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6日星期一

“实际神”毁了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2011年4月19日清晨,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区棠张镇马兰村西的奎河大桥边,一个妇女在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众多群众观看。一些年龄较长的妇女走到哭泣的女人身边,发现正是本村的王玉芳,身上还有不少血迹,其身边的河水里漂着衣服。众人便忙帮她在河里打捞衣服,结果有人发现还有一具小孩尸体在河水中时沉时浮,打捞上来一看,竟然是王玉芳的小女儿……

  王玉芳今年42岁,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家中四口人,夫妻俩人,两个女儿,大女儿14岁,正在上初中,小女儿3岁。由于棠张镇地处徐州南郊,离城较近,本地人多有种菜的习惯,王玉芳家中也种了大棚菜,一年下来也能收入万余元,平日生活也算富裕。

  2010年下半年,王玉芳感觉身体不舒服,到镇卫生院去检查,也未查出什么疾病,但总是感觉不好,吃了一段时间药后,也未有什么起色,其丈夫劝她到本村的一个远房大娘家去看看,这个大娘信教,总说自己那里有神灵保佑。于是王玉芳到其丈夫本家大娘那后,其大娘给王某某说:“你这个病得信教,让神来保佑你,驱散你家中的魔鬼,你的病就自然好啦。还说目前基督教已经过时了,只有相信‘全能神’才能过上更好地日子,将来可以上天堂而不是下地狱”;并说“世界不久将要毁灭,人类要经受大劫难,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免遭浩劫,保住家庭平安”;只有按照他说的做,相信“全能神”,才能与神永世同在,本家大娘还给王玉芳拿来了《东方发出的闪电》、《全能神你真好》等“实际神”书籍让她带回去看。

  自从拿回书籍后,王玉芳经常自己一人坐在家中看,有时还自言自语说,我身上也有“神”了。其丈夫看到王玉芳自从跟本家大娘信教后,没事就看书,口中念念有词,也不再说有病,虽然说的话有时神神叨叨不着边际,觉着只要信教能把病给去了就行,因此,就没有再过问过。

  2011年4月18日晚,王玉芳突然感觉自己活泼的小女儿是家中一切灾难的根源,其身上有魔鬼缠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感到今晚一定要用“全能神”从女儿身上将魔鬼赶走。

  当晚睡觉前,她将与跟大女儿一屋睡觉的小女儿抱到她的卧室,母女俩一头睡下,让丈夫睡另一头。到了夜里,丈夫睡熟了,她将自己的小女儿抱到地上,盘腿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全能神”你是万能的,请帮我驱赶魔鬼吧。在王玉芳念叨的过程中,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对她说:“你小女儿就是个魔鬼,赶走她,你家以后就能平安了”。随后王玉芳用双手不停地在女儿脸上打,并说我是“全能神”,我要驱赶一切魔鬼,魔鬼、魔鬼快快走吧。小女儿在睡梦中被打醒后,不停地喊“妈妈、妈妈”,王玉芳却对女儿说:我是“全能神”,你要喊我“全能神”。但孩子拒绝这样喊她,王玉芳仿佛又听到那个声音说:“掐死她,杀了她,就能将魔鬼赶走了”。于是王玉芳狠狠掐住孩子的脖子,孩子痛苦地手脚挣扎,王玉芳看到孩子手脚挣扎更加恼羞成怒,放开挣扎的孩子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走到孩子跟前,对着孩子说,我是“全能神”,魔鬼还不快走。这时同屋睡觉的丈夫也醒了,想上前去拉王玉芳,王玉芳大叫我是“全能神”,谁拦阻我驱赶魔鬼,我就杀谁。并拿着刀指向其丈夫,在其丈夫后退时,王玉芳手中的刀向自己的女儿砍去,直砍到血肉模糊,王玉芳的丈夫看到妻子这一幕懵了,再上前夺下王玉芳手中的菜刀时,女儿已浑身是血没有了呼吸,然而王玉芳看着女儿的尸体还说,女儿是魔緾身,必须将女儿的尸体扔到村外边,说完话王玉芳抱起女儿的尸体就朝外跑。回来后,又将女儿平时穿带的衣物、玩具等找出来,口中说着不能给魔留下一片东西,来来回回扔了三次才将衣物、玩具扔尽。

  等待王玉芳的是法律的惩罚,然而一个幸福的家庭却被“全能神”无情的摧残,这一幕人间悲剧再一次警醒我们:“远离邪教,珍爱生命。”

无可抵赖的见证


2月28日,凯风网编译了美国骑虎网(www.ridingthetiger.org)一篇题为《对美国原法轮功成员的采访》(以下简称《采访》)的文章。文章以访谈的形式,讲述了一位华裔美国女孩儿误入法轮功,后又通过自身努力认识到法轮功的邪教本质,最终摆脱邪教精神控制的心路历程,其经历曲折坎坷、令人动容。

  事实上,大陆媒体上法轮功受害者现身说法的文章早就比比皆是,但法轮功组织却向来都以这是中国政府威胁利诱的产物为由,进行无耻抵赖。如果说这样的借口多少能够勉强混淆视听的话,那么这位生于美国、长于美国,接受美国媒体采访的女孩儿的经历,则让法轮功组织再无狡辩之词。因为,她用亲身经历见证了法轮功组织在海外丑陋的真相:

  《采访》见证了法轮功对弟子的威逼恐吓

  当我们叙述一位受害者的曲折经历时,似乎应该首先指出她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否则法轮功媒体又会说这是一种造谣。但《见证》一文在开头就做了一个特别的说明:“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受访者要求匿名接受采访并不公布照片。”

  这样的说明虽然有些意外,但回顾法轮功组织近些年的做派,便又心中了了。李洪志早就对敢于退出组织的弟子有过各种“恶报”的诅咒,在大陆发生的众多“除魔”的案例也让人们对于法轮功组织残忍迫害退教者的卑劣行径有着深刻的印象。笔者本以为,法轮功组织逃到美国后会多少有所收敛,但从这位美国女孩的匿名要求来看,这种人身威胁在美国依旧如影随形。如果说这还只是一种猜测的话,那么在接下来的一段陈述中,笔者的猜测则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我当时认为所有反对法轮功的人都是坏人。组织中的其他成员也同意我的看法。一个男学生甚至称每个不练法轮功的人为‘肮脏的恶魔’,还说就算这些人‘被销毁’了也没关系。”

  可见,法轮功组织对弟子的恐吓是现实存在的,这不但同李洪志所宣称的“慈悲”、“善解”大相径庭,更充分表露了邪教组织对成员的精神禁锢和肉体摧残。

  《采访》见证了法轮功在海外的文化欺骗

  文化欺骗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但从这位美国女孩的误入法轮功组织的过程来看,这种欺骗又是十分具体的。这位女孩是这样叙述她接触法轮功的经历的:“2004年,我的父母碰巧在中国人开的一家杂货店里‘发现’了宣传法轮功的小册子。这个时候,我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中国血统,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多了解一下呢?于是我接受了法轮功……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寻根,因为这上面声称法轮功是我们中国文化的一部分,我决定试一试,更多地了解它。”

  这样的遭遇充满了悲情的色彩,一位血统意识初醒的女孩,出于寻根的本能寻找属于自己族群的文化符号,却不幸遭遇了一个伪文化,步入了邪教的泥潭。这样的遭遇其实并非偶然,而是法轮功组织精心安排的伎俩。所有的中国人都是怀有强烈的寻根意识的,无论他是否生在中国,但黑眼睛黄皮肤的特征是无法改变的,法轮功则看中了华人这种挥之不去的寻根意识,在宣传中突出强调自己的华人身份,给自己穿上中华文化的外衣,以此蒙骗了不少的华人。

  这种文化的欺骗实际上不仅仅对华人有效,对那些对中国文化怀有强烈好奇的外国人同样有效,正是在气功、冥想、东方文化的神秘包装下,法轮功组织才在国外哄骗了不少民众入伙。而这也是法轮功组织大推“神韵”、费尽心思参与西方社会巡游活动的主要原因,其隐蔽性是十分狡猾的。

  《采访》见证了法轮功拒医拒药的荒诞

  法轮功组织被依法取缔以后,李洪志一直在各种场合矢口否认其对弟子拒医拒药的要求。在《我的一点声明》中,李洪志辩解说:“有消息说我不叫人吃药,事实上根本没那回事。我只是讲了一个修炼与吃药的关系。”在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他同样矢口否认自己不让弟子吃药,这种甚至让一些西方民众都怀疑是不是中国政府在污蔑法轮功组织。但这位美国女孩的经历则充分证明,弟子拒医拒药的行为不但真实存在,而且还发生在美国。

  这位女孩对这一问题有两次叙述,第一次是“那时妹妹得了流感,而父母不让她吃药。可那时她只有3岁啊!”正是对父母不让妹妹吃药的荒诞行为,让这位美国女孩第一次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第二次是“寒假我回到家中,发现外婆身体不好,需要看医生,但我的父母却不带她去治,因为李洪志宣称:当你生病时,不要打针也不要吃药,你只要看法轮功的书籍,锻炼锻炼就能痊愈了。”并由此同父母发生了重大的分歧,这一事件也促使这位美国女孩最终鼓足勇气同法轮功进行了决裂。

  可见,拒医拒药的行为是法轮功让这位美国女孩最深恶痛绝之处,而这也充分证明了法轮功拒医拒药丑态的存在。

  《采访》见证了法轮功对宗教信仰的诋毁

  《采访》一文充分的记叙了主人公同宗教之间的不解之缘:她出生于一个笃信基督教的家庭,父母一直把她按基督教徒进行抚养,在基督教义的信仰下,她度过了一个幸福的童年。在她的另一段叙述中,还提到了笃信佛教的外婆,虽然信仰不同,但是他们彼此尊重,因为“当谈到宗教信仰时,人们应该只关心让自己做到最好。”在她的家庭中,不同宗教本来是和睦相处的。

  但当这位女孩的家庭开始练习法轮功以后,这种宗教上的宽容却被完全破坏了:“我的父母开始变得对待他人非常偏执……甚至想控告说普通话的那位牧师诋毁法轮功,和中国政府串通一气。我真的很震惊。因为那个牧师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是一个台湾裔美国人,他从来没有踏上中国大陆一步。”她还记录了李洪志对基督教的诋毁:“事实上他们告诉我去教堂礼拜是没用的,因为李洪志说了,每个种族有各自的天堂。因此他们不再信仰基督教。”

  这样的经历同法轮功组织的宣传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法轮功组织在西方社会总是在宣扬自己是一个宗教组织,中国政府在对他们进行迫害。而这位美国女孩的经历则证明,法轮功组织绝不是一个宗教,而且在竭力对其他宗教进行诋毁。

  谎言是遮不住的,真相是挡不住的。这位美国华裔女孩的经历既见证了“大法”的丑恶,也见证了世人探索精神家园的决绝。愿这位女孩的见证能唤醒更多的痴迷者,更愿这种不懈的精神求索,能给那些依旧挣扎在邪教泥潭中的人们带来一线曙光。

一念之间,从幸福走到凄凉


孙秀亭,女,1945年7月生人,山东省寿光市上口镇东北上口村村民,她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为人和善,是左邻右舍眼中的贤妻良母,她的丈夫李绍彦原来是寿光市公路局职工,两人膝下育有两个女儿,虽然家庭不算富裕,但在村里也算是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1997年的一天,同村的李某给她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和几盘练功磁带并跟她说:练习法轮功可以祛病强身,修身养性,随着功力的提高还可以“开天目”、“白日飞升”……孙秀亭早就多次听别人说过练法轮功的好处,现在李某又主动来教自己练功,她便欣然接受了李某送来的资料并开始“学法”。学着学着她就逐渐陷入到书中描述的“成仙成佛”、“白日飞升”的诱惑中。

  孙秀亭家原来有一个蔬菜大棚,一直是孙秀亭负责打理,这个蔬菜大棚在她的悉心管理下,除了满足家里的开销外每年都有一万余元的结余。起初,她都是先忙完农活回家以后再练习,可随着练功的逐渐深入,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偏离了正常轨道,她开始把大量的时间用在练功上,她认为法轮功练的是“真善忍”,是教人得道成仙的好功法,除了自己练习外她还四处宣传,对蔬菜大棚疏于管理,大棚的产量和效益都有所下降。但是她却不以为然,对丈夫和女儿们的劝说也是置若罔闻,一心扑在练功上,在单位上班的丈夫既要工作还要在工作之余回家帮忙干农活、做家务,身体和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时间到了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一家人总算松了口气,以为生活又可以重新回到正常轨道了,但是没想到孙秀亭已经痴迷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她非但没有响应国家的号召,反而对国家取缔法轮功的做法非常不满,于是她开始和其他功友四处“弘法”,到处发放、粘贴法轮功标语。

  丈夫和女儿看到她已不能自拔,于是找来亲友对其劝说,她非但不听还认为家人和亲友是阻挠她练功的“魔”,自己要和他们划清界线,并说自己很快就能“开天目”了,到时候要让他们看到一个奇迹。亲友们看她已不可理喻,本来好心来劝说却碰了一鼻子灰,于是渐渐地都和他们家疏远了,也不再走动了,两个女儿因为受不了村里人的议论和来自家庭的心理压力,先后嫁到了外地,成家后很少回家。自此,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开始变得冷清并逐渐走向败落。

  孙秀亭执着的练功并没有达到祛病强身的效果,反而体质越来越弱并开始出现咳嗽、胸闷的症状。丈夫劝其就医,她却说自己受到“师父”“法身保护”,常人得的病是不允许在自己身上得的,再说,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么看得了神的病呢,这是法理。因而她拒不就医。丈夫看她已痴迷于法轮功,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于是只能忍气吞声。想到两个女儿因为妻子练习法轮功而远嫁他乡;想到亲友们因为妻子练习法轮功而避不登门,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时常自己偷偷痛哭,他的心理上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每天都生活在抑郁中。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2005年年初,一天,日渐憔悴的孙秀亭在练功的时候突然猛烈地咳嗽并大口吐血,然后晕倒,丈夫李绍彦马上把她送到了医院,经检查,孙秀亭已经是肺癌晚期,医生说,她的病如果早发现的话或许还有救,可是现在,晚了。丈夫趴在她的病床边痛哭一场。李绍彦为了妻子能在剩下的日子里少受点罪坚持让她住院治疗,可是醒来的孙秀亭却坚决不接受医院的治疗,她对医院的诊治十分抵触。护士给她打针她拒不配合,并声称自己没病。护士无奈叫来医生,可是任凭医生苦口婆心,她依然拒绝治疗,并对医生说:“师父”跟我们说了,“这不是病,这是前世留给我的‘恶业’,也是‘师父’给我的考验,我要靠自己的修炼和‘正念’过关”。现在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在医院放弃过关,要么把心一放到底,像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我只要听“师父”的我就能“圆满”,就能“白日飞升”,我是不会放弃过关的!

  听了她的话,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李绍彦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妻子已经不可能从法轮功走出来了,他已经心力憔悴,但是躺在病床上的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他希望妻子在能够快乐地过完最后的日子,因此他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出院回家。后来,附近的功友听说了孙秀亭的病情便纷纷表示要通过“发正念”帮她过关,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孙秀亭的病情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后来卧床不起。

  2005年4月5日,孙秀亭最终因癌症去世。直到最后,这个痴心的“大法弟子”也没有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众多“同修”亦没有通过“发正念”来挽救这个专注的“大法弟子”,她就像一片孤零零的枯叶在无情的秋风里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曾经让人羡慕的幸福家庭最后只剩下李绍彦一个人独守着满是凄凉的庭落。至今,已是时隔七年,李绍彦回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依然难掩心中的悲痛和凄凉。

“大法”没能保住刘永清的命


刘永清,1954年1月出生,大学毕业,生前系铁岭市第二高级中学教师,家住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工人街向阳小区8号楼三单元402号。妻子孙桂芹,56岁,无业,在家操持家务。他们育有一儿一女,现都已长大成人,在铁岭市一事业单位工作。他们一家的日子原本和睦美满,左邻右舍都十分羡慕。

  1997年开春后,刘永清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经常感冒,吃了不少药仍不见好转,当时身体健康是他最大的心愿。1997年5月,刘永清上街买药,遇见一位非常要好的老朋友王思卿,得知刘永清体质不好,就劝他不要吃药了,说现在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不但能“祛病健身”,修了能“上层次”,还能“开天目”、“圆满”,甚至修得“成仙成佛”。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儿,刘永清很动心,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入了当地练功点儿,练起了法轮功。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刘永清感觉精神比以前好多了,身体抵抗力也增强了,感冒次数也少了,于是便自然而然地把这所有的“功劳”归结于练功“受益”,对“师父”李洪志佩服得五体投地。此后,他整天与“同修”练功交流,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养生良方和人生的奋斗目标,对练功越发迷恋。

  在修炼的过程中,刘永清的功友告诉他,“大法弟子”不仅要练功,更重要的是“学法”,这样才能更快“长功”。刘永清即刻购买了《中国法轮功》、《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及音像资料。看到书中“师父”说,练功的人通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练习,就可以消除前世今生的一些“业”,从而超脱常人的境界。他备受鼓舞。从此他如饥似渴地学法练功,每天早上5点起来就开始打坐练功,每晚学法至深夜,从未间断过,一心想着早日得“圆满”。随着学法的深入,他张口闭嘴都是“师父”、“法身”,而且经常向亲戚和朋友大谈特谈法轮功的种种“神奇”,并极力劝说左邻右舍都来练习法轮功。为了尽快“长功”、“上层次”,他还不断做“助师弘法”的“善事”,把家里能拿出的钱尽量拿出来做法轮功宣传品,或帮助有困难的功友买法轮功的书籍和音像资料。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许多功友都不再学练法轮功了,妻子、儿女和亲友都劝说刘永清不要再练法轮功了。然而,他表面上答应不再修炼法轮功,暗地里却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在家里练功、学法。

  2000年春节,他看了“师父”《走向圆满》的“经文”后,更加坚定了修炼“圆满”的决心。为了加快“圆满”的步伐,2000年4月,他与几个功友一起到北京用实际行动去“讲真相”,后被亲戚强行接了回来。回家后,他相信这是“师父”对他的考验,如果他能经受住考验,将来就能修炼成“圆满”。

  然而,刘永清的虔诚修炼并没有带给他福报。2000年4月30日,刘永清出现了咳嗽次数增多、低热、胸部胀痛、痰血增多等症状。但执迷于法轮大法的他,牢记“在你身上发生的这个病业的反应是过关,表现出一定是病业的状态……要积极地用正念去对待,因为你是修炼人。”每天只靠学法练功和“听李洪志讲法”的录音带来“消业”祛病。

  2000年4月,正在他执着于“‘上层次”,修炼“‘消业”的时候,身体相继出现了咯血、杵状指等症状。妻子看他病情严重,强行带他到铁岭市中心医院进行全面检查,医生最终确诊他得的是肺癌(中期)。医生建议他立即住院手术治疗,医生说如果把病灶部分及时切除掉,会增加生存的机率,手术成功也会使病痛减轻,延长生命。可刘永清却坚持说:“人的命运不是自己决定的,我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身上的病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我是在还我前世造的孽,只要我过了这一关,离圆满也就不远了。”于是,他坚决不接受手术治疗。

  任凭妻儿和亲友怎样苦口婆心的劝说,也阻挡不了刘永清坚信大法能够“消业”祛病的决心。面对亲人们的好言相劝,刘永清常常反驳说,你们都是我的克星,你们这是在害我,不用你们管!“师父”会帮助我清理身体的,把毒素帮我排出去的。就这样,刘永清拒医拒药,每天只是依靠更加虔诚的学法练功来缓解病痛。

  2000年4月下旬开始,刘永清的病症一天天在加重,每天频繁发热、咳血次数增多,声音嘶哑、胸闷、气急、进食很少,并出现昏厥症状。2000年5月6日的夜里,刘永清再次突然昏厥,妻儿赶紧把他送到了离他家不足3公里的铁岭市中心医院救治。由于病情危重,刘永清被强行留院观察治疗。当时的刘永清睡觉都不能平躺,疼痛难忍,但手里却始终握着“大法护身符”,希望神奇出现。住院期间,刘永清仍然每天坚持用练功“消业”的办法来减轻痛苦。

  尽管刘永清病情日益严重,可他仍然认为这不是病,拒不配合治疗,坚持不吃药、不打针,一次次地将药扔掉;好几次,他趁医生和亲人不在病房时,偷偷把输液的针头拔掉,祈求着“师父”李洪志用“大法”的威力把“业力”消下去。因为刘永清的一再坚持,妻儿无奈之下,只好让他出院。

  回家后,刘永清不再吃一粒药,一心靠着练功来“消业”治病。他的病症一天天在加重,出现咳嗽、痰血次数增多、低热、胸部胀痛。但刘永清始终深信“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念李洪志的名字和“大法经文”,期待神迹的出现。

  2000年5月下旬,刘永清的病情恶化加剧。身体极度消瘦、乏力,精神萎靡不振,全身疼痛,时常大口大口的吐鲜血。妻子和儿女看到他疼痛难忍的表情,束手无策。

  2000年6月5日,晚上21时40分,仍然反复念叨“法轮大法好”的刘永清突然从床上倒在了地下,不省人事。妻子发现后,立即拨打了120,迅速将其送往铁岭市中心医院抢救。但是,由于刘永清长期拒医拒药,导致肺部癌细胞扩散加剧,经医院全力抢救,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住他年仅56岁的生命。

老尹之死


老尹叫尹更新,1942年10月27日出生,湖北省云梦县城关镇人,县内某省属企业职工,初中文化程度。由于身体不好,患有高血压等慢性病,老尹提早从企业办理了退休手续,在家安享天伦之乐。

  闲下来的老尹无所事事。儿子、儿媳见他身体不好,就劝他多出去锻炼锻炼。1998年2月的一天,老尹到广场上去散步,看到一群人在练功“弘法”,一问才知道是法轮功,宣传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带来福报”。老尹信以为真,便开始跟着练了起来。儿了看他一天到晚也无事可干,练练功或许能找到精神上的寄托,开始还是蛮支持他的。

  从此,每天早上,老尹就跟一班功友练法轮功。老尹本身就是一个蛮迷信的人。法轮功宣传的“祛病消业,得福报”的理论十分契合老尹的观念。早上练动作,中午看《转法轮》,晚上听练功磁带成了老尹雷打不动的“必修课”。

  在未练法轮功之前,老尹还经常吃控制血压的降压药。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之后,老尹感到血压也蛮正常。他认为这是练法轮功的功劳,更加相信李洪志“消业治病、得福报”的理论,渐渐地把控制血压的药也停了。

  1999年4月份的一天,老尹的儿子骑摩托车与一辆小汽车迎面相撞,幸运的是老尹的儿子只受了一点轻伤。老尹认为这是他练法轮功带来的“福报”,这样儿子才“大难”不死。他更加固执地认为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经常说:“我一人练功,全家人都跟着我得福!”

  别的老年人退休之后,打打麻将,帮子女照看小孩儿,其乐融融,日子过得无比滋润。但老尹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有时因为练功连饭都顾不上吃。儿子看他如此“用心”,怕他的高血压复发,劝他多出去找别的老年人一起玩,有时间搞点别的娱乐活动,不要一心只练法轮功。老尹却说,我练法轮功就是最好的娱乐活动,打麻将还会输钱。我练功既不会输钱,还会得“福报”,“福报”不断累加就像一本无期存折,享用不尽。我练功总比打麻将输钱好。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老尹感到万分不解,儿子跟他说既然国家不让练,就不练吧!老尹反驳道,我不练法轮功,你出车祸早就一命呜呼了。这就是练功的“福报”,“师父”在保佑着我们。儿子被噎得无话可说。老尹在家继续偷偷练法轮功。

  由于经常不吃药控制血压,老尹的高血压病在慢慢向前发展。他有时出现心悸气短、头晕的高血压症状。他把这归罪于自己“业力”未除,固执地认为“业”消完了,病自然就好了。每天天不亮,老尹就起床练法轮功动作,晚上很晚还在听法轮功练功磁带。老尹的勤奋令人佩服,但长期熬夜不注意休息又不吃药控制血压,这是高血压病人的大忌,家人劝又劝不了,只能是干着急。

  2003年11月份的一天,老尹在练功的时候突然昏倒在地上。儿子赶紧将他送到医院。在医院住了一天,他就闹着要出院,他跟医生说,我没病,住什么院。医生被缠得没有办法,只得给他开了一些降血压的药让他出院。还叮嘱他要保持心情舒畅,尽量减少情绪波动,要做到合理休息,起居规律,每日保证7~9小时的睡眠时间,不能熬夜,防止脑溢血中风。他却向医生说我练功不会得病的。

  在家中,老伴让他吃降血压的药。当着老伴的面,他假装把药吞了,可趁老伴不注意,他转身就把药吐到垃圾桶中。

  2004年1月23日(正月初二)晚上,他又和平时一样在房中练功,结果脑溢血病发。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幸运,老尹永远闭上了眼睛,享年62岁。

生命终结时的“圆满”


她叫张小锦,是河北容城县贾光乡村民。张小锦1954年出生,高中毕业后回村务农。不久结婚生子,后因与丈夫感情不合离异。1982年,经人介绍她带着一对儿女嫁给了京西王平村煤矿的一名矿工,来到了北京郊区,开始了她全新的生活。

  张小锦精明能干,在矿区路边开了一个小饭馆,既当老板又当伙计,丈夫从矿上下班后也来帮她。夫妻二人把小饭馆打点的井然有序,经营的红红火火,收入一天比一天多。家里陆续添置了冰箱、彩电、洗衣机等家用电器,还买了摩托车,住上了煤矿分给的一套两室楼房,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就这样降临了。日子富裕了,家庭幸福了,二次婚姻的她感到非常知足。开饭馆,带孩子,照顾家,不管多苦、多累,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可是自从她沾上法轮功,家里的生活随即发生了变化。

  那是1997年初,曾经有一段时间张小锦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精神,很疲劳。邻居告诉她有一个功法叫法轮功,练起来既简单,又治病,还教人“做好人”,可以修成佛道神,是个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功法,何乐而不为。于是,张小锦怀着极大的兴趣走进了法轮功,并买了《中国法轮功》等法轮功书籍、练功带、挂像,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她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了。满脑子装的都是“师父”,心里想的都是“圆满”、“精进”、“上层次”。每天开饭馆已经很忙,但她总要挤时间练功、“学法”,去找功友一起交流学习心得,这似乎成了她的主要生活和精神寄托。丈夫在她的影响下,也一同练上了。练功后,她感觉身体的难受劲没有了,精神越来越好。觉得法轮功太神奇,“师父”太了不起了,既可以为自己清理身体,还可以用“法身”保护自己及家人,真是三生有幸,不知是自己什么时候修来的福气。因此,她非常感激让她练功的那个邻居,更执着地坚信修炼中“师父”在给自己清理身体中的“业力”,坚定了修炼的决心和对“师父”的崇拜,加倍的精进。孩子的学习不管了,小饭馆没有心思经营,最后只好关张了。家里成了法轮功的修炼场所,她有了时间,有了精力,成了当地修炼者中的骨干,常常召集大家一起练功、“学法”,其乐融融。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张小锦和丈夫都非常不满,气愤难忍,在家偷偷练功、“学法”。可是,按照“师父”讲的在家修炼是邪悟,只有走出去的才是最伟大的。不能停留在家里“学法”,一定要出去“弘法。于是,2000年底张小锦开始走出去宣传法轮功。后在一次体检中查出患有乳腺癌。

  经过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教育,她一度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自己对“师父”如此忠贞,怎么没有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被抓起来;自己如此修炼,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患上乳腺癌,遭罪受折磨,这难道就是“师父”所谓的给自己清理身体?

  2001年初,她做了手术,配合医生,积极进行治疗。半年后,她的病情稳定了,身体恢复了,心情又开朗了,她当上了社区巡逻队员和反邪教志愿者,用自己的经历去教育那些同自己一起练功的功友们。

  但是2003年上半年,她的思想又发生了动摇,她收到了功友传给的李洪志的新“经文”《2002年在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新“经文”要修炼者保持住正念,进行反迫害,走向真正的“圆满”。特别是李洪志在西部讲法中最后的煽动“做好你们要做的,机缘难得啊。珍惜这一切吧,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起任何心都会使你在半途被毁掉!什么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执着,你就做你大法弟子应该做的。美好的、最伟大的、最辉煌的一切就在等着你们!”“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做好,因为你要的是圆满一切……切不可失去机会啊!”这“机缘”、“圆满”的字眼重又点燃了她修炼的激情,吊足了她的胃口。每一个字都像幽灵一样,再次勾着她的魂,她感到“师父”在点化自己。自己要珍惜这样的机会,跟上队伍,层次决不能掉下来。她又一次陷了进去。把病重的原因归在了自己对大法的不够坚定、不够执着、自己“业力”大上面。甚至把得病和受处理都视为“大法”对自己的考验,是修炼过程中自己必然要经历的过程。不但如此,她还觉得自己又上了层次,比没进过劳教所的人层次又高了,相当于上了“大学”;把自己曾有过一段对“大法”的不坚定视为形势压力下的“退一步”,为的是弹得更高,进步得更快,“师父”不会责怪的。就这样她按照书中所讲的“悟”和“迷中修”,不断地“向内找”。

  此时,病魔又开始活跃起来,经常会让她感到身体难受,甚至疼痛。她全然不顾,坚持打坐练功、“学法”,读“经文”。在社区,她以身体不好为由,居委会活动不参加了,巡逻不去了,出门也少了。药不吃了,定期复查不去了,又偷偷在家练起功来,再加上丈夫的打气和支持,让她坚信一定能把“业力”消灭掉,一定能够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当反邪教志愿者到她家看望她时,她拿出许多种药,说自己每天都要吃,疼的厉害时还要加大药量。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她不再吃药。为掩人耳目,她把原来开的药放在了柜子、窗台上,当成了摆设。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体里的癌细胞不断扩散,器官严重受损、衰竭、危在旦夕,她没有害怕,她相信自己练的是一个好功法,“师父”的“法身”会保护自己的。可是,她始终没有看到“师父”的影子,也没有得到大法和“师父”“法身”的保护,最终被无情的癌症夺去了生命。

  如果她能够彻底醒悟,不再反复,坚持服药和检查治疗;如果她不把希望寄托在修炼治病和“李洪志”的“法身”保护上,她也许不会走得这么快,这么早。因为她的孩子还需要照顾,年迈的父母还需要她尽孝,但是她走上了这个用谎言和欺骗编织成的“圆满”之路。

崔常青悔恨的过去


崔常青,1970年出生,1994年从赤峰卫生学校毕业,后在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向阳村开了个私家诊所,当起了社区小医生。由于他善于学习,勤于思考,看病认真,而且打针输液还能上门服务,几年后在当地就小有名气了。每天找他治病的人,络绎不绝,收入比较可观。他的妻子贤惠能干,把小家照顾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再加上又有一双聪明懂事的儿女,一家人和和美美,令人羡慕。

  1998年9月的一天,他在去一位患者家中给其输液时,路上碰到曾经在他诊所看过病的邻村朋友主动同他搭话,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说,现在大家都在练法轮功,这种功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而且练得好,还能“上层次”、“圆满”,并还送给他一本《转法轮》,让他没事的时候读读。就这样,他开始读李洪志的书,逐渐被《转法轮》里玄而又玄的“理论”迷住了心窍,沉醉于“去掉执著心”和“圆满”之中。被《转法轮》书上说的,“可以度人、可以跳出三界,走出五行、可以脱离人间苦海,修成自由自在的佛、道、神”等吸引了进去。从此,他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改变。

  为了把李洪志讲的东西学透,他到练功点上找辅导员买了李洪志“讲法”及练功录像带和有关书籍。刚开始练功时,他还很在乎诊所的生意,知道经常有人到他家里找他打针输液,所以不能出去练功。当看到李洪志在录像中讲到“真、善、忍”时,他觉得这很对他的口味,做人不就是要真诚、善良、忍让吗?从这以后,他每天不再学习医疗知识了,把以前书桌上的医疗书籍换成《转法轮》、《中国法轮佛法》,脑子里想的全是法轮功的功法和李洪志所说的“真善忍”、“圆满”。每天早晨起床,就在诊所里打坐练功,与人交谈时,总是高谈阔论法轮功中的“真善忍”,还经常到处找功友交流心得体会。他还向前来找他看病的病人宣传法轮功,劝说病人只要苦练法轮功,有病不用吃药打针。如果有人批评法轮功,他都要同他们理论,还讥笑别人是“常人”。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感到不解,认为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取缔呢?当他看到“走向圆满”那篇“经文”:“走出来就是神,走不出来的就是人”时,他为了“上层次”、“修仙升天”,多次利用给人打针输液之便或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散发法轮功宣传品。由于他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上门找他看病的人经常找不到他,给患者打针输液的上门服务也越来越不及时了,这些都严重影响了他在当地村民中的声誉。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少,直至到了门庭若市,无人上门的地步。他的妻子多次劝他不要信那些不可靠的东西,安下心来好好做自己的小医生,要不然辛辛苦苦办起来的诊所就要毁了。可他偏偏不听劝告,认为没人找他看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钱挣的多少无所谓,“消业”、“修仙升天”、“圆满”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崔常青为了“长功”“上层次”,慢慢地连与妻子的正常夫妻生活也越来越少,到后来根本就不过了,长期同妻子分居独自住在诊所里。

  崔常青的妻子眼看他这样发展下去就要无可救药,心中十分着急,找了很多亲戚朋友劝他都无效后,情急之下跟他吵了一架,并警告他要是再痴迷法轮功,就跟他离婚。面对这一痛苦的抉择,一边是来之不易的幸福家庭,一边是千载难逢的“法轮大法”,崔常青只能选一个。可他却认为这一定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修炼路上的磨难,如果迈不过这道坎,就修不上去了。他很痛快地就顺势答应了妻子的要求,认为自己放弃了“情”,离“圆满”又近了一步。他的这一不负责任的决定,伤透了妻子的心。2000年下半年,妻子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艰难的过着日子,而崔常青更无所顾及地干着法轮功的那点蠢事,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2001年5月的一个傍晚,崔常青受到功友的指使,骑摩托车前往邻村冯家丈子去散发传单。由于他满脑子都是法轮功的事,而且还陶醉在自己“弘法”的喜悦中。在回家的路上一个转弯处,一跑神与迎面疾驰而来的一辆农用三轮车相撞,他连人带车被撞翻在地,当场失去了知觉。被送进医院紧急抢救,据医生说:“当时他已经失去了知觉,能不能活下来,我们都没有把握,只能尽力……他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崔常青的妻子在他绝望的岁月里,日夜呵护着他,帮他与死神抗争。7天后,崔常青的神智逐渐开始清醒,当他渐渐明白车祸发生后,不是法轮功对他的保护和帮助,而是妻子不计前嫌的来拯救他,仍对他一往情深时,他凝望着因日夜操劳而未老先衰的妻子,感动得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历经生死和苦难,他才深深意识到法轮功所谓的“法身”保护是不存在的,什么“圆满”了、“上层次”了……统统全是骗人的。

王成丽的悲剧


王成丽,女,今年41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无固定职业。2000年2月,王成丽与丈夫刘建辉相识不久后结婚,两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由于王成丽没有工作,每天只是在家中照看女儿、打理家务。丈夫在本市和朋友一起做装修生意,收入虽不高,但也能维持家用。婚后,王成丽与丈夫互敬互爱,生活虽不富裕,但也充满了温馨,特别是女儿刘琴出生后,更给这个家庭增添了无限的欢乐。

  王成丽年轻时胃就不太好,经常感到反酸疼痛,严重时还会呕吐、冒虚汗,婚后丈夫到处带她询医问症,后经中医调养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但也花费了家中不少的积蓄,这使原来就不富裕的家庭,生活更为拮据。为了省钱,当病情稍有好转后,王成丽就很少去看医生了,偶尔发病也就自己忍忍,痛得厉害也就自己在家中吃点药。

  2005年7月的一天,王成丽晚饭后像往常一样带着三岁的女儿在家附近散步,无意中在小超市门口遇到了一位中学同学,俩人十多年没有见面,偶然相遇感到极为亲切,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好一会。听说王成丽的胃还是不太好,就对她讲,有一种特别神奇的功法,不但能修练心性,还能包治百病,坚持练功就能上“层次”,修练到最高境界还能“圆满”“成仙成佛”,还顺手给了她一本《转法轮》和一张光碟。刚开始,王成丽对老同学的说法也是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不用吃药打针就能治好胃病、强身健体,就能节费不少医药费,为家庭减轻负担,这对自己、对家庭来讲都是一件大好事。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王成丽每天忙完家务后没事就拿来随手看看,后来也就按照书中的要求开始练功。这期间,老同学也会经常来家中了解她“学法”练功的情况,后来还每天约她到公园与其他功友一起切磋。

  久而久之,王成丽对练功越来越上瘾,自我感觉胃病比以前好多了,生活变得更充实了,人也比过去有精神了,她把这些都归结于练习法轮功的结果,归功于高高在上的“师父”。其实,这只是她近段时间坚持每天去公园有规律的锻炼换来的效果。

  由于想更快更好地“消业”、上“层次”,她决定要为“师父”“弘法”、“讲真相”。为此,她有家不顾,四处奔走,经常很晚才回家,即使在家也总是坐在床上念念有词。原本整洁干净的家变得杂乱不堪,劳累的丈夫、年幼的女儿更是难得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饭菜。有时,女儿在家对妈妈说肚子饿了,妈妈就教她饿时可放松坐下想着肚子里有个法轮在转动,口念“法轮大法好”就不饿了。为了外出“弘法”,王成丽经常将年幼的女儿反锁在家中,女儿总是哭着央求妈妈不要留她一人在家,丈夫也说这样反锁门很危险,但王成丽依然我行我素,丝毫不顾女儿的哭求、丈夫的劝说。就这样,年幼的女儿只能常常独自在家、惶恐不安并忍饥挨饿,经常是饿着肚子就睡着了。她不明白、也想不通,原本对自己细心照料、无比疼爱的妈妈,现在为什么不疼不管自己了呢?

  因为怕自己掉“层次”,不能“圆满”,王成丽长期坚持外出“弘法”,由于过度劳累,加之饮食缺乏规律,她的胃病再次加剧。但她却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自己身体有病都是“业力”所致,为了“消业”、“上层次”,获得最终的“圆满”,她更是不听家人和亲朋好友的劝告,坚持不看医生不吃药,完全沉溺于“圆满”的虚幻世界里。与此同时,女儿刘琴也因年幼缺乏照顾,加上长期营养不良,体质变得越来越差,性格也越来越孤僻。

  2007年3月的一天晚上,丈夫刘建辉劳累一天回到家中,发现女儿刘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呻吟,还不断咳嗽,立即将女儿送往医院,还给王成丽打电话,让她赶快过来照看女儿。经医生诊断,刘琴因感冒发烧需留院打针治疗,就在丈夫刘建辉在医院忙于为女儿办理治疗手续的时候,王成丽赶到了医院,二话不说抱起女儿就要走,在场的医护人员都感到莫名其妙,丈夫刘建辉也赶紧上前去劝阻,但王成丽不但不听,还埋怨丈夫不该把女儿带到医院,并坚持不让医生给女儿看病,执意要带女儿回家。在王成丽的埋怨和坚持下,一向老实顺从的丈夫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成丽把女儿从医院带走。回到家中,王成丽就开始“发正念”为女儿“消业”,而丈夫也趁她不在家时偷偷地给女儿服用从医院带回的药。几天后,女儿的病情虽有了好转,但此后时不时就会出现感冒发烧、头痛咳嗽等症状,每次王成丽都坚持不让丈夫送女儿到医院看病,都是自己“发正念”为女儿“消业”。久而久之,女儿的病情日益加重,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2008年11月,女儿刘琴再次发高烧持续不退,同时还出现呼吸困难、口唇发紫等症状,看到奄奄一息的女儿,丈夫刘建辉心如刀割,趁王成丽外出找功友,准备集体为女儿“发正念”“消业”之际,偷偷地把女儿带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刘琴的病情是小儿肺炎,由于久拖不治,刘琴的病情已极为严重,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年仅6岁的她还是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为女儿刘琴办完后事后,刘建辉就与王成丽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因王成丽沉迷法轮功而夫离女亡。

是谁毁了赵淑莲的幸福晚年?


“如今,我已经瘫痪在床10年了,唉,气死我了!是法轮功邪教把我害成了这样子。”一见到赵淑莲,她就这样说。

  赵淑莲今年70岁,高中文化,原平原监狱干警,1997年退休。退休后,她与老伴老俩口一起带带小孙子、小孙女,有时溜溜狗,散散步,过着幸福惬意的晚年生活,是左邻右舍羡慕的对象。

  赵淑莲原患有高血压病,经常吃药维持治疗,也无大碍。1998年的一天,赵淑莲到菜市场买菜,回来路上看到菜市场的一角聚集着很多人,双腿交叉盘坐练功。旁边还有几个人拿着书在一起闲谈,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妇女主动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并对她说:法轮功是一种特殊气功,只要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保管功到病除。练好了还能“修身养性”,为全家人带来福报。她想,反正天天也要锻炼,就当锻炼身体了,说不定还能治好自己的高血压病,省下吃药的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练习法轮功。

  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她自己感觉身体比以前强多了,走起路来已有劲了,精神上也轻松愉快。于是,就认为法轮功真能治病,从此,降压药也不再按时吃了,又过了两个多月,就干脆停了药。还见人就说,“练法轮功能治病。”随后,她就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练功学法上。由于她的“敬业”,练功认真,加上悟性好,不久就被推举为消防厂和陶瓷厂站点上的负责人,当时站点上练功的人并不多,只有15个人,9个女的,6个男的,全部是消防厂和陶瓷厂的退休工人。赵淑莲当上负责人后,练功学法就更起劲了,她白天到练功点练完功后,就在家里听“师父”“讲法”的录音,看《转法轮》,晚上在家里打坐。

  痴迷上法轮功的赵淑莲,从此像变个人似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封闭,渐渐地疏远了不习练法轮功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在家里整天沉默寡言,跟谁也不愿说一句话,像个木头人一样,开口闭口就是“师父”长、“师父”短地叫个不停,一有空就躲起来背、抄《转法轮》。对家人也不再关心了,就连原来她最疼爱的孙子也都不管不问了,孙子问她:“奶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喜欢我了。”她告诉孙子,奶奶正在干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将来对你和咱一大家人都会有好处。

  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加上有病长期不吃药,赵淑莲渐渐地开始出现头晕、头痛等症状,遇事敏感、性情急躁。子女们看她这个样子,就做她的思想工作,希望她去医院进行检查检查。她不但不愿去,还给家人讲一堆道理,说,“《转法轮》里面讲有病就是有‘业力’,只要把‘业力’消除了,病就自然好了。‘师父’能帮弟子‘消业’,吃药会把‘业力’压回去,身体就不会好的,所以,不能去医院看病。”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后,赵淑莲对此不理解、想不通,虽然把一部分书籍、录像带上缴,但是暗地里并没有停止练功。只不过是将练功由地上转入地下,偷偷地在家里打坐,默诵“经文”。

  由于长时期的拒医拒药,赵淑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2000年5月9日的中午,老公叫她吃饭,一连叫了三遍都没反应,儿子到屋里去叫她时,发现她已经昏迷在床上,一家人急忙打120叫来救护车将她送到市二院。当她苏醒时,发现护士正在给她输液,她二话没说就把针头拔掉,还恼羞成怒地对家人和护士说:“我没病,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坚持一下就会好的,你们不要管我,我有‘师父’的‘法身’保佑,不会有事的。”说着就下床往外走,径直回家。无奈,家人只好任由她离开。临走时,主治医生再三叮嘱家人,高血压病对老年人来说,是致命的,一定要按时吃药。回到家里,家人知道劝她吃药也是做无用功,就直接把降压药捣碎掺在饭菜中给她吃。后来有一天,老伴在给她碗里放药时不小心被赵淑莲看到了,她就大哭大闹,不依不挠,以绝食相威胁。还说,自己吃药了对不起“师父”,请求“师父”饶恕。

  由于赵淑莲一味地坚持学法轮功来消除“病业”。2002年4月份,她病情越来越严重,出现了意识混乱,腿脚走路困难,而且面黄肌瘦。对这些,她总认为这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重造成的,就不停的修炼,并把“师父”的“经文”放在她身边,希望“师父”显现出来帮她“消业”。

  2002年5月23日,长期拒医拒药坚持“消业”治病的赵淑莲向往常一样在练功打坐时突然晕倒,家人发现后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迅速将其送往市二院,虽经医院全力抢救保住了性命,但却因突发脑出血落下了终生下肢瘫痪。

  高血压是一般性的常见慢性疾病,按现代医疗条件,如果坚持治疗,病情就不会有啥大碍。但赵淑莲却因修炼法轮功后,而拒绝去医院治病吃药,以至于病情逐步升级恶化,最后落下个半身瘫痪。为此,一家人痛苦万分。本来幸福的晚年却这样被毁了。

年轻的安老师走了


安秀坤,女,1952年6月出生,中专文化,衡水市中心街小学的一名教师。

  在没有接触法轮功以前,安秀坤非常热爱教学工作,她爱岗敬业,认真钻研教学业务,把全部精力用在了日常教学和管理学生中去。因为工作努力,教学成绩优秀,所以她年年被评为优秀教师、模范班主任,是学校里公认的好教师,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1992年9月,安秀坤在医院体检时被告知患上了高血压。医生告诉她,高血压属慢性常见病,只要坚持服药,平时注意休息,合理饮食,血压基本上就能得到有效控制。她听从医生的劝告,坚持服用降压药,血压控制得很平稳。这期间安秀坤也曾尝试了不少治疗高血压的偏方,总想除了根,可始终没有实现。

  1995年8月暑假期间,附近家属院的一位刘大姐向她介绍法轮功,说这种功非常好,尤其适于体弱多病的人,只要看看《转法轮》及相关书籍,跟着练功,“师父”和安装在肚子里的“法轮”就会自动地帮助“清理”身体,消除人体内的各种“病业”,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好各种病。安秀坤一听就很感兴趣,她按照人家的介绍,买回了《转法轮》和李洪志“讲法”的录音带等东西,在家里有空时就读《转法轮》、听录音,晚上不忙时便打坐练功。在边吃药边练功的情况下,两个多月后,安秀坤每次测血压都很正常,自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就觉得法轮功起了作用。从此以后,她便抱着治好病的想法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随后也就把降压药停了。

  从那时起,安秀坤从学校一回到家中,便开始学习研究“法轮大法”。她是个有文化的人,虽然觉得书上说得有些玄乎和神奇,很多话与科学不相符,可对书上说的“真善忍”、“做好人”却非常认同。安秀坤是个干事认真的人,只要看准的事情就会尽心尽力地去做,于是她把全部心思都转到了练功和“学法”上。原来经常在学校里加班加点批改作业、趴在办公桌上写教案的身影消失了,给学生讲课也是敷衍了事、能应付就应付,更别提给家里人买菜、做饭、洗衣服和整理家务了,就是家里人把饭做好了,不喊上三遍五遍她也不出自己的屋子,一门心思扎在了修炼法轮功上。家人看她把药停了,多次劝说要吃药,可她却说“我这不是病,是‘业力’,需要‘消业’”。家人看她这么固执也拿她没有办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可安秀坤的思想却没有转变,仍痴迷于修炼之中,满脑子里装的还是“消业”、“上层次”、“圆满”。为让她安心教学,学校领导多次找她谈话让她放弃法轮功。迫于形势她一口答应,学校老师和家里人认为这回安秀坤能回心转意了,可谁知她是表面答应,可内心里想的还是法轮功那套东西,教学及各种校内活动她一点也没兴趣,上课时也只是简单的应付,她所任课的班级学生们的成绩普遍较差。为此,学校领导曾多次对她进行批评和规劝,让她看清法轮功的本质,真正从心里放弃法轮功,把精力放到教学上,可安秀坤一点也没有改变,并认为自己在学校里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后来干脆连班也不去上了。这时的安秀坤高血压非但没有见轻,反而经常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眩晕、走路摔跤的现象,她觉得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在过关,主要是自身“业力”太大。所以,每当头晕、恶心时,她就咬着牙坚持打坐练功,以求得“师父”“法身”的保护,她始终认为“师父”一定能够让他病情好转、平安无事的。

  受李洪志所说的“在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通缉时,弟子怎么能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影响,2001年4月1日,她和几个功友一起到北京“护法”,悬挂横幅,撒传单,高呼“法轮大法好”。被家人带回来后安秀坤并没有醒悟,反而越来越觉得修炼人不能只为了自己“圆满”,而是要向世人讲清“真相”,维护大法的权威。所以,她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偷着到处散发、张贴宣传法轮功的资料。学校领导和家里人没少劝说安秀坤,讲练习法轮功对社会、家庭和个人的危害。安秀坤却嗤之以鼻,坚信自己练功没有错,她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反而更加“精进”,她把修炼当成了自己唯一的精神追求。由于长期拒医拒药,再加上不注意休息,饮食和生活没有规律,原本消瘦的她更加瘦了,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2001年6月11日凌晨,正在床上打坐练功的安秀坤突然晕倒,昏迷不醒,被丈夫发现后紧急送往医院,尽管医生对其进行了抢救,可仍无力回天。早晨7点30分,安秀坤停止了呼吸,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医生说安秀坤系突发脑溢血死亡,主要原因是她患有高血压病却长期不服药的结果。尽管五年多来她专心修炼,可李洪志的“消业”、“圆满”却没有在她身上显灵,一个还不到50岁的人就这样走了。

孙淑珍之死


2011年3月16日,家住四平市铁西区北沟街前锋委的李大妈好久没看到对门的孙老太太出屋了,想着自己连着几天敲孙老太太的门都没有回应,加上这些天楼道里总有若有若无的臭味,她心里感到一丝不安。她试着打孙老太三个女儿的电话,可不是停机,就是空号,一个都打不通。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李大妈赶忙拨通了社区民警小张的电话。

  民警小张很快到来,打开了孙老太的房门后,发现孙老太已经死亡多日,尸体散发着阵阵臭味。后经法医鉴定,孙老太是肺气肿长期不治引发身体各器官衰竭死亡,死亡时间为3月7日。

  孙老太太是什么人,为何死在家中9天了,都没人管呢?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孙老太太名叫孙淑珍,1937年生人,是四平市铁西区站前绣花厂退休工人,丈夫早亡,给她扔下三个闺女。好强的孙老太太一个人拉扯着将三个女儿养大成人。她是个热心肠,愿意帮助人,在邻居中人缘非常好。三个闺女也知道母亲的艰辛,个个都争气,在母亲的厂子里工作,婚姻家庭也很美满。闲暇时都带着各自的丈夫和孩子回家看望母亲,儿孙绕膝承欢膝下,虽然老伴早逝让孙老太太总感到人生不完美,但也享受了一段天伦之乐。

  可这个幸福的家庭,在1998年6月开始发生了转变。

  据孙老太的邻居李大妈讲说,当时孙淑珍听街坊说有一位叫李洪志的“气功大师”,带人练功,能够清理身体、防病消灾,还可以广积善果,惠及家庭。由于孙淑珍身体不太好,为了自己的身体,打算练一下试试。

  孙老太花钱买了几本法轮功的书和录音带,开始练起功来。刚开始练功时,孙淑珍感觉身体好了些。没多久,练功点的辅导员说法轮功弟子不光要练功,还要“学法”,还说法轮功是最高大法,“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练功者不但可以无病无灾,还能得到“圆满”。这让本就孤独多年的孙淑珍找到了生活依靠,从那以后,孙淑珍一心一意习练法轮功。渐渐的,大家都感觉孙淑珍越来越孤僻,不像以前那么开朗,跟她说话也往往词不达意,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唠叨“修大法、得福报、祛病强身”,让邻居都一头雾水,也就都不再愿意和她聊天了。

  可孙老太太却不在乎这些,为了响应李洪志“弘法”的号召,孙淑珍逐个动员三个闺女和自己一起练功。闺女们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对母亲很是孝顺,也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就这样,在孙老太太的带动下,三个闺女也先后练起了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可孙老太太和三个闺女仍然不放弃练功。娘儿四个经常聚到一起“学法”,一起出去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娘儿四个对练功越来越执着,为了“学法”和“讲真相”经常彻夜不归。这样一来,三个闺女的家庭开始出现了矛盾,本来三个姑爷就反对她们练功,更不能容忍她们对家庭不管不顾。在2002年这一年中,三个闺女的家庭相继破裂。邻居们都惋惜不已,可让人想不到的是,孙老太太和三个闺女却都兴高采烈的,都说离了更好,不但都去掉了“情”,而且更方便“学法”和“讲真相”了。

  2003年10月份,三个闺女因为常年不上班,厂子改制后纷纷下岗。母女四人只能靠着孙老太太的退休金生活,生活越发窘迫。可她们仍然整天鼓捣法轮功的那点事,特别是三个闺女,更是成了“职业”的法轮功习练者。2006年,为了更方便“弘法”,大闺女王香和二闺女王洁都跑到外地,隐姓埋名,成了当地的法轮功地下组织骨干,只有小闺女王霞留在孙老太太身边。

  到了2010年的时候,孙老太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经常咳嗽上不来气,可她却不打针也不吃药。邻居李大妈劝王霞领她去医院查查,可王霞和孙老太太都说没有病,练功人不会得病,更不需要去医院。本来王霞离婚后,住的地方离母亲家不到300米,但她二、三个月都不回母亲家一次。邻居李大妈一见王霞面就劝她,让她经常回来看看,毕竟孙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还不好,万一出个什么事的可怎么办!可王霞却说,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李大妈问她啥事比自己老妈还重要啊?王霞说,救人呗,“师父”吩咐的事比啥都重要。孙老太也说,自己不能走了,救不了人了,可不能耽误闺女去“救人”。

  李大妈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管她们了。就这样,孙老太太身体越来越虚弱,不吃药也不去医院,再加上生活没人照顾,直到发生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消业”害了老奚的命


奚旭东,男,1934年10月1日出生,生前家住江苏省常州市天宁区浦南新村6幢乙单元303室,原常州市会计学校退休教师。在学校里,老奚一直是单位里的业务骨干。由于常年伏案工作,老奚身体一直不太好,经常感觉头晕头痛、眼花耳鸣。退休前,一次老奚到医院体检后,医生确诊他患有严重高血压,并嘱咐其必须按时服用降压药,不然年纪大了会有危险。经过治疗,老奚的血压逐渐稳定了下来,病症也缓解了,但从此要长期服药控制。

  1998年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奚旭东跟着周围的邻居接触到了法轮功。老奚家住在常州老城区,平时邻里之间经常串门,一次在邻居家时,他听邻居介绍说:“我现在正在练习法轮功,你没听说过这个功法吧!只要坚持练这功,不仅能‘消业祛百病’为全家谋福,将来上了‘层次’,功德‘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不是患有高血压吗?每天吃药又费事,还治不好,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和我一起练吧!保证你很快就好。”听邻居说的这么神奇,老奚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自从这以后,老奚每天都坚持练功,按照“师父”李洪志的要求放下了一切“名利欲望”,生活、作息有规律了,再加上本身的心理暗示作用,老奚感觉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天天都“意气风发”,“精力充沛”,甚至可以不休息不睡觉了,只要一练功就全好了。同时,老奚还自认为“法轮功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自己决心永远跟随“师父”李洪志。一段时间后,他把医生开的每天都要吃的降压药也给停了。妻子发现后问他为什么,他说:“人生病是由于‘业力’所致,只有‘消业’才能够清理身体,看病吃药这些都不管用。”

  1999年7月,国家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并依法予以取缔,周围功友都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老奚却对此非常不理解,还是一门心思加紧修炼以求“圆满”。他家人本以为老奚会彻底放弃习练法轮功,可当时的奚旭东已经深深沉迷于“消业祛病”之中。虽然不再公开练功、“学法”,但仍在家里继续偷着练偷着学。为了能安心练功、“学法”,不受其他人的干扰,老奚开始不再跟周围邻居接触,有时走在街上,大家面对面走过和他打招呼,他也完全不理会,甚至和自己的家人也很少讲话。

  在练功的问题上,家人不知劝过老奚多少次,但想到他年龄大了,身体不好,血压又高。万一“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最后也只得让步,顺从了他。殊不知,老奚的身体在修炼“消业”中正一步步走向危险之中。那几年,每次在街上遇到他,邻居们都感觉老奚脸色不正常,看上去红的吓人,但他自认为现在血压很稳定,感觉身体很好,有“师父”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已经好几年不吃药了。但旁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严重高血压,如不及时治疗,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同时,老奚也开始出现了一些高血压并发症,时常神志不清醒,有时走出门就忘记该怎么回家了,有时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瘫坐下去。

  2009年11月6日,由于气温突变,老奚在家里练功时突然倒下了,家人急忙叫来救护车将他送往医院抢救。但当老奚被送到医院后,医生却向其家属宣告老奚因严重高血压导致脑溢血突发已经死亡。老奚到死也不知道“师父”李洪志为什么没能保护得了他。

舒赖东为“弘法” 送了命


平江县岑川镇大义村第四组居民舒赖东,男,出生于1950年8月,小学文化。他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农民,在当地威望比较高,受人敬重,有什么事或纠纷村民都请他出面主持公道、出点子。自从1994年痴迷法轮功后,他成天痴迷“学法”、“弘法”、“消业”,从此远离了亲朋好友,放弃了生产劳动。

  舒赖东因长年从事生产劳动落下风湿性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等病。在1994年5月中旬,岳阳县一个叫胡天的法轮功辅导站长来到他家,向舒赖东介绍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健身、包治百病,还说像他这样的病一练功保证就好,而且不需要打针吃药。舒赖东听信了功友的话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习练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后,他还花了一千多元钱买了《转法轮》、讲法录音带、练功垫和小型放音机等,从此开始痴迷于法轮功。后来他常跟家人和功友讲“自从练功后觉得道德水准提高了,身体轻松了许多,李洪志‘师父’是最伟大的‘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等自己修炼‘圆满’了,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可以到他的天国去做众仙”。1995年,表现突出的舒赖东被推举为练功点的负责人。于是,当上负责人的舒赖东便更加虔诚地修炼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那天,他还在练功点上给大家讲如何去“弘法”。取缔后,志愿者给他做工作,要他放弃修炼法轮功。他反驳说:“法轮功是讲做好人的‘真理’,‘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它错在哪里?为什么要取缔?”舒赖东说完话就把志愿者赶出家门,并与老婆及子女关系也闹僵了。李洪志一篇一篇的“经文”发表出来,“要练习者走出来正法、护法”。李洪志还讲:“那些在家偷着学、偷着练的人是被魔牵着走向邪悟,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他便认为这是“师父”对法轮功学员是否坚信“大法”的考验。

  在2000年3月,他带着几名“大法弟子”到外地参与李洪志口中的所谓“护法、正法”活动,同时去了北京“讲真相”,到天安广场打横幅滋事,当时舒赖东练功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尽管他如此虔诚的为“大法”卖命,但是他的病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可他还是经常带病徒步三十多里山路,深夜挨家逐户去投放法轮功资料、写标语、贴传单,挂横幅。虽然多次被依法处罚过,但他始终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每次都认为是“师父”的“法身”保护着他,迷信这是“师父”对他的考验,是提高自己“层次”的好机会。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悲剧,在几年后的一次“弘法”中发生了,而“师父”的“法身”最终也没能保佑他。

  2008年元月13日深夜,舒赖东带着油漆和绳梯等工具到金沙村18米多高灌溉农田的渡槽顶上写法轮功标语,标语写至“法轮大”三个字时绳梯断了,他坠落在渡槽下。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本村李战桃路过看到有个人躺在草丛中,走过去一看是舒赖东,他身体已冻僵,满身是霜,不省人事,头部和脸上有很多血迹。李战桃当即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将昏迷不醒的舒赖东送往县人民院,医院全力抢救最终仍是无力回天。经法医鉴定舒赖东因头部被撞击受伤、失血过多而死亡,年仅58岁。

一个幸福家庭的毁灭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她家庭的毁灭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每当提起此事,熟知情况的人们无不发出一声哀叹。

  她叫王真英,生前是山东省滕州市的一名机关职工,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幸福的让人羡慕,甚至让人妒嫉。丈夫是公务员,儿子名牌大学毕业后当了一名外交官。一个小县城出了个外交官,这在当时曾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自从接触和练习法轮功后,就渐次跌入了万丈深渊。

  出生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的王真英,在少年时期落下了哮喘病,随着年龄的增长旧病复发并逐年加重,一到冬天常常气喘吁吁,咳嗽不止。其工作岗位也由一线科室调到了后勤部门。

  1997年12月,因哮喘病复发,她住进了医院。一天,同室病友的一位朋友来看望病友,闲聊间,她向这位“朋友”道出了自己病痛的苦闷与烦恼,并向其打听有什么治疗的偏方。这位朋友见王真英向他打听偏方,顿时来了精神,他对王真英说:“大妹子,你向我打听偏方,可算是找对人了。”闻听此言,王真英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什么偏方?那位朋友告诉她,我的这种偏方是一种功法,叫法轮功,是由释迦牟尼的传人李洪志“大师”创立的。这功法神奇无比,无所不能。练了这种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而且能包治百病,别说你的哮喘病了,就是疑难杂症也能治好。练了这种功还能“开天目”,让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先知先觉,预知未来,“成仙成佛”。听到这里,王真英心动了,顿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似乎看到了根除病痛的希望,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冷静下来,作为一名机关单位的职工,她觉得那人说得好像有些玄乎,但转念一想,人家让你练功治病,自己并不付出什么,于是便打消了疑虑。在这位朋友的引荐下,她买了法轮功书籍、音像制品等,在荆河公园加入了练功的行列。后来王真英得知这位朋友叫张明善,是滕州市法轮功辅导站的一名骨干成员。

  练了两个月之后,王真英的病情果然好了很多,呼吸比以前顺畅了,咳嗽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他觉得法轮功真是神功,威力无比。以前,吃了不少的药,打了不少的针,钱没少花、罪没少受不说,还没有收到多大的疗效。她庆幸自己练上了法轮功。

  1998年春节,儿子放假回家,王真英没等儿子坐稳,便向儿子讲起了自己练习法轮功的收获,称赞法轮功多么多么好,如何如何神奇等。儿子一直担心妈妈的病情,看到她精神十足,身体很好,说起话来神采飞扬,儿子十分高兴。谈到法轮功时,儿子告诉她,现在大学里也出现了一种练功热,什么中功、香功、法轮功等都有不少人在练习,自己因忙于学习,没有时间练功,但听同学们说这些功法都很神奇。王真英连连点头,告诉儿子:“法轮功是世界上最好的‘宇宙大法’,练了你就能超凡脱俗,‘成仙成佛’,先知先觉;你就能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在妈妈的诱导下,儿子随即也加入了练功的队伍。娘俩白天外出练功,晚上“学法”,在“经文”的蛊惑下,儿子也跟着母亲渐渐地入了迷,上了瘾。儿子开学后,王真英或通过电话或通过书信,询问儿子练功的情况,并鼓励儿子要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练下去。娘俩还经常交流练功的心得和体会。儿子大学毕业进入了外交部,一家人欢天喜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王真英认为这是她和儿子真心诚意练功的回报,是“师父”保佑的结果。

  法轮功取缔后,娘俩仍继续修炼。着了迷的儿子,不顾领导和同事的劝说,仍沉溺于法轮功之中。为了尽快的“圆满”、“上层次”,他竟然在上班时间丢下工作,跑回宿舍暗暗地练功。由于他经常耽误工作,多次受到领导的批评。对此,他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认为领导和同事是阻碍他练功的恶魔,对立情绪愈加强烈。2001年6月的一天,他不能忍受领导的训诫,擅自脱离工作岗位不辞而别。后单位多次组织人员查找,均无果而返。2002年5月因其长期旷班,单位依照国家有关规定,将其开除公职。消息传到滕州,乡邻无不为之痛心和惋惜。然而,王真英非但不伤心,反而替儿子高兴。她认为,儿子要想“成仙成佛”,就必须要像唐僧西天取经那样,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这才是第一难,以后还有二次、三次,这是“上层次”的必然,这是“师父”对儿子的考验。

  病魔缠身单靠练功锻炼虽然能缓解病情,但终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在岁月更迭中,王真英的病情也在不断加重,但她仍然拒绝看病就医。她告诉亲朋,要想得到“圆满”,就必须牢记“师父”的教诲,要有耐心、恒心,要经得起磨难,如果我现在违背“师父”的意愿,“师父”就会惩罚我,我几年来练功花费的心血也就白搭了。

  2004年春节刚过,王真英一连几天胸闷憋气高烧不退,后被送进医院,经查肺癌晚期。虽经全力救治,王真英最后还是没能保住性命。

李佑珍的“圆满”路


李佑珍,1939年7月出生,新化县上梅镇人,新化无线电设备厂退休职工。丈夫在新化县一国家机关工作,有二子二女,曾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然而,因为法轮功,这个家庭走向破灭。

  1998年8月喜欢锻炼身体的她到资江河畔打太极拳,一个姓邹的老头告诉她要修炼法轮功,讲他是亲自听过李“大师”讲课的人,功力层次很高,可以带她很快“上层次”,“消业”治病,并送了一本《转法轮》给她。她很快就被法轮功所鼓吹的“上层次”、“圆满”所迷惑,并沉湎其中,一心想着尽快“上层次”,日夜练功。渐渐地,她的精神出现了偏差,有时还产生一些幻觉,还自以为是被“师父”点拨过,和“李大师”有缘。

  其丈夫王善团,起初还以为她就是锻炼身体,没有在意,慢慢地感觉到妻子的生活习惯和神态都发生了变化,有时自言自语,有时拿着《转法轮》说找到了一本能够上天的书。并劝其丈夫修炼,还向丈夫转述“师父”的话:“我做了前人没有做的事,我开了一扇大门,我做了一件更大的事,就是我把所有修炼的道理、圆满的因素都讲出来了,而且讲得很系统。这就是为什么很高的神讲:你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其丈夫看了《转法轮》后,坚决不许她再练了,讲这是一派胡言。

  见丈夫阻止她练功,还竟敢说“师父”的坏话,李佑珍和丈夫大吵了一架,还骂丈夫是“魔”。之后再也不与丈夫说话,渐渐地与家庭的沟通少了,性格孤僻起来。

  1999年7月,政府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其丈夫经常做其思想工作,劝其迷途知返,但她不听家人的劝阻,执迷不悟,一直幻想上天,有时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继续练功。2000年12月份,姓邹的老头串通她一起去北京上访,王善团死死拦住才没有去成。2001年1月23日,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其丈夫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是个邪教,不能误入歧途,其子女也劝母亲,“要相信政府,为什么要听一个素昧平生所谓‘师父’的话呢,难道家里人比不上李洪志的重要?”可李佑珍却说,“‘师父’说了要放下名利情,要放下生死,始终坚持要练功”,并说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这是“上天圆满”的大好时机。家里人只好轮流守护着她,怕她出现异常。尽管这样,李佑珍也没有停止修炼,因为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消业”、“圆满”。

  2003年,出现了“非典”,李佑珍在“师父”的鼓动下,又悄悄的和一些同修开始活动,出去散发资料。此时的李佑珍神情完全变了,她说是天要收人了,只有“学法”,发资料才能躲开这一难,谁劝她都不听。“非典”很快就被控制了,老王诚恳地劝李佑珍,李“大师”说的都不准,还是相信科学的好,李佑珍却说是“师父”慈悲,救了天下大众,她走的这条路是对的,她已经上了“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老王看到这个与他结婚40多年的妻子变得如此陌生,肺都气炸了。

  2007年,“师父”为了破坏北京奥运会,又发了不少“经文”,李佑珍又听信了,坚决要出去“讲真相”、发资料,说这是“最后圆满”的机会。老王只好夜以继日的守着她……奥运会开完了,老王也病倒了。

  2009年2月,王善团认为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内疚难过,精神严重受到伤害,身心交瘁,与世长辞。同年3月,李佑珍也中风,口齿不清,却依然不听子女的话,不去医院进行治疗,仍然坚持练功,一心想“升天圆满”。子女对如此痴迷的母亲也无可奈何。

  2010年初,李佑珍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4月5日病亡,走完了她最后的“圆满之路”。

蔡玉强之死


蔡玉强,1963年生人,曾是赤峰市钢铁厂的一名工人。他本想通过习练了法轮功治好他的脑血管狭窄病,结果练到最后不但没有治好他的病,反而让他丧命。

  从1997年5月起,蔡玉强经常晚上失眠、多梦、头晕,经多方检查,于1998年2月确诊为左侧脑血管狭窄。医生说他这种病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做支架,但费用高,有风险;也可用药物调整,按时服药,慢慢调理会恢复好的,但治疗时间比较慢长,也可能是终生服药。他选择后者的保守治疗后,医生一再叮咛他要按时服药,否则会出现严重的后果。遵医嘱,他通过坚持服用降低血脂,软化血管,清理血管垃圾,促进血液循环等药,并注重休息后,病情得到了有效缓解,而且能够进行正常的工作生活。

  但1998年下半年的一天,蔡玉强早晨起来锻炼身体时,看见部队家属院门前的广场有一伙人在练一种功,还放着录音,那些人随着录音边听边练。出于好奇,他上前询问情况,辅导员告诉他,这是一种“神奇”的功法,叫法轮功,练习这种“神功”后,可以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把病治好,既为家里省钱,又能减少自己的痛苦,并劝他一起练。开始他也是有些犹豫,但为了锻炼身体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接触了法轮功,并因此给他带来本不该有灾难。

  接触法轮功后,蔡玉强逐渐被书中那些表面的假象所迷惑和侵蚀,如对《转法轮》书中说的“真善忍”、“做好人”,特别是“消业”论——人的病是“业力”造成的,只有消除“业力”才能彻底治病,才能“上层次”直至“圆满成佛”等都十分认同。加之通过几个月有规律的起居锻炼及心理暗示,他觉得人也精神了,身体也比以前健康了。他把自己的身体变化当作是法轮功起的作用,认为是“师父”给他“消业”,“调整”了身体的功效,是“师父”无处不在的“法身”保佑他的结果。从此他对法轮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并且全盘接受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把“学法”练功当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几乎达到痴迷的程度。

  由于蔡玉强成天只看《转法轮》书籍和光盘,还一心一意盘腿打坐,“精进”的非常快,因此很快就成了当地法轮功站点的辅导员。也是从那时候起,在单位,他对工作开始漫不经心,人也变得神经兮兮的,张口闭口都是法轮功的东西,同事也开始逐渐疏远了他;在家里,他对父母妻儿不闻不问,家务事懒得做,孩子也不管了,原来一直坚持锻炼的习惯也废了,甚至连身体感觉不适也不看医生,认为生病是“业力”太重造成的,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而吃了药就会将“业力”压回去。所以他不但停止了服药,而且有病也不再看医生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蔡玉强认为这样好的功法政府不应该取缔,自己仍在积极练功。2000年5月,在看到李洪志“师父”说的“这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的“经文”时,为了把握住“圆满”的机会,他毅然踏上了进京“正法”道路。因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坐,他受到了相应处罚。但不接受教训,依然我行我素,并多次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参与组织法轮功地下“法会”进行“弘法”。单位领导及亲戚朋友的劝阻被他认为是有意刁难他,是妨碍他上“层次”的“魔”。

  几年来,蔡玉强不顾家人及好心人的规劝,始终坚修“法轮大法”,而且从没间断。然而虔诚练功的他,病情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慢慢加重,支撑不住是常有的事。但他就是不顾医生曾经的叮嘱和他妻子的苦苦相劝,头晕头疼就忍着,从不去医院检查,更不吃药调理,坚信只要按照“师父”的要求,虔诚修炼,就能消掉自己身体中的“业力”,病自然就会好了。而且,他从不怀疑“师父”的“法力”,还认为自己的病之所以没好是自己“学法”练功还不够深,不够精,“功力”不够,导致“业力”未能消除,如果能更加用心的“学法”练功,加上“师父”出手保护,“业力”一定能消除。期盼着某一天“师父”的“法身”能帮助他“清理”身体,把病清理掉。

  但事与愿违。由于蔡玉强长期沉迷练功,生活没有规律,又拒医拒药,2002年6月16日晚上10时许,他正在练功时,又感到头痛头晕,他本想像以往那样坚持一会就没事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无情的病魔很快就使他失去了知觉,他倒在了经常练功的屋里。当家人把他送进医院时,他还是昏迷不醒。当时他的左脑血管已完全梗塞,经医生抢救无效死亡,死时才39岁。

李银秀为“消业”丢了命


李银秀住在武昌区粮道街,四九年生人.李银秀原本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热情好客,爱帮助人,见谁都是笑脸。年纪小的喜欢叫她李姐,年长的叫她银秀妹子,大家都很喜欢她。谁家的小孩或老人病了,她只要知道都会主动看望,还帮助照料,比自家人都还要细心。

  可是1998年8月,银秀居然跟着别人练起了法轮功,练上法轮功的银秀变化很大,见谁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往日热情好客的性格完全没有了。她的变化让大家都很不习惯,甚至大家主动跟她打招呼,她有时也爱理不理。大家以为她既然和街坊都这样,也就不再计较,没想到她对一起练法轮功的功友却非常热情,只要和功友在一起,她显得异常兴奋,话语也特多。后来才知道,练法轮功的人瞧不起大家这些凡夫俗子。

  本来李银秀都有高血压的毛病,以前经常到社区门诊看医生,定期量量血压。自从银秀练上法轮功后,就再也没看见她来量过血压了。大家以为她虽然练法轮功,但只要坚持吃降压药,量不量血压无所谓的。当大家从社区门诊的医生那里得知银秀已经好久没有买过降压药的消息后,大家主动上门找她问怎么没有吃降压药的事。她便向我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法轮功的种种好处,说她现在是大法弟子了,用不着再吃什么药了,只要好好修炼法轮功什么病都不会有了,还有很多功友练了法轮功后癌症也练好了,有的功友瘫痪在床多年,练上法轮功后跟正常人一样了,现在还四处传功去了……

  她把法轮功说得太神了,太离奇了,大家简直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看着她说得那么认真,大家不好意思打断她,可是任她怎么说,大家从心底就是怀疑。最后她劝大家也练法轮功,说还是等你把高血压彻底练好了,大家再练吧!

  很快法轮功作为邪教被政府依法取缔,幸亏大家没有听银秀的话参加练法轮功,大家以为既然法轮功是邪教被依法取缔了,银秀也不会再练功了,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放弃法轮功,还和几个功友四处活动,要为法轮功“弘法”。2000年9月,银秀听她的“师父”李洪志的号令,居然准备跑到北京去为法轮功“护法”,结果还没有跑出武汉,就被公安机关知道了,把她拦回了家。

  回家后的银秀深居简出,性格也越来越孤僻,很少理大伙,遇见街坊低头就走。从她的表现我知道她一直在家修炼法轮功,有时很想和她谈谈心,希望找回原来那个热情好客的银秀,可是她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心一意地练法轮功。

  2001年4月29日傍晚,银秀因为练功太劳累晕倒后,被家人送到了武汉市第七医院救治。大家当晚就赶到医院看望她,她一直昏迷不醒。从她家人的口中得知,银秀一直不肯服降压药,而且整天把自己关在房中练功,曾经晕倒过几次了,每次要送她上医院,都被她醒来后拒绝了,有一次晕倒后请社区门诊的医生上门为她打点滴,没想到她苏醒后就自己拔掉了针头,口口声声说是罪过。但是这次晕倒后嘴角还流出了血,家里人害怕,于是送到医院来了。

  经过医院检查发现银秀是高血压中风,导致了脑淤血,需要手术。在医生准备手术的时候,李银秀的心脏却永远地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