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孟大姐重拾往日的幸福

孟大姐叫孟庆莹,女,初中文化。1950年2月生人,家住青冈县青冈镇,是一名退休工人。家有一子二女,都已成家立业。退休后,孟大姐和老伴虽然钱挣的不多,但也不愁吃穿,是让人羡慕的和谐家庭。
  1998年2月,由于多年劳累和工作倒班,孟大姐的身体一直不好,还患有严重的肠胃病,腰间盘突出和骨质增生。邻居知道此事后,就向孟大姐介绍说法轮功能治病健身。孟大姐一听就来了精神,觉得世上还有这样的“神功”。就这样,孟大姐跟着邻居到县中心的辅导站接受辅导,练起了法轮功。那时退休没啥事,练功兴趣也很高,生活有了规律,适当运动再加上人本来自身就有免疫力,孟大姐觉得身体好了一些,于是错误的把这种变化认为是练了法轮功的功劳。从此,孟大姐踏上了“练功”的不归路。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孟大姐很不理解,觉得是国家不了解情况,自己依然坚持在家偷偷修炼。孟大姐的老伴是国家干部,知道了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孟大姐批评、规劝。可是。孟大姐不但不听,反而想把他也拉入法轮功,但没有成功。孟大姐气急败坏,把家里的家具、电视机等都砸了,夫妻关系极度恶化。孟大姐一心放在“练功”上,在家里什么活也不干了,饭也不做,与老伴、孩子们的关系也越来越淡漠。
  2002年7月,功友周岩找到孟大姐,告诉她一个消息,“师父”说现在不能只“练功”、“学法”,还要“走出去”“讲真相”,要为“大法”伸冤。就这样,孟大姐每天除了“练功”、“学法”,还跟着周岩到处去“讲真相”,散发传单。孟大姐的老伴知道了此事,好言相劝,可是孟大姐根本不听,还说老伴是“常人”,不理解她们“修炼人”的事。老伴实在没有办法,将孩子们都叫来劝说孟大姐,可是孟大姐依然我行我素,对于家人的劝阻根本听不进去,还说他们正在阻碍自己的修炼,将来是要遭报应的。
  2008年秋天,孟大姐的小女儿给她生了个小孙女,可女儿的公婆去世早,没人伺候她,孟大姐的老伴和孩子们央求她去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可是,孟大姐不但不去,还说自己要“练功”,没时间去干那些无聊的事。孟大姐的话很是伤女儿的心,没办法大女儿只好抛开自己的生意,去帮忙照顾自己的妹妹,致使生意损失三万多元。渐渐地,孩子们开始用陌生的眼光看孟大姐,可她当时并不在乎,仍然一门心思的“练功”、“学法”。
  2011年8月,小女儿去外地做生意,就把孩子放在了孟大姐家,让孟大姐的老伴帮忙照看。当时,孟大姐的老伴发现小孙女得了脱发症,跟孟大姐商量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可孟大姐坚决不同意,说这根本不是病,是孩子“业力”太重造成的。孟大姐将功友周岩找来,一起为孩子“发功”,说这样就能替孩子治病,很快就会好的。一个多月后,小孙女的头发神奇地有了生长的迹象,这使孟大姐对法轮功的效果有了信心。这下孟大姐“练功”更勤了,对“师父”的尊敬也到了敬若神明的程度,还到处宣传法轮功,劝人习练法轮功。然而,小孙女的病并没有痊愈。小女儿回家后,马上带孩子去医院接受治疗。事实上,孩子的病还是因为没有及时诊断、吃药耽误了治疗。小孙女头发的生长迹象只是长出来的绒毛,根本不是头发。
  2012年2月13日,功友周岩来找孟大姐,让她跟着去散发传单,说这样可以让自己提高“层次”、早日“圆满”升天“享福”,更能赢来“师父”的关注,帮助孙女治好病。抱着真诚对“师父”,应该为“师父”做点什么的念头,孟大姐随周岩走上街头,散发反宣品。可是,没一会孟大姐就说自己眼睛难受,就先回家了。到家之后,孟大姐赶紧打坐“练功”,想以此来治好自己的眼疾。可是,眼睛依然很难受,还出现了红肿的情况。孟大姐的老伴发现事情不对,劝说孟大姐去医院看看。可是,孟大姐死活也不去医院,还说要是接受治疗,以前“练功”就全白练了。看着孟大姐的眼病越来越严重,孟大姐的老伴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孩子们。孩子们来了之后,强行将孟大姐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孟大姐的眼睛由于长期感染,没有及时治疗,已经很严重,幸好来得及时,如果耽误下去,眼睛就有失明的危险。孟大姐听了之后,心里很害怕,觉得自己这么虔诚的修炼,怎么会这样呢?经过十多天的治疗,孟大姐的眼睛才逐步的康复。
  面对现实,孟大姐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自己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师父”的“法身”没有能够保护自己,反而差点害自己失明。2012年3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孟大姐终于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彻底认清了事实真相。如今,孟大姐一家人经常聚在一起畅想美好的未来,她的家又和以前一样幸福了。

“练功”害死了老陶

2011年10月1日,当全国人民沉寂在国庆节的喜悦中时,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镇的老陶一家人却没有那么高兴,因为就在这一天老陶因病医治无效离世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老陶名叫陶桂花,女,1947年2月出生,内蒙古太仆寺旗宝昌镇土畜产加工厂退休职工。她的人生经历比较坎坷,中年丧夫,此后未再成家,独自把一双儿女抚养长大,还供女儿上了中专,安排了工作。为了这个家,老陶劳累了大半辈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1995年,退休后的陶桂花开了一家小卖部,不仅能自己赚取些经济收入,同时也极大地方便了周围邻居的生活。随着国家对离退休人员的工资待遇的不断提高,还有女儿女婿的接济补贴,她原本紧巴巴的生活一天天的好过起来了。
  1997年,一个偶然机会,有人向陶桂花介绍法轮功,出于好奇,她试练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以后,陶桂花觉得自己身体比以前轻松多了,精神头也足了,就觉得法轮功很神奇。在功友的怂恿下,她开始把主要精力用在练功和“学法”上,小卖部的生意也不管了,顾客买东西不仅货不全,而且她对顾客的态度也爱理不理的,时间一长街坊邻居都不去她那里买东西了,到后来小卖部干脆也就不开了。每天专心练功的她,很快就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大法弟子”,每天脑海里只有“师父”和“法轮大法”,并按照“大法”的要求有病不就医、不吃药、不打针。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老陶很不理解,觉得这么好的功怎么说取缔就取缔了。可是,女儿女婿天天劝说她,让她不要再练了。她表面上顺从,可暗地里却继续偷偷练习法轮功。
  2003年,陶桂花坚持练功五年多,并没有出现李洪志所说的“消业”结果,反而由于长年在家打坐练功、有病不吃药,原本健壮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吃不下饭,全身出现水肿。女儿看见母亲渐渐消瘦,便要带着母亲去医院。老陶却满口拒绝家人带她去就医检查,并说这件事情只能说明她“学法”不够“精进”,还说只要她继续坚修“大法”,跟上“正法”进程,就一定能“消业”,就一定能“圆满”。那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奈之下,女儿将老陶的症状向医生叙述,咨询病情,然后把配好的药带回家给她吃。可是老陶不但不领情,还对女儿破口大骂,说如果女儿再要买药让她吃,就不许女儿再登她家的门。她还说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自己,什么药也不用吃,病很快就会好。为求李洪志所说的“圆满”,她把女儿每次带回的药全部扔进了垃圾桶,继续坚持练功,可是老陶的健康却每况愈下。
  从2005年开始,老陶虽不外出参与法轮功活动,但每天打坐练功也从来没落下,平时有个伤风感冒头痛脑热的也不肯服药,这导致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不仅自己不看医生,还反对家人上医院和吃药。2006年5月的一天,女儿回家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屋子里躺着了。可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女婿叫了半天,女儿也没有从屋子里出来。女婿进屋发现自己妻子正在发高烧,就要送去医院,可老陶坚决反对,还说这不是病,是“业力”,说生病就是积攒下来的“业力”,吃药打针根本不管用的。女婿和她讲道理,可她根本不听,非要给女儿“发正念”。女婿非常生气,强行将妻子送去医院。
  老陶由于长期痴迷练功,生活没有规律,经常感到身心疲惫,全身水肿越来越厉害。可是,她依然坚持练功“学法”,家人、朋友都劝她有病要去医院,不能相信法轮功。老陶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还到处去告诉亲朋,要想“圆满”,就必须牢记“师父”的教诲,要有耐心、恒心,要经得起磨难。如果违背了“师父”的意愿,就会被“师父”惩罚,几年来练功花费的心血也就白搭了。在岁月的更迭中,老陶的病情不断加重,但她仍然拒绝看病就医。
  2011年9月的一天,她卧床不起,全身水肿,双眼仅能睁开一条细缝。女儿和女婿赶紧把她送到当地医院检查,经过医生的检查诊断,确诊为肾盂肾炎导致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晚期。医生说:“如果早来检查、治疗,病情完全可以得到控制和治愈,但是现在发展到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晚期,已经没有办法了”。女儿和女婿抱着一线希望,又带着陶桂花到张家口251医院就诊,得到的结论是一样的。
  2011年10月1日凌晨,陶桂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直到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也没有得到“师父”“法身”的片刻保护。

他最终死在了修炼的路上

8月14日,一位叫蒋世林的老人带着他儿子的遗照来到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工作站,悲愤地诉说着他儿子为了修炼法轮功,追求“圆满”和“白日飞升”,17年来有病不治,最终死在了修炼路上的残酷事实报道出来,警示世人千万不要再修炼什么法轮功,追求圆满了。
  蒋世林老人家住成都市锦江区米市坝街61号4栋1楼,儿子名叫蒋云宏,1967年11月15日出生,汉族,1990年7月毕业于太原机械学院,同年分配到成都市空压机厂工作。
  为“练功”放弃工作
  1995年以前,蒋云宏原本是成都市空压机工厂接收的优秀大学生,也是1990年以来厂领导精心培育的业务尖子。4年多时间,由于他勤奋工作,善于思考和总结,他的工作能力和业务水平越来越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的高度肯定,连续四年都被评为“业务骨干”、“业务能手”,还多次派到发达省市进修培训和轮训,真可谓是光环四射、前程似锦。
  然而,蒋云宏自1995年12月经朋友介绍习练上法轮功后,他的工作干劲就开始发生了较大变化。每天上班不是心不在焉,就是事故不断。起初,厂领导也不想让自己精心培养的一棵好苗子就此夭折,多次来到蒋云宏的家里交心谈心,希望他能以工作和事业为重,放弃子虚乌有的法轮功修炼。可是,蒋云宏却对单位领导说:“他练功,占用的是下班时间,并没有给单位造成多大影响,前段时间工作上的疏失,都是因为他老婆不让他修练所造成的。同时,还反而叫单位领导去做他老婆的思想工作,让其提供他练功的时间和空间”。就这样,蒋云宏的思维能力与工厂领导及工厂制度发生激烈碰撞。
  蒋云宏不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在厂里发展了7名法轮功学员,严重影响到工厂的生产和其它家庭的生活,虽经厂领导的几番苦劝,他还毅然提出辞职,专修法轮功。工厂领导看他意志坚决、痛下决心,解除了与蒋云宏的劳务合同关系。此时的他暗自高兴,认为自己做到了淡薄名利、上了层次。于是,一个曾经有追求、有理想、有前途的蒋云宏也就这样轮陷于法轮功“圆满”中去了。
  为“练功”抛弃家庭
  1993年5月1日蒋云宏结婚,妻子是相恋三年的单位同事,开始几年,他们相互勉励,彼此鼓劲、勤奋工作,经常受到领导好评。夫妻之间也其乐融融,非常幸福。但自从蒋云宏1995年12月习练上法轮功以后,家里的快乐就不复存在了,妻子不仅苦口婆心的劝导蒋云宏,叫他不要去相信什么法轮功,还找了许多宗教方面的书籍,与蒋云宏进行交叉分析,可蒋云宏就是听不进去老婆的劝告,反而认为老婆是常人,根本不了解李大师的定人、定物的超然能力,也是不明事理、愚不可及的常人。还偏激地认为法轮功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李洪志不是大师的话,怎么有这么多人追随他,一起修炼呢?就这样,蒋云宏夫妻从先前的争论变成了日日争吵。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妻子以法轮功是邪教为由,再次劝告蒋云宏尽快脱离法轮功。可是,蒋云宏受到了李洪志及其它习练者的蛊惑,反而认为妻子是他练功路上遇到的一个心魔,必须要除掉她,才能达到圆满。于是,蒋云宏到处联络功友,散播谣言,说他老婆也在修炼法轮功,还要一同与他上北京“护法”讲真相,试图以此逼迫妻子就范。妻子看到蒋云宏已无可救药、苦劝无果后,于2000年3月与蒋云宏离了婚。就这样 ,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蒋云宏“练功”而抛弃掉了。
  为“练功”去掉亲情
  自从蒋云宏练上法轮功后,原本孝顺的蒋云宏就很少再回到老家看望父母、兄妹了,甚至把父母、兄妹作为他“圆满”道路上的又一个“心魔”。
  为了去掉他修法路上的第二个心魔,他对父母、兄妹的劝说,置若罔闻,甚至不屑一顾。蒋云宏面对亲人的关心,却是在心里不断的念叨“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修掉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对于父母、兄妹阻止他外出串联,蒋云宏认为是在阻止他“讲真相、救度世人、清除烂鬼”,是他“圆满”道路上的“魔障”。
  于是,蒋云宏毅然决定在驱除妻子这个心魔后,再次驱除父母、兄妹这个心魔,写了一封与父母、兄妹脱离关系的信后,就与其他功友一起,偷偷潜逃在外“弘法”、“讲真相”。
  为“练功”终弃生命
  在蒋云宏练功之前,就有轻微的脊椎劳损,由于他坚持每天定时定点的练功运动,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好转,就误以为那是法轮功的“神奇”表现,进而到处宣传法轮功的功效。
  由于坚信法轮功能治病,蒋云宏相信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练功消业。
  16年来,蒋云宏有病不医,有药不吃,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加之法轮功被政府依法取缔后,他们的练功学法又只能转入地下,常常起早摸黑、群起群居、饮食无常,加之心理压力巨大,身体更是越来越差。蒋云宏染上了乙肝,父母几次将他送到医院进行医治,都因蒋云宏坚定自己身上的是罪业,不是病”而拒绝, 2011年11月20日因乙肝不治导致肝硬化、肝腹水导致体内各脏器衰竭死亡。就这样,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因为修炼法轮功而离开了人世。

“消业”夺去了齐振贵的命

齐振贵,男,1939年12月出生,河北省衡水市桃城区人,小学文化,农民。齐振贵不善言谈,但非常勤快,是个不惜力气、心灵手巧的庄稼人。为了让家里日子过得好些,齐振贵经常利用农闲时间做些小生意儿,挣些钱贴补家里。
  齐振贵年轻时身体就不是很壮实,患有血压高、胃病等多种疾病,但齐振贵听从医生的嘱咐,按时服药,注意控制饮食,身体保持得不错,庄稼地里的农活没受多大影响。但在齐振贵的内心深处,齐振贵总感到有压力,总觉得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毕竟要隔三差五地吃药,慢慢地有了精神负担。
  1996年3月一天,齐振贵的表哥找到他,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修炼“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齐振贵原本就信奉神、鬼那套东西,一听表哥介绍,他连想也没想便加入到了习练法轮功的行列。
  齐振贵用做小买卖赚来的钱,托人买回了《转法轮》、录音机和李洪志讲法、录音的磁带等练功用的东西。齐振贵平时爱看电视,自从买了《转法轮》后,他没事的时候便呆在家里躺在床上看《转法轮》。慢慢地,齐振贵喜欢上了书中的“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等词语,觉得这是大家都应该遵守的基本原则。为此,齐振贵便把大量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家务事便懒得答理,全扔给了老伴和孩子,开始全身心地修炼法轮功。由于他得的是慢性病,短时间内不服药,人也不会出现什么明显症状。跟着表哥练了半月后,他见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不好的迹象,再加上表哥说练功能治病,他便把平时常吃的药全部扔到了桌子抽屉里。
  别看齐振贵文化程度低,可他学得非常刻苦,半年过去了,他便能背过半本的《转法轮》。在每周一次的“学法”交流会上,齐振贵总是第一个发言,向功友介绍自己练功的感受及得到的好处。功友们都说齐振贵练功“精进”,齐振贵心里美滋滋的,练功的劲头就更足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村子里大多数练功的人都不再练了,又回到了原来正常的生活。可齐振贵根本就听不进乡里和村里人的劝告,始终坚信法轮功能祛病治病,国家不应取缔,所以仍在家里继续偷着练功。在李洪志“经文”的鼓动下,1999年底、2000年初,他还两次去北京进行所谓的“护法”活动,暗地里组织功友们集体练功,制作传单标语,深更半夜走街串巷到处张贴,并散布法轮功言论。
  2002年8月的一天晚上,正在练功的齐振贵突然摔倒,而且呕吐不止。老伴和孩子叫坏了,连忙叫来邻居打算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检查治疗,可他死活不去,并说:“我要去医院看病,就不是‘大法’的人了,我要继续练功‘消业’。”家里人没有办法只好把本村门诊部的医生叫到家里给他看病,测量血压时他的收缩压176mmHg,舒张压130mmHg。医生说这是高血压症状,必须马上服用降压药,而且以后要坚持服用,可不能再停了,否则会出人命的。可他根本不拿着医生说的话当回事,他认为是吓唬他的,所以拒不服药。
  时间到了2006年9月,齐振贵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差了,饭量也很小,走起路来脚下没跟直摇晃,而且呕吐得比原来更频繁了。儿女们便买回了他原来经常吃的药,打算让他在家里服用,但遭到了齐振贵的拒绝。孩子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甚至哭着哀求他吃药,但他却大发脾气说孩子们不孝顺,不懂修炼中的事尽瞎捣乱。可他的病情并没有伴随着练功而好转,而是一天天在加重。齐振贵认为病情加重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一定要坚持住,过了这道关病就会好的。
  为了达到“上层次”、“圆满”的目的,他不顾自己患有高血压,仍每天坚持练功,其病情不但没有任何好转迹象,反而经常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眩晕、心悸气短、走路摔跤的症状,家人看他病情更加重了,几次想把他强制拉到医院去治疗,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可齐振贵就是死活不去。老伴让他吃药,他便想方设法把药扔到柜子和墙角的夹缝里。
  2007年9月5日,齐振贵在练功时再次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家人急忙把他送到医院。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因病情严重,患脑溢血死亡,享年69岁。

老魏的荒唐事

老魏名叫魏绪军,常州人,今年63岁,妻子是四川人,夫妻俩早年在常州开了一家五金专卖店。后来孩子考上大学去了四川,他们夫妻就到了成都,继续开店。
  1999年底,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老魏在那个时候得了肺炎,在医院治疗期间,一位病友家属告诉老魏,其实医院治不好,有时表面上感觉痛减轻了,而身体真正的病没移走。一开始老魏觉得那个人有些神经质,也没多理他,可是那个人给了他一本《转法轮》,并告诉他看看就会明白所讲的道理。抱着好奇心,加上在医院住院比较闲散,他就翻看着《转法轮》。看了一个周以后,自己想想李洪志讲的有道理,人之所以有病都是以前做了坏事,在现世报应。特别联想到自己在做生意期间,有时为了多挣钱用了一些手段,用李洪志的观点来看,那是“造业”。于是老魏想,自己要通过练法轮功“消业”。就这样,老魏为了“消业”开始练上了法轮功。他告诉妻子自己不能住院了,人有病是在“消业”,以后要做个修炼人,通过修炼“消灾除业”。不管妻子怎么规劝,老魏执意回了家。多亏当时老魏的肺炎也治疗得差不多,而他在坚持锻炼下,也就逐渐好了。其实这很合乎常理,然而被李洪志歪理邪说迷惑住的老魏,却认为自己有福分,遇上了“法轮大法”。于是,以后不论家人还是他本人不管谁生了病,他都不许去医院,尽管他的家人谁都不听他的话,但是他自己却是严格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去做。
  2003年6月,老魏的妻子吃了过期的食物得了急性肠炎,上吐下泻的。女儿没在身边,妻子哀求老魏送她去医院,或者帮她拿点药,老魏忙活活地背起妻子往外走,妻子看老魏这么麻利地送自己去医院很是感动。虽然肚子很痛,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正当妻子说了一句谢谢你老魏,老魏劝说:“别说话,我一边背你一边为你‘发正念’,并且咱们邻居肖在成他练的比我好,我俩一起帮你‘发正念’,你很快就好了。”他妻子一听就急了,原来老魏是要把妻子带到功友家。气得妻子一下从他背上溜下来了,自己坚持着去了医院。经过医院及时治疗,很快就好了。当妻子埋怨老魏见死不救的时候,老魏委屈地说,“我是要救你,你非要去医院,要不是我‘发正念’,也许你好不了。”现在老魏说那次经历,自己都觉得羞愧,但当时老为确认为“发正念”是治疗妻子病最好的办法。
  相信法轮功能治病,闹了笑话还不说,老魏还闹出了另外一个至今熟悉他的人都忍俊不已的笑料。老魏比较胖,血压高,原来没练功的时候,老魏有时血压升高了,他就吃药。随着年龄的增长,老魏的血压高越来越严重,有时感觉自己发飘。以前老魏明白身体发飘是血压高造成的,学了法轮功以后老魏觉得自己使出“功”来了。2004年3月,老魏坐在屋里打坐,坐的时间久了,感觉自己身体发飘,那感觉就跟李洪志描述的“飞升”差不多。老魏很是激动,赶紧把自己的“飞升”的经历告诉了功友肖在成,功友很是羡慕,并鼓励他继续“精进”修炼,说不定他就要“圆满”了。老魏听了以后很是高兴,心想自己再也不用靠做生意生活了,自己修成“神仙”了,要什么有什么。就这样,老魏练功的信心更足了,练功的时间用得更多了。正是由于高强度的练功“学法”,老魏血压升高的更多了,他身体越发感觉飘,头也晕忽忽的。在正常人看来,这是典型的血压高症状,而老魏确认为自己到了“圆满”的时候了。可没想到老魏晕倒了,当妻子找人把他送到医院,老魏却话也说不上来了。原来老魏血压升高引起了脑梗塞,在家人的监视下,医生给老魏强制治疗,老魏逐渐恢复了语言能力,但是走路却走不稳了。现在,尽管老魏走路基本正常,但是那次经历使老魏至今感觉后怕。
  为了挽救老魏,女儿找来了当地的社会志愿者帮助。2004年底,老魏终于明白法轮功那一套是骗人的。用老魏自己的话说,那次荒诞的修炼经历,给了他深刻的教训,不仅荒废了生意,还差点把命搭上。

功友的死让她如梦方醒

李月琴,今年53岁,黑龙江省农垦人,退休工人。她年轻时获得过“场劳模”称号,被奖励过一级工资,还当过农场“三八红旗手”。她是左邻右舍公认的贤妻良母,场里有名的女强人。看到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自己也就忘记了辛苦,觉得小日子过得很开心。
  2002年3月,李月琴在互联网上认识了一个名叫刘玉玲的人。这位刘网友是个法轮功习练者,听这位网友说练法轮功可好了,能治百病。当时正逢李月琴身体不好,她在这位网友的劝说下,出于治病的愿望,就加入了法轮功,开始习练。2002年5月的一天,功友给她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刚开始的时候,她对法轮功是半信半疑的,觉得李洪志讲的话很玄,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心里认为《转法轮》里的内容有吹牛的成分,哪有那么神的,无所不能。但随着长时间的练功、“学法”,长时间不接触外界的其他信息,她开始慢慢相信李洪志的“大法”,对《转法轮》中描述的“圆满”也越来越向往。特别是“佛法”、“法轮”、“另外空间”、“圆满”、“白日飞升”等一些语言,使她感到神秘和向往。她对“师父”李洪志崇拜极了,视李洪志为“主佛”,把《转法轮》视为“高德大法”,她甚至将“法轮大法”作为改变自己人生和命运的一种机缘和寄托,成为她生活的全部。
  自从练了法轮功后,她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人生的天平由家庭偏向了“大法”。她把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在练功上,看不到她为了小日子忙里忙外的身影。承包地荒了她不问,家务事她不顾、连最让她上心的女儿的学习,她也不过问了。女儿跟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听,甚至还很反感,那个充满亲情的母亲不见了。她不愿做法轮功之外的任何交流,一张嘴就是“功德、功法”,家人都听烦了。和丈夫、孩子一说话就变成吵架,原本亲密的母女关系渐渐淡漠了,和丈夫同床异梦、日渐疏远,和睦快乐的家庭变得死气沉沉。其实,李月琴也不愿意如此,不希望家里人不开心。她期望“师父”李洪志给安排的“圆满”早日到来,这样就会给家人带来“福报”,这是她对家人的最好回报。到时候,家人不但不会怪她,还会感谢她给他们带来永远的幸福。想到这样的结果,李月琴的心里就会好受些,练功、“学法”的积极性更加高涨了。
  自2008年开始,为了尽快掌握法轮功有关知识,李月琴一直与刘玉玲频繁接触。她倾其不多的积蓄,购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复印机等设备,在家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还常常在法轮功网站上发表练功文章,谈练功体会,对练功可谓尽心尽力,倾其所有。自从李月琴迷恋上法轮功以后,丈夫一直都苦心劝导、狠心阻拦,但都无济于事,最后对她也不抱希望了。夫妻间交流少了,由分床到分居,逐步走向冷漠,最后丈夫搬了出去,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2010年的冬天,李月琴和往常一样又出去练功,女儿从外面回家,天气寒冷,浑身冻得直哆嗦,想倒杯开水暖暖手,结果家里没有热水。女儿到邻居家去要一杯热水,却遭到了邻居不理不睬的态度和异样的眼神,回家后这种“孤苦伶仃”、“家不成家”的感觉让女儿哭了好久。
  2011年8月3日,李月琴最亲密的功友刘玉玲为了练功“消业”,多年患有乳腺癌而不去医院治疗,年仅51岁就因病去逝,扔下了爱她的丈夫和未成家的儿子。功友刘玉玲的死,给了李月琴很大的触动。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刘玉玲“学法”那么“精进”,“层次”那么高,怎么还会死呢?练功真能治病吗?刘玉玲的死,对她简直是当头一棒,她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
  生活的种种不顺以及功友的遭遇,使她开始怀疑法轮功,回想起修炼法轮功的前前后后,修炼究竟给自己、家庭、亲人带来了什么?自己因为练功,把美满幸福的家庭搞得乌烟瘴气,家不像家,亲人不像亲人,这就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
  就这样在好心人的介绍下,2011年9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带着种种困惑李月琴开始认真的反思,彻底从疑团和困惑中走了出来,彻底远离让她走向痛苦的法轮功。2011年12月,李月琴与丈夫复了婚,家里还新购买了一套85平方米的住宅楼,女儿也找到了一份理想的工作。远离法轮功的她,从此步入了新的生活。

李昌芬的“祛病梦”

李昌芬原是四川省成都市成华区的普通居民,一个痴迷的法轮功习练者,曾经和我住一个单元楼的老邻居。李昌芬原本有个幸福温馨的家庭,有一个爱他的丈夫,有一对争气的儿女,小日子本来过得还蛮不错的。但就在沾上法轮功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些住在周围习练法轮功的老邻居,知道李昌芬长期患有冠状动脉性心脏病,就经常给她讲练功可以治病,还举出很多“例子”来加以旁证。1996年5月,李昌芬终于听信了他们的劝说,抱着祛病健身的美好愿望开始走进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李昌芬觉得精神比以前好多了,病情也感觉减轻了。于是,她便认为法轮功“消业”治病有效果,渐渐地成了一名痴迷的修炼者,并且按照李洪志“练功消业”的要求,不再吃药,也不再像往常没事时在家看电视、到邻居家串门聊天和拉家常,而是研读《转法轮》、盘腿打坐,在离家不远的新华公园与其他功友一起练功。由于她能说会道热心肠,四下邻里也都对她比较信赖,李昌芬在祛病健身意愿的推动下,很快在练功、“学法”、“上层次”等几个方面从身边功友中崭露头角,后被大家推选为本区域练功点的负责人。
  自从李昌芬痴迷上法轮功后,她将自己的小家庭抛诸脑后。除了每天勤修苦练之外,还要负责组织、联络和召集周边功友搞定期的“会功”、“学法”等活动,家务事逐渐被她看做是“做不做不重要”的事情。她丈夫从一开始支持她练功,也逐步变得排斥和反感了。
  在1999年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后,李昌芬还是坚持认为法轮功是“好功”、李洪志是“好人”,经常在家练功并偷偷频繁与其他功友联络,除了在家“修炼”,她更热衷于在夜间四处散发传单和光碟。她的家人都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共同对她的练功行为进行劝阻,做她的思想工作。一开始,李昌芬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家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表态要改正,不再外出活动。但时隔不久,李昌芬就又借买菜购物等外出机会,跑去与其他功友碰头,为此她丈夫非常生气,甚至为了阻止她练功,多次在家中吵闹扭打。但因李昌芬身体不好,他丈夫也无法坚持,拿她没有办法。李昌芬反而认为丈夫是自己修炼大法的“阻碍”,不去理会家人的一片苦心。2002年5月,李昌芬借口到妹妹家走亲戚,暗地里却参加法轮功地下活动,后被当地公安机关抓获。李昌芬所在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将其接回家中,她的丈夫知道她又在从事法轮功地下活动后,一下子变得激愤起来,气得和她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丈夫出走后,李昌芬的行为有所收敛,在家中平静度过了一段时间。但是,在功友的劝说下,很快她认为自己丈夫的出走是和阻碍她练功有关,要坚持走好自己最后的路。于是,她又变得痴迷起来,执意要坚持修炼下去。
  在长期的练功奔波下,此时的李昌芬身体状况已经十分虚弱了,时常伴有浑身出汗,心绞痛难忍,心慌气短,烦躁不安。2002年4月、2005年2月、2008年9月、2010年5月等她先后多次因心脏病突发被家人送入华西医院救治。特别是2010年几次因病昏迷而住院治疗,可李昌芬一醒来就坚持要出院。她始终觉得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而且认为自己身体越差,就离“圆满”越近了,根本听不进旁人的劝告!
  终于在2011年6月7日,她在家中习练法轮功时,突然晕倒在地。幸被邻居发现后通知其家人赶来,将她送往附近的成都军区总医院抢救,经诊断为突发心肌梗塞。由于抢救不够及时,她最终未能脱离危险,6月11日便在医院去世,时年仅49岁。

白桂芬的荒唐事

白桂芬,河北省任丘市辛中驿镇边渡口村人。1998年初,白桂芬时常头晕。经诊断系高血压,在任丘市医院住院治疗一个星期后,病情有所好转。出院时医生反复嘱咐,坚持服药定期检查,不要着急生气。白桂芬回家后,每天坚持吃药,定期到卫生所量血压,病情逐步稳定。
  1998年5月的一天,白桂芬没事在村里溜达。同村的王婶叫住白桂芬,说有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治病,有病不用打针吃药,尤其对高血压等慢性病效果比较好,让她试一试。一听不用花钱吃药就能祛病健身,白桂芬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练起了法轮功。
  练了一段时间后,白桂芬觉的腿脚比以前灵活了,精气神也足了,就更加专心的练起来。为了更好的“学法”、健身,白桂芬让功友买来一本《转法轮》和几盒磁带,并向儿子要来录音机,每天坚持早起练功、白天读《转法轮》,晚上听李洪志“讲法”,还经常和王婶等功友一起交流练功体会,农活、家务、照顾小孙子都丢到了一边。
  练了大约半年的时间,白桂芬还是时不时的头晕,在与功友们会功时,就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有人问白桂英是不是还在吃药,说“师父”说过:“看病吃药是不能‘消业’的,只会阻碍练功。”白桂芬一听原来是这样,回家后立即把药全扔了,按照《转法轮》上的要求,一心一意的“学法”、练功。慢慢的白桂芬被其中的“圆满”、“成神成佛”等说法吸引,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更希望能够“上层次”、“圆满”。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老伴、儿子、儿媳妇反复劝白桂芬不要再练了。白桂芬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只要过了这关,功力就会“上层次”,到那时他们就知道练功的好处了。因此,一直在家中偷偷练功。
  到了2001年4月,在“师父”“经文”的不断鼓动下,白桂芬不再满足在家里练功。为了能抓住“圆满”机会,她四处“弘法”。开始只是在左邻右舍散播法轮功言论,为法轮功“正名”。时间长了大家都有点烦她,看到白桂芬就赶忙关门或走开,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了,然而她却认为这是“上层次”的考验。
  2003年农历10月份的一个深夜,正在本村偷偷张贴法轮功标语的白桂芬惊动了一只大狗,吓得她赶快向胡同外跑。由于连急带吓,白桂芬觉得天旋地转,刚跑几步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听到响动的人们出来看到这一情况,赶忙将她送回家,家里人找来医生一查,发现血压都超过190了。医生建议他们赶紧到医院治疗,可是白桂芬说什么也不同意。家里人怕她情绪激动,只能让她在家静养。
  到了2005年底,白桂芬的高血压越来越厉害了,经常头晕的站不住。老伴和孩子们硬拉她到医院看,她总是以死相逼,说这是在“消业”,这是在破坏修炼,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有事的。不论家人亲朋怎么劝,她就是坚持不就医、不吃药。
  2007年5月17日,白桂芬利用中午的时间练了一会功,刚一下地,突然栽在地上晕了过去。家人赶忙把她送到华北油田总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是得了脑血栓,多亏家人送来及时,再迟些就瘫痪了。白桂芬却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通过考验她就会“圆满”了,如果住院治疗,“师父”的“法身”就会不管她了。病情稍有缓解,她就不顾家人的反对寻死觅活的坚持要出院。
  回家后,白桂芬偷偷把药扔掉,每天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虔诚修炼,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盼着“师父”早点救她。可是她的病情一点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到了7月初她右脚已经不怎么听使唤了,走路越来越困难。
  看到这一情况,老伴和儿子7月6日再一次强行把白桂芬送到医院,每天定时监督她吃药。按照医生的嘱咐帮助她做康复锻炼,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和康复,白桂芬总算又能下地走路了。
  经过这一劫,白桂芬思想开始动摇了,逐渐地走出了法轮功。后来,她和别人唠嗑时总是说:“我死心塌地练了十多年‘大法’,怎么还是得了脑血栓呢?‘师父’怎么不保护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