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8日星期五

荒唐事见证邪性


詹炜是中国移动通信湖北应城市公司的职工。十年前,因痴迷法轮功的修炼“圆满”而亡,他“走”的时候,年仅31岁,同事、同学及左邻右舍无不为之叹惜。

  詹炜走了,可他修炼中的一些荒唐事,留给世人诸多思考,也见证了法轮功的邪性。

  荒唐事一:为“消业”,他不再吃药治疗。詹炜生于1971年5月12日,自幼性格比较内向、孤僻,属于那种体弱多病但却敏感多疑却很聪慧的体质类型。由于聪明好学,詹炜从小学到高中,各科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1990年7月,詹炜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工程学院通讯工程专业学习。1993年下半年,本科在读的他报考研究生时未能如愿,又因与其初恋女友性格不合而分手等原因,在考研失败与失恋的双重打击下,詹炜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因不能正常学习,不得不休学回家接受治疗。半年时间里,在医生的用药治疗和家庭父母的亲情关爱下,詹炜身体明显康复,后回校一边用药治疗一边继续坚持完成学业。

  1994年7月大学毕业后,组织上照顾安排,詹炜以现役军人的身份转业到原应城市邮电局(后改制为邮政局、电信局、移动通信公司,詹炜留在了效益较好的移动通信公司),一边坚持工作,一边坚持吃药治疗,身体健康状况逐步有所好转。

  然而好景不长,1997年,詹炜在母亲的影响下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痴迷不悟不能自拔。

  修炼法轮功前,他还能按照医生约定时间定期到医院检查、服药治疗,领导所安排的较为轻松的工作任务基本能如期完成。受李洪志“消业”、“增长功力”、“升仙”、“圆满”、“上层次”等邪说迷惑,修炼法轮功不久,他擅自作主,悄悄地开始停止用药。由于坚持有规律的锻炼,身体也曾出现过短暂好转的兆头。他自以为“得法”,从此他坚信“消业”理论,放弃了定期检查和服药治疗。还逢人炫耀宣扬“我现在练功练的不吃药身体变好了。”然而,正是这害人的“消业”理论为他埋下了死亡的祸根……

  荒唐事二:为“做好人”,他认为单位发的福利影响了他“上层次”。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和精神才能良性生存循环下去的。但詹炜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思想和行为变得与正常人大不一样。

  1996年下半年,邮电局改革一分为三时,詹炜及其家人还托人找关系,想办法留在了效益较好的移动通信公司。但自从修炼法轮功、特别是停止吃药后,他的行为举止变得越来越古怪,口里总是在小声地不停地念念有词,说什么“地球是宇宙的垃圾站”、“人类社会是一个烂苹果”,他要视钱财为粪土,等他“修炼圆满”了,逃离这个可怕的地球,飞升到“极乐世界”,“要什么有什么!”

  有两件事情他们印象最深:一是1997年10月间,单位发加班费通知他时,他一反常态说:从今往后我再坚决不要加班费!有人问为什么?他说:要这些东西影响我们往“高层次”上修炼!听了他的话大家反而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几个月不领加班费,财务科不好做帐,出纳会计只好叫同事代签字后送到他家里去交给他的父亲或者母亲。第二件事是1998年的“6.1”前后,单位按照往年的惯例发放暑期用的草帽、毛巾等等,同事顺便给他带来时,他态度生硬地坚决不要,并说:请你不要影响我的修炼,我们“师父”有规定,拿了这些不应该拿的东西,是永远不能“上层次”、不能“圆满”的。同事听不懂他说的“上层次”“圆满”是什么意思,只好把东西放在他的工作台上。他“忽”地站起来,生气地一把抓起草帽、毛巾等送还到财务科,并大声叫骂“你们这些常人,想害我……”这些与众不同的言行,叫同事们哭笑不得。

  荒唐事三:不“圆满”,不完婚。詹炜在大学患上间歇性精神分裂征后,为了治好他的病,医生曾嘱咐他的父母亲,在詹炜病情略微好转后,条件许可的情况下,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填补他的感情创伤,转移他的感情注意力,对其恢复健康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然而,老大不小的他,就是不同意,说不能为“情”所困,要排除一切杂念,去掉所有“执著”。

  于是,詹炜的母亲(也是法轮功痴迷者),心生一计,她按照“师父”“男女双修”的“理论”,帮儿子找了一位本地修炼法轮功的女子杨某,詹炜这才勉强同意。然而,正是由于这个阴差阳错的爱情,不断没有使詹炜精神分裂的病体得到康复,反而过早地逝去了年轻的生命。

  与杨艳红“双修”后,詹炜练功比以前更“精进”了,一对“志向相同、爱好一致”的恋人,除了交流修炼体会,还经常参加集体“弘法”,为接受“师父”的考验,快速“消业”、“长功”、“上层次”,早日“升天”、“圆满”,他俩不惜用生命为“师父”“护法”、执着地“讲真相”,甚至把年轻的生命置之度外。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邪教法轮功后,单位的领导、同事及社区工作者对其倾注了极大的关心和照顾,做了大量艰苦细致的挽救工作。詹炜的父亲是本地很有声望的老干部,为了帮助儿子早日摆脱法轮功的精神控制,苦口婆心、夜以继日做了不少劝说工作,要他遵照医嘱坚持吃药治疗:“就是要练功,也不要把药停下来。”但因詹炜思想极度痴迷,认为吃药影响“消业”,影响“上层次”。常常趁父亲不注意,就外出与法轮功骨干人员联系。在法轮功骨干成员的蛊惑、煽动下,詹炜和杨某成天四处奔波张贴法轮功传单、外出“讲真相”,以此来“上层次”……

  即使是这样,单位和社区仍然没有放弃他,社区工作者仍然不辞辛劳地上门看望,给予了仁至义尽的关怀,单位则准许其带薪在家里休息治病。可能是受法轮功精神控制中毒较深,也可能是抵挡不住法轮功骨干成员的挑唆、煽动,詹炜在带薪休息治病期间,仍然“坚修大法”,继续公开“护法”,散布邪教宣传品,在本地造成极坏的社会影响。

  如此反复,一家人被法轮功闹腾的不得安宁,他的父亲不止一次地对街坊、邻居说:“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我们一家人原本好好的,都叫这个法轮功闹腾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为了能使其转移注意力,詹炜的父亲决定用“结婚、生子”来帮助儿子摆脱法轮功的纠缠。父亲先后两次选定了的结婚日子,但都被詹炜、杨某以各种理由搪塞、推掉,甚至用“绝食”来抵制父亲的婚期安排。加上其母亲也从中作梗,“修炼不‘圆满’、不‘上层次’不能完婚”,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孤掌难鸣,无可奈何。

  由于长期未按医嘱吃药治疗,再加上经常绝食,詹炜身体越来越虚弱,“圆满”“升天”的“信念引导”却使他精神上过度亢奋,常常胡言乱语,有时半夜三更起床呼喊口号“法轮大法好”、“我快要上层次了”、“你们不要阻拦我,我马上要圆满了”……闹腾得一家人及楼上楼下、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2002年1月23日中午1点30分左右,老父亲看到儿子满嘴胡话,身体过于虚弱,赶忙拨打“120”急救中心。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人员接到电话后,迅速赶到詹炜的家中对其进行检查、抢救,但终因其长期未能正常进食造成营养不良,致使身体各器官功能衰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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