ期,测量血压值为113/185mmHg,经过脑CT检查,发现脑部出血20ml。医生建议马上住院治疗。在姐妹的轮流看护下,金丽辉被迫住院治疗了23天。由于治疗及时,金丽辉颅内淤血被彻底吸收。出院时,医生除了给她开药,还特别叮嘱她,必须按时吃药,定期复查,不然,就有可能引发大量脑出血,出现心力衰竭、肾功能衰竭等病变。可惜的是,在丈夫温志明的诱劝下,出院后的金丽辉仍然拒绝巩固治疗,一门心思的想通过学法练功“消业”祛病。2008年春节,金丽辉突然昏迷,再次被送进医院,经CT检查,脑出血30ml。又经过20多天的住院系统治疗,病情才算好转。这次出院后,金丽辉有所醒悟,认识到不吃药进行巩固治疗真的不行。在娘家人一再劝说下,金丽辉开始服药,病情也大有好转,可以下地走动,体能也在恢复。因为金丽辉接受药物治疗,丈夫温志明十分生气,2009年3月17日,在对妻子多次诱劝无效的情况下,竟然动手打了金丽辉几个耳光,还恶狠狠恐吓说金丽辉是在破坏“大法”,是要遭报应的,是会“形神全灭”的。迫于丈夫的威逼利诱和恐吓,此后,金丽辉不敢再服药了。

2010年10月17日下午3点多钟,金丽辉突然昏迷,再被娘家人送进了绥中县医院。经检查,金丽辉血压已经达到310mmHg,并引发了较大面积脑出血,医生建议立即做开颅手术。金丽辉的妹妹急忙把姐夫温志明找来签署手术同意书。可是大家万万没想到,温志明却说,有“师父”保护呢,根本没事儿,只要回家坚持“消业”,就一定会好的。姐妹和医生无论怎么劝,温志明就是不同意签字。就这样,一直争执到夜里9点多,由金丽辉母亲出面签了字,才做了开颅手术,抽出80ml淤血。遗憾的是,由于手术不及时,金丽辉颅内淤血长时间压迫脑神经,致使一侧肢体瘫痪。出院后,娘家姐妹们不忍金丽辉受苦受累,天天轮流去照顾她,并坚持看护金丽辉服药巩固治疗。丈夫温志明当面不敢阻拦,可是等到她们离开后,仍坚决不让金丽辉服药。在娘家姐妹们的督促下,金丽辉都是背着丈夫偷偷吃药。过了一段时间的巩固治疗,金丽辉病情有了很大好转,瘫痪的肢体开始有了知觉,体力也恢复中。可让人揪心的是2010年的12月16日,大姐在给金丽辉洗澡时,发现金丽辉大腿内侧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经一再追问,才知道是因为偷偷吃药,被丈夫温志明发现后给打的,怕金丽辉的娘家人发现,温志明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看到温志明的所作所为,看到金丽辉身心的备受折磨,金丽辉娘家人再也无法容忍,多次和温志明发生激烈矛盾,以至于惊动了当地公安派出所出面调解。

因为丈夫温志明一再阻挠金丽辉的巩固治疗,2011年2月6日,也就是农历正月初四,金丽辉再次昏迷,娘家人再次将其紧急送到绥中县医院,经诊断,高血压引发的大面积脑出血。县医院特邀请来了市医院的脑科专家,经过28天的全力抢救,仍回天乏术,金丽辉始终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就这样,法轮功的虔诚弟子温志明,舍弃家里的一切财产去奉献“大法”事业,对“师父”李洪志矢志不渝,换来的却是妻子金丽辉变成植物人的惨剧。

无法抚平的伤痛

魏慧玲是沂南县酒厂退休职工,她丈夫是一名中学教师。1998年,当时在县酒厂上班的魏慧玲,由于经常上夜班,导致了睡眠不好,免疫力也差,经常感冒、头晕,走路也没劲,曾多次去医院求医问药,但总也没效果。就在这时,她的邻居肖春花告诉她,只要天天坚持练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就会百病全消。正被病魔折腾的痛苦不堪的魏慧玲,听了以后没加思考,就跟邻居学起了法轮功。

练了大约三四个月,魏慧玲睡眠质量比以前好多了,脸色看起来也好看了,用魏慧玲自己的话说“身体越来越好了”。由于魏慧玲没考虑自己身体好转是自己锻炼的结果,就认为是法轮功很神奇。所以,懂得知恩图报的魏慧玲,特别感激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为表达自己的感恩之心,魏慧玲一边积极“学法”、练功,一边想尽一切办法宣传法轮功,当时他的亲人当中有五人随她一起练起了法轮功。其中就包括正上高中的女儿。

魏慧玲的女儿姗姗,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按正常发展能考个很好的大学。然而,魏慧玲告诉女儿学习“常人”的知识没用,只有修炼“法轮大法”才能摆脱尘世,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神仙生活。正上高一年级的姗姗,一开始不相信她妈妈魏慧玲说的,可是由于她妈妈魏慧玲不断地说法轮功如何如何地好,姗姗就利用放学回家的时间跟妈妈学。慢慢地,姗姗觉得妈妈不会骗自己,与其辛苦地学习厚厚的高中课本,倒不如跟着妈妈学习《转法轮》,并且学好了还可以当神仙。于是,1999年春天姗姗就放弃了学习,不再去学校。

当姗姗爸爸得知女儿被她妈妈带着学练法轮功以后,他爸爸说什么也不同意,并且通过姗姗的老师做姗姗的工作,哪知道姗姗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住了。没有办法,姗姗的爸爸就托人给姗姗找了份电工的工作,姗姗怕耽误“学法”、练功不愿意去,但爸爸告诉姗姗工作不是很忙,就是抄抄电表数,姗姗就在爸爸的要求下,白天去电厂上班。

由于姗姗和她妈妈魏慧玲都痴迷法轮功,所以母女俩关系特别好,只要一回家就在一起学习法轮功的东西,而对姗姗的爸爸,他们越来越看不惯,俩人很少跟姗姗爸爸说话。更可气的是,姗姗在妈妈的教唆下,说什么也不去电厂上班了,说是耽误修炼。就这样,爸爸气得搬到了单位宿舍去住了,家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

魏慧玲并没有因为丈夫的生气而反省自己,相反觉得没了丈夫干扰,可以更专心地修炼,就这样魏慧玲几乎除了上班之外,把全部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

尽管魏慧玲这么虔诚地修炼,到最后却没有得到“福报”。2000年夏天,由于长期生活没规律,魏慧玲的身体又出现了不适。在一次骑车的时候,魏慧玲突然晕倒摔伤了右腿,当好心人要送她去医院治疗的时候,她坚持说她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就这样,她坚持回了家。为了能得到“师父”的保护,魏慧玲让女儿姗姗和自己一起加紧修炼。然而,事实却出乎她们的意料,一个多星期以后,魏慧玲腿已经肿胀的无法穿衣服,她只能卧在床上。当她丈夫得知了魏慧玲的伤势以后,强行把她送到了医院。然而,由于魏慧玲不配合治疗,最后落下了残疾,造成右腿行走不便。

然而法轮功带给魏慧玲的“福报”远不止如此,当魏慧玲摔伤以后,她的功友张军也来给她鼓劲,就是这个张军,给她和女儿留下了心灵的创伤。张军告诉他们母子俩,只有男女双修才能加持功力,才能“上层次”,尽早“消业”。于是,已经痴迷其中的魏慧玲为了“消业”不仅自己跟张军“双修”,还鼓动女儿也加入,结果不满20岁的姗姗,早早地怀孕了。由于没有生育知识,加上张军不停地来“双修”,姗姗流产了。而无知的母女俩却未及时上医院,最后姗姗流血过多于2000年8月离开了人世。

女儿走了以后,魏慧玲逐渐冷静了。后来,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魏慧玲恢复了正常思维。当她醒悟以后,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女儿的坟前,向女儿忏悔。然而,这已是无法挽回的悲剧,女儿再也回不来了。

于晓英一家的悲惨经历

家住白山市江源区正岔街道的于晓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后半生会是如此悲惨。先是公公因习练法轮功拒医拒药而死,不到两个月,厄运又落在了同样是“大法弟子”的丈夫张志全身上,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寰。

于晓英是1991年10月8日与丈夫张志全结婚的,次年生下一个女儿,等到女儿满一周岁时,于晓英的丈夫被白山市三岔子纺织厂招为工人,虽然挣钱不是很多,但是后来有退休在家的公公的工资贴补,一家人也还衣食无忧,生活得开开心心。特别是2005年,懂事上进的女儿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点初中,更是让全家人陶醉了好些天。可自从公公和丈夫迷上了法轮功后,好日子就再也没有光顾过她家。

于晓英清楚的记得,公公和丈夫迷上法轮功是在2005端午节的那天,一位姓方的小学老师来到于晓英家里。当时全家人正在吃晚饭,这位方老师跟公公和丈夫讲起了特异功能,讲起了法轮大法。他讲得云山雾罩,公公和丈夫也听得津津有味。当丈夫插嘴问“法轮功不是被政府取缔了吗?”,那位方老师连连摇头说:这只是个误会,法轮功是早晚会被平反的。并说当年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死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还说一些人通过习练法轮功都已得了福报,劝公公他们没事也练习练习。这样一来二去,方老师就成了家中的常客,他每次都通过讲大法弟子的所谓“真实”故事,来劝公公和丈夫习练习法轮功,终于使他们二人上了套。

原先,于晓英的公公有哮喘病,常年靠用药来控制哮喘病的发作,特别是每年秋冬季节更为严重。丈夫张志全有高血压,虽然不是很重,但有时也需要一些药来维持。当听说练功不用吃药就可以痊愈,二人别提有多高兴了。在刚练习了一段后,那时正赶上由春入夏,再加上心理作用,于晓英的公公就觉得有了一些效果。他把自己的感觉告诉给儿子张志全,二人对法轮功的“神奇”更是深信不疑。父子二人如获至宝,对法轮功崇拜得五体投地。他们一有空就盘腿打坐练功,口中还念念有词,求“师父”为自己“消业”,保佑全家平安,把过去的医嘱完全抛在了脑后。

随着公公和丈夫对练功越来越上瘾,家里的家务完全落在了于晓英一人身上。在那位方老师的怂恿下,于晓英的公公、丈夫不仅每天习练法轮功,有时还偷偷地把《明慧周刊》小册子和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向四处发放。特别是丈夫张志全放着好端端的工作不干,开始旷工,而且脾气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父子二人晚上吃完饭后就开始发“正念”,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有几次,于晓英的公公哮喘病又犯了,不断地喘,上不来气,于晓英见他脸憋得发紫,劝他吃药顶顶,可他却总是狠狠地瞪着于晓英,让她不要胡说,一直坚持把当天的功法做完。在于晓英的公公和丈夫看来,有病就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必须通过练功才可以消下去,用药治疗身体只能把自己身上的“业”压下去,不可能彻底治好。

对于丈夫和公公的痴迷法轮功,于晓英心里十分不满意,因为这不仅破坏了她家以往的平静生活,而且也干扰了自己女儿的学习。她几次暗地里劝丈夫不要再这样练习下去了,可丈夫非但不听,反而认为她是家里干扰自己练功的“魔”,并威胁她说如果再阻止一次就让她滚蛋。一次丈夫张志全练完了功,感到心情挺好,反过来还劝于晓英也跟着他练功,并说这样会使父亲和他的“功力”增加得更快,能更早些上“层次”。于晓英摇了摇头说,你们练功不顾家就算了,我可不能把家都不要了。气得张志全狠狠地又把于晓英骂了一通,并扬言早晚跟她离婚。

2006年9月,由于张志全迷恋功法经常旷工,被所在单位开除了。这对于张志全倒没什么,该练功还练功,甚至比以前更勤了。可全家人却很难接受,因为少了一份收入,家里生活更加拮据。

2006年11月中旬,于晓英公公的哮喘病进一步加重了,有时五、六分钟也倒不上来一口气,特别是夜里和清晨更厉害。可每次老人都硬挺着,就是不吃药,稍微一平息就和儿子一起“发正念”。公公的哮喘病一次次发作,而且越来越频繁,于晓英和婆婆看成眼里急在心上,无奈二人劝不了他,气得直掉泪。12月27日清晨,婆婆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了全家。于晓英的公公在不断加重的咳嗽中窒息身亡。

对于父亲的死,张志全并没有像家人那样有太多的悲痛,他认为是父亲修炼得不够好,是前世欠下的“业”太多所致。他对家里更加冷淡,瞅谁都不顺眼,整日里要么一声不吱,要么就是与人吵架。每天要干的就是躺在床上一遍遍地翻看着《转法轮》。有次他跟于晓英说头痛得很,脚底下也没根。这本是病情加重的前兆,但张志全却以为这是他练功造成的,无论家人谁劝他,他也不吃药,也不去医院检查。于晓英由于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见怎样劝也无济于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2007年2月13日这天傍晚,当于晓英在家正准备烧火做饭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摔倒的声音,她急忙出去张望,发现张志全已经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她急忙喊来邻居帮忙,并给当地120急救中心打去电话。可还是晚了,当大家把张志全送到矿业医院进行手术时,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医生开具的死亡证明是突发性小脑大面积溢血。

不到两个月就使于晓英失去了两位亲人,于晓英的家就这样散了。

范鑫的不幸

“我们家条件好,治病住院、打针、买药、吃营养品从来不差钱,妈妈去世时,家里的冰箱还有6、7斤海参没吃,就是迷上了法轮功,我妈妈才不住院、不吃药,早早的离开了我们。”范鑫的女儿气愤地说。

范鑫家住旅顺双岛街道山头村,80年代末颇有眼光的她在临近村公交站点附近开了一家食杂店。由于食杂店位置好,加上范鑫善于经营,小店生意不错,每月有8、9百元的盈余。不久范鑫一家就成了村里的万元户,再加上儿女工作都不错,一提起范鑫,村里人都羡慕的不得了。

1992年范鑫50多岁时被查出患了糖尿病,虽然糖尿病不算重病,但是老伴、儿女对范鑫的病确极为重视,又是打针、又是买药,又是补营养。几年下来,范鑫的血糖一直控制在6.0左右,和正常人一样,照常经营着自家的食杂店,买菜做饭伺候一家老小5口人。

1996年,村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听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不用吃药、不打针,还省钱,范鑫觉得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于是就花钱买了本法轮功书籍,找教法轮功的人认真学,认真修炼。由于相信练法轮功能治病,范鑫不再按时吃药,针也不扎了,每天早早起床练功,晚上睡前也练一阵子。

起初的一段日子,出于精神作用,范鑫自我感觉腿不软了、头不晕了,觉得是练功的结果,自此更加用功。很快,她就成了村里的法轮功骨干、周围“同修”中的核心,全家人也为她的病情“好转”高兴的不得了。可时间长了,家里人发现她的身体并没有她宣称的那么好。随着练功的深入,家里人的生活她不管了,食杂店的生意她也不再过问了,每天每夜不是打坐练功,就是找同村“同修”“讲法”,有时还到别的村去参加“法会”。她不再是丈夫、儿女们所熟悉的那个好妻子、好母亲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范鑫仍在家偷偷练功。到了2001年夏天,全家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范鑫感觉头晕得厉害,有时很疼,身上出现了黑斑,脸上也出现点点紫斑,身体明显消瘦。家人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送她到医院检查,当时的检查结果让全家人胆寒,血糖指标竟然高达18.3,医生说是已重症糖尿病,必须住院治疗。

可是习惯了练功治病的范鑫坚决不住院,她跟家人们说自己身体状况不是病,是一种“业力”,对练法轮功的人来讲是考验,想“圆满飞升”,就必须经得起这种考验,练功完全可以“消业”、“消业”能够治病。面对范鑫的执迷不悟,家人苦口婆心的劝导、争吵,但始终也无法说服她。没办法,家人只好在医院开了一堆药,回家治疗。回到家里,范鑫还是一如既往地日夜练功,暗地里将家人买的药都扔掉。无奈女儿辞掉了工作,在家照顾母亲并帮着打理食杂店。

2002年春天,范鑫病情加重,双腿发软连走路都吃力,脚脖子开始溃烂,脸上的紫疤烂了始终不愈合。家人不顾范鑫的强烈反对,强行将她送到医院,可住了不到10天院,趁家里人不注意,范鑫偷着从医院跑出,打个出租车回到了家里。自此以后,无论家人怎么哄、怎么劝,范鑫就是不去医院,整天坐在炕上练法轮功。老伴、女儿只得放弃营生,每天在家护理,坚持给她喂药、扎胰岛素、吃海参。不久,范鑫病情进一步恶化。

2002年4月27日上午10点,刚满60岁的范鑫在经历地狱般病痛折磨后,在家中离开了人世。她1.65米的身高,去世时体重不超过70斤,浑身多处溃烂,双脚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王章管老两口“消业”丧命

有一句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人生最为遗憾的事情。如今,对家住河南省南乐县杨村乡赫庄村,今年43岁的王喜印来说,此时就是这种无奈的感受,也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

王喜印的父亲叫王章管,生于1935年,母亲叫王田,生于1939年。王章管和王田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靠种地为生,因长期从事农田劳作,积劳成疾。王章管得了慢性支气管炎,天气一冷经常会胸闷气喘、咳嗽不止。王田患有心脏病,还经常出现颈肩酸痛、头疼头晕的状况。1998年3月,王章管听别人介绍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说只要坚持练法轮功,身体就能越来越好。于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愿望,他开始练习法轮功,并买回一套法轮功的书和录像带,一天到晚照着书和录像带的内容学习,成天想着什么“上层次”、“消业”、“圆满”,渐渐陷入痴迷状态。

王章管不但自己练,还鼓动老伴儿也跟着他一起练。自从练了法轮功,老两口家里家外都不管了,他们心里只有法轮功,一心想着早日“消业”、“上层次”,求得“圆满”。老两口经常半夜三更起来练功打坐,王喜印劝说他们要爱惜身体,别没日没夜的练功。王章管却说:“你们常人懂什么,‘师父’说了子夜时分是练功人练功的最佳时机!”不仅如此,老两口还把堂屋墙上原来贴的各界神灵画像全部摘下来,挂上了“师父”李洪志的画像,每天对着“师父”画像三叩九拜。每隔几天,老两口还一起去邻村练功点参加法轮功的集体练功,每次回来时都是心满意足的样子。

练了两个多月后,老两口感觉身体有劲了也更精神了,于是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坚信通过练功就能够“消业治病”,达到“圆满”。老两口把儿子买的药全都扔进了垃圾篓,还责怪孩子们乱花钱,说把省下的钱给他们买法轮功书籍和录像带也比买药好。

1998年10月,王章管在打坐练功时,肺部阵阵剧烈疼痛,还咳嗽出了血丝。王喜印劝父亲去医院做检查,王章管却固执的认为:“我身体好的很,咳嗽出的血丝是‘师父’为我清理出的‘业力’。”对于王章管肺部的不适,老伴儿王田还给他打气,说:“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我们练功人要‘消业’,这是‘师父’在给你‘清理’身体,‘清理’身体的时候身体肯定有难受的时候,只有身体‘净化’了,才能‘上层次’。”在李洪志“消业”、“上层次”、“圆满”邪说的控制下,王章管老两口一直没把自己的病情当回事,反而认为是“上层次”的好事。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王章管老两口心里就是想不通,还整天念叨练习法轮功能“消业治病”,还能“圆满”,怎么是犯法呢!不让公开练了,他们就在家里锁着门偷偷练。王喜印看父母如此痴迷十分焦急,一次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劝说老两口,甚至找来众多亲戚一同做工作。然而,受法轮功毒害已深的老两口非但没有悔悟,反而认为儿子是阻碍他们修炼的“魔”,扬言要把儿子赶出家门。王喜印看父母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怕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无奈之下就不再管他们了。可谁知,王章管老两口更加变本加厉,不但在家偷着练功,2001年12月还伙同其他几个“功友”一起跑到北京为李洪志和法轮功“正法”,被遣送回来。

由于长时间的打坐练功,饮食不规律,加上有病拒绝用药,老两口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王章管整日整夜的咳嗽,王田也出现了几次心绞痛。可是,对于身体上的异样反应,老两口都认为是练功人的正常反应,不仅不上医院就医,反而练功更虔诚了。每天一大早,老两口就点燃香火,跪在李洪志“神像”面前顶礼膜拜。对于身体出现的疼痛,他们始终认为是通过修炼在“消业”,既然是“消业”,身体就必须要承受痛苦,只要痛苦挨过去了,才能上一个“层次”,最后才能“圆满”。老两口哪里知道,日渐加重的病症并不是李洪志在给他们“消业”,恰恰相反,死神正向他们逼近。

2003年1月,王章管已经起不来床了,呼吸出现困难,还大口大口吐血。王喜印看父亲的病情越来越重,和大哥一商量硬把父亲拉到了县人民医院做检查,诊断结果为肺癌晚期。医生说这都是发病时没有及时治疗才拖成的大病,现在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让家属准备后事吧。已经濒临死亡的王章管,弥留之际仍一心念着“师父”的法轮功。同年2月,王章管病死在家中。

对于老伴儿的死,妻子王田不但没有警醒,反而认为丈夫是因为身体的“黑色物质”太多,“业力”太重,没能够完全“清理”身体,“业力”未消,才导致死亡的。为继续完成老伴儿未完成的“事业”,她加紧“学法”、修炼、传功,希望“师父”能帮她把身体完全“清理”干净,消除“业力”,争取早日“上层次”、走向真正的“圆满”。2004年5月,王田在和功友的一次聚会练功时,突然感到胸闷疼痛,喘不过气来。她一面闭目“发正念”求“师父”的“法身”保护,一面让其他功友一起给她发功“消业”。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王田因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死亡。

一个家庭,两年之内父母双双丧命,王喜印睹物思人,悲痛万分,他悔自己当初没有极力劝二老及时就医治疗,更恨那邪恶的法轮功和李洪志,是它害自己失去双亲。

麦伟莲毁了她原本幸福的家

麦伟莲,女,48岁,电白县陈村镇那行村人。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温和体贴,儿子聪明可爱。可自从她练上了法轮功,一切都变了。

1997年10月的一天,麦伟莲到水东市场买菜看到有人练法轮功,“讲法”的大姐宣传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还教人“做好人”、“上层次”,最后“圆满”,“成仙成佛”。于是,她半信半疑地加入了练功行列。

后来,麦伟莲通过村中功友买回一本《转法轮》。为了尽快“上层次”,她彻夜诵读“经文”,一个月下来就做了三本读书笔记。她被“圆满”后的“金刚不坏之身”和“元神升天”深深地吸引,于是更加勤奋练功,有时一天超过10个小时,连做饭洗衣都顾不上。丈夫看到她日益消瘦的身体,劝她不要练功了,注意休息。儿子也经常抱怨她练功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严重影响他学习。但她一心想着尽快“上层级”,尽早“圆满”,怎么也听不进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麦伟莲怎么也想不通。2001年2月,她听从“师父”的指示,为了抓住“最后圆满的机会”,和电白县的功友一起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反邪教志愿者劝回。回家后,为了彻底去掉“情”,麦伟莲不见朋友,不走亲戚,不顾家庭,一心扑在练功和“讲真相”上。她为了加深功力,几天不回家,和功友在一起练功,有时甚至将功友带到家里练。

为了“精进”、“上层次”,麦伟莲专门买来电脑和打印机,从法轮功网站下载“经文”并打印出来,晚上和其他功友出去到处散发。她们把这些“经文”贴到车站、公园等人群密集的地方,贴到住宅小区、县政府大院等地方,甚至不顾危险将传单贴到高速公路的路墩上。

为了让麦伟莲摆脱法轮功,家里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找来她以前的老师、同学、朋友来劝说她。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打动麦伟莲,她把这些当作是对她的考验。面对丈夫一次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老母亲一次次苦苦哀求的眼泪,麦伟莲不仅没有醒悟,还把他们看成是干扰她练功的“魔”。

2003年6月的一天,她母亲在承受了长期为她担心的精神痛苦后病倒了。那天晚上,她正在房间里打坐练功,丈夫急冲冲跑来对她说:“快!快把你妈送到医院去,她昏倒在厕所里了”,她无动于衷地对丈夫说:“修炼就得在磨难中修炼,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丈夫气急败坏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说:“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她可是你的母亲!”她说:“哪个是母亲?哪个是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此时,法轮功已经让麦伟莲丧失了最起码的同情心、怜悯心,她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后来,夫妻生活也不和丈夫过了,说是怕丈夫吸走她的“功力”。丈夫多次告诫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她居然说丈夫是凡夫俗子不要干扰她修炼。丈夫一气之下将她的法轮功书籍和磁带全部烧毁了,心中愤愤不平地和她辩驳,“没有我这个凡夫俗子你吃什么?吃的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她也不甘示弱地说:“等我修炼‘成仙’了,就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你这样阻止我修炼要遭报应的。”说完,她就离家出走找她的功友去了。

麦伟莲为了法轮功经常彻夜不归,在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这个家。法轮功已经使她泯灭了亲情,扭曲了她的灵魂,孩子发烧她坐视不管,丈夫卧病在床时她不闻不问。

为了挽救麦伟莲和这个家,丈夫求助反邪教志愿者来帮忙。但她对反邪教志愿者的劝说也无动于衷了,还咆哮着赶走了反邪教志愿者。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劝她看在夫妻情义和孩子的份上不要再练功了。儿子哭着闹着要她多陪陪他,可麦伟莲根本听不进去。2005年3月,丈夫忍无可忍,向她提出了离婚。儿子多次跪在麦伟莲面前哀求,劝她不要再练法轮功,说他不想失去妈妈。麦伟莲仍然无动于衷,没有丝毫动摇。“师父”说过,情是修炼的羁绊、“圆满”的障碍,不放下“情”就“圆满”不了。那时,麦伟莲对“师父”的话一点都不怀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婚,将儿子主动让给丈夫抚养。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因麦伟莲痴迷法轮功给毁了。

刘建坤带着遗憾离世

刘文义,是辽源煤机厂的老工人,因为老伴去世得早,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刘建坤,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两人相依为命,感情至深。刘建坤,生于1970年6月10日,1990年他参了军,1994年从部队退伍后,被分配到辽源市热力能源公司工作。由于入厂后刘建坤工作积极,肯钻研业务,深得厂领导和同事的信任,被任命为电气检修班班长。一年后,刘建坤与本市植物油厂的姑娘小于喜结连理,两人婚后你疼我爱,小日子过得甜丝丝的。可是,谁能想到好景不长,刘建坤迷上了法轮功。从此,家里再也听不到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刘建坤习练法轮功完全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1996年3月的一天,当他下班后回家路过市党校门前时,忽然看到一群人在练习什么功法,还打着“法轮大法辅导学习班”的横幅。出于好奇他驻足观看,在场的一个教师模样的人见到他,给了他一本《转法轮》,让他回去看看,并介绍说他们练习的功法可以使人祛病强身,修身养性,修炼上了“层次”后就可以“成仙成佛”。出于好奇,刘建坤回去后翻看了几次,开始也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兴趣。可是,每天下班后,都能看到那里的练功点上的一些人聚在一起会功。这样一来二去,他也加入到练功的队伍之中了。

刘建坤越来越被《转法轮》描述的神奇所吸引。他感到自己通过一段练习后,整日工作的疲劳减轻了许多,而且对什么事情都有了看得开的感觉。他把这个感觉告诉给妻子,并劝她与自己一起练习法轮功。妻子却不这么认为,她说法轮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神奇,如果练习了法轮功就真的有病不用看病看医生还要医院干什么,对于“师父”李洪志有大神通推迟了“宇宙毁灭”的说法,刘建坤的妻子更是认为那是子虚乌有。可是,不管妻子怎么说,刘建坤却是认准了“法轮大法”,每天早晨和晚上下班后,他都坚持风雨不误地去练功点练功,与人会功,回到家里后也一直捧着《转法轮》研究个没完。

这样过了也就是半年来的时间,大家发现刘建坤整个人的思想有了变化。他对家庭和单位工作不像过去那么热心了,人也开始变得懒惰、冷漠了。特别是有一段时间,他显得很焦虑,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车间电器出现了问题,工人把情况报告给他,他竟然拖了三、四天才去处理,为此受到厂领导的严厉批评。后来大家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是他记学习大法的笔记本丢失了。他不只一次地说,那是他几个月来练习大法的心得,把它丢失了说明他对“大法”和“师父”的不敬,“师父”一定会怪罪他的。并说“师父”有无数“法身”,弟子做什么事情都知道。弄得大家面面相觑。

刘建坤的反常举动使他的妻子非常生气。她多次流着泪乞求他,要他不要再练习法轮功冷淡自己了。还提醒说,自从习练法轮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他父亲了,父亲一直希望早一天抱孙子。可是,每次对妻子的话,刘建坤不是置之不理,就是说她不体会自己的苦衷。他一再说自己练功是全家受益的事,是在帮助大家。还说自己修炼大法,“必须放下常人的执著”,必须去掉“情”,包括夫妻间的事也要少做,最好不做,否则是修不成正果的。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刘建坤的父亲、妻子及岳父一家人很是高兴,以为这下子刘建坤该迷途知返了,可谁知他却执意说这是国家错怪了法轮功,是早晚要给平反的。对于家人及单位同志的好意相劝根本听不进去。气得他父亲当着家人的面,狠狠地搧了他两个耳光,并说从此不要他这个儿子。但是尽管这样,刘建坤依然没有停下习练法轮功,只是由明下改到了暗里。

2000年10月的一天,刘建坤正在单位工作时,忽然感到胸部一阵剧烈疼痛,晕倒在地。工人们急忙喊来厂里班车,把他送到附近的第二人民医院,经医生检查是肝炎。正当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准备收治他住院时,他却突然大吵大嚷着说自己没病,说大法弟子不会生病。还说身体不适是自己身上的“业力”造成的,有“师父”为他“消业”,医院根本看不了他的病。并不顾大家怎样劝说,趿拉上鞋自己打车回到家里。

由于考虑刘建坤的身体健康,单位给刘建坤放了长假让他在家好好养病。他的妻子为他买了许多治肝保肝的药,劝他要积极医治,可他却总是不耐烦地把药推向一边加以拒绝。有时也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看他好像吃了,可是当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又把药吐在便桶里。为了让他能够吃药和去医院治疗,他的父亲赶来照料他,苦口婆心地劝他要用医用药。可他根本不听,反而给父亲讲自己是“大法”真修弟子,自己身上没有病,是“业力”影响所致,只要自己坚持修炼法轮功,把那种“黑色物质”修炼出去就会好起来的。还对父亲说他的功力已经上了一定“层次”,自己已经不是平常人了,如果再去医院治疗,“师父”就会把已经加到他身上的法身全部给收回。父亲见他完全中了邪,气得直跺脚,骂他糊涂。

刘建坤在家名义上是养病,可实际上他却根本没有一点养病的想法。他整日除了练功,就是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从他在家养病到2002年他去世的三年里,他始终没有放弃过修炼。这样,刘建坤的肝炎不但没有得到控制,相反身体状况却一天比一天地不好。为此,家里人很是着急。可刘建坤却不这样想,他认为是自己欠下的“业力”太多影响的,自己只有更努力地修炼功法才能过这一关。当亲戚和单位同志来看他时,他总是对别人劝他去医院看医生和吃什么药很反感,认为这是干涉他修炼。有一次他岳父劝他,他躺在床上,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听,当他岳父走后,他认为岳父是干涉他“上层次”的“魔”。对别人的看望他总是很漠然,而对于他的功友来家却总很是感动。他说他现在的状况,这是“师父”在点化他,是在提高他的悟性,自己生下来欠下的“业力”得偿还,如果不这样,自己就不能得到“圆满”。

随着病魔的折磨,加上刘建坤平时太沉湎于练功而不医治,到了2002年初,刘建坤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这个过去1米78的大个子,竟消瘦成一个麻杆。可就是这样的身体,他还在一天傍晚趁家人不注意,走出家门,把法轮功人员给他的“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塞进邻居家的门缝里。

2002年9月16日凌晨2时许,刘建坤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而且出现深度昏迷,家人急忙把他送往当地医院。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还是没有挽留住他的生命,医生诊断是肝硬化晚期、肝坏死。

这个至死都信奉法轮功拒医拒药的年轻人,既没有等到“消”去身上的“业力”,更没有等到最后“圆满”就走了,抛下的是他的年轻的妻子和年迈的老父亲,那一年他只有32岁。

刘丙炎练功猝死家中

  刘丙炎,男,1946年出生,河南省巩义市北山口镇白窑村村民。刘丙炎本是个勤劳能干、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与妻子王爱琴共育有四女二子,农忙时刘丙炎与妻子一起下地劳作,农闲时为了养家糊口他便外出打工挣钱。经过二十余年的辛勤打拼,刘丙炎终于把儿女们一个个拉扯成人、成家、立业,家境也越来越宽裕。钱是挣了不少,可是由于长年奔波在外、风餐露宿,刘丙炎患上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和慢性支气管炎,一遇到阴雨天气便关节肿胀、咳嗽不止,久治不见痊愈。为此,他十分苦恼。

1997年2月,刘丙炎听人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就动了心。为了治病,刘丙炎就试着练起了法轮功。3个月下来,他觉得自己不但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认定法轮功确实能治病。就这样,自1997年5月起,刘丙炎便不再去医院看病,服药也是时断时续。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和乡亲们都劝刘丙炎不要再练了,但刘丙炎根本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还对村民张善喜、张希武说:“‘师父’和‘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政府冤枉了法轮功。”

2001年3月,整天忙着“学法”、练功的刘丙炎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为了“消业”、“上层次”,达到“圆满”,他完全停用了药物。这年冬天,刘丙炎时常感到呼吸紧促,关节僵硬、肿痛。老伴心疼他,专门给他买来药,劝他服下,可他却严词拒绝,说:“这是‘师父’在考验我能不能过‘病业关’,你不能干扰我修炼。”儿女们也一起劝他到医院治疗,他反而斥责他们说:“‘修炼人’是不会生病的,那不是病,是‘业力’,你们让我看病吃药会加重‘业力’,是在害我。”

痴迷后的刘丙炎性情变得越来越怪异,不但对家里的大小事不管不问,对亲情也日渐冷漠,且时常精神恍惚。小儿子刘金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阻止父亲练功,刘金刚曾先后几次将家里的法轮功书籍、光盘和李洪志的照片烧掉。为此,父子俩屡次发生激烈的争吵。2005年5月的一天晚上,刘丙炎发现自己藏匿在卧室的“宝贝”又一次失踪了,他当即黑着脸把刘金刚喊进屋来,大骂儿子不孝,是在害他,折他的寿,是“诽师谤法”的“恶魔”,怒不可遏的刘丙炎还动手打了儿子。刘金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搬到了单位居住。对此,刘丙炎不仅不感到痛心,反而欣喜异常。他曾美滋滋地对“功友”们说:“我排除了家人的‘干扰’。”

2006年6月,为了便于“弘法”,刘丙炎从积蓄中拿出一万多元,先后购置了电脑、塑封机、装订机、打印机和纸张,建起了家庭“资料点”。白天,他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打印、复印反动资料,深夜就与几名“功友”一起偷偷摸摸地将宣传品分别投放到白窑村,水地河村等附近村庄村民的家中。就这样,昼伏夜出一年多下来,刘丙炎的病体日渐不支,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老伴劝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却反驳说:“我这是在‘救众生’,‘积威德’,我快要‘圆满’了,不信咱走着瞧。”

从2008年开始,刘丙炎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和慢性支气管炎频繁发作,他的面部、腿部和胳膊经常出现大面积水肿,经常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乏力。刘丙炎只好放弃了外出“弘法”,选择呆在家里“学法”、“练功”。眼见刘丙炎日益消瘦、体质越来越弱,家人心急如焚。为了让他看病吃药,儿女们和他吵过、闹过,老伴王爱琴终日苦苦哀求他,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2011年8月开始,刘丙炎突然感觉到胸闷、头晕,下地走路都非常困难。为了挤出更多的时间练功“消业”,他经常连饭都顾不上吃,每天只喝点白糖水果腹。夜间,他经常通宵达旦盘腿打坐练功。

2011年9月30日下午15时余,正在床上盘腿打坐练功的刘丙炎,忽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他双手紧紧地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身体急剧抽搐。见状,家人急忙拨打120。当救护车赶到时,刘丙炎已经停止了呼吸。医生遗憾地告诉刘丙炎的家人,由于患者患慢性支气管炎长期不医治,引发肺炎性心脏病导致突然死亡。

就这样,本该安享晚年的刘丙炎因误入法轮功邪教的泥潭,小病拖成大患,过早地离开了人世,留给家人无尽的悲痛和悔恨。

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

全海峰掘“慧根”命丧修炼路

全海峰,1958年生人,沈阳市康平县张强镇七家子村村民。他性格内向,但热心为人,还曾当过村小组的会计。
  1998年6月,一次偶然的机会全海峰接触到了法轮功。在反复练功、“学法”中,他逐渐相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并痴迷其中。
  农忙时节,全海峰和妻子一起到田里收庄稼。一次装车时,劳累了一天的全海峰稍不留神一脚踏空,从一人多高的车上摔了下来,不但没摔坏,连皮儿都没有划破。这次小小的意外,使全海峰相信自己练功这“神功”后真的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而且是在微妙的心法中“有求必应、有难必帮”。于是,他修炼“大法”的劲头更足。他坚信只要自己认真“学法”,诚心诚意修炼,“师父”会掘出他的“慧根”,自己也一定会修成正果。
  渐渐地,全海峰认定“大法”是任何常人的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只要是好方向的,他都认为是“师父”保佑的结果,在心里将法轮功记在“功劳簿”上。不太顺利的,他则认为是“师父”的考验,要常思已过,“向内找”、“去执著”。
  从此,他很少到村上料理工作,村里的换届选举中他落选了,但他认为这可以让他能够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中去。承包的农田更无心打理,全部扔给了瘦弱的妻子。与妻子的感情日渐疏远,妻子病了,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细心照料,而是不闻不问,弄得妻子伤心极了,孤零零的忍着病痛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农田。全海峰则头不抬、眼不睁继续他的“修炼”,有时看《转法轮》一看就是一天,眼睛累了就放下书练动功,每次练功还要向李洪志的画像参拜,练完后还要向画像行礼。妻子看他与从前性情大变,怕他练出个好歹劝他放弃,他则说:“‘师父’弟子众多,要想在上万人中脱颖而出早日修成,就必须集中意念多修内功。”为此,夫妻之间经常吵架。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把自己整天关在家里,性格更加内向,一天说不上几句话。他把“大法”深深地藏在心里、坚信着重“悟”才会“入道得法”。村长和全海峰共事多年,知道他是个认死理儿的实在人,面对误入歧途他没少劝说,还和村里有威望的长辈一起请他吃饭聊天,可每次要么就是全海峰低头不语,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根本没有交流的接口。
  此后,全海峰成天“悟”,悟来悟去,他“悟”出:只有掘出慧根,才能练出功夫,“修成正果”。从此,掘出慧根,成了全海峰全部工作重心。
  他想改变自己常人的身体,渴望穿越空间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身体出现的不适,他也不在吃药打针。渐渐地妻子发现他经常拿东西丢三落四的,情绪和行为也有些不太正常,偶尔家里来了客人,他很少和客人聊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躲开,即使唠上几句,不但没有条理还常断断续续地,有时憋得脸通红也说不出话来,即使说出来语言也很不连贯,经常说着说着就忘记自己说什么了。妻子看出了丈夫的反常,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担心他有个闪失,便劝全海峰到医院检查一下,他一边倔强地训斥妻子“常人之见,啥也不懂,我这是在‘消业’,属于净化身体阶段”,还说自己的“慧根”将要开启。
  从2003年开始,潜心修炼的全海峰情绪开始不稳定,经常在没有任何原由的情况下大喜大悲,时而无故发火,时而乐如顽童,时而一声不吭、时而大喊大叫,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还常常望着天空发呆,说是观察天象到时机好“白日飞升”。他还常对人说,自己身上的无数细胞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要组成智囊团,打开“天目”与更高境界的佛道神勾通交流。还说自己身上闪着金光,体内体外有好多“法轮”在转。

崔鹏伟为何抛家舍业

崔鹏伟,今年34岁,原为易县一名中学教师。曾因痴迷李洪志和法轮功的“上层次”、“得圆满”,放弃工作,抛下亲情,全身投入修炼、“弘法”中,最后一无所获,差点家破人亡。
  事情还得从1997年12月崔鹏伟接触法轮功那时说起。那时,他在保定师专上学,别看平时不善言语,可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经同学介绍《转法轮》这本书,他就买了一本。很快他就被书中所讲的“真善忍”所迷惑,以为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可以做好人了,还能“开功、开悟、得正果”。此后,他变得逐渐痴迷,凡是法轮功的书、磁带,他都会买来学习,坚信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圆满升天”。就这样,他边读书边练功。当时,校外马路南边小广场就是一个集体练功点。一开始,他只是休息日跑到小广场练功,后来,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他开始早上、晚上都去,到后来,很多正课时间也去,有时实在没时间去,他就在宿舍里练功、“学法”。
  1998年毕业后,崔鹏伟被分配到县富岗中学任教,他开始边教学边练功。他先是在宿舍自己“学法”、练功,后来,干脆跑到外面练功点集体练功。校外的一位练功点负责人得知他是一个大学老师,文化程度高,就推荐他当自己的助手。这下子,他可得意了,练功的热情一下子高涨了起来。别看他平时很节俭,可得知练功点缺乏学习资料和练功用品后,他毫不犹豫地从节省下来的工资中拿出400多元钱购买了法轮功书籍、录音机、磁带等练功用品。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在“做善事”、“做好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同事们、朋友们轮番劝说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要好好工作。他不但不听,还说什么练功是“做善事”,教人们“做好人”,有什么错呢?年迈的父母、新婚的妻子也苦苦劝说他不要再练功了,要改邪归正,做一个正常人,可他非但不听,而且变本加厉,疯狂的练功、“学法”、“讲真相”。他利用自己的美术特长,在黑板上绘制转法轮图形,书写“法轮功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法轮功内容,并编写法轮功传单在学生中散发。为此,被学校开除了公职。
  失业之后,他并不懊丧,却认为《转法轮》中“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在常人的环境中修炼自己,魔炼自己”这句话就是自己的写照,总觉得“师父”的“法身”就在周围,一门心思想着“上层次”、“开天目”、“得圆满”,整天将自己封闭在家中,废寝忘食的静心练功。
  2001年5月,他看到李洪志的经文《走向圆满》后,对妻子谎称托人在外面找到了一份工作。因当时妻子怀有身孕,他出去挣点钱,养家糊口,合情合理。就这样,父母及妻子相信了他的话。在外面,他隐瞒实情,先后在建筑工地、小餐馆打过零工。后因他宣扬法轮功,用工单位怕惹出事,不敢再用他,他只好四处游荡。后来,当身上带的钱花光后,他就开始沿路乞讨,经常靠路边的野菜充饥,有时几天也吃上一顿饱饭,没有住处,有时睡在荒山野地里,有时睡在人家屋檐下。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在家里从未吃过苦。当时,他也曾产生过一丝放弃练功的念头,但一想到“师父”说的放弃修炼会遭报应,会“形神俱灭”这些话,这一念头在他脑海中很快就消失了,并痛下决心要一直走下去,直到“圆满”。
  2003年8月,他来到重庆市酉阳县东风坝,被当地一个姚姓“功友”收留。有了落脚之地之后,他们俩白天上街擦皮鞋,晚上一起跑出去散发张贴法轮功宣传资料,并暗中在其熟悉的人群中发展了三名法轮功成员,直到2004年5月在外出散发传单时被当地警方抓获,他被遣送回原籍。回到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破败不堪的家,满头白发的父母,柔弱的妻子和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他一下子傻眼了,非常痛苦地说:“八年修炼,到头来落得这样下场。工作没了,妻子下岗了,家庭破败了,自己落了一身病,难道这就是我苦苦追求的圆满吗?”
  醒悟过来的他,后来在多方帮助之下开了一个汽车修配摊,在一家人的努力下,日子慢慢好了起来,重新过上了幸福生活。

一名护士的悲剧

陶春芝,1944年2月18日出生,中专文化,在乡镇卫生院工作。她身体多病,丈夫多年前去世,一个人孤苦伶仃。她有一个女儿在城区医院工作。每隔一段时间,陶春芝就要到女儿家生活一段时间。
  1997年,法轮功传到湖北云梦县。当年9月,陶春芝在广场看到一群人在练功,一打听才知道是法轮功。别人跟他介绍说法轮功能“消业治病”、强身健体,是一门好功法。陶春芝信以为真,便开始跟着练了起来。女儿看她一天到晚也无事可干,练练功或许能找到精神上的寄托,开始还是蛮支持她的。
  陶春芝练功非常虔诚,每天早早到练功地点与功友们汇合。练了一段时间,陶春芝自感神清气爽,精神好多了,精神上越来越依赖法轮功。
  1998年初,陶春芝在女儿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集镇上。集镇上没有练功点,她就动员附近的居民跟她一起学练法轮功。经她的说教,有不少人跟着她一起练上了法轮功。集镇上的练功点建立起来后,她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站点辅导员,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她痴迷于法轮功,对于医院的事就不上心了,对于工作经常是三心二意。1998年5月的一天,她在门诊部值班,一位七十多岁的病人在门诊室打吊针。这位病人看到注射液蛮多,就慢慢地睡着了。而陶春芝也没有再去看一下这个病人,就在值班室练起了法轮功。直到另一名同事赶过来,看到那位病人的输液管怎么是红色的。原来药输完了,血液回流到输液管中。那位同事赶紧将那位病人的针抽了,而此时陶春芝还沉浸在自己的法轮世界中。要不是同事来得及时,差点就酿成了一起医疗事故。
  但陶春芝并没有从这件事上吸取教训,继续坚持习练法轮功。她还向病人宣传法轮功能“消业治病”,有病不需打针、吃药,只要练法轮功就可以了。院长看她这样不专心工作,只得让她提前办理了内退手续。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陶春芝放弃修炼,可此时的陶春芝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根本听不进亲友的劝说。此后,陶春芝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没有了工作的束缚,陶春芝更加变本加厉,每天早上很早就起来练功。2001年,在李洪志一篇篇“经文”的鼓动下,陶春芝拿着功友们送来的法轮功宣传品到处散发。
  陶春芝练功前就患有慢性胰腺炎,经常上腹疼痛。女儿是医生,知道这种病需手术治疗,进行胰管引流术或胰腺切除术,可以延缓疾病发展。但是陶春芝就是不肯上医院动手术。逼急了她就说:“我没病上什么医院,身体好得很,动什么手术。我练功将‘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女儿动员她吃药,她却把药扔在地上。女儿说这种病需要生活调养,不能暴饮暴食,让她跟自己一起生活以便照顾她。但陶春芝死活不同意,坚持在镇上一个人生活。
  陶春芝一个人生活,无拘无束。每天在自己的小屋中“勤修苦练”,有时连三餐饭也顾不上。渐渐地,无规律的生活,暴饮暴食,再加上不打针吃药,她的病在慢慢恶化。
  2007年1月12日,陶春芝在练功打坐时,因腹痛突然休克倒在练功坐垫上。邻居发现后将其紧急送往医院,医生最终诊断为慢性胰腺炎急性发作。她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虽经医生全力救治,可最终还是于1月26日不治身亡。

“消业”害了老李

老李全名李友强,1942年12月生人,黑龙江农垦退休工人,长期居住在农场。认识老李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固执的人,自己认准了的事,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老李的妻子去世的早,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他又找了一个老伴,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老李的孩子们也十分的孝顺,一家人的生活不算是大富大贵却也幸福美满。可是这一切,都因老李习练法轮功而发生了改变。
  1997年的一天,老李在广场溜达,有人向他介绍法轮功,并送他一本《转法轮》,当他看到书中所说的法轮功让人“做好人”、讲“真、善、忍”、练功能治病、修炼到最后还能“白日飞升”时便产生了兴趣,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参与习练。刚开始老李也只是在闲暇时,学学法、看看书、练练功。随着练功的深入,每天规律的起居、适当的运动、良好的心理暗示等原因,原本就身体硬朗的老李更是觉得自己每天都是飘飘然然的,他将这一切的感觉都归功于法轮功的作用。
  老李年轻时,在事业、生活上曾遭遇过一些挫折,当他看了李洪志的《转法轮》、《转法轮》(卷二)等书以后,慢慢地被法轮功一些怪异的说法所吸引。李洪志的“业力论”和“宿命论”观点一下子迎合了他的思想,他感觉自己对人世的艰辛、命运的坎坷都有了新的注解。于是,老李开始全心全意的学法、练功,慢慢地,老李越来越痴迷,他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中对自己年轻时遭遇的挫折有了荒谬的心理安慰。
  老李买来几乎李洪志所有的书籍、磁带、图片等资料,只要有时间就反复阅读,每天坚持到深夜,完全处于痴迷状态。李洪志要求弟子要做好“三件事”,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老李开始不断地到处宣扬法轮功的特殊功效,竭尽所能地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往法轮功圈里拉,由于表现精进,老李成了当地法轮功的骨干人员。
  1999年,国家下发了依法取缔法轮功的通知,练功点的很多人都不练了,但老李不但没有醒悟,还觉得很不理解。他认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将来一定会平反的。为了按照“师父”说的抓住“最后圆满机会”,使自己早日“上层次”、“圆满”,他更加疯狂地到处去“弘法”、“讲真相”。
  他偷偷的把李洪志画像挂在卧房墙上,天天一早先对着画像作揖问好,接着开始静坐练功,然后便阅读《转法轮》,晚上又接着打坐练功。尽管老伴三番五次劝他别再练了,说法轮功害了不少人,可一提这事儿,他就怒目以待。老伴见他如此固执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只好由着她。几年来,老李将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法轮功上。他将退休工资全部用来购买法轮功书籍、光盘等相关物品。整日的“修炼”、“弘法”、“讲真相”,奔波劳累,老李的身体开始糟糕起来。
  家人要谁有个感冒咳嗽、头疼脑热的,老李都坚决反对他们去医院,只要谁进了医院看病,老李都会在家大吵大闹。2002年冬天,老李在外出“弘法”的路上,受了风寒,感冒很严重,老伴劝他吃药打针,他跟老伴说,这是自己的“业力”所致,只要发功“消业”病自然就好了。他每天练功、学法,感冒越来越严重。家人都劝他去医院,可他死活不肯,就这么硬挺着,后来过了几天时间,终于熬过来了,但他根本不知道其实那是老伴偷偷把感冒药、消炎药磨成粉末放入了菜饭中,他才好的。但自此以后,他却更加坚信了“消业说”。然而,他的身体却不但没有受益,反而体质越来越差。
  2004年年底,老李开始急速的消瘦,身体虚弱的有时连走路都困难。老伴、儿子多次劝他去医院检查身体,看看到底得了什么病。可老李就是执迷不悟,他认为自己一直是按照“师父”教诲的“不二法门”,做到了“执著”、做到了“真善忍”,所以这是“消业”。老伴常常会看见,老李在难受的得直冒汗的时候,或者静坐练功,或者嘀嘀咕咕地念叨法轮大法如何如何,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喝冰凉冰凉的凉水。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老伴哭着将这些事情告诉给家人。老李的小儿子实在不忍心看到父亲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便强行将老李带到医院,想让医生给老李做个全面系统的身体检查。可是老李始终不配合医生,还说“练功人不会得病,身体不舒服那是业力”、“练功人能自动产生一种功,杀死病菌”、“师父能给消业”、“打针吃药是把业力压回去了”。这个固执的老头最后还是没有接受医生的任何检查和治疗。
  老伴不知道老李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糟糕下去,便跟往常一样偷偷地将一些消炎药放在饭菜里,想让老李在不知不觉中吃下去。可这次偷放就被老李发现了,他很恼火,认为老伴这是在害他,他气愤地对老伴说:“师父”正在往外给我推业,我要吃药了,这一关我就没过。我就不可能“圆满”,我就失去了这个机会。老李甚至表示,要是再逼他去医院,他就离家出走到外边去练功,要是再琢磨让他吃药他就绝食以免误食药品,吓得家人都不再敢和他提医院、看病、吃药、打针。就这样,老李在自己的坚持下,继续信奉着李洪志痴迷着法轮功,继续拖着虚弱的身体四处“弘法”。
  2005年5月,老李病情突然恶化,他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对弥留之际还顽固不化的老李,他的家人痛心疾首,强行将他送入医院,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医生检查的结果是肝硬化延误治疗引起病变,已经不可挽回了。病危期间,老李依旧坚持虔诚地练功“消业”,等待“师父”承诺的“一帮到底”,期望“师父”“无数的法身”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法力”,让他的病尽快好起来。
  可是不到一个月,痴迷法轮功、深信“师父”的他最终没有得到李洪志的任何“帮助”,撒手不管离开了家人。就这样,老李的一生就划上了句号。老李离世的时候,老伴哭得昏天暗地:“老李啊,你就这么走了,是法轮功害死了你啊!”

林月香的悲剧

她叫林月香,女,1940年10月出生,初中文化,福建宁德福鼎市桐山街道溪西社区居民。林月香自小习得一手好字,早年丈夫过世,她独自撑起这个家,为了养育好两个子女,经常起早贪黑,辛勤劳作,在福鼎市龙山桥头开了一家名叫“月香字联店”,靠给人写联卖字为生。由于经营有方,生意红火,一家人过着幸福甜美的生活。
  1997年的夏天,月香正在店里忙活着,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给了她一本《转法轮》书,并告诉她修炼法轮功可以祛病消灾、强身健体。月香本身患有高血压、轻微糖尿病,就抱着试试看态度,开始看了起来,并慢慢相信人有病是“业力”所致和“真修弟子没有病”的说法。不久,她开始练起了法轮功来。练习了一段时间后,血压降低,糖尿病症状有所减轻,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了,她认为这是自己这段时间苦练的结果,于是练功的劲头就更足了。每天早上4点多就到公园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后来,一有时间她就会打坐练功,一次就是3个多小时。她开始把开店挣来钱,全用在了买法轮功书籍、光碟及资料上,而且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周围大多数人不再练法轮功,她就偷偷摸摸在家里坚持练习法轮功,并频繁地与其他功友联络。虽然家里人不断劝阻,但已经迷了心窍,一心痴迷法轮功的林月香,却坚持认为法轮功是“好功”,大法弟子修炼法轮功能“消业”。她把希望寄托在通过练法轮功在来解脱病魔,“圆满飞升”上来。
  2003年7月,她开始响应李洪志的号召,全身心投入到“弘法”的行列中,经常和“同修”们一起到外“弘法”,在城区散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等反动宣传品,进行所谓的“讲真理”,认为这是“长功”的机会,是在“消业”,只有坚持修炼“弘法”,才能“成仙成佛”入“天堂”。儿女们多次劝她放弃练功,给她讲了许多法轮功骗钱害人的例子,把她送到心理矫治中心进行心理矫治,恳求心理医生挽救他们的母亲。在矫治中心,医生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和她说了许多道理。最终,她看清了法轮功邪恶的本质,慢慢地从法轮功的阴影中走出来,一家子重新过了祥和欢乐的日子。
  “月香字联店”店铺也恢复正常营业,每天客人络绎不绝。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1年多,2006年3月的一天,月香在店门缝隙收到一份有关法轮功的宣传单,一开始她不想看,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有什么新内容,于是她认真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她发觉“师父”说得有道理,不能中途放弃,现在是“师父”考验弟子的时候,也是“上层次”的关键时期。原来自己练功还不够“精进”,要不自己早“上层次”了。当即她就在店里盘起双腿,练起功来。往后的日子,她经常在店内练功,顾客来了,她也不知道,顾客叫了,她也不理睬,顾客渐渐稀少,生意日益萧条。3个月后,店铺宣布倒闭。
  店铺不开了,月香练功就更有时间了,偶尔除了帮女儿带带孩子外,剩下的时间全用在练功上,由于长期修炼法轮功,不看病不吃药,她的身体日益消瘦,几个月下来,瘦了十多斤。她的女儿看到母亲这样,多次劝她到医院治疗,吃点药,但每次都遭到她的拒绝。每次她都认为现在的情况,是“师父”给她的考验,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身体会越来越好。若过了这一关,就能成“佛”,因此根本不听家里人劝告。她经常嘴巴念念有词,并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和周围人说,她看到“师父”了,“师父”和她说了什么之类的。
  悲剧终于发生了,2009年农历腊月二十九晚上,当举家都在欢度春节之际,她却开始练功,并几天不吃饭。
  2010年农历正月初三,由于体力不支,再加上高血压、糖尿病带来的并发症,林月香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2011年12月6日星期二

姚桂兰的悲剧人生

一名在医疗岗位上工作过的护士长,身患了卵巢癌,两年多的时间里,没去过一次医院,没看过一次医生,没吃过一片药,更不说进行手术治疗了。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还在喃喃自语:“不碍事的,我是‘大法弟子’,练功祛病,‘师父’会保佑我的。”
  她叫姚桂兰,1954年4月7日出生,1972年参加工作,1993年起担任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职工医院护士长职务,家住盘锦市兴隆台区高升街高升社区。
  姚桂兰原本有个美满幸福的四口之家,丈夫王开明在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实业公司工作,任金属公司经理。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在高升采油厂采油二公司工作,小女儿就读于沈阳工业大学。姚桂兰工作积极上进、认真负责,连续几年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高采家属区内老人、小孩发烧、感冒,找到她就到家里给扎针、送药,诸多患者和了解她的人一提起姚桂兰都竖大拇指,夸她不但人好,医德也好。就是这样的一位白衣天使,却因为习练法轮功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1995年,姚桂兰在丈夫王开明的影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步被所谓的“宿命论”吸引,进而深信不疑。习练法轮功后,原本开朗、热情的她变得内向、偏执、无心工作,一心修炼。她与丈夫王开明一起练功,交流心得,每天不是打坐练功就是抄写《转法轮》,《转法轮》的手抄本足足写满了十几本,非常虔诚。习练法轮功以后,姚桂兰抛却了从医人员的科学精神,竟对前来就医的患者说,有病不用吃药了,跟我习练法轮功吧,“师父”可以用功来给你治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姚桂兰单位领导劝她放弃法轮功。姚桂兰在表面上答应不再练习,却在家一直偷偷练。在2001年至2006年期间,为尽快“上层次”,得“圆满”的姚桂兰积极响应李洪志的号召,多次串联、活动,并与其丈夫王开明及其他“大法弟子”,以进京探亲的名义,到天安门广场、国家信访局等地打横幅、静坐、“护法”。为了“讲真相”,姚桂兰在高升家属区内见到熟人、朋友便说“法轮大法好”。
  但是,姚桂兰的虔诚并没有带给她福报。2007年2月期间,姚桂兰感觉自己的妇科不正常,下腹部坠痛,腿也水肿了,就对大女儿和丈夫说了。大女儿劝她去医院检查,可丈夫王开明却说,你懂什么?这是“大法”对你妈的考验,说明她修炼“大法”的境界还不够,病就是一种“业”,遭罪就是“还业债”,医院能消业吗?在家好好学法练功,尽快“上层次”,你妈离“师父”说的神路不远啦!丈夫的话让姚桂兰深信不疑。忍着病痛的姚桂兰躺倒在床上,口中默念着李洪志的“经文”。2天后痛感竟然减轻了!这一“神迹”更坚定了姚桂兰“消业”祛病的信念。至此,任凭大女儿再怎么百般劝说去医院看病,她都置若罔闻。
  病情在悄无声息中发展,2008年3月间,姚桂兰感觉自己的腹部能摸到肿块,身体也日渐消瘦,妇科方面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她仍在丈夫王开明的鼓励下,坚持每天打坐练功,“消业”祛病。姚桂兰常说她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一定能“功德圆满”。2009年的5月份,姚桂兰已经骨瘦如柴、呼吸困难,不能平卧了,大女儿不顾父亲王开明的反对,在邻居的帮助下强行把姚桂兰送到辽河油田中心医院。经检查,诊断为卵巢癌晚期。由于送医晚,癌细胞已转移,不仅与周围组织粘连,而且还直接浸润至结肠及小肠,扩散在腹腔各处,出现了大量的血性腹水及严重贫血等恶病质现象,已无医治价值。医生惋惜地说,卵巢恶性肿瘤生长快,易扩散,但早期患者及时就医,通过手术、放疗、化疗、中医等方法,90%的病人都能活下来。
  姚桂兰坚信“师父”李洪志的说法,不信医学,执着的认为“法轮大法”是灵丹妙药,虔诚“学法”练功,可终换来的并不是她期盼的结果。在病魔的吞噬下,姚桂兰于2009年8月9日离世,终年55岁。

周正一的家庭悲剧

周正一,1985年7月15日出生,草河口镇职业技校烹饪专业毕业,现在沈阳市打工为生。一提起法轮功,周正一就气得咬牙切齿,“我爸、我妈,我们全家都被法轮功给害了,是法轮功害我成为了孤儿。”
  刘丽平,1965年1月12日出生,她和丈夫周大波原先都是草河口镇化工厂工人,二人于1984年“十一”结婚,第二年儿子周正一就出生了。1995年3月厂子倒闭,她们夫妇二人一块儿下岗,后来就靠在市场卖菜、卖粮维持生活。
  在市场上摆地摊,冬冻夏晒的,几年下来,刘丽平得了严重的“脚气”。“脚气不算病,痒起来要人命”,刘丽平用过好多药也没能根除。1997年9月,一个常来买货的老顾客知道后,特意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和一套录音带,说只要修炼法轮功,可以不打针不吃药就把病治好,如果坚持修炼,还能“圆满”、“白日飞升”。
  刘丽平当时是有病乱投医,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法轮功。因为总在家练功,脚捂不着也冻不着的,再加上注意力被练功吸引,她觉着脚气真的不那么痒了,刘丽平将“受益”全部归结为习练法轮功的功效,这更加坚定了她习练法轮功的决定,“学法”练功更加勤奋刻苦。随着练功的深入,刘丽平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的单一愿望,还要跟着“师父”李洪志“上层次”、“成仙成佛”。由于刘丽平一心扑在“学法”练功上,早出晚归,到市场出摊、收摊的活儿就全落在了丈夫身上。
  1997年12月,一天周正一去奶奶家时,发现母亲刘丽平手里捧着一本《转法轮》,正坐在炕上劝说老太太跟自己一块儿练法轮功。
  刘丽平的婆婆一辈子虔诚信佛,听了她的话以后就觉着是胡说八道,老太太认为这是污蔑佛祖,还让刘丽平别再信了。可是刘丽平不服气,婆媳俩说不到一块去,竟然吵了起来,当着儿子的面,闹了一个“半红脸”的刘丽平一甩袖子回了家,从此再也没有登过婆婆家的大门。
  练功前的刘丽平热情、勤快,人家都说她是过日子的好手。但自从练起法轮功后,市场她也不去了,家里活她也不干了,孩子她也不照顾了。丈夫百般劝阻也无济于事,只好自己咬牙撑着这个家。丈夫白天要出去看摊卖货,晚上要自己洗衣做饭,媳妇不能照顾他,反过来还要他成天伺候媳妇。刘丽平不但没有愧疚,反而觉得丈夫这样做是应该的。她总跟丈夫讲道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你就等着跟我沾光吧!”
  那时,刘丽平家里墙壁上到处挂满了李洪志的画像,练功的乐曲从早放到晚。这还不算,刘丽平还总把一些功友找到家里来练功,这些人又是磕头又是烧香的,吵的当时年仅12岁的周正一根本静不下心来做作业,还经常晚上做噩梦。别的事还能忍受,孩子的事绝对不能忍受,为了孩子,丈夫和她差不多天天都要吵,甚至提出过要与她离婚。可是刘丽平毫不在乎,竟然跟丈夫说:“我们大法弟子怎么会像你们常人那样在乎婚姻呢,何况我已经去掉‘执著’了,我是不会为你和儿子所累、所缠的,随你便好了。”
  为了孩子,丈夫最终没能像刘丽平那样狠下心来,只好把儿子送到奶奶家生活了。周正一说,那时候自己不敢回家,想父亲了就到市场上去看看。那时候他30几岁的父亲好像50多岁的人,一脸疲惫,胡子头发乱蓬蓬的,衣服更是脏乎乎的。
  1998年11月一天,周正一到市场上没看见父亲,问周围的人,说是已经有3天没见他爸出摊了。他赶紧回家问母亲。刘丽平说:“大前天晚上跟我吵了一架后就出门了,再没看见,我还以为回你奶奶家了呢。”他问母亲为什么吵架,回答是:“心疼我把一万块钱捐出去了。”周正一赶紧回家告诉爷爷奶奶,大家报了警。两天后,有人在山上的树林里发现了他父亲的尸体,是在树上吊死的。法医鉴定的结论是自杀。
  丈夫的死并没有让刘丽平醒悟,她竟然一点儿也不伤心,最后连葬礼也没参加。周正一说,父亲刚走的半年里,一想到父亲遭的罪我就哭个不停,一想到母亲的残忍绝情我就气得发疯。1999年1月,爷爷奶奶把周正一的户口从父母家里迁出来落在自己家,大家从此和刘丽平断绝了来往。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刘丽平仍然对法轮功执迷不悟,仍然偷偷“学法”、练功。1999年末,民警和社区的工作人员找到刘丽平的婆婆家,说刘丽平失踪了。大家把草河口镇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也没找着她。
  因为家里的烦心事,周正一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2001年夏天,由于中考成绩很差,周正一选择了镇里的职业技校。那时,父母家的房子由于长时间没人打理,满院荒草,房子还漏雨,后来在爷爷奶奶做主下,房子被贱卖了。周正一在收拾屋里的东西时,在箱子里翻到了母亲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难以想象,没有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刘丽平,在外边怎么生活?
  虽然家人一有机会就打听刘丽平的消息,也到派出所报了案。但自从刘丽平失踪以后,整整十年,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家里人都认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直到2010年9月,正在沈阳打工的周正一接到了大姨的电话,说他母亲回来了,要周正一赶紧回来。因为他母亲说乳房又胀又痛,但不肯去医院,就在家里打坐练功,从早到晚向李洪志祷告求救,担心有事。
  当周正一看见十多年未见的母亲时,已经不敢认了。此时的刘丽平又黑又瘦,眼窝深陷,目光呆滞,还略微有点驼背。问起这十年是她怎么过来的时候,刘丽平始终一言不发。当周正一坚持要带母亲去医院就医时,刘丽平竟对儿子说:“‘师父’正在帮我清理身体呢,我发发‘正念’就好了。”最后,在家人的强制下,刘丽平被送到本溪县第二人民医院(草河口镇医院)。经过医生诊断,是乳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转移。
  2010年10月12日,年仅45岁的刘丽平带着对“圆满”的无限向往离世。离世前,刘丽平还盼望着李洪志来救她脱离苦海。
  周正一原本幸福的家庭就因为邪教法轮功的侵入而毁于一旦。

“消业”要了曹志云家三口人的命

曹志云,曾是四川省邻水县棉麻公司退休工人。他的儿子曹平,未练法轮功之前和妻子刘桂珍一道做豆芽等蔬菜生意,日子过得舒坦而幸福。但没想到,可就在1997年12月,他那身体一直不太好而又十分渴望有一个强健身体的儿子曹平,因经不住法轮功人员的蛊惑开始习练上了法轮功。
  习练上法轮功的儿子曹平,感觉身体比原来好多了,认为与此“功法”很有缘,并对法轮功的“消业”论等歪理邪说深信不疑。由于十分痴迷,他儿子曹平很快就能对《转法轮》等书籍倒背如流。曹志云为此欣喜万分,认为儿子学的“功法”很神奇,于是自己也成了儿子的坚定支持者和追随者,在儿子曹平的带动下一起练功“精进”。家人中除了曹志云的小女儿曹继霞不太支持他们练功外,其他家人因为曹平感觉良好都比较支持,为曹志云父子练功提供了较为宽松的家庭环境。
  但没想到,他儿子曹平升练功后不久,法轮功组织就要求他儿子到处发展人员,并宣称发展人员能让他儿子快速“精进”。他和儿子都觉得有道理,认为“功力”大就能带动很多人入道,就能无形中在他们身边想成“气场”。于是,儿子曹平除了练功就到处发展成员,结果没有人相信。看到这种情况,很想“精进”的曹志云就给儿子点拨,让儿子最好首先去发展他的女婿张吉安(也就是曹平的亲妹夫)。儿子在父亲的授意下,拼命蛊惑已得了轻微肝病的亲妹夫张吉安加入法轮功组织,再加上岳父曹志云的努力撮合,一向很听岳父话的张吉安从重庆专程赶回邻水县城,并常住在岳父曹志云家,和岳父曹志云及其妻哥曹平一起刻苦练功,切磋“法理”,以期共同“精进”。
  没多久,曹志云和儿子曹平、女婿张吉安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除了一起定时在客厅研讨“法理”外,其余时间都盘腿打坐,曹志云还要求儿子和女婿尽量少说话,多“修口”,提高“悟性”等等,并再三叮嘱女婿多“消业”清理身体,那样才能治好肝病。儿子和女婿听了曹志云的话后练功更加勤奋严格了。由于他们三个人长时间吃素,很少外出与人交流,个个变得沉默寡言,面色惨白,目光阴森、呆滞,对街坊邻居不多理睬,就连邻居敲门问事也不开门应答。他女婿张吉安练功后很快放弃了在重庆的生意,还将买来治肝病的药全部扔掉,专心“消业”治肝病,结果肝病越来越严重,传染性也很强,身体虚弱的曹平很快被感染,也患上了肝病。曹志云对此觉得很正常,他认为那是儿子的功力很强,在通过功力吸出女婿体内的肝病“业力”,帮助女婿清理身体,清理好了之后儿子曹平将这些肝病“业力”又清理出自己身体就行了,还认为这是“师父”冥冥之中的安排而已。但没想到的是,曹志云的儿子曹平和女婿张吉安的肝病开始病变恶化,呕吐不止,但曹志云给他们说这是“师父”安排的“考验关口”而已。还要求儿子、女婿需要继续拒医拒药,做好法轮功“三件事”,以尽快“上层次”。于是,为了尽快“消业”治病成功,在曹志云的鼓励下,他儿子和女婿2003年初开始在重庆市、邻水县城北镇等地大肆参与违法活动。家里人因为长期受曹志云、曹平和张吉安的影响,认为他们的这些所作所为十分正常,也未放在心上。
  即便如此虔诚地为“大法”卖命,可是他儿子和女婿终因长期拒医拒药,病情很快相继转为肝硬化和肝癌,女婿张吉安、儿子曹平二人多次被强行送到医院。就医期间,曹志云继续给儿子、女婿鼓劲,要求“消业”治病。
  可是,2005年8月的一天,儿子曹平挺着装满腹水的肚子练功的时候,病情急剧发作,休克在地上。曹志云居然还阻挡从外地赶回来的小女儿曹继霞将奄奄一息的儿子曹平送医院抢救,虽然最后送到了医院,但是由于他的阻挡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他儿子曹平还未来得及抢救就停止了呼吸,享年47岁。
  曹志云对儿子曹平的离去毫无伤感,还给女婿张吉安说,那是儿子曹平提前“圆满”的一种形式,说他是提前到“法轮世界”享福去了。岳父曹志云的话让张吉安既惊喜又忐忑,高兴的是岳父说的就是“师父”描绘的自己“消业”后追求的最美好的东西,害怕的是自己看到妻哥曹平离去时手按在腹部“法轮”处的恐怖场景,犹豫之后的张吉安相信了岳父的话,继续拒医拒药,“消业”治病。可是,曹志云的话却没有让继续坚修3年的女婿张吉安“消业”治病成功,反而让女婿付出了生命代价,于2008年4月因抢救无效死于肝癌。
  儿子、女婿的相继去世,不仅未让曹志云警醒,反而觉得是自己年纪太大了,悟性差,“师父”把他放在最后“圆满”。但不管怎么练功,他就是记不住“经文”和“悟”不出“经文”中的“理”,于是他坚持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县城垯子丘尚水溪园小区外面的黄桷树处“发正念”,也想通过这棵他儿子曾说过的有生命灵气的古树与远在“法轮世界”享福的儿子搭上话,让儿子指点如何继续“坚修”。曹继霞对父亲的举动很不理解,但不管她怎么劝曹志云都不听,家里其他人都觉得曹志云关于“圆满后得福报”的说法有道理,都支持他继续练功。

崔淑丽毁了原本美满的家

崔淑丽,1964年1月出生,河北省廊坊市广阳区北旺乡北旺二村农民。
  1999年3月,崔淑丽本着强身健体的良好愿望,开始习练法轮功。她买了《转法轮》等书,还拷贝了大量练功录音。她按照李洪志的要求,练功不带任何自己的观念,坚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读,不分昼夜、一字不漏地背,越来越感觉这世上除了《转法轮》外,其它什么都是假的。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仍然偷偷练功。
  2000年6月的一天,一件生活中的偶然小事,让她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她家院中一株将要枯死的桃树,奇迹般地发出了新芽。她的眼睛亮了,认为这是“师父”李洪志对她的昭示:“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强身,还能积德修福,甚至功得圆满后能成仙。”从那时起,崔淑丽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当中,她经常振振有词地对家人说,“‘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要按‘真善忍’去做人,这样就能‘圆满’、‘成仙成佛’。”
  修炼法轮功后,崔淑丽再没什么心思去过日子了,每天看书、打坐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两三个小时延长到八九个小时。除了看书练功以外,就是与其他功友相互切磋怎么能够更快地提高“层次”。时间花在练功上,庄稼没人管,眼看着人家的麦子、玉米的好收成,她家地里的野草长得比庄稼还快。过去,她在家里种蔬菜大棚,丈夫在建筑工地打工,一年收入能有五六万元。练功把这种“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彻底打乱了,丈夫于焕文不得不经常请假回家干农活。为此,夫妻没少吵架。于焕文脾气比较暴躁,说着、骂着不解气了,还会给上崔淑丽两下子。但崔淑丽认为,这正是练功“上层次”需要的考验。她既不与丈夫争,也不与丈夫闹,而是更加投入到大法的修炼当中。
  于焕文说:“练功练得她什么都不想干了,家不像个家,业不像个业。人家房都翻盖了,我这儿还是这四间破房。”
  崔淑丽1999年3月接触法轮功时,大儿子13岁,小儿子9岁。因为丈夫在外打工,家里孩子的教育主要靠崔淑丽,给孩子洗衣、做饭,孩子眼里的母亲既勤劳又亲切。可自从练功后,崔淑丽每天泡在“经文”里,对孩子的关心越来越少,常常一天都顾不上看孩子一眼。别人家的孩子到家,总有香甜可口的饭菜等着,有个干净温馨的家。可这两个孩子到家看到的是正在苦修练功的妈妈,乱糟糟的家。
  崔淑丽小儿子说:“自从我妈练上法轮功,就顾不上别的了。开始还按时按点给我们做饭,后来有时连饭也没时间做。我们上学这几年,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哪儿像个有家的呀!”
  孩子们与妈妈的沟通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冷淡。“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个没妈的孩子。”崔淑丽的小儿子表示。“爸爸和妈妈还常常因为练功的事儿吵架,一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跑到外头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心里就轻松了。”
  在这种环境中慢慢地长大的兄弟俩越来越叛逆,尤其是进入青春期后的大儿子,越发的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初中毕业后,他就不顾家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和一些社会青年纠结在一起,玩玩闹闹,吃吃喝喝,沾染了好吃懒做、爱慕虚荣的坏习气。2008年8月的一天,崔淑丽大儿子伙同他人到村边公路抢劫行人财物,被以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
  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法轮功搞得支离破碎。面对亲生儿子锒铛入狱,以及贫困潦倒的生活,崔淑丽越来越感觉到法轮功不能给她带来圆满和幸福。如今,在家人、朋友的帮助下,她已经走出邪教误区,重回了正常生活。

陈肇伟为什么变成了逆子

他叫陈肇伟,广东人,今年40岁,家住广东深圳市罗湖区。父亲是60年代的大学生,在特区建立之初带全家来到深圳。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考上大学后学建筑专业,毕业后在深圳一家建筑公司工作。
  陈肇伟孝顺父母,跟爷爷感情最深,爷爷重病,他一有时间就来陪伴爷爷,守在病床前,端茶倒水,用自己省下的零花钱给老人买喜欢吃的东西。1995年6月,他因为违反了公司规定被辞退,他深爱的爷爷也病逝了,这两件事情使他变得消沉,无法振作。
  1996年3月,陈肇伟遇到了一位姓李的女法轮功习练者。她对陈肇伟讲:“做人不要太执著,要放下名利情,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专门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上层次,是宇宙最高的‘性命双修的功法。练成了这门功,不仅可以有常人没有的神通,做人上人,而且还能得道成佛。”经引导,陈肇伟开始练习法轮功,并逐渐沉迷其中,满脑子都是“成仙成佛”。他每天用5小时练功、“学法”,购买了一大堆书籍和录像带,经常与功友背书、交流。
  陈肇伟在大学所学的建筑专业,本来在深圳是能大派用场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正值城市建设的高峰期,建筑专业是热门的行业,学建筑的是热门人才,可是他自己偏不想工作,把大把大把的时光用在串功友、集体“学法”上了。陈肇伟的父母看在眼里,心里却像着了火一样,到处托亲戚给他找工作。但找到一处工作,没干几天,陈肇伟就不辞而别。就这样,父母不仅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而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提起帮他找工作的事儿了。
  1998年11月,陈肇伟结了婚。陈肇伟父母心想儿子成家立业了就会心定下来,一切就会好起来。陈肇伟的父母考虑到儿子、儿媳都没有经济来源,就让小两口跟他们一起居住。可是事如愿违,就在陈肇伟婚后一个月的一天半夜,父母突然被惊醒,发现客厅里摆满了点燃的蜡烛,李洪志的画像挂在蜡烛上方的墙上,陈肇伟正在口中念念有词地跪拜。父母非常吃惊,担心引起火灾急忙劝阻,并移动蜡烛。此时,陈肇伟突然跳起来,扑向父母大打出手,并不停地大声辱骂。父母惊呆了,难以想象孝顺的儿子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他们立即拨打了110报警,派出所民警到后,父亲向民警述说了儿子反常的举动,他坚信儿子得了精神病,否则不可能这样疯狂。在父母的要求下,民警把陈肇伟送到深圳市康宁医院,经医生鉴定,陈肇伟并非精神分裂,只是得了抑郁症。但陈肇伟坚称自己没有病,不肯吃药,照样每天练功。从此以后,陈肇伟打骂父母和妻子,便成了家常便饭。
  每当妻子劝说陈肇伟找工作养家糊口,陈肇伟就会说,“我是修练人,凡夫俗子的事我是做不来的,等到我修成了给你金砖银瓦。”当妻子再劝,陈肇伟就会破口大骂妻子是“魔”,是缠住她的“恶鬼”,阻碍了他上层次。有的时候还大打出手。善良的妻子只能忍气吞声,恪守“家丑不外扬”的信条,从不对外说自己的遭遇,背地里只能以泪洗面。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李洪志不断发出“经文”,鼓动习练者与中国政府公开对抗。“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走向圆满》2000年6月)“一个修炼者在修炼中,无论付出多少,圆满时一定会得到多少。”(《去掉最后的执着》2000年8月年)在李洪志的鼓动下,习练者纷纷与政府进行公开对抗。2000年陈肇伟与两名功友结伴到北京“弘法”闹事,受到了法律的惩罚。
  但陈肇伟思想毫无改观,反而变得更加极端和激进。他多次告诉家人自己一定能够“圆满”,到时可以“白日飞升”。他不再过问家事,也不去找工作,对父母和妻子很冷漠。他在家中坚持打坐、练功,经常上网,与功友进行网络交流,建立了好几个QQ空间,上传文章、图片和视频。
  对于陈肇伟的痴迷状态,家人不知规劝了多少次,让他远离法轮功,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但陈肇伟不但不听劝,还厉声痛斥父母是阻碍他修炼的“魔”,威胁说要断绝关系,剪断情的羁绊。有几次还对父母大打出手,周围邻里都看不过,赶来劝阻,叫他要善待父母。陈却执拗称要除掉情魔,斩断情结,并当着邻居的面称自己早已没有父母、亲人,只有“师父”和“同修”。
  2004年下半年,法轮功媒体刊登《九评》,并要求习练者广泛传播。陈肇伟读了该文后,深受影响,从此对中国政府恨之入骨。
  2005年春节,全家团圆,欢渡春节。一贫如洗的陈肇伟,没有什么东西孝敬老人也就罢了,反而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劝说父亲退党。遭到父亲的拒绝后,他再一次对父亲大打出手。父母伤心透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就搬到南山区单独居住。
  陈肇伟,经过六七年的折腾,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成了街道社区出了名的“烂仔”。妻子见了熟人都抬不起头,被摧残得人黄肌瘦,过早衰老。社区居委会对陈肇伟也多次上门教育和规劝,还对他一家给予了许多照顾。2006年5月,社区出于照顾,聘请了他的妻子当了社保协管员,使这一家人有了基本生活来源。父母为了儿子,省吃俭用,把大部分金钱用于填补儿子,家里多少年没有置办一件像样的家具和电器,家境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但就是这样,陈肇伟每个月还要去父母家中一两次,每次都伸手要钱,不管父母是否同意,他会直接拿走冰箱中的食物及家庭用品。如果父母提出异议或者劝其不要练法轮功,就会招来陈肇伟毫无人性的拳脚相加,并砸烂父母家中的东西,家里的地板留下多处被砸的痕迹。
  2010年中秋节,父母在吃团圆饭时趁机劝说陈肇伟:“肇伟,你马上就进入不惑之年了,要干一点正经事,不能再跟着法轮功瞎胡闹,否则要祸害你一辈子呀。”老人一番劝说还未讲完,陈肇伟顿时暴跳如雷,把饭茶推洒一地,抡起酒瓶子就向父亲身上摔去,幸亏老人躲闪地快,才免遭伤身之祸。被气得浑身发抖的母亲,拿起电话拨打110报警。派出所民警为这样的事情已对其进行了两次治安拘留,并多次带他到社区警务室训诫。但陈肇伟没有丝毫改变,仍然隔些日子就到父母家中折腾一番。
  陈肇伟父母现已都60多岁,原本是正值儿孙承欢膝下,安度晚年的时光,可是因为本来孝顺的小儿子,练法轮功变成了狂躁、粗暴、无德的逆子,等待他们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一提起儿子,陈肇伟的父亲就伤心地泪流满面,不禁感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一个逆子,是我没教育好还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
  其实,陈肇伟的父母并没有做错了什么,而恰恰正是陈肇伟的“师父”李洪志引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