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1日星期一

远离亲人的周爱新

周爱新,今年67岁,退休前原是深圳市笋岗中学一名校医、育有一儿一女。92年因与丈夫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她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后来儿子在一家银行工作,学校也给周爱新分配了一套福利房。照说她的日子应该过的比较顺利,可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生活。

周爱新的性格本来有点孤僻清高,自认为与众不同,平时看不惯周围的同事,与同事和家庭成员的关系紧张,自己对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性格和做人方式不能接纳也十分郁闷;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却一直解决不了她自己本身的高血压等多种疾病,这也是她多年来的心病。特别是丈夫的离去,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高傲的心。

1998年3月,在一个练功点上她听说习练法轮功可以“做好人”,“祛病健身”,开始练习法轮功。此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在国内,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这让苦闷、消极的周爱新一下子仿佛找到了靠山,看到了希望,她义无返顾地全身心投入了进去。她对“李洪志是大师、是神”的说法信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每天都要到练功点练功,感到同修们和她志趣相同,有共同语言,似乎找到了在同事和亲朋好友那儿找不到的感觉。

由于相信看老师书越多,越听老师的话,“上层次”就越快,所以周爱新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练习法轮功,串联功友上面。儿子下班回家再也吃不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总是看到周爱新在练功打坐,装神弄鬼。她还把功友带回家里,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气氛十分诡秘,儿子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还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儿子最担心的是她的病情,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后她再也不看医吃药,时不时由于血压高引起头部痛疼,她就不得不起床来念叨听不懂的“咒语”来“消业”。儿子受尽了折磨。儿子怕她高血压病情加重,几次强制周爱新她吃药,她却回答他:“有法轮在为我净化身体,不用你管。”儿子发现她似乎精神上不太正常,便从关心的角度劝她:“听说法轮功使不少人走火入魔,精神上出了问题,你要小心一点,再说李洪志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神,他的履历明明白白都是有记载的。我看李洪志就是一个骗子。”周爱新听后破口大骂:“你就是‘黑色物质’,你就是个魔,你要遭报应的。”母子俩为这事每次争吵到几乎都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周爱新的前夫、儿子、儿媳、女儿感到她精神状态的确是出了问题,感到万分焦急,对周爱新的变化感到越来越不安,也不断地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吃药,前夫还找来她的同学、好友,给她策划了几次远游散心活动。但周爱新冷漠地面对前夫和儿女为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振振有词地以“修炼人”自居教训劝说的人。“我得的是宇宙最大的‘法’,将来我会得道成佛,你们都要靠我的。”“所有阻挠我练功的人都是魔”,周爱新的痴迷,固执让家人伤心不已。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后,家人以为这下可让周爱新回心转意了,可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上层次”,要上北京“弘法”。儿子担心害怕极了,就把她的行李藏了起来,哪知周爱新却抱起了孙女相威胁,说儿子若不给她行李,就抱着孙女一起从六楼跳下去,儿子、儿媳惊呆了,只好把包还给了她,拿着行李,第二天就转道去了北京。从北京回家三个月后,周爱新并未感到上了“层次”,于是就把怨恨撒到了儿媳身上,经常对儿媳大吵大闹,公开指责儿媳就是“邪灵,是魔,要被销毁”,婆媳关系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为远离“魔”,提出自己单独居住。儿子为挽救母亲,避免母亲单独居住会出更大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母亲:“只要母亲不练法轮功,我就和老婆离婚,一辈子伺候您。”儿子的孝心和苦心已无法使她回头。

2000年7月,在外独住的周爱新更加痴迷法轮功。这几年她练习法轮功并没有太大的收获,高血压的老毛病时常还在折磨她。她按照李洪志的“向内找”的说法,查找问题到底出了哪里?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经同行“点拨”她再次上了北京“弘法”,因此受到了法律的惩处,经多方教育,可她仍然如同一块冰块,看不到融化的痕迹。

2002年4月李洪志在《波士顿法会上讲法》告诉习练者说“不管你们修多好,今天,你们只要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东西,自己不注意随时都可以被利用。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来讲,那就是尽量去抑制这此常人的心。”李洪志的这篇“经文”像“明灯”照亮了她通向“圆满”之路。她读了这篇“经文”便是豁然开朗,找到问题所在。认为自己付出的还远远不够,就在这一年的9月,在李洪志的“教诲”下,她将自己的房子低价变卖,把卖房的40多万元现金装进蛇皮袋,神气地扛着这袋子钞票,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小区。随后,她过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偶尔几次有邻居见到她出现在路边,捏着一把百元大钞,抓着路人跟他们聊天,如果别人赞同她对法轮功的赞美,她就会塞给别人几张钞票……

2009年春节过后,儿子找到了她的行踪后,便要求我再次劝说她的母亲回家居住。作为一名社区志愿者,出于关爱并在周爱新儿子和儿媳的再三要求下,劝说她暂时居住在社区办公室和我一起居住。作为回家的过渡。她在社区居住了约三个月时间期间。我们对她进行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及心理上的辅导,但是效果不佳,也劝说她回家与儿子一起居住,她也没有同意。有一天她突然不辞而别,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今有一年多了,她的儿子、儿媳和我也曾多方打听她的下落,但几无音讯。

现在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可大海捞针,但愿周爱新能回到亲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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