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6日星期二

李燕琼疯了

李燕琼,女,1946年出生,广东化州市人。
  1999年1月,经人介绍,李燕琼开始习练法轮功。每天早上四点,她就到府前路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并买来《转法轮》以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书籍,每天认真地读、认真地“悟”。她逢人就说:“这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不用治就能好,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的,我一定会‘圆满’成仙成佛的!”
  渐渐地,丈夫发现李燕琼变了,电视节目不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过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丈夫看她这样的变化,就劝她别信那一套。她却回答说:“师父托梦告诉我这样做的,你们常人不懂,这样才能避免你们这些常人白天影响我练功。”迷上法轮功的她,每天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
  从此,李燕琼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地,李燕琼自我感觉己经“上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她有时候和别人说自己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一副神婆模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燕琼一下子就急了,功友们教唆她说,现在“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的时候到了,只有加紧修炼,坚持住,定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
  期间,反邪教志愿者上门劝她别练法轮功了,她不但不听而且毫不留情地把志愿者推出门外。平时,村里如果有人说法轮功一点坏话,她就骂人。有时,她是凭白无故地骂,无论有人没人,无论亲戚朋友,只要她上来一阵子,嘴里就嘟囔着骂,还说骂他们是因为她看到有“魔”挡着她修炼了,她要“除魔”。村里的人一见她就吓得躲得远远的。
  由于李燕琼长期沉迷于法轮功,她的家里人为她伤透了心。没练功以前,她与丈夫感情非常好,从结婚到孩子长大,从来没闹过矛盾,村里一直都夸他们小两口恩爱。可自从沉迷法轮功后,李燕琼与丈夫多次争吵,对于丈夫的劝告,她充耳不闻,甚至还冲着丈夫发脾气:“你懂什么,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练了功,以后生病都不用吃药打针,我师父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我诚心练功,他能保护我,度我上天的。”弄得丈夫一怒之下把家里的所有法轮功书籍一把火烧了。
  但李燕琼仍不思悔改,她整天想着“上层次”、“求圆满”,可忠诚精进地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功,她不但没有“上层次”,“圆满”更是遥遥无期。对“圆满”的急切期待与现实生活中的挫折让她本已焦虑急躁的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
  于是,李燕琼每天就是坐在床上默默地背诵《转法轮》,经常神情惶恐地四下张望,好像有什么在盯着她,总是练着功突然躲到墙角,朝着顶棚说:“你是谁?盯着我干嘛?”到后来,李燕琼也不再背诵什么了,每天就是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一看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在丈夫的看护下,李燕琼的状态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傻乐,坏的时候则倒头憨睡,有时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醒。
  2000年6月,她的行为就变得更加荒诞不经了。有一天,她正在吃着饭,突然用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砸向桌上的饭碗,每一个饭碗都被砸碎后,然后举着流血的双手满屋子跳着疯跑,先是撞翻了桌椅,接着便见啥砸啥。任凭丈夫怎么叫她拦她也毫无理会,她跑到院子一会大哭一会大笑,然后拿起锄头冲着天大喊大叫:“我成仙了!我成仙了!”
  之后,丈夫再也没敢离开她半步。李燕琼的精神越来越差。2001年3月12日,李燕琼突然瘫倒在地,说话含糊不清,满嘴都是“成仙得道”、“圆满升天”的胡言乱语。丈夫赶紧将其送到化州市人民医院抢救,经医生诊断,她因习练法轮功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却因为练法轮功疯了。

悔恨的泪

马玉琴,女,今年69岁,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外县的一个普通农民,一家儿孙五口,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生活也算幸福。
  2004年7月的一天,马玉琴因为邻居习练法轮功,总是说法轮功这好那好的,还说:“真正修炼法轮功的人是没有病的,可以在短时间内把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达到无病状态。”还给了她一本《转法轮》。本来马玉琴就是个比较迷信的人,翻看《转法轮》这本书后,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法轮功的天方夜谭中,很向往李洪志描绘的“圆满”、“天国世界”。
  起初,她只是每天早上跟人学,每次跟着练一个小时左右,练完就回家做饭。但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她一天比一天着迷,并逐步在这些人的教唆下,在自家室内墙上悬挂上“师父”的照片,整天想着“开天目”、“上层次”、“成仙成佛”,梦想有一天自己能够进入“高层次”。孙子也不看了,家务也不做了,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练功,有时还和功友们一起去散发法轮功传单。练的时间长了,马玉琴总感觉浑身不对劲,站也站不直,就连坐也坐不稳了。练上一会,就累得筋疲力尽,腿脚发麻。老伴看她这么辛苦,就劝她不要练了,还告诫她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没有毛病也会练出毛病来的,而且你本身就有病在身。”为此,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身边的功友,但他们的回答却出乎马玉琴的意料。功友们羡慕地对她说:“你呀,真是太幸运了,才练不长时间,就有感觉了。告诉你,那是‘消业’,是‘师父’在帮你了。如果你经得住‘考验’,你很快就会‘上层次’了。”
  一天夜里,马玉琴独自一人在家练功。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些星星点点,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一闪一闪的,自己的身体也好像腾空了起来,周围模模糊糊的,自己好像在空中,又好像在水里,隐隐还能感觉到是“师父”的“法身”在暗中保护她。自从有了这次感觉,马玉琴觉得自己练功更近了一步,练起功来更加卖力了。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每次练功下来,马玉琴的胸前仿佛都被什么揪住了似的,一阵一阵撕裂的疼。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热气随着汗水消散,直到感觉冰冷冰冷的。功友们知道她的情况后,就拿出《转法轮》,一边夸她“精进”,一边指着书里的文字向马玉琴描述,有时还追着她问:“太好了,你肯定是‘上层次’了,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是否感觉到小腹有‘法轮’在转?”被他们这么一说,马玉琴突然间感到自己身体又轻了许多,练功时的那种煎熬荡然无存,手脚也觉得活络了不少。
  原本马玉琴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患有高血压病,加之一味地坚持练功,一味地坚持有病不吃药,认为“师父”会保护她的,使得她的身体愈加羸弱。家人一次次苦口婆心地劝告都无济于事,她始终认为练功可以“消业”祛病。家人们见她整天就知道练功,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如死灰、有气无力的。大家都劝她赶紧到医院检查一下,可马玉琴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是在消除“业力”,只有承受住“消业”,才能练到最高境界。面对家人一次次的劝说,竟然认为是要害她,不让她“上层次”,觉得他们都是阻碍自己修炼“大法”的“魔”。到头来不仅没有换来健康的身体,还自私、无情地一次次伤害着家人。终于在2007年4月的一天,马玉琴在练功时,血压升高,头昏眼花栽倒在地。家人发现后,马上送她进了医院。经检查,马玉琴因患脑血栓而瘫痪在床,口不能动,嘴不能言。家人在一年的时间里,为给马玉琴看病花费了近三万元钱,使原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又雪上加霜。为此,一家人为还债东奔西跑。
  在慢慢煎熬的日日夜夜里,马玉琴一幕幕回忆着自己愚昧无知的做法,可是一切的后悔都已经晚了。面对家人,她只有愧疚和无言的泪水。

小魏国的不幸遭遇

小魏国,1989年9月出生,家住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他长得白白胖胖,又聪明懂事,深得家人的喜爱和村民们的夸赞。他的父母(父亲魏玉阔,母亲张桂香)靠种地为生,虽然生活的比较辛苦,日子过得也不算富裕,可一想起有这么个好儿子他就感到无比快乐和自豪。因此,他的父母一切以他为中心,希望他能长大成才,光宗耀祖,并靠他能老有所依,晚年幸福。
  1998年9月,他的父亲魏玉阔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了法轮功。听传功人说法轮功教人“真、善、忍”,特别是练了这个功的人能有病祛病,没病健身,一人练功还能全家受益,更能消灾避祸保平安。在传功人的劝说下,他的父亲买了《转法轮》和配套的好多光碟回家专心修炼起来。
  魏玉阔通过“学法”练功,感到了身心受益后,更对法轮功深信不疑。特别是看到转法轮中讲的,“‘师父’是宇宙主佛,佛法大无边,‘师父’是把大法弟子往‘高层次’上带的人,只要尽心修炼,去掉‘执着心’,就能‘精进’‘上层次’,脱离常人。”等“圆满说”的内容时,非常振奋。因为这完全符合原本就封建迷信的魏玉阔的心理和追求,认为法轮大法是千载难逢的“好法”,自己找到了上天的阶梯。因此,不但带动妻子也练了起来,还把当时年仅9岁的小魏国也拉了进去。
  由于当时心理上对法轮大法中所描绘天国世界的美好向往,魏玉阔遇到与法轮功有关的书籍磁带就买,本地没有就到外地买,同时还帮助大家买,从不多收别人一分钱。一段时间里,家里微薄的收入几乎都用在买书和路费上。他还经常到外地“弘法”,把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法轮功上。业余时间,全家人不是看书、看“讲法”录像,就是打坐练功,家里的日常生活无心料理,一日三餐能对付就对付,只停留在吃饱肚子的水平。对小魏国的学习和生活更是不管不问,只要有时间就教他“学法”练功,认为多学大法对他会有更大的益处。在魏玉阔夫妻“千方百计”的激励下,小魏国练动作比大人都规范,还能背好多“经文”,但学习成绩大不如前,经常因完不成作业受到老师的批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绝大多数人都放下了法轮功,可小魏国的全家当时就是想不通,认为李洪志“师父”是在教人“真、善、忍”,“做好人”,还能“上层次”、“圆满”,如果一但放弃修炼,以前的付出就将付诸东流。全家人表面上不练了,实际一直在家偷着练,有时怕外人知道,还叫小魏国到外面站岗放哨。在接到李洪志让大法弟子走出去“弘法”、“讲真相”等“经文”时,他们也经常偷偷出去散发法轮功传单。小魏国的父母为了让他为“大法”多做事,提高“层次”,将来得到更多的“福报”,有时也带他一起散发传单。有小魏国的站岗放哨,确实也降低了散发传单时的危险系数。所以一直以来,还真的没被发现,他们还认为是“师父”保护的结果。
  2003年5月,小魏国高烧不退,魏玉阔和妻子以为李洪志“师父”是在为他“消业”,所以即没就医,也没吃药。以为还同以往一样,李洪志“师父”帮他把“业力”消了,病就自然就好了。可是。几天过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是小魏国姑姑的到来才把他送进医院,医生确诊为急性肺炎,已经耽误了治疗,再晚医治必将出现严重后果。小魏国出院后,魏玉阔夫妻并没有深刻反省,而是愚昧地认为是李洪志“师父”给他“消业”的结果。
  2005年8月的一天傍晚,小魏国的母亲带他在散发完传单骑摩托车回家的路上,同从左侧疾驰而来的一辆小汽车相撞,将母子俩连人带车撞翻在地。张桂香只是受了点轻伤,可小魏国被甩出了一米多远。因他头部严重受到撞击,引发急性脑积水和颅内挫裂伤,虽经医院全力抢救,给他做了颅外引流,但脑右侧骨折,颅内有大块淤血,第二天中午突然呼吸困难,瞳孔散大,被再次推进手术室,经抢救无效死亡,死时还不满16岁。

亚雄之死

亚春的弟弟叫亚雄,于1976年出生在广东省兴宁市的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亚雄在家中排行老三,人比较聪明,勤奋好学,又长得高大、帅气。1997年以较优异的成绩考上华南师范大学增城分院体育系就读本科。亚雄的父母、兄弟和亲人们都以他为荣,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亚雄的身上,把家庭全部积蓄拿出来供亚雄读书。
  1998年3月的一天,亚雄外出到校外活动,见到一群人在练功,好奇地走过去看,被当时的练功者缠着宣传说教了一番,说什么:“法轮功既可修身,又可修心,还可以拯救人类。地球的末日快到了,法轮功的李洪志师父就是宇宙派来拯救地救人的神,修炼法轮功可以消灾避难。只要你修炼法轮功,李洪志师父就在你的身边,保你不生病,保你身体安全。练功练到上乘功力可以穿墙、遁地、飞天,可以拯救地球人,渡地球人到宇宙中去,免受灾难。”当时国内正兴起气功热潮,就读体育系的亚雄对气功之“神奇”也屡听不鲜,认为学气功也是体育的一门学科,于是跟随着那群法轮功修炼者练习起法轮功来,并购买了《转法轮》及有关法轮功的书籍、音像资料进行研究。他潜心修炼法轮功,一心想做一个所谓的“救世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亚雄和几个坚信法轮功的弟子,从公开在大路边修炼,继而秘密转移到一间招待所的7楼楼上修炼。当时,法轮功的李洪志正是大力号令“弟子们”要勇敢地站出来“护法”,“护法”是高层次的修炼,是达到“圆满”的机会。亚雄认为自己是体育人才,修炼法轮功比任何弟子都学得快,达到“圆满”首先是他了。
  由于亚雄日夜希望“圆满”,在1999年9月一天练功时幻觉见到“师父”指示他:在9天后的中午12时是他“圆满”时机。于是,在9月底的一天,即幻觉后的第9天,他告诉家人他要“圆满”了,按照“师父”的指意,可以“飞天”了。就在当天有中午的11时30分,他带上录音机,赶到那招待所的7楼顶层,播放着法轮功练功的录音,打坐修炼。12时,亚雄准备“飞升”。可是,他没有飞起来……“隆”的一声巨响,亚雄坠地了,头颅和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当邻居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亚雄“飞升”坠楼后,父亲心里痛苦万分,从此终日醉酒度日;母亲伤心过度,病倒卧床多年,无法从事劳动。亚雄的兄弟及全家人都沉浸在痛苦的生活中,一直持续了多年。
  亚春独自一人的“拜祭”活动,亚雄修炼法轮功的事例及其父母一家人的遭遇,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久久不能平息。
  法轮功真的是为度人类到宇宙中去吗?让人免受灾难和痛苦吗?
  哎,法轮功并不是李洪志所宣传的那样,让人类免受灾难和痛苦,而是给练功者本人及其家庭带来灾难和痛苦啊!

2012年6月23日星期六

练功害张秀兰双目失明

张秀兰,女,1942年1月出生,原是江苏省盐城市电信局的一名话务员,善良美丽,个性活泼,深得亲友、同事的喜爱。她和丈夫膝下一儿二女,家庭和美幸福,1993年退休在家,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可是自从1996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了法轮功后,一切都改变了……
  张秀兰年轻时因为不规律的饮食和工作的辛苦,患上了糖尿病,靠正常吃药、治疗维持,并无大碍,只是时间一长便觉得长期服药很是麻烦。
  1996年,适逢气功热,一个偶然的机会,好朋友陈桂凤介绍她练习法轮功,说练功之后不用吃药,就可以百病全消。她想这么好的事干嘛不试试,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早上到练功点跟着大家比划比划,觉得精神居然好点了,血糖也降了一点(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良好的心理暗示和有规律的运动才出现这种所谓的效果),于是就半信半疑地跟着他们一起练功了,但还是正常看病吃药。
  有一次她跟功友闲谈时提到了自己还正常看病吃药,功友很惊讶,很严肃地对她说:“师父说了,病是你身体里的‘业力’,你越看病吃药,你的‘业力’越大!”张秀兰非常害怕,鉴于之前的疗效,已经是弟子的她,再也不敢看病吃药了,更加虔诚地修炼。只是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经常头晕、心跳,老伴看不下去了,劝她去医院看看,继续吃药,她坚决不去,平时在家老伴就管不了她,再加上她说,谁要是再干扰她修炼,谁就是害她,与她为敌,看到如此情景,老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直到2002年秋末的一天,她跟着功友一起出去“弘法”,晕倒在人家的楼梯口,幸亏被好心人及时送到医院救治,才脱离了危险,苏醒后的她不但不感激,还破口大骂在医院陪护的丈夫,大吵大闹的病房其他人无法治疗,没办法,只能开了些药回了家,回家之前,医生反复嘱咐一定要按时吃药,否则糖尿病并发症会很严重的。
  其他功友知道后,对她说:“你做的很好!师父的‘法身’看着你呢!你要是继续修炼,不练的话就会自心生魔,不但‘业力’全部还回来了,还会加重你的病情!”还说:“师父说了,如果再滑下去就面临着毁灭,彻底的毁灭,那叫形神全灭,很可怕!”
  于是张秀兰心无旁骛,更加苦练,经常深更半夜起来打坐,病也不看药也不吃,饭也吃得很少。一个凡胎肉身哪经得起长期这样折腾?只会变得更加危险的。每次丈夫把药拿来,她就偷偷地扔掉,由于长期不吃药血糖居高不下,身体状况一步步恶化,不久就病倒在床,头发也渐渐花白。
  她的丈夫、女儿看着眼里,急在心上,多次劝她去医院看病吃药,她不去;几次想强行送她去医院,她气愤地说:“你们是破坏‘大法’的‘魔’!我死也不去医院!我不认你这个丈夫!我们分开!你们也不是我的女儿!不要认我这个妈妈!”丈夫和女儿无奈,只有随她去了。亲戚朋友看到昔日开朗善良的张秀兰变得如此铁石心肠、无情无义,都为她惋惜痛心!
  因患糖尿病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长期的病情终于迸发,引发了一系列并发症,她在一次打坐中晕倒,家人急忙送到医院进行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由于不能及时接受医治,糖尿病并发症造成眼压过高,视神经萎缩,已经无法医治。”
  现如今张秀兰双眼已经彻底看不见了,头也神经质地不停地摆动,双腿已经不能行走,生活也不能自理,她年近半百的大女儿提前办了内退,专门在家中照料她。

练功害得他家破人亡

刘卫国,男,1961年出生。1978年恢复高考以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呼和浩特市粮库工作,很快升任粮库副主任。1984年结婚,一年后儿子出生,刘卫国不仅有个好工作,还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
  1995年,刘卫国患上了牛皮癣,他看了好多家医院,也曾试着吃了很多偏方,可是都没有什么效果。大夫说这种病不太容易看好,只能配合治疗,多注意保养,尽可能的别让自己犯病。刘卫国患的牛皮癣病患面积比较大,头皮、后背、手臂都有病患处。病发时瘙痒难耐,非常难受。
  1997年,刘卫国的朋友向他推荐法轮功,说法轮功比其他那些气功都要好,练功可以治好各种疾病。刚开始,刘卫国没往心里去,根本不相信法轮功能有这么神奇。可是,由于他经常和那些学法轮功的人在一起,时不时听他们说这个功友通过练功高血压治好了,那个功友多年的腰腿疼病治好了,这让刘卫国慢慢的动了心。于是,他便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于1997年8月份开始跟人家一起练习法轮功。在练了有半年多的时间后,刘卫国明显感觉自己犯病的次数少了,有个别病患处开始愈合。他感觉法轮功真的是很神奇,这坚定了他练功的信念,逐渐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法轮功中。
  由于刘卫国的文化程度高,理解能力强,练功、“学法”又非常勤奋,很快他便成为当地法轮功人员中的骨干。他不仅得到了功友的尊重,心理还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觉在这个群体里自己可以发挥出真正的才干。起初为了“消业祛病”走入法轮功的他,慢慢全盘接受了法轮功的“教义”,将法轮功作为自己的信仰,希望修炼能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有朝一日能“圆满成佛”。1998年底,他几乎将全部时间和精力都用在法轮功方面,一心只追求“圆满”。他觉得上班工作是毫无意义的,经常十天半月不去单位也不请假,领导经常找他谈话,希望他能有所收敛,但他依然我行我素,三日打鱼两日晒网,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单位无奈只好将他开除了。
  专心练功失去工作的刘卫国,没有因为丢了工作而自责,反而觉得这样可以心无旁骛地“学法”、练功,但柴米油盐这些现实问题却难以回避,一家人就靠妻子的收入来维持。那时,刘卫国的孩子上初中费用很大,再加上他还偷偷拿家里的钱制作法轮功光盘发给功友,这可愁坏了一心为家的妻子。妻子多次劝他别练功了,要将精力用到过好日子上。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在他眼中法轮功才是至高无上的,一切都要为法轮功让路。家里的亲人也奉劝他,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这个家就要毁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渐渐的他开始远离亲人,排除一切干扰,一心修炼法轮功。为了维持生计,刘卫国找到了一份为飞机场代送机票的活干。由于收入很微薄,他过的非常困苦,每天只有两块钱的生活费。面对一心练功、毫不顾家的丈夫,妻子此时没有放弃他,可刘卫国并没有体谅妻子的一片苦心,反而变本加厉的“学法”、练功。
  1999年2月28日,妻子通过东挪西凑,准备好了840元钱,准备第二天去给儿子办理入学手续。可当天晚上,刘卫国却偷偷把这840元拿去印制法轮功的“经文”了。第二天一早,孩子准备背起新书包上学的时候,妻子才发现钱没有了。妻子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无助。最后,还是在亲人们的帮助下,再一次凑齐了学费才把孩子送到学校上学去。刘卫国练功回家之后,妻子和他大闹了一场,日子真的再没法过下去了。可是,刘卫国年迈的父母再一次挽留住了妻子,也挽救了这个濒临破碎的家。妻子看在多年的夫妻感情上又一次原谅了他。1999年7月份的一天中午,妻子为一家人做好了饭,孩子吃后出现呕吐、腹泻的症状。这时,妻子到点该去上班了,他嘱咐刘卫国带孩子去医院看看,自己就上班了。妻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卫国不仅没有送孩子去医院,还让孩子跟他一起念“九字真言”,刘卫国用“大法”给孩子治病。就这样过了一下午,等妻子晚上下班回家之后,孩子高烧不止,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妻子抱起孩子就往医院送,可刘卫国极力阻拦,还说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用去医院,孩子会没事的。妻子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刘卫国推开,大吼道“你和你的法轮功过去吧”。1999年8月,妻子绝望地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和刘卫国办理了离婚手续。
  自从练上了法轮功,刘卫国治病的药就再也没有吃过,他觉得只要练功病就会自己好的,不用再吃药了。而且,刘卫国练功后对病有了新的认识。在他看来,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看病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大法弟子是不需要看病治疗的,只有虔诚练功才可以“消业”祛病的。由于刘卫国不再吃药,坚持练功不去治疗,他的牛皮癣病情一天天加重,病患处奇痒难耐,他不停用手去挠身体的患处,直至挠破皮肤,感染、溃烂。严重时,身体多处红肿流脓,经常高烧不退。在这几年中,刘卫国的父母看到儿子病成这样,曾多次强行带他去医院接受治疗,可是刘卫国根本不配合治疗,认为这是荒诞之举,说修炼就是要吃苦,过了这一关,“层次”就会提高。
  2010年冬的一天,刘卫国出现了持续高烧、昏迷的症状。趁他高烧昏迷时,父母将他送到医院急救,经医院检查,是由于他常年皮肤感染、溃烂,以致患上了败血症。2011年春节刚过,虔诚修炼,一心追求“圆满”、“成佛”的刘卫国被病魔无情的吞噬了。

从优秀教师到精神病患者

黄浅疯了!听到这个消息,熟悉她的人无不扼腕叹息。一个年轻、美丽、充满了活力的女教师,却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把自己的青春和前程都断送了。
  黄浅1975年出生于成都市双流县的一个教师家庭,从小聪明懂事的她不仅学习成绩非常优秀,而且酷爱艺术,尤其在美术方面很有造诣。大学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双流县华阳职中任美术教师。由于工作特别认真,黄浅深受学生的爱戴和领导的赏识,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对这个年轻姑娘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顺风顺水,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幸运儿。然而,就在大家都认为,美好的前程和幸福已经在向这位年轻有为的姑娘招手的时候,噩梦降临了。
  1996年的时候,法轮功在华阳传播开来,很多练功的人宣传“练法轮功能够强身健体、祛病健身”。平时总是小病不断的黄浅听了很心动,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进了法轮功。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但随着反复阅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她的思维开始发生变化,觉得法轮功宣扬的“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等理论十分契合她的道德追求,觉得教人“做好人”很符合她,仿佛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真理”。加之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黄浅自我感觉身体变好了,痴迷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那个阳光、开朗、充满上进心的黄浅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漠、神经质、对现实生活漠不关心的人。
  黄浅执著于练功“上层次”,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消耗在练功、“学法”、“弘法”上,对工作敷衍了事,严重影响了正常的教学任务,有好几次因为练功忘了去上课。学校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她不但不接受,还强词夺理,说学生们的前途命运不是由她决定的,是神佛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常人身在迷中,才执著地追求。眼见黄浅走火入魔越来越深,她的父母也很焦急,他们心想或许通过恋爱、组建家庭能够唤回黄浅的人间真情,让她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中来。于是,他们张罗着给黄浅介绍对象,但黄浅对此却很不感冒,有几次甚至冷冰冰地对爸爸、妈妈说:“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事情你们不要瞎管,师父说了,修炼就必须得过情关,能放下名利情。亲情、友情、爱情、父母之情、男女之情修不掉还怎么圆满。”青春的花季,本该是爱情之花绽放的时节,可是黄浅由于沉溺于法轮功,把人间的真情都抛弃了,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大法”和“师父”。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黄浅学校的领导多次找到她谈话,希望她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但黄浅根本听不进去,不但公然继续练功,还经常旷工同其他法轮功痴迷者到政府机关“讨说法”和“示威”。李洪志抛出《走向圆满》、《挖根》等“经文”以后,黄浅更是热血沸腾,用她的话讲,她要坚定地走在神路上,直到“圆满”。
  为了更好的修炼,避免常人社会的干扰,黄浅不顾父母、亲友、同事的劝阻,辞去教师工作,一门心思的“学法”和练功。在法轮功歪理邪说的长期侵淫下,黄浅的心智开始逐渐迷失。2006年以后,黄浅开始出现幻听幻视,声称自己能够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还能在冥冥中听到“师父”的“讲法”。有时候她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她又烦躁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就要圆满了,就要圆满了。”
  父母见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为了避免她继续接触法轮功那些歪理邪说,把她所有的法轮功资料一把火烧掉了。黄浅发现以后大发雷霆,骂父母是“魔”,是要下地狱的。
  从那以后黄浅的精神更不正常了,常常怀疑有人要害她,父母、亲友帮助她,她就破口大骂,说人家是“魔”,是“旧势力”派来迫害她的。周围的人,只要黄浅认为是来“迫害”她的,不管是谁她都要咒骂,甚至对人家吐口水,有一次因为父亲劝了她一下,她就把家里的电视机给砸坏了。由于被害妄想越来越严重,还让父母给家里的窗户都安装上了防盗窗,平时黄浅一个人不敢出门,还经常不洗澡,因为她觉得“旧势力”无处不在。2011年10月26日,经双流县卫生保健院鉴定,黄浅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黄浅的父亲已经70多岁了,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现在反倒还要照顾疯癫的女儿。现在老人一提到女儿就老泪纵横,他不能相信,自己原本乖巧懂事的女儿因为习练了法轮功竟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他说是法轮功断送了女儿的青春和前程,也是法轮功毁了他幸福的家庭。

陈玉娥修炼的不归路

陈玉娥,女,1958年10月生,家住福建省仙游县大济镇西南村。这个位于仙游县西部的小山村,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改革开放后农村经济的发展,更是给这里带来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但在20世纪90年代末的一段时间里,法轮功邪教组织的传播却给这里带来些许不祥的余光。
  事情还得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末,法轮功修炼之风同样漫延到这里。1997年7、8月间,那一年陈玉娥39岁。婚后十几年丈夫长年在外地打工,两个未成年的女儿才十多岁,家庭收入也不宽裕。那些年她身体也不好,有慢性肝炎的毛病。这年8月初,她的一个远房亲戚来看她,向陈玉娥介绍了法轮功,说是不进深山,不入寺庙道观,不离世俗,在家中就可以修炼。还说法轮功教人“真、善、忍”,可以“一人修炼,全家得益”。那个亲戚还对她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像你身体这点小毛病,练练法轮功就没事了”。陈玉娥听后动了心。不久,在这位亲戚的介绍下,陈玉娥便开始修炼法轮功。
  陈玉娥这个人做事一向很认真。她修炼法轮功后,对练功和“学法”自然很是投入。由于当时在大济镇练功点参加修炼的人大都是本乡本土的村民,地点熟人头熟悉,练功、“学法”有许多便利的条件。不久,陈玉娥就学会了五套功法的练功要领。之后她还花钱买了《中国法轮功》、《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认真学习领悟,潜心修炼。陈玉娥相信法轮功说的,练好五套功法,改变人的本性,祛病健身,益寿延年;研修法轮大法,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修好自己的“心性”,进而提高修炼的“层次”,进入“圆满成佛”的天国世界。为了追求“上层次”,她全心修炼,不断“精进”,不久陈玉娥便成了一名痴迷的法轮功练习者。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设在大济镇的练功点很快被取缔了,但是陈玉娥与一些痴迷的同修仍在偷偷修炼法轮功。这期间她还担任仙游县城辅导站与大济镇练功点的联络员,经常往县城辅导站跑,帮忙传送法轮功传单。之后与一些同修功友到周边乡镇的山村偷偷散发。
  同时陈玉娥加紧了“学法”和修炼的步伐。按照李洪志说的“造成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生老病死都是业力回报,只有修炼才能成为超常人”的邪说。陈玉娥参加修炼法轮功不久,慢性肝炎就停止吃药治疗了。她寄希望通过自己的刻苦修炼提高“层次”,消除自己身上的“业力”。但是几年的修炼过去了,她的慢性肝炎症状却没有任何的好转。这期间社区的志愿者也多次登门帮助,规劝她不要再修炼法轮功。她却对志愿者说:“法轮功教人学会‘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我这是在练功‘消业’治病健身,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她的家人和子女也多次规劝她不要痴迷修炼,患病要去医院检查治疗。她却置若罔闻,对家里人说:“练功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因此不能去医院看病吃药治疗。”
  在这以后几年时间里,为了提高修炼“层次”:一方面陈玉娥为“护法”四处串联,她先是参加2000年10月8日晚在仙游县城张贴散发法轮功标语传单事件。她与县里13名痴迷法轮功练习者串联在一起,趁夜深人静偷偷在县城张贴攻击国家领导人的标语,散发了大量法轮功传单,一时在仙游县城引起骚动。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陈玉娥不时又在县城周边和大济镇一带散发法轮功传单,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讲真相”。另一方面她也加紧练功“消业”,按照李洪志说的“生老病死都是有因缘关系的,都是业力回报,你欠了债就得还”,“你只有偿还业力后,你才能够得到幸福,才能变好”的邪说,她一直固执地坚持“消业”拒医。但是命运似乎在捉弄这个不信科学、痴心修炼的人。几年时间过去了,她的身体健康状况却越来越差,气色也不好。有时练功打坐时间久了,竟然站不起来。腹部那个像“法轮”的肿块似乎也越来越大了,有时肝区还觉得隐隐作痛,但这些疾病症状都没有引起她的足够警惕。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07年的春天,陈玉娥痴迷修炼“消业”,身体状况也不见好转。这期间社区的志愿者也多次规劝帮助她,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家人也多次劝她去医院检查治疗,她却说“我的病是不能随便动的,吃药是积攒‘业力’,练练功就好了”坚决拒绝上医院检查治疗。
  一晃几年时间过去了。到了2011年底,陈玉娥的身体每况愈下,气色越来越差,饭量也大大减少了,腹部经常疼痛难忍。家人只好强行把她带到医院检查。经医院检查确诊,她已患上晚期肝癌,治愈成功率很少。在这生命悠关的时候,她终于醒悟同意住院治疗,但已经为时太晚了,癌细胞在她全身已经扩散了,医生已无回天之力。年底的一天晚上,躺在病床上她,懊悔地对为她治疗的主治医生说,“前几年我就觉得腹部有肿块不舒服。但功友对我说,这是‘业力’作用,练练功就没事了。也是我自己轻信法轮功,才有今天的苦果啊!”
  2012年4、5月间,陈玉娥病情迅速发展,进食已很困难,腹部疼痛难忍,表情十分痛苦。医生不得不使用麻醉药品来减轻她的疼痛,但最终也无法把她从死神手中夺回来。
  在弥留之际,陈玉娥对家里人说:“我很后悔,没有听从你们的劝告,是法轮功害了我,也毁了我们幸福的家啊。”2012年5月8日凌晨,带着对人世间的无限眷恋,带着对家人的无限牵挂,陈玉娥含恨离开人世,这年她刚刚满54岁。

“消业”要了赵姐的命

赵姐叫赵玉,是江苏省淮安市新街街道居民。
  1997年下半年那段时间她所在的市皮革厂关门,无事可做,正好这时听了一个同事介绍法轮功能强身健体,于是出于好奇就试着练。那时谁也没想过这是一个害人的功。在淮安的黄河广场,赵姐认识了很多功友,其中一位60多岁的杨阿姨(当时的练功点负责人)对她特别热心,介绍她买了《转法轮》和《大圆满》等教功图书。赵姐每天5点钟就起床,坚持到点集中练功,风雨不改,并且一有时间就四处找功友交流心得。
  经过约两个月时间的“学法”和练功,赵姐确实感觉全身轻松,从此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决定自己一定要坚持早上练功,晚上“学法”,夜里打坐,同时,还把法轮功介绍给她的婆婆和好友,也向我介绍过,但因我当时工作太忙就没有参加。清楚记得,当时她给我说过,法轮功不但能强健身体,坚持修炼还能不断“上层次”,病了也不用上医院,“师父”能帮助消除“业力”,清理身体里不好的东西……
  那时,赵姐几乎把所有积蓄精力都用在法轮功上,不断的购买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练功磁带等用品,还在自家书房挂上大幅李洪志的像。还经常自制法轮功一些标语,外出“弘法”。每天早上4:30准时起床开始练功,吃完早饭外出“弘法”,晚上21时到24时坚持打坐练功。几乎从不间断,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有时忽然睡醒也起床练功。
  自从练功后,赵姐按照李洪志的观点,认为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坏事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而“师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帮你消业”,“生病是业力太重造成的,吃了药就会将业力压回去”。所以坚持不管身体怎么不舒服也不去医院检查,更不会吃药打针治疗。伤风感冒什么的,再重也不会去医院。只要感冒好了就以为是修炼法轮功“消业”的结果,坚信是“师父”李洪志在帮助和保佑她。
  1999年取缔法轮功后,赵姐还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并不断地四处“弘法”。
  但是,事情并不像她认为的那样。2000年初,赵姐全身开始浮肿,经常发晕,丈夫多次让她去医院,都被她拒绝了。终于有一天,赵姐全身发青,不省人事,被丈夫送进医院,一查患上了肾病综合症,必须住院。医生讲,这个病发病原因比较复杂,最大的可能是经常打坐憋小便与睡眠不足导致的。但是赵姐没有这么想,认为练功才是“消业”的唯一途径,“师父”一定会管的。稍好一点,赵姐就从医院偷偷回家了。这时地方的反邪教志愿者找到赵姐,开始给予赵姐很多的帮助,并和赵姐老公及亲戚一起,帮助赵姐回归正常人生活。
  但是赵姐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危险,而是加倍练功,想尽早的“上层次”、“消业”。看着赵姐消瘦的样子,丈夫很是心疼,又很气愤,好言好语的相劝,但赵姐并不领情,甚至觉得丈夫是个“常人”,不懂得“消业”,甚至威胁丈夫,如果在干扰她修炼,就会受到“师父”的惩罚,并要跟他离婚。从此,赵姐夫妻感情越来越僵,名存实亡。但是其丈夫还好,一直没忍心抛下赵姐。
  大约一年左右,再次发病的赵姐已经不能自理,只能卧床住院。这时反邪教志愿者又到医院专门做工作,再加上亲朋好友的劝说,赵姐似乎有点醒悟,有一阶段没有练功。住了4个多月的院,病情好转,就回家静养了。
  2002年初,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赵姐跟老公讲要独自静养,便在外面租了一间屋单独生活,又悄悄地开始练功,每天又开始繁忙起来,起早带黑的不是“发正念”,就是“弘法”。
  因为赵姐的病根本就没有治完疗程,所以经常会发病,一发病,赵姐也不告诉家人,就自己在家睡,如果能勉强起来,就打坐练功。因肾病钙流失严重,所以必须补钙,要每天吃钙而奇,赵姐则不管这一套,想方设法逃避吃药。2006年发病时,丈夫哄她说要吃点高档保健品,就买了一种新牌子的补钙保健品,赵姐吃了不到一月,发觉是治病的又不吃了。
  2009年前后开始尿血,赵姐被丈夫家人强制送到医院一查是尿毒症中期。那一阶段赵姐经常身上痒得厉害,也不敢抓,一抓就破。经常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了就烦躁不安,丈夫一来看她就吵架,害得其丈夫也不敢来。就是这样,赵姐还是要“消业”,还常常打坐。并拒绝一切治疗。
  2011年10月份,因很久没有见着赵姐,赵姐丈夫决定到她租的地方看看,发觉赵姐不知在床上睡了几天,已经奄奄一息。等送到了市一院,已经迟了。10月26日,57岁的赵姐永远地走了

嵇培初为“消业”丧命

嵇培初出生于1949年,家住杭州市上城区望江街道,原是杭州铁路医院的一名医务人员。年轻时的嵇培初长得极为标致,她勤劳乐观健谈,是当时很多男青年的梦中情人。
  正当她风华正茂之时,一次“意外”改变了她的一生。上世纪70年代初的一个夜晚,她在加完班回家途中被人“非礼”了。这让嵇培初一夜间从天上掉到地下,舆论和现实的沉重压力,使她精神近乎崩溃,从此她害怕与人接触,性情变得暴躁偏执、自卑多疑。
  嵇培初就这样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地度过了自己的47岁生日,不幸却又一次降临到了她的身上。1996年,一直独身的嵇培初在医院体检中被查出患有子宫肌瘤。医院手术后,她随母亲回到湖州老家养病。生活中诸多的不如意,让嵇培初自觉无处逃遁,疲惫不堪。弟弟嵇建伟是个法轮功信徒,见休养在家的嵇培初情绪低落、百无聊赖的样子,便塞给她《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两本书。这让嵇培初如获至宝,书中的“轮回说”和“业力说”让她明白了造成自己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前世造的孽太多、“业力”太大,现在活着就是为了“消业”,也就是还债。债还完了再“提高心性”就可不断提升“层次”,最后“成仙成佛”、“得道圆满”。这些理论让嵇培初的心灵得到了莫大的慰藉,在精神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到生命又重新有了意义。
  每天稍有空闲,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抄写《转法轮》、打坐练功。头脑里装的全是“师父”的“经文”,不知不觉中,她开始用“师父”的这些“经文”去衡量一切。她把自己的不幸都归咎于前世造的孽太深,“业力”太重。她扔掉了从医院拿来治疗子宫肌瘤的药物,认为吃药对病没任何帮助,反而会使体内的有害物质越积越多、“业力”越来越大,现在只有跟着“师父”练功,才能“消业”。她还暗自庆幸自己独身,因为有家室的人练功会遭到家人的干扰,而她一个人可清净练功,没有绊脚石,不被“情”所困,这样会更有利于“精进”。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嵇培初很气愤,她更加抓紧练功,认为只有“精进”,才不辜负“师父”的厚望,法轮功才能早日得到平反。她将往日在家单独练功改为“走出去”和功友集体练。可是,嵇培初苦苦追求的“圆满”却没任何征兆出现。功友告诉她说要放下顾虑,放下“怕心”才能突破“层次”。2000年,李洪志的《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经文”的发布,极大地鼓舞了嵇培初为大法“正法”、“弘法”的信心和勇气。之后四年多时间里,嵇培初不遗余力地复印、散发各种法轮功宣传资料。2004年3月,嵇培初下身突然大出血,脸色发白,但她还是坚持召集身边的“功友”,在萧山区义桥镇向个体摊主发放法轮功宣传资料,鼓吹练法轮能强身健体,上天堂。当堂哥嵇建国来劝阻,告诉她这是违法的,嵇培初却声色俱厉地说:“你们是常人,哪懂得我们修炼人的事,我们这是在‘弘法’,是在做‘解救苍生’的事!”
嵇培初为“消业”丧命

  2006年初,鉴于嵇培初身体较为虚弱,单位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这让她开心得不得了,终于有更多的时间练功、“学法”了。她期冀着自己通过勤奋练功,把罪孽赎完,“师父”带她到“极乐世界”去享福!她每月把大部分的退休工资都用在练功上面,买来电脑和打印机,反复从网上下载“新经文”,了解“组织”最新动态,分发给“功友”。
  2008年4月,嵇培初与几个功友在王某家练功昏迷了过去,堂哥嵇建国将她送进医院。在医院里,嵇培初拒绝向医生陈述病情,拒绝吃药打针,还口口声声说堂哥是想害她。在她的再三闹腾下,堂哥只好带着她离开了医院。回家后,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练功。
  2010年12月,嵇培初已瘦得弱不经风,在堂哥的再三劝说下,嵇培初答应去医院做检查。堂哥陪她在浙一医院做了彩超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她堂哥:嵇培初以前子宫肌瘤开刀后,没再吃药,也没复查,现已是子宫癌晚期,要做最坏的打算。”堂哥嵇建国听后,泪水如雨帘般直往下掉。嵇培初坚持不住院,还说“师父”的“法身”会保护她的,她在痛苦中等待着“师父”“法身”的降临,堂哥只好让她在家做保守治疗。
  回到家,嵇培初虽卧床不起,却还坚持听李洪志的“讲法”录音带。病痛折磨得她整日不停地痛苦呻吟。2011年3月13日,瘦骨嶙峋的嵇培初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师父”的“法身”却还是没降临。下午3点过,她有气无力地对堂哥说:“哥,你说我这一生咋就这么苦呢?这次我是不是又被法轮功给害惨了?……”话音未落,就带着两行细细的泪水撒手人寰了。

也在悬崖

张燕华,今年53岁,是吉林省长岭县流水镇居民。丈夫刘万江,今年56岁,于1994年患上帕金森综合症,干不了体力活。她们还有两个女儿。
  张燕华和丈夫原系长岭县流水镇供销社职工,1997年,两人双双下岗,一家人的生活忽然失去了往昔的平静,沉重的生活负担压在张燕华的身上。两个女儿还没读完高中和初中就辍学去城里打工。
  张燕华利用自家房舍临街之便,进一些日杂用品,每月逢五号赶集,勉强度日。
  1998年10月的一天,一个名叫高杰的外地老同学来到她家中,两人多年不见,自是一番长吁短叹,感叹岁月不饶人,人生无常。高杰得知张燕华一家的生活现状后,对张燕华百般安慰。高杰向张燕华介绍一种功法,叫法轮功,声称只要习练此法,可强身健体,祛除百病。高杰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些练功磁带,教功录像带,还有书籍,全套资料大约300元。300元对于张燕华来说虽不是小数目,但是为了能治好老公的病张燕华还是咬牙买下了。
  张燕华从此与丈夫按照资料介绍,演练法轮功。每逢赶集日,高杰也从外地赶来,在张燕华家门前放录像发资料,发展功友,教授法轮功。
  一次高杰又过来张燕华家发现刘万江依然服药,高杰忙说练功再服药,是“大法”治好你的病了还是服药见效了,“大法”是通灵的,凡是对大法三心二意的人“大法”是不会发出“法力”的。张燕华对老同学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刘万江从此断药。
  半年来,张燕华和丈夫只顾练功“弘法”,生活日益拮据,日常花销张燕华就向亲戚朋友借,不到一年拉下2000元外债。
  有饥荒的日子不好过,张燕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法轮功上,她日夜盼望自己上层次,盼望自己与丈夫“飞升天国、成仙成佛”,盼望钱不再是她们的烦恼,贫困不再折磨她们的生活。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此时的张燕华夫妇练功却越来越痴迷,谁说法轮功不好她们就来气,谁说法轮功是邪教,她们就视其为异类,是阻碍她们通往圆满的拦路虎。
  两个女儿见父母那么痴迷法轮功苦口婆心地劝说父母,别练了,电视上都说了是邪教,这样会害了你们自己的,但是张燕华夫妇却一点也听不进去。
  大女儿劝父亲吃药,刘万江只是傻乎乎地看着女儿。大女儿连续问了他数句话,他居然一句也没回应。大女儿赶忙问母亲:“我爸多长时间不说话了?”
  张燕华一下蒙住了,她的全部心思都用在法轮功上,完全忽略了丈夫的病情。
  大女儿急忙把父亲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刘万江帕金森综合症已经步入极度危险时期,由于长期没有进行医药治疗,刘万江已经出现严重语言障碍,变成痴呆,如再不治疗就要瘫痪在床了。
  女儿们劝说母亲,她们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许多练法轮功的人都走火入魔了,有的拒医拒药导致病入膏肓,她们哀求父母千万别再练下去了。

2012年6月10日星期日

老霍挥之不去的梦魇


人一生中最大的悲伤,莫过于失去亲人。霍太存至今不能从失去亲人的阴霾和痛苦中走出来,退休后本来可以和爱人一起享受那份夕阳般的悠闲,可是爱人却离他而去。

  霍太存是河北省唐山煤矿工人,妻子叫倪英芹,2009年离世时仅仅61岁。要说以前倪英芹家的日子,虽算不上多么富有,但却很幸福。初中文化的倪英芹在家相夫教子,衣食无忧。儿子成年后,倪英芹闲了下来,每天除了做点饭和整理家务,很是悠闲,有时间她就到左邻右舍串串门。

  1998年5月的一天,倪英芹到邻居家串门。那天,她从邻居家看到了法轮功的书籍。经不住邻居的劝导,她把这些书带回家开始阅读,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她的生活轨迹开始改变。她被里面提到的“业力轮报”、“圆满”以及李洪志所谓的“神奇身世”所折服,她开始试着练功。起初,只是每天早早起床,去电影院门口打坐。她的身体一直不错,习练法轮功后有规律地起居、运动,使她越来越精神。她错误地将这种变化归结为法轮功特有的功效,对李洪志的话深信不疑。

  随着练功的逐步深入,她感觉自己在不断“精进”。到1999年1月,她饭不做,家也不顾了,练功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原来老霍下班回到家,妻子总是做好美味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等着他回来吃,可是自从妻子迷上了法轮功,每次下班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一次现成的饭菜,只能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做点饭吃。这让老霍感觉到这个法轮功不是个好东西,于是苦口婆心相劝,却没换来任何效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倪英芹没有因为国家禁止而放弃练功,她还经常出去串联功友。为此,老霍没少劝她,但都无济于事。面对近乎“疯癫”的妻子,老霍又动员儿子一遍又一遍苦劝,但倪英芹依然置若罔闻。

  老霍想,如果断绝爱人与法轮功人员的接触也许就能使她逐步回心转意,于是老霍上班时就把老伴锁在家里。但丈夫前脚刚走,倪英芹立马就会逃走,她对丈夫渐渐有了怨恨,丈夫成了阻碍她“圆满”的“魔”。老霍看自己和儿子实在阻止不了,就和她商量,允许她在家练功,不能出去。

  倪英芹患有高血压病,高压最高时达200,需要靠服用降压药维持。但在练功后,她就再也不测量血压,更不用说服药了。

  从2008年3月起,倪英芹渐渐感觉肢体发麻,运动不灵活、说话也说不清。老霍和儿子劝她去医院看看。她却说是在害她,她要“消业”,认为是自己体内的“黑色物质”没有清理干净。她还引用李洪志的话来坚定自己的信心,“(练功人)所经过的难都是安排好的”。

  实在没有办法,老霍和儿子只能到附近的诊所找大夫,将她的病症一一告知。大夫从她的病症上分析,可能是脑血栓,让老霍最好带她到医院去仔细检查一下,如果真得了脑血栓,不及时治疗将危及生命。她儿子心里很着急,虽然对母亲练功有怨气,但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看到她被病痛折磨,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让母亲治病,儿子想尽了办法。有一天,儿子告诉她自己的岳母病了住在医院里,想让她和自己去看看。倪英芹同意了。当她穿戴整齐和儿子走出家门时,儿子说我联系好了,让您顺便也查查身体。听到这句话。倪英芹想都没想,转身便回了家。

  因为没有治疗,倪英芹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慢慢的肢体已经不能行动,开始卧病在床。老霍找到大夫按脑血栓给开了一些药。但任凭家人怎样劝说,她就是不服药。儿子偷偷的将药溶化到饭里喂给她吃,被她发现后,她将吃进的饭全都呕了出来,说儿子是她的“魔”。

  2009年12月9日,成了老霍和儿子心中永远的痛。就在这天一早,倪英芹从床上摔了下来,再也没有起来。在遗体告别仪式上,她儿子哭着说:“这是我妈练法轮功以来第一次来医院,也是最后一次,这是着了什么魔呀!”

  不知道有没有天堂,也不知道倪英芹在那边是否安好,但她留给老霍和儿子心中的是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郝步远家的辛酸事


郝步远,今年47岁,家住风景秀丽的江北水城东昌湖畔,曾经经营一家面粉厂,生意兴隆。自从在1997年,他练了法轮功之后,日子一落千丈,现在他走路一颠一跛,孤身一人度日。

  “法身”保护让他瘸了腿

  九十年代中期,他由于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抱着治病健身的目的接触到法轮功,并一发不可收拾。他当时经营的面粉厂效益非常好,他为了法轮功先后投入了五六万元,买了很多《转法轮》书籍,练功磁带,分发给练功的人们。1998年秋的一天,刚雨过天晴,他又要去分送法轮功的东西,他的妻子让他改天去,下过雨,路滑不好走,他说没事,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会出问题。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就出发了,可是就在途中,由于车快路滑,摩托车撞在了树上,他被附近的村民送进了医院,右腿严重骨折,出院后留下腿瘸的毛病。

  “消业”祛病让母亲命丧黄泉

  他早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娶了媳妇成家立业。自从他练法轮功后,让母亲和妻子也练。每天他带母亲到练功点练功,回家再在李洪志像前虔诚修炼。他由于专心修炼法轮功,疏于对面粉厂的管理,面粉厂慢慢处于亏损状态,2001年他只好把面粉厂低价转了出去。2002年春的一天夜里,他和母亲去偷偷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进行所谓的“弘法、护法”。半路里窜出一条疯狗,一下咬住他母亲的右腿,他连踢带打才把疯狗赶跑。他母亲的裤子和秋裤都被撕破,鲜血直流。他把自己的衬衫撕成条,给母亲进行了简单包扎,终于止住血。他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母亲背回家。外人知道后,劝他去为母亲打狂犬疫苗,以免得了狂犬病。他说没事,他和母亲都是大法弟子,“消业”就能除病,不会有问题。可是过了一天,老娘狂犬病发作,高热、头疼、呕吐,恐水、怕光。他也没太在意,他认为有“师父”帮助清理身体祛病,病情很快就会好转。最后老母亲昏迷过去,由于没采取任何医疗,最后奇迹也没发生,母亲也没能醒来,不治而亡。

  信“九字真言”房倒屋塌

  2007年5月的一天深夜,他和几位功友到他曾经居住的老房子里偷偷练功,他的老房子没人居住,更没有外人来往,便于偷着练功和藏匿他们制作的法轮功宣传品,有条幅、不干胶和法轮功书籍等一大宗。房屋由于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电线老化,发生了连电起火,随即引燃了房子。他和功友奔到院中,对着大火诵读“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希望大火奇迹般的熄灭,老房子回复原状。可是接下来是房倒屋塌声,惊醒了梦中的人们,大家拿着灭火设备赶到时,由于大火烧的时间太长,整个房屋和法轮功资料已经化为灰烬。

  “三退”让女儿名落孙山

  2009年,他聪明伶俐的女儿在上高三。一天他神秘地对女儿说,你退团吧,退了团“师父”保证你考上好学校。一直受父母熏染的女儿架不住他的百般劝说,郑重地写了退团声明。他还让女儿每天诵读《转法轮》,说这样会提高成绩,考试时就会有奇迹发生,就会考好。可是高考后女儿名落孙山,没达到大学录取分数线,女儿只好外出打工,很少回家。

  “发正念”让妻子险丧命

  2010年6月,妻子感到恶心呕吐,发现例假也没有按时来,知道自己又怀孕了。他和妻子都是大法弟子,认为再次怀孕是干扰他们“学法”。他的同修知道后也说:是“魔”在干扰,要向内找,你们还有色心,你们应该悟到这是干扰。于是他们决定“发正念”驱魔,除去干扰,想通过“发正念”自行流产。他们夫妇天天“发正念”,铲除一切干扰、邪恶的东西,包括除掉腹中的胎儿。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妻子感到腹部越来越疼,并伴有少量出血,妻子说必须上医院。他说再等等吧,只要做好“三件事”,一定会自行流产。他妻子不同意,她说自己疼痛得受不了啦,不能再等了,强行拨打了“120”。经医院诊断是宫外孕,假如再耽误治疗,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经过手术治疗,妻子康复出院。妻子出院后,对他和法轮功好像都失去了信任和信心。她经常自言自语地说:咱们原来好端端的家如今破败成什么样了,女儿也不愿意回家来。有一天夜里,他妻子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他终于幡然悔悟。可是他昔日其乐融融的家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他的叹息。

李甲菊拒医拒药死亡


李甲菊,女,湖南省永兴县黄泥乡羊冲村方门口组人。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憨厚老实,儿子聪明懂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1997年7月,本村法轮功人员许化堂多次到李甲菊家里劝说她修炼法轮功,说生病是“业力”所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还能“上层次”、“圆满”、“白日飞升”......李甲菊正因为体质差,并有高血压而发愁,听说不用吃药打针便能治好病,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她先是自己在家里打坐,后来经常约功友来家里一起练功,交流心得。由于常与功友一起练功,一起交流,再加上练功可以“祛病健身”的心理暗示作用,她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她将这一切的改变都归功于法轮功的作用,这也使她更加相信修炼法轮功能使自己“身心受益”。

  从此,李甲菊一有时间就读《转法轮》,听“师父”(李洪志)“讲法”录音,法轮功“祛病健身”、“消业”、“圆满”等歪理邪说慢慢地影响着她,渐渐地她痴迷了进去。在她的带动下,丈夫许化文也一起修炼上了法轮功。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李甲菊的亲戚、邻居以及反邪教志愿者都劝说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告诉她法轮功所谓的“消业”、“祛病健身”都是歪理邪说,身体有病要及时治疗。谁知,她却认为是政府错怪了法轮功,认为“师父”教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错。因此,她并没有放弃修炼法轮功,仍然偷偷地在家“学法”、打坐练功。

  2001年后,李甲菊遵从“师父”“放下生死”走向“圆满”的旨意,经常外出“弘法”、“护法”,家里的活儿都丢下不干了。她儿子即将参加高考,她也从不关心。2001年7月,她儿子高中毕业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但由于李甲菊夫妇一门心思只想着“上层次”、“圆满”,对儿子上大学的事不管不问,最终导致儿子没能上成大学。她儿子梦寐以求的大学梦破碎后,心里很伤心,便劝说父母,为了这个家,不要再练功了。然而,她却对儿子说:“崽有崽世界,爷(方言,指父亲,读作yá)有爷世界,你不要管我,我们也不会管你。”于是,她儿子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有时春节回来一趟,也是住在离家10多里路远的叔叔家。而她却认为自己修去了“名利情”、“功力”上了更高的“层次”。

  2009年6月14日,李甲菊在永兴县鲤鱼塘镇“讲真相”发放法轮功宣传资料时被警方抓获。警方考虑她的身体有病,经批评教育后便让她回家了。然而,她却和同修朱某等人说,多亏自己“发正念”和“师父”的保护,才没有受到“恶警”处罚。此后,她自以为有“师父”的保护,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讲真相”之中,在外面“讲真相”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来差了。

  今年春节之后,李甲菊病情明显恶化,不但血压一直居高不下,还便脓、便血,只能卧病在床了。她的亲戚、邻居去看望她,劝她去医院检查治疗,但她一概不听坚决不肯去治疗,并说:“你们来看我可以,但是要我吃药打针就是让我对不起‘师父’,就是害我......”

  2012年5月4日,就在李甲菊病危之时,同修们仍然努力地“发正念”为她“消业”,试图以此挽救她的生命。然而,由于她长期拒医拒药病入膏肓,最终于当天上午在家中去世,年仅58岁。

  李甲菊逝世后,村里的人都对她的早逝倍感惋惜,都说是法轮功要了她的命。

害人害己 险丢五条性命


刘小宝,又名刘志云,1969年11月19日出生,高中文化,家住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凉亭村咀背屋屯,以务农为生。妻子廖丁球,1967年10月出生。夫妻俩育有一男二女,都已长大成人在外务工,家庭收入可观,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邻居们都称赞不已。

  1997年春夏之交,刘小宝因身体瘦弱,经常生病,就在邻居刘国庆的劝说下,开始修炼法轮功。经过几个月时间的练功,觉得身体比练功前好多了,并停止了吃药打针。练功给身体带来的“好处”,坚定了他对练“功”学“法”的信心,对“师父”李洪志更加顶礼膜拜,视若神灵。为了学法精进,他每天手捧《转法轮》认真阅读,仔细推敲,如饥似渴地学“法”,到邻近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从不间断。在他的影响下,其母葛会田也加入到学法轮功的行列,还有本屋几名体弱多病的中老年人都被刘小宝劝说参加修炼法轮功。到了1999年2月,刘小宝所在的咀背屋屯共有6人学法轮功,功友们见刘小宝有高中文化,学法练功又比较精进,就推举他担任辅导员,在其家成立了学法练功点。刘小宝利用空闲时间和晚上辅导功友们的练功动作,细心讲解“法轮大法”的法理,播放法轮功音像资料,一起切磋学法练功的心得体会,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

  在修炼法轮功的过程中,刘小宝废寝忘食,一心想修炼圆满,成仙成佛,把自己当作“再世观音”,认为自己是“观音转世”到凡间来“助师传法”的。1999年6月15日,刘小宝自赋“观音新经”一首,表明自己修炼的决心,内容如下:“观音观音,女托男身。住在咀背,万魔群中。父母八旬,妻室爆厉。儿女三个,难教难养。观音观音,圆满日近。思凡六亲,胸心绞痛。不是修善,情敌忧怨。道德升华,佛光长明。”同时又赋“观音心声”一首,即:“观音观音,谁知我心。地上有我,天上无存。为学大法,下世凡尘。得师再度,真善忍存。观音观音,有言难明。重降乱世,遭罪满身。助师传法,舍身为民。善民得度,喜在心中。观音观音,谁知我心。万魔阻拦,愿遭苦刑。七情六欲,心中无存。勇猛精进,毫不动心。”等等。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一些亲友都劝刘小宝不要再修炼法轮功了,村组干部也给予耐心细致的教育帮助,推心置腹地和他谈心,教育引导他与法轮功邪教决裂。可是刘小宝却置若罔闻,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功,并书写了大量的为李洪志鸣冤叫屈、表示要继续修炼法轮功的文字材料。1999年9月30日,刘小宝因进行法轮功非法活动,扰乱社会秩序,被当地公安派出所行政拘留。

  然而,刘小宝受行政处罚后仍然执迷不悟,继续从事法轮功活动,到2000年底已走火入魔,并险些制造了一起震惊全县的自杀杀人事件。

  2000年12月3日,刘小宝趁着妻子不在家,跑到功友刘国庆家,说自己和刘国庆修炼法轮大法已功德圆满,称他本人是“观音转世”,刘国庆是“精神罗汉”,刘小宝的长女李杏(当时10岁)、次女刘珊(当时8岁)是“观音童子”,儿子刘升超(当时6岁)是“白鹤仙子”,可以一同升天成仙成佛了。邀约刘国庆于12月6日到刘小宝家准备升天,刘国庆想着就要升天了,欣然同意。12月6日晚11时许,刘小宝在其家走廊墙壁上用木炭书写了遗书,邀约刘国庆到其家卧房,用火盆将备好的木炭点燃,然后刘小宝将在隔壁卧房熟睡的刘杏、刘珊、刘升超三个孩子一一抱到自己卧房的床上,随后紧闭门窗,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瓶钾铵磷农药泼洒在地上,企图以产生一氧化碳窒息人死亡的方式“集体升天”,成仙成佛。

  11月7日上午8时许,刘小宝之父刘景华(当时78岁)去叫刘杏等三个小孩起床上学,在小孩睡房未发现有人,却见刘小宝的卧房窗户紧闭,门也被反锁,并闻到一股浓烈的农药味,预感事情不妙,就迅速请邻居撞开了房门。开门后刘景华及邻居们都惊呆了,发现刘小宝、刘国庆、刘杏、刘珊、刘升超五人均高度昏迷,不省人事。刘景华及邻居们在向当地村镇干部报告这一惨况的同时,立即组织人员和车辆将昏迷人员送到镇卫生院进行抢救,在医务人员的全力救助下,刘小宝等五人终于全部脱险。12月7日,刘小宝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罪被警方刑事拘留,2001年4月,通城县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未遂)罪判处刘小宝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

  刘小宝在看守所经过工作人员耐心的心理疏导和教育,思想上有了很大转变,对自己痴迷法轮功而犯下的罪行追悔莫及。十一年过去了,刘小宝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自己经营电器维修店,家庭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三年前盖起了两层楼房,妻子在家操持着家务,一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消业”害死了年轻的王素兰


王素兰,女,1966年3月出生,初中文化,河北省阜城县建桥乡许庄村人,农民。她身体不是很好,有心脏病,所以平时很注重保养,医生给开的药都是按时按量服用,可自从迷上法轮功后,她开始拒医拒药,最终因修炼法轮功而丢了命。

  1997年6月,法轮功传入当地,村子里顿时兴起了一股练功热。有一天,本村的一位大嫂和她聊天时,得知她有心脏病,就对王素兰说现在有个新“功法”能治病强身,还能消灾解难,有病不用吃药和上医院,只要练功就能治好,练到一定程度还可以“成仙成佛”,她听后觉得可以试试,于是托人买来一本《法轮功》,随后又买来一些关于法轮功方面的书籍和磁带,没事时就在家看书和听录音。

  一段时间后,王素兰觉得精神头比以前好多了,心脏病也似乎有所好转。于是,她便认可了法轮功“消业”治病的奇效,渐渐地成了一名“真正修炼的人”。打这以后,王素兰不再像往常没事的时候在家看电视、到邻居家串门聊天和拉家常,而是一个人在家读起了《转法轮》,每天晚饭后就是闭上眼盘腿打坐,每天清晨早早起床到村子里的练功点和功友们练功。当时丈夫也认为法轮功是健身功法,所以对王素兰锻炼身体、活动筋骨的做法很支持。

  出于对法轮功的好感,她逢人便说练功有益,确实能治病健身,还说:“练法轮功练到最后可以‘上层次’、‘开天目’、‘功德圆满’、‘白日飞升’。”丈夫见王素兰自接触上法轮功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不那么爱做饭、收拾家务了,而且也不爱和自己及邻居们说话,性格变得神经兮兮的很古怪,每天念叨的不是“师父”,就是“大法”,要不就是“上层次”、“三花聚顶”、“白日飞升”那一套,像中了魔症一样,最关键的是她练功后就不再吃治心脏病的药了,丈夫变得开始烦起来,并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就劝她别要再练这玩意儿了,可别因为练功毁了身体。但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只要丈夫一提出不让练功,俩人便开始吵架。丈夫见劝说无效,便把王素兰的母亲和哥哥叫来帮着劝说,此时她的脾气变得更加急躁,大喊谁也不能说法轮功不好,这种功法让人“修心性”、“做好人”,百利而无一害,自己练功练得有心脏病都不用吃药了,而且身体比原来还壮实,责怪家里人不懂事瞎添乱,影响她“消业”治病。丈夫见她没有放弃的意思,便把《转法轮》撕得粉碎,就是这样也没能让王素兰放弃修炼的念头。原本恩恩爱的两口子,因为她的修炼而变得经常充满火药味。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王素兰的家人、亲戚朋友三番五次劝她放弃修炼,告诉她法轮功根本不能治病,还是听医生的话,按时看病吃药,可王素兰听后却不耐烦地说:“法轮功能‘消业’治病,练好了还能‘圆满’,你们不是修炼人不懂这里面的事儿。”仍在家里偷偷摸摸地练功。

  2002年3月的一天,从地里干完活回家的丈夫见她脸色发白,喘粗气,还不停地呕吐,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感觉心里憋气,胸痛,丈夫一听立即找来邻居打算把她送到医院去,她坚持不去,说什么只要坚持练功,“师父”的“法身”是会保护她的,这是“师父”在“消业”。出于安全考虑,丈夫和亲戚们不容分说强行把王素兰送到医院治疗,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医生说她有严重的冠心病,一定要按时吃药,不能再耽误病情了,平时要注意休息,千万不能操心劳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尽管地里的农活不少,可再忙再累丈夫还是每天坚持询问王素兰的病情,天天嘱咐她要及时吃药,每次问她是否吃药了,她都说吃了,可实际上都把药扔到垃圾堆里了,并说:“有师父为我‘消业’治病,你就不用操心了。”

  2004年7月24日中午,丈夫从地里干完活回到家,一进屋便看见妻子倒在床上,用手捂住胸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嘴角还有呕吐物,立即拨打120急救电话,没等到救护车到家王素兰便停止了呼吸。经医生检查,确诊为心肌梗死。医生说,要是她平常注意体检,早点来就医就不会造成今天的悲剧。

  王素兰走了,扔下了爱她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那年她才38岁。

妻离子散的悲剧


张健出生在湖北省随州市的一个农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由于家中贫困,父亲经常为一家人的吃饭发愁。贫穷的生活给幼小的张健留下了难以抹灭的记忆。为此,他发奋读书,要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

  天道酬勤。上学之后,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并以当地高考状元的成绩升入了北京大学。在录取通知书下发的当日,亲朋好友、街坊四邻一起到张健家中祝贺,张父老泪纵横,认为孩子非常争气,给自己长脸了,张健成了家中的骄傲。

  张健在大学时刻苦读书,取得了地质学和经济学双学士学位。在大学期间张健竞争到学生会社会实践部部长的职务,利用业余时间给全国各地的中学邮寄自己复印的历届高考试题集,在学校举办舞会,从中赢利。当时的人均工资大概是四五十元,可张健每月的收入已达到三百余元,是当时大学校园中的风云人物。大学期间,张健在舞会上认识了自己的妻子,毕业后就结了婚,次年有了自己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张健在一家外企工作,经过自己的努力,做到了部门经理的职位。后来,张健与两名好友成立了一家公司,主要经营进出口服装贸易。1996年,张健的个人资产已达到了百万元,并拥有了3处房产。张健感到自己已经非常富裕了,用他的话说就是“钱是挣够了,想要从政,在世上留个影儿”。张健与自己的合作伙伴协商后把公司解散,开始为自己踏上仕途之路而努力。然而,仕途之路并不好走,并且连续三年报考硕士,都没有成功。张健遇到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挫折。

  一件偶然的事彻底使张健从人生的巅峰走了下来。1999年5月的一天,张健带儿子去中国科技馆玩,在儿子游玩的时候,他在旁边的小书架上发现了一本李洪志的《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这本书彻底改变了张健的生活。张健在大学时对英语文学很感兴趣,长期阅读英文版的大百科全书,发现在很多国家民族中都有大量的文学作品是讲述神的故事。张健倾向于神造就人的理论,对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产生质疑,而《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这本书中的内容正好迎合了张健的想法。回家后,张健找到了几乎所有的法轮功书籍,然后租了个房子,跟家人说要处理些事情就开始了艰苦的“闭关生活”。在“闭关”中,他通读了李洪志的所有“著作”,并且在休息时练习“双盘”,三餐吃方便食品,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两个月的“闭关”生活,终于让张健走火入魔了!张健在痴迷法轮功后,对家中的事情不闻不问。长期压抑的生活,不堪重负的妻子在2006年6月向法院递交了与张健的离婚申请。张健受法轮功歪理邪说的影响,认为离婚是个考验,便同意了妻子的离婚,并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妻子。

  2010年10月,长期在外进行所谓“弘法”的张健回到了北京。此时,前妻已经嫁做人妇,自己已然身无分文,只能露宿街头。当看到前妻与自己形同陌路,儿子态度冷淡,自己心灰意冷。张健认为只有法轮功才能使自己忘记这种痛苦,便买了mp4去网吧下载了法轮功的电子版“经文”和音乐,又租了一间平房住下来,用习练法轮功来缓解自己心中的苦闷。

  多年痴迷法轮功,张健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法经历伤透了家人的心,他的一意孤行,对家人的漠不关心使他与妻子形同陌路,家中亲人对他也无可奈何。这些使张健内心常处于苦闷、压抑、沮丧状态。张健感受不到人世间的温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变得意志消沉、颓废,变得更加的自私、无情,以修炼来麻痹自己,来换取自己早日“圆满”的砝码。

  张健总是执着地认为,只要自己在修炼的道路上走下去,最终必会“圆满”。妻子、孩子、父母的亲情召唤,不过是对自己的考验,这些痛苦只要忍过去,就会是光明,就会是幸福。这时,作为他的朋友,也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的我问他什么是幸福,如何才能得到幸福?张健想了想说:“我不像您,也许您的幸福是和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工作稳定。而我和妻子劳燕分飞,我没有了家庭,没有了事业,所以我的幸福就是修炼。”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说:“当初你考取北大是因为你家境贫寒,要改变人生现状;你事业有成是因为你刻苦努力,要让妻儿过上幸福生活。你不惜牺牲亲情、失去事业,练习法轮功追求虚无缥缈的‘圆满’图的是什么呢?你只是感到痛苦,而不去寻找办法摆脱痛苦,寻找你真正的幸福,比如赡养你的父母,爱护你的儿子!”我看到张健渐渐地低下了头,眼睛也湿润了。我鼓励他:“为了你的父母,为了你的儿子,你要正视自己,面对现实,勇敢承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

  我给他讲邪教组织的惯用伎俩是利用人的恐惧心理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所谓“形神全灭”、“法身”,都是利用人们珍惜生命的本能而进行的恫吓。你在痴迷法轮功后,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做人做事,你得到了什么?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众叛亲离,破坏法律。这哪是好人应该做的事呢?

  良久,他抬起头来:“是法轮功引领我走上了人生的歧路啊!”

王忠翠之死


王忠翠,女,汉族,小学文化,1972年出生,莒南县大店镇彭家仕沟东村农民。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夫妻两个原本都很老实本分,勤劳俭朴,与公婆及周围的邻里关系融洽,一家生活虽不是很富裕,但是日子却过得幸福温馨。1997年,王忠翠生完孩子后,落下了月子病,整天咳嗽,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经常打针吃药来控制病情,花了不少的钱。

  1998年的一天,一个邻居到她家里串门看到屋子里放着很多的药盒子说:“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只要修炼它,不吃药、不打针,就能百病全消,修炼好了还可以‘圆满’,咱们村就有很多人习练。”王忠翠一听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解除病痛,很是高兴。于是她一有空就去邻居家,跟功友们打坐练功。几天下来,她就把动作全部学会了,坚持一个星期后,感觉心情舒畅了,病痛似乎真的有所缓解,这时一位热心功友拿了一本《转法轮》走到她身边,笑着对她说:“练功很受益吧,如果看了这本书再练,有李师父保护效果会更好。”王忠翠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转法轮》和几张李洪志的画像。

  一段时间后,专心看书练功的王忠翠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了心窍。特别是“只要修炼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就会在弟子的肚子里下个法轮,通过法轮的旋转会把身体中不好的东西打出去,帮弟子清理身体,这样病就彻底好了,坚持修炼将来还可以成神仙”的说法,更加坚定了她练功的决心,于是乎更加虔诚地认真“学法”。有一次她“学法”入了迷,竟忘了关煤气灶的开关,造成煤气泄漏,差点酿成大祸。练功“学法”成为王忠翠的全部后,她对家庭是不管不顾,致使女儿经常吃不上饭,有时干脆把孩子交给公婆,家里人劝她不要过了头,但王忠翠坚信只要严格修炼,就一定能达到“圆满”的境界,仍然痴迷于练功之中。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村里很多练习者明白真相后都纷纷脱离了法轮功,家里人也认为她该停下来了,但王忠翠却执著地认为法轮功是教导人向善,给人治病的好功法,是政府不理解取缔错了,因此仍然坚持早练功晚打坐,继续修炼。家人多次苦苦劝说要她脱离法轮功,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家人邻里的好言相劝是被她认为干扰自己练功和“上层次”的“魔”。

  从2005年开始,王忠翠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情况,经常发烧并伴有胸部疼痛、胸闷咳嗽。每当受病痛的折磨时,她认为是“师父”在考验她,是“提高心性”、“上层次”的重要机会,更是自己“学法不精、练功不勤”、“弘法不够”所致。于是在以后的几年里,她把全部的精力用来练功、“学法”,与功友们响应“大法弟子要走出来”、“讲真相”要求,偷偷张贴传单、散布法轮功邪教言论,以期待自己能得到李洪志的“法身”的保护,可王忠翠的身体越来越差,胸部疼痛、胸闷咳嗽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

  2006年5月的一天,王忠翠的婆婆见她脸色不好,身体渐渐消瘦,总是一声声地咳着,便心疼她,给她买了许多治疗咳嗽的药,也劝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可她用藐视的眼光对婆婆说:“你们是常人,不懂得‘大法’的奥妙,大法弟子没病,这是师父在为我‘消业’,加持我‘上层次’,练功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师父能给我净化身体,达到无病状态。”接着把药扔到了院子里。婆婆见她如此固执,也拿她没办法。

  2008年4月份,王忠翠病情逐步恶化,她的眼窝深陷,出现刺激性干咳,痰中带血,大声喘气,面、颈部水肿,最后病情发展到痛苦忍受,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劝她到医院治疗,但她仍然认为是“师父”在考验她,就地打坐,口里念叨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不会不管我”等荒唐的言论,同时威胁家人只要敢把她送医院,她就撞墙自杀。最终,也没能把她送进医院治疗。2008年6月12日上午10点多钟,王忠翠在家中突然昏迷,家人赶快把她送到县人民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结果她患的中心性肺癌病已到了晚期,胸腔大量积液,并且癌细胞已向肝肾转移。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挽留住她的性命,王忠翠于2008年6月17日死亡,时年仅36岁。

幸福的家没了


李白,女,1956年3月出生,高中文化,家住杭锦后旗陕坝镇。下岗后她一直待业在家,看到别人生活比自己过得好,心里就很着急,但自己没有什么本领,整天在家唉声叹气。李白的丈夫也是一名下岗工人,下岗后到处找活干来维持全家的基本生活和供两个孩子上学。虽然日子过得有点紧,但一家人过得还是很幸福的。人到中年,李白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小疾患,体虚、困倦,长期精神乏力,多次就医没有效果。为此李白经常散步、锻炼身体,有时也向别人学习一些健身的拳法。

  1997年,经人介绍李白开始学习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李白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强多了,精神状态也好了,认为法轮功是一门神奇的功法,便开始认真学习和习练起来。由于李白学功很认真,又善于沟通和交际,深得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的信赖。组织学员“学法”、练功的很多事,都交给李白办理,李白觉得法轮功不仅对健身祛病有效果,而且自己还找到了自信,似乎找到了人生归宿。至此,李白对法轮功和李洪志更是顶礼膜拜,认为只要自己认真地习练法轮功,“师父”的“法身”就能保护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健康,还能长命百岁,有朝一日甚至可以达到“圆满”、“成仙成佛”。

  自从李白练上法轮功后,就被法轮功所宣扬的“真、善、忍”、“做好人”等深深吸引,认为没有必要再为过富裕生活奔波了,有什么吃什么,有什么穿什么,得过且过,这样心理就平衡了,而且还能超越凡人,做一个“修炼人”,将来还能“升天”、“圆满”。李白觉得自己找到了做人的标准,沉迷于其中难以自拔,一切世俗的东西她都要放下。李白整天反复学习、背诵法轮功“经文”,听“讲法”录音带,达到了一种似乎痴狂的状态,对法轮功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她相信修炼法轮功能够返本归真,修成“佛、道、神”,相信李洪志就是“主佛”,对待任何问题只会用李洪志的话来解释和理解,开口闭口称“师父”如何如何,只会表达“师父”的观点,缺少了正常的思维和辨别是非的能力,听不进去亲朋好友的善意规劝。

  李白习练法轮功后,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经文”和修炼之中。她每天花大量时间看书、“学法”,对周围的事漠不关心,满脑子都是“圆满”、“上层次”,无暇照顾家庭。当时她的儿子正在读高中,放学回家后她连饭都不给做,把儿子和丈夫完全丢弃一边不管不顾。不仅没能帮丈夫减轻负担反而增添了许多麻烦,她对丈夫也不闻不问,造成夫妻感情不和,夫妻之间经常不是吵架就是动武,搞的家里不得安宁,家没有一个家样。儿子因为母亲习练法轮功,在生活上和学习上不能得到应有的照料,学习受到很大影响,成绩从班里原来的前十名下降到了四十多名。李白的女儿在西安读大学,经常给家里打电话、写信,劝母亲不要在练功了。可是李白根本不听劝说,女儿非常担心母亲练功出事,不能安心读书,精力分散,学习成绩受到很大的影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都劝说李白,让她不要再练功了,可她根本听不进去,依然痴迷于法轮功而不能自拔。李白不仅继续认真地潜心修炼法轮功,而且还四处“弘法”,到处散发法轮功传单。

  从2003年开始,由于李白深度痴迷法轮功,她的思想较以前更显得固执,说话很激进,时而精神恍惚、眼神无光,时而脸色阴沉,周围邻居和朋友见了她都感觉很害怕,李白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人之常情。丈夫也很担心她,经常向街道办干部谈及她的情况,希望众人想想办法、劝解一下李白,不要再继续练功,否则这个家庭就彻底破败了。而李白深受法轮功精神控制,始终想着要为法轮功“弘法”的念头。2005年2月4日,李白骑自行车悄悄外出散发法轮功传单,在路上还在想着法轮功的事情,因注意力不集中发生交通事故造成重伤,当时被送到旗医院急救。由于她脑部受到重伤,意识处于昏迷状态,偶尔短暂醒来,全身不能动,不能说话。急救期间,一直没有脱离生命危险。2月13日,李白在旗医院急救九天后,救治无效死亡。

  奇迹没有出现,“师父”的“法身”也没能保护她,年仅49岁的李白就这样走了,人生正值中年,却为法轮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一直想达到“圆满”,一直梦想着“成仙成佛”,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丈夫失去了妻子,一双儿女没有了母亲,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老曹一家的悲哀


曹化山,男,1957年5月出生。大学毕业后,分到延安中学当了一名教师。老曹的受人李树莲,比他小2岁,中专文化,毕业后分到延安卫校当老师。那时候,夫妻俩又年轻,又有文化,又有共同的职业和理想,曾是那样的让人羡慕!1985年,随着老曹的女儿曹慧珺的出生,更是给这个家增添了无限的欢笑与生机。

  老曹是个积极进取、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的人,在师生中有非常好的人缘。由于能力突出,很快便成为教学中的一把好手,受到领导的赏识和同事们的信任。业余时间,老曹又喜欢上了硬笔书法,并为此付出了很多心血,在全省乃至全国的硬笔书法比赛中,获得了不少奖项,在圈中赚得了不小的名气。成功的喜悦,激励着老曹大步的往前走,教学工作有声有色。

  1993年,老曹在单位同事李宁(延安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的拉拢下,开始练起了法轮功。渐渐地,同事和学生发现他行事和说话与练功前判若两人,经常眼神散漫,不修边幅,性情冷酷,说话让人不可理喻。过去他碰到熟人,总是热情打招呼,对于关系特好的朋友和邻居总是嘘寒问暖。而练功后却表情冷淡,见了面躲躲闪闪。过去他生病了,一定会找医生开药吃,还及时添减衣服。练功后,老曹不再上医院,也不吃药,同事关心相劝的时候,他却神经质地顶撞人家,“你们别管,我这是在‘消业’,看病吃药是‘常人’才做的事”,弄得大家一头雾水。过去他一心扑在教学上,对请教问题的学生耐心细致,给予鼓励。练功后,他对学生也开始冷漠,甚至对前来请教问题的学生态度异常生硬,还说学这些有什么用,“修炼”才有出路。过去的业余时间,他总是边练习书法、边陪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练功后,他则忙于会“功友”,“走出去”推销法轮功,放弃了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在大家的眼里,老曹正在往邪路上走,可在法轮功的眼里,老曹却因练功出色,被任命为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为此,学校领导和我们多次劝他,练下去对你没一点好处,再说你的硬笔书法在业界已小有名气,努力下去准能成为一名书法家,现在丢了多可惜!老曹却说:“书法是小技,法轮功是大道,要弃小技而择大道,你们不要劝我了,磨破嘴也没有用,‘修炼人’是不会退回到‘常人’的‘层次’上去。”1995年,老曹不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变本加厉,几乎将时间全用在法轮功上,以至于影响到教学。鉴于老曹在教学上多次出现失误后,为了对学生负责,学校及时把老曹调到办公室当劳资干事,负责后勤工作。对此,老曹冷笑地在同事跟前说:“天上的理和地上的理是反的,你们认为对的,在‘大觉者’看来是错的,你们认为错的,对我们‘修炼人’来说恰恰是最珍贵的,你们这样做又让我上了一个‘层次’。”大家听了这话,都觉得不寒而栗。

  从1996年开始,老曹上小学的女儿曹慧珺在学校常说一些让老师和同学吃惊的话,比如:我有一个神仙“师父”、我这次考得好是“师父”在暗中帮我,我们全家人都是“神”,等等。为此,学校找到老曹对他说,你犯糊涂也就罢了,孩子还小,你不能把女儿也拉下水。可老曹却不耐烦地说,“傻的人是你们,我们一家都是‘修炼人’,你们能懂吗?”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上分别找老曹和他爱人做工作,希望他们能够认清法轮功。可他们却顽固地认为,取缔是国家搞错了,今后一定会给法轮功平反。还说,作为“宇宙主佛”的“师父”,也不会允许的,你们等着瞧!2000年3月,老曹夫妇没有向各自单位的任何领导请假,撇下需要照顾的女儿,伙同功友跑到北京搞所谓的“讨说法”。被单位接回后,他们不但认识不到一丝错误,还叫嚣,说“常人”不能教育“神”,人间法律管不了“宇宙大法”。

  2002年9月,老曹夫妇变本加厉地到处宣传法轮功,还把自己的家当成制作法轮功宣传品的窝点。由女儿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资料,打印复印,曹化山夫妇则乘夜深人静偷偷在陕北各市县张贴、散发。期间,曹慧珺患上了风湿性关节炎,但他们只认同“消业”,认同李洪志的保佑,拒绝上医院就诊。

  2006年3月,老曹以看病为由,向单位借1万块钱,单位以为有了转机,就借给了他。谁料,他不但没去看病,反而用这笔钱制作了法轮功传单,跑出去到处散发,至今没有归还。用他的话说,他是在为“大法”奉献,是在积德!2007年,曹慧珺大学毕业后,在延安市好不容易找了一份临时工作,但由于她全身关节疼的历害,上下班途中非常吃力。后来,干脆辞去工作,呆在家里不出门。

  2008年9月,面对身患甲亢、风湿性关节炎,已经四肢关节变形,身体羸弱,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儿,夫妻俩还是不送女儿去医院治疗,仍然期待法轮功,期待李洪志显灵。对于双方年迈的父母,老曹夫妇从来不管不问,也不去看望。亲戚朋友都劝说老曹夫妇,可他们却说:“那是他们‘业力’太重,怪不得我们,谁让他们不信‘大法’呢。”

  这些年,志愿者为了感化这个家庭,多次在节假日上门看望,曹化山一家表示要继续修炼“消业”,否则会造成“业力”,得到“报应”。时至今日,老曹一家仍然痴迷于法轮功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