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

“全能神”信徒万成彦残杀亲子

万成彦,女,汉族,初中文化,1965年1月15日出生于江苏省沭阳县扎下镇。1987年秋年方22岁的她与本镇银山村小她一岁的王忠喜结良缘;1988年有了儿子王磊、1990年女儿王倩出世。丈夫王忠在当地承包工程,万成彦自己除了抚养儿女,还担起了责任田里的全部农活。夫妻恩爱、子女双全,这让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羡慕不已。

1995年底,邪教“实际神”(也称“全能神”)开始传入沭阳城乡。经外来“传道人”几番“苦口婆心”之后,本分厚道的万成彦虔诚地首先加入其中。由于单纯加上好奇心强,她先是在家起早贪黑地翻看“实际神”的手抄“神书”《话在肉身中显现》;随后便着了迷,继而顾不上子女,农田撂了荒;再后来,整天往外跑,常常晚上不回家……丈夫疑惑不解,邻居间则窃窃私语。

没到3个月,隔三差五再回到家里的万成彦判若两人: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些啥……丈夫王忠第一反映:妻子患上了精神病。后经沭阳县精神病医院诊断,万成彦为癔病前期,必须长期服药。

作为丈夫,王忠事后也自感责任不轻。1996年2月21日,农历正月初三。没有迹象,一切如常:全家4口吃罢晚饭,平常好搓几把的王忠又到隔壁三弟王勇家搓起了麻将,妻子万成彦则带着两个孩子在家看电视。时至午夜,丈夫王忠回家再拿些赌资,见两个孩子已经睡着,妻子万成彦则坐在床头夜读“神书”,生气的他夺下“神书”扔在地上,并喝其抓紧吃药,便又匆匆返回赌局……殊不知,万成彦原本就没有坚持吃药,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神书”继续看;坐着看、躺着看……

22日凌晨3时许,迷迷糊糊的万成彦忽然想起那天“传道人”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和日记本不见了。疑神疑鬼的她心想肯定是被“神灵”取回了——“我有罪啊!”按照“神书”上说:只有向“全能的神”献上“宝血”,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恶”,才能“拯救世上万人”;于是,她“要为神花费一切财物、要为神花费毕生精力”,她“对神要顺服至死,要像羔羊一般任神牵、任神杀……”辗转反侧,最终她想到了自己刚刚8岁的儿子王磊。

趁着夜深人静,万成彦悄悄从门外走廊里找到一把斧头。到床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后,罪恶的她便抡起斧头砸向儿子的头部;见儿头部被砸流血了,将其抱到床下,自己又到院内找来竹杆、洗衣板,用包装带扎捆成“十字”型,又将儿子王磊衣服穿好,仰面平放在“十字架”上;见儿身体还在动弹便又用斧头再砸……更为惨毒的是:万成彦从抽屉里找来长长的铁钉,先将儿子手臂水平分开再用铁钉将其两只小手钉在了那个“十字架”上,还将一根长长的钉子钉进了儿子王磊的脑门里……欢蹦乱跳、活泼可爱的8岁儿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惨死在自己亲生母亲万成彦的手里……

凌晨4时许,万成彦抱着女儿王倩、带上“神书”离开了家。行至顺河村窑厂东边桥下,将“神书”埋进了雪里……当天上午9时许,罪大恶极、杀死亲儿王磊的万成彦被警方抓获。经司法鉴定,万成彦患有与邪教相关的精神障碍,属限制责任能力人……

1996年10月18日,沭阳县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万成彦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

温志明妻子为何成了植物人

躺在床上的金丽辉,已经成了植物人,她鼻子里插着进流体食物的管子,床边还挂着导尿管。她全身僵硬,牙关紧咬着。她已经不能再享受人生的一切美好。

金丽辉,今年41岁,家住辽宁省绥中县绥中镇,在全家姊妹七个中排行老四。1990年,经别人介绍,她和绥中县沙河镇恒河子村的温志明结婚。婚后,金丽辉两口子以摆摊卖水果为生,因夫妻俩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再加上家人的帮助,小日子过得红火美满。后来生意发展壮大了,秋天水果成熟时,他们大量收购或赊销水果去外地卖。经过几年努力,金丽辉两口子有了一定积蓄,为了销售方便,他们买了一台大货车,秋天自己拉水果去外地卖,闲时就跑运输挣钱。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后,1994年5月,金丽辉两口子就去锦州买了住宅楼,温志明继续卖水果、跑运输,金丽辉改行在锦州轻工市场租赁摊床,做起了服装生意。然而,原本幸福美满的生活却都随着温志明执迷法轮功而付之一炬。

1997年的秋天,温志明到绥中县老家,想赊销一些水果去东北卖。当时,温志明在绥中城里集市上看到一些人在广场练功,就好奇地上前看热闹。绥中法轮功辅导站的李小艳和其他习练者见状都上前劝说温志明是“法轮大法”的有缘人,说练了法轮功能够强身健体,“消业”祛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能有缘遇上这么神奇的功法,温志明觉得这种好事儿不能错过,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当场买了一本《转法轮》和一些练功的音像带,准备回家学练。回到锦州以后,温志明找到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起初,温志明就早晚到练功点儿跟着集体学法练功,空余时间就在家看看《转法轮》。随着练功的逐渐深入,温志明在与同修的交流学法中,了解到“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师父”李洪志是万能的“神佛”,听说了“师父”李洪志大量的“神迹”,并对“师父”描述的要什么有什么的“天国世界”向往不已,对其承诺的“功成圆满,佛道神”深信不疑。为尽快“上层次”,早日得“圆满”,温志明全身心的投入到“学法”练功中,渐渐地生意也不做了,家也不顾了,不分昼夜地对着李洪志的挂像打坐练功,反复诵读《转法轮》。妻子金丽辉看丈夫整天不务正业,反复劝说他别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他不要再练了。可执着修炼的温志明全当耳旁风,还斥责妻子说:“我这么辛苦修炼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一人修炼,全家受益’,我功德‘圆满’,你也跟着享福,我们就不用再起早贪黑的忙活计了”,自此,温志明不但风雨不误的坚持练功“学法”,还与功友经常聚会,讲心得,并四处劝说别人信法轮功,进行所谓的“弘法”,家里和生意上什么事也不管了。服装生意和家里的活计全部压在了妻子金丽辉一个人身上。1998年3月,金丽辉经常感觉浑身总是没劲,有时半个身子发麻,有时实在坚持不住,就在家躺几天,服装店也只好歇业。在此期间金丽辉到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确诊她患有高血压,并叮嘱她注意休息,别太劳累,还给她开了药。1998年5月,由于金丽辉身体原因,服装生意开始亏损,到后来实在维持不下去,就只好在1998年8月关店了。家里断了经济来源,温志明不但不反思自己,却坚持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在过关,自己的修行还不够。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绝大多数练习者都不再习练法轮功,但温志明却认为,“大法”真正开始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白天,他和几位功友经常偷偷在一起练功,到了晚上,他自己花钱印制、散发、粘贴法轮功宣传品。几年下来,家里原本殷实的积蓄所剩无几。

金丽辉自从服装店关闭后,就一直靠给人打短工维持生计。2001年春天,金丽辉的身体情况开始恶化,经常性身体一侧发麻,不能干重活,收入越来越少。因为积蓄被丈夫温志明败光,家里生活越来越艰辛。面对生活的窘境,金丽辉舍不得去医院看病买药,病情也就越发严重了。为了尽快“上层次”,温志明利用妻子身体不好和对他的信任,趁机对金丽辉大讲法轮功的好处,说信“大法”能包治百病,并诱劝妻子可以先练练试试,如果病好了再信,千方百计鼓动妻子金丽辉也习练法轮功。就这样,万般无奈的金丽辉在温志明的带动下,也练起了法轮功。

从习练法轮功,金丽辉也不再去打工了,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劳累和压力减轻,金丽辉自我感觉身体状况有了好转。觉得练功见效果的金丽辉也开始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从开始反对丈夫温志明练功,发展到自己也练。由于投入“弘法”的经费太多,两口子又没有经济来源,2004年9月,他们把在锦州的住宅楼以5万块钱的价格给贱卖了。那时,他们家的所有财产都变成了法轮功宣传品,最后连基本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了。2005年3月,生活无以为继的金丽辉两口子回到了老家绥中。

为了维持生计,金丽辉靠亲戚接济,在绥中老家又开始摆起了水果摊。而温志明回到老家后,不是算计如何挣钱养家糊口,而是马上与绥中的大法弟子联系,继续从事所谓的“弘法”。对于温志明的举动,金丽辉的娘家人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大家凑些钱给温志明买了一辆三轮车,劝他拉脚赚钱过日子。可谁也没有想到,温志明有了三轮车以后,不是去拉客人挣钱,而是把车作为张贴法轮功标语的交通工具和掩护,与绥中县当地法轮功人员密切联系,白天在家下载、印刷法轮功宣传品,晚上开三轮车往各个法轮功人员家里送。家庭生活只靠金丽辉一人摆摊卖水果的收入来维持。

由于长期操劳,无人分担,2005年10月,金丽辉经常感觉头晕、头胀、心慌、气短、胸闷,在娘家姐妹们强迫下,金丽辉被送到县医院检查,经医生诊断为高血压Ⅱ期,血压167~179mmHg,并且左心室肥厚。医生要求她必须坚持服用降压药和软化血管药,否则,极易引发脑出血,重则有可能引发心脑肾损害等器质性病变的严重后果。当时,金丽辉就告诉医生她是大法弟子,练功就能治病,不用吃药。尽管父母和姐妹苦口婆心劝她吃药,但金丽辉都置若罔闻,因为她深信丈夫温志明说修炼法轮大法能包治百病,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而且丈夫温志明也严格禁止她吃药。温志明告诉她,有病是因为身体里有“业力”,只要坚持习练法轮功,“师父”李洪志会帮她把体内的“业力”消除,到时候病自然就好了。

可是金丽辉两口子的虔诚的修炼和倾其所有的付出并没有带给他们福报。2007年7月13日,金丽辉突感头痛、下肢行走无力、手脚麻木、腰膝酸软、浑身疼痛。娘家姐妹获悉后,又把她强行送进医院。经诊断为高血压Ⅲ期,测量血压值为113/185mmHg,经过脑CT检查,发现脑部出血20ml。医生建议马上住院治疗。在姐妹的轮流看护下,金丽辉被迫住院治疗了23天。由于治疗及时,金丽辉颅内淤血被彻底吸收。出院时,医生除了给她开药,还特别叮嘱她,必须按时吃药,定期复查,不然,就有可能引发大量脑出血,出现心力衰竭、肾功能衰竭等病变。可惜的是,在丈夫温志明的诱劝下,出院后的金丽辉仍然拒绝巩固治疗,一门心思的想通过学法练功“消业”祛病。2008年春节,金丽辉突然昏迷,再次被送进医院,经CT检查,脑出血30ml。又经过20多天的住院系统治疗,病情才算好转。这次出院后,金丽辉有所醒悟,认识到不吃药进行巩固治疗真的不行。在娘家人一再劝说下,金丽辉开始服药,病情也大有好转,可以下地走动,体能也在恢复。因为金丽辉接受药物治疗,丈夫温志明十分生气,2009年3月17日,在对妻子多次诱劝无效的情况下,竟然动手打了金丽辉几个耳光,还恶狠狠恐吓说金丽辉是在破坏“大法”,是要遭报应的,是会“形神全灭”的。迫于丈夫的威逼利诱和恐吓,此后,金丽辉不敢再服药了。

2010年10月17日下午3点多钟,金丽辉突然昏迷,再被娘家人送进了绥中县医院。经检查,金丽辉血压已经达到310mmHg,并引发了较大面积脑出血,医生建议立即做开颅手术。金丽辉的妹妹急忙把姐夫温志明找来签署手术同意书。可是大家万万没想到,温志明却说,有“师父”保护呢,根本没事儿,只要回家坚持“消业”,就一定会好的。姐妹和医生无论怎么劝,温志明就是不同意签字。就这样,一直争执到夜里9点多,由金丽辉母亲出面签了字,才做了开颅手术,抽出80ml淤血。遗憾的是,由于手术不及时,金丽辉颅内淤血长时间压迫脑神经,致使一侧肢体瘫痪。出院后,娘家姐妹们不忍金丽辉受苦受累,天天轮流去照顾她,并坚持看护金丽辉服药巩固治疗。丈夫温志明当面不敢阻拦,可是等到她们离开后,仍坚决不让金丽辉服药。在娘家姐妹们的督促下,金丽辉都是背着丈夫偷偷吃药。过了一段时间的巩固治疗,金丽辉病情有了很大好转,瘫痪的肢体开始有了知觉,体力也恢复中。可让人揪心的是2010年的12月16日,大姐在给金丽辉洗澡时,发现金丽辉大腿内侧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经一再追问,才知道是因为偷偷吃药,被丈夫温志明发现后给打的,怕金丽辉的娘家人发现,温志明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看到温志明的所作所为,看到金丽辉身心的备受折磨,金丽辉娘家人再也无法容忍,多次和温志明发生激烈矛盾,以至于惊动了当地公安派出所出面调解。

因为丈夫温志明一再阻挠金丽辉的巩固治疗,2011年2月6日,也就是农历正月初四,金丽辉再次昏迷,娘家人再次将其紧急送到绥中县医院,经诊断,高血压引发的大面积脑出血。县医院特邀请来了市医院的脑科专家,经过28天的全力抢救,仍回天乏术,金丽辉始终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就这样,法轮功的虔诚弟子温志明,舍弃家里的一切财产去奉献“大法”事业,对“师父”李洪志矢志不渝,换来的却是妻子金丽辉变成植物人的惨剧。

无法抚平的伤痛

魏慧玲是沂南县酒厂退休职工,她丈夫是一名中学教师。1998年,当时在县酒厂上班的魏慧玲,由于经常上夜班,导致了睡眠不好,免疫力也差,经常感冒、头晕,走路也没劲,曾多次去医院求医问药,但总也没效果。就在这时,她的邻居肖春花告诉她,只要天天坚持练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就会百病全消。正被病魔折腾的痛苦不堪的魏慧玲,听了以后没加思考,就跟邻居学起了法轮功。

练了大约三四个月,魏慧玲睡眠质量比以前好多了,脸色看起来也好看了,用魏慧玲自己的话说“身体越来越好了”。由于魏慧玲没考虑自己身体好转是自己锻炼的结果,就认为是法轮功很神奇。所以,懂得知恩图报的魏慧玲,特别感激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为表达自己的感恩之心,魏慧玲一边积极“学法”、练功,一边想尽一切办法宣传法轮功,当时他的亲人当中有五人随她一起练起了法轮功。其中就包括正上高中的女儿。

魏慧玲的女儿姗姗,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按正常发展能考个很好的大学。然而,魏慧玲告诉女儿学习“常人”的知识没用,只有修炼“法轮大法”才能摆脱尘世,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神仙生活。正上高一年级的姗姗,一开始不相信她妈妈魏慧玲说的,可是由于她妈妈魏慧玲不断地说法轮功如何如何地好,姗姗就利用放学回家的时间跟妈妈学。慢慢地,姗姗觉得妈妈不会骗自己,与其辛苦地学习厚厚的高中课本,倒不如跟着妈妈学习《转法轮》,并且学好了还可以当神仙。于是,1999年春天姗姗就放弃了学习,不再去学校。

当姗姗爸爸得知女儿被她妈妈带着学练法轮功以后,他爸爸说什么也不同意,并且通过姗姗的老师做姗姗的工作,哪知道姗姗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住了。没有办法,姗姗的爸爸就托人给姗姗找了份电工的工作,姗姗怕耽误“学法”、练功不愿意去,但爸爸告诉姗姗工作不是很忙,就是抄抄电表数,姗姗就在爸爸的要求下,白天去电厂上班。

由于姗姗和她妈妈魏慧玲都痴迷法轮功,所以母女俩关系特别好,只要一回家就在一起学习法轮功的东西,而对姗姗的爸爸,他们越来越看不惯,俩人很少跟姗姗爸爸说话。更可气的是,姗姗在妈妈的教唆下,说什么也不去电厂上班了,说是耽误修炼。就这样,爸爸气得搬到了单位宿舍去住了,家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

魏慧玲并没有因为丈夫的生气而反省自己,相反觉得没了丈夫干扰,可以更专心地修炼,就这样魏慧玲几乎除了上班之外,把全部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

尽管魏慧玲这么虔诚地修炼,到最后却没有得到“福报”。2000年夏天,由于长期生活没规律,魏慧玲的身体又出现了不适。在一次骑车的时候,魏慧玲突然晕倒摔伤了右腿,当好心人要送她去医院治疗的时候,她坚持说她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就这样,她坚持回了家。为了能得到“师父”的保护,魏慧玲让女儿姗姗和自己一起加紧修炼。然而,事实却出乎她们的意料,一个多星期以后,魏慧玲腿已经肿胀的无法穿衣服,她只能卧在床上。当她丈夫得知了魏慧玲的伤势以后,强行把她送到了医院。然而,由于魏慧玲不配合治疗,最后落下了残疾,造成右腿行走不便。

然而法轮功带给魏慧玲的“福报”远不止如此,当魏慧玲摔伤以后,她的功友张军也来给她鼓劲,就是这个张军,给她和女儿留下了心灵的创伤。张军告诉他们母子俩,只有男女双修才能加持功力,才能“上层次”,尽早“消业”。于是,已经痴迷其中的魏慧玲为了“消业”不仅自己跟张军“双修”,还鼓动女儿也加入,结果不满20岁的姗姗,早早地怀孕了。由于没有生育知识,加上张军不停地来“双修”,姗姗流产了。而无知的母女俩却未及时上医院,最后姗姗流血过多于2000年8月离开了人世。

女儿走了以后,魏慧玲逐渐冷静了。后来,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魏慧玲恢复了正常思维。当她醒悟以后,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女儿的坟前,向女儿忏悔。然而,这已是无法挽回的悲剧,女儿再也回不来了。

于晓英一家的悲惨经历

家住白山市江源区正岔街道的于晓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后半生会是如此悲惨。先是公公因习练法轮功拒医拒药而死,不到两个月,厄运又落在了同样是“大法弟子”的丈夫张志全身上,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寰。

于晓英是1991年10月8日与丈夫张志全结婚的,次年生下一个女儿,等到女儿满一周岁时,于晓英的丈夫被白山市三岔子纺织厂招为工人,虽然挣钱不是很多,但是后来有退休在家的公公的工资贴补,一家人也还衣食无忧,生活得开开心心。特别是2005年,懂事上进的女儿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点初中,更是让全家人陶醉了好些天。可自从公公和丈夫迷上了法轮功后,好日子就再也没有光顾过她家。

于晓英清楚的记得,公公和丈夫迷上法轮功是在2005端午节的那天,一位姓方的小学老师来到于晓英家里。当时全家人正在吃晚饭,这位方老师跟公公和丈夫讲起了特异功能,讲起了法轮大法。他讲得云山雾罩,公公和丈夫也听得津津有味。当丈夫插嘴问“法轮功不是被政府取缔了吗?”,那位方老师连连摇头说:这只是个误会,法轮功是早晚会被平反的。并说当年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死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还说一些人通过习练法轮功都已得了福报,劝公公他们没事也练习练习。这样一来二去,方老师就成了家中的常客,他每次都通过讲大法弟子的所谓“真实”故事,来劝公公和丈夫习练习法轮功,终于使他们二人上了套。

原先,于晓英的公公有哮喘病,常年靠用药来控制哮喘病的发作,特别是每年秋冬季节更为严重。丈夫张志全有高血压,虽然不是很重,但有时也需要一些药来维持。当听说练功不用吃药就可以痊愈,二人别提有多高兴了。在刚练习了一段后,那时正赶上由春入夏,再加上心理作用,于晓英的公公就觉得有了一些效果。他把自己的感觉告诉给儿子张志全,二人对法轮功的“神奇”更是深信不疑。父子二人如获至宝,对法轮功崇拜得五体投地。他们一有空就盘腿打坐练功,口中还念念有词,求“师父”为自己“消业”,保佑全家平安,把过去的医嘱完全抛在了脑后。

随着公公和丈夫对练功越来越上瘾,家里的家务完全落在了于晓英一人身上。在那位方老师的怂恿下,于晓英的公公、丈夫不仅每天习练法轮功,有时还偷偷地把《明慧周刊》小册子和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向四处发放。特别是丈夫张志全放着好端端的工作不干,开始旷工,而且脾气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父子二人晚上吃完饭后就开始发“正念”,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有几次,于晓英的公公哮喘病又犯了,不断地喘,上不来气,于晓英见他脸憋得发紫,劝他吃药顶顶,可他却总是狠狠地瞪着于晓英,让她不要胡说,一直坚持把当天的功法做完。在于晓英的公公和丈夫看来,有病就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必须通过练功才可以消下去,用药治疗身体只能把自己身上的“业”压下去,不可能彻底治好。

对于丈夫和公公的痴迷法轮功,于晓英心里十分不满意,因为这不仅破坏了她家以往的平静生活,而且也干扰了自己女儿的学习。她几次暗地里劝丈夫不要再这样练习下去了,可丈夫非但不听,反而认为她是家里干扰自己练功的“魔”,并威胁她说如果再阻止一次就让她滚蛋。一次丈夫张志全练完了功,感到心情挺好,反过来还劝于晓英也跟着他练功,并说这样会使父亲和他的“功力”增加得更快,能更早些上“层次”。于晓英摇了摇头说,你们练功不顾家就算了,我可不能把家都不要了。气得张志全狠狠地又把于晓英骂了一通,并扬言早晚跟她离婚。

2006年9月,由于张志全迷恋功法经常旷工,被所在单位开除了。这对于张志全倒没什么,该练功还练功,甚至比以前更勤了。可全家人却很难接受,因为少了一份收入,家里生活更加拮据。

2006年11月中旬,于晓英公公的哮喘病进一步加重了,有时五、六分钟也倒不上来一口气,特别是夜里和清晨更厉害。可每次老人都硬挺着,就是不吃药,稍微一平息就和儿子一起“发正念”。公公的哮喘病一次次发作,而且越来越频繁,于晓英和婆婆看成眼里急在心上,无奈二人劝不了他,气得直掉泪。12月27日清晨,婆婆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了全家。于晓英的公公在不断加重的咳嗽中窒息身亡。

对于父亲的死,张志全并没有像家人那样有太多的悲痛,他认为是父亲修炼得不够好,是前世欠下的“业”太多所致。他对家里更加冷淡,瞅谁都不顺眼,整日里要么一声不吱,要么就是与人吵架。每天要干的就是躺在床上一遍遍地翻看着《转法轮》。有次他跟于晓英说头痛得很,脚底下也没根。这本是病情加重的前兆,但张志全却以为这是他练功造成的,无论家人谁劝他,他也不吃药,也不去医院检查。于晓英由于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见怎样劝也无济于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2007年2月13日这天傍晚,当于晓英在家正准备烧火做饭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摔倒的声音,她急忙出去张望,发现张志全已经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她急忙喊来邻居帮忙,并给当地120急救中心打去电话。可还是晚了,当大家把张志全送到矿业医院进行手术时,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医生开具的死亡证明是突发性小脑大面积溢血。

不到两个月就使于晓英失去了两位亲人,于晓英的家就这样散了。

范鑫的不幸

“我们家条件好,治病住院、打针、买药、吃营养品从来不差钱,妈妈去世时,家里的冰箱还有6、7斤海参没吃,就是迷上了法轮功,我妈妈才不住院、不吃药,早早的离开了我们。”范鑫的女儿气愤地说。

范鑫家住旅顺双岛街道山头村,80年代末颇有眼光的她在临近村公交站点附近开了一家食杂店。由于食杂店位置好,加上范鑫善于经营,小店生意不错,每月有8、9百元的盈余。不久范鑫一家就成了村里的万元户,再加上儿女工作都不错,一提起范鑫,村里人都羡慕的不得了。

1992年范鑫50多岁时被查出患了糖尿病,虽然糖尿病不算重病,但是老伴、儿女对范鑫的病确极为重视,又是打针、又是买药,又是补营养。几年下来,范鑫的血糖一直控制在6.0左右,和正常人一样,照常经营着自家的食杂店,买菜做饭伺候一家老小5口人。

1996年,村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听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不用吃药、不打针,还省钱,范鑫觉得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于是就花钱买了本法轮功书籍,找教法轮功的人认真学,认真修炼。由于相信练法轮功能治病,范鑫不再按时吃药,针也不扎了,每天早早起床练功,晚上睡前也练一阵子。

起初的一段日子,出于精神作用,范鑫自我感觉腿不软了、头不晕了,觉得是练功的结果,自此更加用功。很快,她就成了村里的法轮功骨干、周围“同修”中的核心,全家人也为她的病情“好转”高兴的不得了。可时间长了,家里人发现她的身体并没有她宣称的那么好。随着练功的深入,家里人的生活她不管了,食杂店的生意她也不再过问了,每天每夜不是打坐练功,就是找同村“同修”“讲法”,有时还到别的村去参加“法会”。她不再是丈夫、儿女们所熟悉的那个好妻子、好母亲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范鑫仍在家偷偷练功。到了2001年夏天,全家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范鑫感觉头晕得厉害,有时很疼,身上出现了黑斑,脸上也出现点点紫斑,身体明显消瘦。家人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送她到医院检查,当时的检查结果让全家人胆寒,血糖指标竟然高达18.3,医生说是已重症糖尿病,必须住院治疗。

可是习惯了练功治病的范鑫坚决不住院,她跟家人们说自己身体状况不是病,是一种“业力”,对练法轮功的人来讲是考验,想“圆满飞升”,就必须经得起这种考验,练功完全可以“消业”、“消业”能够治病。面对范鑫的执迷不悟,家人苦口婆心的劝导、争吵,但始终也无法说服她。没办法,家人只好在医院开了一堆药,回家治疗。回到家里,范鑫还是一如既往地日夜练功,暗地里将家人买的药都扔掉。无奈女儿辞掉了工作,在家照顾母亲并帮着打理食杂店。

2002年春天,范鑫病情加重,双腿发软连走路都吃力,脚脖子开始溃烂,脸上的紫疤烂了始终不愈合。家人不顾范鑫的强烈反对,强行将她送到医院,可住了不到10天院,趁家里人不注意,范鑫偷着从医院跑出,打个出租车回到了家里。自此以后,无论家人怎么哄、怎么劝,范鑫就是不去医院,整天坐在炕上练法轮功。老伴、女儿只得放弃营生,每天在家护理,坚持给她喂药、扎胰岛素、吃海参。不久,范鑫病情进一步恶化。

2002年4月27日上午10点,刚满60岁的范鑫在经历地狱般病痛折磨后,在家中离开了人世。她1.65米的身高,去世时体重不超过70斤,浑身多处溃烂,双脚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王章管老两口“消业”丧命

有一句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人生最为遗憾的事情。如今,对家住河南省南乐县杨村乡赫庄村,今年43岁的王喜印来说,此时就是这种无奈的感受,也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

王喜印的父亲叫王章管,生于1935年,母亲叫王田,生于1939年。王章管和王田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靠种地为生,因长期从事农田劳作,积劳成疾。王章管得了慢性支气管炎,天气一冷经常会胸闷气喘、咳嗽不止。王田患有心脏病,还经常出现颈肩酸痛、头疼头晕的状况。1998年3月,王章管听别人介绍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说只要坚持练法轮功,身体就能越来越好。于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愿望,他开始练习法轮功,并买回一套法轮功的书和录像带,一天到晚照着书和录像带的内容学习,成天想着什么“上层次”、“消业”、“圆满”,渐渐陷入痴迷状态。

王章管不但自己练,还鼓动老伴儿也跟着他一起练。自从练了法轮功,老两口家里家外都不管了,他们心里只有法轮功,一心想着早日“消业”、“上层次”,求得“圆满”。老两口经常半夜三更起来练功打坐,王喜印劝说他们要爱惜身体,别没日没夜的练功。王章管却说:“你们常人懂什么,‘师父’说了子夜时分是练功人练功的最佳时机!”不仅如此,老两口还把堂屋墙上原来贴的各界神灵画像全部摘下来,挂上了“师父”李洪志的画像,每天对着“师父”画像三叩九拜。每隔几天,老两口还一起去邻村练功点参加法轮功的集体练功,每次回来时都是心满意足的样子。

练了两个多月后,老两口感觉身体有劲了也更精神了,于是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坚信通过练功就能够“消业治病”,达到“圆满”。老两口把儿子买的药全都扔进了垃圾篓,还责怪孩子们乱花钱,说把省下的钱给他们买法轮功书籍和录像带也比买药好。

1998年10月,王章管在打坐练功时,肺部阵阵剧烈疼痛,还咳嗽出了血丝。王喜印劝父亲去医院做检查,王章管却固执的认为:“我身体好的很,咳嗽出的血丝是‘师父’为我清理出的‘业力’。”对于王章管肺部的不适,老伴儿王田还给他打气,说:“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我们练功人要‘消业’,这是‘师父’在给你‘清理’身体,‘清理’身体的时候身体肯定有难受的时候,只有身体‘净化’了,才能‘上层次’。”在李洪志“消业”、“上层次”、“圆满”邪说的控制下,王章管老两口一直没把自己的病情当回事,反而认为是“上层次”的好事。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王章管老两口心里就是想不通,还整天念叨练习法轮功能“消业治病”,还能“圆满”,怎么是犯法呢!不让公开练了,他们就在家里锁着门偷偷练。王喜印看父母如此痴迷十分焦急,一次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劝说老两口,甚至找来众多亲戚一同做工作。然而,受法轮功毒害已深的老两口非但没有悔悟,反而认为儿子是阻碍他们修炼的“魔”,扬言要把儿子赶出家门。王喜印看父母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怕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无奈之下就不再管他们了。可谁知,王章管老两口更加变本加厉,不但在家偷着练功,2001年12月还伙同其他几个“功友”一起跑到北京为李洪志和法轮功“正法”,被遣送回来。

由于长时间的打坐练功,饮食不规律,加上有病拒绝用药,老两口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王章管整日整夜的咳嗽,王田也出现了几次心绞痛。可是,对于身体上的异样反应,老两口都认为是练功人的正常反应,不仅不上医院就医,反而练功更虔诚了。每天一大早,老两口就点燃香火,跪在李洪志“神像”面前顶礼膜拜。对于身体出现的疼痛,他们始终认为是通过修炼在“消业”,既然是“消业”,身体就必须要承受痛苦,只要痛苦挨过去了,才能上一个“层次”,最后才能“圆满”。老两口哪里知道,日渐加重的病症并不是李洪志在给他们“消业”,恰恰相反,死神正向他们逼近。

2003年1月,王章管已经起不来床了,呼吸出现困难,还大口大口吐血。王喜印看父亲的病情越来越重,和大哥一商量硬把父亲拉到了县人民医院做检查,诊断结果为肺癌晚期。医生说这都是发病时没有及时治疗才拖成的大病,现在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让家属准备后事吧。已经濒临死亡的王章管,弥留之际仍一心念着“师父”的法轮功。同年2月,王章管病死在家中。

对于老伴儿的死,妻子王田不但没有警醒,反而认为丈夫是因为身体的“黑色物质”太多,“业力”太重,没能够完全“清理”身体,“业力”未消,才导致死亡的。为继续完成老伴儿未完成的“事业”,她加紧“学法”、修炼、传功,希望“师父”能帮她把身体完全“清理”干净,消除“业力”,争取早日“上层次”、走向真正的“圆满”。2004年5月,王田在和功友的一次聚会练功时,突然感到胸闷疼痛,喘不过气来。她一面闭目“发正念”求“师父”的“法身”保护,一面让其他功友一起给她发功“消业”。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王田因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死亡。

一个家庭,两年之内父母双双丧命,王喜印睹物思人,悲痛万分,他悔自己当初没有极力劝二老及时就医治疗,更恨那邪恶的法轮功和李洪志,是它害自己失去双亲。

麦伟莲毁了她原本幸福的家

麦伟莲,女,48岁,电白县陈村镇那行村人。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温和体贴,儿子聪明可爱。可自从她练上了法轮功,一切都变了。

1997年10月的一天,麦伟莲到水东市场买菜看到有人练法轮功,“讲法”的大姐宣传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还教人“做好人”、“上层次”,最后“圆满”,“成仙成佛”。于是,她半信半疑地加入了练功行列。

后来,麦伟莲通过村中功友买回一本《转法轮》。为了尽快“上层次”,她彻夜诵读“经文”,一个月下来就做了三本读书笔记。她被“圆满”后的“金刚不坏之身”和“元神升天”深深地吸引,于是更加勤奋练功,有时一天超过10个小时,连做饭洗衣都顾不上。丈夫看到她日益消瘦的身体,劝她不要练功了,注意休息。儿子也经常抱怨她练功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严重影响他学习。但她一心想着尽快“上层级”,尽早“圆满”,怎么也听不进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麦伟莲怎么也想不通。2001年2月,她听从“师父”的指示,为了抓住“最后圆满的机会”,和电白县的功友一起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反邪教志愿者劝回。回家后,为了彻底去掉“情”,麦伟莲不见朋友,不走亲戚,不顾家庭,一心扑在练功和“讲真相”上。她为了加深功力,几天不回家,和功友在一起练功,有时甚至将功友带到家里练。

为了“精进”、“上层次”,麦伟莲专门买来电脑和打印机,从法轮功网站下载“经文”并打印出来,晚上和其他功友出去到处散发。她们把这些“经文”贴到车站、公园等人群密集的地方,贴到住宅小区、县政府大院等地方,甚至不顾危险将传单贴到高速公路的路墩上。

为了让麦伟莲摆脱法轮功,家里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找来她以前的老师、同学、朋友来劝说她。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打动麦伟莲,她把这些当作是对她的考验。面对丈夫一次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老母亲一次次苦苦哀求的眼泪,麦伟莲不仅没有醒悟,还把他们看成是干扰她练功的“魔”。

2003年6月的一天,她母亲在承受了长期为她担心的精神痛苦后病倒了。那天晚上,她正在房间里打坐练功,丈夫急冲冲跑来对她说:“快!快把你妈送到医院去,她昏倒在厕所里了”,她无动于衷地对丈夫说:“修炼就得在磨难中修炼,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丈夫气急败坏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说:“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她可是你的母亲!”她说:“哪个是母亲?哪个是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此时,法轮功已经让麦伟莲丧失了最起码的同情心、怜悯心,她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后来,夫妻生活也不和丈夫过了,说是怕丈夫吸走她的“功力”。丈夫多次告诫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她居然说丈夫是凡夫俗子不要干扰她修炼。丈夫一气之下将她的法轮功书籍和磁带全部烧毁了,心中愤愤不平地和她辩驳,“没有我这个凡夫俗子你吃什么?吃的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她也不甘示弱地说:“等我修炼‘成仙’了,就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你这样阻止我修炼要遭报应的。”说完,她就离家出走找她的功友去了。

麦伟莲为了法轮功经常彻夜不归,在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这个家。法轮功已经使她泯灭了亲情,扭曲了她的灵魂,孩子发烧她坐视不管,丈夫卧病在床时她不闻不问。

为了挽救麦伟莲和这个家,丈夫求助反邪教志愿者来帮忙。但她对反邪教志愿者的劝说也无动于衷了,还咆哮着赶走了反邪教志愿者。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劝她看在夫妻情义和孩子的份上不要再练功了。儿子哭着闹着要她多陪陪他,可麦伟莲根本听不进去。2005年3月,丈夫忍无可忍,向她提出了离婚。儿子多次跪在麦伟莲面前哀求,劝她不要再练法轮功,说他不想失去妈妈。麦伟莲仍然无动于衷,没有丝毫动摇。“师父”说过,情是修炼的羁绊、“圆满”的障碍,不放下“情”就“圆满”不了。那时,麦伟莲对“师父”的话一点都不怀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婚,将儿子主动让给丈夫抚养。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因麦伟莲痴迷法轮功给毁了。

刘建坤带着遗憾离世

刘文义,是辽源煤机厂的老工人,因为老伴去世得早,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刘建坤,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两人相依为命,感情至深。刘建坤,生于1970年6月10日,1990年他参了军,1994年从部队退伍后,被分配到辽源市热力能源公司工作。由于入厂后刘建坤工作积极,肯钻研业务,深得厂领导和同事的信任,被任命为电气检修班班长。一年后,刘建坤与本市植物油厂的姑娘小于喜结连理,两人婚后你疼我爱,小日子过得甜丝丝的。可是,谁能想到好景不长,刘建坤迷上了法轮功。从此,家里再也听不到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刘建坤习练法轮功完全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1996年3月的一天,当他下班后回家路过市党校门前时,忽然看到一群人在练习什么功法,还打着“法轮大法辅导学习班”的横幅。出于好奇他驻足观看,在场的一个教师模样的人见到他,给了他一本《转法轮》,让他回去看看,并介绍说他们练习的功法可以使人祛病强身,修身养性,修炼上了“层次”后就可以“成仙成佛”。出于好奇,刘建坤回去后翻看了几次,开始也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兴趣。可是,每天下班后,都能看到那里的练功点上的一些人聚在一起会功。这样一来二去,他也加入到练功的队伍之中了。

刘建坤越来越被《转法轮》描述的神奇所吸引。他感到自己通过一段练习后,整日工作的疲劳减轻了许多,而且对什么事情都有了看得开的感觉。他把这个感觉告诉给妻子,并劝她与自己一起练习法轮功。妻子却不这么认为,她说法轮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神奇,如果练习了法轮功就真的有病不用看病看医生还要医院干什么,对于“师父”李洪志有大神通推迟了“宇宙毁灭”的说法,刘建坤的妻子更是认为那是子虚乌有。可是,不管妻子怎么说,刘建坤却是认准了“法轮大法”,每天早晨和晚上下班后,他都坚持风雨不误地去练功点练功,与人会功,回到家里后也一直捧着《转法轮》研究个没完。

这样过了也就是半年来的时间,大家发现刘建坤整个人的思想有了变化。他对家庭和单位工作不像过去那么热心了,人也开始变得懒惰、冷漠了。特别是有一段时间,他显得很焦虑,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车间电器出现了问题,工人把情况报告给他,他竟然拖了三、四天才去处理,为此受到厂领导的严厉批评。后来大家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是他记学习大法的笔记本丢失了。他不只一次地说,那是他几个月来练习大法的心得,把它丢失了说明他对“大法”和“师父”的不敬,“师父”一定会怪罪他的。并说“师父”有无数“法身”,弟子做什么事情都知道。弄得大家面面相觑。

刘建坤的反常举动使他的妻子非常生气。她多次流着泪乞求他,要他不要再练习法轮功冷淡自己了。还提醒说,自从习练法轮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他父亲了,父亲一直希望早一天抱孙子。可是,每次对妻子的话,刘建坤不是置之不理,就是说她不体会自己的苦衷。他一再说自己练功是全家受益的事,是在帮助大家。还说自己修炼大法,“必须放下常人的执著”,必须去掉“情”,包括夫妻间的事也要少做,最好不做,否则是修不成正果的。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刘建坤的父亲、妻子及岳父一家人很是高兴,以为这下子刘建坤该迷途知返了,可谁知他却执意说这是国家错怪了法轮功,是早晚要给平反的。对于家人及单位同志的好意相劝根本听不进去。气得他父亲当着家人的面,狠狠地搧了他两个耳光,并说从此不要他这个儿子。但是尽管这样,刘建坤依然没有停下习练法轮功,只是由明下改到了暗里。

2000年10月的一天,刘建坤正在单位工作时,忽然感到胸部一阵剧烈疼痛,晕倒在地。工人们急忙喊来厂里班车,把他送到附近的第二人民医院,经医生检查是肝炎。正当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准备收治他住院时,他却突然大吵大嚷着说自己没病,说大法弟子不会生病。还说身体不适是自己身上的“业力”造成的,有“师父”为他“消业”,医院根本看不了他的病。并不顾大家怎样劝说,趿拉上鞋自己打车回到家里。

由于考虑刘建坤的身体健康,单位给刘建坤放了长假让他在家好好养病。他的妻子为他买了许多治肝保肝的药,劝他要积极医治,可他却总是不耐烦地把药推向一边加以拒绝。有时也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看他好像吃了,可是当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又把药吐在便桶里。为了让他能够吃药和去医院治疗,他的父亲赶来照料他,苦口婆心地劝他要用医用药。可他根本不听,反而给父亲讲自己是“大法”真修弟子,自己身上没有病,是“业力”影响所致,只要自己坚持修炼法轮功,把那种“黑色物质”修炼出去就会好起来的。还对父亲说他的功力已经上了一定“层次”,自己已经不是平常人了,如果再去医院治疗,“师父”就会把已经加到他身上的法身全部给收回。父亲见他完全中了邪,气得直跺脚,骂他糊涂。

刘建坤在家名义上是养病,可实际上他却根本没有一点养病的想法。他整日除了练功,就是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从他在家养病到2002年他去世的三年里,他始终没有放弃过修炼。这样,刘建坤的肝炎不但没有得到控制,相反身体状况却一天比一天地不好。为此,家里人很是着急。可刘建坤却不这样想,他认为是自己欠下的“业力”太多影响的,自己只有更努力地修炼功法才能过这一关。当亲戚和单位同志来看他时,他总是对别人劝他去医院看医生和吃什么药很反感,认为这是干涉他修炼。有一次他岳父劝他,他躺在床上,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听,当他岳父走后,他认为岳父是干涉他“上层次”的“魔”。对别人的看望他总是很漠然,而对于他的功友来家却总很是感动。他说他现在的状况,这是“师父”在点化他,是在提高他的悟性,自己生下来欠下的“业力”得偿还,如果不这样,自己就不能得到“圆满”。

随着病魔的折磨,加上刘建坤平时太沉湎于练功而不医治,到了2002年初,刘建坤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这个过去1米78的大个子,竟消瘦成一个麻杆。可就是这样的身体,他还在一天傍晚趁家人不注意,走出家门,把法轮功人员给他的“法轮大法好”的小粘贴,塞进邻居家的门缝里。

2002年9月16日凌晨2时许,刘建坤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而且出现深度昏迷,家人急忙把他送往当地医院。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还是没有挽留住他的生命,医生诊断是肝硬化晚期、肝坏死。

这个至死都信奉法轮功拒医拒药的年轻人,既没有等到“消”去身上的“业力”,更没有等到最后“圆满”就走了,抛下的是他的年轻的妻子和年迈的老父亲,那一年他只有32岁。

刘丙炎练功猝死家中

  刘丙炎,男,1946年出生,河南省巩义市北山口镇白窑村村民。刘丙炎本是个勤劳能干、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与妻子王爱琴共育有四女二子,农忙时刘丙炎与妻子一起下地劳作,农闲时为了养家糊口他便外出打工挣钱。经过二十余年的辛勤打拼,刘丙炎终于把儿女们一个个拉扯成人、成家、立业,家境也越来越宽裕。钱是挣了不少,可是由于长年奔波在外、风餐露宿,刘丙炎患上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和慢性支气管炎,一遇到阴雨天气便关节肿胀、咳嗽不止,久治不见痊愈。为此,他十分苦恼。

1997年2月,刘丙炎听人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就动了心。为了治病,刘丙炎就试着练起了法轮功。3个月下来,他觉得自己不但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认定法轮功确实能治病。就这样,自1997年5月起,刘丙炎便不再去医院看病,服药也是时断时续。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和乡亲们都劝刘丙炎不要再练了,但刘丙炎根本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还对村民张善喜、张希武说:“‘师父’和‘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政府冤枉了法轮功。”

2001年3月,整天忙着“学法”、练功的刘丙炎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为了“消业”、“上层次”,达到“圆满”,他完全停用了药物。这年冬天,刘丙炎时常感到呼吸紧促,关节僵硬、肿痛。老伴心疼他,专门给他买来药,劝他服下,可他却严词拒绝,说:“这是‘师父’在考验我能不能过‘病业关’,你不能干扰我修炼。”儿女们也一起劝他到医院治疗,他反而斥责他们说:“‘修炼人’是不会生病的,那不是病,是‘业力’,你们让我看病吃药会加重‘业力’,是在害我。”

痴迷后的刘丙炎性情变得越来越怪异,不但对家里的大小事不管不问,对亲情也日渐冷漠,且时常精神恍惚。小儿子刘金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阻止父亲练功,刘金刚曾先后几次将家里的法轮功书籍、光盘和李洪志的照片烧掉。为此,父子俩屡次发生激烈的争吵。2005年5月的一天晚上,刘丙炎发现自己藏匿在卧室的“宝贝”又一次失踪了,他当即黑着脸把刘金刚喊进屋来,大骂儿子不孝,是在害他,折他的寿,是“诽师谤法”的“恶魔”,怒不可遏的刘丙炎还动手打了儿子。刘金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搬到了单位居住。对此,刘丙炎不仅不感到痛心,反而欣喜异常。他曾美滋滋地对“功友”们说:“我排除了家人的‘干扰’。”

2006年6月,为了便于“弘法”,刘丙炎从积蓄中拿出一万多元,先后购置了电脑、塑封机、装订机、打印机和纸张,建起了家庭“资料点”。白天,他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打印、复印反动资料,深夜就与几名“功友”一起偷偷摸摸地将宣传品分别投放到白窑村,水地河村等附近村庄村民的家中。就这样,昼伏夜出一年多下来,刘丙炎的病体日渐不支,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老伴劝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却反驳说:“我这是在‘救众生’,‘积威德’,我快要‘圆满’了,不信咱走着瞧。”

从2008年开始,刘丙炎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和慢性支气管炎频繁发作,他的面部、腿部和胳膊经常出现大面积水肿,经常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乏力。刘丙炎只好放弃了外出“弘法”,选择呆在家里“学法”、“练功”。眼见刘丙炎日益消瘦、体质越来越弱,家人心急如焚。为了让他看病吃药,儿女们和他吵过、闹过,老伴王爱琴终日苦苦哀求他,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2011年8月开始,刘丙炎突然感觉到胸闷、头晕,下地走路都非常困难。为了挤出更多的时间练功“消业”,他经常连饭都顾不上吃,每天只喝点白糖水果腹。夜间,他经常通宵达旦盘腿打坐练功。

2011年9月30日下午15时余,正在床上盘腿打坐练功的刘丙炎,忽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他双手紧紧地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身体急剧抽搐。见状,家人急忙拨打120。当救护车赶到时,刘丙炎已经停止了呼吸。医生遗憾地告诉刘丙炎的家人,由于患者患慢性支气管炎长期不医治,引发肺炎性心脏病导致突然死亡。

就这样,本该安享晚年的刘丙炎因误入法轮功邪教的泥潭,小病拖成大患,过早地离开了人世,留给家人无尽的悲痛和悔恨。

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

全海峰掘“慧根”命丧修炼路

全海峰,1958年生人,沈阳市康平县张强镇七家子村村民。他性格内向,但热心为人,还曾当过村小组的会计。
  1998年6月,一次偶然的机会全海峰接触到了法轮功。在反复练功、“学法”中,他逐渐相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并痴迷其中。
  农忙时节,全海峰和妻子一起到田里收庄稼。一次装车时,劳累了一天的全海峰稍不留神一脚踏空,从一人多高的车上摔了下来,不但没摔坏,连皮儿都没有划破。这次小小的意外,使全海峰相信自己练功这“神功”后真的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而且是在微妙的心法中“有求必应、有难必帮”。于是,他修炼“大法”的劲头更足。他坚信只要自己认真“学法”,诚心诚意修炼,“师父”会掘出他的“慧根”,自己也一定会修成正果。
  渐渐地,全海峰认定“大法”是任何常人的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只要是好方向的,他都认为是“师父”保佑的结果,在心里将法轮功记在“功劳簿”上。不太顺利的,他则认为是“师父”的考验,要常思已过,“向内找”、“去执著”。
  从此,他很少到村上料理工作,村里的换届选举中他落选了,但他认为这可以让他能够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中去。承包的农田更无心打理,全部扔给了瘦弱的妻子。与妻子的感情日渐疏远,妻子病了,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细心照料,而是不闻不问,弄得妻子伤心极了,孤零零的忍着病痛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农田。全海峰则头不抬、眼不睁继续他的“修炼”,有时看《转法轮》一看就是一天,眼睛累了就放下书练动功,每次练功还要向李洪志的画像参拜,练完后还要向画像行礼。妻子看他与从前性情大变,怕他练出个好歹劝他放弃,他则说:“‘师父’弟子众多,要想在上万人中脱颖而出早日修成,就必须集中意念多修内功。”为此,夫妻之间经常吵架。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把自己整天关在家里,性格更加内向,一天说不上几句话。他把“大法”深深地藏在心里、坚信着重“悟”才会“入道得法”。村长和全海峰共事多年,知道他是个认死理儿的实在人,面对误入歧途他没少劝说,还和村里有威望的长辈一起请他吃饭聊天,可每次要么就是全海峰低头不语,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根本没有交流的接口。
  此后,全海峰成天“悟”,悟来悟去,他“悟”出:只有掘出慧根,才能练出功夫,“修成正果”。从此,掘出慧根,成了全海峰全部工作重心。
  他想改变自己常人的身体,渴望穿越空间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身体出现的不适,他也不在吃药打针。渐渐地妻子发现他经常拿东西丢三落四的,情绪和行为也有些不太正常,偶尔家里来了客人,他很少和客人聊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躲开,即使唠上几句,不但没有条理还常断断续续地,有时憋得脸通红也说不出话来,即使说出来语言也很不连贯,经常说着说着就忘记自己说什么了。妻子看出了丈夫的反常,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担心他有个闪失,便劝全海峰到医院检查一下,他一边倔强地训斥妻子“常人之见,啥也不懂,我这是在‘消业’,属于净化身体阶段”,还说自己的“慧根”将要开启。
  从2003年开始,潜心修炼的全海峰情绪开始不稳定,经常在没有任何原由的情况下大喜大悲,时而无故发火,时而乐如顽童,时而一声不吭、时而大喊大叫,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还常常望着天空发呆,说是观察天象到时机好“白日飞升”。他还常对人说,自己身上的无数细胞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要组成智囊团,打开“天目”与更高境界的佛道神勾通交流。还说自己身上闪着金光,体内体外有好多“法轮”在转。

崔鹏伟为何抛家舍业

崔鹏伟,今年34岁,原为易县一名中学教师。曾因痴迷李洪志和法轮功的“上层次”、“得圆满”,放弃工作,抛下亲情,全身投入修炼、“弘法”中,最后一无所获,差点家破人亡。
  事情还得从1997年12月崔鹏伟接触法轮功那时说起。那时,他在保定师专上学,别看平时不善言语,可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经同学介绍《转法轮》这本书,他就买了一本。很快他就被书中所讲的“真善忍”所迷惑,以为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可以做好人了,还能“开功、开悟、得正果”。此后,他变得逐渐痴迷,凡是法轮功的书、磁带,他都会买来学习,坚信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圆满升天”。就这样,他边读书边练功。当时,校外马路南边小广场就是一个集体练功点。一开始,他只是休息日跑到小广场练功,后来,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他开始早上、晚上都去,到后来,很多正课时间也去,有时实在没时间去,他就在宿舍里练功、“学法”。
  1998年毕业后,崔鹏伟被分配到县富岗中学任教,他开始边教学边练功。他先是在宿舍自己“学法”、练功,后来,干脆跑到外面练功点集体练功。校外的一位练功点负责人得知他是一个大学老师,文化程度高,就推荐他当自己的助手。这下子,他可得意了,练功的热情一下子高涨了起来。别看他平时很节俭,可得知练功点缺乏学习资料和练功用品后,他毫不犹豫地从节省下来的工资中拿出400多元钱购买了法轮功书籍、录音机、磁带等练功用品。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在“做善事”、“做好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同事们、朋友们轮番劝说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要好好工作。他不但不听,还说什么练功是“做善事”,教人们“做好人”,有什么错呢?年迈的父母、新婚的妻子也苦苦劝说他不要再练功了,要改邪归正,做一个正常人,可他非但不听,而且变本加厉,疯狂的练功、“学法”、“讲真相”。他利用自己的美术特长,在黑板上绘制转法轮图形,书写“法轮功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法轮功内容,并编写法轮功传单在学生中散发。为此,被学校开除了公职。
  失业之后,他并不懊丧,却认为《转法轮》中“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在常人的环境中修炼自己,魔炼自己”这句话就是自己的写照,总觉得“师父”的“法身”就在周围,一门心思想着“上层次”、“开天目”、“得圆满”,整天将自己封闭在家中,废寝忘食的静心练功。
  2001年5月,他看到李洪志的经文《走向圆满》后,对妻子谎称托人在外面找到了一份工作。因当时妻子怀有身孕,他出去挣点钱,养家糊口,合情合理。就这样,父母及妻子相信了他的话。在外面,他隐瞒实情,先后在建筑工地、小餐馆打过零工。后因他宣扬法轮功,用工单位怕惹出事,不敢再用他,他只好四处游荡。后来,当身上带的钱花光后,他就开始沿路乞讨,经常靠路边的野菜充饥,有时几天也吃上一顿饱饭,没有住处,有时睡在荒山野地里,有时睡在人家屋檐下。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在家里从未吃过苦。当时,他也曾产生过一丝放弃练功的念头,但一想到“师父”说的放弃修炼会遭报应,会“形神俱灭”这些话,这一念头在他脑海中很快就消失了,并痛下决心要一直走下去,直到“圆满”。
  2003年8月,他来到重庆市酉阳县东风坝,被当地一个姚姓“功友”收留。有了落脚之地之后,他们俩白天上街擦皮鞋,晚上一起跑出去散发张贴法轮功宣传资料,并暗中在其熟悉的人群中发展了三名法轮功成员,直到2004年5月在外出散发传单时被当地警方抓获,他被遣送回原籍。回到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破败不堪的家,满头白发的父母,柔弱的妻子和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他一下子傻眼了,非常痛苦地说:“八年修炼,到头来落得这样下场。工作没了,妻子下岗了,家庭破败了,自己落了一身病,难道这就是我苦苦追求的圆满吗?”
  醒悟过来的他,后来在多方帮助之下开了一个汽车修配摊,在一家人的努力下,日子慢慢好了起来,重新过上了幸福生活。

一名护士的悲剧

陶春芝,1944年2月18日出生,中专文化,在乡镇卫生院工作。她身体多病,丈夫多年前去世,一个人孤苦伶仃。她有一个女儿在城区医院工作。每隔一段时间,陶春芝就要到女儿家生活一段时间。
  1997年,法轮功传到湖北云梦县。当年9月,陶春芝在广场看到一群人在练功,一打听才知道是法轮功。别人跟他介绍说法轮功能“消业治病”、强身健体,是一门好功法。陶春芝信以为真,便开始跟着练了起来。女儿看她一天到晚也无事可干,练练功或许能找到精神上的寄托,开始还是蛮支持她的。
  陶春芝练功非常虔诚,每天早早到练功地点与功友们汇合。练了一段时间,陶春芝自感神清气爽,精神好多了,精神上越来越依赖法轮功。
  1998年初,陶春芝在女儿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集镇上。集镇上没有练功点,她就动员附近的居民跟她一起学练法轮功。经她的说教,有不少人跟着她一起练上了法轮功。集镇上的练功点建立起来后,她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站点辅导员,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她痴迷于法轮功,对于医院的事就不上心了,对于工作经常是三心二意。1998年5月的一天,她在门诊部值班,一位七十多岁的病人在门诊室打吊针。这位病人看到注射液蛮多,就慢慢地睡着了。而陶春芝也没有再去看一下这个病人,就在值班室练起了法轮功。直到另一名同事赶过来,看到那位病人的输液管怎么是红色的。原来药输完了,血液回流到输液管中。那位同事赶紧将那位病人的针抽了,而此时陶春芝还沉浸在自己的法轮世界中。要不是同事来得及时,差点就酿成了一起医疗事故。
  但陶春芝并没有从这件事上吸取教训,继续坚持习练法轮功。她还向病人宣传法轮功能“消业治病”,有病不需打针、吃药,只要练法轮功就可以了。院长看她这样不专心工作,只得让她提前办理了内退手续。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陶春芝放弃修炼,可此时的陶春芝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根本听不进亲友的劝说。此后,陶春芝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没有了工作的束缚,陶春芝更加变本加厉,每天早上很早就起来练功。2001年,在李洪志一篇篇“经文”的鼓动下,陶春芝拿着功友们送来的法轮功宣传品到处散发。
  陶春芝练功前就患有慢性胰腺炎,经常上腹疼痛。女儿是医生,知道这种病需手术治疗,进行胰管引流术或胰腺切除术,可以延缓疾病发展。但是陶春芝就是不肯上医院动手术。逼急了她就说:“我没病上什么医院,身体好得很,动什么手术。我练功将‘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女儿动员她吃药,她却把药扔在地上。女儿说这种病需要生活调养,不能暴饮暴食,让她跟自己一起生活以便照顾她。但陶春芝死活不同意,坚持在镇上一个人生活。
  陶春芝一个人生活,无拘无束。每天在自己的小屋中“勤修苦练”,有时连三餐饭也顾不上。渐渐地,无规律的生活,暴饮暴食,再加上不打针吃药,她的病在慢慢恶化。
  2007年1月12日,陶春芝在练功打坐时,因腹痛突然休克倒在练功坐垫上。邻居发现后将其紧急送往医院,医生最终诊断为慢性胰腺炎急性发作。她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虽经医生全力救治,可最终还是于1月26日不治身亡。

“消业”害了老李

老李全名李友强,1942年12月生人,黑龙江农垦退休工人,长期居住在农场。认识老李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固执的人,自己认准了的事,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老李的妻子去世的早,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他又找了一个老伴,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老李的孩子们也十分的孝顺,一家人的生活不算是大富大贵却也幸福美满。可是这一切,都因老李习练法轮功而发生了改变。
  1997年的一天,老李在广场溜达,有人向他介绍法轮功,并送他一本《转法轮》,当他看到书中所说的法轮功让人“做好人”、讲“真、善、忍”、练功能治病、修炼到最后还能“白日飞升”时便产生了兴趣,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参与习练。刚开始老李也只是在闲暇时,学学法、看看书、练练功。随着练功的深入,每天规律的起居、适当的运动、良好的心理暗示等原因,原本就身体硬朗的老李更是觉得自己每天都是飘飘然然的,他将这一切的感觉都归功于法轮功的作用。
  老李年轻时,在事业、生活上曾遭遇过一些挫折,当他看了李洪志的《转法轮》、《转法轮》(卷二)等书以后,慢慢地被法轮功一些怪异的说法所吸引。李洪志的“业力论”和“宿命论”观点一下子迎合了他的思想,他感觉自己对人世的艰辛、命运的坎坷都有了新的注解。于是,老李开始全心全意的学法、练功,慢慢地,老李越来越痴迷,他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中对自己年轻时遭遇的挫折有了荒谬的心理安慰。
  老李买来几乎李洪志所有的书籍、磁带、图片等资料,只要有时间就反复阅读,每天坚持到深夜,完全处于痴迷状态。李洪志要求弟子要做好“三件事”,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老李开始不断地到处宣扬法轮功的特殊功效,竭尽所能地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往法轮功圈里拉,由于表现精进,老李成了当地法轮功的骨干人员。
  1999年,国家下发了依法取缔法轮功的通知,练功点的很多人都不练了,但老李不但没有醒悟,还觉得很不理解。他认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将来一定会平反的。为了按照“师父”说的抓住“最后圆满机会”,使自己早日“上层次”、“圆满”,他更加疯狂地到处去“弘法”、“讲真相”。
  他偷偷的把李洪志画像挂在卧房墙上,天天一早先对着画像作揖问好,接着开始静坐练功,然后便阅读《转法轮》,晚上又接着打坐练功。尽管老伴三番五次劝他别再练了,说法轮功害了不少人,可一提这事儿,他就怒目以待。老伴见他如此固执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只好由着她。几年来,老李将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法轮功上。他将退休工资全部用来购买法轮功书籍、光盘等相关物品。整日的“修炼”、“弘法”、“讲真相”,奔波劳累,老李的身体开始糟糕起来。
  家人要谁有个感冒咳嗽、头疼脑热的,老李都坚决反对他们去医院,只要谁进了医院看病,老李都会在家大吵大闹。2002年冬天,老李在外出“弘法”的路上,受了风寒,感冒很严重,老伴劝他吃药打针,他跟老伴说,这是自己的“业力”所致,只要发功“消业”病自然就好了。他每天练功、学法,感冒越来越严重。家人都劝他去医院,可他死活不肯,就这么硬挺着,后来过了几天时间,终于熬过来了,但他根本不知道其实那是老伴偷偷把感冒药、消炎药磨成粉末放入了菜饭中,他才好的。但自此以后,他却更加坚信了“消业说”。然而,他的身体却不但没有受益,反而体质越来越差。
  2004年年底,老李开始急速的消瘦,身体虚弱的有时连走路都困难。老伴、儿子多次劝他去医院检查身体,看看到底得了什么病。可老李就是执迷不悟,他认为自己一直是按照“师父”教诲的“不二法门”,做到了“执著”、做到了“真善忍”,所以这是“消业”。老伴常常会看见,老李在难受的得直冒汗的时候,或者静坐练功,或者嘀嘀咕咕地念叨法轮大法如何如何,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喝冰凉冰凉的凉水。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老伴哭着将这些事情告诉给家人。老李的小儿子实在不忍心看到父亲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便强行将老李带到医院,想让医生给老李做个全面系统的身体检查。可是老李始终不配合医生,还说“练功人不会得病,身体不舒服那是业力”、“练功人能自动产生一种功,杀死病菌”、“师父能给消业”、“打针吃药是把业力压回去了”。这个固执的老头最后还是没有接受医生的任何检查和治疗。
  老伴不知道老李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糟糕下去,便跟往常一样偷偷地将一些消炎药放在饭菜里,想让老李在不知不觉中吃下去。可这次偷放就被老李发现了,他很恼火,认为老伴这是在害他,他气愤地对老伴说:“师父”正在往外给我推业,我要吃药了,这一关我就没过。我就不可能“圆满”,我就失去了这个机会。老李甚至表示,要是再逼他去医院,他就离家出走到外边去练功,要是再琢磨让他吃药他就绝食以免误食药品,吓得家人都不再敢和他提医院、看病、吃药、打针。就这样,老李在自己的坚持下,继续信奉着李洪志痴迷着法轮功,继续拖着虚弱的身体四处“弘法”。
  2005年5月,老李病情突然恶化,他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对弥留之际还顽固不化的老李,他的家人痛心疾首,强行将他送入医院,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医生检查的结果是肝硬化延误治疗引起病变,已经不可挽回了。病危期间,老李依旧坚持虔诚地练功“消业”,等待“师父”承诺的“一帮到底”,期望“师父”“无数的法身”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法力”,让他的病尽快好起来。
  可是不到一个月,痴迷法轮功、深信“师父”的他最终没有得到李洪志的任何“帮助”,撒手不管离开了家人。就这样,老李的一生就划上了句号。老李离世的时候,老伴哭得昏天暗地:“老李啊,你就这么走了,是法轮功害死了你啊!”

林月香的悲剧

她叫林月香,女,1940年10月出生,初中文化,福建宁德福鼎市桐山街道溪西社区居民。林月香自小习得一手好字,早年丈夫过世,她独自撑起这个家,为了养育好两个子女,经常起早贪黑,辛勤劳作,在福鼎市龙山桥头开了一家名叫“月香字联店”,靠给人写联卖字为生。由于经营有方,生意红火,一家人过着幸福甜美的生活。
  1997年的夏天,月香正在店里忙活着,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给了她一本《转法轮》书,并告诉她修炼法轮功可以祛病消灾、强身健体。月香本身患有高血压、轻微糖尿病,就抱着试试看态度,开始看了起来,并慢慢相信人有病是“业力”所致和“真修弟子没有病”的说法。不久,她开始练起了法轮功来。练习了一段时间后,血压降低,糖尿病症状有所减轻,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了,她认为这是自己这段时间苦练的结果,于是练功的劲头就更足了。每天早上4点多就到公园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后来,一有时间她就会打坐练功,一次就是3个多小时。她开始把开店挣来钱,全用在了买法轮功书籍、光碟及资料上,而且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周围大多数人不再练法轮功,她就偷偷摸摸在家里坚持练习法轮功,并频繁地与其他功友联络。虽然家里人不断劝阻,但已经迷了心窍,一心痴迷法轮功的林月香,却坚持认为法轮功是“好功”,大法弟子修炼法轮功能“消业”。她把希望寄托在通过练法轮功在来解脱病魔,“圆满飞升”上来。
  2003年7月,她开始响应李洪志的号召,全身心投入到“弘法”的行列中,经常和“同修”们一起到外“弘法”,在城区散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等反动宣传品,进行所谓的“讲真理”,认为这是“长功”的机会,是在“消业”,只有坚持修炼“弘法”,才能“成仙成佛”入“天堂”。儿女们多次劝她放弃练功,给她讲了许多法轮功骗钱害人的例子,把她送到心理矫治中心进行心理矫治,恳求心理医生挽救他们的母亲。在矫治中心,医生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和她说了许多道理。最终,她看清了法轮功邪恶的本质,慢慢地从法轮功的阴影中走出来,一家子重新过了祥和欢乐的日子。
  “月香字联店”店铺也恢复正常营业,每天客人络绎不绝。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1年多,2006年3月的一天,月香在店门缝隙收到一份有关法轮功的宣传单,一开始她不想看,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有什么新内容,于是她认真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她发觉“师父”说得有道理,不能中途放弃,现在是“师父”考验弟子的时候,也是“上层次”的关键时期。原来自己练功还不够“精进”,要不自己早“上层次”了。当即她就在店里盘起双腿,练起功来。往后的日子,她经常在店内练功,顾客来了,她也不知道,顾客叫了,她也不理睬,顾客渐渐稀少,生意日益萧条。3个月后,店铺宣布倒闭。
  店铺不开了,月香练功就更有时间了,偶尔除了帮女儿带带孩子外,剩下的时间全用在练功上,由于长期修炼法轮功,不看病不吃药,她的身体日益消瘦,几个月下来,瘦了十多斤。她的女儿看到母亲这样,多次劝她到医院治疗,吃点药,但每次都遭到她的拒绝。每次她都认为现在的情况,是“师父”给她的考验,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身体会越来越好。若过了这一关,就能成“佛”,因此根本不听家里人劝告。她经常嘴巴念念有词,并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和周围人说,她看到“师父”了,“师父”和她说了什么之类的。
  悲剧终于发生了,2009年农历腊月二十九晚上,当举家都在欢度春节之际,她却开始练功,并几天不吃饭。
  2010年农历正月初三,由于体力不支,再加上高血压、糖尿病带来的并发症,林月香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2011年12月6日星期二

姚桂兰的悲剧人生

一名在医疗岗位上工作过的护士长,身患了卵巢癌,两年多的时间里,没去过一次医院,没看过一次医生,没吃过一片药,更不说进行手术治疗了。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还在喃喃自语:“不碍事的,我是‘大法弟子’,练功祛病,‘师父’会保佑我的。”
  她叫姚桂兰,1954年4月7日出生,1972年参加工作,1993年起担任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职工医院护士长职务,家住盘锦市兴隆台区高升街高升社区。
  姚桂兰原本有个美满幸福的四口之家,丈夫王开明在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实业公司工作,任金属公司经理。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在高升采油厂采油二公司工作,小女儿就读于沈阳工业大学。姚桂兰工作积极上进、认真负责,连续几年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高采家属区内老人、小孩发烧、感冒,找到她就到家里给扎针、送药,诸多患者和了解她的人一提起姚桂兰都竖大拇指,夸她不但人好,医德也好。就是这样的一位白衣天使,却因为习练法轮功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1995年,姚桂兰在丈夫王开明的影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步被所谓的“宿命论”吸引,进而深信不疑。习练法轮功后,原本开朗、热情的她变得内向、偏执、无心工作,一心修炼。她与丈夫王开明一起练功,交流心得,每天不是打坐练功就是抄写《转法轮》,《转法轮》的手抄本足足写满了十几本,非常虔诚。习练法轮功以后,姚桂兰抛却了从医人员的科学精神,竟对前来就医的患者说,有病不用吃药了,跟我习练法轮功吧,“师父”可以用功来给你治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姚桂兰单位领导劝她放弃法轮功。姚桂兰在表面上答应不再练习,却在家一直偷偷练。在2001年至2006年期间,为尽快“上层次”,得“圆满”的姚桂兰积极响应李洪志的号召,多次串联、活动,并与其丈夫王开明及其他“大法弟子”,以进京探亲的名义,到天安门广场、国家信访局等地打横幅、静坐、“护法”。为了“讲真相”,姚桂兰在高升家属区内见到熟人、朋友便说“法轮大法好”。
  但是,姚桂兰的虔诚并没有带给她福报。2007年2月期间,姚桂兰感觉自己的妇科不正常,下腹部坠痛,腿也水肿了,就对大女儿和丈夫说了。大女儿劝她去医院检查,可丈夫王开明却说,你懂什么?这是“大法”对你妈的考验,说明她修炼“大法”的境界还不够,病就是一种“业”,遭罪就是“还业债”,医院能消业吗?在家好好学法练功,尽快“上层次”,你妈离“师父”说的神路不远啦!丈夫的话让姚桂兰深信不疑。忍着病痛的姚桂兰躺倒在床上,口中默念着李洪志的“经文”。2天后痛感竟然减轻了!这一“神迹”更坚定了姚桂兰“消业”祛病的信念。至此,任凭大女儿再怎么百般劝说去医院看病,她都置若罔闻。
  病情在悄无声息中发展,2008年3月间,姚桂兰感觉自己的腹部能摸到肿块,身体也日渐消瘦,妇科方面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她仍在丈夫王开明的鼓励下,坚持每天打坐练功,“消业”祛病。姚桂兰常说她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一定能“功德圆满”。2009年的5月份,姚桂兰已经骨瘦如柴、呼吸困难,不能平卧了,大女儿不顾父亲王开明的反对,在邻居的帮助下强行把姚桂兰送到辽河油田中心医院。经检查,诊断为卵巢癌晚期。由于送医晚,癌细胞已转移,不仅与周围组织粘连,而且还直接浸润至结肠及小肠,扩散在腹腔各处,出现了大量的血性腹水及严重贫血等恶病质现象,已无医治价值。医生惋惜地说,卵巢恶性肿瘤生长快,易扩散,但早期患者及时就医,通过手术、放疗、化疗、中医等方法,90%的病人都能活下来。
  姚桂兰坚信“师父”李洪志的说法,不信医学,执着的认为“法轮大法”是灵丹妙药,虔诚“学法”练功,可终换来的并不是她期盼的结果。在病魔的吞噬下,姚桂兰于2009年8月9日离世,终年55岁。

周正一的家庭悲剧

周正一,1985年7月15日出生,草河口镇职业技校烹饪专业毕业,现在沈阳市打工为生。一提起法轮功,周正一就气得咬牙切齿,“我爸、我妈,我们全家都被法轮功给害了,是法轮功害我成为了孤儿。”
  刘丽平,1965年1月12日出生,她和丈夫周大波原先都是草河口镇化工厂工人,二人于1984年“十一”结婚,第二年儿子周正一就出生了。1995年3月厂子倒闭,她们夫妇二人一块儿下岗,后来就靠在市场卖菜、卖粮维持生活。
  在市场上摆地摊,冬冻夏晒的,几年下来,刘丽平得了严重的“脚气”。“脚气不算病,痒起来要人命”,刘丽平用过好多药也没能根除。1997年9月,一个常来买货的老顾客知道后,特意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和一套录音带,说只要修炼法轮功,可以不打针不吃药就把病治好,如果坚持修炼,还能“圆满”、“白日飞升”。
  刘丽平当时是有病乱投医,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法轮功。因为总在家练功,脚捂不着也冻不着的,再加上注意力被练功吸引,她觉着脚气真的不那么痒了,刘丽平将“受益”全部归结为习练法轮功的功效,这更加坚定了她习练法轮功的决定,“学法”练功更加勤奋刻苦。随着练功的深入,刘丽平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的单一愿望,还要跟着“师父”李洪志“上层次”、“成仙成佛”。由于刘丽平一心扑在“学法”练功上,早出晚归,到市场出摊、收摊的活儿就全落在了丈夫身上。
  1997年12月,一天周正一去奶奶家时,发现母亲刘丽平手里捧着一本《转法轮》,正坐在炕上劝说老太太跟自己一块儿练法轮功。
  刘丽平的婆婆一辈子虔诚信佛,听了她的话以后就觉着是胡说八道,老太太认为这是污蔑佛祖,还让刘丽平别再信了。可是刘丽平不服气,婆媳俩说不到一块去,竟然吵了起来,当着儿子的面,闹了一个“半红脸”的刘丽平一甩袖子回了家,从此再也没有登过婆婆家的大门。
  练功前的刘丽平热情、勤快,人家都说她是过日子的好手。但自从练起法轮功后,市场她也不去了,家里活她也不干了,孩子她也不照顾了。丈夫百般劝阻也无济于事,只好自己咬牙撑着这个家。丈夫白天要出去看摊卖货,晚上要自己洗衣做饭,媳妇不能照顾他,反过来还要他成天伺候媳妇。刘丽平不但没有愧疚,反而觉得丈夫这样做是应该的。她总跟丈夫讲道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你就等着跟我沾光吧!”
  那时,刘丽平家里墙壁上到处挂满了李洪志的画像,练功的乐曲从早放到晚。这还不算,刘丽平还总把一些功友找到家里来练功,这些人又是磕头又是烧香的,吵的当时年仅12岁的周正一根本静不下心来做作业,还经常晚上做噩梦。别的事还能忍受,孩子的事绝对不能忍受,为了孩子,丈夫和她差不多天天都要吵,甚至提出过要与她离婚。可是刘丽平毫不在乎,竟然跟丈夫说:“我们大法弟子怎么会像你们常人那样在乎婚姻呢,何况我已经去掉‘执著’了,我是不会为你和儿子所累、所缠的,随你便好了。”
  为了孩子,丈夫最终没能像刘丽平那样狠下心来,只好把儿子送到奶奶家生活了。周正一说,那时候自己不敢回家,想父亲了就到市场上去看看。那时候他30几岁的父亲好像50多岁的人,一脸疲惫,胡子头发乱蓬蓬的,衣服更是脏乎乎的。
  1998年11月一天,周正一到市场上没看见父亲,问周围的人,说是已经有3天没见他爸出摊了。他赶紧回家问母亲。刘丽平说:“大前天晚上跟我吵了一架后就出门了,再没看见,我还以为回你奶奶家了呢。”他问母亲为什么吵架,回答是:“心疼我把一万块钱捐出去了。”周正一赶紧回家告诉爷爷奶奶,大家报了警。两天后,有人在山上的树林里发现了他父亲的尸体,是在树上吊死的。法医鉴定的结论是自杀。
  丈夫的死并没有让刘丽平醒悟,她竟然一点儿也不伤心,最后连葬礼也没参加。周正一说,父亲刚走的半年里,一想到父亲遭的罪我就哭个不停,一想到母亲的残忍绝情我就气得发疯。1999年1月,爷爷奶奶把周正一的户口从父母家里迁出来落在自己家,大家从此和刘丽平断绝了来往。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刘丽平仍然对法轮功执迷不悟,仍然偷偷“学法”、练功。1999年末,民警和社区的工作人员找到刘丽平的婆婆家,说刘丽平失踪了。大家把草河口镇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也没找着她。
  因为家里的烦心事,周正一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2001年夏天,由于中考成绩很差,周正一选择了镇里的职业技校。那时,父母家的房子由于长时间没人打理,满院荒草,房子还漏雨,后来在爷爷奶奶做主下,房子被贱卖了。周正一在收拾屋里的东西时,在箱子里翻到了母亲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难以想象,没有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刘丽平,在外边怎么生活?
  虽然家人一有机会就打听刘丽平的消息,也到派出所报了案。但自从刘丽平失踪以后,整整十年,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家里人都认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直到2010年9月,正在沈阳打工的周正一接到了大姨的电话,说他母亲回来了,要周正一赶紧回来。因为他母亲说乳房又胀又痛,但不肯去医院,就在家里打坐练功,从早到晚向李洪志祷告求救,担心有事。
  当周正一看见十多年未见的母亲时,已经不敢认了。此时的刘丽平又黑又瘦,眼窝深陷,目光呆滞,还略微有点驼背。问起这十年是她怎么过来的时候,刘丽平始终一言不发。当周正一坚持要带母亲去医院就医时,刘丽平竟对儿子说:“‘师父’正在帮我清理身体呢,我发发‘正念’就好了。”最后,在家人的强制下,刘丽平被送到本溪县第二人民医院(草河口镇医院)。经过医生诊断,是乳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转移。
  2010年10月12日,年仅45岁的刘丽平带着对“圆满”的无限向往离世。离世前,刘丽平还盼望着李洪志来救她脱离苦海。
  周正一原本幸福的家庭就因为邪教法轮功的侵入而毁于一旦。

“消业”要了曹志云家三口人的命

曹志云,曾是四川省邻水县棉麻公司退休工人。他的儿子曹平,未练法轮功之前和妻子刘桂珍一道做豆芽等蔬菜生意,日子过得舒坦而幸福。但没想到,可就在1997年12月,他那身体一直不太好而又十分渴望有一个强健身体的儿子曹平,因经不住法轮功人员的蛊惑开始习练上了法轮功。
  习练上法轮功的儿子曹平,感觉身体比原来好多了,认为与此“功法”很有缘,并对法轮功的“消业”论等歪理邪说深信不疑。由于十分痴迷,他儿子曹平很快就能对《转法轮》等书籍倒背如流。曹志云为此欣喜万分,认为儿子学的“功法”很神奇,于是自己也成了儿子的坚定支持者和追随者,在儿子曹平的带动下一起练功“精进”。家人中除了曹志云的小女儿曹继霞不太支持他们练功外,其他家人因为曹平感觉良好都比较支持,为曹志云父子练功提供了较为宽松的家庭环境。
  但没想到,他儿子曹平升练功后不久,法轮功组织就要求他儿子到处发展人员,并宣称发展人员能让他儿子快速“精进”。他和儿子都觉得有道理,认为“功力”大就能带动很多人入道,就能无形中在他们身边想成“气场”。于是,儿子曹平除了练功就到处发展成员,结果没有人相信。看到这种情况,很想“精进”的曹志云就给儿子点拨,让儿子最好首先去发展他的女婿张吉安(也就是曹平的亲妹夫)。儿子在父亲的授意下,拼命蛊惑已得了轻微肝病的亲妹夫张吉安加入法轮功组织,再加上岳父曹志云的努力撮合,一向很听岳父话的张吉安从重庆专程赶回邻水县城,并常住在岳父曹志云家,和岳父曹志云及其妻哥曹平一起刻苦练功,切磋“法理”,以期共同“精进”。
  没多久,曹志云和儿子曹平、女婿张吉安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除了一起定时在客厅研讨“法理”外,其余时间都盘腿打坐,曹志云还要求儿子和女婿尽量少说话,多“修口”,提高“悟性”等等,并再三叮嘱女婿多“消业”清理身体,那样才能治好肝病。儿子和女婿听了曹志云的话后练功更加勤奋严格了。由于他们三个人长时间吃素,很少外出与人交流,个个变得沉默寡言,面色惨白,目光阴森、呆滞,对街坊邻居不多理睬,就连邻居敲门问事也不开门应答。他女婿张吉安练功后很快放弃了在重庆的生意,还将买来治肝病的药全部扔掉,专心“消业”治肝病,结果肝病越来越严重,传染性也很强,身体虚弱的曹平很快被感染,也患上了肝病。曹志云对此觉得很正常,他认为那是儿子的功力很强,在通过功力吸出女婿体内的肝病“业力”,帮助女婿清理身体,清理好了之后儿子曹平将这些肝病“业力”又清理出自己身体就行了,还认为这是“师父”冥冥之中的安排而已。但没想到的是,曹志云的儿子曹平和女婿张吉安的肝病开始病变恶化,呕吐不止,但曹志云给他们说这是“师父”安排的“考验关口”而已。还要求儿子、女婿需要继续拒医拒药,做好法轮功“三件事”,以尽快“上层次”。于是,为了尽快“消业”治病成功,在曹志云的鼓励下,他儿子和女婿2003年初开始在重庆市、邻水县城北镇等地大肆参与违法活动。家里人因为长期受曹志云、曹平和张吉安的影响,认为他们的这些所作所为十分正常,也未放在心上。
  即便如此虔诚地为“大法”卖命,可是他儿子和女婿终因长期拒医拒药,病情很快相继转为肝硬化和肝癌,女婿张吉安、儿子曹平二人多次被强行送到医院。就医期间,曹志云继续给儿子、女婿鼓劲,要求“消业”治病。
  可是,2005年8月的一天,儿子曹平挺着装满腹水的肚子练功的时候,病情急剧发作,休克在地上。曹志云居然还阻挡从外地赶回来的小女儿曹继霞将奄奄一息的儿子曹平送医院抢救,虽然最后送到了医院,但是由于他的阻挡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他儿子曹平还未来得及抢救就停止了呼吸,享年47岁。
  曹志云对儿子曹平的离去毫无伤感,还给女婿张吉安说,那是儿子曹平提前“圆满”的一种形式,说他是提前到“法轮世界”享福去了。岳父曹志云的话让张吉安既惊喜又忐忑,高兴的是岳父说的就是“师父”描绘的自己“消业”后追求的最美好的东西,害怕的是自己看到妻哥曹平离去时手按在腹部“法轮”处的恐怖场景,犹豫之后的张吉安相信了岳父的话,继续拒医拒药,“消业”治病。可是,曹志云的话却没有让继续坚修3年的女婿张吉安“消业”治病成功,反而让女婿付出了生命代价,于2008年4月因抢救无效死于肝癌。
  儿子、女婿的相继去世,不仅未让曹志云警醒,反而觉得是自己年纪太大了,悟性差,“师父”把他放在最后“圆满”。但不管怎么练功,他就是记不住“经文”和“悟”不出“经文”中的“理”,于是他坚持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县城垯子丘尚水溪园小区外面的黄桷树处“发正念”,也想通过这棵他儿子曾说过的有生命灵气的古树与远在“法轮世界”享福的儿子搭上话,让儿子指点如何继续“坚修”。曹继霞对父亲的举动很不理解,但不管她怎么劝曹志云都不听,家里其他人都觉得曹志云关于“圆满后得福报”的说法有道理,都支持他继续练功。

崔淑丽毁了原本美满的家

崔淑丽,1964年1月出生,河北省廊坊市广阳区北旺乡北旺二村农民。
  1999年3月,崔淑丽本着强身健体的良好愿望,开始习练法轮功。她买了《转法轮》等书,还拷贝了大量练功录音。她按照李洪志的要求,练功不带任何自己的观念,坚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读,不分昼夜、一字不漏地背,越来越感觉这世上除了《转法轮》外,其它什么都是假的。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仍然偷偷练功。
  2000年6月的一天,一件生活中的偶然小事,让她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她家院中一株将要枯死的桃树,奇迹般地发出了新芽。她的眼睛亮了,认为这是“师父”李洪志对她的昭示:“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强身,还能积德修福,甚至功得圆满后能成仙。”从那时起,崔淑丽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当中,她经常振振有词地对家人说,“‘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要按‘真善忍’去做人,这样就能‘圆满’、‘成仙成佛’。”
  修炼法轮功后,崔淑丽再没什么心思去过日子了,每天看书、打坐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两三个小时延长到八九个小时。除了看书练功以外,就是与其他功友相互切磋怎么能够更快地提高“层次”。时间花在练功上,庄稼没人管,眼看着人家的麦子、玉米的好收成,她家地里的野草长得比庄稼还快。过去,她在家里种蔬菜大棚,丈夫在建筑工地打工,一年收入能有五六万元。练功把这种“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彻底打乱了,丈夫于焕文不得不经常请假回家干农活。为此,夫妻没少吵架。于焕文脾气比较暴躁,说着、骂着不解气了,还会给上崔淑丽两下子。但崔淑丽认为,这正是练功“上层次”需要的考验。她既不与丈夫争,也不与丈夫闹,而是更加投入到大法的修炼当中。
  于焕文说:“练功练得她什么都不想干了,家不像个家,业不像个业。人家房都翻盖了,我这儿还是这四间破房。”
  崔淑丽1999年3月接触法轮功时,大儿子13岁,小儿子9岁。因为丈夫在外打工,家里孩子的教育主要靠崔淑丽,给孩子洗衣、做饭,孩子眼里的母亲既勤劳又亲切。可自从练功后,崔淑丽每天泡在“经文”里,对孩子的关心越来越少,常常一天都顾不上看孩子一眼。别人家的孩子到家,总有香甜可口的饭菜等着,有个干净温馨的家。可这两个孩子到家看到的是正在苦修练功的妈妈,乱糟糟的家。
  崔淑丽小儿子说:“自从我妈练上法轮功,就顾不上别的了。开始还按时按点给我们做饭,后来有时连饭也没时间做。我们上学这几年,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哪儿像个有家的呀!”
  孩子们与妈妈的沟通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冷淡。“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个没妈的孩子。”崔淑丽的小儿子表示。“爸爸和妈妈还常常因为练功的事儿吵架,一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跑到外头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心里就轻松了。”
  在这种环境中慢慢地长大的兄弟俩越来越叛逆,尤其是进入青春期后的大儿子,越发的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初中毕业后,他就不顾家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和一些社会青年纠结在一起,玩玩闹闹,吃吃喝喝,沾染了好吃懒做、爱慕虚荣的坏习气。2008年8月的一天,崔淑丽大儿子伙同他人到村边公路抢劫行人财物,被以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
  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法轮功搞得支离破碎。面对亲生儿子锒铛入狱,以及贫困潦倒的生活,崔淑丽越来越感觉到法轮功不能给她带来圆满和幸福。如今,在家人、朋友的帮助下,她已经走出邪教误区,重回了正常生活。

陈肇伟为什么变成了逆子

他叫陈肇伟,广东人,今年40岁,家住广东深圳市罗湖区。父亲是60年代的大学生,在特区建立之初带全家来到深圳。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考上大学后学建筑专业,毕业后在深圳一家建筑公司工作。
  陈肇伟孝顺父母,跟爷爷感情最深,爷爷重病,他一有时间就来陪伴爷爷,守在病床前,端茶倒水,用自己省下的零花钱给老人买喜欢吃的东西。1995年6月,他因为违反了公司规定被辞退,他深爱的爷爷也病逝了,这两件事情使他变得消沉,无法振作。
  1996年3月,陈肇伟遇到了一位姓李的女法轮功习练者。她对陈肇伟讲:“做人不要太执著,要放下名利情,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专门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上层次,是宇宙最高的‘性命双修的功法。练成了这门功,不仅可以有常人没有的神通,做人上人,而且还能得道成佛。”经引导,陈肇伟开始练习法轮功,并逐渐沉迷其中,满脑子都是“成仙成佛”。他每天用5小时练功、“学法”,购买了一大堆书籍和录像带,经常与功友背书、交流。
  陈肇伟在大学所学的建筑专业,本来在深圳是能大派用场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正值城市建设的高峰期,建筑专业是热门的行业,学建筑的是热门人才,可是他自己偏不想工作,把大把大把的时光用在串功友、集体“学法”上了。陈肇伟的父母看在眼里,心里却像着了火一样,到处托亲戚给他找工作。但找到一处工作,没干几天,陈肇伟就不辞而别。就这样,父母不仅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而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提起帮他找工作的事儿了。
  1998年11月,陈肇伟结了婚。陈肇伟父母心想儿子成家立业了就会心定下来,一切就会好起来。陈肇伟的父母考虑到儿子、儿媳都没有经济来源,就让小两口跟他们一起居住。可是事如愿违,就在陈肇伟婚后一个月的一天半夜,父母突然被惊醒,发现客厅里摆满了点燃的蜡烛,李洪志的画像挂在蜡烛上方的墙上,陈肇伟正在口中念念有词地跪拜。父母非常吃惊,担心引起火灾急忙劝阻,并移动蜡烛。此时,陈肇伟突然跳起来,扑向父母大打出手,并不停地大声辱骂。父母惊呆了,难以想象孝顺的儿子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他们立即拨打了110报警,派出所民警到后,父亲向民警述说了儿子反常的举动,他坚信儿子得了精神病,否则不可能这样疯狂。在父母的要求下,民警把陈肇伟送到深圳市康宁医院,经医生鉴定,陈肇伟并非精神分裂,只是得了抑郁症。但陈肇伟坚称自己没有病,不肯吃药,照样每天练功。从此以后,陈肇伟打骂父母和妻子,便成了家常便饭。
  每当妻子劝说陈肇伟找工作养家糊口,陈肇伟就会说,“我是修练人,凡夫俗子的事我是做不来的,等到我修成了给你金砖银瓦。”当妻子再劝,陈肇伟就会破口大骂妻子是“魔”,是缠住她的“恶鬼”,阻碍了他上层次。有的时候还大打出手。善良的妻子只能忍气吞声,恪守“家丑不外扬”的信条,从不对外说自己的遭遇,背地里只能以泪洗面。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李洪志不断发出“经文”,鼓动习练者与中国政府公开对抗。“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走向圆满》2000年6月)“一个修炼者在修炼中,无论付出多少,圆满时一定会得到多少。”(《去掉最后的执着》2000年8月年)在李洪志的鼓动下,习练者纷纷与政府进行公开对抗。2000年陈肇伟与两名功友结伴到北京“弘法”闹事,受到了法律的惩罚。
  但陈肇伟思想毫无改观,反而变得更加极端和激进。他多次告诉家人自己一定能够“圆满”,到时可以“白日飞升”。他不再过问家事,也不去找工作,对父母和妻子很冷漠。他在家中坚持打坐、练功,经常上网,与功友进行网络交流,建立了好几个QQ空间,上传文章、图片和视频。
  对于陈肇伟的痴迷状态,家人不知规劝了多少次,让他远离法轮功,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但陈肇伟不但不听劝,还厉声痛斥父母是阻碍他修炼的“魔”,威胁说要断绝关系,剪断情的羁绊。有几次还对父母大打出手,周围邻里都看不过,赶来劝阻,叫他要善待父母。陈却执拗称要除掉情魔,斩断情结,并当着邻居的面称自己早已没有父母、亲人,只有“师父”和“同修”。
  2004年下半年,法轮功媒体刊登《九评》,并要求习练者广泛传播。陈肇伟读了该文后,深受影响,从此对中国政府恨之入骨。
  2005年春节,全家团圆,欢渡春节。一贫如洗的陈肇伟,没有什么东西孝敬老人也就罢了,反而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劝说父亲退党。遭到父亲的拒绝后,他再一次对父亲大打出手。父母伤心透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就搬到南山区单独居住。
  陈肇伟,经过六七年的折腾,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成了街道社区出了名的“烂仔”。妻子见了熟人都抬不起头,被摧残得人黄肌瘦,过早衰老。社区居委会对陈肇伟也多次上门教育和规劝,还对他一家给予了许多照顾。2006年5月,社区出于照顾,聘请了他的妻子当了社保协管员,使这一家人有了基本生活来源。父母为了儿子,省吃俭用,把大部分金钱用于填补儿子,家里多少年没有置办一件像样的家具和电器,家境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但就是这样,陈肇伟每个月还要去父母家中一两次,每次都伸手要钱,不管父母是否同意,他会直接拿走冰箱中的食物及家庭用品。如果父母提出异议或者劝其不要练法轮功,就会招来陈肇伟毫无人性的拳脚相加,并砸烂父母家中的东西,家里的地板留下多处被砸的痕迹。
  2010年中秋节,父母在吃团圆饭时趁机劝说陈肇伟:“肇伟,你马上就进入不惑之年了,要干一点正经事,不能再跟着法轮功瞎胡闹,否则要祸害你一辈子呀。”老人一番劝说还未讲完,陈肇伟顿时暴跳如雷,把饭茶推洒一地,抡起酒瓶子就向父亲身上摔去,幸亏老人躲闪地快,才免遭伤身之祸。被气得浑身发抖的母亲,拿起电话拨打110报警。派出所民警为这样的事情已对其进行了两次治安拘留,并多次带他到社区警务室训诫。但陈肇伟没有丝毫改变,仍然隔些日子就到父母家中折腾一番。
  陈肇伟父母现已都60多岁,原本是正值儿孙承欢膝下,安度晚年的时光,可是因为本来孝顺的小儿子,练法轮功变成了狂躁、粗暴、无德的逆子,等待他们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一提起儿子,陈肇伟的父亲就伤心地泪流满面,不禁感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一个逆子,是我没教育好还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
  其实,陈肇伟的父母并没有做错了什么,而恰恰正是陈肇伟的“师父”李洪志引错了路。

2011年11月22日星期二

歪曲的“生命理论”

笔者是细胞生物学博士,现在一家合资生物制药公司从事研究工作。近日,看了李洪志今年8月29日纽约法会讲法《什么是大法弟子》的“经文”,又一次称:“人的分子细胞是分子构成的,分子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由更微观的粒子构成的,越微观的粒子能量越大。大家知道,人那个身体埋在土里头,表面的细胞是分子组成的,这个细胞可以烂掉,那分子烂不掉,对不对?那原子更烂不掉,是不是?”他在以前的书籍和文章中,对生命的构成还有许多“高谈阔论”,让人们感到他俨然是一位生命科学专家。

事实上,李洪志是在发挥他会忽悠的“特长”,剽窃一些科学名词,伪装成生命专家,用来欺骗大法弟子。

下面,笔者试着分析一下李洪志是如何混淆和歪曲生命理论的。

首先,现代科学研究证明,生命构成的基本单位是细胞

构成生命的基本单位到底是分子还是原子?科学研究证明,构成生命的基本单位既不是分子,也不是更小的原子,而是细胞。

细胞是地球已知各类生命形式的基本组成形态。在细胞内主要发挥生物功能的是蛋白质。蛋白质由氨基酸、金属阳离子等多种物质组成,其中任何一类分子本身不具有生命的功能;同样的,蛋白质内的各类物质种类的改变会引发蛋白质变性,导致其失去正常的生物功能。换句话说,生命的基本形式是细胞,发挥生命功能的是蛋白质。经过验证的蛋白质已经成千上万种,细胞内部调控机制体系的研究也已经成为科学研究主流,各类蛋白质在细胞内外的功能越来越明确。

李洪志却不断地在“经文”里面讲分子、原子都可以组成“不同的生命形式”。这与当今生命科学研究结果相去甚远。原子、分子、细胞三个概念分别是物理、化学、生物的三个核心概念,三种物质之间的关系不是“经文”说的那样肤浅。组成细胞、蛋白质的物质既包括有机物大分子,也包括金属阳离子等其他物质。各类原子无序地堆放在一起,并不能形成生命,只是不同物质的混合。因此,描述细胞、蛋白质组成不能使用原子这个概念,更不能理解为原子可以直接组成有结构的生命形式。

李洪志在“经文”中将不同领域的科学名词混为一谈,就是要把大法弟子引入他设置的逻辑陷阱,相信他编造的“伪科学”理论。20世纪90代初,美国、英国等世界级实验室的分子生物学的研究成果并未被社会广泛了解,细胞生物学、神经生物学等基础生命学科更是知之者甚少,这给李洪志留下了随意歪曲科技成果,混淆大众视听的机会。

其次,人的生命是有周期的,“消业”治病完全是歪理邪说

科学证明,每种生命形式都不能永久存在,而需要通过遗传的方式产生与自身相似的个体。同样,细胞也有寿命,细胞核内的染色体末端会随着分裂的次数增加而缩小,并在特定的时间按照一定程序死亡。但细胞分裂次数一旦超过50次,细胞内的机制就会发挥作用,细胞将快速分裂,不再死亡,最终形成癌症肿瘤。如果真的按照李洪志的理论,练他的功,改变细胞内的分子,改变原有调控机制,产生无限生命,这不成了促进癌细胞么?更谈不上什么“绝对安全”了。

治病讲究治标治本,首先就是要了解致病的原因。常见疾病多可以通过药物辅助,激活自身免疫系统或者采取手术的方式,改善患者的病痛并最终治愈。而有些疾病是患者生来就有的遗传病(如色感缺失、血友病),是不能完全治愈的疾病,只能通过外界辅助手段改善患者的病情。而一些老年病(如关节炎、高血压)都是人体衰老的表现,要通过长时间的治疗护理才能改善患者病情。

李洪志的“消业祛病”理论便在渴望健康的人群中找到了发展空间。他不止一次地讲:人的难是来源于人的“业力”,是人以前干了不好的事积下的,积的越多难越大,大了人就会遭难。这个难可能会给你生活前景造成灾难,也可能使你身体受难、得病。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不受到病魔的侵扰,若是偏信了李洪志“消业祛病”这一套,便会越陷越深,很难自拔。患者越是有病,越不吃药,越不去医院治疗,反而会更加相信自身“业力”未消,并不断自我暗示,贻误病情。因此,“消业”是不能治病的。

第三,假借“粒子高能说”编造“能量延寿”邪说,只是用来欺骗弟子的又一把戏

值得注意的是,李洪志近来在“经文”中,常借用“微观粒子具有很高能量”这个概念,说他的功法能把高能量的物质储存到细胞内部。按照李洪志所言顺推,练他的“法轮功”就是在细胞内积累能量,除了供给细胞正常新陈代谢所需,剩余能量全部积累到原子内部。然后,等到练功者“层次”够高之后,再释放能量给别人治病。这个说法让人毛骨悚然!能储存并释放大量能量的粒子只有放射性同位素,人体内的放射性同位素超标,反而会影响细胞的正常活性,诱发癌细胞。估计习练者还没有到能为别人治病的“层次”,早已因体内产生过多“无限生命”而“圆满”归西了。

细细品来,李洪志口中的“能量能延长寿命”倒很像普通蓄电池的充电、放电过程。他编造的这个怪论,虽然假借“粒子高能”之说,但是对生物体内积累能量的过程避而不谈,只是在人前鼓吹学习他的“大法”能够让练功者体内积累大量能量,“抵抗”各类疾病和身体衰老。这证明李洪志缺乏基本科学常识,所言不过是一纸妄断,毫无事实根据,禁不住考问。

李洪志所编造的“生命理论”是用多个学科的研究成果拼凑出来的,根本不可相信。他这个初中学历的人既想借用科学成果包装“经文”,又害怕别人发现他不懂科学知识,内心实际上充满了对科学的畏惧。这很可能就是他将相信科学研究列为“世界十恶”的本意!

众所周知,揭示生命奥秘是人类文明中的一个长期任务。而“生命理论”被李洪志这类别有用心的人随意编造歪曲,用以招摇撞骗,世人应警惕,大法弟子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金立凤38岁就走完了人生路

金立凤,1962年10月出生,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龙港区渤海船院家属楼801号3单元402室,是渤海船舶职业学院的老师。

金立凤患有心脏病多年,要经常吃药调节,严重时需要服用速效救心丸。1997年6月,金立凤居住的小区里有些人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听邻居徐志英说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有神奇的效果。有病乱投医的她在徐志英的一再劝说下也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决定练习法轮功试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金立凤感觉情绪比往常平稳了,病情也有所缓解了,见到“效果”的她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

一向热爱教育事业,对工作认真负责,关心爱护学生,对待同事、朋友热情,典型贤妻良母的金立凤,自从习练法轮功以后,一有时间就和同修在一起“会功”,还经常挑灯夜战,仔细研读《转法轮》,备课的时间越来越少,教学质量明显下降,几次受到学校领导的批评。对学生、同事形同陌生路人,漠不关心。她逢人便讲,《转法轮》就是一部“上天的梯子”,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就是上天派来的“宇宙主佛”,“师父”要求“大法不离心”。

但是金立凤虔诚的修炼并没有带给她“福报”,1997年11月,金立凤心脏病出现加重情况,经常胸闷、心悸、呼吸困难。家人和同事劝她去医院。她却说,人是从另外空间掉下来的“垃圾”,病是前世干了不好的事产生的“业”,只有努力“学法”,“修心性”“做好人”才能“消业”。还反过来劝家人和同事跟她一起修炼法轮功。她甚至还偷偷地往关系最好的同事手提包里放入了《转法轮》。

1998年2月,一心只求“消业祛病”、“上层次”、“成仙成佛”的金立凤遵从《转法轮》提到的“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这样上一世的业力还没还成,这一世又会干一些不好的事伤害别人,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的说法,干脆把调节心脏的药给停了。6月一天,金立凤在练功时忽然眩晕摔倒,脸色灰白、呼吸困难、疼痛难忍,在外地工作的丈夫刘永渤得到消息,赶回来劝她去医院治疗。她却说,得病是因为我身上有“业力”,只要消除了“业力”,病就自然好了。现在修炼法轮功,将来能上天国世界“享福”!她还训斥丈夫说是因为他经常劝她,影响到她“消业”“上层次”,才会使病情加重。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金立凤并没有反思,反而认为法轮功讲“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修炼是一定能“圆满”的。并经常说要是停止了练功,“师父”一定会不答应的,“师父”的“法身”就在她身边,这正是“师父”对每一个“大法弟子”的考验。当时,金立凤丈夫刘永渤在外地工作,好不容易休假回家,她也不管不问,反而经常劝丈夫一起练功,丈夫对此很反感。尽管如此,她还是经常劝身边的人加入大法弟子的行列,她还告诉大家,只要学习《转法轮》,平时多念几遍“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就可以逢凶化吉、祛病强身。她甚至把《转法轮》偷偷放在丈夫睡觉的被子下面,把“真善忍好”和“法轮大法好”绣在丈夫睡觉的枕巾上,丈夫刘永渤为此没少和她争吵。渐渐地,感受不到家庭温暖的丈夫和她越来越疏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2000年1月的一天,金立凤在练功时晕倒,胸闷气急、呼吸严重困难而且昏迷不醒。当时在家休假的刘永渤赶紧将妻子送往医院,途中醒来的金立凤却坚决不去医院,并坚持地说,这是“师父”要考验她,只要过了这一关,就能取得“圆满”了。丈夫实在拗不过她,无奈之下只能回家。回家后,卧床休息的金立凤一遍一遍地念叨“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期盼李洪志可以庇佑她,帮她“消业”祛病。然而,金立凤的美愿还是无情的破灭了。

2000年2月3日,金立凤再次在练功时昏倒,口吐白沫,脸色青紫,呼吸微弱,家人赶紧把她送往313医院,经医生诊断,金立凤患有晚期肺源性心脏病。虽经全力抢救终因心脏缺氧、心力衰竭而死。医生说,肺源性心脏病如果及时治疗,在早期或中期都可能挽救生命。

38岁,是人生成就事业的最佳年龄,可金立凤痴迷、习练法轮功,一心“消业”、“圆满”,但她笃信法轮功“消业祛病”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她痴迷的“法轮大法”也没有保佑她。她的丈夫在整理她的遗物时,除了一些法轮功的书籍和宣传单外,还发现她铺着的床单上用黄线绣着“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丈夫刘永渤把这些遗物扔到了火堆里,痛心地说:“都是这该死的法轮功害死了我的老婆。”

武继杰与丈夫破镜重圆

武继杰,女,1958年9月初生,是北京燕山粮食局的一名职工,其爱人老刘在燕化公司上班。夫妇二人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丈夫是个老实勤快人,孩子也很听话,日子过的挺红火。这个美满的家庭一度因武继杰习练法轮功而破裂,所幸她醒悟的及时,最终美满的家庭得以破镜重圆。

1996年十一期间,武继杰夫妇二人在和好友李某聚会时,李某向他们介绍自己学了一个新功法叫法轮功,并称这个功法世间少有,练习此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不用吃药打针,还能在“师父”的保佑下全家平安。他对武继杰夫妇介绍:自己得的肝炎病治了那么多年,吃了无数的药都没见效,可自从练习了法轮功,也没吃药竟然好了。武继杰的爱人老刘听了并不相信,可武继杰听了确产生了兴趣。看到武继杰半信半疑,李某便送给了武继杰一本包装精美的《转法轮》,对她讲:“你回去抽时间认真看看就知道这个功法多好了,看‘师父’书时不能折页,不虔诚的话就不会有效果。”回家后,好奇的武继杰有时间还真的认真看起了《转法轮》,其爱人看她这样就劝说她不要相信这神乎其神的东西,并对她讲:“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一看就是封建迷信。”可武继杰对爱人讲:“我先学学,对家庭也没害处,不好的话我也就不学了。”

从此以后,武继杰一有时间就认真看书,在此期间通过李某不断地蛊惑,武继杰渐渐被书中所讲的“做好人、上层次、白日飞升,重回天国”等理论所吸引,开始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飞升天堂。于是,武继杰开始加入李某所组织的练功者队伍,每天和李某等人一起练功、“学法”。通过不断地接触,受功友的影响,武继杰开始对法轮功逐渐痴迷起来。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为了自己能尽快“上层次”,每天下班后,他对家里的事情渐渐的不管了,以往对上小学的女儿特别上心的她,对女儿的学习也渐渐不再关注,而是把全部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她每天4点钟起床,先练静功,再练动功。丈夫看到她变成了这样,采取了各种方法劝说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已经痴迷的她根本听不进去。以往省吃简用的她,为了追求“圆满”梦开始购买录音机和和录像机,购买李洪志的讲法材料,而且从来都只卖最贵,以此表示自己对“师父”的虔诚。

1999年4月24日,武继杰接到辅导站的通知:天津抓了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要到中南海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于是在25日,武继杰没有对家人讲,也没有和单位请假,便和功友一起去了中南海。为此她还暗暗高兴,认为自己迈出了走向“圆满”的第一步。后来听到李洪志讲:去中南海是对的,去的人还是少了。武继杰内心更高兴了,于是下决心要加倍努力,做李洪志的“真修”弟子,以争取早日“圆满”。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武继杰的母亲和丈夫本以为这下武继杰总该清醒了。可不管家里人如何劝说,武继杰始终认为国家取缔错了,依然坚持在家练功、“学法”。1999年9月,为了制作宣传资料方便,也为能及时了解法轮功的信息,武继杰背着丈夫私自将家里的汽车给卖了,用卖得的资金购买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设备。丈夫老刘回家知道后特别生气,为此事和她大吵了一通,对她讲:“你这么做叫什么‘做好人’,叫什么‘上层次’,完全是个败家子!”可武继杰并不生气,对爱人讲:“你是常人,你不懂,我这样也是为了家里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从此以后,夫妇二人争吵不断,可痴迷法轮功的武继杰仍然我行我素,每天在家上网浏览明慧网,下载和打印明慧周报和李洪志“讲法”传给功友看。

丈夫老刘看到孩子没人管,家不像家的样子,为了家庭的幸福多次苦苦地哀求她:“亲爱的,我求你了。听我一句话,别再练了,管管咱这个家和孩子吧!要不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对于丈夫的劝告,武继杰根本无动于衷,并恶狠狠地对丈夫讲:“你不要管我,我不属于你,等我练到‘白日飞升’的时候,你们还得跟着我受益呢。”

后来,武继杰周末将孩子扔在家中,偷偷和几位功友去石花洞、坨里、闫村、大石河等地,张贴标语及散发传单。武继杰的丈夫知道后,认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这个家也实在没法过了,提出要和她离婚。当时武继杰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控制了头脑,毅然答应了离婚。武继杰的母亲原本身体非常健康,听到武继杰夫妇要离婚的消息后,气的生病住院了好几天,边哭边对武继杰说:“闺女呀,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老了还指望你呢,你连家都不要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妈求你了,别再练了!”可武继杰听了母亲的话,还是一点都不动心,并对她母亲说:“你不是我妈,我的妈在天上等着我回家呢。”气得老人家狠狠地打了她几个嘴巴,哭着讲:“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武继杰的丈夫老刘看到她态度坚决,最终于1999年11月和武继杰离了婚,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散了。

离婚后,武继杰没有了家庭的束缚,更是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了“护法”和“正法”中,并将其收入都用在了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上,期盼着政府明白真相后能给法轮功平反。在接到了李洪志“走向圆满”的“经文”,为了追求自己的“圆满”梦,多次进城进行“护法”,为此多次受到公安部门依法处罚,可她认为这是老师对她的“考验”,让她“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并认为自己离“圆满”越来越近了。

2001年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对武继杰触动很大,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此非常迷茫。当时,正是春节放假期间,反邪教志愿者放弃各自的休息时间,放弃和家人的团聚机会,大年初一去她家劝说她,可她根本不让进门。为了挽救她,反邪教志愿者那天晚上为了进她家,在她家楼下冻了整整一夜,终于用真情打动了她,她才同意进家门。在随后的几天中,反邪教志愿者通过不断地摆事实讲道理,对她进行了一次次的帮助。经过志愿者的耐心开导,武继杰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在彻底明白之后,她回想起几年来,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圆满”和“白日飞升”梦,痴迷到连亲妈、丈夫都不认识,因此深感内疚,觉得对不起家庭、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

在回归正常生活后,为了弥补自己过去的过错,她下班后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的父母和孩子。后来在亲人的撮合下,她得到了丈夫的原谅,并于2001年10月与丈夫复了婚,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如今她的女儿大学毕业也有了工作,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

老张终于走出了泥潭

张国富,河南省西平县权寨镇秦庄村人。1999年为了祛病健身,在他人的介绍下开始练上法轮功。随后,又被《转法轮》里的所谓“真、善、忍”和“做好人”吸引,直到最后想达到“灵魂不灭”和“与宇宙同龄”的“圆满”境界。
  张国富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因家里贫穷便没有继续上学并一直在家务农。他有一双乖巧的儿女,还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作为一名帮教志愿者,我是在2011年3月份开始接触张国富的。张国富文化虽然不高,但谈起话来却也是一板一眼的,挺斯文。在刚和他接触时,他主要说他近二十年的生活经历是如何不易。在谈论他一双争气的儿女时,更是充满自豪。因为他的儿子正在北京一所知名的大学读书并且就要毕业了,女儿已出嫁,生活挺幸福。还有关于他的爱人的一些事情等,听他讲起来,一家人和睦相处,幸福美满。但张国富一直固执地认为这些都是他练功后给全家人带来的益处,都是“李大师”带给他们的“福报”。
  大概3月份中旬的一天,我第一次见到张国富。在和他的接触过程中,我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是一个大好人。但我分析,也正是这种做好人的处世准则,使他迷信上了李洪志,迷上了《转法轮》,并且认为“李大师”的话句句是“真经”。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成为了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做好人”成了他的一个心结,也成了他自己的一个最高追求。针对张国富的实际情况和他立身处世的方式方法,我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系统的给他剖析了李洪志对法轮功练习者实施精神控制的几个步骤:一是引诱,就是以“祛病健身”,“真、善、忍”和“做好人”为诱饵,把身体有病的,没病强身想做好人的人引诱到法轮功组织中来。二是洗脑,以“多看书、圆满近”等话语暗示练习者多读《转法轮》等书籍,接受李洪志的思想和观点。三是恐吓,以“不学了不练了就把你的 ‘业力’还给你,把你的‘病’还给你”等话语威胁或威逼习练者一直练下去。四是利用,就是利用习练者达到敛财、示威向政府施压等目的。
  说这些的时候,张国富两眼直直地看着我,我不能真正明白他是认真听呢,还是正在冲着我“发正念”呢。然后,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为了我的家人还是不能放弃法轮功。”再问他为什么,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也不再解释什么。我当时心里还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他家里还有其他人在练法轮功?
  这时候,张国富的爱人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一看去,就知道张国富的妻子是一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我就寻机和她攀谈了一会儿。张国富的爱人听说我是帮教志愿者,好像一下子碰到了“救星”,一再请求我一定要好好劝说劝说他的男人。并且对我说,别看他表面挺好的,那是他硬撑的……现在他身上的胃病、失眠症都是练功以后新得的。自从迷恋上法轮功后,他就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神秘兮兮的,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个女人家支撑着,并且乡里乡亲的还说三道四。通过和他爱人的谈话,我了解到张国富练功后家里的一些情况,并不像他自己描述的那样一团和气,反而是因为他习练法轮功和执拗的脾气,家里经常发生小摩擦,只是局外人不知道罢了。
  因为是第一次接触张国富,为了避免谈话和今后的交往陷入僵局,我适可而退。回去后,我根据张国富的情况又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谈心和帮教方案,希望逐步帮助张国富打开心结。当然,随着接触交往的增多,张国富对我也越来越信任,并对我的耐心也表示出好感。
  6月底的一天晚上,我特意带上一些从外地带回的土特产,去找张国富闲聊。当说到动情处,我抓住时机对张国富说,他的一些想法和所作所为都值得肯定,但不要老拿着家里人当挡箭牌,不要总是把自己装扮得多么高尚,好像时时处处都在替别人着想,事实和结果却事与愿违、背道而驰。他听了我这一番话,委屈地说:“你可能不了解法轮功现在的形势,现在放弃不学不练不但个人会遭报应,而且还要殃及家人”。他还给我举了许多例子,说×××转化后出了车祸;×××不练后家中失火;×××不练法轮功后儿子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听他说这些,我既好笑又无奈,我也明白了张国富都是受明慧小册子宣传的影响和蛊惑。看来,要想打开他的“心结”,首先要解除李洪志以及明慧网和法轮功小册子在他心灵中种下的“魔咒”。
  第二天,我和我的同事一起又来到张国富家中,并拿出事先收集的有关资料,揭穿明慧网、大纪元登载的许多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报道,又给他讲了许多转化者回归社会后生活稳定家庭和睦的实例,以此来增强他的自信心,减轻他对李洪志的惧怕。这次的谈话比较轻松,氛围也比较融洽。慢慢地,张国富的眉头舒展开来,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思想上也终于转过弯来,并且一再地表示:“我转化,我再也不练了,是李洪志把我害苦了”。
  春风化雨去心结,一朝醒悟除魔咒。张国富说到做到,现在,他本人不仅自己不练了,而且还现身说法揭批李洪志,并且主动上交家里存放的所有法轮功物品。另外,在亲友帮助下,张国富发挥个人特长,大力发展家庭养殖业,和爱人一起齐心协力地养了几十头生猪。今年养猪形势比较好,等年底生猪出栏后,将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我还得知,张国富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已顺利地找到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张国富的身体也真正一天天好起来,一家人的生活也越来越幸福。

2011年11月21日星期一

田小玉悲惨的人生

田小玉,女,1953年03月05日出生,浙江省奉化市锦屏街道奉中居委会居民,现住奉化大桥北门街195号。

她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奉化中学教书,女儿大学毕业后考试录取证券公司,她是人人羡慕的幸福女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由于企业转制,田小玉成了下岗工人。她本身身体就虚弱,到处寻医问药,但都无济于事。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千方百计寻求精神寄托,企图解脱因下岗而心态失衡和身体疾病的痛楚。在田小玉万分痛苦之时,当地政府伸出了援手,为她办好了“五证”。丈夫也劝她好好的在家养身体,享受天伦之乐。其实,田小玉本应该知足者常乐,可他却偏偏鬼迷心窍,听信了李洪志所说的法轮功能治百病、能解脱人间痛苦、“圆满飞升”的谎言。

从1996年初练法轮功到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心中唯一想的是“师父”助她治病、“飞升”等说法,把自己的亲情、感情和爱情都寄托在李洪志身上,把丈夫和女儿的呼唤当作血雨腥风,把苦口婆心的说教当作阻碍其“升天”、“成佛”的绊脚石。一天24小时,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如何听从“师父”的教诲,早日练功“成佛”。为此,她不顾一切,什么政府的法律、什么亲情、感情和爱情,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1999年9月,田小玉受李洪志煽动,上北京去“护法”;2000年5月16日在奉化市体育场门口公开练功;2000年8月18日晚9时,在市政府门口公开练功等等。结果,导致身上的毛病越来越重,体重从原来的107斤下降到82斤,许多次还晕倒在地上不生人事。实在没办法,田小玉的丈夫和女儿只好“不择手段”,连哄带骗的将她送到市人民医院医治。经过近二个月的精心治疗,田小玉的毛病得到医治,亲情、感情和爱情又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她痛定思痛,对李洪志的法轮功痛恨到了极端,出现了过激行为。在一个黎明初现的清早,她走进厨房,拿起菜刀,狠心地砍断了左手食指,并用血和泪写了保证书,表示与李洪志的法轮功彻底一刀两断。

但是,好景不长,过了四年幸福快乐生活的田小玉,再一次深陷邪教泥潭。观音法门又从天而降,千方百计拉拢田小玉,引诱她!田小玉趁家人工作等不在家之机,又偷偷摸摸地看起了观音法门的书籍。但是,只有小学文化的她,太缺乏科学知识和辨析能力,从好奇到向往,从模仿到追求,一步一步陷入观音法门设下的圈套。她的眼神也由原来的慈祥变得狰狞夺目,不可一世。从原来夫妻恩爱变为同床异梦,直到独守空房,潜心研“法”。不仅如此,她还到三门、宁海、新昌等地,寻求高人解“法”,并到处宣传观音法门的歪理邪说。可是,根本没有人听她讲的那些,还多次被痛骂、赶出来。不到二个月的时间,她出现了迷茫、痛苦直至失望的表情,认为自己心不灵、手不巧。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田小玉拿来面盆,将买来的汽油倒在自己的双手上,点燃火柴,将双手活活地在面盆上烤烧!由于她发出的尖叫声惊动了家人,丈夫和女儿不顾一切地撞开她的房门,全力施救,才保住了她的命。可是,田小玉的双手是永远伸不直了,可悲她今后只能依靠家人的照顾了却余生

“消业”害死了邢贵兰

邢贵兰,女,1940年出生,北京市平谷区王辛庄镇许家务村村民。邢贵兰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和丈夫育有三女一子,夫妻二人都很老实本分。为了拉扯孩子们长大成人,邢贵兰与丈夫每天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辛勤劳作,好不容易孩子都成家立业了,生活也富裕了。本该安享晚年的她,没想到却迷上了法轮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1998年初,身体一向不错的邢贵兰却一阵阵犯起了迷糊,头晕、眼花的症状总也不好,无奈去了医院。医生一给量血压,高压180,低压140,幸好病情发现得早,还没有出现别的症状,只要按时吃药,把血压控制好,身体应无大碍,只是从此以后邢贵兰再也离不开降压药了。

1999年2月,邢贵兰听别人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只要能做个好人,不用吃药,身体的病就会痊愈。开始邢贵兰没有太在意,后来她见村子里修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和村里人一起到练功点学起了法轮功。

最初几天,由于规律运动和心理暗示,邢贵兰觉得自己不但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认为法轮功确实能治病,所以越练越入瘾,还买回了很多法轮功的讲法磁带。因为练功点的负责人说光练功不行,还得“学法”,这样不但能够祛病强身,还能够保佑全家平安,长期坚持还能“上层次”、“圆满”,最后“白日飞升”到金子般的天国当神仙。慢慢地,爱说爱笑的邢贵兰开始变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学法”、练功,如果有人和她聊起法轮功,她的精神头就来了,滔滔不绝说个没完;如果不说法轮功,她就整天和别人没话说,不愿意与人交往。

练功后,邢贵兰逐渐停了降压药,起初老伴反对她这样做,想让她练功吃药两不耽误,说这样比较保险,却被邢贵兰一口拒绝了,她说自己是“真修弟子”,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同时,她还天天给老伴做工作,想让老伴也加入法轮功,和她一起练功、“学法”,最后能够一起到“天国”去过神仙的日子。慢慢地,老伴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被她说动也加入了练功的队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但是邢桂兰却不以为然。她心里一直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认为这是一次对“大法”是否坚定的考验,自己作为“真修弟子”,绝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这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圆满”。就这样,邢贵兰夫妇继续在家里坚持修炼法轮功。

自2002年起邢贵兰的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经常头晕、头疼,有时走路都会摔倒。她的儿子知道后,非常担心,劝她去医院看病,邢贵兰却说什么“人有病是业力造成的,打针吃药都不能把病治好,只有好好修炼才能消业”。由于有病不医治,邢贵兰的身体越来越差。

2006年,儿子非常担心母亲的病,反复劝过母亲几次都无功而返,万般无奈之下,请来了社区医院的大夫到家中给邢贵兰检查身体,发现她的血压已经达到了低压150、高压220。因为长期得不到控制,她的心脏也开始出现问题,必须要到医院进行彻底检查,吃药治疗。

邢贵兰的儿子将老两口接到了自己在峪口镇的家中,他想带母亲去医院彻底检查一次,给母亲好好治治病,并且劝阻母亲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但是邢贵兰死活都不肯去医院,还把儿子给她买来治疗高血压和心脏病的药都给扔到了床底下。就这样,邢桂兰将自己康复的希望都寄托在“消业”上,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也越来越差。儿子每次一提去医院看病,都遭到她强烈的斥责,她说:“‘师父’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有千千万万的‘法身’,会保佑我早日业消病除的!”所以,无论多么难受,邢贵兰都咬着牙忍着,坚决不肯接受治疗。

2010年3月8日,邢贵兰晕倒在厕所里,当老伴和儿子发现她时,她早已停止了呼吸。邢贵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消业”不但没能治好她的病,反而要了她的命啊!

“消业”让黄玉姣早逝

黄玉姣,男,1965年1月10日出生,湖北云梦人,农民。黄玉姣住在乡镇集镇上,养育着两个女儿。夫唱妇随,家庭生活和睦。

1997年,法轮功传到当地。法轮功宣传练功治病,这深深吸引了黄玉姣。黄玉姣身体不是很好,经常患病上医院,这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既然练功能治病,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当年8月,在同村“功友”的劝诱下,黄玉姣加入到他们之中。

随着练功的深入,黄玉姣渐渐痴迷其中。每天早晨五点钟,黄玉姣就起来坐在床上诵读李洪志的“经文”。读一个小时后,然后出门到集镇练功点与功友们汇合,一起练法轮功动作。每天的日程黄玉姣安排得满满的,他自己也感到过得充实。

黄玉姣本来患有慢性肝病。慢性肝病要经常吃药。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之后,他自感精神好多了,饭量也增大了。他认为练功就行,渐渐地把药停了。因为“师父”李洪志告诉弟子们: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而打针吃药不能真正治病。

黄玉姣练功越来越卖力,每天早晨五点钟起床,可苦了他妻子。他一起来,妻子也被吵醒,无法入睡。妻子为此跟他吵架,他就拿李洪志的经文搪塞妻子。他坚持这样半年之后,妻子因睡眠不足,精神恍惚。妻子又一而再,再而三跟他吵,要他不要练法轮功。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跟妻子分床睡。妻子开始不答应,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再加上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也只好答应他。

夫妻正当壮年,两人分床而睡。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没有。这对妻子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对人性,何尝不是一种摧残?每当妻子倍感寂寞,提出要和他一起睡时,他就不耐烦地说,不要耽误我的修炼,影响了我“消业”治病。妻子听到他这样就说,也无话可说。

由于黄玉姣坚持长期不吃药,慢慢地他的慢性肝病出现了一些症状。他经常性身体乏力,无精打采,有时发烧、体虚、恶心、呕吐。他把这些症状向一起练功的聂老师诉说。聂老师说这是你“学法”、练功不“精进”造成的。妻子劝他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还是要吃药治疗。他对妻子说我练法轮功还吃什么药,法轮功能治病“消业”。我的“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黄玉姣放弃修炼,可此时的黄玉姣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了,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此后,黄玉姣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黄玉姣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练功“学法”反而更加极端和“精进”了。2001年7月13日,他凌晨四点多钟起来坐在床上诵读李洪志的“经文”,读着读着他突然昏倒在床上。六点多钟,妻子起床后,看到他倒在床上,赶紧叫人将他送到医院。经医院确诊为肝癌晚期(HCC),已无力回天。主治医生跟他妻子解释说慢性肝病要进行抗病毒治疗,经常服药,肝本身是一个较迟钝的人体器官,大多数的慢性肝病患者没有任何症状。等到出现了症状,已经是肝腹水、肝硬化、肝癌。肝癌形成与长期感染乙型肝炎病毒和丙型肝炎病毒有很大关系。如果坚持吃药,进行抗病毒治疗,慢性肝病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

到了这个时候,黄玉姣还固执地认为是自己练功不“精进”造成的,身上的“业”没消,不愿意在医院住院治疗。他一方面拒绝医院的治疗,另一方面强闹着要出院回家。

2001年10月13日,时年36岁的黄玉姣最终早逝,走完他自己的人生历程。

李慧琪过早凋零的人生

2007年4月27日,石家庄市油漆厂职工李慧琪因全身瘫痪,泌尿系统和肺部严重感染导致死亡,年仅40岁,大家听到后都为她感到惋惜。

李慧琪,女,1967年6月出生,中专文化。刚上班那会儿,她工作认真,积极上进,经常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的称赞。李慧琪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丈夫英俊潇洒、精明能干,对她疼爱有加;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两口子每月都有固定工资收入,吃喝花销不用发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李慧琪身体不是很好,患有高血压病,经常头晕,所以她需要经常吃些控制血压的药物。为增强体质,她经常散步和进行适当的体育锻炼。1996年6月初的一天早晨,正在公园散步的李慧琪碰见了她多年不见的一位初中同学。二人边走边聊,聊天过程中当同学得知她有高血压时便建议她练习法轮功,介绍说这是李洪志创立的一种功法,修炼后能“消业祛病”、强身健体、百病不侵,即便有了病也不用打针吃药,练功的过程中就能把病治好,而且法轮功提倡“真善忍”、“做好人”,修炼后能“上层次”,最后还能“圆满”飞升到极乐世界。她一听觉得很新鲜,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到了练功者的行列,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后,受心理暗示的影响,她感觉自己头晕的症状不那么明显了,觉得身体壮实也比原来有劲了,再加上功友们告诉她全国各地有很多人通过修炼治好了各种疑难病症,她便对法轮功真的相信起来,随后便不再服用降压药。

在练功点负责人的指引下,她买回了《转法轮》、《中国法轮功》、李洪志的“讲法”磁带等书籍资料,视法轮功为神功,每天早晨5点钟就起床,先是对着李洪志的画像跪拜,再练功、听录音、苦读“经书”,死心塌地的迷上了法轮功。由于她记忆力好、学得刻苦,三个月便能背诵《转法轮》。功友们都说她悟性好,入道晚但“上层次”快,这么修下去肯定能修成正果,她从心里也盼着这一天能早日来临。

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迷上法轮功后的李慧琪对工作上的事不再上心,往往是一个月也上不了几天班。对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顾不上管了,全身心扑在了“学法”、练功上,成天想着怎么能够再“精进”,怎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和“圆满”,对法轮功非常地虔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慧琪认为自己受了益,法轮功没有错不应该被取缔,从心底里为法轮功鸣不平。2000年1月,她一个人乘火车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进行“讲真相”、搞“弘法”,被单位接回。厂领导耐心地对她进行说服教育,并安排车间的几名同事轮番对李慧琪进行劝导,她当面不说什么,可行动上依旧我行我素。

2000年12月底,油漆厂召开年终总结会议,全厂干部职工参加,她认为大伙都在正是“讲真相”的绝好时机。会议休息期间,她向同事们宣扬法轮功没有错,政府根本就不了解法轮功,自己被冤枉了等等。单位领导见她思想没有转变,会后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警告她如果再随便外出,不按时上下班,搞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要按照规定解除劳动合同。丈夫见她不务正业,成天张口“师父”、闭口“师父”,不是打坐、练功就是外出“弘法”、“讲真相”,成天叫家里人跟着操心劳神,而且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管,哭着哀求她好好过平常人的日子,别再信这玩意儿了。可李慧琪却说:“法轮功没有错,咱们日子可以不过,但法轮功不能丢,我要一直修,跟着‘师父’走下去。”围绕着练功这事儿,夫妻俩经常吵架,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看到她如此执拗,没有丝毫可挽回的余地,丈夫彻底绝望了。2001年3月,丈夫和她离了婚。

离婚后的李慧琪班也不上了,白天在家里偷着练功,晚上就和功友们偷着到各小区张贴法轮功传单,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李慧琪本来高血压的药一直都停着,加上平时生了病都是通过“消业”来硬撑着,使得她的体质越来越差,气色很不好,人看上去像生了大病似的,走路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样。娘家人见了心疼她,都劝她到医院看看吃些药,她说“我们修炼人有病不用吃药,练功就能治病,吃药就积攒了‘业力’,就上不了层次,我没有事,‘师父’在给我‘消业’呢”,坚持不服药。

2003年初的一天,正在家偷着打坐的李慧琪突然晕倒,人事不省,被家里人紧急送往医院。医生诊断为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主要是病人长时间没有服用降压药,血压太高延误治疗造成的。经过医院全力救治,命总算保住了,但李慧琪已全身瘫痪,生活已不能自理需要人照料。

经过救治清醒过来的李慧琪,受“消业”治病的影响,在医院里便不再配合治疗,致使治疗无法正常继续下去,李慧琪的大姐只好把她接回家中照顾、护理。无论她大姐怎么劝说她吃药,她就是不听,并说吃了药“层次”就会掉下来,几年的修炼就白费了,气得她姐姐也没办法。

由于长期拒医拒药,李慧琪的病情愈加严重,最终因泌尿系统、肺部严重感染,在痛苦的煎熬中永远闭上了双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是谁害刘丽珍精神分裂?

刘丽珍,1956年出生,山东威海市人。从小迷信鬼神的她,从1998年开始练法轮功,可修炼四年多的结果,不仅没能“上层次”,更没有“圆满”,修成“佛道神”,反面患上了精神病。

1998年4月,经人介绍,刘丽珍开始练上了法轮功,起初她只是参与练功点集体练功。后来,功友说光练功不“学法”不行。于是她又买来了《转法轮》以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书籍。随着练功、特别是“学法”的深入,李洪志宣扬的“上层次”、“圆满”等理论深深的吸引了她,每天认真地读、认真地“悟”。反复洗脑的结果是,她此后满脑子只是“法轮大法”,只是“圆满升天”。她逢人就说:“这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不用治就能好,师父的‘法身’会保护俺的,我一定会‘圆满’成仙成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发现刘丽珍逐渐变了,电视节目也不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过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白天睡觉,而且性情也越来越古怪。丈夫看她这样的变化,就劝她别信那一套。她却回答说:“师父托梦告诉我这样做的,你们常人不懂,这样才能避免你们这些常人白天影响我练功。”

特别是刘丽珍练了法轮功之后,相信“消业”理论,由于本身身体也不是很好,时常有个感冒、头疼脑热的,以前吃点药就会好,这下可好,她修炼法轮功相信“消业”后,生了病,就用练功、“学法”来“消业”,还坚信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更让丈夫恼火的是,迷上法轮功的她,每天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1998年丈夫车祸受伤住院期间,家里秋收农忙最需人手的时候,她却撒手不管,还说:“让庄稼自生自灭吧,现在练功才是我的全部,师父会看到我的虔诚的,等我修炼成正果,要什么有什么!”

就这样,刘丽珍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的,刘丽珍自我感觉己经“上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她有时候和别人说自己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神仙附体,她就是神,神就是她,于是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一副神婆模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刘丽珍一下子就急了,正好功友们教唆说,现在“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的时候到了,只有加紧修炼,坚持住,定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此外,但凡有人劝她别练法轮功,或者说法轮功一点坏话,她就骂人。更一阵,她是凭白无故地骂,无论有人没人,无论亲戚朋友,只要她上来一阵子,嘴里就嘟囔着骂,还说骂他们是因为她看到有“魔”挡着她修炼了,她要“除魔”。村里的人一见她就吓得躲的远远的。

由于刘丽珍长期沉迷于法轮功的修炼,她的家里人为她伤透了心。没练功以前,她与丈夫感情非常好,从结婚到孩子长大,从来没闹过矛盾,村里一直都夸他们小两口恩爱。自从沉迷法轮功后,刘丽珍与丈夫多次争吵,对于丈夫的劝告,她充耳不闻,甚至还冲着丈夫发脾气:“你懂个嘛,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练了这个,以后生病都不用吃药打针,我师父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我诚心练功,他能保护我,度我上天的。”弄得丈夫哭笑不得。

刘丽珍整天想着“上层次”、“求圆满”,可练了这么多年,仍没有起色,“圆满”更是遥遥无期。对“圆满”的急切期待与现实生活中的挫折让她更加痴迷,本已焦虑急躁的她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

刘丽珍越来越急躁,于是每天就是坐在床上默默地背诵《转法轮》,经常神情惶恐地四下张望,好像有什么在盯着她,总是练着功突然躲到墙角,朝着顶棚说:“你是谁盯着我干么?”到后来,刘丽珍也不再背诵什么了,每天就是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在丈夫的看护下,刘丽珍的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傻乐,坏的时候则倒头憨睡,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醒。

2002年8月份,她的行为就变得更加荒诞不经了。有一天,她正在吃着饭,突然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砸向桌上的饭碗,每一个饭碗都被砸碎后,然后举着流血的双手满屋子跳着疯跑,先是撞翻了桌椅,接着便见啥砸啥。任丈夫怎么叫她拦她也毫无理会,她跑到院子一会大哭一会大笑,然后拿起锄头冲着天大喊大叫:“我成仙了!我成仙了!”

之后,她丈夫再也没敢离开她,但是,她的精神越来越差,2002年9月30日,刘丽珍突然瘫倒在地,说话含糊不清,满嘴都是“成仙得道”、“圆满升天”的胡言乱语。丈夫赶紧将其送到医院抢救,经医生诊断,她因习练法轮功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在专业的精神病医院治疗下,刘丽珍目前的状况有所好转,但还时常发作,周围的邻居们都为她这一生惋惜。

远离亲人的周爱新

周爱新,今年67岁,退休前原是深圳市笋岗中学一名校医、育有一儿一女。92年因与丈夫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她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后来儿子在一家银行工作,学校也给周爱新分配了一套福利房。照说她的日子应该过的比较顺利,可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生活。

周爱新的性格本来有点孤僻清高,自认为与众不同,平时看不惯周围的同事,与同事和家庭成员的关系紧张,自己对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性格和做人方式不能接纳也十分郁闷;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却一直解决不了她自己本身的高血压等多种疾病,这也是她多年来的心病。特别是丈夫的离去,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高傲的心。

1998年3月,在一个练功点上她听说习练法轮功可以“做好人”,“祛病健身”,开始练习法轮功。此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在国内,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这让苦闷、消极的周爱新一下子仿佛找到了靠山,看到了希望,她义无返顾地全身心投入了进去。她对“李洪志是大师、是神”的说法信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每天都要到练功点练功,感到同修们和她志趣相同,有共同语言,似乎找到了在同事和亲朋好友那儿找不到的感觉。

由于相信看老师书越多,越听老师的话,“上层次”就越快,所以周爱新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练习法轮功,串联功友上面。儿子下班回家再也吃不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总是看到周爱新在练功打坐,装神弄鬼。她还把功友带回家里,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气氛十分诡秘,儿子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还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儿子最担心的是她的病情,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后她再也不看医吃药,时不时由于血压高引起头部痛疼,她就不得不起床来念叨听不懂的“咒语”来“消业”。儿子受尽了折磨。儿子怕她高血压病情加重,几次强制周爱新她吃药,她却回答他:“有法轮在为我净化身体,不用你管。”儿子发现她似乎精神上不太正常,便从关心的角度劝她:“听说法轮功使不少人走火入魔,精神上出了问题,你要小心一点,再说李洪志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神,他的履历明明白白都是有记载的。我看李洪志就是一个骗子。”周爱新听后破口大骂:“你就是‘黑色物质’,你就是个魔,你要遭报应的。”母子俩为这事每次争吵到几乎都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周爱新的前夫、儿子、儿媳、女儿感到她精神状态的确是出了问题,感到万分焦急,对周爱新的变化感到越来越不安,也不断地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吃药,前夫还找来她的同学、好友,给她策划了几次远游散心活动。但周爱新冷漠地面对前夫和儿女为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振振有词地以“修炼人”自居教训劝说的人。“我得的是宇宙最大的‘法’,将来我会得道成佛,你们都要靠我的。”“所有阻挠我练功的人都是魔”,周爱新的痴迷,固执让家人伤心不已。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后,家人以为这下可让周爱新回心转意了,可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上层次”,要上北京“弘法”。儿子担心害怕极了,就把她的行李藏了起来,哪知周爱新却抱起了孙女相威胁,说儿子若不给她行李,就抱着孙女一起从六楼跳下去,儿子、儿媳惊呆了,只好把包还给了她,拿着行李,第二天就转道去了北京。从北京回家三个月后,周爱新并未感到上了“层次”,于是就把怨恨撒到了儿媳身上,经常对儿媳大吵大闹,公开指责儿媳就是“邪灵,是魔,要被销毁”,婆媳关系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为远离“魔”,提出自己单独居住。儿子为挽救母亲,避免母亲单独居住会出更大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母亲:“只要母亲不练法轮功,我就和老婆离婚,一辈子伺候您。”儿子的孝心和苦心已无法使她回头。

2000年7月,在外独住的周爱新更加痴迷法轮功。这几年她练习法轮功并没有太大的收获,高血压的老毛病时常还在折磨她。她按照李洪志的“向内找”的说法,查找问题到底出了哪里?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经同行“点拨”她再次上了北京“弘法”,因此受到了法律的惩处,经多方教育,可她仍然如同一块冰块,看不到融化的痕迹。

2002年4月李洪志在《波士顿法会上讲法》告诉习练者说“不管你们修多好,今天,你们只要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东西,自己不注意随时都可以被利用。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来讲,那就是尽量去抑制这此常人的心。”李洪志的这篇“经文”像“明灯”照亮了她通向“圆满”之路。她读了这篇“经文”便是豁然开朗,找到问题所在。认为自己付出的还远远不够,就在这一年的9月,在李洪志的“教诲”下,她将自己的房子低价变卖,把卖房的40多万元现金装进蛇皮袋,神气地扛着这袋子钞票,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小区。随后,她过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偶尔几次有邻居见到她出现在路边,捏着一把百元大钞,抓着路人跟他们聊天,如果别人赞同她对法轮功的赞美,她就会塞给别人几张钞票……

2009年春节过后,儿子找到了她的行踪后,便要求我再次劝说她的母亲回家居住。作为一名社区志愿者,出于关爱并在周爱新儿子和儿媳的再三要求下,劝说她暂时居住在社区办公室和我一起居住。作为回家的过渡。她在社区居住了约三个月时间期间。我们对她进行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及心理上的辅导,但是效果不佳,也劝说她回家与儿子一起居住,她也没有同意。有一天她突然不辞而别,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今有一年多了,她的儿子、儿媳和我也曾多方打听她的下落,但几无音讯。

现在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可大海捞针,但愿周爱新能回到亲人的身边。

李枚玉的悲剧

1996年,奉化市庆祝国庆联欢晚会上,李枚玉老师以一曲《我热恋的故乡》赢得了满堂喝彩,漂亮的外表中透露出秀气和阳光。十五年后的今天,她双目失明,瘫倒在病床上,不时喃喃自语,生命危在旦夕。

李枚玉今年43岁,是奉化市中心小学老师,教学上严肃认真,生活上爱说爱笑爱唱歌,经常惹得大家开心,也经常为学校赢得歌咏比赛的荣誉。1998年底,她被查出得了脑瘤,但治疗及时,并遵照医嘱服药,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笑声和歌声依旧。

此后,李老师特别注重合理的饮食和定时服药,每天坚持身体锻炼,早上还去附近的公园晨跑。当时,公园里正涌动着一股练法轮功的热潮,在一群练功者的强烈推荐下,她抱着一丝“祛病健身”的幻想,开始了练功之路。初始,李老师不敢贸然造次,舍弃对药物的依赖。但随着“学法”的深入,“师父”的“病是业力反应”、“吃药或采用各种医治方法,把病又压进身体里边去了”、“炼功的人没有病,不用吃药、看病”等一连串“指点”,她坚信医学的心动摇了。经过近半年的练功,她自我感觉身体舒适了很多,又有众多“功友”“相信炼功能好,就把药停了”等规劝,她觉得自己的吃药才是离经叛道,从此拒绝一切药物。

由于她悟性高、能说会道,随即被“功友”们推选为该练功点的辅导员。为了洞彻“无量无际”的“大法”,也便于辅导起来得心应手,李老师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学习《转法轮》、“炼桩法”,夜以继日,乐此不疲,很快成了“同修”们心目中会讲解、会示范的好老师。可师生眼里原来那个对教学严谨、爱说爱笑的李老师不见了,父子生活中那个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爱看各类文学书籍的漂亮女主人不见了。

爱人对法轮功“不需要打针吃药便能祛病健身”的“神奇疗法”有所闻,尤其在几个月后听妻子说身体状况明显好转,以致对她的练功,甚至是停止用药都未加阻止,但见妻子练成一副邋遢相,感到又惊又怕。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媒体对法轮功残害生命的事实也接连曝光出来。爱人赶紧劝慰她停止“练功”,继续上医院检查治疗。可李老师怒不可遏地说:“修炼的人哪有上医院看病吃药的道理?这是‘师父’在帮我‘消业’,助我‘上层次’。”还说:“过去上医院看病、吃药已经影响了‘消业’,现在再上医院、再吃药,不是白修炼了吗?”

不久,李老师从“功友”那儿获悉,这一切都是“师父”刻意安排的“考试”、“过关”,看“弟子”们敢不敢走出去挺身“护法”,是提高“层次”达到“圆满”的最后机会。还听说有外地“学员”卖了房子,辞职到北京“护法”,甚至在街头风餐露宿,随时为“大法”慷慨赴义,场面极为壮烈。她和几名“功友”大受“鼓舞”,声息相通,并于1999年8月25日不顾自己的教学职责,避开父子俩的阻拦,跑到北京“护法”。爱人将她接回来后,被她视为是对其“考验”、“过关”的干扰,影响她上“层次”,日夜吵闹不休。

学校见劝诫不成,为了不影响学生的课程,也顾全到她的身体状况,于1999年9月1日开学后暂停了她的授课。她却引以自豪,认为自己挺过了一大“关”,排除了工作的干扰,有更多的时间来“学法”、“弘法”,修炼的热情更加高涨。“弘法”成了她的重任,也成了她“修炼”的重要内容。她先后买来了电脑、打印机、装订机等用品,每天除了“学法”、“练功”,还不断从《明慧网》上下载、打印、复印“师父”的“讲法”资料,并到各公园、小区散发。甚至这样,她都觉得不足以提高自己的“层次”,又把目标对准她的学生。

修炼法轮功要了李尚春的命

李尚春是山东省鄄城县古泉社区的一名职员,1955年8月生人,他性格比较开朗,生活上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习惯。酒肉多了,身体发福了,有时也有了头晕不适的感觉,经医生检查确诊,他患有高血压。医生给他开了降压药,并建议他少饮酒。这时的他虽然也知道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心里也想把酒忌掉,但又经不起酒肉的诱惑。在没练法轮功之前,他是一边喝酒,一边吃药,用他的话说就是“吃着降压药,喝着升压液”。由于药物的控制,他的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对丈夫这种不好的生活习惯和身上的疾病,妻子郭爱英心里很着急,生怕他喝酒加重了病情,就经常劝他不要再喝酒了,但却无济于事。

1998年,社区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并宣传说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防病祛病,还能教人“做好人”。还有名有姓的列举了辽宁的张某某,多年瘫痪在床,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河北的巩某某身患癌症,练习八个月后病情痊愈了;菏泽的李某某,血压130至220,练习三个月后血压正常。为了能使丈夫把不好的生活习惯和疾病去掉,妻子郭爱英硬是把他拉去练起了法轮功。

开始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和酒友一起喝酒,他感到非常不适应,但在妻子的死盯死守下,他每天都要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学习“师父”的“经文”。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后,酒是不爱喝了,但对李洪志的说教却深信不疑了,并把能控制住饮酒的不良习惯,归功于修炼法轮功的结果。与此同时,他认为,“师父”既然能帮自己把嗜酒的不良习惯去掉,就更能帮自己把高血压病去掉。“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吗,“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原因是‘业力’。”修炼法轮功就是将“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就是“消业”。所以,自打他完全相信了法轮功后,降压药就没再吃过。

在以后的日子里,邻居们经常会看到他在院子里盘腿打坐,专心致志地练功。为表示对“师父”的崇敬,李尚春还把客厅里的中堂取下,换上李洪志的画像,每天烧香膜拜。为了能安心练功、“学法”,不受其他人的干扰,过去性格非常开朗的他,不再跟同事,邻居们接触了,只和功友私下交流练功和“学法”的体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就在家偷偷坚持修炼。为了能更快的“消业祛病”、“上层次”,过去只爱喝酒吃肉,不爱看书的他,却购买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李洪志的音像资料学习。为了能学习到李洪志的最新“经文”,2003年他还购买了电脑,到微机培训班学习上网技术,在家偷偷上明慧网,下载李洪志的“新经文”。

李尚春专心练功,一心想把身体练好的,可身体状况却越来越差,头痛、头晕症状逐渐加重了,有时在练完功起身走路时,就会跌跌撞撞,他都不得不坐下或躺下休息休息。看到这种情况,家人,单位领导和亲戚邻居都曾多次劝他不要再练了,要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和治病。而这时的李尚春已经彻彻底底被李洪志的“消业论”控制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了,医生、医院只会给凡人治病,自己的头痛、头晕,不是普通的病,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是练功“上层次”中的必然,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只有更加认真地坚持练功和“学法”,才能求得“师父”“法身”的保护,头痛、头晕的症状就能消除。

为了使他不再练功,女儿曾经跪下来求他,并给他买来降压药,而李尚春却自认为自己上了“层次”,不为所动,并对女儿和劝他的人讲:谁阻止我练功、“学法”,谁就是魔。并把女儿给他买的降压药当面扔掉,气的女儿大哭,拿他没有办法。

如此练功“学法”的李尚春,本以为能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能“消业祛病”、“上层次”。却想不到在2005年1月,人们都在庆祝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他却在打坐练功时昏倒不省人事。等家人发现后赶紧叫了120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结果被确诊为脑干出血。虽经全力救治,终没能挽留住他的性命,终年不满50周岁。

落空的“神迹”

武周,男,1950年出生,河南省济源市庙街村村民。武周所居住的庙街村因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济渎庙而得名,这个村产的大蒜曾经是皇家贡品——济渎金蒜。村民多以种植大蒜为生,武周除了农忙时种地外,农闲时还以理发赚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1998年冬,法轮功邪教组织在庙街村的大庙里建了一个法轮功练功点,法轮功到处宣传“一练就祛病”,还能通过修炼得到“法身”的佑护,武周和大多数习练者一样,为了强身健体开始习练法轮功。

每天早上4点多,武周就同村里的功友一道来到济渎庙里练功,晚上就在庙门口的戏台上“学法”交流,最多时和他一道练功的功友有上百人。在这样的氛围下,武周越来越痴迷,不仅地里的庄稼很少过问,就连理发生意也常因练功而顾不上经营,家人对他的行为越来越不满,多次提出让他放弃练功,好好过日子,可已迷在其中的武周根本不听。

1999年,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他们村的练功点也随之解散,村里大部分练功的人经教育后,都认识到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不再参与法轮功活动了,但武周却不仅自己坚持修炼,并且经常在他的理发店里对来理发的老功友宣传法轮功的“神迹”,拉拢他们重新练功。自从村里的练功点解散后,他的理发店成了他们村的一个秘密练功点。他与功友常在理发店里练功、交流,许多时候,因为忙于练功、交流,他对前来理发的人,不是拒之门外,就是让人家坐在那里等他练完功后,再理发,生意因此越来越差。

自从武周把理发店变成秘密练功点外,他的行为也越来越离奇,不仅把红火的理发店搞得几近关门外,也差点搞得庄稼绝产。随着练功的深入,他不再下地干活,当家人与他生气时,他总是振振有词。2002年,当家人叫他去给地里大蒜上化肥时,他说“咱家的地不需要上化肥,我给咱家的大蒜发功了,不需要上化肥了。”上化肥如此,浇地如此,打农药如此,他不是说他发过功了,就是说他“师父”在保佑,什么也不用干照样年年高产,幸好家人没听他的满嘴胡话。

武周思维越来越扭曲,对待家人越来越冷淡,他的家人怕他练功出危险,一直规劝,可他就是不听。2004年他妻子感冒,晚上发烧,就央求他帮拿点药,可武周说那是好事,生病是在“消业”,不但不帮妻子拿药,相反,还让妻子跟他一起学《转法轮》,第二天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妻子,被武周扔在了一边,他独自去功友家“会功”去了,直到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他就帮妻子“发正念”,结果不起作用,他又把功友老张叫到他家,当老张来到他家看到他妻子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让武周送妻子去医院,可武周不但不送妻子去医院,还指责老张,老张怕出事,就跟武周的儿子说了,儿子连夜回到母亲家,把他母亲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武周的妻子患了肺炎,医生说要是再来晚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好歹妻子经过医院的抢救,脱离了危险。经过了此难以后,妻子再也不肯与武周一起生活了,可武周不但不感到对不起妻子,相反还认为妻子没死是“师父”救的。就这样,武周的家庭已经名存实亡。

可是就是这么精诚修炼的武周,2008年夏天,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疙瘩,武周的身体也日渐消瘦,村里碰见他的人都关心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却说我练法轮功,不会生病的。家人多次劝他去医院瞧瞧,但他说我一心修炼法轮功,“师父”的“法身”会保佑我的。眼看他脖子上的疙瘩过了一周还不消,家人就再次劝他去医院,但他仍然不愿去医院,还说我让“师父”给我发发功,疙瘩就会消下的。后来过了一两个月时间,他的疙瘩真的下去了,他更神气了,逢人就说“法轮功真神!”“我师父给我发功了,治好了我的病。”等等。

可好景不长,2009年春节刚刚过去,武周彻底病倒了,家人把他拉到医院后,经检查是甲状腺瘤,属恶性肿瘤,并且已是晚期了。病成这样了,武周仍然坚持说他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根本不会没病,医院诊断出来的病只是他“师父”为他“消业”的外在表现,根本不是病。因他坚持不住院,谁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治疗。回到家的武周,更是加紧修炼,每天不是坚持在床上盘腿打坐,“发正念”,就是躺在床上看书“学法”,他坚信他的“师父”李洪志会给他清理身体,他说“上次我的疙瘩通过练功就消下了,这次我的病师父也会帮我治好的。”其实据医生分析,武周上次脖子上出现的疙瘩就是甲状腺瘤的前期症状,因为当时没有看病,才贻误了病情导致成了现在的癌症晚期。

家人看着他拒不就医的痛苦样子,无奈之外更多可怜,所以家人在他坚信法轮功的“神迹”马上就会发生的影响下,也随他心愿请来他的功友来给他“发正念”,他们是多么希望“神迹”能在武周身上发生啊。但事实是,2009年5月,“精进”的武周最终也没等来法轮功的“神迹”,武周带着对李洪志的绝对虔诚撒手人寰了

2011年11月3日星期四

“全范围教”骗色骗财的又一勾当

她叫蔺新欢(化名),1963年出生,高小文化,湖南省浏阳河畔一个农民。她的丈夫名叫李信斌,是一个勤劳朴实的砌匠,初中毕业后参加建筑专业函授学习,获得建房资质证书。两个儿子分别在广州两家公司当白领,收入不菲。她本有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夫妻恩爱,儿子孝顺,衣食无忧,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随着“全范围教”的入侵而彻底改变──
  深夜,堂妹误入邪教
  2002年5月,李信斌与人合伙,在醴陵市承包了一项建房工程。临走之前,他把妻子娘家的堂兄蔺新仁(化名)叫来,委托他帮助家中干些农活,管理二亩农田。蔺新仁1961年出生,初中文化,家住邻村,离李信斌家不足3公里。1997年蔺新仁在湖北打工,加入“全范围教会”。他信誓旦旦地说:“妹夫,你就放心去赚钱吧!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何况我和你妻是兄妹关系。”
  李信斌赴工地第三天,蔺新仁就来到堂妹蔺新欢家做工,上午和蔺新欢一起挖土种菜,下午在农田喷洒农药治虫。晚餐蔺新欢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他。几杯酒下肚,蔺新仁就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连脚也没洗。她很担心他下午打农药中毒,过一会儿就去看看他,生怕他一睡不醒。晚上11时许,他醒了,在浴室洗了澡,便来到堂妹的卧室聊天。当时蔺新欢很害怕,一怕夜间男女同室聊天别人看到引起误会,二怕他酒后乱性,因此予以谢绝。蔺新仁说:“妹妹,你尽管放心,我是个正经人,绝不会乱来。”蔺新欢想,堂兄为她家劳累一天,醒酒后拉拉家常也正常。一阵寒暄客套之后,蔺新仁开始为堂妹上“形势”课,说,“我们的国家将要实现文化基督化、全国福音化、教会基督化的国度”,“世界将到尽头,地球马上会爆炸,灾难就要降临”,“什么事物都会新陈代谢,地球毁灭也是自然规律”,“只有加入全范围教会,才能驱邪避灾”。“信教的进天堂,不信教的下地狱”、“信神能避大难”、“祷告能治百病”,并列举了一些所谓的“真实例子”:湖北省某地一瞎子诚心祷告重见光明;河南省镇平县一跛子诚心祷告丢下拐杖恢复正常……
  蔺新仁的话使她担忧害怕,顿时觉得生活在世真没意思,劳劳碌碌几十年马上要随地球毁灭。在蔺新仁的威逼要挟下,当晚凌晨一点蔺新欢站在十字架下宣誓:“我自愿加入全范围教会,成为主的仆人,一切服从主的安排,忠心为主服务。如有违背,必遭五雷轰顶,全家遭殃。”当晚,他们聊得很晚也很默契,他十分规矩,没有嘻皮笑脸,没有非份之言,更没有微小动作。这使她对蔺新仁产生一种敬畏之情,觉得他确实是一个诚实忠厚、正正经经的好人。
  神旨,让她破财又失身
  蔺新欢由于白天劳累,晚上没有休息好,次日起床后老胃病发作,肚子隐痛,恶心呕吐。蔺新仁了解情况后,叫蔺新欢卧床休息,并立即去商店买回一瓶牛奶,还在蔺新欢卧室挂起十字旗,他跪在十字旗下为她祷告,然后叫她喝完一杯摆放在十字旗下的“神奶”。说起来也真凑巧,不到1小时,蔺新欢的胃病居然好多了(其实这是经过静卧和心理暗示的结果),她又惊又喜,觉得祷告治病名不虚传。蔺新仁更是乐得眉开眼笑,他说:“妹妹,你应该相信我吧,这就是神恩浩荡的结果啊!”他告诉她,在湘赣边界一山冲里,有一处“神的驻地”,那里是浏阳市“全范围教会”的发源地,到时会有真神现身。他敦促她下午去“神的驻地”谢神恩。
  下午4点,他们各自洗了澡,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然后她搭乘蔺新仁的摩托奔赴“神的驻地”。
  这是一处偏僻冷静的山冲旮旯,两间简陋陈旧的民房,蔺新仁就租住在此从事“传教”活动。他双手合十闭目盘腿坐在十字架下,叫她跪在“神”前祷告,并提出祷告后要她大哭一场,然后喝完摆放在“神”前的一杯牛奶。
  “神奶”喝完后不久,蔺新欢感到阴部有很大的感觉(原来蔺新仁在“神奶”内掺入了使妇女发情的“催情液”),这时蔺新仁嘻嘻地笑着说:“我是神的化身,你谢神恩就要落实在行动上。”说完就抱起她上床。蔺新欢挣扎着推开他:“咱们是兄妹,怎么能干这种事?”蔺新仁说:“这是神的安排,你已在神前宣誓,如有不忠,五雷轰顶,全家遭殃,后果严重呀!”在蔺新仁的恐吓下,她终于顺从了。然后他去做饭,叫她卧床休息。
  在“神的驻地”吃过晚饭,天色已晚,蔺新欢提出用摩托车送她回家,蔺新仁说,“山冲角落,到处有妖,我没有这个胆量。”并说:“今晚大神安排你吸收神精,度出病业。”于是,当晚她与“神的化身”同床共枕,又进行了两次“神度”。
  随着“神度”次数的增多,蔺新欢与蔺新仁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有时,他用摩托车接她去“神的驻地”祷告、哭泣、喝神奶、“吸收神精”,更多的时候就在她的卧室“共度良宵”。她怀着对神感恩、敬畏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地为“神”作出肉体上的奉献。在蔺新仁的引诱下,蔺新欢还将丈夫辛辛苦苦赚来的1万元现金捐献给神主,以求得大神保佑她在“地球毁灭”时太平无事“进天堂”。
  村民,贴出搞笑“西光”
  另外还有3名妇女,与蔺新欢有着类似的“治病”经历,也是经蔺新仁反复“洗脑”之后成为了“主的仆人”,她们也与蔺新欢一样,怀着对神的感恩、敬重、惧怕的心情,经常来“神的驻地”祷告,乞求神灵保佑,也同样做出经济上和肉体上的“奉献”。蔺新仁还煽动这4名妇女外出“传福音”,并翻印了《教会基本建造方案》等宣传资料,嘱咐4名妇女晚上出外散发。
  4名妇女散发的“全范围教”传单,引起了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密切注视,他们根据蔺新仁的举动,将他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2003年10月的一天深夜,蔺新仁和蔺新欢又发生“神度”,他爬到她的身上嗲声嗲气地念着:“神针插进桃花芯,保你平安又精神。”这时她情不自禁地叫着:“哎哟,舒服!”突然,窗外传来扑哧一笑,紧接着是急促离开的跑步声。他们这才意识到,窗外有人在窥视偷听“机密”。
  第二天,有人告诉蔺新欢,村里多处贴有《西光》(当地民间揭露邪行丑事的打油诗,俗你“西光”),内容是描述两兄妹的绯闻。只见路旁的电线杆上贴有一张电脑打印的《西光》:
  蔺府真是奇闻多,兄妹半夜爬肉坡,“神针插进桃花芯”,蔺妹“舒服”喊“哎哟”。
这是昨晚“神度”的真实写照呀!蔺新欢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当时围观《西光》的人多,她当然不能将《西光》撕扯,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速离开。在另一处村道旁,人们又发现了一张《西光》:蔺家俩兄妹,晚上同床睡。老兄插“神针”,老妹“桃花”醉。兄妹搞腐化,真是猪狗类!
人们围着《西光》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认识蔺新欢的人向她投去轻蔑讥讽的目光。她只好将眼泪往肚里吞,匆匆忙忙地往家返。
  出走,家庭支离破碎
  蔺新欢回家后,哭着将情况告诉了蔺新仁。这时蔺新仁也“视察”《西光》刚刚回来,他神情紧张地说:“看来本地人对我们早有监视,弄不好会出大事的,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块是非地。”又说:“你已在神前宣誓,如果就此罢休,神灵会惩罚你,你只有继续传福音才是唯一选择。”经过一阵紧张的策划,蔺新欢将家中的6万元存款取出带在身上,收拾衣服,连夜逃往江西。临行前蔺新仁还送她四句话:“远走他乡传福音,神的教导记心中,一言一行要谨慎,警惕有人抓现行。”
  自此,蔺新欢与丈夫、儿子断绝了一切联系,在举目无亲的他乡继续从事“传福音”活动,靠携带的钱款维持生存,过着动荡不安的日子。
  一晃6年过去了,蔺新欢所带6万元现金全部用光。2009年10月,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乡。打开久违的家门,只见家中一片狼藉。走进丈夫的房间,只见一个“老头”躺在床上低声呻吟。他,头发蓬乱,胡须未修,面色灰暗,骨瘦如柴。定睛一看,啊!这难道就是李信斌吗?她简直不认识他了。这时李信斌也认出了蔺新欢,他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指着蔺新欢破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离家出走那么多年,音信杳无,家中的鸡鸭被饿死,二亩稻田荒芜。你和蔺新仁所做的丑事蠢事,全村皆知,你还有脸皮见人?!”接着,他用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摸出一张《浏阳市人民法院离婚判决书》塞给蔺新欢,“法院已判决我与你离婚,你已经不是我的老婆了!”
  邻居告诉蔺新欢:她离家出走之后,李信斌闻讯从工地赶回,两个儿子也从广州回家哭着寻找妈妈,他们耗资数万元四处寻找,贴出《寻人启事》一千余张,然而大海捞针无处觅。2004年10月,蔺新仁被公安机关抓获,这才真相大白。李信斌气得神情恍惚,心灰意冷。2008年8月,他向法院起诉离婚。
  次日,蔺新欢拨通了儿子的电话,两个儿子的回话几乎异口同声:“妈妈,你与蔺新仁所干的邪行丑事,丢尽了我们的面子,使我们无脸见人,我们再也不敢回家了……”之后,两个儿子的手机再也拨不通了。
  现在,蔺新欢一人孤苦伶仃地居住在老房子里,打发着寂寞无聊的时光。离婚的丈夫不再理睬她,两个儿子除了每年用化名寄点零用钱给她外,一直没有回家。幸亏时常有反邪教志愿者上门与她谈谈心,使她深刻地认识到“全范围教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邪教组织。然而,她失去的东西再也不能回来……(注:为保护个人隐私,文中当事人使用了化名)

逯翠红死于“门徒会”魔掌

王秀芝,女,1946年5月出生,是河北省青龙县八道河乡八道河村农民。王秀芝有个女儿叫逯翠红,1972年3月出生,女婿叫刘山亭,是河北省沧州市人。女儿女婿二人在唐山市打工时相识相恋结婚的,婚后生有一女,名叫刘莹。逯翠红一家在娘家落户,和父母一起生活。
  2005年3月份,逯翠红感觉身体不适,下身异常“走血”,当时她以为“经期”紊乱了,所以没太在意,后来病情逐渐变得严重。6月20日左右,她到县医院进行检查,经查确诊为宫颈癌。逯翠红先后到唐山、天津等地大医院化疗,经过化疗,辅以输液、用药等方式治疗,逯翠红的病得到有效控制,逐渐好转。

  在逯翠红没得病之前,本村“门徒会”信徒杜淑艳就曾到王秀芝家,劝王秀芝和女儿逯翠红加入“门徒会”。逯翠红得病后杜淑艳更是白天黑夜往她们家跑,不停地劝王秀芝母女入教,说“有病不用吃药就会好,信神可以保平安,能入天国。” 逯翠红由于身患重病,特别希望通过入教信神,得到神的保佑,治好自己的病,于是就动了入教的念头。

  2006年3月6日上午8点钟,杜淑艳告诉逯翠红:本县土门子乡一个姓周的“门徒会”教徒以前得了肝炎,在医治无效的情况下,通过入教信神把病治好了。今天上午这位姓周的“门徒会”信徒要在她家做“见证”,让逯翠红去听。逯翠红问她“见证”是怎么回事儿,杜淑艳给她解释:“见证”就是有病有灾的人加入“门徒会”后,得到神的保佑,病好了灾没了。为了感恩,受过神保佑的人要向人们说出自己的亲身经历,让人们相信神,使更多的人加入“门徒会”。在杜淑艳的反复劝说下,逯翠红去她家听了“见证”。下午又到本村另一“门徒会”信徒家再次听了姓周的“见证”。听完这两场“见证”后,逯翠红正式加入了“门徒会”。

  逯翠红入教后,杜淑艳不停地鼓动王秀芝也入教,说:“全家必须入教,只有你全家都入教,才能保你女儿和全家平安”。为了治好女儿的病,王秀芝也加入了“门徒会”。3月7日,杜淑艳和其上线“门徒会”分会点执事王懿(男,1950年5月1日出生,高中文化,八道河乡沙河村人)来到王秀芝家,对娘俩说:要想让逯翠红的病快点好,就要带她外出做“见证”,于是,王懿给逯翠红写“见证”材料,也就是瞎编逯翠红信神后病好了的材料。王懿和杜淑艳二人还说“吃药是亏欠,不能保平安”,于是让逯翠红停止治疗她的病。逯翠红听信了他们的话,答应出去做“见证”,并决定不再治病,毁掉了家里所有的医疗药品。

  3月8日、9日这两天王懿和杜淑艳又到王秀芝家,他俩说:“要想病好,要除偶像”,就是将家中的相片,有龙的图案、画像等带有鼻子、眼睛的物品烧掉。为了挣钱补贴家用,王秀芝天天赶集出摊,倒卖一些被面、糖果、点心之类的“日杂”生活用品。王、杜二人说王秀芝经营的“日杂”商品上有偶像图案的都要烧掉,如果不烧,就得不到平安。在这两天里,王、杜二人在王秀芝家烧毁被面2个,褥面3个,门帘子2个,水果糖、奶糖两大袋子(每袋子60斤,每斤4元至5元),卫生香3箱(每箱300元),纸两大袋子(价值400元),往烧纸上盖章的戳子3个(每个60元)。就这样,王懿、杜淑艳还说没有除净呢!还要继续找出来烧掉,王秀芝说没有了。东西烧完后,杜淑艳卖给王秀芝两面白布上有个红十字的红十字旗,让挂在屋里保平安。

  除偶像后,王懿将写好的“见证”材料交给逯翠红,并在一块白布(长81cm,宽71cm)上写上“绝处逢生,感恩作证”八个大字,旁边贴满逯翠红的病历记录、病情分析报告单、彩超报告单、遗嘱单等能使人相信逯翠红得了绝症的证明材料,让逯翠红带着它去做“见证”,身体有病也不让说有病,硬说自己得了绝症一入教就好了。他们要逯翠红每天必须外出做“见证”3次,宣扬“门徒会”。王懿、杜淑艳领着逯翠红先后在本村及附近的娄杖子乡狮子坪村、杜杖子村,肖营子镇五指山村、张杖子村,青龙镇南坎子村等乡镇村做了36场“见证”。

  4月份,信“门徒会”的教徒过他们的“愚月节”,王懿、杜淑艳让逯翠红三天一夜不吃不睡,跪着祷告,让她将自己的缺点、错误向“神”报告、请教。怕她偷懒儿,杜淑艳等几个信徒就在王秀芝家看着逯翠红,她们一同守“愚月节”。为了表示对“神”的虔诚,祈求“神”保佑女儿的病快点好,王秀芝对她们的行为听之任之。

  由于整天在外奔波劳累,使原本就十分虚弱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再加上在他们控制下停止用药治疗,逯翠红的病情逐渐加重。在精神恍惚,走不动路的情况下,逯翠红想在家休息,可是王懿等人仍然强迫她外出做“见证”,不许在家休息,否则不能保平安,而且每个礼拜六、礼拜日两天,王懿等人不让逯翠红吃饭,说是为了表示心诚。

  为了彻底平安,在王懿等人的强迫下,逯翠红强忍浑身病痛,坚持每天外出做“见证”,直到把身体彻底折磨垮。后来逯翠红出现浑身肿胀,大小便失禁症状。王秀芝看到女儿实在忍受不了,就偷偷地带她去八道河乡医院进行检查,结果发现由于长时间不就医治疗,逯翠红又得了白血病,肾出现衰竭症状,大夫说已无药可救了,听后母女俩抱头痛哭,但可怜的母女俩仍然对“门徒会”抱有幻想,幻想着神一定会治好逯翠红的病。

  4月15日左右,逯翠红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但王懿他们一伙人仍然逼迫逯翠红外出做“见证”。后来看到逯翠红实在走不动了,就说她心不诚,让她跪在三角铁上,小腿部位下面垫根圆木棒,说不跪就得不到平安,每次跪2至3个小时。他们还叫王秀芝和女婿刘山亭也这样跪着,说是为了表明全家对“神”的诚心诚意。逯翠红跪了大约半个月,腿都跪坏了。5月31日是端午节,他们还让逯翠红跪三角铁,上午10点钟,逯翠红跪着祷告时突然死了。当晚7点多,杜淑艳又到王秀芝家,说要组织人给逯翠红祷告,让她复活,被王秀芝的儿子逯青华拒绝了。

  逯翠红死后过了几天,杜淑艳对王秀芝说:“你闺女在外做啥事你知道啊?”意思是说逯翠红信教心不诚,还有作风问题。为了解除人们对逯翠红做“见证”时,宣扬自己入教信神病好了但却死亡的疑惑,掩盖“门徒会”骗人的勾当,王懿、杜淑艳等一伙信徒到处宣扬说,逯翠红生前做了亏心事,必须得死,这给王秀芝一家人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逯翠红死后,在血的事实面前,王秀芝慢慢地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和女儿上当受骗了。于是,她和外孙女刘莹到县公安机关报了案。

“灵灵教”害惨了他

孙清远,54岁,陵县糜镇大孙村村民。2006年3月,在“灵灵教”头目谈道森巧言蛊惑下,加入“灵灵教”,日夜盼望修道成仙、长生不死,从此对谈道森言听计从,逐渐变为其忠实追随者。
  谈道森,糜镇商家村人,1997年开始信奉“灵灵教”,2001年春天曾千里迢迢奔赴江苏省淮阴县渔沟镇芦花村寻访该教创始人华雪和。追寻未果后,回家“闭门修炼”。期间,他遵循华雪和的思路,而又另辟蹊径,编造出了一套神话和鼓吹自己的独特理论。其内容大致是,耶稣是“圣父”,他是“圣子”,华雪和是“铺道的”,“神再次道成肉身降临到我的身上,世界末日快到了,信神得永生”,“谈道森”三字在《圣经》中早已隐藏:“‘道’就是《圣经·约翰福音》中所讲的‘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的‘道’。道在心中,所以‘道’字在‘谈道森’三字的中间;道在口里,所以就要‘谈’;耶稣、华雪和、谈道森三个人统钉在了木制十字架上,三木成‘森’——谈道森”。同时,他还附会《圣经》中的“从北方兴起一人”、“主降生在马槽”等词句,称自己的“圣子”身份是有见证的。
   2006年初,谈道森用于贩卖蔬菜的机动三轮车前轮车胎破裂,内外车胎全部更换之后,发动机又出现了故障。于是,他借机宣称这是神给他预示“不让我做买卖了,让我讲经传道”。从此,他成为一名职业传教分子,并在附近村镇先后发展孙清远等信徒20余名。
  2006年8月29日晚,谈道森要求修炼“灵灵教”的教徒为他祝寿。孙清远因家中没钱,便卖掉了家中仅有的一头耕牛,购买了“寿礼”,并携带剩余的1000元“寿款”来到了谈道森家中。此时,谈道森家中已经聚集了20余名信众。孙清远恭敬地奉上礼品,谈道森见后尤嫌太少,便怒声呵斥道:“为什么晚来了一个小时?!这是你心不诚的表现,该下地狱,如不体罚难以成器!赶快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大叫三声‘好爹’。这样神的国家才能原谅你,神的国家在世界毁灭时才能接纳你和你的家人……”那天晚上,孙某跪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其他人酒足饭饱之后,谈道森才让他起来,并命令他回家后面壁思过三天。
   孙某回到家时已是半夜,见妻儿不在家中,便到岳父家寻找。一家人见面时,孙清远的妻儿早已哭成一团。14岁的儿子边哭边劝慰母亲:“妈,我不上学了,打工挣钱养活您,妈别哭了……”孙某听后骂道:“读什么破书!地球就要爆炸了,你们还不加入‘灵灵教’,以后会下地狱的。”儿子见状大声嚷道:“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爹!不想办法挣钱养家,反而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让我和妈妈过着没吃没喝的日子。我们学校的同学什么都有,我到现在却连校服都买不起,学费还是我姥爷给出的!你还配当爹吗?你滚!”见此情形,他岳父早已气不打一处来,拿根棍子就打了上去:“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偏偏信什么歪门邪道,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孙某感觉家人都不理解自己,2007年就离开了家,独自在一间小破屋里生活。但想想别人家丰衣足食的小日子、宽敞气派的砖瓦大院,再看看被自己变卖和“奉献”得仅剩两月余粮、四面土墙的破坯房,他自己也怀疑起谈道森所布的“道”来。如果“圣子”是假的,如果两个月后地球还不毁灭,那该怎么办?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没底的孙清远在自己的破旧小屋里喝下了农药。
   邻居发现异常后,立即将他送到了乡镇卫生院。在孙清远母亲和邻里乡亲的资助下,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孙清远捡回了一条命。
   出院后,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孙清远认清了谈道森及其“灵灵教”的真面目。然而想起磕响头、喊好爹的荒唐事以及为了“灵灵教”付出了家中所有的经过,他感到再无脸面面对邻里乡亲,便带着一家老小远奔了他乡。

李雪云为何精神失常

李雪云,生于1964年,初中文化,肇源农场职工。家住在肇源农场第一社区,她原本身体健康,性格开朗,1992年恋爱结婚,婚后的她贤惠能干,主持家务事样样在行,邻里关系相处和睦,家里承包二百亩水稻田,农忙时与丈夫一起种植水稻,一年下来经济收入十多万元,家中电视机、摩托车样样都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人人都夸赞李雪云是丈夫的好帮手,
  可惜好景不常。1997年8月的一天,李雪云上早市买菜,发现农场活动广场,有好多人在练功,她禁不住停下来看看热闹。这时,人群中一位熟人对她说:“这是法轮功,是神奇的功,有病治病,没病健身。练到一定境界后,不用干就能发家致富,想什么得到什么,转法轮能控制任何事情”。她心想,天天晨练晨练也好,就当锻炼身体了,还能治病,又能致富,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到练功的队伍中,随着那些人练了起来。
  这一练就不可收拾,她每天用大量的时间练功、阅读李洪志的《转法轮》,背诵李洪志“经文”、看讲法录像、听讲法录音,渐渐的她被书中所写的“真、善、忍,修心性、消业、可以修成佛道神、圆满”等吸引,深陷其中。
  到了1998年,她对法轮功达到非常虔诚的地步,“法轮大法”成了她生活的最高追求。她白天练,晚上也练,几乎达到痴迷状态。任何事情都扔下不管专门练功,整天东跑西颠去参与法轮功活动,自己家中农田里的活、家务活,甚至照看年幼的儿子的事情,都甩给了丈夫承担,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还不是为了全家好,‘一人练功,全家得福’,只要修炼好了,你们以后也可以不进医院了。”
  1999年,由于嫩江闹水灾,处在嫩江边上的肇源农场也没能幸免,号称有李洪志“师父”保护的李雪云也没幸免,他们一家来到了八五四农场。刚搬了新家,丈夫忙着安顿新家,而她却没白没黑地读法轮功书籍,抄写法轮功宣传品,其他事一概不管不问。丈夫看着她变得越来越不顾家了,就多次规劝她看着孩子的面,告诫他孩子小需要照顾,做妈妈的要照顾好孩子,这是做妈妈的起码责任,另外,修炼法轮功不是做好人吗,做好人要对家人负责人,否则这是做的什么好人。然而,他根本就听不进丈夫的规劝,甚至贬低丈夫是常人,不知道“修炼人”的追求。就这样丈夫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僵。丈夫与她的交流越来越少,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由于长时间痴迷法轮功,李雪云与家人以及亲朋交往越来越少,思维也就越来越扭曲。有时丈夫指责她不是个人,她不但不觉得难受,相反还认为自己是个神了,就这样,她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2004年,李雪云一家又回到了肇源农场。李雪云继续痴迷,邻里和亲属感到她练功练得性格变了许多,原本开朗的她,变得多疑、偏执、与邻里不合群,同亲属们也格格不入,人们都不愿与她来往,而她自己常常说一些令人难以捉摸的话,如“要升天了”、“师父法身保护啦”等。她丈夫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也没当回事。而实际上,她的神经已经不正常了。
  2007年9月,听法轮功组织说进北京请愿能使“功力”上高层次,达到“圆满”。李雪云就坐着火车去北京为法轮功请愿,几经折腾把家中多年的全部积蓄挥霍一空,丈夫劝她不要出去练功了,她发火说:“我不用你管,我现在只听师父李洪志的,只有师父能管着我,师父要我干啥,我就干啥。”当志愿者从北京把她接了回来,按照她的说法,她追求“圆满”的路被人破坏了。她整天无精打采,睡不着觉,怀疑心更重了,怀疑这,怀疑那,经常跟丈夫说有人总跟着她,总感觉有人背后对她指指点点。有时甚至怀疑丈夫与别的女人乱搞两性关系,与丈夫吵闹不止。丈夫劝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她说:我现在是“师父”李洪志的人了,你管不着我了,我不用你管。后来整天不与丈夫说一句话,与丈夫如同陌生人一样。
  到了2008年春天,她练功着了魔一样,每天精神恍惚,整日茶饭不思,原来一百二十多斤身体,渐渐瘦得只有七十多斤。她变得喜怒无常,不是沉默寡言,就是胡言乱语哭闹,经常产生幻听幻觉,看见自己的丈夫像见到仇人一样,她丈夫无论说什么和做什么,都不对,都会惹得她生气,或喋喋不休的絮叨和谩骂。李雪云有时一天也不说一句话,在家里面壁打坐;有时整晚也不睡觉,口中念念有词;有时离家外出甚至连家也找不着。
  在2010年7月份的一天,她在幻听幻觉的支配下,乘火车进京说要找毛主席评理,告她丈夫把她的其他三个儿子给弄丢了。实际她一共只生了一个孩子。多亏了一名在北京出差办事的肇源农场公安民警听到她来北京的信后,及时赶到北京车站,在北京检票口找到她,并安全地把她从北京送回了家。
  回来后,她心烦、失眠、焦虑、坐立不安,在家砸东西,打自己的儿子,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要偷她的东西。亲友和丈夫见到她的异常变化,对她十分关心,丈夫把她送到大庆市第三医院进行治疗,医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住院期间,开始她不肯吃药吃饭,说怕影响“上层次”。院方采用药物加心理疗法,对其进行精心治疗,经过三个多月努力,使其病情有所好转,精神状态稳定,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整天不与任何人说话,不能料理家务,经常到外面傻站着,家人不找不知回家,丈夫常常到处找她。
  李雪云的丈夫常敏生每天忙田里的活,还须照看精神不好的妻子,一谈到法轮功,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纪云梅就这样走了

纪云梅,1957年出生,是青州市云门山回民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她为人和善,脾气也好,特别是在对待她的那些学生的时候,总是很耐心地给他们讲道理,纠正他们的行为,从不会跟他们发脾气,所以学生们都特别喜欢她,即使是班上最淘气的学生也很听她的话,家长们也都非常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期的劳累使她患上了高血压,时常要吃减压药来控制血压,为此她也经常感到困惑。
  1998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从小就有些迷信思想的纪云梅从别人那里接触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并被其中所描绘的“天国世界”、“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所吸引,开始阅读关于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和经文。随着对法轮功了解的深入,她对法轮功越来越着迷。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感觉到自己的高血压也有了缓解,为此大家时常会听到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的,还能治病,还劝他人一起学习。当时大家只是觉得她找到了一本好书,也没有太在意。但是渐渐的大家发现她变了很多,不再把那么多的心思用在关心教育学生上面,以前的她都会没事就跟大家研究一下如何让学生们更容易地接受书本上的知识,或者叫来班上的学生谈谈心,现在她把几乎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法轮功上面,对班上的事也不闻不问,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学法、修炼”,跟我们聊天也是没几句就开始说法轮功,更严重的是在上课的时候,她不是讲授课本上的知识,而是向学生宣传法轮功,还鼓动学生一起学习“真善忍”。
  就在这时,大家发现纪云梅的身体似乎也出现了状况,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蜡黄,两眼目光呆滞,人瘦得厉害,经常头晕、头痛,她的同事都劝她要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如果身体不舒服应该及时进行治疗,可她却一点都听不进去。后来同事们才知道,由于痴迷法轮功,纪云梅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每天不是学习经文,就是打坐练功,几乎就不吃不睡,这使她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更加严重的是,这段时间她也把吃的降压药停了下来。
  1999年,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以后,学校领导对她进行劝说,要求她认清法轮功的本质,及时和法轮功划清界线,停止练习法轮功。纪云梅听后不屑一顾,辩解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怎么会是邪教呢?国家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是错误的。以后几次校领导再去找她谈话,她要么避而不见,要么采取抵抗态度,还说阻止她练功的人都是“魔”,不信法轮功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由于她长期痴迷练习法轮功,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使以前和睦的家庭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同为教师的丈夫一直对她痴迷法轮功的行为极为反对,并多次劝她不要再练习了,可她非但听不进去,还认为她丈夫这么做阻碍了她的修炼,非要跟她的丈夫断绝关系,弄得夫妻二人关系十分紧张。
  2001年的5月份,由于痴迷练习法轮功,缺乏足够的休息,纪云梅的身体急剧恶化,高血压症状加重,出现头晕并伴有持续高烧不退的现象。但她坚决不肯去医院进行治疗。她还请了病假,在家中休息,但是她不仅没有好好休息,还把休假的时间用在了打坐练功,每天念诵法轮功的“经文”上,说要“精进”,只要坚持下去,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康复,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她的身体不会有事。
  在这段时间,周围的同事们多次到家中进行劝说,希望她及时就医,补充营养,不要再痴迷法轮功,但她根本听不进去,还把大家当作“魔障”,可惜的是她的虔诚并没有换来身体的康复。在7月的一天早上,她突然晕倒,在送到医院后,虽然医生进行了全力抢救,但由于长期不服药,造成了高血压性脑出血死亡,死时才44岁。

戎红贤为何过早的离世

戎红贤,1968年出生,曾在保定市郊立中集团当库管员。她与丈夫刘要文恩恩爱爱,育有一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1996年她查出患有慢性心脏病。闻听此事,一家人很着急,家里人急忙陪她到市医院诊治,虽经治疗但病情时好时坏。年纪轻轻得了这种病,她心里感到很纠结,总想找到一种治病的良方,根治顽疾。
  1996年12月,在同事介绍下,戎红贤为治病练起了法轮功。
  她向来做事认真,练功也如此。就拿学习《转法轮》来说吧,她一边看书,一边思考,慢慢地心思就被法轮功的“消业”、“圆满”理论所吸引,并且逐渐痴迷。
  以前,她对工作尽心,对家人关心,特别是对年幼的儿子,还能听进家里人和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可是,自从练功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班经常迟到,保管的货物时常出现错帐;对孩子也不再关心了,嫌烦让其常住在奶奶家。最让家人生气的是,她再也不看医生、再也不吃药了。为此,家里人既担心又后怕,心脏病又不同于一般的病,不抓紧时间医治,随时会要人命的,哪有有病不就医、不吃药,练练功就会好的道理?可此时的戎红贤根本不理这一套,无论家人怎么说劝,仍我行我素。
  一段时间后,她感觉病情有所好转,身体比以前也好了,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练功的结果,殊不知这是修炼人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从此,她对练功能治病深信不疑而且越陷越深,渴望练功能“消业”治病,祈祷李洪志这个“主佛”能保佑自己早日消灾祛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她也曾产生过一丝放弃练功的念头,但想到现在修炼正处于关键时刻。如果放弃,那么前期练功消的“业”不就白费了,并且“师父”说了,放弃修炼,会遭报应的,会“形神俱灭”。于是,这种念头在她脑海中很快就消失了。此后,她更加疯狂地修炼,除每天在家偷着练功外,夜晚还跑出去到市郊和厂区附近散发传单、张贴标语。
  由于长时间练功停药,她的病情也在逐渐加重。到了2000年3月份,她胸部开始疼痛,有时候疼得满头大汗,看到她痛苦难受的样子,丈夫急忙拿来药,把开水端到她嘴边。她连看都不看一眼,无奈只好强行把药往她嘴里塞,她死活就是不张口。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丈夫把药丸碾成粉末,拌在稀饭里,想骗她用药,被她发现后,一气之下把碗给摔了,并且吼叫着,你们这是在害我,是阻碍我修炼“圆满”的“魔”,谁再阻止我修炼,我就死给谁看!尽管如此,丈夫还是心疼她,硬拉她到医院看病,她说什么也不愿去,胡说什么医生只会制造“业力”,不会“消业”,修炼的人一旦用药,就会把前期练功消的“业”又重新压回到身体里面去,现在身体出现短期不适,是自己心不诚所致。如果不诚心修炼,全家都会遭到法轮功惩罚的。丈夫见她如此作贱自己,对她是又气又恨,弄得夫妻关系很紧张。
  此时,在她心里,“师父”的话就是圣旨,修炼的人必须去掉亲情,病不好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否忠诚。为此,她依然一心练功,就是再疼痛也强支撑着,好几次,丈夫都看到她用手捂着胸口在练功。
  然而,她的虔诚并未得到“师父”的保佑。到了2001年4月下旬,她的病情发展很快,胸部疼痛加剧,出现胸闷、心悸、气喘以及精神恍惚等异常症状,有时半夜三更她起来练功;有时突然她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有时她还自言自语,说什么“马上就要‘圆满’,飞升到天国去了”。
  2001年5月19日清晨,她像往常一样早起打坐练功。突然,丈夫发现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伴随昏迷症状,急忙拨打了120。她被迅速送到市区河北省第六医院救治,虽经医院全力抢救,但她还是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时年仅33岁。

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

陈汉松为何投河自尽

2011年9月11日晚,当人们在欢度中秋佳节喜庆之际,陈汉松却选择了自杀,永远离开了他辛辛苦苦一手操持、全身心建设起来的幸福之家。
  陈汉松投河自尽的消息一出,村民四惊,谁也不相信老实巴交的他会自杀,纷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汉松,1963年出生,盐城市亭湖区李坝村人,家有一儿一女共四口人。他性格纯朴,憨厚老实,友邻关系较好。近几年,村里新盖了不少楼房,不锈钢门窗需求量陡增。陈汉松一直在村里经营不锈钢门窗生意,靠着本分诚信,价格公道的信誉,附近村民都到他家里定做门窗,年收入也有四、五万元。他靠着这些收入把女儿和儿子培养成大学生。两个孩子大学毕业后,都参加了工作,陈汉松的苦日子熬到了头,手头慢慢宽松起来,去年底,他还把房子翻修一新,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购买了自动洗衣机等生活用品,计划着将来取个儿媳,添个孙子,和和美美的享受天伦之乐。
  但是,这美好的一切,全因儿子陈月根接触法轮功后破坏了,让他彻底绝望。
  陈月根,1988年11月份出生,2006年9月就读于常州市工学院冶金专业。2009年暑假期间,他留校学习未回家,一个人在学校无聊之际,上境外网站发现法轮功内容,他阅读了有关内容后,被法轮功文章里描述的“奇特”功能所吸引,多次用破网软件浏览法轮功网站,并把自认为较好的文章和资料打印下来,藏在书包里,私下里偷偷阅读。慢慢地,他越来越相信“法轮功”所说的“圆满”、“消业”、“天目”、“法轮”等歪理邪说,也相信“师父”李洪志真的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四大功能。陈月根开始相信法轮功,从网上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打印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偷偷的模仿,希望自己也能练就跟“师父”一样的“大神通”。
  2010年6月份,通过应聘,他被常州市一矿藏勘查队录用。经过上岗培训后,他经常被派到内蒙、东北等偏远地区组织勘察工作。在外工作期间,闲暇之余,陈月根就以练习法轮功消磨时间。由于识别能力差、社会阅历低,年纪轻轻的陈月根很快进入痴迷程度,不能自拔。他在工作期间,出现精神不集中,语言混乱等问题。单位发现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遂通知家人,带回治疗。
  2011年2月份,父亲陈汉松将儿子陈月根带到盐城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疾病科进行治疗,初步诊断为:有(轻度)抑郁症状(见图)。在医院治疗了一个月,通过服药和心理治疗,病情有所控制后出院回家调养。

卢孝英就这样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卢孝英,女,生于1973年,初中文化,四川省泸州市泸县喻寺镇古桥三组人。父母都是农民,她在家排行老四,三个哥哥均已成家,一家人勤劳致富,和睦相处,也算幸福之家。1995年她到了婚嫁年龄,可是,查出患有黄疸肝炎,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为此,她开过不少保肝护肝的药吃,而且还到处求神拜佛,希望自己平安幸福。
  1996年3月,古桥村小学的郭老师把法轮功带入该村里,并迅速在村里传播开来。郭老师听说卢孝英有病,就不断向她宣扬练法轮功的好处,说什么他的“师父”是真正的神佛,创立的法轮功是最好的神功,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而且“师父”的“法身”就会无时无刻都保佑你全家消灾避难,如果心诚、练得好的话,还能“上层次”,“圆满”后到“法轮天国”去享福。经不住郭老师的劝说,她买了一套法轮功资料,包括《转法轮》,李洪志画像、练功音像资料等,从此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为了表示诚心,卢孝英还虔诚地把“师父”的画像挂起来,在集体练功之余,每天回家对着画像打坐练功、看《转法轮》。在不断参加集体会功,特别是“学法心得交流”过程中,她慢慢地认为自己明白了很多“大法道理”:自己是因为“业力”太重才得了病,如果打针吃药就会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清理身体,也就不能治病了。练了法轮功的人,功自动会消灭病毒和“业力”。练功不仅能度己度人,还能做到“真、善、忍”,“成好人”。要“上层次”,练功的人还要不断去“执著心”、“嫉妒心”、“显示心”、“欢喜心”,不断修炼“心性”,这样才能成为“超常人”。从此,她把用父母花血汗钱买的保肝护肝药扔了,医生叮嘱的有规律生活、作息,好好休养,定期的复查都被她抛置脑后了。父母劝她,她却说:练了这个功我的病才会好,而且还保家人平安。她还极力动员父母也加入。看到她执拗的样子,父母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随她去了。
  就这样,风来雨里去,卢孝英把修炼当作了生活的全部。每天早上5点多就到村里的练功点,和功友同修们一起练功、“学法”,接受练功点辅导站负责人传达“师父”的最新指示。平时,就在家中研读《转法轮》,听“师父”的录音磁带。晚上,又到练功点交流练功心得、体会。在功友的鼓励、指导下,她练功也越来越有劲。
  在长期的幻想中,卢孝英产生了幻觉,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开天目”了,到处说自己看到了“师父”的“真身”,看见了“师父”坐在莲花宝座上给自己指点练功手法;而且她还说,法轮已经在她小腹开始转动,将她的病业排出体外……这些都让她兴奋不已。更加坚定了她“消业”、“圆满”的信心。
  为了加快进度,她要更加“精进”,家里的农活也不愿做了,还认真按照要求“向内找”、“去执著”。另一方面,她还不断地买回李洪志的各种最新“讲法:、传功的资料,还经常到功友那里交流”学法心得“,花费了不少钱财,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也被她偷偷变卖了,甚至连家里卖牲口准备用来平整院坝的几千块钱,也同样被她偷偷拿去用于练功、“学法”了。
  渐渐地平时那个勤于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卢孝英不见了,换来的是家里经常牲口乱窜,一片狼藉。昔日的她也喜欢和邻里同龄人交流说笑,串门帮忙。现在变得偏执起来,走在路上总是斜眼看人,神情冷峻。好像在说:你们这些常人,我才不与你们交流呢。望着这一切,父母只能默默流泪,偶尔说她两句,她却冷冷地斜着眼看着父母,还对父母说:“你们不懂练功人之事,我是在练神功、修‘大法’,练好了病也好了,你们都会和我一起去‘法轮天国’享福。”
  1997年春节,有个远房亲戚来家里为她介绍一门婚事,没想到她竟说:“我现在是修炼之人,修炼就得在磨练中修炼,就是要去掉常人情,去掉亲情、男女之情。如果去不了这些常人之情,常人之心。我就不能得到更高尚的东西,我就不能成仙成佛。”望着她那神神叨叨的样子,亲戚头也不回就走了。这一下她父亲彻底火了,把家里李洪志的画像撕得粉碎。她厉声说到:“‘魔’,你这个‘恶魔’竟敢对我‘师父’不敬,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她拿起扫帚就把父亲打了出去。
  卢孝英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排除家里“魔”的干扰,才不能让“魔”阻挡她练功,让她“上层次”,修成正果。由于她不分昼夜地练功,加之长时间无规律的作息,使得她的病情急剧恶化,起初只是恶心、呕吐、饭量变小、全身乏力。她觉得这是李洪志在给她“清理身体”了,在消除“病业”了。渐渐的肝区开始疼痛,她想到“师父”说过:“业力是一块一块的消,消下去一块就好过一点,要坚持住,坚持住。”肝区的疼痛让她日见消瘦,面无血色,面色蜡黄。有时,躺在床上痛得她大声叫唤,父母偷偷地把药塞进嘴里,她就吐出来。她觉得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自己一定要做“真修弟子”,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1997年5月20日下午,卢孝英拖着发烧滚烫的病体,强忍着病痛打坐练功。没坐一会,就大汗淋漓。突然她大喊一声:“师父在给我招手了,我圆满了、圆满了。”口吐黄疸,鼻腔、牙龈出血不止,面色涨得通红,昏厥在地。父母亲人闻讯赶来,急忙把她送到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停止了呼吸,年仅24岁。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就这样凋零了,着实让人惋惜!

2011年10月24日星期一

“三赎基督”要了她老公的命

 张乾凤,生于1956年8月14日,她曾是四川省沐川县箭板镇行路村小学教师,2011年8月退休。她老公(他们四川当地妻子对丈夫的俗称)叫何大明,比她大四岁,以前他们都是民办教师,后相继转为公办教师,生前与她同在一所学校任教。婚后,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家庭幸福、和谐。
  2004年12月,她老公出现食欲减退,身体乏力、厌油、腹部胀气等症状。于是,他到沐川县人民医院检查,被查出患有乙型肝炎,需要长期吃药治疗。从此,老公在当地镇卫生院医生的指导下,坚持按时吃药,平时注意休息,在随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他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然而,自从老公信奉“三赎基督”(后来她知道,其实它就是邪教组织“门徒会”)后,老公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2006年1月,老公在箭板镇卫生院住院治病,她当时正在照顾他。他们镇一名叫陈登义(“门徒会”教会执事)的人打听到她老公患乙肝吃了不少药,也花了不少钱,就买了水果找到医院。一阵寒暄后,陈登义直言不讳的给老公讲:“何老师,你怎么瘦了,看你脸色不周正,你家即将有大灾大难降临。为此,她是专程赶来救你的,给你家‘传福音’来的。你知道著名的三赎基督教吗?现在已换教主,是季三保了。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知道是谁用生命开辟了福音灵程?是谁用身体铺平了永生之路!是谁把救恩送到千家万户,是基督,是三赎,也就是‘师父’季三保。”
  他们正听得入神时,他卖关子似地停了停,然后说:“俺‘师父’季三保撇下一切,白天传道,夜里祷告,废寝忘食,急众人所急,想众人所想。为救赎万民,跟从神走,是‘神的儿子’,‘活的耶稣’,是‘基督成了肉身的再次显现’,对人类‘第三次救赎’要靠他来完成。他广行善事,医好有病的,赶走鬼附的,道成肉身住在他们中间。‘师父‘季三保曾禁食32天,治好过瞎子、瘫子,能使死人复活,只有他才能替人赎罪。只有信神才能保平安,信神可以进‘天国’,能消灾避难,可以永生,不信的人将受到惩罚,打下十八层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只有加入‘三赎基督’才能得到‘神’的保佑,有病不用吃药打针,虔诚祷告就能好,入了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完陈登义的宣扬后,她和老公半信半疑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么?”。陈登义爽快答道:“当然是真的,‘三赎基督’很有灵气,只要加入‘三赎基督’,信‘主’,诚心祷告,你的病她保证不让打针吃药就能治好”。他看见老公满脸惊奇的样子,陈登义便接着从一个挎包里拿出一本见证手抄本递给老公看,手抄本里记录着大量“祷告治病,信主消灾避难,一年四季保平安”的例证,那些例证都是陈登义“见证”在村子附近以及邻近的宜宾发生的“鲜活事例”。看后,老公虽然对例证没有核实印证,但想到其为人诚实,乐于助人,便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认为:“三赎基督就是基督教,祷告能治病准没错。”于是,老公接受了陈登义“传福音”,立即办理了出院手续,加入了“三赎基督”的行列。
  由于儿女均不在他们身边,她家所在的村是典型的山区,是沐川和宜宾的交界村、家居住地距箭板街道近20公里,交通信息闭塞,思想观念落后,封建迷信盛行,就医条件差。她心里盘算着:如果不花钱,只是信奉“三赎基督”就能治好老公病,那也值。于是,她就支持并默许了老公的决定。
  老公参加“三赎基督”后,教会执事陈登义积极传授信教要领,按照“三赎基督”的要求,捐出了900元的慈惠款并在自家堂屋正中墙壁上挂了一块印有十字架的白布,坚持每天早晚对着它双膝跪地祷告,反复诵读“三赎基督”的“圣经”,如《闪光的灵程》、《慈祥的母爱》、《圣灵与奉差》、《复活之道》、《会务安排》,唱“灵歌”,搞见证。经过十余天有规律的祷告后,她老公在意念的作用下,自感乙型肝炎治愈了,人也精神了,他相信这一切都是“信教祷告”的结果。对此,他每天只吃二两生命粮,把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神灵”身上,对“信主祷告能治病”更加深信不疑,甚至还误认为人吃药打针就是对“神”的恶毒攻击,会遭报应。从此,老公就不再服用治疗肝病的药物,更不去医院治病,周而复始地祷告祈求“消灾避难,神灵保佑”。
  渐渐地,教书时,昔日的爱岗敬业精神没有了,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课心不在焉,性格变得孤僻倔强,不与家人和师生沟通,总爱她行她素。他同陈登义一起利用教师的特殊身份在当地农村传“福音”,四处向不明真相的群众反复宣传:“只有信‘三赎基督’就能‘有病治病,无病保平安’。信‘主’能躲避灾难,得到‘神’的保佑,否则就难逃‘世界末日’的劫难,大难临头。”去串门现身说法搞见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传教祷告治病里。如此以来,老公在“三赎基督”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由于老公不吃药治病,不注重休息,每天念经祷告,祈求得福报,思想高度紧张,身体不断消瘦,病情也越来越严重,治病最佳时机被一天一天的贻误。
  转眼间到了2007年6月上旬一天,她看见老公脸、脚浮肿,呕吐、鼻出血并护着肝区不断呻吟,大汗淋淋。见状,请人强行把老公送往沐川县人民医院诊治,经检查他的病情已恶化到肝硬化并已腹水,需要住院救治。老公听到医生叫他住院的情况后,暴跳如雷向其儿子何佳万叫嚷:“你们不用管她,我的‘师父’法力无边,能使死人‘复活’,医病赶鬼,相信他要来救我的。再说,出现有病的症状,说明我祷告不够。假如我吃药治疗,所有的付出就前功尽弃,家人定会遭报应的,不会得到‘神’的保佑,大难将临头,你们真糊涂啊。”在医院里既不吃医生开的药,又不打点滴。只是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主保佑,‘师父’快来救我。”与此同时,教会执事陈登义听说何老师住院了,迅速从家里赶往医院。见到她就说:“何老师的病不吃药,不打针,我保证把他的病治愈”。经不住陈登义的哄骗,于是,她不遵医嘱,名义上办理了转院手续,而事实是悄悄把老公接回了家。
  老公回家后,陈登义便组织信徒到她家继续搞“见证”,为老公念经祷告治病,不许老公吃药。还气势汹汹的对她说:“如果你们让他吃了药,你们全家会遭到灭顶之灾,何老师将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在他的恐吓之下,她只好作罢。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公的肝腹水再次恶化。
  2007年8月29日,老公脸色苍白,全身浮肿非常厉害,痛苦不堪,呻吟不断。陈登义见状,随即召集8名信徒到她家虔诚为老公祷告治病,整整围着昏迷的老公折腾了一天多。次日上午11时许,老公不治身亡。

吕新书在病痛折磨中离世

吕新书,男,1950年生人,中专文化,河北省石家庄市孙村乡塔谈小学教师。工作中他认真钻研教学业务,为人和善,性格开朗,深受学生们的喜爱,是学校公认的好老师。
  吕新书年轻时患有失眠、胃病等慢性病,所以经常服用药物。1996年1月,学校在组织体检时他被查出患有肝炎,为治病他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彻底治好。1996年4月,他们家属院附近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当他听练功点负责人介绍练功能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时非常感兴趣,盼着通过练功早日治好自己的肝病,就这样他接触上了法轮功。
  1996年5月,在练功点辅导员的帮助下,他也加入到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由于坚持定时打坐练功,生活变得有规律,吕新书觉得身体和精神状态有所好转,便对法轮功产生好感并逐渐痴迷。在“师父”“学法大于练功”的要求下,他从练功点买来了法轮功的书籍、录音带,在工作不忙时便研究起《转法轮》来。他一遍遍地看《转法轮》,就像研究教学一样研究起《转法轮》来,到了晚上便呆在屋子里听“师父”“讲法”录音,逐渐被李洪志所宣扬的“消业”、“上层次”、“圆满”和“白日飞升”那些东西所迷惑。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吕新书认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健身,是一种好功法,仍然坚持修炼。学校领导劝他放弃法轮功,把精力用在教学上,身体有病要找医生积极治疗、及时服药、定期检查,千万别再信李洪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免耽误了治病。可他一点也听不进校领导和老师们的好心相劝,并坚持说法轮功能治病、让人修心性、“做好人”没有什么错,根本就没有放弃的念头。
  为了让吕新书不影响正常的教学,学校把他放在办公室的《转法轮》、录音磁带等练功物品全部没收,并进行了严肃批评,迫于形势他一口答应,当着校领导的面说自己不再练功了。大家便认为吕新书真的回心转意了,可谁知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答应,可心里边琢磨的还是“消业”、“上层次”、“白日飞升”和“圆满”那套东西,对平时的教学、各种校内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日常上课时也只是简单地应付,也不给别的老师给学生们留作业、检查作业。为此,他所教的班级学生家长都非常有意见,校领导知道后曾多次对他进行了更严厉地批评教育,可他仍然没有放弃法轮功的念头,回到家后仍坚持打坐练功。
  2000年9月,受李洪志“经文”的影响,他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偷着到街道的电线杆、家属院和附近的居民小区等地散发法轮功宣传品、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逢人便讲“法轮大法”是正法,进行所谓的“讲真相”活动。最终因触犯国家法律而受到了制裁,但他丝毫没有转变的意思。
  痴迷于法轮功的吕新书对练功能降低“业力”,净化身体,最终“成仙、成佛、功成圆满”,并将人度到“天国”世界的说法深信不疑。自打练功以后,吕新书便不再吃药,而且吃饭也不像原来那样注意了,经常是为了练功饥一顿、饱一顿,休息也变得没有规律,身体比练功前瘦了不少,即便是身体不舒服时他也是硬挺着。
  2004年初,吕新书不能吃油性的食物,而且肝部有疼痛感,经常捂着肚子,家人劝他抓紧吃药时,他就说:“这是在‘消业’,吃了药功就白练了,你们让我吃药就是想让我破坏大法,再说了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出什么事。”就这样,吕新书一直坚持练功祛病,不吃药、不上医院,坚信有“师父”“法身”的保护一定会帮他“消业”。
  到了2008年8月,吕新书的饭量变得非常小,肝痛、乏力、消瘦并伴有恶心、呕吐发低烧等症状,家人发觉后非常着急,想送他到医院治疗,他却说“练法轮功就不能吃药,即使有了病,‘师父’也会给治好,只是个时间长短的事儿”,拒绝去医院诊断治疗。2009年2月的一天,吕新书在练功时突然晕倒,面色苍白,痛苦不堪,家人见状强行把他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他已是肝癌晚期,而且还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就是这样他仍拒绝治疗,拒不吃药,死活不住院,家里人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接回家。
  2009年5月23日凌晨,吕新书带着对法轮功的虔诚、忍受着肝癌病痛的折磨离开了人世,终年59岁。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

“实际神”毁了她的家

她叫张春晓,今年32岁,大学毕业以后,她通过考试进入了临沂市直单位工作。2004年她嫁给了公务员小王,小王对她疼爱有加,不久,女儿的出生更使他们的小家庭充满了温馨和快乐。在一般人看来,幸运的她,该是最幸福的人。然而,性格比较内向的小张,对鬼鬼神神比较感兴趣,就因为此,幸运的她不再幸福。
  2006年,张春晓的同学李惠芬跟她说,人活着要有信仰,并且说了信仰基督教能让人在神的指引下,人生才有方向。于是,张春晓就跟随李惠芬加入了所谓的基督教,其实就是打着基督教旗号的“实际神”。由于没有鉴别宗教与邪教的知识,张春晓就认为她信仰的是宗教。
  春晓的家人觉得她人内向,通过信仰基督教结交几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就这样,在家人的赞同下,她把自己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宗教”活动上。
  通过学习“实际神”的经典《话在肉身显现》,她相信了世界已进入末世审判时代,神已第二次道成肉身来到人间开展末世作工,要求世人要绝对顺服神,听神使唤。她还相信她原是“不洁净的”的“众子”,只有顺服“全能神”,按照:真心寻求、真心敬拜、真心事奉、甘心顺服、爱神爱不够、奉献一切、为神花费一切财物、为神花费毕生精力去做才能免于惩罚。于是,原本贤惠、勤俭的张春晓,开始按照“实际神”的要求,除了真心修炼以外,她把家中的积蓄都奉献给了“实际神”,开始她告诉家人他们的组织要搞活动,需筹集经费,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公公婆婆都支持她,他们觉得活动经费几百元钱,对他们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没想到,张春晓不仅把她和丈夫婚后的积蓄都送给了“实际神”,还把公公婆婆的养老金也拿了出去。当公公婆婆问及她怎么花那么多钱搞活动,她撒谎说,朋友借去了。
  张春晓把家中的钱花光了,引起了他们家人的注意,特别是她的异常思维更使她丈夫对她产生了怀疑。
  没加入“实际神”以前,文静的张春晓总是笑眯眯地逗孩子玩,虽然言语不多,但看得出她是快乐的。可是加入“实际神”不久,张春晓就不再愿意跟丈夫说话,甚至也不再喜欢孩子。对此,丈夫很是不解,问了她几次,她总是说她很忙顾不上这些感情的事,丈夫告诉她信仰宗教的目的是要心情更好、生活得更轻松,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如果信仰以后心情糟了,那就没意思了,甚至警告他就不要信了。然而,张春晓觉得如果对丈夫太好了,那就是对“全能神”的不敬。为此,她没有因为丈夫的不满而改变自己的冷漠。
  2007年,丈夫单位分房子,她丈夫希望她把家中的积蓄拿出来,交个首付。然而,张春晓却说,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还买房子干啥,听了她的话,她丈夫似乎感觉到她是加入了某种邪教,当她丈夫要求参与她的宗教活动的时候,她拒绝了。无奈丈夫跟踪了她几次,当丈夫发现他们的活动鬼鬼祟祟的时候,丈夫觉得他妻子确实是步入了某种邪道。特别是当张春晓告诉了丈夫自己把家中的9万元钱,奉献给了“实际神”的时候,丈夫才知道妻子确实被人骗了。为了挽回妻子的心,他丈夫一面报了警,一面劝说张春晓悬崖勒马。可当张春晓知道丈夫把自己的事报了警以后,十分恼怒,说是丈夫坏了她的好事,说什么也不肯再跟丈夫过了。2007年底,丈夫看着已经无可救药的妻子,只好同意离婚。
  离婚以后,张春晓继续跟“实际神”联系,直到2009年,在社会志愿者的干预下,她逐渐醒悟,摆脱了“实际神”的控制。但是,那9万元的辛苦钱,因“实际神”的组织者没有留下姓名,至今没有追回,原本幸福的家庭也再无法回到从前。因为已经被张春晓伤透了心的丈夫,已经娶了别人。

李志明就这样走了

“女儿啊,你醒醒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病床前一位老人痛不欲生,哭至晕厥!病床上一位年轻的女人已经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人间,白发人送黑发人,太过悲伤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潸然泪下。
  这位撒手人寰的女人叫李志明,出生于1963年3月,居住在八五四农场。
  李志明,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自己在商业公司做售货员。后来单位体制改革,实行了个人买断,商店重新改组后,她自己承包了柜台,开始卖文化用品,收入颇丰。生活虽是平平淡淡,忙忙碌碌,却充满了幸福!可是这些都因习练法轮功发生了变化。
  2001年6月的一天,李志明和往常一样摆好了摊子,准备开始营业。一位大姐神神秘秘的跟她说自己最近练了一种神奇的功法,可以祛病健身,确保全家平安幸福。由于平时摆摊实在是辛苦,李志明每天都觉得特别累,腰酸背痛的,而且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家人的平安幸福!于是便在大姐的“指引”下开始习练法轮功。
  起初,她只是在闲暇时练练功,学学法,也没有太多的影响自己的生活。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生意不是很顺利,遇到了一些问题和麻烦,她便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学法”、练功,慢慢地她开始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所吸引。
  2002年,面对她的转变,家人开始对她有所怨言,可她不但没有不听劝告,而认为这是在过“亲情关”,更是变本加厉,不再做生意,不再顾家,不再理会亲朋好友。她投入全部的精力学习法轮功的“经文”以及《转法轮》、《洪吟》、和《精进要旨》等等。她除了在家习练法论功,就是外出“弘法”,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长功”、“上层次”上。只要是有关法轮功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全买回家来,视为珍宝,天天念、天天读。丈夫多次规劝仍无效果,忍受不了的丈夫2002年10月提出了离婚,带着女儿去了山东。
  那时的李志明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法轮功控制了,她认为这是又过了一个“亲情关”,“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就这样,在法轮功的泥潭中,她越陷越深。
  对于丈夫的离去很是高兴,认为自己有上了“层次”,弃亲情、爱情后,李志明认为自己的功力有了很大的进步,离圆满更近了。她经常偷偷让功友来家里练功,家成了个秘密联络点。年迈的老父亲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女儿对法轮功的痴迷,一天趁女儿不在家,把她家里的七、八十本法轮功书籍及大量的反动宣传品都撕毁了,这可把李志明气坏了,在她心里,爱法轮功的书籍胜于爱护自己的生命,父亲在她眼里成了“魔”,她发疯了似的跟父亲吵了起来,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甚至要跟父亲断绝父女关系。
  就是这么“精进”的李志明,2004年,她不幸患上了卵巢癌,亲人朋友都劝说她到医院接受治疗,但是由于痴迷于李洪志的“消业论”,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她,她拒绝进医院,也拒绝任何的药物治疗。年事已高的老父亲,再一次软硬兼施,时而大发雷霆、时而声泪俱下,但是都没有用,她就是不动摇,她一直坚信,“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卵巢癌如果治疗的早,90%都没有生命危险。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亲戚强行将李志明送入医院,可是她坚决不配合,认为亲戚朋友和医生都是“师父”说的:他们都是破坏大法的“旧势力”,是干扰大法传播的“恶魔”。她坚信“师父”的“法身”一定能帮助他的弟子们脱离这昏暗的垃圾站,“飞升”到美妙的“法轮世界”。她强行出院,每天什么也不干,就是坚持练功。
  直到病危期间,她还在虔诚练功,等待“师父”承诺的“一帮到底”,期望“师父”有无数的“法身”,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法力,让她的病尽快好起来。老父亲实在不忍心见女儿这样折磨自己,再一次强行将她送入医院治疗,但是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癌细胞已经完全扩散,已经没有了治疗的价值。况且她本人不配合治疗,精神上的反抗和压力反而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老父亲悲痛欲绝,可是她认为这是“师父”显灵了,“法身”保护她不受“凡人”的侵扰,自己越来越接近“圆满”了。不到二个月,她便病情加重,没有得到李洪志和法轮功的任何“帮助”,2005年10月1日离开了人世,年仅42岁。

高晶在功友的“发正念”中死去

高晶,女,62岁,大学文化,原在深圳市工业展览馆工作。
  1996年底高晶的丈夫在一起交通事故中死亡,为寻找精神寄托,她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是深圳较早修炼的人员之一。在修炼之初,她感觉法轮功既可在解脱精神痛苦,又可以治疗身体疾病,练得很投入。据她的功友讲,当时她已患有肝病,练了一段时间后,自己感觉肝病痛疼有所缓解,越发越感到法轮功神奇,从此以后拒绝就医吃药。
  虽然她自我感觉身体好起来了,但家人却发现她外表越来越苍老,形容憔悴。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她仍坚持修炼,家人看她身体越来越差,十分担心她的健康,就规劝她去医院看看,不要再练法轮功,可是她相信师父能帮她“消业”,非要坚持修炼。
  2002年,就连跟她关系比较亲密的功友也劝她到医院去检查。可是她告诉她的朋友,她已经不是常人了,不用担心。其实在她50多岁尚未退休时,已发现身患糖尿病。只是她拒绝治疗,坚信修炼法轮功可以治病。因为李洪志说过:“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那个黑色物质业力场……它是导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这是最主要的一种病的来源。”“你的病由我来直接给你祛的,在炼功点上由我的法身给祛,看书自学的也由我的法身给祛。”“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相信炼功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
  高晶对李洪志所言坚信不移,认为只要坚持练功,她身上的病一定会被拿掉。所以,她就这样拖着病歪歪的身体一直坚持着。
  2005年,高晶因为糖尿病并发症,引起视力衰退,当深圳关爱协会的工作人员前去看她时,发现她的疾病已经很严重,劝她抓紧医疗,遭到她的拒绝。之后,工作人员多次看望她,苦口婆心劝解她去医院治疗,屡次被她拒绝。
  三年后,她的糖尿病引发肾功能严重衰竭,她不得不到医院进行透析,但她却选择一周只做两次,并坚持练功。一些功友得知她的情况后,经常到她家里,帮助她发正念,祈祷李洪志帮助她拿掉疾病。由于她长期拒绝治疗,肝病和糖尿病恶化。
  2011年2月,她已经无法下床,但仍然坚持练法轮功。据知情的功友介绍,高晶临终前,一直在打坐,几个痴迷法轮功的功友一起在她身边“发正念”,祈祷奇迹出现。她和同样痴迷的功友,都相信“师父”“法身无数”,到最后关头一定可以保护高晶无恙,还她以健康之身。只有62岁的高晶,带着对李洪志无比的坚信,带着奇迹一定会出现的信念,离开了人世。

朱素芳的梦醒了

朱素芳,1946年生,江苏大丰人,退休教师,离异,有一儿一女。儿子是上海大众汽车上海销售总公司部门经理,女儿为留学博士,回国自主创业。她本应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晚年,但是,为了“修炼圆满”梦,她差一点命丧“护法”途中。
  1997年10月份朱素芳正式退休。儿子看母亲退休在家没什么事,而且还有高血压病,就劝母亲到上海跟他们一起生活,也好相互照顾。
  1998年8月份的一天早晨,儿子和儿媳上班后,朱素芳嫌家里冷清,自己到附近公园散步,她被一群正在练功的人吸引,听他们介绍,他们练的是法轮功,这种功法是李洪志“师父”所创,“师父”是转世活佛,是专门来拯救众生的,修炼上这种神功后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全家受益。他一听,反正自己闲着无事,还能顺便治治高血压,而且还有这么多好处,就加入到了练功的行列,很快她就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感觉比以前有精神了,头不晕,眼不花了(实际是每天早晨有规律的运动产生的效果),她对法轮功敬佩有加、深信不疑,并停止了服用降血压药。此期间,该练功点负责人对她说,光练功还不得要领,要精进还需学法,于是她毫不犹豫就买了李洪志的《转法轮》书籍等。渐渐的她被书中所写的“真、善、忍,修心性、消业、可以修成佛道神、圆满”等迷惑,深陷其中。从此,她对法轮功非常虔诚,成为了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由于她迷恋法轮功,在家里不带孩子、不打扫卫生,也不做饭,渐渐的儿媳有了意见,经常抱怨。本身倔强的朱素芳,哪受得了这气,一生气就回到了大丰。回到大丰后,她更加痴迷法轮功,不仅修炼还积极地“弘法”,并在丰怡社区丰怡园建立练功点,吸收大法弟子,成为练功点负责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受法轮功的蛊惑和煽动,朱素芳认为是国家政府和个别领导迫害法轮功,他参与了“讲真相、讨公道”行列。与其他一些法轮功人员秘密串联,非法集会。
  2000年1月1日,她参与去北京“护法”,在中华世纪坛拉开一条“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的黄色横幅。当信访接待办公室的同志将其交给闻讯来接他的儿子,她坚决不肯回家,仍要再次进京“护法”。儿子把她接到家里不让她出门,并请来了学校领导和社区干部帮助做工作,但是,她怎么也听不进去,并于1月3日开始绝食抗议,绝食14天后昏迷被送进医院抢救,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儿子对她的行为,非常生气,对她说:“如果你再信法轮功,我就不认你这个母亲了。”但是她无动于衷,反而说:“‘师父’说了,要想修炼‘圆满’,必须去掉人的‘执著心’,包括亲情,我跟你就不是母子关系,你走吧。”她把儿子赶出家门,儿子非常气愤,对法轮功恨之入骨,走时,把法轮功的书籍和物品全部烧掉了。
  儿子失望的走了,但是,这并没有打动朱素芳,他还是深陷修炼法轮功。她把家里装上电话,买了录放机,偷偷联系原练功点一些功友,组织大家到家里修炼,观看李洪志的“讲法”录像,并组织部分功友到盐城参加“学法”交流。其间,她把多年积攒的退休金全部用于购买法轮功书籍和录像带,免费送给功友。2000年10月份,她受盐城辅导总站负责人柏某的鼓动,把盐城市招商场两个价值20万元的门面房(丈夫离婚时,留给两个孩子的财产)“捐”给了法轮功组织,她认为这是功德无量的事,以为自己真正得到了“宇宙大法”,很快就会“圆满成佛”。
  2001年年初,女儿回国创业受到了金融危机影响,波及到亚洲所有进出口业务产品的滞销,出现资金周转链条断裂。女儿想到父亲曾经给她们兄妹留的门面房也许可以解燃眉之急,于是回家准备跟母亲商量转让事宜。当得知母亲已经把房子“捐”给了法轮功时,气得当场晕了过去。等女儿苏醒过来,她非但不心疼女儿,还对女儿说:“‘师父’说了,世界将有劫难,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信‘大法’,参加修炼法轮功,可以度人度已,救度世人”。女儿看着昔日可亲可敬的母亲,已经痴迷到顽固不化的地步,无可奈何的对她说:“您把生命和财产都奉献给了法轮功,只听‘李大师’的话,连我们亲生儿女都不顾了,我看法轮功将来能给得了您什么?是给您养老送终,还是能给您治病?”女儿被朱素芳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
  长期以往,朱素芳一心扑在“讲真相”、“弘法”上,四处奔波,身体渐感不适,经常头晕眼花,两脚发软,四肢无力。但她坚持认为是自己心不诚所致,不去就医,不服降压药,坚持参加修炼法轮功和“证法”活动。
  2001年中秋节,本是一个中国传统的亲人团聚的节庆日子,但是,朱素芳却因去盐城参加市政府机关门前“护法”活动,在返回大丰时,晕倒在公共汽车上,好心的司机把她送到医院急救,她才度过了危险期。经医院检查,她因劳累过度,加之长期患有高血压不治,导致晕厥,如果送治不及时,有生命危险,并叮嘱以后不能过度劳累,经常服用降血压药加以控制。儿女听说她生病住院,全部赶回来看她,并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这时候社会反邪教志愿者也到医院看望她,借机做她的思想工作,用法轮功的现实危害和各种事实案例来疏通她,并通过她此次自己得病,反省一下自己。
  这时候,朱素芳也心存疑惑,“师父”李洪志曾经跟学员们说过,只要诚心修炼“大法”,就不会得病,即使得病有危险了,也会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可是,自己就是在“护法”的路上,怎么会生病昏倒,差点死在“护法”路上呢?朱素芳开始重新审视“法轮大法”,特别是对照身边一些功友因病死亡的事实,她看清了“师父”并不能保护“弟子”,弟子也并不能“圆满”。
  经过比对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2002年初,朱素芳的梦彻底醒了,她终于决心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如今,梦醒后朱素芳,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谁是这个金字塔式组织的受益者

从最终的获益者看,都是组织中金字塔的最高层。传销组织虽然号称所有人都能发财致富,但是,实际上只有处于传销组织金字塔最高层的少数人才是真正的获益者,绝大多数人都是受害者,不但损失了金钱,更损害了家庭关系、损失了声誉、损失了时间,严重的还失去了生命。法轮功邪教组织宣称“练功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实际上也只有李洪志为首的一小撮法轮功高层才是真正的受益者。他们从练习者那里骗取了大笔的钱财供自己挥霍享用,而无数的练习者为了那虚无缥缈、永远无法实现的神仙梦,不但损失了金钱、家庭、正常的生活,失去了正常人的思想和精神,甚至丢掉了生命,更在李洪志一伙的操纵下不断进行着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违法犯罪活动。他们从法轮功邪教组织那里完全是一无所获。

责任感缺失

正常人,或多或少,或强烈不强烈,都会有责任感的。法轮功痴迷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受到歪理邪说的洗脑,本有的责任感却逐渐沦丧。其责任感丧失现象主要表现为:
生命意识变得淡漠。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最基本的表现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的尊重、爱护。对生命的珍爱是履行其他责任的前提和基础。然而,法轮功痴迷者因修炼法轮功,生命意识变得淡漠,基本丧失了应有的生命责任感。比如,他们修炼法轮功,拒医拒药,虐待自己的身体。这部分痴迷者占多数,较为普遍。北京齿轮厂退休职工王者兴,患病发烧后,为“消业”,坚持练功不就医,儿女们强行将他送医院,他却拔掉针头,拒绝治疗,终因病情恶化去世。辽宁鞍山火车站职工肖和梅,患有类风湿病,练法轮功后不再吃药、打针,曾三次全身浮肿,想到医院去检查,都被担任法轮功鞍山辅导站副站长的丈夫制止,也病故了。又如,法轮功痴迷者替人“驱魔”治病,草菅人命。“驱魔”事件虽是个案,但也呈多发性。河北省承德市人李亭,1999年3月20日,手持一尺多长的尖刀,残忍地将亲生父母当魔杀害。辽河油田供水公司职工、法轮功痴迷者佟岩,于1999年12月16日晚为“除魔”将年仅6岁的女儿徐澈杀死在床上。再如,法轮功痴迷者为了“圆满”,自杀、自焚,藐视生命。2001年1月23日,正值中国农历除夕,王进东等7名法轮功痴迷者制造了震惊中外的“1·23”天安门广场自焚惨剧,最终造成了两死三重伤的严重后果。
家庭意识变得淡化。家庭是归宿,是避风港,这里孕育者无与伦比的亲情感。有家庭责任感的人,就会为家庭的生存、和谐和发展努力做出奉献。一些法轮功痴迷者因修炼法轮功,家庭责任感逐渐淡化,表现在:一是沉迷修炼,对家庭事务漠不关心。把大量时间用在通读、反复读李洪志的“经文”和参加“集体学法”活动上,而不顾家庭琐事,不分担家庭责任。二是长期背井离乡外出“讲真相”、“弘法”,抛弃家庭,遗弃亲人,也放弃家庭赖以生存的生计。三是与异性同修“双修”,破坏夫妻感情。四是为资助法轮功败光家庭财产。辽宁省岫岩县法轮功痴迷者石晓岩,原本有个盈实的家庭,石晓岩和丈夫开了一家小粮店,一天能赚好几百块钱。一次,在沈阳的“法会”上,“真传弟子”说,需要活动经费、交通工具和复印设备,但资金紧张,让大法弟子捐钱。石晓岩听后立即回到家里,拿出了12万元,丈夫赵文江气得与石晓岩离了婚。他们的小粮店也因资金不足倒闭了。

马厂长破产之谜

马兆林,男,1947年3月出生,北京房山区石楼镇梨园店村人,原系窦店一家家具厂的厂长,凭着为人厚道、机智能干,工厂效益很好,家里的日子也红红火火,一度远近闻名,却在2000年落到破产的境地。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事情还要从法轮功说起。
  1995年,老马承包了木器加工厂,木器厂在老马的经营下蒸蒸日上,效益良好,老马也成了附近人人羡慕的企业家。1996年,随着木器厂规模的扩大,老马招收了一些外来有文化的员工,住宿在工厂。1997年,在工厂住宿的职工中有几人向老马提出晚上要借厂房练功健身,老马也喜欢健身活动,便同意了,闲暇看他们练功时,才知道他们练的是法轮功。这几名职工看老马也喜欢健身,便开始对老马讲:法轮功是一种无比神奇的气功,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在练,修炼这种功法可祛病健身,消灾避难保平安;不打针、不吃药,就能包治百病;还有更神的地方,如果“精进”修炼,还能“功德圆满”,成仙做佛。听了他们的介绍,爱好健身的老马虽然不全信,但也想练练看看效果,于是便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每天晚上一有时间就和他们一起练功和“学法”。
  通过一段时间的练功和“学法”,再加上功友不间断地鼓动,老马自我感觉自己精神多了,便认为练习法轮功确实很有效果,于是每天晚上坚持练功和“学法”以至于连家也很少回了。家人发现他练功后,都劝他不要相信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可他根本不听。由于老马整天在外忙,因此家人也管不了他。
  通过不断地练功和“学法”,再加上功友的蛊惑,老马很快完全沉浸在对“真善忍”和“圆满”的追求而不能自拔,却不知他追求“真善忍”的努力越大,在家人和朋友的眼中,他变得越来越不诚实,经常为练功而撒谎;越来越冷漠,不愿意帮助“同修”之外的其他人;脾气越来越暴躁,不容许别人对法轮功和“李大师”有一句不满。老马的侄子和老马的关系非常好,老马背着妻子把家里的电器和几件家具都抵押出去后,还是不能满足“大法”宣传活动的需要。2000年初,老马找到侄子,要借款一万元,用于工厂周转,答应一个月后准时归还。侄子欣然应允,但当时正有其他事情,没时间亲自去取钱,就将存折和存折密码交给老马,让他自己去取,老马到银行,见到里面有六万余元,动起了邪念,一股脑将六万元全部取了出来,并要求侄子不要告诉自己的妻子,借款期限也从一个月变成了一年。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和信任,侄子答应了,妻子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债主们拿着借据上门讨要,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家的经济早已崩溃,自己一生的积蓄成了一场梦,最可怜宽厚的侄子,在老马眼里也成了告密者而恨之入骨,原本和谐的小康之家,变得矛盾重重。
  与此同时工厂的生产也每况愈下,为了追求“圆满”,老马对生产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工厂成为了练功基地和地下印刷厂,老马经常自费印刷书籍、传单和刻录宣传光碟。为了筹钱,老马先是将库存产品折价出售,不能满足需要后,竟开始变卖机器设备,四方邻近的法轮功练习者都到工厂来练功,老马免费提供住宿。虽然家人和朋友们对他百般劝导但都没有效果,儿子到最后甚至表示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但深陷泥潭的老马认为他们是“常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去执著”,因此完全不为所动。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老马由于痴迷法轮功,认为法轮功是难得的好功法,既健身又教人“做好人”,国家不应当取缔,因此积极地宣传法轮功。为了使自己的“层次”迅速“提升”,尽快“圆满”,老马在“功友”的怂恿下,也认为“最后的圆满将到”。2000年,他更是做出了一件惊人之举:他把其他工厂和客户欠本厂的50多万元债务全部免除,主动销毁了借款单据和买卖合同,认为自己是快要“圆满”的大法弟子,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况这还是一件“大善事”,定能感动“师父”,尽快让他“圆满”。然而,老马做到这些事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师父”接他“圆满”上天国享受“大自在”,而他的厂子也很快就破产了。
  2002年4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通过惨痛的教训和耐心的开导,老马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骗局。醒悟后的他,对于曾经的荒唐之举,他肠子都悔青了。

同学的“消业”悲剧

佟凤民,男,1959年1月生,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人。佟凤民曾是大庆市一个著名企业的总经理秘书,他是领导眼中的好助手,是妻子眼中的好丈夫,是女儿眼中的好爸爸,但因痴迷法轮功,不仅荒废了事业,还险些害死了女儿。
  事情还得从1997年2月说起,那时佟凤民患有慢性肠胃炎,经常胃疼,吐酸水,吃不下饭。虽然常年吃胃药,但也没有显著疗效,还花了不少钱,曾一度厌倦治疗。1998年1月间,佟凤民的老胃病又犯了,经常胃疼,还伴有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等症状。正好这时,一位朋友在得知他的病情后,主动上门劝他练练法轮功,说他得这病是因为身体内有“业力”,打针吃药是不管用的,反而易积攒更多的“业力”,最终是彻底毁掉自己,必须通过练功来净化身体、来“消业”。那个朋友还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和一些练功的磁带,让他好好习练。被病痛折磨的佟凤民听说有不吃药、不花钱就能把病治好的神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心想既然得癌症的人都能治好,区区的胃病更是小菜一碟了,一定要学学试试。佟凤民很快在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每天早晚到练功点儿练习,业余时间在家自学《转法轮》。
  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练习,佟凤民自觉身体的不适症状有所减轻,精神也好了很多。经过功友的指点,他认识到这是习练法轮功的功效,“师父”正替他清理身体。尝到甜头的佟凤民更加坚定了继续练下去的决心。此后,佟凤民每天潜心“学法”练功,认真研究“师父”李洪志的“经文”,平时一有时间就读、背、抄写《转法轮》,每一讲都背得滚瓜烂熟。
  佟凤民努力地照着“师父”李洪志说的去做,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工作中,原本积极上进的他变得敷衍了事,仅凭吃老本应付上级,他常用《转法轮》中的话安慰自己,放下对“名利”的执着。生活中,原本热情开朗的他变得冷漠孤僻,与亲人间的交往越来越少,以前是公认的孝子,自练功以后很少看望远离200公里以外的父母,自认为把“情”看淡了。“师父”李洪志说练功人不能吃药,佟凤民索性把治疗胃病的药全部停了,把从医院里配来的药扔了个干净。胃疼的时候,他就靠练功来“克服”。
  可是佟凤民对法轮功的执着并没有带给他期望的回报。他的胃病不但没见好转,反而疼的次数更频繁了,也更严重了。妻子看到他胃痛的满头大汗,就劝他说:你别练了,你练这么长时间,有效果吗?还是到医院看看吧,妻子和女儿跪在地上求他,别再练了,再练下去你会没命的。他训斥她们是“丧门星”是阻碍他“上层次、求圆满”的“魔”。说是这样说,他本人也对法轮功能治病产生了怀疑。但是功友的劝说又坚定了他练功的信念,功友告诉他说“师父”李洪志早就指示了,要把“业力”彻底消除,吃苦遭罪是必须的,是“大法弟子”都需要过的一关,这点苦都受不了,立场这么不坚定,怎么能指望“师父”拯救呢?就这样,他又坚定了“消业祛病”的信念,更加投入的“学法”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佟凤民口服心不服,认为这么好的功怎么会是邪教呢,他仍偷偷地练功。同时他还蛊惑在家的母亲跟他一起修炼,他坚信只要坚持修炼就会得到“师父”庇护,一定能度过难关的。
  2000年4月,佟凤民带着10岁的女儿去北京“护法”。因为饥饿和风寒,女儿在“护法”的途中患病,鼻孔流血,脸色苍白,且连续低烧,如此一直反复,佟凤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带女儿去医院治疗。但同行的功友坚决不让他去,认为这是他女儿的“业力”在作怪。“师父”的“经文”中写的很明白“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他平时的修炼就是在为自己和家人“消业”,这些小痛小痒,只要“业”消了自然也会好。如果去医院检查就会让“业”重新回去,前面做出的努力也会前功尽弃。
  为了给女儿更快地“消业”治病,佟凤民还自信地对女儿说:“孩子,你的病不要紧的,消了‘业力’就会好的。”但最终未见丝毫好转,加之日夜兼程,并处在焦虑惊恐之中,佟凤民体力不支,抱着女儿双双晕倒在进京“护法”的路途边。后在好心过路司机的帮助下,他和女儿被送到当地医院,医生对他女儿发出了病危通知书。但幸运的是由于抢救及时,经过近二个月的治疗,他女儿病情最终得到了控制,康复出院。
  因执着法轮功带给自己和家人的伤害并没使佟凤民警醒。2000年6月,佟凤民正在打坐练功的时候,突然觉得胃疼难忍。他想,这一定是又到了一个“上层次”的机会,“师父”这是在考验他,他强忍着疼痛更加专心的“消业”。他的肠胃病一天重似一天,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发作时,感觉左腹咕咕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大便也是一天很多次,肚子疼痛的他让彻夜难眠,老想上厕所,到厕所解出来的又是泡沫,痛不欲生,身体每况愈下。7月15日,佟凤民因胃病发作晕倒在家里,家人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经医院长时间的抢救,他终于转危为安。医生说,这是胃穿孔,是严重的胃溃疡引起的。还责怪他妻子,说这种病应该早就有症状了,怎么到了胃穿孔才来医院看。妻子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时的佟凤民怕接受了医院的救治,“师父”就不管他了。所以,他就想尽一切办法,不配合治疗。医生告诉他,如果他再不医治,可能就会出现胃出血,甚至有生命的危险。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家人轮流看护他进行治疗。在医生精心医治和家人悉心照料下,佟凤民的病情得到控制,身体逐渐好转。这命悬一线的经历促使他对法轮功的“消业”祛病产生了怀疑。
  出院后的佟凤民在志愿者的耐心教育劝导下,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明白了法轮功根本不能治病,李洪志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他终于从梦中惊醒,回归到正常社会,按照医嘱,他科学控制饮食,按时用药,坚持锻炼,定期检查,胃病得到有效控制,身体也大有好转。重新融入正常社会生活的佟凤民的摄影作品、新闻稿件经常在各大媒体上发表。
  如今,佟凤民回想起那段往事仍觉得后怕。

杨秀金的惨剧

杨秀金,女,1955年5月1日出生,广东茂名市电白县麻岗镇人。18岁嫁入麻岗镇仙桃园村黄家,与丈夫育有二儿一女。她性格开朗,勤劳节俭,是操持农活的行家里手,丈夫在外打工,一家人生活虽不富裕,但也其乐融融。
  1995年5月,杨秀金与丈夫因感情破裂而离婚,子女由杨秀金抚养。由于整天操劳,导致身体虚弱,经常头晕失眠,还曾经跌了一跤摔伤过腿。为了摆脱疾病困扰,1997年7月,杨秀金在朋友介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经过一个多月的修炼,杨秀金的身体有所好转,失眠头痛等症状也减轻了很多。自此,杨秀金坚信法轮功能祛病强身,学法练功的劲头越来越足了。
  为了能够更好的修炼,杨秀金买来一本《转法轮》,一边照旧坚持练功,一边“学法”。一开始,杨秀金对书中所说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以及“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的说法非常好奇,感到李洪志的话确实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撼,还自称具备那么多“神通”,不愧是“大师”啊,可心中总是嘀咕:练习法轮功真能“上层次”吗?随着更加深入的学习《转法轮》和其他的“经文”,杨秀金先前的种种疑问逐渐小时,慢慢认同了李洪志所说的,只要重视“心性”修炼,就可以“去掉自身坏的东西”,就可以“消掉业力”治好病,更可以“长功”,实现“圆满”。从那以后,杨秀金逐渐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和邻居说话了,出去串门也少了。为了练功“学法”,她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不是盘腿打坐,就是看书听录音带,一脸虔诚的样子。从此,练功、学法牢牢占据了杨秀金生活中大部分时间,对子女的学习生活情况不闻不问,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这时的杨秀金和许多痴迷法轮功的练习者一样,不但没认清法轮功的伪科学本性,反而坚信“师父”的“法轮大法”没有错。她经常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还私下与当地一些功友们一起偷偷修炼法轮功。“再精进”、“上层次”、“求圆满”和“成仙成佛”等成了她常常挂在嘴上的言语。家人多次劝她放弃法轮功,但她仍不理不睬,继续我行我素。
  2002年起,杨秀金在同修的唆使下,经常乘着夜深人静,摸黑到附近村庄和公路旁散发法轮功传单。2003年5月13日,杨秀金正在水东镇向群众散发法轮功资料时,被人及时制止。回家后,执迷不悟的杨秀金仍然坚持练功、“学法”,甚至有时一整天都在盘腿打坐,不思饮食,熬得双眼通红,精神萎靡,摇摇欲坠。家人劝她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可她却声嘶力竭地喊:“我就要‘圆满’了,你们不要管我的事,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弄得家人无计可施,只好提心吊胆守着她,尽量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而此时的杨秀金仿佛被鬼迷了心窍,固执地以为这是“师父”在有意考验自己的心性,度过这段难熬的时间,就会很快实现“圆满”了,她还趁家人不注意时偷偷跑出去跟“同修”一起交流练功心得。
  2004年6月,沉浸在法轮世界中的杨秀金情绪开始变得反复无常,表情麻木冷漠,不时出现恐惧、焦虑、狂躁的神态,有时还出现精神幻觉。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她竟然对着年幼的孩子发起了火,还把家里的电视机砸坏了,吓得孩子不知所措。她对家人说:“我昨晚看到‘师父’了,‘师父’叮嘱我要加强修炼的步伐,做好准备,要和‘师父’一起‘飞升’!”杨秀金的异常举止吓坏了家人。随后,她被家人强行送到茂名市第三人民医院,经检查确诊为间歇性精神病。鉴于昂贵的医药费用,家里经济条件有限,在医院治疗三个月好转后,家人把杨秀金领回了家。刚开始还好,可是好景不长,2005年3月的一天傍晚,儿子女儿左等右等也不见杨秀金出来吃饭,去敲她房门,叫了几声没见反应,推开门只见杨秀金目光呆滞,满头大汗,一会儿翻箱子、翻抽屉,一会儿翻衣服,到处在找什么,嘴里不停念叨着:“法轮在哪里?”家里人回过神来,急忙找医生给她看病,但是,杨秀金却拒绝打针吃药,她还把家人买来的药统统扔掉。
  由于不配合医生的治疗,长期拒医拒药,杨秀金身体每况愈下,行为近乎失控,满大街疯跑骂人,追打小孩子,人们都像避瘟神一样躲避着她,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她都会去凑热闹,给家人惹了不少麻烦。她好几次叫嚷着要找“师父”,要“圆满”、“飞升”,并偷偷跑出村,幸亏家人及时发现,才把她找了回来。不过此时杨秀金的精神已经崩溃,说话时语无伦次,常常连亲人也认不出来了。
  2007年2月15日,正值农历十二月廿八,当村里人喜气洋洋地采办年货,忙着准备过年的时候,杨秀金家人却发现,杨秀金又失踪了。家人急忙发动村里亲戚朋友帮忙寻找,找遍了村里每个角落,仍不见其踪影。直到两天后,才在旦场镇一座山坡上发现了杨秀金的尸体。经过法医鉴定,杨秀金系自行失足从高处跌落,由于撞击硬物导致脑部重伤,不治身亡,时年仅52岁。

2011年6月8日星期三

小红叶再也过不上“儿童节”

  小红叶全名侯红叶,1991年出生,家住南京市六合区竹镇镇大泉村黄泥涧组215号。父亲侯立志和母亲沈从英都是种田为生的农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识礼好客、勤劳善良,用自己的双手编织着幸福的生活,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其乐融融。从记事起,小红叶每年最盼望的就是六一儿童节,因为这一天肯定会收到父母的礼物,礼物虽然不贵重,甚至有些不起眼,但却能让懂事的红叶开心很久。
  2005年3月,噩运从天而降,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小红叶连续几天高烧不退,最终被医生诊断为白血病。侯立志和沈从英看着诊断书心乱如麻,两人发誓一定要救女儿。为了赚足医疗费,侯立志不久便外出打工,沈从英一个人忙活农活、照顾红叶。经过近一年的治疗,小红叶的病情基本稳定,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服药调养。
  小红叶生病的事被同镇兆壁村三和庄组门徒会骨干石金霞得知,在小红叶出院当天,石金霞便迫不急待地上门“传福音”,并信誓旦旦地说:“跟我们信神,保证你女儿病能彻底治好”,还给了她一叠所谓“见证材料”。沈从英虽然觉着不太着调,但近一年的治疗已经花费了12万多元,让她和丈夫侯立志心力交瘁,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和丈夫同意让石金霞给小红叶治病。
  打那以后,石金霞隔三差五就来沈从英家里,身边还总带着另外两个门徒会信徒高树林和陈兆刚。他们说,千万不能让小红叶“软弱”(暗语,指信门徒会不够真诚),于是强行把从医院开回来价值一千多元的药全部焚烧掉,连吓带骗地“提醒”侯立志和沈从英:“不要给孩子吃药,不要到医院检查,如果吃药看病,心就不真,病就难好”。他们以小红叶身上附了魔为由,在堂屋里挂上一面“十字架”旗,叫侯立志和沈从英把羸弱的红叶搀到“十字架”前,三人一起头顶毛巾,翻来覆去地祷告“神啊,赐给孩子平安”,以祈求神的“宽恕”,为红叶“驱魔”。每次一跪至少几个小时,饭不给吃、水都不给喝,小红叶虚弱的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求救,几次哭晕过去,都被他们强行按住,继续祷告。
  2006年2月12日下午,石金霞、高树林、陈兆刚再次上门,将躺在床上的小红叶拖到“十字架”前,再次下跪祷告。期间,石金霞还把香炉里的香灰强行灌入小红叶口中,诡称是基督赐给的灵药,用水冲服下。这次祷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小红叶终因体力不支,口吐鲜血、神志不清,最终昏死过去,一动不动。此时,侯立志和沈从英方从梦中惊醒,把小红叶抱在怀中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石金霞见情况不妙,悄悄对高树林、陈兆刚使了眼色,三人趁乱逃离现场。
  2006年2月13日中午,小红叶被邪教门徒会折磨了两个多月后,带着对邪教门徒会的仇恨、带着对父母的不解,离开了人世,永远再也收不到六一儿童节的礼物。
  在公安机关对石金霞的审讯中,曾问到为什么选择小红叶作为传教治病的对象,石金霞说:“听说她病情已经稳定了,只要我们让她祷告一段时间,就可以告诉周围人是信‘门徒会’治好了她的白血病”。可见,为了扩大影响,欺骗更多群众,邪教组织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漠视一切,甚至生命。

门徒会害他家败母亡

  王守志,今年63岁,小学文化,家住达县草坝乡石竹村。他曾经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母亲慈祥勤劳,妻子善良贤惠,女儿听话乖巧。他是个种庄稼的好把式,农忙时在家务农,农闲时经营点小生意,妻子和母亲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家人和和睦睦,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哪晓得后来因为他一时迷糊,加入了门徒会,成天不务正业,到处东游西荡,“传福音”、“做功课”、“祷告”,田地荒芜了,身体整垮了,母亲也含恨离世了。
  1993年10月12日,王守志永远都不会记得这个日子,因为这天是他滑入“门徒会”泥潭的开端。那天一大早,他急匆匆地赶往乡医院,为他生病的母亲请医抓药。母亲年轻时受过很多苦,加之他父亲离世早,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了他们几个姊妹。由于长期劳累,母亲落下了一身病。长大成人后,他曾对天发誓,要好好孝敬母亲,让她付出的辛劳得到回报。母亲生病后,他心里很着急,四处为她求医,但都不见疗效,决定这天再请一个乡医院口碑好的医生给她看看。就在他心急火燎地赶路时,迎面撞上一人,他喊道:“老王,你急啥哟?”他抬头一看,觉得眼前的人似熟非熟。正纳闷时,他却自他介绍起来,说:“他是木头乡的老刘呀。”听他这么一介绍,他回忆起曾有一面之交的老刘来,便停下脚步和他摆谈起来。他把母亲生病后,久医不治的情况告诉了他。当他和他告别,准备继续赶往乡院时,他却一把拉住他,神神秘秘地四下张望了一圈,然后说:“你给你妈弄药有啥用嘛,要祷告,你妈才有救!”当时,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啥,就问老刘:“你说的啥子哟?那有生病不吃药的道理嘛。”见他很糊涂的样子,老刘继续说:“你老王晓得个啥哟,生病是犯了罪,遭受报应,只能投身天国,让教主亲自治疗。你只要加入门徒会,为你母亲祷告,她的病就会自然好了。”听了老刘的话,他想,既然为母亲请了那么多医生,抓了那么多药都没好转,不如就按他说的试试看。于是,他就同意加入了“门徒会”,并把老刘请到了家里,好酒好肉地款待了他。
  在老刘的授意下,王守志在堂屋正中挂起了十字架,坚持天天祷告,希望教主能治好母亲的病。老刘也经常带些人来他家一起做功课和祷告。
  后来,他对“门徒会”宣扬的“生病不吃药”、“不用种地,缸中的粮食自会增加”等等深信不疑,不再让母亲服药,也不再下地干活,并常常按老刘的要求向神“献爱心”,缴纳“慈惠钱”、“慈惠粮”,祈求得到更多“福报”。妻子对此非常不满,常常抱怨他,说:“你硬是个败家子,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家里败光。”他劝她,说:“没得啥子,只要他诚心祈福,家里就有吃不完的粮食,一家人也不会生疮害病的。”
  尽管王守志天天坚持祷告,母亲的病却越来越严重,常常难受得大声呻吟。这时,他就宽慰她,说:“妈呀,这是神在清理你以前的罪孽,他现在帮你祷告,神就会保护你,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转眼到了1994年5月,见母亲的病情仍然没有好转,他有点灰心了,准备放弃祷告。老刘知道这个情况后,找到他,严肃地说:“你已经向神表了态的,如果不祷告,你全家都要遭报应。”听了老刘的话,他心里有点害怕了,于是又重新开始天天祷告和做功课。
  正在这年农忙时节,老刘要王守志跟他一起外出“传福音”、“开新功”。他告诉王守志,说:“传福音、开新功能增加你的层次,每多传一个,你的神力就会增加一层,你母亲的病就好得更快。”听了老刘的话后,他不顾家人的苦苦阻拦,带着家里准备买耕牛的1000元钱,义无反顾地跟着老刘离开了家。走出家门后,老刘就收缴了他的钱,说要统一保管。他们先后到了遂宁、蓬溪等地,到处搞“周济”、“施恩”,宣扬“门徒会”的好处,拉更多的人加入“门徒会”。
  1994年冬天,他和老刘所带的钱快要用光了,连吃住都成了问题。每到晚上,他就十分想念老母亲。心里想:不知道经过他几个月辛辛苦苦地“传福音”,她身体好了没有?当他提出要回家看看老母亲时,老刘立即变了脸,坚决反对他回家,也不给他路费,还斥责他,说:“你老王心不诚,会遭到报应的!”无奈之下,他只有跟着老刘继续四处流窜。
  就这样颠沛流离地又过了半年。1995年夏天,王守志和老刘的钱用光了,全靠“兄弟姐妹”的“周济”过日子,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这年秋天,他的身体逐渐消瘦了,胃也感觉很不舒服,有时疼得直冒冷汗。老刘看到他这种情况,劝他说:“这是神在考验你,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没有钱住宿,这年冬天的几个月,他和老刘都睡在山洞里或桥洞下。记得有一次,当他们从山洞里钻出来的时候,让一群放牛娃看到了,吓得他们四处逃散,边跑边喊:“野人!野人啊!”因为他们好几个月没换过衣服、洗过澡,衣服破烂,蓬头垢面,冷不丁从山洞出来,竟然被那些娃娃当成野人了。
  1996年春天,他们终于在外面呆不下去了,一路乞讨,回到了家中。当妻子打开门,见到衣服破烂、脏头脏脸、瘦得皮包骨头的他时,竟然没有认出他来,把他当成了要饭的乞丐。当确认是他回来了,她对他又哭又打:“你这两年传的啥子‘福音’啊!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他们这个家哪还是个家嘛!”妻子哭,他也哭了。原来,他外出的近两年里,母亲病情日益加重,家里家外全靠妻子一人打理,田里的庄稼荒芜了不少。由于经济困难,成绩一向较好的女儿也辍学外出打工了。他辛辛苦苦地传了两年“福音”,母亲的病情没有好转,“生命粮”也没有增长,家里反而还越过越穷了,女儿辍学了,他自己的身体也整垮了。回想起这些,他再一次对“门徒会”产生了怀疑。他找到老刘,说了他的想法。老刘,刘富春说:“你一定要坚持住,只要挺过神对你的考验,就啥子都好了。你现在如果放弃,以前受的苦就都白受了,还要遭报应。”于是他再次坚定了信念,不顾老母亲和妻子的苦苦相劝,继续坚持祷告、“传福音”。
  1998年底,王守志的母亲突然心口绞痛,(后来才晓得是急性心肌梗塞)在床上疼得蜷成一团。这时,他没有及时送母亲去医院,而是赶快请来老刘一起在母亲床前祷告。母亲痛苦地央求他:“你快送他到医院吧,他疼得受不了哇!”妻子也在一旁求他:“快送妈到医院吧,不然来不及了!”但他们却不管不顾,继续祷告,希望教主能治好老母亲的病。母亲见他们无动于衷,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呻吟。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母亲停止了呻吟。就在他窃喜终于帮助母亲赶走了附身的鬼魔时,却听妻子大哭:“妈呀!妈走了!”他根本不相信母亲去世了,怒斥妻子,说:“你不要乱说!他们的祷告生效了,母亲是在休息。”直到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冷,他才相信母亲真的永远离开了他们。老刘仍安慰他说:“神已经把你老母亲带上了天堂,去享福去了。”
  老母亲去世后,由于王守志家庭经济十分困难,办丧事都成了问题,还是在亲朋友好友的救济下,才安葬了母亲。可是,在他最困难时,原来门徒会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却不见踪影。1999年4月,老刘生病死了。听说,他死了后,几个门徒会“兄弟姐妹”仍旧围着他祷告。
  母亲的去世和老刘的死,让他有了一些触动。后来,在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教育下,他认清了门徒会的危害,彻底脱离了邪教泥潭,重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及时到医院治好了自己的胃病,继续和妻子一起精心打理自己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