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

陈汉松为何投河自尽

2011年9月11日晚,当人们在欢度中秋佳节喜庆之际,陈汉松却选择了自杀,永远离开了他辛辛苦苦一手操持、全身心建设起来的幸福之家。
  陈汉松投河自尽的消息一出,村民四惊,谁也不相信老实巴交的他会自杀,纷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汉松,1963年出生,盐城市亭湖区李坝村人,家有一儿一女共四口人。他性格纯朴,憨厚老实,友邻关系较好。近几年,村里新盖了不少楼房,不锈钢门窗需求量陡增。陈汉松一直在村里经营不锈钢门窗生意,靠着本分诚信,价格公道的信誉,附近村民都到他家里定做门窗,年收入也有四、五万元。他靠着这些收入把女儿和儿子培养成大学生。两个孩子大学毕业后,都参加了工作,陈汉松的苦日子熬到了头,手头慢慢宽松起来,去年底,他还把房子翻修一新,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购买了自动洗衣机等生活用品,计划着将来取个儿媳,添个孙子,和和美美的享受天伦之乐。
  但是,这美好的一切,全因儿子陈月根接触法轮功后破坏了,让他彻底绝望。
  陈月根,1988年11月份出生,2006年9月就读于常州市工学院冶金专业。2009年暑假期间,他留校学习未回家,一个人在学校无聊之际,上境外网站发现法轮功内容,他阅读了有关内容后,被法轮功文章里描述的“奇特”功能所吸引,多次用破网软件浏览法轮功网站,并把自认为较好的文章和资料打印下来,藏在书包里,私下里偷偷阅读。慢慢地,他越来越相信“法轮功”所说的“圆满”、“消业”、“天目”、“法轮”等歪理邪说,也相信“师父”李洪志真的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四大功能。陈月根开始相信法轮功,从网上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打印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偷偷的模仿,希望自己也能练就跟“师父”一样的“大神通”。
  2010年6月份,通过应聘,他被常州市一矿藏勘查队录用。经过上岗培训后,他经常被派到内蒙、东北等偏远地区组织勘察工作。在外工作期间,闲暇之余,陈月根就以练习法轮功消磨时间。由于识别能力差、社会阅历低,年纪轻轻的陈月根很快进入痴迷程度,不能自拔。他在工作期间,出现精神不集中,语言混乱等问题。单位发现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遂通知家人,带回治疗。
  2011年2月份,父亲陈汉松将儿子陈月根带到盐城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疾病科进行治疗,初步诊断为:有(轻度)抑郁症状(见图)。在医院治疗了一个月,通过服药和心理治疗,病情有所控制后出院回家调养。

卢孝英就这样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卢孝英,女,生于1973年,初中文化,四川省泸州市泸县喻寺镇古桥三组人。父母都是农民,她在家排行老四,三个哥哥均已成家,一家人勤劳致富,和睦相处,也算幸福之家。1995年她到了婚嫁年龄,可是,查出患有黄疸肝炎,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为此,她开过不少保肝护肝的药吃,而且还到处求神拜佛,希望自己平安幸福。
  1996年3月,古桥村小学的郭老师把法轮功带入该村里,并迅速在村里传播开来。郭老师听说卢孝英有病,就不断向她宣扬练法轮功的好处,说什么他的“师父”是真正的神佛,创立的法轮功是最好的神功,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而且“师父”的“法身”就会无时无刻都保佑你全家消灾避难,如果心诚、练得好的话,还能“上层次”,“圆满”后到“法轮天国”去享福。经不住郭老师的劝说,她买了一套法轮功资料,包括《转法轮》,李洪志画像、练功音像资料等,从此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为了表示诚心,卢孝英还虔诚地把“师父”的画像挂起来,在集体练功之余,每天回家对着画像打坐练功、看《转法轮》。在不断参加集体会功,特别是“学法心得交流”过程中,她慢慢地认为自己明白了很多“大法道理”:自己是因为“业力”太重才得了病,如果打针吃药就会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清理身体,也就不能治病了。练了法轮功的人,功自动会消灭病毒和“业力”。练功不仅能度己度人,还能做到“真、善、忍”,“成好人”。要“上层次”,练功的人还要不断去“执著心”、“嫉妒心”、“显示心”、“欢喜心”,不断修炼“心性”,这样才能成为“超常人”。从此,她把用父母花血汗钱买的保肝护肝药扔了,医生叮嘱的有规律生活、作息,好好休养,定期的复查都被她抛置脑后了。父母劝她,她却说:练了这个功我的病才会好,而且还保家人平安。她还极力动员父母也加入。看到她执拗的样子,父母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随她去了。
  就这样,风来雨里去,卢孝英把修炼当作了生活的全部。每天早上5点多就到村里的练功点,和功友同修们一起练功、“学法”,接受练功点辅导站负责人传达“师父”的最新指示。平时,就在家中研读《转法轮》,听“师父”的录音磁带。晚上,又到练功点交流练功心得、体会。在功友的鼓励、指导下,她练功也越来越有劲。
  在长期的幻想中,卢孝英产生了幻觉,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开天目”了,到处说自己看到了“师父”的“真身”,看见了“师父”坐在莲花宝座上给自己指点练功手法;而且她还说,法轮已经在她小腹开始转动,将她的病业排出体外……这些都让她兴奋不已。更加坚定了她“消业”、“圆满”的信心。
  为了加快进度,她要更加“精进”,家里的农活也不愿做了,还认真按照要求“向内找”、“去执著”。另一方面,她还不断地买回李洪志的各种最新“讲法:、传功的资料,还经常到功友那里交流”学法心得“,花费了不少钱财,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也被她偷偷变卖了,甚至连家里卖牲口准备用来平整院坝的几千块钱,也同样被她偷偷拿去用于练功、“学法”了。
  渐渐地平时那个勤于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卢孝英不见了,换来的是家里经常牲口乱窜,一片狼藉。昔日的她也喜欢和邻里同龄人交流说笑,串门帮忙。现在变得偏执起来,走在路上总是斜眼看人,神情冷峻。好像在说:你们这些常人,我才不与你们交流呢。望着这一切,父母只能默默流泪,偶尔说她两句,她却冷冷地斜着眼看着父母,还对父母说:“你们不懂练功人之事,我是在练神功、修‘大法’,练好了病也好了,你们都会和我一起去‘法轮天国’享福。”
  1997年春节,有个远房亲戚来家里为她介绍一门婚事,没想到她竟说:“我现在是修炼之人,修炼就得在磨练中修炼,就是要去掉常人情,去掉亲情、男女之情。如果去不了这些常人之情,常人之心。我就不能得到更高尚的东西,我就不能成仙成佛。”望着她那神神叨叨的样子,亲戚头也不回就走了。这一下她父亲彻底火了,把家里李洪志的画像撕得粉碎。她厉声说到:“‘魔’,你这个‘恶魔’竟敢对我‘师父’不敬,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她拿起扫帚就把父亲打了出去。
  卢孝英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排除家里“魔”的干扰,才不能让“魔”阻挡她练功,让她“上层次”,修成正果。由于她不分昼夜地练功,加之长时间无规律的作息,使得她的病情急剧恶化,起初只是恶心、呕吐、饭量变小、全身乏力。她觉得这是李洪志在给她“清理身体”了,在消除“病业”了。渐渐的肝区开始疼痛,她想到“师父”说过:“业力是一块一块的消,消下去一块就好过一点,要坚持住,坚持住。”肝区的疼痛让她日见消瘦,面无血色,面色蜡黄。有时,躺在床上痛得她大声叫唤,父母偷偷地把药塞进嘴里,她就吐出来。她觉得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自己一定要做“真修弟子”,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1997年5月20日下午,卢孝英拖着发烧滚烫的病体,强忍着病痛打坐练功。没坐一会,就大汗淋漓。突然她大喊一声:“师父在给我招手了,我圆满了、圆满了。”口吐黄疸,鼻腔、牙龈出血不止,面色涨得通红,昏厥在地。父母亲人闻讯赶来,急忙把她送到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停止了呼吸,年仅24岁。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就这样凋零了,着实让人惋惜!

2011年10月24日星期一

“三赎基督”要了她老公的命

 张乾凤,生于1956年8月14日,她曾是四川省沐川县箭板镇行路村小学教师,2011年8月退休。她老公(他们四川当地妻子对丈夫的俗称)叫何大明,比她大四岁,以前他们都是民办教师,后相继转为公办教师,生前与她同在一所学校任教。婚后,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家庭幸福、和谐。
  2004年12月,她老公出现食欲减退,身体乏力、厌油、腹部胀气等症状。于是,他到沐川县人民医院检查,被查出患有乙型肝炎,需要长期吃药治疗。从此,老公在当地镇卫生院医生的指导下,坚持按时吃药,平时注意休息,在随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他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然而,自从老公信奉“三赎基督”(后来她知道,其实它就是邪教组织“门徒会”)后,老公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2006年1月,老公在箭板镇卫生院住院治病,她当时正在照顾他。他们镇一名叫陈登义(“门徒会”教会执事)的人打听到她老公患乙肝吃了不少药,也花了不少钱,就买了水果找到医院。一阵寒暄后,陈登义直言不讳的给老公讲:“何老师,你怎么瘦了,看你脸色不周正,你家即将有大灾大难降临。为此,她是专程赶来救你的,给你家‘传福音’来的。你知道著名的三赎基督教吗?现在已换教主,是季三保了。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知道是谁用生命开辟了福音灵程?是谁用身体铺平了永生之路!是谁把救恩送到千家万户,是基督,是三赎,也就是‘师父’季三保。”
  他们正听得入神时,他卖关子似地停了停,然后说:“俺‘师父’季三保撇下一切,白天传道,夜里祷告,废寝忘食,急众人所急,想众人所想。为救赎万民,跟从神走,是‘神的儿子’,‘活的耶稣’,是‘基督成了肉身的再次显现’,对人类‘第三次救赎’要靠他来完成。他广行善事,医好有病的,赶走鬼附的,道成肉身住在他们中间。‘师父‘季三保曾禁食32天,治好过瞎子、瘫子,能使死人复活,只有他才能替人赎罪。只有信神才能保平安,信神可以进‘天国’,能消灾避难,可以永生,不信的人将受到惩罚,打下十八层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只有加入‘三赎基督’才能得到‘神’的保佑,有病不用吃药打针,虔诚祷告就能好,入了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完陈登义的宣扬后,她和老公半信半疑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么?”。陈登义爽快答道:“当然是真的,‘三赎基督’很有灵气,只要加入‘三赎基督’,信‘主’,诚心祷告,你的病她保证不让打针吃药就能治好”。他看见老公满脸惊奇的样子,陈登义便接着从一个挎包里拿出一本见证手抄本递给老公看,手抄本里记录着大量“祷告治病,信主消灾避难,一年四季保平安”的例证,那些例证都是陈登义“见证”在村子附近以及邻近的宜宾发生的“鲜活事例”。看后,老公虽然对例证没有核实印证,但想到其为人诚实,乐于助人,便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认为:“三赎基督就是基督教,祷告能治病准没错。”于是,老公接受了陈登义“传福音”,立即办理了出院手续,加入了“三赎基督”的行列。
  由于儿女均不在他们身边,她家所在的村是典型的山区,是沐川和宜宾的交界村、家居住地距箭板街道近20公里,交通信息闭塞,思想观念落后,封建迷信盛行,就医条件差。她心里盘算着:如果不花钱,只是信奉“三赎基督”就能治好老公病,那也值。于是,她就支持并默许了老公的决定。
  老公参加“三赎基督”后,教会执事陈登义积极传授信教要领,按照“三赎基督”的要求,捐出了900元的慈惠款并在自家堂屋正中墙壁上挂了一块印有十字架的白布,坚持每天早晚对着它双膝跪地祷告,反复诵读“三赎基督”的“圣经”,如《闪光的灵程》、《慈祥的母爱》、《圣灵与奉差》、《复活之道》、《会务安排》,唱“灵歌”,搞见证。经过十余天有规律的祷告后,她老公在意念的作用下,自感乙型肝炎治愈了,人也精神了,他相信这一切都是“信教祷告”的结果。对此,他每天只吃二两生命粮,把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神灵”身上,对“信主祷告能治病”更加深信不疑,甚至还误认为人吃药打针就是对“神”的恶毒攻击,会遭报应。从此,老公就不再服用治疗肝病的药物,更不去医院治病,周而复始地祷告祈求“消灾避难,神灵保佑”。
  渐渐地,教书时,昔日的爱岗敬业精神没有了,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课心不在焉,性格变得孤僻倔强,不与家人和师生沟通,总爱她行她素。他同陈登义一起利用教师的特殊身份在当地农村传“福音”,四处向不明真相的群众反复宣传:“只有信‘三赎基督’就能‘有病治病,无病保平安’。信‘主’能躲避灾难,得到‘神’的保佑,否则就难逃‘世界末日’的劫难,大难临头。”去串门现身说法搞见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传教祷告治病里。如此以来,老公在“三赎基督”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由于老公不吃药治病,不注重休息,每天念经祷告,祈求得福报,思想高度紧张,身体不断消瘦,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治病最佳时机被一天一天的贻误。
  转眼间到了2007年6月上旬一天,她看见老公脸、脚浮肿,呕吐、鼻出血并护着肝区不断呻吟,大汗淋淋。见状,请人强行把老公送往沐川县人民医院诊治,经检查他的病情已恶化到肝硬化并已腹水,需要住院救治。老公听到医生叫他住院的情况后,暴跳如雷向其儿子何佳万叫嚷:“你们不用管她,我的‘师父’法力无边,能使死人‘复活’,医病赶鬼,相信他要来救我的。再说,出现有病的症状,说明我祷告不够。假如我吃药治疗,所有的付出就前功尽弃,家人定会遭报应的,不会得到‘神’的保佑,大难将临头,你们真糊涂啊。”在医院里既不吃医生开的药,又不打点滴。只是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主保佑,‘师父’快来救我。”与此同时,教会执事陈登义听说何老师住院了,迅速从家里赶往医院。见到她就说:“何老师的病不吃药,不打针,我保证把他的病治愈”。经不住陈登义的哄骗,于是,她不遵医嘱,名义上办理了转院手续,而事实是悄悄把老公接回了家。
  老公回家后,陈登义便组织信徒到她家继续搞“见证”,为老公念经祷告治病,不许老公吃药。还气势汹汹的对她说:“如果你们让他吃了药,你们全家会遭到灭顶之灾,何老师将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在他的恐吓之下,她只好作罢。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公的肝腹水再次恶化。
  2007年8月29日,老公脸色苍白,全身浮肿非常厉害,痛苦不堪,呻吟不断。陈登义见状,随即召集8名信徒到她家虔诚为老公祷告治病,整整围着昏迷的老公折腾了一天多。次日上午11时许,老公不治身亡。

吕新书在病痛折磨中离世

吕新书,男,1950年生人,中专文化,河北省石家庄市孙村乡塔谈小学教师。工作中他认真钻研教学业务,为人和善,性格开朗,深受学生们的喜爱,是学校公认的好老师。
  吕新书年轻时患有失眠、胃病等慢性病,所以经常服用药物。1996年1月,学校在组织体检时他被查出患有肝炎,为治病他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彻底治好。1996年4月,他们家属院附近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当他听练功点负责人介绍练功能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时非常感兴趣,盼着通过练功早日治好自己的肝病,就这样他接触上了法轮功。
  1996年5月,在练功点辅导员的帮助下,他也加入到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由于坚持定时打坐练功,生活变得有规律,吕新书觉得身体和精神状态有所好转,便对法轮功产生好感并逐渐痴迷。在“师父”“学法大于练功”的要求下,他从练功点买来了法轮功的书籍、录音带,在工作不忙时便研究起《转法轮》来。他一遍遍地看《转法轮》,就像研究教学一样研究起《转法轮》来,到了晚上便呆在屋子里听“师父”“讲法”录音,逐渐被李洪志所宣扬的“消业”、“上层次”、“圆满”和“白日飞升”那些东西所迷惑。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吕新书认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健身,是一种好功法,仍然坚持修炼。学校领导劝他放弃法轮功,把精力用在教学上,身体有病要找医生积极治疗、及时服药、定期检查,千万别再信李洪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免耽误了治病。可他一点也听不进校领导和老师们的好心相劝,并坚持说法轮功能治病、让人修心性、“做好人”没有什么错,根本就没有放弃的念头。
  为了让吕新书不影响正常的教学,学校把他放在办公室的《转法轮》、录音磁带等练功物品全部没收,并进行了严肃批评,迫于形势他一口答应,当着校领导的面说自己不再练功了。大家便认为吕新书真的回心转意了,可谁知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答应,可心里边琢磨的还是“消业”、“上层次”、“白日飞升”和“圆满”那套东西,对平时的教学、各种校内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日常上课时也只是简单地应付,也不给别的老师给学生们留作业、检查作业。为此,他所教的班级学生家长都非常有意见,校领导知道后曾多次对他进行了更严厉地批评教育,可他仍然没有放弃法轮功的念头,回到家后仍坚持打坐练功。
  2000年9月,受李洪志“经文”的影响,他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偷着到街道的电线杆、家属院和附近的居民小区等地散发法轮功宣传品、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逢人便讲“法轮大法”是正法,进行所谓的“讲真相”活动。最终因触犯国家法律而受到了制裁,但他丝毫没有转变的意思。
  痴迷于法轮功的吕新书对练功能降低“业力”,净化身体,最终“成仙、成佛、功成圆满”,并将人度到“天国”世界的说法深信不疑。自打练功以后,吕新书便不再吃药,而且吃饭也不像原来那样注意了,经常是为了练功饥一顿、饱一顿,休息也变得没有规律,身体比练功前瘦了不少,即便是身体不舒服时他也是硬挺着。
  2004年初,吕新书不能吃油性的食物,而且肝部有疼痛感,经常捂着肚子,家人劝他抓紧吃药时,他就说:“这是在‘消业’,吃了药功就白练了,你们让我吃药就是想让我破坏大法,再说了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出什么事。”就这样,吕新书一直坚持练功祛病,不吃药、不上医院,坚信有“师父”“法身”的保护一定会帮他“消业”。
  到了2008年8月,吕新书的饭量变得非常小,肝痛、乏力、消瘦并伴有恶心、呕吐发低烧等症状,家人发觉后非常着急,想送他到医院治疗,他却说“练法轮功就不能吃药,即使有了病,‘师父’也会给治好,只是个时间长短的事儿”,拒绝去医院诊断治疗。2009年2月的一天,吕新书在练功时突然晕倒,面色苍白,痛苦不堪,家人见状强行把他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他已是肝癌晚期,而且还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就是这样他仍拒绝治疗,拒不吃药,死活不住院,家里人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接回家。
  2009年5月23日凌晨,吕新书带着对法轮功的虔诚、忍受着肝癌病痛的折磨离开了人世,终年59岁。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

“实际神”毁了她的家

她叫张春晓,今年32岁,大学毕业以后,她通过考试进入了临沂市直单位工作。2004年她嫁给了公务员小王,小王对她疼爱有加,不久,女儿的出生更使他们的小家庭充满了温馨和快乐。在一般人看来,幸运的她,该是最幸福的人。然而,性格比较内向的小张,对鬼鬼神神比较感兴趣,就因为此,幸运的她不再幸福。
  2006年,张春晓的同学李惠芬跟她说,人活着要有信仰,并且说了信仰基督教能让人在神的指引下,人生才有方向。于是,张春晓就跟随李惠芬加入了所谓的基督教,其实就是打着基督教旗号的“实际神”。由于没有鉴别宗教与邪教的知识,张春晓就认为她信仰的是宗教。
  春晓的家人觉得她人内向,通过信仰基督教结交几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就这样,在家人的赞同下,她把自己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宗教”活动上。
  通过学习“实际神”的经典《话在肉身显现》,她相信了世界已进入末世审判时代,神已第二次道成肉身来到人间开展末世作工,要求世人要绝对顺服神,听神使唤。她还相信她原是“不洁净的”的“众子”,只有顺服“全能神”,按照:真心寻求、真心敬拜、真心事奉、甘心顺服、爱神爱不够、奉献一切、为神花费一切财物、为神花费毕生精力去做才能免于惩罚。于是,原本贤惠、勤俭的张春晓,开始按照“实际神”的要求,除了真心修炼以外,她把家中的积蓄都奉献给了“实际神”,开始她告诉家人他们的组织要搞活动,需筹集经费,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公公婆婆都支持她,他们觉得活动经费几百元钱,对他们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没想到,张春晓不仅把她和丈夫婚后的积蓄都送给了“实际神”,还把公公婆婆的养老金也拿了出去。当公公婆婆问及她怎么花那么多钱搞活动,她撒谎说,朋友借去了。
  张春晓把家中的钱花光了,引起了他们家人的注意,特别是她的异常思维更使她丈夫对她产生了怀疑。
  没加入“实际神”以前,文静的张春晓总是笑眯眯地逗孩子玩,虽然言语不多,但看得出她是快乐的。可是加入“实际神”不久,张春晓就不再愿意跟丈夫说话,甚至也不再喜欢孩子。对此,丈夫很是不解,问了她几次,她总是说她很忙顾不上这些感情的事,丈夫告诉她信仰宗教的目的是要心情更好、生活得更轻松,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如果信仰以后心情糟了,那就没意思了,甚至警告他就不要信了。然而,张春晓觉得如果对丈夫太好了,那就是对“全能神”的不敬。为此,她没有因为丈夫的不满而改变自己的冷漠。
  2007年,丈夫单位分房子,她丈夫希望她把家中的积蓄拿出来,交个首付。然而,张春晓却说,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还买房子干啥,听了她的话,她丈夫似乎感觉到她是加入了某种邪教,当她丈夫要求参与她的宗教活动的时候,她拒绝了。无奈丈夫跟踪了她几次,当丈夫发现他们的活动鬼鬼祟祟的时候,丈夫觉得他妻子确实是步入了某种邪道。特别是当张春晓告诉了丈夫自己把家中的9万元钱,奉献给了“实际神”的时候,丈夫才知道妻子确实被人骗了。为了挽回妻子的心,他丈夫一面报了警,一面劝说张春晓悬崖勒马。可当张春晓知道丈夫把自己的事报了警以后,十分恼怒,说是丈夫坏了她的好事,说什么也不肯再跟丈夫过了。2007年底,丈夫看着已经无可救药的妻子,只好同意离婚。
  离婚以后,张春晓继续跟“实际神”联系,直到2009年,在社会志愿者的干预下,她逐渐醒悟,摆脱了“实际神”的控制。但是,那9万元的辛苦钱,因“实际神”的组织者没有留下姓名,至今没有追回,原本幸福的家庭也再无法回到从前。因为已经被张春晓伤透了心的丈夫,已经娶了别人。

李志明就这样走了

“女儿啊,你醒醒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病床前一位老人痛不欲生,哭至晕厥!病床上一位年轻的女人已经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人间,白发人送黑发人,太过悲伤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潸然泪下。
  这位撒手人寰的女人叫李志明,出生于1963年3月,居住在八五四农场。
  李志明,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自己在商业公司做售货员。后来单位体制改革,实行了个人买断,商店重新改组后,她自己承包了柜台,开始卖文化用品,收入颇丰。生活虽是平平淡淡,忙忙碌碌,却充满了幸福!可是这些都因习练法轮功发生了变化。
  2001年6月的一天,李志明和往常一样摆好了摊子,准备开始营业。一位大姐神神秘秘的跟她说自己最近练了一种神奇的功法,可以祛病健身,确保全家平安幸福。由于平时摆摊实在是辛苦,李志明每天都觉得特别累,腰酸背痛的,而且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家人的平安幸福!于是便在大姐的“指引”下开始习练法轮功。
  起初,她只是在闲暇时练练功,学学法,也没有太多的影响自己的生活。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生意不是很顺利,遇到了一些问题和麻烦,她便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学法”、练功,慢慢地她开始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所吸引。
  2002年,面对她的转变,家人开始对她有所怨言,可她不但没有不听劝告,而认为这是在过“亲情关”,更是变本加厉,不再做生意,不再顾家,不再理会亲朋好友。她投入全部的精力学习法轮功的“经文”以及《转法轮》、《洪吟》、和《精进要旨》等等。她除了在家习练法论功,就是外出“弘法”,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长功”、“上层次”上。只要是有关法轮功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全买回家来,视为珍宝,天天念、天天读。丈夫多次规劝仍无效果,忍受不了的丈夫2002年10月提出了离婚,带着女儿去了山东。
  那时的李志明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法轮功控制了,她认为这是又过了一个“亲情关”,“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就这样,在法轮功的泥潭中,她越陷越深。
  对于丈夫的离去很是高兴,认为自己有上了“层次”,弃亲情、爱情后,李志明认为自己的功力有了很大的进步,离圆满更近了。她经常偷偷让功友来家里练功,家成了个秘密联络点。年迈的老父亲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女儿对法轮功的痴迷,一天趁女儿不在家,把她家里的七、八十本法轮功书籍及大量的反动宣传品都撕毁了,这可把李志明气坏了,在她心里,爱法轮功的书籍胜于爱护自己的生命,父亲在她眼里成了“魔”,她发疯了似的跟父亲吵了起来,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甚至要跟父亲断绝父女关系。
  就是这么“精进”的李志明,2004年,她不幸患上了卵巢癌,亲人朋友都劝说她到医院接受治疗,但是由于痴迷于李洪志的“消业论”,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她,她拒绝进医院,也拒绝任何的药物治疗。年事已高的老父亲,再一次软硬兼施,时而大发雷霆、时而声泪俱下,但是都没有用,她就是不动摇,她一直坚信,“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卵巢癌如果治疗的早,90%都没有生命危险。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亲戚强行将李志明送入医院,可是她坚决不配合,认为亲戚朋友和医生都是“师父”说的:他们都是破坏大法的“旧势力”,是干扰大法传播的“恶魔”。她坚信“师父”的“法身”一定能帮助他的弟子们脱离这昏暗的垃圾站,“飞升”到美妙的“法轮世界”。她强行出院,每天什么也不干,就是坚持练功。
  直到病危期间,她还在虔诚练功,等待“师父”承诺的“一帮到底”,期望“师父”有无数的“法身”,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法力,让她的病尽快好起来。老父亲实在不忍心见女儿这样折磨自己,再一次强行将她送入医院治疗,但是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癌细胞已经完全扩散,已经没有了治疗的价值。况且她本人不配合治疗,精神上的反抗和压力反而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老父亲悲痛欲绝,可是她认为这是“师父”显灵了,“法身”保护她不受“凡人”的侵扰,自己越来越接近“圆满”了。不到二个月,她便病情加重,没有得到李洪志和法轮功的任何“帮助”,2005年10月1日离开了人世,年仅42岁。

高晶在功友的“发正念”中死去

高晶,女,62岁,大学文化,原在深圳市工业展览馆工作。
  1996年底高晶的丈夫在一起交通事故中死亡,为寻找精神寄托,她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是深圳较早修炼的人员之一。在修炼之初,她感觉法轮功既可在解脱精神痛苦,又可以治疗身体疾病,练得很投入。据她的功友讲,当时她已患有肝病,练了一段时间后,自己感觉肝病痛疼有所缓解,越发越感到法轮功神奇,从此以后拒绝就医吃药。
  虽然她自我感觉身体好起来了,但家人却发现她外表越来越苍老,形容憔悴。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她仍坚持修炼,家人看她身体越来越差,十分担心她的健康,就规劝她去医院看看,不要再练法轮功,可是她相信师父能帮她“消业”,非要坚持修炼。
  2002年,就连跟她关系比较亲密的功友也劝她到医院去检查。可是她告诉她的朋友,她已经不是常人了,不用担心。其实在她50多岁尚未退休时,已发现身患糖尿病。只是她拒绝治疗,坚信修炼法轮功可以治病。因为李洪志说过:“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那个黑色物质业力场……它是导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这是最主要的一种病的来源。”“你的病由我来直接给你祛的,在炼功点上由我的法身给祛,看书自学的也由我的法身给祛。”“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相信炼功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
  高晶对李洪志所言坚信不移,认为只要坚持练功,她身上的病一定会被拿掉。所以,她就这样拖着病歪歪的身体一直坚持着。
  2005年,高晶因为糖尿病并发症,引起视力衰退,当深圳关爱协会的工作人员前去看她时,发现她的疾病已经很严重,劝她抓紧医疗,遭到她的拒绝。之后,工作人员多次看望她,苦口婆心劝解她去医院治疗,屡次被她拒绝。
  三年后,她的糖尿病引发肾功能严重衰竭,她不得不到医院进行透析,但她却选择一周只做两次,并坚持练功。一些功友得知她的情况后,经常到她家里,帮助她发正念,祈祷李洪志帮助她拿掉疾病。由于她长期拒绝治疗,肝病和糖尿病恶化。
  2011年2月,她已经无法下床,但仍然坚持练法轮功。据知情的功友介绍,高晶临终前,一直在打坐,几个痴迷法轮功的功友一起在她身边“发正念”,祈祷奇迹出现。她和同样痴迷的功友,都相信“师父”“法身无数”,到最后关头一定可以保护高晶无恙,还她以健康之身。只有62岁的高晶,带着对李洪志无比的坚信,带着奇迹一定会出现的信念,离开了人世。

朱素芳的梦醒了

朱素芳,1946年生,江苏大丰人,退休教师,离异,有一儿一女。儿子是上海大众汽车上海销售总公司部门经理,女儿为留学博士,回国自主创业。她本应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晚年,但是,为了“修炼圆满”梦,她差一点命丧“护法”途中。
  1997年10月份朱素芳正式退休。儿子看母亲退休在家没什么事,而且还有高血压病,就劝母亲到上海跟他们一起生活,也好相互照顾。
  1998年8月份的一天早晨,儿子和儿媳上班后,朱素芳嫌家里冷清,自己到附近公园散步,她被一群正在练功的人吸引,听他们介绍,他们练的是法轮功,这种功法是李洪志“师父”所创,“师父”是转世活佛,是专门来拯救众生的,修炼上这种神功后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全家受益。他一听,反正自己闲着无事,还能顺便治治高血压,而且还有这么多好处,就加入到了练功的行列,很快她就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感觉比以前有精神了,头不晕,眼不花了(实际是每天早晨有规律的运动产生的效果),她对法轮功敬佩有加、深信不疑,并停止了服用降血压药。此期间,该练功点负责人对她说,光练功还不得要领,要精进还需学法,于是她毫不犹豫就买了李洪志的《转法轮》书籍等。渐渐的她被书中所写的“真、善、忍,修心性、消业、可以修成佛道神、圆满”等迷惑,深陷其中。从此,她对法轮功非常虔诚,成为了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由于她迷恋法轮功,在家里不带孩子、不打扫卫生,也不做饭,渐渐的儿媳有了意见,经常抱怨。本身倔强的朱素芳,哪受得了这气,一生气就回到了大丰。回到大丰后,她更加痴迷法轮功,不仅修炼还积极地“弘法”,并在丰怡社区丰怡园建立练功点,吸收大法弟子,成为练功点负责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受法轮功的蛊惑和煽动,朱素芳认为是国家政府和个别领导迫害法轮功,他参与了“讲真相、讨公道”行列。与其他一些法轮功人员秘密串联,非法集会。
  2000年1月1日,她参与去北京“护法”,在中华世纪坛拉开一条“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的黄色横幅。当信访接待办公室的同志将其交给闻讯来接他的儿子,她坚决不肯回家,仍要再次进京“护法”。儿子把她接到家里不让她出门,并请来了学校领导和社区干部帮助做工作,但是,她怎么也听不进去,并于1月3日开始绝食抗议,绝食14天后昏迷被送进医院抢救,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儿子对她的行为,非常生气,对她说:“如果你再信法轮功,我就不认你这个母亲了。”但是她无动于衷,反而说:“‘师父’说了,要想修炼‘圆满’,必须去掉人的‘执著心’,包括亲情,我跟你就不是母子关系,你走吧。”她把儿子赶出家门,儿子非常气愤,对法轮功恨之入骨,走时,把法轮功的书籍和物品全部烧掉了。
  儿子失望的走了,但是,这并没有打动朱素芳,他还是深陷修炼法轮功。她把家里装上电话,买了录放机,偷偷联系原练功点一些功友,组织大家到家里修炼,观看李洪志的“讲法”录像,并组织部分功友到盐城参加“学法”交流。其间,她把多年积攒的退休金全部用于购买法轮功书籍和录像带,免费送给功友。2000年10月份,她受盐城辅导总站负责人柏某的鼓动,把盐城市招商场两个价值20万元的门面房(丈夫离婚时,留给两个孩子的财产)“捐”给了法轮功组织,她认为这是功德无量的事,以为自己真正得到了“宇宙大法”,很快就会“圆满成佛”。
  2001年年初,女儿回国创业受到了金融危机影响,波及到亚洲所有进出口业务产品的滞销,出现资金周转链条断裂。女儿想到父亲曾经给她们兄妹留的门面房也许可以解燃眉之急,于是回家准备跟母亲商量转让事宜。当得知母亲已经把房子“捐”给了法轮功时,气得当场晕了过去。等女儿苏醒过来,她非但不心疼女儿,还对女儿说:“‘师父’说了,世界将有劫难,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信‘大法’,参加修炼法轮功,可以度人度已,救度世人”。女儿看着昔日可亲可敬的母亲,已经痴迷到顽固不化的地步,无可奈何的对她说:“您把生命和财产都奉献给了法轮功,只听‘李大师’的话,连我们亲生儿女都不顾了,我看法轮功将来能给得了您什么?是给您养老送终,还是能给您治病?”女儿被朱素芳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
  长期以往,朱素芳一心扑在“讲真相”、“弘法”上,四处奔波,身体渐感不适,经常头晕眼花,两脚发软,四肢无力。但她坚持认为是自己心不诚所致,不去就医,不服降压药,坚持参加修炼法轮功和“证法”活动。
  2001年中秋节,本是一个中国传统的亲人团聚的节庆日子,但是,朱素芳却因去盐城参加市政府机关门前“护法”活动,在返回大丰时,晕倒在公共汽车上,好心的司机把她送到医院急救,她才度过了危险期。经医院检查,她因劳累过度,加之长期患有高血压不治,导致晕厥,如果送治不及时,有生命危险,并叮嘱以后不能过度劳累,经常服用降血压药加以控制。儿女听说她生病住院,全部赶回来看她,并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这时候社会反邪教志愿者也到医院看望她,借机做她的思想工作,用法轮功的现实危害和各种事实案例来疏通她,并通过她此次自己得病,反省一下自己。
  这时候,朱素芳也心存疑惑,“师父”李洪志曾经跟学员们说过,只要诚心修炼“大法”,就不会得病,即使得病有危险了,也会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可是,自己就是在“护法”的路上,怎么会生病昏倒,差点死在“护法”路上呢?朱素芳开始重新审视“法轮大法”,特别是对照身边一些功友因病死亡的事实,她看清了“师父”并不能保护“弟子”,弟子也并不能“圆满”。
  经过比对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2002年初,朱素芳的梦彻底醒了,她终于决心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如今,梦醒后朱素芳,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谁是这个金字塔式组织的受益者

从最终的获益者看,都是组织中金字塔的最高层。传销组织虽然号称所有人都能发财致富,但是,实际上只有处于传销组织金字塔最高层的少数人才是真正的获益者,绝大多数人都是受害者,不但损失了金钱,更损害了家庭关系、损失了声誉、损失了时间,严重的还失去了生命。法轮功邪教组织宣称“练功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实际上也只有李洪志为首的一小撮法轮功高层才是真正的受益者。他们从练习者那里骗取了大笔的钱财供自己挥霍享用,而无数的练习者为了那虚无缥缈、永远无法实现的神仙梦,不但损失了金钱、家庭、正常的生活,失去了正常人的思想和精神,甚至丢掉了生命,更在李洪志一伙的操纵下不断进行着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违法犯罪活动。他们从法轮功邪教组织那里完全是一无所获。

责任感缺失

正常人,或多或少,或强烈不强烈,都会有责任感的。法轮功痴迷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受到歪理邪说的洗脑,本有的责任感却逐渐沦丧。其责任感丧失现象主要表现为:
生命意识变得淡漠。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最基本的表现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的尊重、爱护。对生命的珍爱是履行其他责任的前提和基础。然而,法轮功痴迷者因修炼法轮功,生命意识变得淡漠,基本丧失了应有的生命责任感。比如,他们修炼法轮功,拒医拒药,虐待自己的身体。这部分痴迷者占多数,较为普遍。北京齿轮厂退休职工王者兴,患病发烧后,为“消业”,坚持练功不就医,儿女们强行将他送医院,他却拔掉针头,拒绝治疗,终因病情恶化去世。辽宁鞍山火车站职工肖和梅,患有类风湿病,练法轮功后不再吃药、打针,曾三次全身浮肿,想到医院去检查,都被担任法轮功鞍山辅导站副站长的丈夫制止,也病故了。又如,法轮功痴迷者替人“驱魔”治病,草菅人命。“驱魔”事件虽是个案,但也呈多发性。河北省承德市人李亭,1999年3月20日,手持一尺多长的尖刀,残忍地将亲生父母当魔杀害。辽河油田供水公司职工、法轮功痴迷者佟岩,于1999年12月16日晚为“除魔”将年仅6岁的女儿徐澈杀死在床上。再如,法轮功痴迷者为了“圆满”,自杀、自焚,藐视生命。2001年1月23日,正值中国农历除夕,王进东等7名法轮功痴迷者制造了震惊中外的“1·23”天安门广场自焚惨剧,最终造成了两死三重伤的严重后果。
家庭意识变得淡化。家庭是归宿,是避风港,这里孕育者无与伦比的亲情感。有家庭责任感的人,就会为家庭的生存、和谐和发展努力做出奉献。一些法轮功痴迷者因修炼法轮功,家庭责任感逐渐淡化,表现在:一是沉迷修炼,对家庭事务漠不关心。把大量时间用在通读、反复读李洪志的“经文”和参加“集体学法”活动上,而不顾家庭琐事,不分担家庭责任。二是长期背井离乡外出“讲真相”、“弘法”,抛弃家庭,遗弃亲人,也放弃家庭赖以生存的生计。三是与异性同修“双修”,破坏夫妻感情。四是为资助法轮功败光家庭财产。辽宁省岫岩县法轮功痴迷者石晓岩,原本有个盈实的家庭,石晓岩和丈夫开了一家小粮店,一天能赚好几百块钱。一次,在沈阳的“法会”上,“真传弟子”说,需要活动经费、交通工具和复印设备,但资金紧张,让大法弟子捐钱。石晓岩听后立即回到家里,拿出了12万元,丈夫赵文江气得与石晓岩离了婚。他们的小粮店也因资金不足倒闭了。

马厂长破产之谜

马兆林,男,1947年3月出生,北京房山区石楼镇梨园店村人,原系窦店一家家具厂的厂长,凭着为人厚道、机智能干,工厂效益很好,家里的日子也红红火火,一度远近闻名,却在2000年落到破产的境地。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事情还要从法轮功说起。
  1995年,老马承包了木器加工厂,木器厂在老马的经营下蒸蒸日上,效益良好,老马也成了附近人人羡慕的企业家。1996年,随着木器厂规模的扩大,老马招收了一些外来有文化的员工,住宿在工厂。1997年,在工厂住宿的职工中有几人向老马提出晚上要借厂房练功健身,老马也喜欢健身活动,便同意了,闲暇看他们练功时,才知道他们练的是法轮功。这几名职工看老马也喜欢健身,便开始对老马讲:法轮功是一种无比神奇的气功,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在练,修炼这种功法可祛病健身,消灾避难保平安;不打针、不吃药,就能包治百病;还有更神的地方,如果“精进”修炼,还能“功德圆满”,成仙做佛。听了他们的介绍,爱好健身的老马虽然不全信,但也想练练看看效果,于是便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每天晚上一有时间就和他们一起练功和“学法”。
  通过一段时间的练功和“学法”,再加上功友不间断地鼓动,老马自我感觉自己精神多了,便认为练习法轮功确实很有效果,于是每天晚上坚持练功和“学法”以至于连家也很少回了。家人发现他练功后,都劝他不要相信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可他根本不听。由于老马整天在外忙,因此家人也管不了他。
  通过不断地练功和“学法”,再加上功友的蛊惑,老马很快完全沉浸在对“真善忍”和“圆满”的追求而不能自拔,却不知他追求“真善忍”的努力越大,在家人和朋友的眼中,他变得越来越不诚实,经常为练功而撒谎;越来越冷漠,不愿意帮助“同修”之外的其他人;脾气越来越暴躁,不容许别人对法轮功和“李大师”有一句不满。老马的侄子和老马的关系非常好,老马背着妻子把家里的电器和几件家具都抵押出去后,还是不能满足“大法”宣传活动的需要。2000年初,老马找到侄子,要借款一万元,用于工厂周转,答应一个月后准时归还。侄子欣然应允,但当时正有其他事情,没时间亲自去取钱,就将存折和存折密码交给老马,让他自己去取,老马到银行,见到里面有六万余元,动起了邪念,一股脑将六万元全部取了出来,并要求侄子不要告诉自己的妻子,借款期限也从一个月变成了一年。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和信任,侄子答应了,妻子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债主们拿着借据上门讨要,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家的经济早已崩溃,自己一生的积蓄成了一场梦,最可怜宽厚的侄子,在老马眼里也成了告密者而恨之入骨,原本和谐的小康之家,变得矛盾重重。
  与此同时工厂的生产也每况愈下,为了追求“圆满”,老马对生产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工厂成为了练功基地和地下印刷厂,老马经常自费印刷书籍、传单和刻录宣传光碟。为了筹钱,老马先是将库存产品折价出售,不能满足需要后,竟开始变卖机器设备,四方邻近的法轮功练习者都到工厂来练功,老马免费提供住宿。虽然家人和朋友们对他百般劝导但都没有效果,儿子到最后甚至表示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但深陷泥潭的老马认为他们是“常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去执著”,因此完全不为所动。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老马由于痴迷法轮功,认为法轮功是难得的好功法,既健身又教人“做好人”,国家不应当取缔,因此积极地宣传法轮功。为了使自己的“层次”迅速“提升”,尽快“圆满”,老马在“功友”的怂恿下,也认为“最后的圆满将到”。2000年,他更是做出了一件惊人之举:他把其他工厂和客户欠本厂的50多万元债务全部免除,主动销毁了借款单据和买卖合同,认为自己是快要“圆满”的大法弟子,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况这还是一件“大善事”,定能感动“师父”,尽快让他“圆满”。然而,老马做到这些事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师父”接他“圆满”上天国享受“大自在”,而他的厂子也很快就破产了。
  2002年4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通过惨痛的教训和耐心的开导,老马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骗局。醒悟后的他,对于曾经的荒唐之举,他肠子都悔青了。

同学的“消业”悲剧

佟凤民,男,1959年1月生,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人。佟凤民曾是大庆市一个著名企业的总经理秘书,他是领导眼中的好助手,是妻子眼中的好丈夫,是女儿眼中的好爸爸,但因痴迷法轮功,不仅荒废了事业,还险些害死了女儿。
  事情还得从1997年2月说起,那时佟凤民患有慢性肠胃炎,经常胃疼,吐酸水,吃不下饭。虽然常年吃胃药,但也没有显著疗效,还花了不少钱,曾一度厌倦治疗。1998年1月间,佟凤民的老胃病又犯了,经常胃疼,还伴有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等症状。正好这时,一位朋友在得知他的病情后,主动上门劝他练练法轮功,说他得这病是因为身体内有“业力”,打针吃药是不管用的,反而易积攒更多的“业力”,最终是彻底毁掉自己,必须通过练功来净化身体、来“消业”。那个朋友还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和一些练功的磁带,让他好好习练。被病痛折磨的佟凤民听说有不吃药、不花钱就能把病治好的神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心想既然得癌症的人都能治好,区区的胃病更是小菜一碟了,一定要学学试试。佟凤民很快在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每天早晚到练功点儿练习,业余时间在家自学《转法轮》。
  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练习,佟凤民自觉身体的不适症状有所减轻,精神也好了很多。经过功友的指点,他认识到这是习练法轮功的功效,“师父”正替他清理身体。尝到甜头的佟凤民更加坚定了继续练下去的决心。此后,佟凤民每天潜心“学法”练功,认真研究“师父”李洪志的“经文”,平时一有时间就读、背、抄写《转法轮》,每一讲都背得滚瓜烂熟。
  佟凤民努力地照着“师父”李洪志说的去做,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工作中,原本积极上进的他变得敷衍了事,仅凭吃老本应付上级,他常用《转法轮》中的话安慰自己,放下对“名利”的执着。生活中,原本热情开朗的他变得冷漠孤僻,与亲人间的交往越来越少,以前是公认的孝子,自练功以后很少看望远离200公里以外的父母,自认为把“情”看淡了。“师父”李洪志说练功人不能吃药,佟凤民索性把治疗胃病的药全部停了,把从医院里配来的药扔了个干净。胃疼的时候,他就靠练功来“克服”。
  可是佟凤民对法轮功的执着并没有带给他期望的回报。他的胃病不但没见好转,反而疼的次数更频繁了,也更严重了。妻子看到他胃痛的满头大汗,就劝他说:你别练了,你练这么长时间,有效果吗?还是到医院看看吧,妻子和女儿跪在地上求他,别再练了,再练下去你会没命的。他训斥她们是“丧门星”是阻碍他“上层次、求圆满”的“魔”。说是这样说,他本人也对法轮功能治病产生了怀疑。但是功友的劝说又坚定了他练功的信念,功友告诉他说“师父”李洪志早就指示了,要把“业力”彻底消除,吃苦遭罪是必须的,是“大法弟子”都需要过的一关,这点苦都受不了,立场这么不坚定,怎么能指望“师父”拯救呢?就这样,他又坚定了“消业祛病”的信念,更加投入的“学法”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佟凤民口服心不服,认为这么好的功怎么会是邪教呢,他仍偷偷地练功。同时他还蛊惑在家的母亲跟他一起修炼,他坚信只要坚持修炼就会得到“师父”庇护,一定能度过难关的。
  2000年4月,佟凤民带着10岁的女儿去北京“护法”。因为饥饿和风寒,女儿在“护法”的途中患病,鼻孔流血,脸色苍白,且连续低烧,如此一直反复,佟凤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带女儿去医院治疗。但同行的功友坚决不让他去,认为这是他女儿的“业力”在作怪。“师父”的“经文”中写的很明白“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他平时的修炼就是在为自己和家人“消业”,这些小痛小痒,只要“业”消了自然也会好。如果去医院检查就会让“业”重新回去,前面做出的努力也会前功尽弃。
  为了给女儿更快地“消业”治病,佟凤民还自信地对女儿说:“孩子,你的病不要紧的,消了‘业力’就会好的。”但最终未见丝毫好转,加之日夜兼程,并处在焦虑惊恐之中,佟凤民体力不支,抱着女儿双双晕倒在进京“护法”的路途边。后在好心过路司机的帮助下,他和女儿被送到当地医院,医生对他女儿发出了病危通知书。但幸运的是由于抢救及时,经过近二个月的治疗,他女儿病情最终得到了控制,康复出院。
  因执着法轮功带给自己和家人的伤害并没使佟凤民警醒。2000年6月,佟凤民正在打坐练功的时候,突然觉得胃疼难忍。他想,这一定是又到了一个“上层次”的机会,“师父”这是在考验他,他强忍着疼痛更加专心的“消业”。他的肠胃病一天重似一天,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发作时,感觉左腹咕咕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大便也是一天很多次,肚子疼痛的他让彻夜难眠,老想上厕所,到厕所解出来的又是泡沫,痛不欲生,身体每况愈下。7月15日,佟凤民因胃病发作晕倒在家里,家人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经医院长时间的抢救,他终于转危为安。医生说,这是胃穿孔,是严重的胃溃疡引起的。还责怪他妻子,说这种病应该早就有症状了,怎么到了胃穿孔才来医院看。妻子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时的佟凤民怕接受了医院的救治,“师父”就不管他了。所以,他就想尽一切办法,不配合治疗。医生告诉他,如果他再不医治,可能就会出现胃出血,甚至有生命的危险。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家人轮流看护他进行治疗。在医生精心医治和家人悉心照料下,佟凤民的病情得到控制,身体逐渐好转。这命悬一线的经历促使他对法轮功的“消业”祛病产生了怀疑。
  出院后的佟凤民在志愿者的耐心教育劝导下,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明白了法轮功根本不能治病,李洪志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他终于从梦中惊醒,回归到正常社会,按照医嘱,他科学控制饮食,按时用药,坚持锻炼,定期检查,胃病得到有效控制,身体也大有好转。重新融入正常社会生活的佟凤民的摄影作品、新闻稿件经常在各大媒体上发表。
  如今,佟凤民回想起那段往事仍觉得后怕。

杨秀金的惨剧

杨秀金,女,1955年5月1日出生,广东茂名市电白县麻岗镇人。18岁嫁入麻岗镇仙桃园村黄家,与丈夫育有二儿一女。她性格开朗,勤劳节俭,是操持农活的行家里手,丈夫在外打工,一家人生活虽不富裕,但也其乐融融。
  1995年5月,杨秀金与丈夫因感情破裂而离婚,子女由杨秀金抚养。由于整天操劳,导致身体虚弱,经常头晕失眠,还曾经跌了一跤摔伤过腿。为了摆脱疾病困扰,1997年7月,杨秀金在朋友介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经过一个多月的修炼,杨秀金的身体有所好转,失眠头痛等症状也减轻了很多。自此,杨秀金坚信法轮功能祛病强身,学法练功的劲头越来越足了。
  为了能够更好的修炼,杨秀金买来一本《转法轮》,一边照旧坚持练功,一边“学法”。一开始,杨秀金对书中所说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以及“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的说法非常好奇,感到李洪志的话确实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撼,还自称具备那么多“神通”,不愧是“大师”啊,可心中总是嘀咕:练习法轮功真能“上层次”吗?随着更加深入的学习《转法轮》和其他的“经文”,杨秀金先前的种种疑问逐渐小时,慢慢认同了李洪志所说的,只要重视“心性”修炼,就可以“去掉自身坏的东西”,就可以“消掉业力”治好病,更可以“长功”,实现“圆满”。从那以后,杨秀金逐渐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和邻居说话了,出去串门也少了。为了练功“学法”,她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不是盘腿打坐,就是看书听录音带,一脸虔诚的样子。从此,练功、学法牢牢占据了杨秀金生活中大部分时间,对子女的学习生活情况不闻不问,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这时的杨秀金和许多痴迷法轮功的练习者一样,不但没认清法轮功的伪科学本性,反而坚信“师父”的“法轮大法”没有错。她经常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还私下与当地一些功友们一起偷偷修炼法轮功。“再精进”、“上层次”、“求圆满”和“成仙成佛”等成了她常常挂在嘴上的言语。家人多次劝她放弃法轮功,但她仍不理不睬,继续我行我素。
  2002年起,杨秀金在同修的唆使下,经常乘着夜深人静,摸黑到附近村庄和公路旁散发法轮功传单。2003年5月13日,杨秀金正在水东镇向群众散发法轮功资料时,被人及时制止。回家后,执迷不悟的杨秀金仍然坚持练功、“学法”,甚至有时一整天都在盘腿打坐,不思饮食,熬得双眼通红,精神萎靡,摇摇欲坠。家人劝她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可她却声嘶力竭地喊:“我就要‘圆满’了,你们不要管我的事,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弄得家人无计可施,只好提心吊胆守着她,尽量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而此时的杨秀金仿佛被鬼迷了心窍,固执地以为这是“师父”在有意考验自己的心性,度过这段难熬的时间,就会很快实现“圆满”了,她还趁家人不注意时偷偷跑出去跟“同修”一起交流练功心得。
  2004年6月,沉浸在法轮世界中的杨秀金情绪开始变得反复无常,表情麻木冷漠,不时出现恐惧、焦虑、狂躁的神态,有时还出现精神幻觉。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她竟然对着年幼的孩子发起了火,还把家里的电视机砸坏了,吓得孩子不知所措。她对家人说:“我昨晚看到‘师父’了,‘师父’叮嘱我要加强修炼的步伐,做好准备,要和‘师父’一起‘飞升’!”杨秀金的异常举止吓坏了家人。随后,她被家人强行送到茂名市第三人民医院,经检查确诊为间歇性精神病。鉴于昂贵的医药费用,家里经济条件有限,在医院治疗三个月好转后,家人把杨秀金领回了家。刚开始还好,可是好景不长,2005年3月的一天傍晚,儿子女儿左等右等也不见杨秀金出来吃饭,去敲她房门,叫了几声没见反应,推开门只见杨秀金目光呆滞,满头大汗,一会儿翻箱子、翻抽屉,一会儿翻衣服,到处在找什么,嘴里不停念叨着:“法轮在哪里?”家里人回过神来,急忙找医生给她看病,但是,杨秀金却拒绝打针吃药,她还把家人买来的药统统扔掉。
  由于不配合医生的治疗,长期拒医拒药,杨秀金身体每况愈下,行为近乎失控,满大街疯跑骂人,追打小孩子,人们都像避瘟神一样躲避着她,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她都会去凑热闹,给家人惹了不少麻烦。她好几次叫嚷着要找“师父”,要“圆满”、“飞升”,并偷偷跑出村,幸亏家人及时发现,才把她找了回来。不过此时杨秀金的精神已经崩溃,说话时语无伦次,常常连亲人也认不出来了。
  2007年2月15日,正值农历十二月廿八,当村里人喜气洋洋地采办年货,忙着准备过年的时候,杨秀金家人却发现,杨秀金又失踪了。家人急忙发动村里亲戚朋友帮忙寻找,找遍了村里每个角落,仍不见其踪影。直到两天后,才在旦场镇一座山坡上发现了杨秀金的尸体。经过法医鉴定,杨秀金系自行失足从高处跌落,由于撞击硬物导致脑部重伤,不治身亡,时年仅5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